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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公卿之乐霖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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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玠坐在主位,随便拿起一本医书,懒懒的翻看,“不知乐家女郎可有看近几日的收入账册?”
  突兀的话让正在倒茶的乐霖愣住,她疑惑的看着他,只见他薄唇缓缓说着,“如今门庭若市,自然账目喜人,不看上一番,岂不辜负我那姑母的好意?”
  她连忙点头称是,唤来黄掌柜,翻看着账册,果然坎园小住几日,这账目甚是喜人,甚至有些惊人。
  她的脸上扬起笑意,这真金白银的,着实让人欢喜。
  卫玠挑了挑眉,笑了起来,“看来这账目委实不错。”
  “卫公子所言甚是,真是十分感激卫夫人的好意。”她喜不自禁,连眉角都是笑意。
  “是吗?既然如此,乐家女郎,怕是要跟我这创始人聊聊分账了。”他放下茶杯,望向眉开眼笑的她。
  她笑意僵在脸上,呆呆的看着他,他说啥?
  “卫公子,妾不懂你的意思。”她干脆装傻。
  “这世上……最值钱的便是构思,这构思予人,自然是……吃水不忘挖井人。”他挑了挑眉,指着自己,“我既然可谱财源若水泉,自然是那挖井人。”
  “卫公子……你这趁火打劫的本事倒是极好的,只是……六爻虽是你所说,可终究是医馆给出的绵胭脂。莫不是动了嘴皮,便是要拿了报酬,如此轻飘吧?”她显然不肯分他一杯羹。
  “是吗?”他手指扣着桌面,看向她,嘴角的笑意让她慌了慌。
  他这笑容着实让人不安。
  “……”她沉默以对,以不变应万变。
  “世人皆知,我对《周易》甚有兴趣,摇出泰卦也着实不难。卫家和王家的仆人何其多,若是每个人都能摇中这泰卦,乐家女郎……你说你的库存该有多少赠送出手的?”他的笑容让她恨不得打掉。
  真是狮子大开口,这不是敲;诈勒,索又是哪般?
  “卫公子……你这般可是真的赔了风度,再说你,说过,你不差钱……你也不缺钱,何必如此……”她想着拿脸面来让他收敛。
  “我这人不差一锤子买卖的钱,却需要利滚利,钱生钱的财。既然有稳而不赔的买卖,自然想要插一手,你说可是?”他显然是笃定了主意,非要拿她医馆开刀。
  “再说,若是乐家女郎着实不愿,大不了……我跟姑母说上一二,左右失去世家夫人的订单罢了,想必乐家女郎家大业大,也看不上这般……”他话语中的要挟让她深吸一口气,这个该死的卫玠!
  “卫公子,但不知,你想如何合作?”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谁让她人微言轻,又没有世家做靠山?
  “自然看你的诚意如何了。”他从怀里拿出两份契约,递给她。
  看这墨迹,怕是早就写好了契约,等君入瓮了吧?
  真是……好一个心机深沉!
  “医馆终究是要有制作绵胭脂的成本,又有雇人做生意的成本,不如……二八?”她咬了咬牙,心在流血。
  “乐家女郎……你委实小气了些。这般诚意不足,怕是很难谈拢……唉……这人前我带着绵胭脂送给姑母的事也只能就此罢了。若是有人问起,我也只能如实相告,谁让我是这般实诚之人?”他端起茶杯,笑意加深。
  她的呼吸加粗,气息加重,后牙龈甚是痒,只能来回磨。
  卫玠与她对视,而她只能咽下满腹不甘,伸出纤纤玉指,比了个三七的模样。“那就,三七……”
  “乐家女郎,方才我不过是在楼下一站,怕是明日账目又翻了一番。你这委实诚意不佳,难让我再踏入此处,怕是何郎傅粉那些儿郎若问起我的感触,也只能据实以告,没办法,那些人终是我三五好友,说不得慌。”他长叹一口气,一副要离开的模样。
  她手攥起拳,却又快速松开,赶忙快步拦住他,脸上带着妥协,“卫公子,四六,如何?”
