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才真是要跟娴主子好好学学。”
  太后轻哼一声:“原也没什么奥妙,只是她敢叼在自己嘴里点,有她给吸顺了才给我;可你们都拘着规矩,不敢用嘴,只是用手点那烟叶子,怎么知道烟气儿还冲不冲?”
  太后吸了几口眼,轻轻叹了口气:“哀家的媳妇儿们都怕哀家,认为哀家跟前规矩大。你瞧皇后、贵妃,一个一个的到了我面前,就跟那小耗子见着猫似的。我虽然明白她们孝心,可是我却总觉着自己像个大老虎!这种滋味,我也不喜欢呢。”
  娴妃便笑了:“我就是觉着太后跟前规矩严,可是我可不是怕太后。”
  太后含笑瞪她一眼:“可不!要是真怕的话,你就不敢用自己的嘴给我点烟了。难得你还有咱们满洲姑奶奶的飒爽劲儿!”
  娴妃轻叹口气:“媳妇反正就是不喜欢那些花花肠子。与其有那么些时间算计人,到不如来太后跟前立规矩了。”
  太后吸着烟,垂下眼帘:“你这话里是有话呀。”
  娴妃便一跺脚:“媳妇是为自己位下的秀常在不平呢!”
  太后便也一怔:“秀常在?你说的可是喜塔腊氏,来保的孙女?哀家记着,她不是秀贵人么?”
  娴妃便耸肩冷笑一声:“太后说的正是。可是前儿却没来由地被皇后主子给问了罪,送内务府大臣查问,皇上不得不给降位成了秀常在!说到归齐,六宫内外都传扬遍了的消息,倒不知皇后主子怎么就偏治秀常在一个人的罪。还非说什么凤格勾连她玛父……我都看不懂皇后主子,这又是要唱的哪出啊。”

  ☆、187、那拉

  187、那拉
  娴妃含着笑走出寿康宫。
  塔娜跟上来问:“依主子看,太后会因秀常在的事,对皇后不快么?”
  娴妃站住,立在这春日暖阳里翻了翻袖口:“皇后想叫我‘一宫不容二凤’,可是她却忘了,对于太后来说,同样是一宫不容二凤呢!这后宫之主,究竟是太后,还是皇后啊?她若凡事依顺太后的心意倒也罢了,可是若她背着太后动手脚,太后又岂能容她!”
  阳光落下,暖着眼帘,娴妃忍不住微笑:“她以为她将兰佩指给她兄弟,是攀附着太后了;可是她聪明反被聪明误,怎么会不明白,她这样自作主张,已是打破了太后的部署呢。”
  塔娜信息也咯噔一声:“太后亦在舒嫔姐妹身上有部署?”
  娴妃笑瞥塔娜一眼:“咱们大清的后宫,一向不缺姑姑与侄女、姐妹共事一君的故事。若姐姐不得宠或者短命,妹妹便自然顶上,总归不叫大位旁落了去。况且舒嫔姐妹年纪还都小,保不准定会被皇上喜欢,所以太后才弄了姐妹两个一同进来,左不过抱着一个不行还有另一个的心思。”
  “可是如今,本两翼齐飞的部署,生生被皇后掰开只剩下了孤掌难鸣。你以为,太后能不记恨皇后么?只是太后总不能因此事发作出来,她需要另外一个由头,所以我这今儿这就给她送来了。”
  塔娜便也忍不住点头笑了:“主子英明。”
  。
  肩舆行在长街上,远远地对面也走过来一架肩舆。
  对面一见这边的仪仗,便赶紧落轿,一队人都退在一旁,为娴妃的肩舆让路。
  娴妃也瞧见了,是嫔位的肩舆。她便含了一抹笑,亲亲热热招呼:“可是舒嫔妹妹?”
  舒嫔也立在一旁,给娴妃请安。娴妃笑着叫太监落轿,下舆亲自拉住兰襟的手:“皇后主子心疼妹妹年纪小,免了妹妹早晚请安的例,说是叫妹妹多睡些。这才叫我没得着机会与妹妹拉拉家常。”
  兰襟面上神情却是淡淡的:“家常?娴妃娘娘说笑了,妾身何尝与娴妃娘娘有什么家常可拉?”
  娴妃笑意不由得收起来些,盯着舒嫔的眼睛:“总归,一笔写不出两个那拉氏。你我出自那拉氏同门,怎无家常?”
  舒嫔倒笑了,笑意有些不客气的疏离:“一笔写不出两个那拉氏?娴妃娘娘当真是说笑了!妾身出自叶赫拉那,娴妃娘娘却是出自辉发那拉;虽然是相同的哈拉,外人不懂的倒真会混为一谈。”
  “故此妾身也听说,有人将娴妃娘娘与先帝孝敬宪皇后说成同族,还浑编出个什么姑姑侄女之说,只因孝敬宪皇后出自乌拉那拉氏。那其实都是一派胡言!娴妃娘娘的辉发那拉氏,跟孝敬宪皇后并非同宗,更非同源;跟妾身的叶赫纳拉氏也不是一回事。”
  舒嫔抬眼望望天际:“便如汉人姓张、姓刘的,天南地北皆有,人数众多,难道所有姓张、姓刘的便都是一家了?娴妃娘娘日后再莫说‘一笔写不出两个那拉氏’的话了,没的贻笑大方。”

