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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将军覆河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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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南宫陌的目光清澈而宁静,透着几分温婉动人,这样子静好的她,很难不让人心动,不过南宫陌却很理智,只当是妖女在故意给他灌迷魂汤,他才不会上当。
“不必,上古神兽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捉来的?再说了,这世上究竟有没有上古神兽,都未可知。”南宫陌看了看云姜,切入主题,“今晚,我睡哪里?”
说完,他环顾四周,这大大的温香暖帐中,究竟只有一张软榻,虽说床够大,就算躺上七八个人翻来滚去都不成问题,但毕竟也只是一张床啊,堂堂南宫陌,居然夜夜都要和敌国妖女同床而眠,而要是传出去了,要是被小云儿知道了,那还得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南宫陌是靠着出卖肉体才得以苟活下来的呢!
“你说呢,当然是睡我旁边了。”云姜缓缓一笑,纵身躺在软踏上,伸手轻轻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就睡我旁边,整个南疆大营中,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南宫陌皱了皱眉,冷声道,“我倒宁愿去睡大牢。”
他说的倒是心里话,他和这妖女并未成亲,如今夜夜同床共枕,说出去多难听啊,他南宫陌又不是被豢养的男宠。
堂堂北凉国大将军,征战沙场上阵杀敌无数,如今居然被困在这小小的暖玉软榻之上,和一个妖女共枕而眠,说出去都笑死人了。
“傻瓜。”云姜缓缓一笑,“你若今晚去睡了大牢,那么从此就再也见不到日出的朝阳了,我可不是在吓唬你,这南疆大营中,有多少人想要你的性命,又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等着将你制成人蛊,你应该是明白的。”
听云姜这么一说,南宫陌的心微微有些颤抖。
没错,南疆秘术闻名天下,人蛊虫蛊诡秘异常,听说那些蛊毒一旦种在人的身上,那伴随着的就是一生一世的折磨,直到死的那天,蛊毒仍会继续蚕食尸骨,直到啃尽每一寸骨髓,方的罢休!若非如此,这千百年来,天下人又怎会将南疆国口径相传,描绘的如此诡异可怖呢?
受伤流血都是寻常之事,脑袋掉了碗大一块疤,胳膊断了拾起来便是,南宫陌从来不怕伤痛,但对于南疆秘蛊之术,南宫陌却和天下人一样,因为其神秘诡异无法预知,而感到未知的恐惧。
听闻,人死不过一捧灰,倘若被南疆蛊术缠上,侵蚀的就不仅仅只是身体,而且还有灵魂。
“快点,乖,过来躺下。”云姜笑眯眯的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示意南宫陌过来躺好。
她侧躺着的样子,慵懒的就像一只猫,高贵中透着几分娇媚,她望着南宫陌,那个傲娇到几乎都要飞上天的年轻将军,嘴角勾起一丝暖暖的笑意。
第019章 楚河与汉界(一)
在这南疆大营中,在她漫长且痛苦的生命中,南宫陌是一抹光,唯一能照进她心房的光,暂时驱散她心里那些杂乱不堪的阴霾,只有在面对南宫陌的时候,她坚硬的就像一块石头的内心,才会稍稍柔软一点。
她看着南宫陌,她相信南宫陌绝对不会知道,只有在面前对南宫陌的时候,她才会展露出最柔软的一面,登上高位的她,无论面对任何人都冷酷的像一块冰,只有在南宫陌面前,她才会敛起那又长又尖的指甲,就像一只猫,看到了熟悉且信任的人。
不过云姜心里很清楚南宫陌此行目的为何,没错,他是来杀她的,他想要的,是南疆王后的项上人头,作为迎娶云姜公主之聘礼。
想到这,云姜眼角透出一丝阴鸷的光,那个该死的单玉淳,没错,就是那个老家伙提议的让南宫陌率军御敌,也是那个老家伙提议的让南宫陌割下叛将人头以作迎娶公主之聘礼,想到这,云姜满腹怒火,要不是因为单玉淳多年来一直与华子龙明争暗斗,留着这个老家伙,便是在为华子龙制造麻烦,她真想立刻捏死这个老家伙。
南宫陌站在那里,想了想,觉得这样一直站着也不是个办法,与其扭扭捏捏的,反倒像是有什么暧昧不清,倒不如干干脆脆大大方方的,还自然一些。
于是南宫陌轻咳一声,走了过去,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杯茶。
“这里,楚河与汉界,看清楚了,不能越界。”南宫陌将斟满茶水的杯子放在软榻的正中间,“不准越过界线,也不准将茶水打翻。”
“这是做什么?”云姜捂嘴轻笑,看着南宫陌,“将军是要跟我玩小孩子的把戏么?”
