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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公卿之乐霖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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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霖寒着脸,看着七堡,而此时九堡与七堡对视一眼,九堡连忙朝着府内快速跑去。
  “如此,乐家女郎稍等片刻。”七堡说道。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卫玠缓缓走出。
  今日乐霖身穿桃色罗纱裙,上身月白外衫,蝶绕百福的小袄,衬得她清丽宜人。
  “乐家女郎,不知登门而来,是为何事?”卫玠缓缓笑起,今日他不在外祖家,恰逢回府。
  这乐霖倒是消息灵通,知道他今日回府。
  “晒书节,酒囊弄湿公子衣衫,自是不该。如今还君衣衫,也换回布鞋。”乐霖傲然的看着卫玠,一副与他清清白白的模样。
  此时身后围过来很多女子,看热闹也是大晋百姓的爱好。
  “原是这般?”卫玠显然不信乐霖会因为这件小事而当了真。
  七堡连忙在卫玠耳边小声嘀咕一阵,卫玠看向乐霖的眼神变了,扬唇浅笑。
  这笑容仿佛冬日暖阳,融化了冰川,暖入心肠。
  醉了一方看客的心,让她们沉醉在他乍现的笑容里,无法自拔。
  “乐家女郎,在下尚记得,那日曾言,你定当上门致歉。如此,仅是还衣物,怕是不妥?”他歪着头,显然不打算让她轻易如愿。
  “卫公子……妾这厢有礼……烦请你莫要因着酒囊打湿衣衫而恼了,妾之责,自当承担。只是……”乐霖突然口风一转,“妾也被卫公子当众以残酒泼湿了鞋袜。如此这般,自是互不相欠。”
  这句话让周围的人瞪大眼睛看向卫玠,仿佛重新认识了卫玠一般。
  “传闻……乐家女郎此次前来并非仅为还在下衣物,不知是哪般事情,非要亲自登门?”卫玠跳过话题。
  “卫公子……妾自然并非仅仅还衣物这般简单。”乐霖真是气死了,若是可以,她很想招呼他一顿老拳。
  “哦?”

  第20章 假戏真做谁当真

  她突然眉开眼笑起来,“卫公子,那日妾见君子,自是欢喜。如今,特地前来,询问卫公子,七夕之时,可否协伴同往?”
  这是正式邀请他前去七夕?
  众人恍然大悟,果然这乐家女郎当真倾慕卫玠,甚至当众宣示心意。
  有些胆子没有乐霖大的女子,嫉妒的别开眼。
  而人群中的贾芙,则是握紧了拳。
  本是让乐霖知难而退,或是羞愤远离,却不曾想,她竟然乘势而上!
  “哦?乐家女郎这是相约?”卫玠挑高眉,眼睛直视着乐霖。
  他委实不信这乐霖真的邀请他去赴宴。
  “不知卫公子是愿,还是不愿?”她抬高下巴,等待着他的回答。
  以她对卫玠的了解,他定然会拒绝。
  左右她此生不嫁就是了。
  “既然乐家女郎盛情相邀,在下又岂是薄情之人?自然欣然允诺。”他取下腰间玉佩放入她的手中,“此为信物,七夕之时,不见不散。”
  他缓缓笑起,并未还她布鞋,只是心情颇佳的转身回府。
  只留下她被周围女子的视线所炙烤。
  这个该死的卫玠!
  本以为他当众拒绝她,而她也自然解除了这被女子仇视的事。
  如今……怕是……会影响了她医馆的销路了。
  好想扶额……好想捶地大哭……她不过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来自证清白。
  如今越描越黑。
  她脸羞红,如今壮举,怕是要载入史册了吧?
  但愿,没人知道她今天做了哪般好事。
  犹如遁逃,她连忙转身,快步离去。
  也许人总是在情窦初开的时候,让人难以忘记拿最初的时光。
  她或许也忘记到底为何走到卫府门前,又是为了哪般当众如此跟卫玠如此说罢。
  只知道此时,她记住了他的扬唇浅笑,记住了他的眉目如画。
  也许,她已然入了局,却不自知。
  回到闺阁,一夜之间,女追男隔层纱的谣传更是喧嚣尘上。
  赌气不过,自然是要推波助澜。
  她蓄意将卫玠赠给她的玉佩钻了一个孔,放入几许香粉,在孔的位置贴上一层细纱,方知香粉洒出,却又让香气缭绕。
  她自知卫玠常去之处,故而准确无误的堵住他的去路。
  卫玠坐在肩舆之上,抚着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的眼神是如此的犀利,到让她产生了退缩的情愫。
  奈何,箭在弦上,众目睽睽之下,她岂能再度狼狈而去?
