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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公卿之乐霖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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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何?自我幼冲之年,暗杀不断,怕是尔的手笔吧?多次交手,对我如此念念不忘,倒是执着。还有那一次珈蓝寺外的埋伏,倒也是别出心裁,只是……你在珈蓝寺的手笔未免小气了些……竟让我全军覆没……看来没了你的姘头贾后,你身处珈蓝寺,怕是哪般也不行吧?”卫玠才说完。
  了然终是按捺不住,伸出手来,尽管双手锁链,他依旧能够身轻如燕的对着卫玠出手。
  卫玠瞬间从伸出手来挡住了然的拳头,两人赤手空拳,在旋马之地的牢里大打出手。
  了然已经是怒极,他不能说,只能以浑身力气来发现满身的戾气,出招越来越快,掌风越来越凌厉。
  可这种事有锁链重量,让了然的出招慢了几分,而卫玠则是沉着应对,不紧不慢,不急不喘。
  “怎的?说不过,就动手?莫非,贾氏恶妇真的是你的姘头?”卫玠这声调笑逼得了然招式更是快了几分。
  了然一个横踢,不发一语,只是动作越发的狠厉。
  “怎的?你不开口就好了?别忘了这八口箱子的百官行述,若是我一个想不开,送到了这陛下宫殿,或是派人誊抄万份,广发而去……不知这潘大人可否一如了然你这般,锒铛入狱?届时贾氏恶妇身边可还有故人?呵……”卫玠一边躲开了然的招式,一边刺激着了然。
  了然大叫一声,伸出手,扯断锁链猛地丢向卫玠,卫玠侧过身子,躲开锁链,才转过身来,发现了然已经拿着右手的锁链就要锁住卫玠的脖子,卫玠一个后弯身,躲开这一击,顺势抬脚,将了然踢了一个趄趔。
  卫玠眯着眼,望着了然,“怎的打不过,出阴招?果然是贾氏恶妇调教出来的人,简直如出一撤!如此的恶心,如此的龌龊,如此的腌臜,如此的肮脏,如此的下流,也是如此的卑贱!呵……令人见之呕!”
  这话彻底的激怒了然,“卫玠!你枉称当世大才!竟用如此恶毒语言攻击贾后!你枉为男子!你不配做男子!”
  “那也比你这不男不女的好。”卫玠一句诛心之语让了然呼吸急促了起来,了然的理智在缓缓减退。
  “卫玠!你只知道用你的眼睛去看,从不用心去看!你只相信你看到的,可你从没有用心去思考你看不到的一切!你以为你眼见为真吗?你以为想的便是真相吗?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有哪里来的那般的蓄意?”了然深吸几口气,他还是不想彻底的失去理智,只能拼命的压抑自己。
  “哦?是吗?眼见为实,还能假了去?”卫玠的笑容越发的嘲讽,“不过,你这巧言令色的本事倒是厉害。不愧是随园出来的 ,又是贾氏恶妇亲自调教的奸佞……”
  了然闭上了眼睛,闭眼是如此的缓慢,拳头是攥的是如此的紧,仿佛下一秒,他睁开眼的时候,就会化身为猛兽冲了过去。
  “我这一身伤,一身毒,羸弱不堪,全拜尔所赐。以至于我少时无法提剑上马,以至于我幼时无法习武健身,这样的心思,还问我为何染毒不病发?你当真以为人人都是傻子?”卫玠的话语如此的直接,让了然缓缓睁开眼的时候,了然的表情已然换上了激怒前的肌肉抖动。
  只是了然虽然呼吸缓缓加重,却无半丝的声音,只是冷冷的望着卫玠。
  “怎的?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了?也对,你今日倒是无法我新鲜的事情,如此倒是无趣了几分。”卫玠一副毫无兴趣的模样,只是下一句惹毛了然,“好在明日随园相见,说些你们主仆的风流韵事解解无聊罢了。”
  “卫玠!你当真如此想贾后?”了然的声音如此的缓慢,带上了愤怒至极的苍白与轻柔。
  “这不是你告诉我的秘密?”卫玠显然很懂得如何点炸了然的脾气。
  “是吗?我告诉你的?”了然缓缓走向卫玠,拳头攥的咔咔作响,“卫玠小儿!你可知贾后是何许人物?你又如何懂得,我、潘岳、周处是如何的敬仰与她?她虽不是男子,可任人唯贤,胸襟气度超越男子!她虽不是男子,可举止有度,治国才干更胜男子!她虽不是男子,可过慧如妖,斡旋谋算更胜一筹!她若是吕后,定叫汉朝不姓刘!”
