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况且当时宫中不是也传说,纯贵妃就是过了怡嫔的病气去么?若是这样一个来路,前后倒也都能说得通了。”
  语琴便也清眸微眯:“你说的没错,她那样的来路,谁敢说她身子里没藏着什么腌臜的病气去?!况且你与她原本就曾在园子里结下过仇,她从当日宠冠后宫,落到今天的田地,她如何会不记恨于你?”
  婉兮静静坐着,高高扬起下颌来。
  “怡嫔也好,纯贵妃也罢;又或者是皇太后手下的人……总归不管是谁,这次既然如此算计我,那来日不管我用出什么手段去,便都不要怨我。”
  “来日之果,皆由今日之因。”
  。
  “看你如此,便知你心下安定了。那你可有主意了?”语琴定定凝视婉兮。
  婉兮点头:“虽然心如刀绞,但是好歹知道了是什么病,也知道了该怎么治。眼前当务之急,还是要设法挪到园子去,避开这后宫的眼目去。按着法子安心将养。”
  “至于那躲在幕后的人么,不急。等我好了回来,这宫里的日子还长,反正宫中寂寞,我便将这笔账与那人慢慢地算,好好儿地算。”
  “那眼前的难题,便又转回原处去……你我总归该如何瞒住外人的眼,稳妥地挪到园子里去呢?”语琴心下焦急,不由得一双眼盯住了婉兮的手。
  她已做好准备,若再无旁的法子,她便自己拼着上前去握住婉兮的手……将那病也过到自己身上,然后便以自己的病为由,设法一起挪去园子罢了。

  ☆、二卷161、决定(6更)

  二卷161、决定(6更)
  只是不能叫婉兮知道,否则婉兮一定不准。
  果然,婉兮盯着语琴的眼睛便一声清叱:“姐姐!断了你这个念想去!”
  语琴被识破,急得跺脚:“那除非你还能有更好的法子!”
  婉兮轻轻垂首:“我有。”
  。
  “什么法子?”语琴忙问。
  婉兮伸手摸着炕几上的镂空雕花儿。那是缠枝莲,花叶相缠,长不到头的纹样。皇帝给她用了这样纹样的炕几,便是寓意他与她的情分便如这花样一般,缠缠绵绵,永无止尽。
  婉兮便笑了,心下得了勇气。
  “其实她们还不是想叫我死,若只是让我死,便直接趁着这回给两位阿哥种痘,直接将那痘痂放入我宫中,我便得了痘症,死了就完了。她们设计出这样难以启齿的病来,就是想叫我不敢对皇上说,便从此叫我与皇上生了嫌隙,生分了去。”
  “我本来倒也是这样想的……总归既怕将病气也过给皇上,二来也怕皇上烦心。可是现下想明白了她们的心思,我反倒不中她们的圈套了。”
  “所以,姐姐,我的法子就是,将这些事都与皇上直言不讳。叫皇上直接送我去园子,这本是最妥帖的。”
  “姐姐放心,总有一日她们必定后悔,后悔今日不是直接叫我去死。我若能活下来,我又如何能放过她们去?!”
  “你要告诉皇上?”语琴听罢,也是吃了一惊:“婉兮,你可要想好了!”
  。
  语琴的担心,婉兮心下明白。
  这病首先是难以启齿。若皇上自己也染上了还好说,若皇上自己半点事儿都没有,偏婉兮自己有,那便难以说得清楚了。到时候免不了被人猜疑,说她与旁的男子有染……那便是无可赎的大罪了。
  其次,这病虽说能治,却也难治。一旦不断反复,那皇上势必便不敢近婉兮的身儿了。后宫女子若无皇上的恩宠,只凭嘴上的恩爱又怎么能够呢?若明说了,说不定婉兮便也从此都难以侍寝了。
  若皇帝对婉兮的情分有半点的不牢靠,婉兮若与皇帝明言,便不啻于断送了自己去。
  “不瞒姐姐,我曾与皇上说过,不管到了哪一天,我的心眼儿都不瞒着皇上去。”
  “我对皇上说过,在这后宫里,我不管要防备谁,也都要信着皇上。”
  “我这些话不能白说了,这回便正是考验的时候儿。虽说这考验着实有些大了,不得不冒了极大的风险去,但是我也还是不想违背前言……与其藏着掖着,要费尽心机才能安全出宫去,我宁愿是一切都叫皇上清清楚楚的再离开。”
  。
  语琴轻叹一声:“说句心里话,若换了我是你,我总归是不敢的。”
  婉兮垂首,也是攥紧了手指:“姐姐,我也一样害怕。可是我左思右想,还是这样做才是对的。”
  “那些人这样设计,就是想叫我跟皇上从此生了嫌隙去,我便偏不要!我宁肯担了这风险,我也绝不叫她们得逞了去!”
  语琴凝注婉兮的眼睛,看见婉兮眼底那黑白分明、澄澈见底的坚定。
  语琴这才轻叹一声:“但愿你是对的。”