  ☆、188、忍着

  188、忍着
  舒嫔说罢,浅缓一礼,就带着手下两个女子:成玦、如环走进寿康宫去。而宫门处,安寿已来迎着。
  娴妃怕叫安寿看见,便死死按捺住。直到走得远了,才冷冷道:“不过是为了太后的缘故,本宫才主动结交于她!哪里想到她根本不识抬举!”
  塔娜劝道:“好在她现在还小,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娴妃撑住唇角冷冷一笑:“没错。等本宫整治了皇后、贵妃之后,腾出手来再收拾她!”
  塔娜垂首道:“只是此时舒嫔已与皇后是姻亲,她挟太后的扶持,若与皇后站在一处……倒叫主子更是难为。”
  娴妃眯起眼来:“姻亲……从来都是双刃剑罢了。从前满洲在关外,各部之间何尝不都是姻亲?太祖爷有叶赫那拉家的福晋,最后不也还是灭了叶赫部?”
  娴妃说着忽然笑起来:“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儿呢:还记着皇后身边那个傻女么?傅恒倒是曾经为了她,不惜跟本宫顶撞起来。虽说本宫还不能确定傅恒跟那傻女之间是否有缘故,不过相信这故事怕是有人爱听。不如将这故事也叫舒嫔风闻一二……”
  塔娜也登时一笑:“好主意!”
  娴妃轻哼:“不必说得太多太透,只需影影绰绰那么一两句就够了。一来这就叫人想不到是咱们传出去的消息;二来,也唯有捕风捉影,那故事的杀伤力才越大。”
  。
  四月里,前朝出了件大事:皇帝将兵部满尚书、九门提督鄂善处死。
  一时之间,前朝后宫不由得议论纷纷。
  处死的理由,竟然是鄂善纳贿“仅仅”千两。
  婉兮被叫去伺候饽饽,心下也是忐忑的。处死贪官是应该,但是朝廷历来“刑不上大夫”,极少出现此等仅仅因为千两银子就处死从一品大员的事情。更何况鄂善乃是满尚书。
  步入皇后寝殿,也正隐隐听见皇后道:“……只怕是,皇上心情不好。”
  素春的话也影影绰绰地透过来:“此时前朝大臣定然都谨言慎行。”
  皇后轻叹一声:“叫太监去告诉傅恒,万事切勿行差踏错。”
  皇后语声之中含着压抑:“此时何尝只是前朝大臣言行谨慎?后宫诸人,更应如此。”
  等两人的话语声静了下去,婉兮才奏请进殿。
  皇后恹恹地尝了一口饽饽,抬眼瞟着婉兮:“上回你做的榆钱饽饽,皇上吃着不好;如今可有想到什么花样了?”
  婉兮摇头:“回主子,奴才一共就会那么些花样,已是都做过了。”
  皇后定定瞧着婉兮,然后回头吩咐素春:“叫膳房的御厨重做一炉榆钱饽饽,然后叫婉兮送到养心殿去,进给皇上。”
  。
  婉兮只得去。
  拎了食盒出了长春宫的地界,便忍不住将食盒掼在地下。
  仰首望着红墙围起的狭长的天空,她觉得憋闷。
  心下只得劝自己:不管怎么说,她总归是九爷的姐姐。再怎么着,只当是为了九爷。
  一想到九爷,婉兮的鼻头便酸了。
  不难想象那一场婚事里,九爷有多煎熬;与九爷的煎熬比起来,她此时此刻的境遇还没有那么难。
  想完了,她深吸口气重又将食盒提起来,缓缓走向养心殿去。

