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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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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进忠倒不意外,躬身笑对:“主子娘娘最是恭简,这一年免了秀女引见,自然又能为内府省下一笔消耗。”
  富察氏扶扶鬓边的通草绒花,垂首笑笑:“前朝后宫,诸事不动则已,若一发动便都需不菲的银子。皇上以朝廷百姓为念,日理万机,本宫又岂敢不帮皇上顾着些家里的开销。”
  赵进忠点头称是,却略有沉吟。
  富察氏看了素春一眼,缓缓说:“谙达有话,不妨直说。”
  赵进忠忙又跪倒:“老奴自然不敢拂主子娘娘的意。只是今年宫里的确出了个缺,所以老奴不敢不报。”
  “哦?”富察氏端庄抬起下颌:“哪宫里?哪位主位下?”
  “回娘娘的话,是娴妃娘娘位下,有个小名叫五妞的女子,因眼疾看不清东西,被娴妃娘娘交待内务府给送出去了。”
  富察氏微微思忖,抬手又抚了抚鬓边。她指上素银嵌米珠的护甲,粼粼滑过如云青丝。
  “哪个五妞?”
  素春忙上前跪倒:“主子,可还记得去岁内三旗秀女引见,主子曾特特问过姓什么,阿玛是什么官职的那个五妞?其对曰:家里是主管蜜户的内管领下人,阿玛官职为笔帖式。”

  ☆、17、眼疾

  17、眼疾
  富察皇后点了点头,匀净如白玉的面上浮起淡淡微笑:“原来是那个五妞。说起来也算去年内府三旗所有秀女里最出挑的一个。眉眼标致不说,更难得识文断字,想是她当笔帖式的阿玛从小教的好。”
  皇后说着,又看了素春一眼:“本宫想,那样一等一的人,才该拨给娴妃使。倒没想到拨过去还没满一年,倒生了眼疾,且已然打发了出去。”
  素春抿了抿唇:“奴才倒是记得,去岁选看的时候儿,皇上也跟主子一样的想法,还夸了她一句,说是‘明眸善睐’。真没想到,竟然病竟然就生在眼睛上。”
  赵进忠躬着身,一副恭谨的态度,可是一双眼珠子却是暗暗转了几转。
  此时,此处,他知道自己绝不可多言。
  皇后见赵进忠并无应对,便轻叹了一声:“也罢,此事终究还需皇上做主。谙达便不必将本宫刚刚的话,御前奏对了,只看皇上旨意。”
  赵进忠跪安:“谨遵皇后主子的旨,老奴告退。”
  。
  赵进忠走得没了影儿,皇后一甩手将手里的帕子丢在了炕几上:“眼疾?到底是谁害了眼疾?”
  素春也是不平:“那位还能暗指谁呢?自然是对主子您不满罢了。”
  皇后垂首微微一笑:“嗯,她是想说本宫瞎了眼,才会拨那么个人去她身边伺候。她不喜欢。”
  素春便也点头:“可不!她不过是个满洲破落户家的女儿,汉字尚且不识几个。身边多了个汉姓儿、识文断字的官女子,且又是个眉眼标致的,她自然觉得扎眼。”
  皇后面上笑意浮动。那一抹笑意在她几乎不施脂粉的绢素面上,更显得鲜艳生动。
  “只可惜,陪着皇上选看秀女,除了太后,就是只有皇后才有的资格。选什么样的人,拨什么样的人给她使,都是本宫才能拿的主意。”
  皇后重又拿回撇开的帕子,仔仔细细攥在掌心里:“咱们满洲人,后宅里嫡庶之分本不悬殊,当年太宗爷在盛京就是同封了五宫大福晋。在潜邸时,本宫这嫡福晋与她那侧福晋都是王府主位,并无汉人妻妾之分,她也一向并不太把我放在眼里。”
  “只可惜皇上登基之后,咱们的身份也跟着变了,嫡庶再也不同。她本以为凭她满洲侧福晋的身份,必定也是封皇贵妃,位同副后;最差也是贵妃。哪成想她竟然连贵妃的位分都落了空,硬生生排在了高氏之后。”
  素春听了便也笑:“主子说的是。想想五年前那一幕,奴才现在还觉痛快!”
  皇后却收了微笑,扬起头来:“所以说到底,她想怎么暗讽本宫瞎眼也好,可是皇上总归是眼如明镜的,永远知道该给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待遇。是她自己不明白,才会将皇上的冷遇当成是本宫,或者高氏的手段。”
  “她看不透皇上的心,这才是宫里女子的大忌。所以真正害了眼疾的不是本宫,也不是五妞,是她自己啊。”