  她自然挺直胸膛,将玉佩举起,“卫公子那日你赠给妾一枚玉佩,妾思来想去,总觉不妥。故而在这玉佩之中装上些许香粉,这香粉颇有提神之效,故而借花献佛,回赠与你。”
  卫玠嘴角扬起,不言语,仅仅是看着她。
  “卫公子?”她的手臂都麻了,可他却浑然未觉,丝毫不动。
  “嗯?这借花献佛倒是有趣,只是……乐家女郎,不知这香粉是何物?”卫玠轻叹一声,仿佛很是无奈,“毕竟世人都知在下身体羸弱,有些花粉香料自是受不起,还是知道清晰一些为好。”
  话落,周围开始小声嘀咕,仿佛她蓄意恶作剧,要给他一个好看一般。
  昨日都说她追逐卫玠,如果此事成立,她怎会害了他?
  又或者……
  乐霖不敢想,立刻收住思路,清了清喉咙,“卫公子,这香粉不过是加了芸香、香芹、白芷罢了,不是他物。”
  “哦?是吗?”卫玠拍了拍肩舆的木板,肩舆放下,他走到她的跟前,伸出手来,刚好碰到她的指尖。
  她的指尖微颤,犹如触电一般,连忙放下。
  而他则是被她的小动作再一次逗笑,把玩着手里的玉佩,“乐家女郎这借花献佛的本事倒是不俗,只是这香味……”
  他将玉佩放在鼻尖轻嗅,看向她,“香气有些淡了,不是在下的喜好,不如拿回去再做调试?”他快走一步,学着那日晒书节,她蓄意靠近他的模样,在她耳边轻言,“如此你也不必为明日如何见我而费尽心思了。”
  他转身,笑意不减,走入肩舆,抬手,缓缓离去。
  此刻她被周围女子的眼神所刺伤,整个脸像是火烧。
  这个该死的卫玠,怎能这般当众与她如此靠近?
  罢了,既然笃定将流言坐实,又下定决心此生不嫁,一切随缘吧。
  她握紧玉佩,转身回府。
  折腾半宿,忙着称量香粉,匹配香粉,搭配着香气,掂量着香味。
  终是制成卫玠所希望的模样。
  站在他必经之路上,她以礼盒盛放玉佩,等待着他的到来。
  而他这一次并未乘坐肩舆,而是带着一小厮缓缓走来。
  她再次拦住他的去路,而他则是安静的看向她。
  “这香味,不知卫公子可还喜欢?”她接过素媛递来的礼盒,递给他。
  卫玠将玉佩放在鼻尖轻嗅,扬唇浅笑,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笑起来,仿佛周围的风都熏醉了,让人不自觉的沉迷其中。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卫玠当真是让人难以忘记的人儿,也是让人难以捉摸的人。
  他把玩着手里的玉佩,也不知想些哪般,仅仅是垂眸,嘴角笑意不减。
  本想着他会说一些刁难或是欣然接受之类的话。
  这不言不语,让气氛突然尴尬起来,这太过安静,让她不知该如何接话。
  “卫公子……”她再度轻言征询。
  “嗯?”他仿佛神游太虚才回,抬起头,与她对视,声音是那般的暖,“乐家女郎,何事?”
  她连忙指着他手里的玉佩,“可还称心?”
  “这个?”他抬起手,晃了晃。
  她连忙点头,“正是。”
  “心思巧妙,乐家女郎倒是费心了。”他的话让她的心才放下来,可转眼又让她恨不得一个大耳朵刮子扇过去,“只是你这般费心,怕是在下难以还却盛情。这让在下着实心有不忍……”
  卫玠妆模作样的轻叹,仿佛被她这般激进的追逐方式所苦恼。
  周围的女子投来鄙夷的目光,让乐霖着实恨得牙痒痒。
  “卫公子,莫要如此……妾不过是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乐霖本想给自己台阶下。
  却没想这卫玠打断了她的话,不让她如愿以偿,“哦?那不知乐家女郎,你可否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这话如此大胆明确,让她差点咬到舌头,卫玠敢这般说话?
  这众目睽睽之中,青天白日之下,她怎敢如此豪迈?
  “嗯?乐家女郎?你怎不作答?”他疑惑的看着她。
  她望着他的眼睛,这眼睛之中有着揶揄,有着使坏的恣意,更有着一抹期待。
  他何时会期待她的回答?