  ☆、189、咬了

  189、咬了
  婉兮走向养心殿的时候儿,皇帝也正坐在“温室”里微笑。
  他想着早上去向皇太后请安时,母子俩的对话。
  太后埋怨道:“这回宫里新进的就舒嫔和怡嫔两个,我听说你倒是时常去怡嫔的咸福宫,却还从未翻过舒嫔的牌子。她是新人,进宫来本就忐忑,你若还不翻她的牌子,又如何叫她在这宫里安身?”
  他手里握着两个玉瓜,亲自替太后一下一下捶着腿。面上尽是身为人子的孝顺微笑,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下的那份坚定。
  他垂下眼帘,挡住目光:“那不过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只比和敬大那么点儿。儿子看着只如闺女,翻牌子什么的,实有作恶之感。”
  “不过额涅的心思,儿子明白,儿子就算不翻舒嫔的牌子,等儿子得了空也常倒她宫里坐坐就是。只要儿子常去,这宫里便没人看轻看了她。况且她还有额涅的照拂,定然不会吃亏。”
  皇帝这话说得叫太后也只能叹口气:“是,那怡嫔倒是年岁大,今年已然十九了!可是她终究出身南府,你好歹也要矜持着些!”
  皇帝这才抬起头来,静静望住母亲:“额涅只需放心,怡嫔的身份总归超不过舒嫔去就是~”
  皇帝想到这里也是轻轻叹口气,从袖口里缓缓掏出那幅熊瞎子来。
  他在生身母亲面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办法喜欢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可是他去岁却偏偏就被一个十四的小丫头牵走了心神去……说来,真是想笑。
  李玉也会挑时候,欢欢喜喜进来回话:“回主子,魏姑娘来了。”
  。
  皇帝心情一振,片腿儿下了炕:“哼,她还知道来了!”
  虽如此说,人已经大步流星先走了出去。到如意门处,长眸含笑,上下打量婉兮:“什么风儿,把姑娘这样的贵人给吹来了?”
  婉兮脸红过耳,只能赶紧蹲身请安。可刚一屈腿,手臂已经被皇帝给捞了起来,兴冲冲裹挟了一起朝里去。
  “……四爷,那盒子里还有饽饽呢!”
  皇帝挑眉望她:“你做的?”
  婉兮摇摇头。
  “嗤!李玉,拿了去——喂哼哼!”
  李玉便也忍着笑答应:“嗻!”
  。
  皇帝将婉兮裹进后殿去,一路不由得咕囔:“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别人做的饽饽,你也敢送来唬弄我!”
  婉兮红了脸:“只是这榆钱儿都老了,再做都不好吃了。”
  皇帝哼了声:“就知道你总会找借口推搪!”说着扬声叫:“毛团儿!”
  婉兮忐忑地瞧着毛团儿带人拎进一个大木箱来,走近了才觉着那木箱里寒气森森的。木箱送到眼前儿,婉兮便也认出来了:“冰鉴?”
  皇帝绷着,唇角却还是忍不住愉快上扬:“知道就好。最新鲜的榆钱儿,我可一直都给你留着呢。看你今天还怎么打赖!”
  冰鉴盖子打开,里头钻了眼儿的银盘子上,穿成如铜钱吊子一般的榆钱儿,碧莹莹翠生生地盘在一处。
  婉兮无奈,只得随了毛团儿走进养心殿的茶膳房,用茶膳房里的小炭炉子。用具虽然简单了些,没有御膳房里那么齐备,可胜在没有外人,毛团儿事先已经将所有伺候茶水的太监都给撵走了。
  婉兮将大辫子盘在头上,便挽起袖子来。可是发丝太滑,辫梢怎么都盘不住,一个劲儿要滑下来。她一狠心,便想将辫梢咬在嘴里,可是一回头,辫梢没咬住,反倒咬到一个人的脸上。