  四六……她的心被捅了一个窟窿。
  “世人都知我羸弱多病,又是一个对花粉稍许过敏的人,却甚少有人知我对某种豆类也是如此。若是不幸,来之前吃上几口,怕是来到这医馆之时,红疹满脸,甚是影响乐家女郎的销路。”他指着额,一副为难的模样,“可偏生,我又是个嘴馋贪吃的主儿。”
  “卫公子……”
  “嗯?”他歪着头,似笑非笑,眼眸却灌满了温柔,显然心情甚好。
  “你很会讨价还价。”
  “承让承让。”
  “你非常懂得博弈之术。”
  “赞美赞美。”
  “你这样,与那巧取豪夺又有何区别?实则土匪作为,可知?”她气的想要戳中他的胸膛,一直戳下去。
  只是她的眼眸已经将她的怒气尽数展现。
  “呵……那你可是认了?”他显然好心情的忽略了她的指责,只等她屈服。
  “你明抢豪夺,还要让妾堆满笑容不成?”她显然不愿答应。
  “如此,在下……告辞了。”他慢慢垂下眼,带着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明日等满是红疹再来讨教了……”
  这话刺激了她的神经,他真的敢做!
  她敢打赌!
  “卫公子……”她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而他驻足,回眸看她。
  “嗯?”
  “五五就五五。”她牙缝里挤出让她身心巨创的话来。
  “乐家女郎,我看你很是不情愿,如此,便是罢了。”他还是要走。
  她满面怒容顷刻之间化去了,只剩下讨好的笑容,“卫公子,你大驾光临,自然蓬荜生辉,妾怎会不情愿?莫不是你看错了去?”
  他转过身,与她对视,玉如意在手心里轻点,“哦?是吗?”
  “卫公子自然是我大晋少见的英才,如此玉人,自然是见之不忘,观之欢喜。”她违心之论却让他甚是满意的点头。
  “乐家女郎说的倒是合了我几分意。只是方才土匪的称呼,着实难听了些。我心眼小,却是记下了。”他叹息的看着她,一副问她如何是好的模样。
  她好想掐死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卫公子,你确定,一定要这般戏弄妾不成?”她立马装起了委屈,“妾不过是一届小女子,战战兢兢的开着医馆,背负着商女的数落,好言说尽却被卫公子当做他意,妾这该是如何自辨才好?”
  她佯装可怜的模样,想起五五开即将流失的钱财,竟真的落下几滴泪来。
  他伸出手,接住她的泪。
  温暖的指腹在她的脸颊轻触,让她的泪戛然而止。
  她错愕的抬起头望向他,而他则是缓缓一笑。
  乐霖呆呆的看着他,而他则是收起那气人的傲娇模样,语言温柔至极,“我原想着逗弄你一翻,却终究是过不了这泪水之关。原是我陷入了圈。”
  他这是何意?
  她从不觉得自己有何特殊之处,值得卫公子驻足不前。
  只是带着好奇看着他,很想知道,他这句话又是哪般心计。
  却只见他轻叹一声,身后门打开,七堡匆忙走进,在他耳边轻言几句,他半晌才说,“你先准备马车。”
  卫玠手指捏搓着她的泪水,将她的泪水放在鼻尖轻嗅,抬起头,嘴角挂笑,“乐家女郎,坎园有事,后会有期。”
  “你……”她还没说出后面的话,却见到他转身离去。
  只留下她呆愣在原地。
  难道梦中夙缘,即将到来?
  不,那只是旖旎之梦,当不得真。
  她捂住胸口,实则不愿与他再有瓜葛。
  ……
  坎园之内,卫玠差七堡拿来乐霖与他游戏之时的文章,以铜剪慢慢的剪着字体,这宣纸之上不久便有了几个字,他慢条斯理的将这些字贴在一张宣纸上,缓慢的裱着。
  身后黑衣人被五花大绑,他的声音甚是清冷,“我听闻你腰间玉佩是淖玉,这淖玉产自兰陵,可巧我那兄长正是兰陵郡之主。儿时也曾在兰陵玩耍,自是记得那里有几户人家……似乎姓柳……”
  他吹了吹手里的浆糊,回过身,看向地上的黑衣人,“这贾充之母本姓柳,听闻自小偏喜爱国志士的故事,抨击这曹髦被杀之事,曾多次当着贾充面数落叛逆者。柳太夫人的士族,有几处败落,恰好就在兰陵。”
  黑衣人的眼睛带上了探究,与卫玠对视。
  只是卫玠还在攻心。
  “这柳氏因着贾后当权,自是风生水起了不少,这其中自然有兰陵败落的柳氏支脉。可巧,前几年,我曾长辈参加金谷园聚会,委实见了这柳氏后人,却与你有几分相像。最相像的那人似乎是兰陵与襄贲之间的柳家寨人,不知可是你的亲人?”卫玠若有所思的点着下巴。
  黑衣人身形一震。
  卫玠看到黑衣人的身形,笑容加深,“儿时尚在琅琊,陪着父亲曾亲眼见琅琊内史潘芘大人,而后几年,我又是借着外祖的因缘见了给事黄门侍郎潘岳大人。这潘岳大人,因小名阿檀,世称檀郎。委实巧了,我恰好见到这潘檀郎对着广城君郭老夫人的马车长袖作揖,硬是吃了一嘴土。不过……”
  卫玠看着黑衣人越来越瞪大的眼睛,声音依旧是那般温润如玉,只是字字逼人。
  “那潘檀郎倒是常说兰陵淖玉最是淳朴,可做金谷二十四友常伴之物。因着人多,故而背后标注大篆序号。也因着二十四友亦有亲友,自是分了次等淖玉,标注小篆表字。这背后的表字,恰好是柳氏一脉的辈称,故而……你便是河东柳氏吧?”