  ☆、二卷162、归人(7更)

  二卷162、归人(7更)
  婉兮这才松一口气:“姐姐说行,那我便更有底气了!我这便写一封书信,待会儿叫他们用硫黄熏去了病气,再送去给皇上。”
  兰佩带着宋嬷嬷和篆香回到了承恩公府,一路怀着心事,便直到了府门才回过神来。
  兰佩便只觉今儿的大门外有些格外多了的骡马。
  因是内眷,不能在大门外下车,不过是下了马车再换乘小轿,故此对大门外的熙攘也只约略看了一眼,并未太往心里放。总归傅家的爷们儿太多,九爷都排行第九了,前后那好几位爷,指不定是谁要出门,故此才集合了这么些脚力罢了。
  直到一路回到自己的院子,兰佩这才惊住。
  院子里也是一样的热闹,多了好些行李不说,更是多了一个人。
  风骨俊秀,静气迎人。
  ——傅恒。
  。
  兰佩立在院门处便喘不上气来,抬手揉了好几下眼睛,生怕是自己看花了眼。
  怎么可能啊,九爷还在山西巡抚任上呢,怎么会忽然就回来了?
  朝廷对官员的限令那么严格,无旨又如何敢擅离职守?
  可是几番揉过眼睛,却都是看见了那个蓝衣英挺的身影,正抱着大阿哥福灵安在半空里打转……那不是九爷,还能是谁呢?
  兰佩便眼前一黑,只听得耳边篆香惊呼:“福晋!”
  她的身子软软倒下去,却在撞在地上之前,先落入了一副怀抱。
  耳边是那温柔清雅的呼唤:“兰佩!”
  。
  半个时辰后,醒来的兰佩还拥着被子,忍不住地落泪。
  她还没有适应过来,当真是九爷回来了。
  阖府上下也都忍不住笑,都知道九福晋这是欢喜的,倒不担心了去。
  终究是年少夫妻,这一分别就是几年,也难为九福晋欢喜成了这样儿。
  大家伙儿便也都告退,将傅恒推进兰佩的房里陪着兰佩。
  芸香先时还是有些不舍得的,带着福灵安陪着在兰佩的正房里坐了好一会子,最后实在有些挂不住了,这才告退出去。
  傅恒坐在榻边,心下也自是有些歉意,这便柔声劝慰:“别哭了。也是我回来得有些突然,没来得及叫你们准备,你这才惊着了。”
  兰佩便又是忍不住抽泣起来:“九爷这说的是什么话?妾身哪里是惊着了?九爷说得倒好像是妾身不愿意九爷回来似的!”
  如今的兰佩已是十七岁了,再不似刚嫁进来的时候儿那么年纪小,那么有些硬邦邦的不解情意。如今她使出小性儿来,明面上是嗔怪,实则却是撒娇,十分娇媚可人。
  傅恒便不由得愣了愣。
  ——兰佩的模样,叫他又忍不住想起了九儿。
  九儿娇嗔起来,也是这般的模样儿。
  傅恒便不由得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去。窗是圆窗,宛若壁上嵌月,心怀圆满。可是他凭窗回想到的,却是自己在山西任上,乍然听说九儿在宫内已得进封。
  消息从京师传到山西,尚有几日的延宕。待得他听说的时候儿,九儿已成了魏贵人。
  他那晚大醉一场,头一回破了在山西任上滴酒不沾的戒。
  那晚他屏退所有人,独自在书房里舞剑。左手持杯,右手御剑,一步一笑,一声一泪。

  ☆、二卷163、痴心(8更)