  了然这话才说出口,卫玠本是嘲讽的眼神煞是变得骇然,“你说哪般?”
  “我说,贾后若为吕后,定叫汉朝不姓刘!”了然梗着脖子再说一遍。
  “是吗?这贾后竟然是想要篡国!呵……竟然是想要篡国……果然是毒蛇,十足的毒蛇!但是你可知我最擅长扒蛇皮!”卫玠愤恨起来,手紧紧的握着拳头,他最恨祸国乱民之人!
  了然瞬间清醒,心中暗骂自己一句糟糕,他不过是将心中渴望的模样说了出来。
  可是这不是贾后真正的心思……他一时口误,一时痛快,给贾后添了乱子!
  可卫玠却将了然的清醒和后怕当做了失嘴的罪证。
  卫玠猛然走近了然,直接掐住了然的脖子,将他提高,看着他双腿悬空,目露凶光,“本来只想着我卫氏一族的血仇,如今却是家国之事,我又则能容祸国殃民之事发生?既然贾氏恶妇存了这般心思!我定要让你和贾后为此付出绝对的代价!而你的随园,怕是也要灰飞烟灭才足以!”
  卫玠的眼睛如此的深邃和恶毒,他几乎将了然掐死,可这了然却无半分挣扎的迹象。
  卫玠冷哼一声,将了然重重摔在地上,一如垃圾一般的看着了然,“尔等蛀虫,不过硕鼠,自有法律惩处,何须脏了我的手!倒是那贾氏恶妇,既然存了这般心思,就该付出代价才是!”
  卫玠一甩衣袖,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外走去,只留下了然瘫坐在上。
  了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地上,嘴唇颤抖半天,终是说出一句,“贾后……”至此之后,再无其他。
  泪水从了然的眼眶里滴落,可他恍若未知,抬起手左右开弓,朝着自己就是抡圆的几十个耳光。
  了然头靠着墙,闭上眼,他错了……他一时口误害了贾后,他错了……
  了然又是抬起手,在他早就肿起的脸蛋用力气打了一下,他哭了,狼狈而又委屈,后悔而又悲痛。
  恍惚之间,他有看到那个细绳束发的紫衣少年,慢慢的朝他走来,覆手于后,天生傲然,语气森冷却又干净如镜。
  他记得,那时她说,若是不想一辈子被人践踏,就拿出脑子,活出想要的样子。
  他记得,那时她说,若是不想一辈子被人玩弄,就拿出脾气,做出该做的样子。
  他记得,那时她说,若是不想一辈子被人践踏,就拿出狠厉,做出希望的样子。
  他记得第一次以一个人的身份站在她的身边,那滋味,仿佛站在阳光下的重生。
  他还记得那天阳光是何等的灿烂,他还记得他深吸一口气,阳光中伴着麦草的香气,温暖了他早就枯竭的灵魂。
  是贾后让他重新活成了人的模样,即便是个恶人,却终于不再不人不鬼的游荡在随园!
  他捂住脸,一句“对不起”,便嚎啕大哭起来,再也克制不住满心的愧疚。
  他三十五岁,却终是这一刻,因着犯了错,哭的像个孩子,却终是于事无补的哭泣。
  他错了,错了,他了然就是罪人,辜负了自己此生恩人的叛徒!
  他发狠的摔碎茶杯,用茶杯碎片一道又一道的划着,从眉骨到鼻梁,从脸颊到下巴,半数脸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原本面貌。
  他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那属于他的淖玉,颤着手点了一下小篆“叶”字的尖端,淖玉打开,里面出现一根铁丝。
  他泪水簌簌,眼神果决,颤抖着,呼吸不畅的盯着手里的这根铁丝,微微张开嘴,发誓一般的呓语,“贾后,我绝不会,更绝不能为你留下祸端,我绝不负您!”
