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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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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恒不知此时是不是自己瞧花了眼,只觉上座的皇上面上仿佛浮起满面的坏笑来。
  皇帝轻哼一声:“……她呢,欺负人了。”
  傅恒这话又有些没头没脑,没见过皇上与他这么说话。
  “主子的意思是……?”
  皇帝叹口气:“是你姐姐宫里的人——九儿。”
  。
  傅恒心下这才猛然一沉。
  “求主子开示,九儿她可有事?”
  皇帝眯了眼瞧着傅恒:“没大事,但是朕不想就这么算了。所以这个差事要派给你去查,小九,你可明白?”
  傅恒登时轻咬银牙,唇边已是凝起陌生冷意:“主子放心,奴才必定掘地三尺,丝毫都不错过!”
  。
  这日皇帝特地泛舟湖上,陪皇太后一起用膳。
  水风清凉,粉荷摇曳,正是叫人心旷神怡。
  皇帝含笑道:“儿子的生辰就要到了。都说儿子的生辰便是额涅的受难之日,故此儿子想借生辰之前,先陪额涅回狮子园瞧瞧。”
  太后面上微微一变,将手中的象牙筷撂下:“你八月要进木兰围场,又何苦要从中抽出时辰来特地去狮子园一回?”
  “先帝爷在位十三年,都从未木兰秋狝过;就更别提要去那狮子园瞧瞧。先帝爷自己都不挂心的事,咱们娘俩也不至于要这么上心了。”
  狮子园是先帝雍正当皇子时,被圣祖康熙爷御赐的园子,是雍正当年在热河的住处。
  而当年有关皇帝身世的传言,就也发生在狮子园的一处草房。
  传言都说,皇帝就是出生在那处草房里。
  皇帝淡淡一笑:“皇考生前勤政,才始终未有机会回来看看。儿子既然来了,就应当代替皇考去瞧瞧,也为瞻仰皇考生前风采。”
  太后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微微皱眉。
  皇帝手肘一挪,手边一个黄釉暗刻龙纹的茶杯忽然掉到地上,摔碎了。
  皇帝便皱眉回望:“二喜嬷嬷,朕的茶杯你也敢摔?”

  ☆、284、偷人(1更)

  284、偷人(1更)
  皇帝这话一出,周遭人便都傻了。
  尤其是二喜妈妈。
  她是伺候在畔,不过这御膳却轮不着她到桌旁伺候,故此她距离那茶杯还有好几步远呢,即便伸手也触碰不着啊!
  皇上怎地就赖在她头上了呢?
  可是不管心里怎么想,二喜妈妈却也不敢造次,连忙跪倒,朝上磕头:“奴才该死!求皇上开恩!”
  皇太后也不由得朝皇帝瞧过来,低声道:“皇帝今儿这是怎么了?”
  皇帝朝皇太后淡淡一笑:“额涅最是菩萨心肠,对手下奴才最是宽仁。日子久了,便不免有些奴才蹬鼻子上脸,借着额涅的慈恩,做些下作的事。因顾着额涅,这几年儿子这耳朵里也听了不少禀报,不过儿子都压服下去了。只是没想到,儿子的宽仁却纵了这帮子奴才,叫他们更加无法无天!”
  皇太后心下也是咯噔一声,放缓了声息问:“你是说二喜她……?”
  皇帝伸手掸了掸袖口,仿佛刚刚这袖口碰着那茶杯都染脏了一般。
  “二喜,朕问你,当年内务府选你妇差,进宫陪伴太后,那要符合什么规矩?”
  二喜一怔,忙答道:“必得是年满四十岁,无子、无牵挂的孀妇,方得入选。”
  皇帝微微眯眼:“你可有隐瞒?”
  二喜忙磕头:“岂敢有隐瞒?!”
  皇帝恻恻一笑:“是么?你的意思是,你果是无子的孀妇喽?”
  二喜慌忙伏地答:“奴才旗籍上都有明明白白记载,况且从旗下佐领一直上报到内务府,中间层层官员都要为奴才作保,奴才才能有资格入选。皇上纵不信奴才,也要信那户籍,更要信那些作保的大人们呐!”
  皇帝轻哼:“你的户籍没记错,那些官员们按着你的户籍查证,自然也没错——你的确是死了男人,你跟你男人也没有儿子。从这一项上来说,谁都没错。”
  皇太后眯眼瞧着儿子。
  此时的儿子就挨着她身边儿坐着,又明明已近生辰了,这会子原本无论从距离上,还是从感情上,他们母子原本都该是最亲近的。可是她却不知为何,只觉此时距离着儿子好远,好远啊。
  那距离,仿佛就是从慈宁宫望向太和殿的距离;是一个原本应该近在身边的母亲,却不得不屈服于君权,不得不将自己与儿子之间的距离拉成一个臣子和一个天子之间的距离那样一般。
  儿子长大了,儿子已是统领这天下的帝王。
  儿子的心,她已然渐渐看不清、看不透。
  甚至,就算儿子开始在她眼前儿,当着她的面儿玩儿起了心眼儿,她都已然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
  皇帝享受够了二喜妈妈的惶恐,这才缓缓坐直,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可是你在外头,却曾瞒着你家里人,跟别的男人生下过儿子!”
  “只不过你男人死的当口恰恰好,就在你生下那儿子不久,你男人就死了,于是他永远都没办法知道你的那个秘密了。”
  船上一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二喜妈妈,带着各种各样的情绪盯着她。
  二喜仰头望向皇帝,嗓子眼儿里哑哑有声,却已是说不出话来。
  良久船上才传出一串哀嚎:“皇上,奴才冤枉。那都是邻里扯老婆舌的冤枉了奴才去,奴才没偷过人啊!”