  ☆、18、国舅

  18、国舅
  正说着话儿,忽见宫女挽春笑盈盈走进来,蹲身请安:“禀主子,九爷回来了!”
  皇后登时满面晖光:“小九回来了?快叫!”
  少顷一个身着青金色侍卫服色的少年快步而进,正是婉兮在花田里邂逅的那位九爷。素春和挽春都连忙请安,少年一脸春光,抬手虚扶:“起,都起克。”
  他自己进了右次间,却是一撩袍子噗通便跪下了:“皇后主子在上,奴才给主子请安了!不知奴才这些日子不在,主子娘娘吃得可好,睡得可安?奴才虽然在外,一颗心却时时惦记着皇后主子!”
  一席话说得皇后竟然两眼含泪。她盯着九爷的头顶,哽咽着道:“你说呢?你一走就这些日子,皇上回来了你却还迟迟不归,本宫这又如何吃得香,睡得安?少不得要时时刻刻为你悬心,总归放心不下你在外头风餐露宿,可瘦了?可病了?”
  九爷便忙叩首,已是垂下泪来:“叫主子娘娘如此悬心,是奴才的罪过。”
  皇后叹了口气,见他磕头又是心疼,便急忙拭了拭泪,满脸爱怜地吩咐:“还不快起来!这里又没外人,你又何必叩首!仔细磕疼了额头!”
  九爷忙谢恩起身。刚站起便被皇后伸手,一把拢到了身边。
  皇后亲自用帕子替他拭汗,幽幽叹息一声说:“此刻只有你我姐弟,并无皇后和侍卫之分。”
  他也是眼眶一热,复又跪倒:“大姐姐……”
  九爷正是皇后阿玛李荣保的第九子,汉译名为:傅恒。
  。
  傅恒是皇后的幼弟,他们的额娘故去得早,皇后身为长姐便身兼母职,亲手照料傅恒长大。皇后十六岁被指婚,进宫之后独独放心不下幼弟。弘历体恤妻子,便也时常接傅恒进宫来陪伴。虽是郎舅之亲,可是情分上却将傅恒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的疼爱。
  皇帝继承大宝之后,按照宫里的规矩,十岁以上的男丁皆不可入后宫。独独傅恒例外。去岁皇帝又赏了傅恒蓝翎侍卫的差事,更方便他宫中行走。
  尤其此时皇后刚刚失去她的嫡长子永琏,一颗心就更悬在幼弟身上,时时牵挂。
  姐弟两个说了一会子体己话,皇后点点收了泪,便也回到正事上。
  “皇上带你去查旗田买卖一事,你竟查得如何了?”
  傅恒扬眉一笑:“大姐姐放心,弟弟自然不敢辜负皇上厚望。京畿旗田私卖之事,弟弟已经颇有了几分眉目,只待皇上召见,弟弟便向皇上当面奏陈。”
  皇后微微一喜,随即却有两弯秀眉微微一蹙。
  “小九,你要明白这个差事乃是皇上给你机会历练。旗田私售一事,皇上已经关注许久,此番他将这个差事交给你,更是亲自带你去查看,便是有心要抬举你。”
  皇后静静瞟一眼弟弟:“你是本宫最爱的亲弟弟,是咱们大清最正格的国舅爷。一个小小的蓝翎侍卫,可不该是你的职分。”

