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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将军覆河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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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了?真的做噩梦了?
南宫陌小心翼翼的看着云姜,蹑手蹑脚的起身,从一旁的檀木架子上轻轻抽出长剑,锋利的剑梢,隐隐透着锐利的寒光,天降良机,若能趁现在将妖女项上人头割下,而后再趁乱逃离南疆大营……
“妖女,该结束你罪恶的一生了……”南宫陌这样说着,锋利的剑尖直指躺在床上轻声哭泣的少女,那白皙的颈脖。
旧事(三)
只需要在往前一点点,然后用力一挥,那么,这妖女的项上人头便能到手,他就能凯旋而归,带着赫赫战功迎娶心爱的小云儿了。
就在这时,云姜的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她紧闭着的双眼,皱在一起的眉头,是那般愁苦不安,她缩着身子,不断的发抖,看起来仿佛濒死之人。
南宫陌的心中,募然有了一丝不忍,剑尖颤抖着,却怎么也无法再往前一步。
这是怎么了?眼前的这个妖女,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啊,初次见面她就杀死了华将军之女及随行将领一共十八人,如今她又率军征战,挑起了两国纷争,战火纷飞,谁知道这天下间又要因为这场战事惨死多少人?这样一个双手沾满鲜血内心嗜血如命的妖女,就算用卑鄙的手段将她暗杀,也是为天下苍生除害罢了。
可是为什么,内心深处居然有一丝不忍,那握着长剑的右手,竟然无法再往前半分,在看到那妖女淌满泪水的脸颊时,那颗流淌着热血的心脏,暮然间闪过一丝疼痛。
“不行,可恶的妖女,她……”南宫陌将视线偏开,无力的叹息着,“……她长的和小时候的小云儿,实在太像了。”
没错,太像了,那眉眼,那神情,甚至是流着泪的脸颊,都和小时候的云姜太像了!那长长的睫毛,挂着滴滴晶莹的泪水,璀璨如珍珠般耀眼,那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为什么,为什么这妖女和小云儿长的这般相似?
南宫陌实在下不去手!
他无法对一个和儿时记忆中的小云儿长的那般相似的女孩子痛下杀手,他做不到,看到这妖女的脸,他不由得就会把她当成儿时的小云儿。
内心痛苦的挣扎着,南宫陌狠狠咬住下唇,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良久,他长长地叹息一声,转身,将长剑放回檀木架子上。
“趁睡偷袭始终不光彩,非大丈夫所为,待他日战场相见,光明正大割下你的人头。”南宫陌自言自语着,其实只是在安慰自己。
南宫陌知道,自己错失了大好良机。
拿起一条绒毯,轻轻地盖在云姜身上,感受到一丝温暖覆盖在身上,云姜轻轻地翻了个身,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双手牢牢握住绒毯,蜷缩成一团。
可恶却又可怜的妖女,南宫陌暗暗叹息一声,转身躺下闭眼睡去。
……
次日清晨,天色蒙蒙微亮,隐约间还透着几分黯淡,醒来的时候,云姜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条绒毯。
转过身去,看了看身边的南宫陌,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这绒毯,可是南宫陌替她亲手盖上的?
原来,他不只是在语言上关心自己,更在行动上关心自己,想到这,云姜感到冰冷的内心忽然泛起一些暖暖的温度,睡在身边的这个男人,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甚至于,现在的南宫陌和她连朋友都不是,但是,不知为何,躺在他身边竟会感到意外的安心。
那是曾经和扶夜在一起的十年里,从未有过的感觉。
第021章 出去几天
抚了抚额头,瞥见枕边那一片干竭的泪痕,果然,昨晚又做噩梦了,那些缠绕着她,挥之不去的噩梦,是那般烦人,揪扯不清,就是不肯放过她!
想到这,云姜眉间微蹙,既然你不肯放过我,那好,谁也不要好过,就让我来做一个了断吧!
于是,她起身,帐外候着的丫鬟听到帐内的细微动静,赶紧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开始伺候云姜洗漱。
此时天色仍旧有些黯淡,南疆大营内的众将士还在酣睡当中,南宫陌被帐内洗漱的动静给吵醒了,他睁开双眼,问了一句,“天已经亮了?该起床了?”