  二卷163、痴心(8更)
  醉倒在地的那一刻,他用剑尖支地,抬头看见粉墙上,自己那歪斜孤单的身影。
  他便向自己的身影举杯,用力大笑。
  他说恭喜,他说早知道九儿会有这样一天。他说九儿当了这些年的官女子,已是委屈了九儿;九儿就应该当高高在上的主子,就应该拥尽皇上的三千宠爱!
  可是他却又在影子之外,止不住地落泪。
  他心里还是在控制不住地嘶吼:九儿,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皇上给你的宠爱,我一样可以给你。
  皇上给不了你的自由,我却可以给你。
  皇上不可能为了你,遣散三宫六院;可是我却敢为了你写下休书!
  皇上后宫里不能只有你一个人,我却可以将我整个后宅都只给你一个人。
  可是那一刻他纵然再醉,心下却也是明白,一切的关窍不在于他爱不爱九儿,甚至都不在于皇上爱不爱九儿;一切的钥匙,都只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
  她愿意向谁敞开她的心,她愿意为谁扛起那些委屈……她愿意为谁而笑,为谁而哭,从来都只有她自己才能决定啊!
  他强迫不了她,甚至连皇上都强迫不了她,一切的一切,唯有她自己的心甘情愿!
  他心字成灰,甩手扔开宝剑,身影在粉墙上如同落叶一般滑下,可是在现实中却是噗通一声重重砸在地上。
  摔得好重,他却不知道了疼。
  那晚他就这样,在十二月的寒冬天气里,独自躺在地上醉卧整宵。
  那夜,落雪。雪片子从关外朔方而来,呼啸如猛兽。
  他那一晚睡在地上,又冷,又疼。
  为谁风雪立中宵?
  。
  “九爷?”
  傅恒在窗前站立太久,仿佛已经忘了正置身在兰佩房中。兰佩不由得止了泪,自己下地穿鞋,走上前来扶住傅恒的手臂:“九爷在想什么?”
  傅恒这才回神,轻叹一声转回头来:“没事。”抬眼对上兰佩的眼:“你可好了?”
  兰佩红了脸垂下头来:“我已没事了,叫九爷见笑。”
  傅恒这便点了点头:“没事就好。”
  态度温柔,却分明还隔着疏离。
  兰佩心下便又是难过。试问这天下的年少夫妻,如此分别数年,重得聚首之时,难道不该是亲亲热热么?
  兰佩努力按捺下自己的心绪,只走到内间,打开衣柜,拿出傅恒的故衣来帮傅恒换上。
  重着旧时衣,那衣裳上还带着从前的气息,这才拂去征尘,是这个人正正经经回到家来了。
  兰佩又叫碧海和蓝桥沏茶、张罗饭菜。
  两人这才坐下来叙话。
  兰佩便问:“不知九爷怎地忽然回来了?”
  傅恒道:“是忽然接到旨意,叫我轻装简从回京,不必声张。不过我却也修了家书回来,算算日子,三日前应当已经到了。怎么,你却没接到么?”
  兰佩一怔,忙站起来。叫蓝桥到门房去问,可有信件回来。
  蓝桥忙不迭地去了,兰襟红了脸向傅恒福身:“……这几日来,妾身有些事在忙碌,故此疏漏了。”
  傅恒点头:“我方才回来,你便没在府中。篆香也没在。问了芸香和府中人,却没有一个说上来你做什么去了。后来还是到了正院,是四嫂房里的妈妈才说你跟四嫂递牌子进宫了。”
  傅恒眼中不由得浮起一层清冷来:“你进宫便进宫,又何苦要瞒着家里人?”

  ☆、二卷164、不顾(9更)