  第19章 当年旧事策划者谁

  黑衣人瞪大眼睛,看着卫玠。
  “不可思议?”卫玠轻叹一声,看向黑衣人,“我也很不可思议。毕竟河东柳氏到底是大族,即便分支去了岳西,成了岳西柳氏,可终究是根骨尚存。故而……我猜,你或许不止支脉中的嫡出,怕是嫡出吧?只是支脉记录甚少……故而查起来颇费时间。但……”
  卫玠缓缓的声音让黑衣人的心忽上忽下,精神紧绷。
  “好在,我这人一向有的是耐心。只要在兰陵附近好好查探,找到柳氏支脉,并从支脉之中寻找几个破落的子孙的能力尚有。”
  卫玠话落,黑衣人终是开了口,“卫公子,我该说的都说了,事情我一人做一人承担,你还想如何?”
  “如何?呵……这世上从来没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便宜,大多是牵连,更多是连坐。我这人恰逢是那小心的,最喜错杀一千,不放一人。”他走近黑衣人,与他对视,“你说可是?”
  “卫公子不觉得这般,过于草菅人命了吗?”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将人命说的如此轻飘的卫玠。
  “草菅人命吗?若是纵虎归山,我岂不是彻夜难眠?我这人惜命,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自然铲除一切可能。”卫玠若有所指的说道。“这兰陵到底是卫家的根基,大不了,说有土匪绑了卫家和柳家后人,一场混战,卫家府冰死伤无数,柳家府兵还未赶及,便尽数死去。如此名由,柳氏嫡脉怕是也接受的。”
  “你……”黑衣人面目扭曲起来。
  “怎么?怒了?”卫玠笑起来,却是笑不达眼底,整个人冰冰冷冷的。
  “卫玠,你是当世名士,怎可这般狠厉?”
  “狠厉?九年前,卫家的血流的太多了,寒了心,也熏黑了心。”卫玠眼神缓缓患上狠厉,“故而,劝你,还是告诉我想知道的答案为好,省的我辜负了太多的性命。”
  “你……”
  “如何?”
  黑衣人深吸一口气,他缓下满心愤慨,只能屈服,“卫公子……我虽是死士,也是有血有肉之人。我既是想为家人争取喘息之机,又不希望坏了自己的信誉。不如你给指一条明路?”
  “呵……这死士也能讨价还价?”卫玠嘲讽一笑。
  “我自是不怕死,却也不想看着亲人为我枉死。大晋以仁孝治国,该是存些良善。”黑衣人直直的望着卫玠眼睛。
  “良善吗?我也不是不可以为你指一条明路。只是,你所知的,我未必知晓,万一你说了错的,又该如何分辨真假?”卫玠歪头看着黑衣人。
  “我敢发誓,必然如实相告,如有违背,不得好死。”黑衣人的眼睛如此清明。
  卫玠仔细的甄别他眼中的认真与诚恳。
  半晌长舒一口气,罢了,他姑且信之,“我只想知,九年前,卫家那场血案,除了这麻雀的贾家和螳螂的司马玮,到底还有谁制造了如此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黑衣人认真的说道:“卫公子,当知金谷二十四友,唯独潘岳和石崇最是热络。”
  “石崇?潘岳?”卫玠挑了挑眉,“此二人,谁有知道更多?”