  ☆、285、生非(2更)

  285、生非(2更)
  二喜妈妈被拖下船去。
  办事的太监都明白规矩,一边拖着已是一边伸手狠狠捂住了二喜妈妈的嘴,不叫她喊叫出来,扰了主子的兴致。
  可是即便如此,皇太后又哪里还有用膳、游湖的兴致?
  她冷下脸来,目光并不看向儿子,只看向湖上:“皇帝,二喜的事你可查实了?二喜陪伴哀家多年,哀家自认也能看得清她的性子,她如果当真在外头偷过人,有过野孩子,她至少应该透露些许出来才对。可是这些年哀家瞧着,她并无行差踏错。”
  皇帝淡淡抿了口酒:“所谓孀妇门前是非多,尤其她这样壮年守寡的,邻里之间这样的传言便更多。那传言多到叫内务府的官员们都不敢再漠视,不得不上报给儿子知晓……这样的事,儿子已不必捕风捉影去查,只从这传言本身,便已不宜叫她再伺候在额涅身边。”
  皇太后忍着恼意,微微闭上眼:“皇帝,你难道没想过,这些孀妇门前的是非,实则许多是无中生有么?!”
  皇帝倒毫不犹豫地点了头:“额涅说的对。这世上原本许多事就都是无事而生非。”
  。
  这日船上的事,只有皇帝与皇太后身边的人才知道。
  外头人能知晓的,只是那个在皇太后跟前有头有脸的二喜妈妈莫名地不见了。就算有人小心跟皇太后宫里的人打听,也都推说是二喜害了病,不宜继续伺候在皇太后身边,这才送出宫去养老了。
  纯妃本和皇后一起侍奉在皇太后身边,那日婉兮受苦的事她也亲眼瞧见了,于是听二喜妈妈的事儿传来,她便只是淡淡一笑。
  “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巧的事?”
  纯妃身边的女子巧蓉也忖着:“这是皇后娘娘当日不好当着皇太后的面护着手下人,这便时候拿到了那二喜妈妈头上去?”
  纯妃盯着玻璃水银镜子里自己秀美依旧、然则还是染了些岁月痕迹的面容:“从表面上看起来是这么回事。可是你再细想,皇后娘娘一向在太后跟前俯首帖耳,那二喜也算太后跟前得用的,皇后又如何敢在事后再拿那二喜妈妈出气?”
  巧蓉有些不解:“若不是皇后,那还能是谁?”
  纯妃也眯了眼,用牙梳缓缓梳理自己青丝:“……这世上,就连皇后都不敢做的事,你道还有谁人敢做?”
  巧蓉也吓了一跳:“难道是皇上?可是……皇上又是为何?”
  纯妃也停住牙梳:“皇上的心思最是难猜,他这样做可能是为了皇后出一口气,也可能是为了限制皇太后……不过,却也有可能是为了那个女子。”
  “那个女子?”巧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主子缘何这样想?”
  纯妃放下牙梳,转回头来盯住巧蓉:“那日你也在本宫身边。你以为那女子是缘何被皇太后罚?”
  巧蓉仔细想了半晌,自是没敢说是自家主子先在太后面前提到那女子的。于是只道:“……终究还是皇太后看不惯她是个汉姓女。”
  纯妃便笑了:“你想想,如果皇后当时不在太后面前特地多说一句那女子‘灵秀聪慧’,皇太后至于非要将那女子叫到眼前来仔细瞧瞧么?”