  

  第83章 沧浪筑百官行述

  八月五日; 卯时一刻,略有微风。
  典狱司传来随园枯骨之事; 卫玠从东宫搬来半年失踪之人的典录,一时间; 典狱司的大小官吏开始忙着核对失踪名单,而仵作忙着根据名单对应枯骨做标记。
  因着失踪名单数量过多,典狱司小吏将十个报案的世家族长请来了典狱司,在核对名单之后,族长们在名单画了名,便跟着典狱司尚书令乐广朝着随园而去。
  起初这些世家族长还以为是在典狱司寻找自己族人下落,可下了马车; 抬头看到“随园”二字,所有人面面相觑,有些心中更是发虚。
  奈何周围都是典狱司的狱卒和小吏; 这些族长们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入随园之中,当走到枯井旁边; 恶臭传来; 有些受不住尸臭的人; 转过脸去,大吐特吐起来。
  这壮观的二十具尸骨,大小不一; 形态各异,甚至有些骨骼变形,即便是见过许多冤案的乐广; 也是别过脸去,不忍直视。
  就在此时,几个小吏匆匆跑来,说是在水池水底发现了箱子,待到世家族长们偕伴到达,八口箱子已然整整齐齐摆放在那里,只是其中一口箱子是开了封的。
  乐广假惺惺的看着周围,有几个心大的走过去要看这开了封的箱子里面是哪般事物,奈何众目睽睽,故而乐广只能打开箱子让众人看看,可一打开,却发现是整整齐齐的账本,而几个残页随着风而起,乐广连忙嘱咐小吏按住飘飞的残页。
  可终究是风吹起了部分,站得远的世家族长也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迹和内容。
  众人互看一眼,已然成了菜色,乐广沉着脸呵斥小吏将残页捡回来,封了最后一口箱子,嘱咐小吏带走。
  几乎是一夜之间,随园发现八口箱子,箱子之中记载百官行述的事情不胫而走。
  八月十五日,阴雨霏霏。
  卫府,卫玠书房内……
  此时卫玠正在书房写着书法,他一身青色竹纹长袍,白玉右手拿着竹制细笔,左手食指与中指轮换轻敲桌面,漫不经心,眸色清冷的盯着纸面,从右而左,缓缓写着人名,这些人名都是贾谧与郭彰卖官鬻爵的人物,更是为害一方的渣滓。
  他放下竹制细笔,取来梓豪细笔,粘上少许朱砂,这慢慢浸红的笔尖,红若血,他缓缓旋转着梓豪细笔,抬起头,虚望前方,眼珠轻转,嘴角勾起嗜血的笑意。
  许是想明白了该是如何,他眉眼一挑,右偏头,斜睨着纸上的人名,梓豪细笔放平,小指指甲轻敲着笔杆,目光中满是审视,又满是不屑。
  他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抬起头,再一声冷哼,眸色之中的讥诮之色越加幽深。
  待到他低下头,之时,梓豪细笔所到之处,一个个红圈圈住了人名,也圈住了这些人的命运。
  而这一刻,他便是那个动若脱兔,静若处子,狠若修罗,善若菩提的公子卫玠。
  皇宫,长乐宫之内……
  此时椒房之内,贾南风也列出了一个名单,仔细看去,竟然与卫玠的名单一般无二。
  面无表情的贾南风,除了眼神中有着些许的波动,就连眼皮都懒得翻动一下。
  她手持朱笔,审视着名单上的名单,笔悬空良久,才在名单上圈上一些人的人名,可令人诧异的是,这些人名与卫玠圈出的之人,也是一般无二。
  也许两人,都不知,他们的观点竟是如此的神似。
  卫府,卫玠书房内……
  卫玠刚放下梓豪细笔,七堡匆匆走进来,“公子,乐大人邀请您前去沧浪筑,如今乐大人的马车已经在卫府门口了。”
  “哦?是吗?”卫玠歪着头看着七堡。
  看来这乐广是担心自己压不住沧浪筑那八口大箱子的事情吧?
  若是这般担心如何处理……怕是若赶上哪般风浪,当真能抗的过去?
  卫玠轻叹一口气,可终究是阿霖的父亲,又是他的岳父,还是他的少时恩人,他无论如何都要帮着的。
  “知道了,走吧。”卫玠收起案桌上的名单,放入暗格里,覆手于后走向卫府大门。
  才来到卫府大门口,他长袖作揖,“不知乐大人远道而来,叔宝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叔宝,无妨,老夫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不知可愿同行否?”乐广的眼神带着好奇,可细究看去,眉眼里都是算计。
  感情这乐大人害怕八口箱子的百官行述足以灭族,非要拉他卫玠广而告之?