说完,挣扎着便想坐起身来,这时,云姜转过身来,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倒,“你继续睡,天还早着,我有事,所以需要早起。”
还没睡醒的南宫陌浑身犯软,于是很轻易的就被云姜给按倒了,对此,他有些不悦,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了内心的愤怒。
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个小妖女给制服,不是推倒就是按倒,这让南宫陌心里很不平衡,他寻思着,总要找点机会,把这个小妖女也给推倒一次。
当然,只是推倒而已,并不需要吃干抹净,他只想在云姜身上寻回一点男人该有的强势和气魄。
毕竟他也曾是叱咤风云的大将军,身处南疆大营中,处处受人所制,被这个妖女压过一头,这感觉令他很不愉悦。
被按倒在软榻上的一瞬间,南宫陌脱口而出一句,“这么早你要去哪里?”
话刚问出口,才觉得不妥,这妖女要去哪里关他南宫陌什么事?他既不是这妖女的谁,也不是南疆的人,他这么关心这个妖女干什么?
“有事,需要出去几天。”云姜笑了笑,将翠色的长袍穿好,对他莞尔一笑,“相信昨晚我对你说的话,你也该听进心里了吧?这几天我不在,就让翠儿陪着你,为了你自己好,可千万别惹出什么乱子来,否则没人能保住你。”
有事出去几天?南宫陌皱起了眉头,一脸的询疑,这妖女出去,定是没什么好事,指不定又是去哪里杀人放火了!总之不会干什么好事!
不过,这妖女走了也是好事,就没人再监视着他了,说不定还能找到机会从这里逃跑!
于是,南宫陌点了点头,语声冷淡的回了一句,“一路走好。”
临行前,云姜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将一枚由翠玉打造,通体纯白的令牌放到南宫陌枕边,“性命危急的时候,拿这个保命。”
“我不在的这几天,少将军就交给你们照顾了,倘若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少将军少了一根头发,就把你们统统处死!”她扫视了帐内众婢女一眼,说完,转身,拖着长长地翠色裙摆踏出大帐。
……
南楚皇宫。
暖香阁。
刘嬷嬷正在清点各宫各殿送来的赏赐,一旁,侯氏玉盈小主眉间微皱,一脸担忧,“姑母,为何我的赏赐如此少?我昨儿听阁内几个丫鬟说起,常素阁那边的赏赐都快放不下了,她们都说,今年的秀女,乌氏尔淳小主才是最得王上赏识的,其他秀女王上都不看在眼里。”
“胡说!”刘嬷嬷眉头一敛,怒斥道,“此番送你进宫,你家里可是倾尽了全部家财,整个家族的希望都寄托于你一人身上,你可不能自暴自弃!”
“听人说乌氏尔淳是华将军的亲外甥侄女,我怕争不过她。”玉盈小主唉声叹气。
“华将军又如何?华将军权势再大,也伸不到这后宫之中来!”刘嬷嬷敛眉怒道,“我已将此事告之淳贵妃,淳贵妃说了,今年的秀女太不懂规矩,要找个机会好好打压一下,免得她们风头太盛,这首先要打压的,便是这个乌氏尔淳小主!”
说完,她轻轻拍了拍玉盈小主的肩,“你别想那么多,在这后宫之中,有姑母为你打点一切,况且,我已将你我二人的关系告之淳贵妃,贵妃娘娘说,既然是自己人,定会好好提点你。”
玉盈小主眸光一亮,连忙起身作揖,“多谢姑母!”
“你好好歇着,我这就去会会那个尔淳小主。”说完,刘嬷嬷转身离去。
离开暖香阁,刘嬷嬷带了数十名宫女太监行至常素阁,远远地,便瞧见常素阁门外堆满了各宫各殿送来的赏赐。
这赏赐,可比暖香阁多了数十倍不止啊。
刘嬷嬷握紧了右拳,这个尔淳小主,仗着华将军外甥女的身份,又在体元殿被王上一眼看中,于是便嚣张的无法无天,进宫十数日,居然都不曾来拜见过她刘嬷嬷一次,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难道不知道,在这后宫之中,她刘嬷嬷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人么?她难道不知道,一介宫嬷,也能左右这后宫中的权势之争么?
既然她这么不懂规矩,那她便要来好好教教她,什么是规矩!
“把这些,这些,全都抬走。”刘嬷嬷横手一扫,指了指常素阁内外摆放着的待鉴赏赐,“统统拿走!”
“喏。”
宫女太监们应了一声,纷纷动手,将那些刚送到的,或者准备抬进去的赏赐尽数搬走。
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常素阁的宫嬷太监,很快的,常嬷嬷带人奔了出来。
常嬷嬷见势大急,连忙赶上前阻止,“这些都是良妃娘娘与袁嫔娘娘送来的赏赐,请问刘嬷嬷为何要派人拿走?”