“男女授受不亲,我也是为了你好。”南宫陌看着云姜,认真且严肃的说道,“你好歹也算是一个姑娘,我是为了你的名誉着想,闲言碎语能杀死人的,懂么?”
“我都是妖女了,还在乎什么名誉?再说了,这南疆国我说了算,谁又敢说我半句闲言碎语?谁敢说,我就把他的舌头割掉!”云姜大笑着说道。
她笑的时候,身子微微往后仰起,小胸脯上挺翘的两座雪峰微微起伏着,看起来诱惑至极,白皙的脖颈一览无遗,光滑白皙的就像刚出水的嫩豆腐。
南宫陌微微将视线偏了一些,不敢作过多的停留,这妖女,简直就是一个祸害,多看一眼都能要了人的命。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南宫陌轻声念叨着,将视线转移,转移,再转移,不得不说,在面对这样一个诱人至极的绝色尤物,男人基本上都是把持不住定力的,强势如曾经的南疆王扶夜,不也拜倒在这个小妖女的裙摆之下了么?更何况是他这个初出茅庐,连女人都没见过几个的年轻人,和扶夜一比,他就像是一只刚刚学会展翅高飞的雏鸟,而扶夜,则是翱翔天空多时的雄鹰。
雄鹰尚且被这只小小的花蝴蝶给吞噬了,更何况是他这只小雏鸟?动心与否,只在时间长短罢了。
楚河与汉界(二)
“不管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女孩子,天下间的女孩子都是一样的,没有例外,也没有区别!”南宫陌板起脸来,居然认真的教训着她,“脸皮再厚的女孩子,那也是女孩子,看好了,这杯茶,这条界线,不许越过来。”
说完,南宫陌将长袍裹在身上,侧身而躺。
云姜愣住了,女孩子……,他称自己为女孩子……?好陌生,好遥远的称呼,已经好多年好多年,没有人叫过她女孩子了,扶夜高兴的时候叫她姜宝宝,不高兴的时候骂她小贱婢,师兄师姐当面叫她小师妹,背地里叫她小妖精,夜枭宫的教众称她为圣女,而天下众生,则称她为妖女。
这些年来,南宫陌是第一个把她当女孩子看待的人,只有南宫陌,既不怕她,也不利用她,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来看待,还担心她的名誉问题。
哈哈,名誉,多少年了,活在夜枭宫中的她,还有名誉可言?这些活在南疆国,被扶夜踩在脚底的女孩们,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了,何谈名誉啊!
“还有,作为一个女孩子,不要动不动就砍谁的脑袋,割谁的舌头,这样不好,知道么?你以为别人是敬你,其实人家只是怕你,而这种怕,只是口服并不是心服,位高权重者最忌讳以武力相逼,最重要的还是以德服人,要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位高权重,更要懂得以权谋人不如以心待人,我也是为了你好,看你年纪轻轻的,不想你一条歪道走到底。”南宫陌背对着她,继续喋喋不休的说着。
平常,若是有人胆敢和她说出这番大逆不道之言,她必定会将此人就地处死,但是今天,她一点都不生气,这番话从南宫陌嘴里说出来,和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南宫陌背对着她侧躺,她却面对着南宫陌躺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盯着南宫陌的背,还有软榻正中央的那杯茶水,不知为何,看着南宫陌的背影,她忽然觉得很心安,很有安全感。
就好像,天塌下来了,也会有臭南宫替她顶着。
“将军是在关心我么?我好感动呢。”云姜笑着,弯弯的的眼角就像此刻天空中的月儿。
她喜欢南宫陌板起脸来,正经八百教训她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也是有人关心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对她虚与委蛇讨好奉承。
有时候瞎话假话听多了,就会渴望能听见几句真话实话真心话。
南宫陌忽然一愣,对啊,他干嘛没事和这个妖女扯这些大道理?这个妖女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关他南宫陌什么事了?他这么关心她干什么?她要是失尽人心,一朝被人推翻,那对天下苍生反倒是一件好事,不是么?她可是敌人啊!