  ☆、190、治罪

  190、治罪
  稀里哗啦,婉兮手上的厨具散了满地。
  婉兮急忙转身跪倒:“奴才真是该死!”
  惊惧倒在其次,更是无法掩抑的羞涩。
  皇帝哼了声,走到水缸旁,映着水影瞧了瞧自己脸上。
  殷红一点。
  他背着身儿,忍不住冲着水缸里的影儿笑。
  实则凭他跟婉兮的身高差距,婉兮就算回头咬过来,也只能咬着他领子上的盘扣,是怎么都够不着他的脸的。所以呢,她之所以能那么不偏不倚就咬着了,还不是他故意蹑手蹑脚走到她背后,兼之故意弯腰躬身朝她凑过去呢……
  他笑了好一气,也不转过身去,只哼着问她:“你何必怕成这个样子?你以为,我会为了这个就治你的罪?那你是忘了,我早说过,在你跟前儿的只是四爷,不是天子。”
  说罢又用指尖触了触那嫣红一点:“就算是天子,也不会不问青红皂白就治你的罪。你又不是诚心的,我有火也发不出。”
  婉兮低低垂首,自然不愿承认自己是害羞更多。只得深吸一口气辩白:“……奴才不是将皇上当成暴君,奴才只是惊于皇上的亲自驾临。所谓‘君子远庖厨’,更何况皇上九五之尊。”
  “还请皇上还驾后殿,奴才做完了,定然呈上。”
  。
  皇帝这才转回身来,盯着她小小的发顶:“都说了,现在你眼前儿的是四爷。皇帝是君子,可是在你跟前儿,四爷可没想当君子。”
  他这话说得……婉兮真想听不明白。
  可是这一刻却脸热心跳,怎么都假装不来。她只得尽力低下头,不叫他看见她脸上的红。
  皇帝也不急,径自抽了条长凳搁在婉兮面前,他撩袍坐下。厚底金龙靴就在她眼巴前儿明晃晃地映着日头。
  “怎么着,看你的意思是,非要爷治你的罪,你才敢放心大胆起身?”
  婉兮想了想,还是点头:“请圣上责罚。”
  还是……将方才不小心一下子拉得太近的距离,重新扯远一些好。
  皇帝自然明白,便一拍膝头,闷哼了一声:“好,那爷就治你的罪!”
  婉兮虽说心下没那么害怕,可是冷不丁听见他这严肃的语气,还是心下哆嗦了一记。
  天子之怒,谁敢当成闹着玩儿的?
  只听头顶的他深吸一口气:“爷罚你——再咬一回。”
  。
  婉兮的两耳边“针儿——”一声开始尖锐地鸣了起来。
  “皇上!”
  皇帝轻轻咳嗽一声,用手掸掸衣襟:“爷活到这么大,还没被人咬过。爷觉着被人咬一定是疼,是厌,可是方才爷心里却压根儿就不是那么回事儿。爷觉着这里头一定是有爷还未曾参破的缘由,所以爷便想再尝试一回。”
  他放下膝盖,躬身向下来凑近她发顶:“你说让爷罚你的。这事儿你不愿意干,那爷就非叫你干——这才是正正经经的罚,你说不是么?”
  婉兮也顾不得跟条蛇似的从头顶上软绵绵滑下来的辫子,闭着眼乞求:“奴才求主子,换个罚法儿。”
  皇帝伸手一拍她发顶:“嘿!我说现在究竟爷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你不但咬了爷,现在还敢不听爷的吩咐了?”

  ☆、191、纵着

  191、纵着
  咬就咬!
  左右都是一个死,咬一口再死,就当赚了!
  婉兮豁出去了站到他眼前来,只是一时之间,无从下嘴。
  他左侧颊边已有嫣红一点,她难道还能给他右边脸颊也咬个对称的出来?
  “踌躇什么?”
  他等着,也是已然禁不住,闭上了眼。这一刻的心头乱跳,不止她,他自己实则更甚。
  婉兮先咬住嘴唇:“且容奴才再想想。”
  他便懂了,忍不住唇角扬起:“拿不定主意,何处下嘴?”
  婉兮只得点头:“……总不能再咬坏了主子,更不能叫人给瞧出来。”
  如果一边脸颊一块儿,怎么可能叫人瞧不出来呢?
  “那就别咬脸!”他闭着眼,已是忍俊不已:“爷这脸上除了面颊,又不是没旁的地儿。你寻一处本就颜色相近,就算咬红了也不会叫人找出来的就是。”
  。
  婉兮刚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面上,便腾地又滚热了起来。
  他面上颜色相近,咬红了也叫人瞧不出来的地儿——统共只有那一处罢了。
  婉兮眸光只朝他那微张的薄唇上一转,心便已经快要跳出嗓子眼儿来。
  头不由自主地渐渐昏热起来,她眼前已然看不见别的,只是他那张如玉却薄削的脸……他最爱玉,自称“玉痴”,就连这宫中所有御座上,必都安置一柄玉如意,以备他驾临时可时时抚摩。年深日久,玉华已然入骨,他的脸、他的神,已如绝世玉雕。
  婉兮急忙闭上眼甩甩头:“是皇上说的,只需咬着不被人看出的地儿,奴才便算领罚了?”
  皇帝老神在在地故意绷了脸点头:“没错。”
  婉兮在袖口里悄然攥紧了指尖:“……那,咬完了之后,皇上可别反悔!”
  他也期待又紧张地攥紧了指尖,面上却故作散淡:“哼,自然!君无戏言!”
  婉兮便深吸一口气,张开嘴朝他咬了下去——
  轻轻一啮,她随即便转身跑去:“奴才咬完了,皇上说了不反悔!”
  他霍然睁开眼,盯着她又是恼,又是笑。
  她是咬了,如他所说,也真是咬在别人分辨不出来的地方——
  她是咬了他的眼睫毛!
  。
  她身影灵动,轻盈躲闪,她的笑声和她的大辫子在日头的光晕里扫开一片叫人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