  再说这回答,让她如何说?
  瞥见人群中咬牙切齿的贾芙,她此次来,就是为了气死贾芙。
  这气恼的人,容易失去分寸,而她乐霖需要抓住贾芙的把柄,一击必中。
  “卫公子……”乐霖换上羞怯的模样,眼睛缓缓的眨着,就连着睫毛都轻颤起来。
  这一举动,让卫玠的笑容更是加深了几分。
  “妾听闻《凤求凰》颇为好听,可妾琴艺不佳,不知,可否教与妾?”乐霖抬起头,一脸期待。
  这期待的模样,有着小女子倾慕俊俏郎君的表情,更有着依恋和期盼的心思。
  卫玠伸出手来,将她手中的绢帕抽走,众人倒抽一口气,被这般孟浪的卫玠所震撼,也嫉妒起乐霖的好运。
  乐霖也是呆愣了几分,她刚酝酿起来的情绪,本是强迫自己充满爱意的眼眸瞬间清明。
  他这是蓄意让她破功,给人看出她在做戏吗?
  真是心肠歹毒,小气吧啦。
  她佯装惊喜的望向他,有连忙低下头,这一瞬间,她磨了磨后牙槽。
  卫玠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里的玉佩,金玉编钟一般的声音是那般的清澈,“乐家女郎想学曲目的心倒是极好的,只是这学琴,非要天分不可。世人皆知,我外祖上有伯牙子期之约,自然这教人还要看资质。”
  卫玠这话倒是没说假,他的外祖母是钟琰,钟琰的祖父便是钟子期。
  “那不知……妾的资质尚可否?”她抬起头,一脸期待。
  本以为卫玠会就坡下驴,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却没曾想,他红口白牙,尽数恼人之言,“乐家女郎,你的资质平平,怕是想学,也只能学到皮毛,学不到精髓。故而高山流水莫要学,阳春白雪学不精,下里巴人学不会。还是罢了……”
  还是罢了……还说她这也不行那也不会?
  她深吸一口气,周围传来的讥笑让她的脸再次红了。
  而他则是将绢帕递给七堡,自己挂上玉佩,一副不知方才的话语多么伤人一般。
  他当众这般数落,还有脸待她废了心思的玉佩?
  好希望扯下来,踹他一脚。
  可是做戏要做全套,她带着失望,“如此,怕是妾错了,妾……”
  她耷拉着脑袋,一副“我知难而退”的伤心模样。
  卫玠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她错愕的抬起头,只看他的眸中尽是疑惑,“在下不知,乐家女郎,这几日如此费心,究竟是为哪般?可是这女追男的流言恼了你?”
  这话如此直接,显然是想戳破她的做戏。
  贾芙也带上了疑惑,盯着乐霖的脸,这一刻不能功败垂成。
  乐霖只想着贾芙乱了分寸。
  念及此,她带上了羞涩的模样,“有人撰妾尚君,若妾没有痴傻死缠,如何证实她们的正确?”
  她的笑如此的清澈,问心无愧的模样,逗笑了卫玠。
  “你可知,在下并不喜痴缠?”卫玠挑高眉。

  第21章 留着后手专使坏

  “原是妾自以为是了,卫公子……不好意思如此打扰……”乐霖还没说完,又被卫玠打断了话语。
  “只是,狂蜂浪蝶若是跟久了,也是有趣味的。”他笑了起来,将玉如意放入她的怀里,“既然你口口声声问在下是否称心。在下,便直言相告,若此人是阿霖,一如这玉如意,当得是称心如意。”
  她的脸因着他的话红透了。
  卫玠赠给乐霖的玉如意,让众人红了眼眶,贾芙更是火上头来,她连忙拨开人群,走到卫玠旁边,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叔宝,你怎可这般……”
  “贾家女郎,在下是如此哪般?”卫玠本是笑意盈盈的脸骤然黑了。
  “这女追男该是多么耻辱,叔宝,你不是最厌烦他人追逐吗?怎会?”贾芙脸上带上了失望,甚至眼眶中还有几滴泪打着转。
  “厌烦?贾家女郎怕是对在下误会甚深。这乐家女郎是尚书令乐广嫡女,世人都知在下少年梦魇,幸得乐大人造访,解梦宽慰。这早就有了情分,又是在下幼时相见的人,自然上心几分。”卫玠握着手里的玉佩,一手附身于后,脸上满是疏离。
  “可是,妾自小也是与你常伴……你为何……”贾芙才要说下去,卫玠立刻板起脸来。
  “贾家女郎,在下不过是一介幽魂,寄存王家数年,幸得外祖不弃,世人雅量,残存至今,你自小锦衣玉食,当不得不这般自贬身份。”卫玠拉着乐霖往后退了几步,看着贾芙整个人都发抖起来。
  “叔宝,你该知道妾自小的心思,你怎可如此负妾?”贾芙泪水扑簌簌的落下来,那般的伤心。
  贾芙不甘心,她自小哪般物件得不到?