“睡觉!”于是南宫陌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云姜缓缓一笑,望着南宫陌略显单薄的背影,伸手拿过一条绒毯,轻轻替他盖上,“将军晚安。”
楚河与汉界(三)
她小小的手,轻轻拿过那条绒毯,轻柔的替他盖上,就像妻子替丈夫盖上被子那么自然,南宫陌徒然一愣,忽的闻见了云姜右腕那一抹若有似无的香味。
淡淡的,带着几分草药的香气,轻柔的如同初晨的露珠,这味道是如此熟悉,是那般似曾相似,南宫陌皱起眉,仔细思索起来,这不是那天清晨,盖在他身上的那一袭米色长袍上的香味么?
不,不对,不可能!一定是他鼻子出了问题!那米色长袍是云姜公主替他盖上的,而身边这个,却是南疆国的妖女!虽然她们的名字都叫云姜,但分明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你干什么?不准靠近我,你越界了!”南宫陌皱眉道。
“抱歉,我怕将军夜里着凉了。”云姜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乖乖躺回去,保持安全距离,远远地望着南宫陌的后背,“我保证,再也不越界了。”
南宫陌心下一愣,疑?这妖女怎么忽然间这么听话了?不太正常啊?难道,真是被自己一番大道理给感动了?
不,不会,这妖女一定是想蛊惑自己,若是这妖女三言两语就能被感化,那也不至于两国交战,兵戎相见了吧?
南宫陌裹了裹身上的绒毯,假装睡去。
云姜嘴角泛着暖暖的笑,呆呆的看着南宫陌的背影,这些年来,这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通常情况下,大多数人只会关心你飞的高不高,却很少有人关心你飞的累不累。
芸芸众生,都只看到了她登上高位,坐拥南疆百万兵马,手握生杀大权,却从来没人关心过她,这一切,凭着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是如何做到,又是如何得来。
一个人坚强太久,终究是会累的,一个女人坚强太久,依旧渴望能有一个肩膀借自己靠靠,女人啊,不管能力有多强,手段再厉害,终究还是希望能有一个男人站在自己身前,为自己遮风挡雨,遮挡一切。
没有人能照顾她,于是她逼着自己坚强起来,因为她知道,我若不坚强,又能软弱给谁看?
而如今,云姜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那个可以让自己暂时卸下防备的人,一个会关心她,也会板起脸来教训她,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正常的女孩子来看待的人。
这个人,就是南宫陌。
她用小到连自己都几乎快听不清的语声嘀咕了一句,“臭南宫,晚安。”
说完,她闭上双眼,沉沉睡去,这是十年来,她第一次睡的这么安心,这么放松,这么踏实。
十年前。
广凌宫中。
幽房曲室,轩窗掩映,年仅八岁的孩子躺在雕工精细的楠木月洞架子床上,小小的脸蛋苍白无色,紧皱的眉头显示出那般惊恐不安。
床边,身穿高贵华衣的女人正在替她轻轻擦拭脸上的污黑,一边擦着,一边悄悄抹泪。
就在这时,一位宫嬷走进来,华衣贵饰的女人连忙转过头去,焦急的询问,“刘嬷嬷,王上与众大臣商议的结果如何?”
……
第020章 旧事(一)
“王后,为平息战事,云姜公主必须送往南疆。”年资历深的宫嬷颔首连襟,“请让奴婢将公主带往大殿。”
姜王后脸色一白,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前方,痛哭失声,“为何?为何还是要把我的云儿送走?为何?王上,王上你答应过臣妾的啊!”
“不,不行,谁都不能带走我的孩子,谁都不能!”姜王后急急俯身,护住还在沉睡的孩子。
“王后,请您三思啊,若不将公主交出,那么,覆灭的就将是整个南楚国!王后,您身为一国之母,请您为江山社稷,请您为天下苍生多做考虑。”刘嬷嬷面色凝重的劝慰。
“可是……他们要拿走的……是我的孩子啊……”姜王后悲痛至极,忍不住掩面恸哭起来,“……我的云儿,还那么小,她才八岁,才八岁啊!为何要那么残忍,为何要将她带走?一场战事,为何无端端要牵连到一个无辜孩子身上?老天,你对我何其残忍,王上,你对我,又是何其残忍?”