  ☆、19、期待

  19、期待
  傅恒细心聆听,听罢端然肃立:“大姐姐的话,弟弟明白。大姐姐虽然在宫里贵为皇后,可是掖庭人众,皇上的心总免不得要多分几瓣儿。大姐姐与皇上伉俪情深,却也必定要自家兄弟卖力,才能在皇上心中永占鳌头。”
  傅恒说罢又是纳头一拜:“大姐姐放心,弟弟必定为皇上,为朝廷,肝脑涂地!”
  一席话说得皇后又是欢喜,又是心酸,连忙吩咐叫素春扶起幼弟来,拢在手里:“小九,你终于长大了。”
  皇后的两位伯父马齐、马武虽位极人臣,可是皇后的阿玛李荣保除了世袭祖职外,自身不过正三品武职的察哈尔总管。皇后一心希望自己这一支再出重臣,方能与自己中宫身份相称。
  皇后的一腔心愿都寄托在几个兄弟身上,其中小九最受皇上疼爱,皇后便也对傅恒寄予厚望。
  “小九,你务必要时时事事揣摩皇上心意,不可有半点拂逆圣意,绝不可叫皇上与你生了嫌隙。姐姐便将咱们满门的荣辱、姐姐一身的荣宠,都托付给你了。”皇后殷殷嘱托。
  傅恒含泪受了。他明白,姐姐刚失去嫡长子永琏,正在忧虑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再度生下皇子,生怕皇上对她失望之际,便格外更在意家门是否争气。
  傅恒不想叫姐姐继续悒郁,便转开个话题:“回京时,一路上倒见了不少送秀女的骡车。算算月份,当是内务府秀女阅看。姐姐贵为皇后,到时免不得又要亲为主持。”
  皇后这才笑了笑:“哎哟,我倒险些忘了件大事!”
  傅恒一怔:“姐姐这是说得哪里话来?”
  皇后一笑:“你的终身大事。也是时候了,皇上必定亲自为你指婚。那人,便该从这内三旗的秀女里选。”
  傅恒面上微微一红:“大姐姐,这……”
  皇后瞟着幼弟,便抿着嘴笑:“按说你的年纪早该成家,只是额娘走得早。我又正位中宫,家里谨慎,千挑万选,倒误了年岁。”
  “再者,你别以为这是内三旗的秀女便是委屈了你。八旗秀女是充后宫为主位,或者是皇上给近支宗室挑嫡妻,咱们只是外戚,并无此等资格。不过若是皇上从内三旗秀女里为你指婚,挑的是内府世家的女儿,那也是格外的恩典。”
  皇后本是担心幼弟失望,于是小心开解。可是她却哪里知道,傅恒心下却已是悄然泛开欢喜的涟漪。
  之前一月,他与九儿几乎每日相见。这一趟勘察旗田私售的差事,九儿才是最大的功臣。
  这一月来,九儿的清丽容颜、九儿的聪慧决断、九儿的慧黠婉转,全都深深刻在他脑海里,挥之难去。
  这一回若能有姐姐襄助,正好求了皇上将九儿指婚给他,那便更是天随人愿。

  ☆、20、御前

  20、御前
  养心殿。
  太监李玉高声宣召:“宣蓝领侍卫傅恒,觐见——”
  傅恒忙整衣冠,垂手登上台级。
  李玉也忙打千儿请安,寒暄道:“九爷可回来了,皇上好生惦念。老奴也日日盼望九爷早些回来。”
  傅恒也对揖:“有劳谙达惦念。我在外头也甚想念谙达。”
  李玉忙侧身让开路:“您快进吧,皇上等着呢。皇上早就有示下,说‘若小九回来了,不论何时,你们都要立即报朕知道’。”
  傅恒又拱了拱手,便忙整肃而入。
  皇帝升坐明间宝座,头顶悬雍正爷手书“中正仁和”匾,正眉眼清肃地迎向他。傅恒心下微微一紧,方进门口便拨袖跪倒:“微臣傅恒叩见皇上!”
  座上男子长眸微闪,帝王之气生于骨,便是轻笑,却也不怒自威。
  正是花田之时的四爷。
  皇帝点头,并不叫起,仍叫傅恒跪奏。他只淡淡问:“旗地私售之事,你查得如何?”
  傅恒奏对:“回皇上,微臣已然查实,旗田私售确已成风。微臣此番查勘京畿宗室庄田,亦发现其中不乏宗室无视朝廷法令,起头儿私售旗田。”
  傅恒说罢两手高高擎上一份奏折:“具体情形,还请皇上御览。”
  皇帝长眉微扬:“呈上来。”
  躬身立在明间门外的李玉闻声连忙入内,接过傅恒的折子,同样两手高高擎了,躬身送到御书案前,举过头顶。
  皇帝接了,展开略看。片刻已是长眉陡扬。
  “去岁朕刚平定庄亲王允禄、理亲王弘皙结党营私案。朕希望宗室以此案为警,人人自省。可是看来朕一片苦心倒不为他们所察,这便又将曾联手忤逆先帝的手段,也想用在朕头上来了!”
  先帝雍正因九龙夺嫡一事,背一世骂名,其中更有涉及宫闱,可见编排那些流言的主使皆为宗室大臣。雍正迫不得已亲颁《大义觉迷录》对流言逐一批驳,在位十余年没有一日敢少有懈怠。
  “他们也想用这个法子磋磨朕,那他们就想偏了!”皇帝虽则唇角含笑,傅恒却听得满是凛凛肃杀。
  “传朕旨意。”皇帝微微扬起头,目光穿过殿门,直达红墙之顶、耀耀碧空。
  李玉忙预备纸笔交给傅恒,傅恒就在地上展开纸笔,却自迟疑:“皇上……是否应召张廷玉大人?”
  傅恒只是蓝翎侍卫,如何敢起草圣旨?
  皇帝哼了声:“不过叫你先历练些。你先写下来给朕看,朕看后自然再交军机处。”
  傅恒心下咕咚一跳,已是热血翻涌上来,他忙垂下头,小心蘸饱了笔:“请皇上宣旨。”
  “……尔等宗室、旗民皆听旨:自今日起禁售旗地,若敢有违,朕必严惩不贷。”
  傅恒笔走游龙,将皇帝口谕一字不落记录下来,心中满是金戈之声。
  此时……倒不宜在皇上面前提起指婚之事。
  却不想皇帝说完了公事,却忽地侧眸沉吟片刻,然后缓缓问:“……那个小丫头,她,如何了?”