“近日后宫之中连遭失窃,淳贵妃丢了一帛西域进贡的丝缎,故派我于六宫之中寻找,未免贵妃娘娘丢失的丝缎混于其中,所以我要将这些赏赐带回暖香阁,仔细翻查。”刘嬷嬷面上带着得意地笑。
当她说到淳贵妃三个字时,那得意的神色更是藏不住的往外跳。
谁都知道,如今这后宫之中,淳贵妃全市最大,而刘嬷嬷是淳贵妃的人,自然无人敢得罪。
“住手,淳贵妃娘娘丢失的丝缎,又岂会混于小主的赏赐中?”常嬷嬷面色焦急。
“大胆!你不将我放在眼里,难道连淳贵妃娘娘也不放在眼里了?”刘嬷嬷脸色一变,大声呵斥,“尔淳小主只不过是一届秀女,就算王上留了她的名牌,也只是寻常之事,难道你们以为这后宫之中,今后就是尔淳小主说了算?如今贵妃娘娘的丝缎丢失,六宫之中人人都该出力替娘娘寻找丝缎,尔淳小主的这些赏赐又能算什么?”
说完,刘嬷嬷冷冷的扫视了常嬷嬷一眼,“来人,常嬷嬷出言不逊,竟敢顶撞淳贵妃娘娘,给我掌嘴。”
话音刚落,立刻有两名太监上前,一左一右将常嬷嬷制住,太监上前,狠狠打了常嬷嬷两个耳光。
挨了两个耳光,常嬷嬷随即被放开,脸颊有些微微的发烫。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胆敢忤逆淳贵妃娘娘的下场!”刘嬷嬷似有意向众人阐述一个道理,指了指双颊发红的刘嬷嬷,“今日只是两个耳光,算是小惩大诫,今后尔等六宫之人,需得谨记淳贵妃娘娘的教诲,谨言慎行,小心做人。”
自从元贵妃殡后,常嬷嬷一直受到刘嬷嬷的欺压与针对,两人从入宫那一天便斗到现在,已经斗了几十个春秋,如今刘嬷嬷得势,便隔三差五找常嬷嬷麻烦,今日只是两个耳光,算是轻的。
“东西都抬走,对了,还有前几日送来的那些赏赐,我也要一并带走翻查。”说完,刘嬷嬷对身边的太监宫嬷使了个眼色,很快的,众人如饿狼一般,迅速冲进了常素阁中,开始大肆翻找一切能拿走的物什。
经过一番翻找,刘嬷嬷带来的人如风卷残云一般,将整个常素阁清空,刘嬷嬷这才心满意足,带人离开。
望着刘嬷嬷离去的背影,常嬷嬷狠狠地跺了跺脚,“看你能猖狂到几时!”
坐立于十米高的树梢上,躲在树丛间的云姜嘴角勾起了一丝诡秘的微笑,“刘嬷嬷,十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嚣张狂妄啊,看样子,姜王后驾崩,你不仅没有势如山倒,反而凭借这阿谀奉承的本事,又攀上了一株高枝,这十年来,你在这南楚后宫的日子,倒是混的风生水起嘛。”
“不过,善恶终有报,若老天不报,那,就由我亲自来报!你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说完,她往后一仰,俏丽的身影消失在南楚后宫上方。
第022章 贪婪
回到暖香阁,刘嬷嬷开始命人清点从常素阁带回的赏赐品,这些赏赐品必然是不会再还回常素阁,至于宜月殿,也从未丢失过什么进贡的丝缎。
一切,都只为了打压风头正盛的尔淳小主,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明白后宫之中的规矩。
“嬷嬷,所有赏赐品均已清点完毕,这是册子。”一名宫女将名册送上。
“好了,你们出去吧。”刘嬷嬷接过册子,摆了摆手。
“喏。”宫女们颔首作礼,退了出去。
刘嬷嬷起身,细细的扫视着满屋的琳琅珍宝布锦帛匹,右手缓缓的从那些镶金琢玉的雕花木箱上拂过,嘴角带着得意地笑,“大将军的亲外甥女又怎样?王上钦点留牌的又怎样?年轻貌美又怎样?能抵得过淳贵妃娘娘独揽大权,掌握朝中权势?到最后,这些东西还不都归于我一介宫嬷之手?”
刘嬷嬷放声大笑起来,随手抓起一把珍宝首饰,眸中闪着贪婪的光,“我的,是我的,全都是我的,哈哈哈。”
既能依照淳贵妃之命,打压了常素阁的尔淳小主,顺道替自己出口恶气,还能在宫女太监中立个威,又能中饱私囊,将这些赏赐留下一部分,悄悄据为己有,此乃一举两得,刘嬷嬷眸中迸着贪婪的光,不断抚摸着这些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就在这时,她目光一顿,停驻在一条珍珠项链之上,伸手拿起,口中发出赞叹之声,“啊!珍珠!和我家乡的那些珍珠一样美!”