“王后,战火已燃,战势对南楚不利,北秦西晋虎视眈眈,再拼下去也只是玉石俱焚,不如牺牲一人保全整个国家。”刘嬷嬷压低声音劝解道,“公主是个女儿身,就算长大了,也是要嫁去北凉联姻的,眼下形式危急,也等不到将来了。”
“这些话,可是王上要你同我讲的?”姜王后一脸绝望,悲戚的望着怀中的孩子。
刘嬷嬷麻木的劝慰着,嘴角带着冷冷的笑意,“如果将来公主长大了,懂事了,也该知道能为整个江山社稷作出这样伟大的牺牲,是她无上的光荣!”
“不,你骗我,骗我!古往今来,被送去别国作人质的公主,有哪个活了下来?都是送去没有两三年便惨死异乡!”姜王后痛苦的嘶吼起来,“就算是侥幸活了下来,那日子也必然是生不如死,我不要,我不要送走我的孩子!”
就在这时,一直装睡的孩子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恐惧,放声大哭起来,“母后,母后救救我,母后不要把我送走,我会乖乖的,以后都会乖乖的,我不会再动不动就哭鼻子了,我会乖乖听话,我会去读书,会去学女红,我会乖乖嫁去北凉,求你不要把我送走……”
姜王后面色大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哭,俯身紧紧抱住自己的小女儿,“云儿啊,我的云儿啊,母后无能,终究是保不住你啊……”
“王后,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幸好南疆王索要的人质是云姜公主,而不是云帆世子,否则,南楚国将来便会无人继统,趁着南疆王还未改变主意,应当尽快将公主送往大殿,签下停战协议。”刘嬷嬷面无表情的说道。
“胡说!”姜王后眉头一皱,愤然道,“不管是云姜或是云帆,都是我怀胎十月落下的一块血肉,公主也罢,世子也好,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我谁都不会送走!”
旧事(二)
躲在母亲怀中的孩子,听着这样残忍的对话,害怕的瑟瑟发抖,她心里知道,她要被送走了,她透过指缝,悄悄地望着那个站在床边不断冷言劝慰的宫嬷,内心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
是她!是她教唆母后丢掉我的,是她从母后怀中将我夺走,最终送给了那个面容俊邪的黑衣男人,是她,这个可恶的老宫嬷!
两面三刀,虚伪奉承!
她记得很清楚,以前刘嬷嬷总会一脸和蔼的看着她,替她更衣,替她梳洗,亲切的就像自家的祖母,她跌了碰了,刘嬷嬷比她还心疼,她伤了病了,刘嬷嬷比她更着急。
假的,都是假的!
如今总算是露出真面目了吧?要把她送走的时候,怎么一滴眼泪也不流了?怎么一点都不伤心难过了?怎么还能站在这里,表情麻木的说着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反正只是女儿身,反正都要用来联姻,送走她,总比送走哥哥要好,这些话,不都是从这个曾经疼爱过她的老宫嬷口中说出来的么?
这样往她背后捅一刀的人,比那个直言要将她带回南疆的人,更可恶!
“王后,形势逼人,请恕老奴无礼。”再也没有耐心继续纠缠下去,刘嬷嬷对身边众人吩咐,“来人,将公主带往大殿!”
说完,七八个宫嬷太监一拥而上,从悲痛欲绝的姜王后手中将她抢走,姜王后嚎啕大哭着,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却是徒劳无果,最终,她被强行送到了刘嬷嬷怀里,抱着,一步步离开了广凌宫。
“云儿,我的云儿,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渐行渐远的视线中,是母后伏地痛哭的凄凉身影,她无助伸出的右手,徒劳无果,朝着孩子渐行渐远的方向,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
“噗……!!”
一口鲜血从姜王后口中喷出,伤心欲死的母亲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
“不,不要,不要把我送走,求求你,求求你……”
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抽泣声,南宫陌缓缓睁开双眼,发现那哭声来自于躺在身边的妖女,那哭声由小渐大,那妖女紧闭双眼,浑身抖个不停。
怎么回事?南宫陌皱了皱眉,这妖女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定是平时坏事做多了,睡个觉都能受到良心的谴责!不过,这大半夜的,四下无人,确是个不可多得的良机。
“喂,妖女,你是醒着?还是睡着?”南宫陌试探的问着,伸手,轻轻推了推云姜。
身边的少女没有一丝反应,只是在默默地流泪,身子依旧瑟瑟发抖,那苍白不堪的面容,掩不住内心的恐慌不安。
到底是怎么了?真的做噩梦了?
南宫陌小心翼翼的看着云姜,蹑手蹑脚的起身,从一旁的檀木架子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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