  ☆、21、暗甜

  21、暗甜
  傅恒心下忽悠一喜,忙深深垂下头去,不想被皇帝瞧见:“回皇上,九儿好。此番微臣彻查京畿旗地买卖之事,多亏九儿。她曾女扮男装陪微臣明察暗访,虽酒肆茶楼亦不错过,帮微臣收集梳理诸多风传,方有微臣后来逐一查实。”
  一想到九儿彼时飒爽风姿,傅恒一颗心已是甘甜。
  他一心想着在旗地这件差事上,多向皇上替九儿美言,为顺利指婚做好铺垫。
  他倾心讲述,不辞细节,却愕然见皇帝面上神色却渐渐委顿下去。傅恒心下一凛,忙住了口。
  皇帝从御书案后起身,约略松了松肩膀,抬步朝西暖阁走过去:“小九,随我来。”
  傅恒忙道“臣遵旨”,便随皇帝到了西次间的“勤政亲贤”。此处为皇帝与大臣密议之地,傅恒心下明白这是皇帝要与他说些体己的话。
  傅恒再度下跪,却已不同于在明间宝座之下郑重称臣,这次已是换了更亲近的“奴才”。
  皇帝不由赞许一笑。
  他自己在明间宝座时说公事,谨守君臣之分,叫傅恒跪奏;可是进了暖阁便闲散了许多,再不称“朕”,只说“我”。
  “好个小九,倒叫我刮目相看。”他说着扬扬下颌:“起来吧。”
  李玉给皇帝送茶进来,皇帝自在喝茶,也吩咐李玉:“给你家九爷搬张椅子过来。”
  皇帝喝完了茶,这才又缓缓挑眸:“那丫头,伤势如何了?”
  。
  傅恒却被问得微微一怔。
  心下仔细想过方回:“回主子,九儿被蜂子咬的伤,在皇上回京之后第三天已经全都好了。”
  皇帝原本面上略有些委顿,此时却不由得长眉微微一扬,放下茶盅,竟自露出微笑。
  傅恒见皇帝终于露出微笑,这才悄然松了口气,又道:“此番奴才回京,分别之际,九儿在奴才面前数度嘱咐,一定要奴才回来替她向主子请安。”
  皇帝扬了扬眉:“哦?她……还记得我?”
  傅恒便笑:“九儿亲自陪奴才查勘,就说了是主子临走前的托付。奴才想,若不是心里以主子嘱托为重,她一个姑娘家又岂肯穿上男装,陪奴才办了那么多事。”
  皇帝微微垂首,目光滑过茶盅上的纹样,轻哼一声:“等阅看的时候儿,她若是见了上座的是我,必定就不那么想了。她说不定还会怨恨我。”
  傅恒小心转了转念头,便一笑道:“主子不必多心,九儿最识大体。”
  皇帝神态却越发轻松,扬扬手:“你也累了,跪安吧。”
  傅恒退去,殿内只剩皇帝一人。他回想着傅恒前面的话,不由得含笑歪了歪首。
  小九只道九儿的伤是蜂子咬的,一个月的朝夕相处,却不知九儿别处有伤。
  他敲敲桌角:“吩咐御膳房,朕今晚要多尝几品甜饽饽、蜜果子。”

  ☆、22、入宫

  22、入宫
  婉兮进宫引见那天,晴空湛蓝。天儿好得就如同四爷从花田里,越走越远的那天。
  内三旗秀女们乘坐的骡车鱼贯从神武门进,统聚在东栅栏处等内务府官员排车。
  有清凉的风从筒子河上来,吹散了一路奔波的躁气,婉兮不由得挑开车帘,深吸一口。抬眸望去,眼前便已是连绵的红墙金瓦,一派皇家气象。
  婉兮抚了抚身上水绿色的长衫旗装,悄悄算了算时辰。如果按照这个时辰等在东栅栏这边儿的骡车数目,她大约今晚就能回家了。
  她自己是笃定了必定撂牌子的,于是心下轻松,可是其他秀女的骡车却都一排谨肃之气,看过去就叫人紧张。
  宫里规矩严,没有秀女敢私自下车、攀谈的。婉兮也只能悄悄儿打量了周遭几辆车。
  秀女骡车排序都是按着旗份,既然与她排在一起的,便多半同是包衣正黄旗内管领下的秀女。跟这些出身相近的女孩儿在一处,婉兮更觉自在了许多,便瞄着左近一辆车,偷偷拈了枚酸枣子丢了过去,“哒”地正打在对方的车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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