说完,她将珍珠项链拿起,仔细端望,眸中闪烁着神采熠熠的光,“光滑圆润,晶莹饱满,玲珑剔透,乃上品也!只有我的家乡,才会产出如此上等的珍珠!”
想到这,刘嬷嬷闭上双眼,将珍珠项链置于心口,似乎忆起了数十年未曾回过的家乡,眼角渗出一行老泪,“这是我家乡的珍珠……”
昔日种种回忆涌上心头,细数过往数十年,刘嬷嬷百感交集,她小心翼翼的将珍珠项链戴在脖子上,心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
月色微凉,透着几分萧条,南楚王宫的最顶端,俯览整座江山的最上方,盘膝而坐着一个素衣少女。
当圆月升起时,云姜双目微闭,手执一支玉箫轻声吹起,月光洒下,照在少女的侧颊上,清冷,苍白,如今晚的月色一般冰凉。
约摸一盏茶的时间,云姜才放下双手,但额上,已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那些曾经背叛过她的人,她曾发誓,要让这些人血债血偿。
在金銮大殿上,在那条通往大殿的漆黑小道中,那些悲凉婉转的哭泣声,诉说着千百年来后宫女子悲惨不堪的命运,她们挣扎,她们哭泣,她们反抗,最终还是徒劳,从一出生就注定了要被当做筹码,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成为牺牲品,从一开始就注定要成为男人手中的玩物。
没有思想,没有自由,被剥夺了全部的希望,看不见明天,也没有未来,生活在无边无际的绝望深渊之中。
既然如此,又何必给她希望,又何必给她笑容,让她天真的以为,幸福美好会一直持续下去。
如若,她宁愿从一开始,就抱着绝望,那么也不用这般失望。
悠扬婉转的箫声飘荡在南楚后宫的上方,带着几分惆怅,几分悲凉,道出了吹箫之人那荒凉的内心,戚静的夜晚,迢迢箫声并未显得多么刺耳,倒是与南楚后宫这一人得宠万人荒凉的景象遥相辉映,没有人会想到,这玉箫之声会是从世人口诛笔伐的妖女口中吹出,也没有人会想到,这妖女居然敢只身一人,独闯南楚后宫。
于她而言,入南楚后宫如入无人之境,就像在自家的后花园闲逛一般惬意,她既有能力不着痕迹的夜闯楚宫,那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暗闯楚王寝宫,割下楚王项上人头,但她为何偏偏要大费周章,挥兵十万征战?
答案,或许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她要的,不是死亡,而是报复,跟在扶夜身边整整十年,云姜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死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死亡只是结束,而令一个人彻底绝望,拿走他生命中全部的希望,才是最令人肝胆俱裂的,一个人只要还怀抱着希望,那么这个人就一定会继续追寻幸福,一个人如果连对生的希望都没有了,那这个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所以,杀人要诛心。
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深宫寂院中传出如此悲凉婉转的箫声,不由得吸引了许多妃嫔与宫女,有人将窗叶推开,倚窗而望静静地聆听着悲凉的箫声,也有人静思细想,思索着这箫声究竟是从何处传来。
有人托着香腮,随着箫声而叹息,也有人倚栏听箫声,不由自主的附和着箫声轻轻哼唱起来,更有甚者,细思极想,竟拿出丝帕轻声抽泣起来。
这样悲凉婉转的箫声,就这样若有似无的,陪伴了那些彻夜难眠的妃嫔们整整一夜,倒也替她们派遣了无数个寂寞夜晚里的其中之一。
……
次日清晨,刘嬷嬷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乏力,精溃神散,仿佛这一晚都没有休息过似的,端洗脸水进来的丫鬟看见刘嬷嬷的时候,口中发出一声惊呼,道,“嬷嬷,您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是么?”刘嬷嬷皱了皱眉,勉强坐起身来,拿起铜镜一看,不得了,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只看见自己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一脸憔悴,仿佛将死之人,就在这时,舌尖传来一阵刺痛,刘嬷嬷惊呼一声,手中铜镜随之摔落。
舌上的痛感,仿佛有小虫在噬咬一般,一阵阵刺痒,让她恨不得将舌头割掉。
很快的,暖香阁的小太监便匆匆赶去太医院,请来了王御医,王御医带了几名侍徒,提着药箱赶到。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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