  为何叔宝这般的人儿却不能如她愿?
  贾芙将眼神移向乐霖,恨意袭来,“夺人心头好,该知是何下场?”
  乐霖真的觉得,自己跟卫玠犯冲,惹上他,她跟着倒霉,可人前又如何失了阵势,自然要说个清楚,“贾家女郎这般作何?卫公子是人不是物,心头好也要看是否两情相悦,当知强扭的瓜不甜。”
  “呵……你不过是追逐男子的商女,还以为自己多么清高?”贾芙指着乐霖的鼻子,指尖颤抖,“你今日如此羞辱与我,我定然让你的医馆在洛阳城再无残存!”
  得,拿她医馆开刀!
  这般说话,得看她乐霖肯不肯。
  “贾家女郎,昨日看过账本,尚有一千零八件绵胭脂出货,其中订购者有王家、谢家、裴家、卫家各家诰命夫人,更有皇族王妃,不知……医馆若封,这货如此交付?”乐霖直视着贾芙,片刻打了贾芙的脸。
  “绵胭脂何处没有?毁了你的医馆,谁会多言?”贾芙抬起下巴,如此的骄傲,“就连当今太子与我那兄长下棋,都能够当面斥责,你要看看,得罪的是谁!”
  贾芙的一句话,将贾谧拉下了水。
  贾家对太子不敬?卫玠的眼睛闪过一抹精光,很好……贾家有此女,怕是要土崩离析,大厦将倾。
  “即便是十六叔指责我那兄长,也不过是被我兄长片刻呛回去,你又以为你是谁?”贾芙看到人群中的成都王司马颖连忙将他拉出了人群,“十六叔,你说可是?”
  此刻人群将视线集中在这先帝第十六子,当今陛下十六弟,成都王司马颖的脸上。
  尴尬在司马颖心中升起,这贾谧如此精明的人儿,竟然会有这样的妹子?
  少时这贾芙还算有些心计,怎么越长越回去了?
  只是继承了贾午的蛮横无理?
  “十六叔!”贾芙拉着司马颖,让司马颖连忙轻咳几声。
  “阿芙,你还是少说些吧。”他不想掺和,可是贾芙缺不放过他。
  “十六叔,她是商女,竟然敢如此的轻慢我,难道你不帮我吗?”贾芙显然被刺激到了极致。
  司马颖的胳膊被贾芙攥得紧紧的,他想要挣开她的手,却始终被握紧。
  “阿芙,这叔宝和乐家女郎不过是玩闹罢了,你又何必当真?再言,现下正是贾后召见,你再不去怕是要误了时辰。”司马颖不打算跟她说太多道理,终是无用。
  “乐霖,你给我等着!”贾芙看了一眼街口的日冕,狠狠地威胁一声,转身走入轿子。
  人解散去,司马颖做东,请了卫玠和乐霖去楼上小坐。
  “叔宝,方才你又是怎的惹了这煞星?若不是贾后召见,怕是今日难以了结。”
  “我不想与她有太多是非,早断早好。”卫玠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意有所指的说下去,“毕竟,我心如何,不该让太多人猜测。”
  乐霖感觉卫玠的视线投来,连忙低下头喝茶。
  她可不想跟这个煞星太多纠葛。
  “方才乐家女郎受惊了,这阿芙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本王可保你那医馆,安全无虞。”他将一盘小菜推给她,笑容如此的安人心,让她本是局促的模样慢慢松懈下来。
  卫玠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乐霖,将她看的很不自在。
  “如此,当真谢过成都王了。”她连忙感谢道,“王爷,卫公子,妾还有些急事,就此告辞。”
  她才站起身来,却被卫玠抓紧了手腕,又将她带回了座位,“卫公子,你这是作何?”
  卫玠提醒道:“方才贾芙如此生气,你不怕路有埋伏?”
  她恍然大悟,立刻就势坐了下来,
  “叔宝,到底是心细了。”司马颖揶揄道,“只是从未看你对哪家女郎这般,这乐家女郎委实是个例外。”
  这句例外,让乐霖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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