  ☆、286、不合(3更)

  286、不合(3更)
  巧蓉服侍纯妃睡下,轻手利脚放下帐子,又将内间隔扇门合上,她自己方坐在隔扇门外守夜。
  帐内的纯妃却睡不着。
  从宫里出来这些日子,她脑海里转悠的自然还是她跟娴妃、愉嫔当日的联盟,莫名其妙就被皇后破掉的事。皇后不但将她一个人带出来,还将她给放在身边,应名儿是此次伴驾后宫里,以她们两个的位分最高,故此合住,一并侍奉皇太后。
  可是她焉能不懂,这就是皇后将她放在眼皮底下盯着。
  况且,她是汉女出身,即便家人早因儿子的出生而入了正白旗,可是皇太后对她却也一向不待见。皇后要她一并侍候皇太后,她便每日里都不得不提心吊胆,并无一日的松快。
  而太后跟前只有皇后和她两人,太后越是瞧不上她,便对皇后越是和蔼可亲……高下自分。
  她何尝不明白,这便是皇后磋磨她的软刀子了。
  。
  她自己在外面受的这些软罪,她自己能忍,她独独放心不下还留在宫里的儿子。
  天知道娴妃和愉嫔会不会误会了她,会不会趁着留宫的机会,联起手来伤害了她的儿子去?
  愉嫔倒还罢了,终究愉嫔是她位下人,这些年一起在钟粹宫里住着,相信也许不至于做出什么过分的来;可是娴妃就不敢说了。
  这些年娴妃跟皇后和贵妃争风头,屡屡落败,便将眼珠子瞄向她来。她心下绝不敢放心娴妃此人。
  一想到儿子在那宫墙里可能孤苦无依的处境,她这颗心就被狠狠揪着疼。
  故此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儿子,她在外这一趟总归要设法叫皇后也不那么顺遂了去。以求这样的消息能传回宫里去,叫娴妃和愉嫔放下对她的疑心,以免伤害她的孩子。
  于是那日里在船上,她先瞧见了那个女子。她自认出是皇后身边的人,她这才先引起了皇太后的注意。
  她原本只是在皇太后跟前,挑皇后一个错处罢了,本以为皇后能跪下向皇太后求个情便也过去了,倒是没想到皇后竟然似乎并无真心要护着那女子的意思……
  她叹口气,翻了个身,只觉皇后的心思倒仿佛是越来越难以看明白了。
  幸好她自知汉女出身,从来就没有如娴妃一般觊觎过那个皇后之位。她为的不过是自己的孩子。
  。
  二喜妈妈的事,自然也传进皇后宫里,婉兮便也知晓了。
  她听见时先跑回自己的屋子,盘腿背朝外坐在炕上,深呼吸了好几口。
  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脸有些热,她偷偷从衣襟里抽出皇帝那条半旧的帕子来,攒在手里攥了攥。丝质的柔滑贴着掌心,叫人在这盛夏里觉出些许清凉。那凉度刚刚好,不寒不突兀,柔柔地熨帖了心房。
  小心欢喜了片刻之后,她还是片腿儿下炕,小心去打听那二喜妈妈究竟是怎么发落了。
  那老东西是拧了她二十来下,不过她终究也只是受人之命罢了,不值当罚得太狠了。
  可是因那人是皇上直接交给内务府了,宫内的女子和太监并无从知晓那人怎么样了。婉兮不知怎地,因为这样儿,反倒心有些悬起来了。
  只是不知这莫名的担心,终究会应在何处了。

  
  ☆、287、有喜(4更)