  二卷164、不顾(9更)
  只要提到“进宫”二字,傅恒便不能不想到九儿。自上回的那件事儿之后,他心下便极为讨厌自己的后宅生事,怕是又伤及九儿。
  他眼中的冷意是下意识浮现,却也更叫兰佩心下一寒。
  兰佩垂首,忍不住苦笑一声。
  是啊,在九爷的心里,令嫔主子果然是更要紧的。
  兰佩便坐下来,垂下头去:“九爷请安心就是:我这回进宫,绝不是为难令嫔主子去。”
  。
  听兰佩提到“令嫔”二字,傅恒心下便又是一疼,不由得站起身来。
  “你缘何特地与我解释这个?”
  兰佩心下委屈,也忍不住霍地仰头望住他:“九爷担心的,不就是这个么?那我便叫九爷安心:我这回冒着风险带人进宫,反倒是去帮令嫔主子去了!”
  傅恒便眯起眼来,向前一步,一把捉住兰佩的手臂。
  “她出了什么事?又为何,要请你帮忙?”
  。
  兰佩今儿先进宫担了那个风险,回来又没来由地撞见九爷回来,这一回大惊大喜之下,情绪已是控制不住。
  她便委屈地落下泪来,将婉兮的事与傅恒说了。
  傅恒闻言大惊,又急忙将宋嬷嬷叫进房来,一个字一个字细问。
  宋嬷嬷与傅恒本也有母子一样的情分,对傅恒自然是不瞒着,一五一十都说了。便连婉兮当时是什么神色,说的什么话,也都没落。
  傅恒听后,惊得站住半晌,心神俱震。
  嘱咐了宋嬷嬷守口如瓶,他扭身就往外走。
  兰佩急了喊:“九爷!天色已晚,九爷这又往哪里去?”
  傅恒一声不吭,迈步疾走。身影极快便融入夜色,任凭兰佩怎么看,都看不见了。
  一次回头都不曾。
  。
  侧福晋芸香院子里,傅儒知家的这么晚了也还没走,陪着自己闺女一处坐着。
  今儿九爷回来,却进了兰佩的屋子,傅儒知家的知道自己闺女今晚上必定不好受,这便一直陪着。
  一会子丫头小翠儿撩帘子进来,眉开眼笑道:“侧福晋可安心了,方才奴才瞧见九爷头也不回地走了。一直出大门儿去了。看样子,九爷今晚儿也不回来了呢,九爷压根儿就没宿在福晋屋里头!”
  那傅儒知家的先笑出声儿来:“哎哟,这算什么事儿啊!白瞎咱们嫡福晋今儿还特地演了一出昏过去的戏。人家可是出身名门的姑娘,肯扮一回戏子已是难为,九爷也忒不怜香惜玉,竟然叫人家白演了呢!”
  在傅儒知家的眼里,今儿难免觉着兰佩那一昏倒,是争宠的手段罢了。
  芸香叹口气:“妈,你也别那么说人家。人家终归是嫡福晋,是正室,九爷回来自然是要先进人家屋里的。人家那也算不得争,本就是人家应当应分得的。”
  傅儒知家的便不爱听了,深觉芸香没出息:“你瞧你这话说的!她是嫡福晋不假,可你是有阿哥的侧福晋,这便拉平了去!九爷回来先进你屋里,陪着你,哄着大阿哥,这也没什么不对!”
  “终归啊,什么正室侧室的,却也还是子嗣为重。”

  ☆、二卷165、二心(10更)

  二卷165、二心(10更)
  “别说你现在已经有了大阿哥,就算没有大阿哥,只是个空壳儿的侧福晋,也未必就不是嫡福晋的对手!”
  傅儒知家的说着不由得抓了闺女一把,指了指正院的方向:“你没瞧见嘛,正院那头也都是西风渐渐盖过了东风去。四福晋是厉害,可是这几年,人家那位侧福晋却一点一点起来了。人家还没子嗣呢,咱们侯爷不是也对人家越发地言听计从了去?”
  “你和那位同样都是侧福晋,咱们这位嫡福晋跟四福晋相比还是好性儿的呢,你就更容易些了。怎么就不敢想想,将来有朝一日,九爷这院子里就都是你说了算了呢!”
  。
  芸香听着心烦,不由得扭过身儿去:“你老净跟我说这些没边儿的事儿去!正院的侧福晋那能比么?人家从前是皇后主子跟前第一得用的女子,侯爷宠着,也只是因为人家能给侯爷出谋划策。我呢,我就是府里一个丫头罢了,我能帮上九爷什么去,我又拿什么盖过人家嫡福晋去?咱们家凭的是外戚的身份,可是人家嫡福晋自己的姐姐,也是宫里的舒嫔主子呢!”
  傅儒知家的被闺女说的一时回不了嘴,不由得不甘心地歪了歪。
  “正院那位侧福晋是有皇后当靠山,那咱们就也见样学样儿,也找个靠山呗。”
  芸香霍地回头来盯住她妈:“您老说的倒是简单,不过上边牙一磕下边牙,可事实上哪里有那么容易了去?”
  那傅儒知家的倒是垂下头去,歪着脑袋嗑着瓜子儿。
  “路子是有,就看你想不想走。正院的侧福晋是皇后主子跟前的女子,难道你屋里的引春就不同样是皇后跟前的女子了?”
  。
  “妈你这是要干什么?!”芸香一听她妈这话儿,头皮就都麻了。
  傅儒知家的盘腿嗑着瓜子儿,哼了一声:“瞧你这点儿胆子!争宠争宠,这宠你不争,你怎么得来?咱们是傅家的家生子儿,外头也没什么可仰仗的去。不过老天可怜见儿,九爷鬼使神差偏把一个引春放在你屋里!这回你要是还不用,那就是你那脑袋是个死榆木疙瘩了!”
  芸香忙起身,自己到门口窗边朝外望望,这才走回来压低了声音。
  “亏您还给我想出这样的主意来!您怎好忘了,上回咱们是险些坑害过皇后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