  “卫公子也是清明之人,自是看出这赵王司马伦和贾后越发不和,而司马伦账下有一人,名曰孙秀,此人倾慕绿珠。料想……怕是不久便会发难。”黑衣人的话上有几分道理,卫玠不自觉的信了。
  “看来……七夕之时,金谷园,我倒是要走上一遭了。”卫玠摆了摆手,黑衣人被侍卫带出。
  此时九堡诧异的看着那宣纸上的字,憨厚的问道:“公子飞白体如此风姿绰约,又如何选了他人笔墨?这一块一块仿佛是补丁一般。”
  话落七堡赶紧捂住九堡的嘴巴,“竖子莫要胡说,公子何其品位高雅,这其中之美,你怕是不懂。”
  卫玠看了一眼自己的随身侍卫,扬起笑容,“我最近疲乏,只能欣赏他人之字。”
  “可是公子……人家房中都是放了两句,你为何只有一句?”九堡还是诧异的问着,委实憨厚。
  “公子喜欢这话。”七堡实在是被九堡说的心口堵,怎么跟这么笨的人一起搭档?
  “为何?”九堡还是傻乎乎的看着。
  “研磨。”卫玠不答,反而唤来婢女,研墨作画。
  七堡见状赶紧拉着九堡走出房门,九堡还是一副无知模样,“七堡,你拉我作甚?”
  “真是笨死的九堡,你没发现公子方才看那书法,眉眼之间有从未出现的神色?”七堡恨其不争的说道。
  “哪般神色?为何我未看到?”九堡呆愣住。
  “我且问你,那宣纸上写的哪般?”七堡扶额,很想踹死旁边的大个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啊。”九堡皱起眉,“这有哪般不对?”
  “你可知下一句?”七堡望着九堡。
  “心悦君兮君不知呗。”九堡才说完,恍然看向七堡,“公子动情了?”
  “怕是红鸾星动,月下仙人赐了红线。”七堡缓缓笑起,九堡则是点头。
  ……
  本是一夜安宁,岁月静好,谁成想,新晨尹始,脏水自来。
  乐霖才洗漱完毕,便听到素媛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上来,整个人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
  颤抖的话音里,全是她与卫玠坎园单独住了几日,倒追男子。
  这倒追男子,大晋开国以来,并不是哪般稀罕之事。
  牵着手,观看名士,掷果盈车,偷香窃玉,也自然是一番美谈。
  没来也不是哪般大事,却唯独被追的人是卫玠却是真正的大事。
  世人都知卫玠谪仙一般面容,哪般女子不是倾慕已久?
  若是有人敢追逐卫玠,岂不是与全天下女子为敌?
  怕是,这一刻,她出门都要被各种惩戒。
  深吸一口气,她攥起茶杯,眼睛闭了起来。
  果然,马车之上。一语成谶。
  知道她去坎园的人甚少,却唯独是素翎回了一趟乐府。
  有能力一夜之间宣传的,也只有贾芙。
  很好……拿她当软柿子捏?
  晒书节步步为营,想要坏她声誉。
  如今又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怕是,她也要出手才是。
  “素媛……”乐霖整了整衣衫,“既然有人如此说,不如让他们传言成真如何?”
  “啊?女郎……你现在不该是唯恐避之不及吗?”她诧异的看着乐霖。
  “我这人,死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嘴角缓缓扬起,覆手于后,去迎接等待着她的暴风雨。
  吩咐素媛带上卫玠的鞋袜、衣衫,叠得整整齐齐,以一托盘盛放,从大门走了出去。
  乐霖带着素媛,缓缓走向街上,这街上的女子,凡事见到她的,都是指指点点,眼里的轻蔑扎心。
  还有一些仿佛见到了鬼怪一般,捂住嘴巴,大叫一声,慌不择路,有摔跤的,有撞墙的,还有满是惊恐的。
  从未想过,街上嫡民,路上士族,也有这般唱作俱佳的本事。
  乐霖恍若未闻,仅仅是往卫府走着。
  走到卫府门前,素媛轻敲卫府大门,大门打开,七堡探出头来,看了一眼乐霖,赶忙将中门打开。
  “乐家女郎,请……”七堡作揖,却没有看到乐霖有进门的意思。
  “乐家女郎?”七宝诧异的看着她。
  “那日晒书节,卫公子曾言,若是还衣,必然大门之前,登门道歉。这衣衫,妾差人洗干净,可唯独不见妾白绢布鞋,不知那日约定,可否算数?”
  乐霖寒着脸,看着七堡,而此时九堡与七堡对视一眼,九堡连忙朝着府内快速跑去。
  “如此,乐家女郎稍等片刻。”七堡说道。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卫玠缓缓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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