  卫玠轻叹一声,缓缓说道:“如此,叔宝自是受宠若惊了。”
  “难道不该是欣然应允?”乐广打趣道。
  “既是如此,那叔宝却之不如从命了。”卫玠走上马车,瞥了一眼身后那一马车的箱子,嘴角暗暗勾起。
  马车哒哒而去,朝着沧浪筑而去。
  “叔宝,待会这沧浪筑,这八口箱子你带进去,还是老夫更为妥当?”这看似是询问,实则是让他卫玠亲自来背锅。
  可他卫玠既然要用衣带诏,自然是要是要出头的,但愿眉子他们请来了那五个核心人物。
  “乐大人,这劳心劳力的事情,自然是叔宝甘愿为您分忧。”卫玠看似懂事的话语,让乐广粲然一笑。
  “如此,老夫倒是欣喜了。”乐广满意的看着卫玠。
  “能为乐大人分忧,本就是叔宝的福分。”卫玠堆起笑容,“再说如今阴雨不断,当时生火才能暖身。故而这生火之时,该是叔宝方可。”
  “哦?看来叔宝跟适合生火?”乐广继续打趣道。
  “不过懂些门道罢了。”卫玠谦逊有礼的回答道。
  “叔宝,你说,今日的沧浪筑,会有怎番模样?”乐广皱起眉,显然还是有些拿捏不住的焦躁。
  仔细看去,乐广眉眼朝下,颜色暗淡无光。卫玠此时如何不明白,乐广需要强心剂,而他必然要给乐广不可。
  “乐大人,今日之事,怕是会有意外之喜。”卫玠的话成功让乐广转过头来。
  “哦?怎讲?”乐广好奇的问道。
  “八月十五沧浪筑,本是世家公子九曲流觞的好日子,可这一次倒是来了几个新面孔,倒也是喜事一桩。”卫玠的话仿佛点燃了乐广心中的心思。
  “叔宝,是哪些新面孔?”乐广的眼睛中满是期待。
  “比如承嗣的小齐王……”卫玠看着乐广的眼睛闪过亮光,可这还不够,他要让乐广越加的兴奋,更是坚定的相信他卫玠所言不可,论话术诛心,他卫玠还没输过。
  只听卫玠那金玉编钟的声音继续说道:“再比如护军将军贾大人……”
  “小齐王?景治?护军将军?思范!”乐广果然如卫玠喜出望外,“叔宝你确定是思范?”
  这贾模是贾南风的堂哥,字思范,担任散骑常侍、护军将军的职务,与张华、裴頠同心辅政数年。
  “贾大人,叔宝从不打诳语。”卫玠恭敬有礼的说道。
  “若是如此,真是极好,真是极好!”乐广终是舒出一口气来,整个人如此的轻松。
  只是乐广没有看到卫玠那一闪而过的精明,论算计人心,他卫玠还未曾真正输过。
  这沧浪筑的门外,卫玠先行走下马车,伸出手,扶着乐广走下马车,待到站定,确定到一爽朗的声音响起,“彦辅,许久不见,你倒是与这月旦评的名士如此交好了?”
  卫玠回头看去,恰好是这护军将军贾模。
  “思范,这朝堂才见,怎的这会子成了许久不见?”乐广朗笑起来,只是眼神快速扫过卫玠,又转回贾模身上。
  “你这老东西就是喜欢揶揄人,走走走,这阴雨打湿衣衫,经不住潮湿,咱们这些老翁可不是那年轻人,早些避雨才是最佳。”贾模说着就要拉着乐广往前走去。
  只听身后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怎的才走到这沧浪筑的门口,就你二人结伴而去,却不忘了我这俗人了?”
  乐广回头望去,恰好是裴頠!
  “逸民?你怎的也来了?”乐广这下眼神里更是惊喜万分。
  “怎的,这思范能来,老夫就不能了?莫非,彦辅你厚此薄彼?”裴頠佯装不悦。
  “哪能如此?必然是万分欣喜。”乐广连忙笑着解释。
  “罢了罢了,你这般揶揄彦辅作甚?”贾模厚道的说着,便拉着裴頠和乐广走入这沧浪筑。
  卫玠抬高下巴,望着走入的三人,才深思,便听到身后传来张华教育王聿的声音,“茂宣啊,老夫的《博物志》你可要细看,这是可以流芳后世的宝贝。若不是做过你的先生,如何能如此慷慨?”
  “是是是,我一定看,我一定看。”王聿点头抚着张华,路过卫玠的时候,给卫玠眨了一下眼,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的点头一笑。
  张华似乎感受到身边之人,抬头看向卫玠,嘴角挽起弧度,“我说这茂宣如此心不在焉,原是叔宝在此,罢了罢了,我这老翁还是先走为好。”
  张华说着就要往前,卫玠连忙伸出手扶住张华的胳膊,两人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张华,“张司空,若是您不介意,叔宝倒是想拜读《博物志》。”
  张华停住脚步,抬眉看向卫玠,“唉,老夫这打算让顽徒开窍,终是铁柱,赠予叔宝这七窍玲珑心的少年郎,也是极好。”
  说罢张华将怀里的《博物志》递给卫玠,很是认真,“叔宝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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