  287、有喜(4更)
  二喜妈妈坏了事,皇后心下才最是五味杂陈。
  紧接下来皇上却又亲自奉着皇太后凤驾去了狮子园。这便不用她每日里侍奉着皇太后,叫她一时清静下来,她这心底反倒更是没底。
  直到这日,素春急匆匆来报,说这事儿是九爷去查办的,皇后心下终究便是狠狠一个翻涌!
  “那皇上事后是否也将二喜交给他去发落了?”
  素春便有些小心翼翼,不敢立时作答。
  皇后小心抬手掩住心口:“你说!”
  素春忙跪下:“原说皇上要发落二喜妈妈,并未明白示下要如何发落,只是交内务府大臣查问。按说也只是交给本佐领来领人,撵回家去就完了。可是九爷却发了狠,力主非要把二喜妈妈发给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
  皇后面色一白:“他是心疼了!”
  素春小心道:“……九爷怕是心事沉重。”
  “什么事?”
  素春将面上的五官挪了挪,有些不好拿捏该是摆上笑脸,还是哭丧着脸:“回主子,京里承恩伯府给送了信儿来,说九爷房里的芸香有喜了。”
  素春小心翼翼福了福身:“奴才给主子道喜,给九爷道喜。”
  。
  皇后听得也是一是愣住,半晌放下手来,按在桌面儿上。
  “怨不得,怨不得……小九他一向是个心慈手软的孩子,这次对这二喜发了这么大的狠,原来是缘了这个。”
  皇后木然抬起头来望住素春:“可是素春啊,你说为什么是他房里的一个丫头,却不是兰佩呢?”
  素春又能说什么呢,只能说些和缓的话罢了。
  “回主子,奴才忖着,此事倒也情有可原……终究九福晋年纪还小,今年不过十三,奴才估摸着即便合寝,九福晋的身子骨也还不到生养的年岁。”
  “而芸香终究是九爷十五那年就给摆进九爷房里的大丫头,年岁合宜,跟九爷的日子也长,故此先有了喜,这也是再合情合理不过的事。”
  皇后怔怔望住素春,半晌苦涩一笑。
  “是啊,这天下的爷们儿,哪个不是在正式婚配之前,房里就先被摆进去好几个丫头呢?”
  “就连咱们皇上在大婚迎娶本宫之前,身边不也早被先帝指进房里好几个格格、使女去么?哲妃、仪嫔;甚至贵妃、纯妃、嘉妃……她们都比本宫更早就到了皇上身边去。本宫虽然是正妻,可并不是皇上第一个女人,哲妃生下皇长子永璜,甚至是在本宫生下大公主之前啊……”
  “素春啊,本宫是先帝亲赐给皇上的嫡福晋,本宫有了这个名分,难道不应该是皇上心上第一个、也是第一位重要的女人么?”
  素春本想着是帮九爷开脱几句,也能叫自家主子舒心些,可是哪儿想到反倒勾动了主子自己的伤心。
  素春急忙跪下,“是奴才该撕了这张嘴,在主子面前浑说了,徒惹主子伤心。”
  皇后却摇摇头:“不,你没说错,这世上的事儿本就是这样的。”
  皇后打起精神来:“去,暂且将本宫这边小库房里的物件儿清点一番,寻二等最好的给兰佩送去;三等偏上的赐给芸香去。”
  “还有……”皇后缓缓站起身来:“一等的,拿上给本宫。本宫要去看看舒嫔。”

  ☆、288、许诺(5更)

  288、许诺(5更)
  皇后来瞧舒嫔,舒嫔与同住的陈贵人都一同迎到院子门口去。
  皇后虽说是来看兰襟,可也还是少不了要慰问陈贵人几句。说的不外乎是这热河行宫终究比不得宫里宽绰,要各位主位合住之类的话。
  陈贵人倒只是淡淡地笑:“主子娘娘这便折杀小妾了。论理,若不是嘉妃娘娘没住进这热河行宫来,而是直接奔了围场去,那小妾倒无缘与舒嫔娘娘住在一个院子里来。”
  兰襟也尊敬陈贵人年纪大、资历老,故此也朝陈贵人微微一笑:“陈姐姐怎说这样的话?小妹跟姐姐同住,也觉欢喜。”
  陈贵人眼睛一向净,自是已然瞧出来皇后是来单单看望舒嫔一个的,她便行礼告退:“小妾这几天来略有些当不住暑气,还是跟皇后娘娘求个恩典,允准了小妾回去躺着。”
  皇后忙道:“请过太医瞧过没有?”
  陈贵人身旁的白果行礼道:“已瞧过了。御医说是主子怕热,倒没什么大碍。”
  皇后点头:“那你快去歇着吧。待会儿本宫走,你也不必出来立规矩了,本宫免了你的礼数。”
  。
  陈贵人一时去了,皇后亲亲热热拉着舒嫔的手,一起走进舒嫔的寝殿去。
  一路上皇后小心打量舒嫔神色。舒嫔虽然端着少年老成的庄重,可是终究年岁还小,有些神色并不能绷得很严。
  皇后坐下便轻叹了一声,抓住舒嫔的手不肯松:“兰襟你也是接着信儿了。本宫也是刚得着消息。”
  舒嫔端着一张脸,朝皇后福了福身:“嫔妾给主子娘娘道喜。”
  皇后轻叹了一声:“不瞒你说,小九这些年算是本宫一手带大。看见他当了爹,本宫这心下难免长出一口气。可是说到喜,本宫倒并未有什么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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