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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小福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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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要说了,都是我的错,”谢冲略有深意的看了聂夙一眼,不欲演烈争执,“大家进去再说话。”
  *
  妙言到了丹阳郡,不同他们一路,先去了宋氏的粮铺探望。
  恰好,宋氏正在,精神恍惚的坐在前台,见到妙言,吓得一呆,然后细瞧她的眉眼,像不认识她一样。
  妙言被看羞:“娘,我回来了。你身体还好吧,废林改造得怎么样了,看您半个月前传来的信上说,很多人开起了小作坊,都是哪些啊。”
  “很好,很好啊,”宋氏咬了咬唇,几经犹豫,问起:“外面传聂夙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你告诉娘,他到底怎么说的。”
  显然,母女俩的心思都不在废林上,妙言心思很容易的被带飘了,坐到柜台里,兴致勃勃的说起江畔上的事,也急于向宋氏求证:“娘,您在酒楼那次之后,阮爹爹真的没再跟您……能区分开,我的确是聂夙的女儿吗?”
  宋氏哭腔顿起,抹泪点头:“是,如果那天是他的话,你就是聂夙的女儿。因为在那之后,我再也未跟阮崇光同过房,我一直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原来是阮崇光在骗我,骗了我这么多年,让我打从心底里,在聂夙面前抬不起头。”
  妙言一颗心落地,抱住娘亲:“不用哭,坏日子都过去了,你们都还年轻,人生还有好长一段时光呢,我们以后有聂爹爹了,再也不用受阮家的气。”
  关于阮崇光的行踪,妙言也不知,似乎跟着薛昱一块逃掉了。那日在江畔上,谢墨调兵不够,无法全面包围敌人,让薛昱他们给逃走了。
  宋氏推开了女儿,“你去跟你爹爹就好了,娘不去了。我宁可守在这间铺子。”
  “为什么呀,爹为了你三十二还未娶,他是喜欢你的,”妙言赌定娘亲不会有眼无珠的念着阮崇光,想了想,用脸去贴蹭宋氏的柔润面颊:“娘一向硬气,是不是觉得配不上爹。才不会呢,爹虽然年轻,还是比你老了一点儿,您看上去就像二十几岁的。再说,他也不需要找家世多好的,他自己都富可敌国了,还找一个厉害的娘子做什么。破镜重圆,重续你们青梅竹马的佳话,不是很好吗。”
  “十多年了,碎镜也被磨平棱角,拼凑不回原来的样子,”宋氏摇摇头,自己还剪不断理乱,跟女儿更说不清楚,“妙言,你跟谢墨的婚事,谢老爷子路上有提过吗,再磨蹭下去你都十六了,早点了却你的终生大事,我也好安心。”
  “哎哟,干嘛提这个。谢老爷子他……”
  妙言瞟向门边,突然噤声。宋氏顺望过去,微笑:“白泽也回来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快进来歇下。”
  白泽一步一步,走到妙言面前,嗫嚅淡白的唇:“你又把我丢下了。”
  “我不是故意的,”妙言站起来,“你在船上受了风寒,被救下后昏沉不醒,大夫说你不宜奔波,你怎么从凤城赶回……我去叫大夫。”
  宋氏让女儿坐下,叫仆人去叫,安抚了儿子一番,听说无碍,又将注意力转回女儿身上,续方才话题:“谢老爷子他……”
  “娘,”妙言有点心虚的打断,将几缕头发挽至后耳际,起身道:“有事等我回来说吧,我想去看看废林改造得如何了。”


第89章 
  走了十几里路; 两个多时辰; 头顶一片金云罩天; 没有任何作挡; 妙言口舌干辣。心想; 若是废林还没建成,光一天的水源搬运就不得了,那批囤积的胡汉难民也不知回去了没有。左思右想的; 近目的地,还未到; 先闻叮咚清脆的水声。
  恍如沙漠遇绿,妙言一下子振奋起精神,小跑起来。进废林范围; 一条澄澈溪流横陈在刚冒出的短细灌丛中间,她疾奔过去,看着流动的泉水,脸上慢慢胀起难以言喻的喜色,蹲下; 掬一捧水喝,分外的甘甜。
  沿着河溪一直走; 未几; 几个河边浆衣的浣衣女正说说笑笑洗衣裳,有一个人见到她,还认识她是两个月前离开的恩人,叫住她打招呼; 老远在对岸深深鞠躬。其实,妙言引人入废林之初天天来转悠,几乎没人不认识她的,一妇人喊起,另几人也注意到她,均停下手中活,向她致敬打招呼。
  妙言去看废林里面,微笑冲她们挥手示意,提裙跑走了。
  目下,几间小作坊已成雏形,譬如纺纱和木匠是最多的,毕竟人流量还不多,质变成市肆琳琅也有一个过程。另外还有几间茶寮、面馆小摊,偶有路遇的行人会去光临。一路所见,只有少部分没手艺的人还住在难民棚等人救济,多数人都有了归宿,自给自足。
  跟丹阳郡城内的繁华铺肆不能比,但给了妙言外面给不了的温馨感。
  这块地皮详说起来,是跟白泽买的,购置器械工具的发家钱,是跟聂爹爹借的,但地皮主人是她无疑,妙言相信,用不了三个月,就可以把欠的钱还清。这片土地是真正意义上属于她的个人私产!
  妙言一壁观赏,一壁找鲁丰的身影,向他当面道谢。殊不知,鲁丰听人说救命恩人回来了,也正在寻她。
  二人在路上相逢,鲁丰率先躬身行礼:“阮…哦现在该叫聂小姐了!聂小姐宅心仁厚收留我们,大家如今在这安了家,都不想回去受慕容家的屠戮了,请容许我们租赁这里的土地,继续住下去,我代表大家感谢你了。”
  “我谢你才对呀,鲁丰,你把废林改造成这样,太出乎我的预料了。放心吧,人我不会赶走的,城中居民都安稳了,这片废林没人住,我修得再好有什么用。”妙言道。
  鲁丰憨笑:“那就好……不过这里不好再叫废林了,我们想了几个名字,等聂小姐回来定夺,或者您自己想一个也行。”
  妙言摸摸下巴:“是啊,这里改头换面,不该叫废林了。我一时想不出来,你们都想了哪些名字。”她负手踱步,简陋的成排木屋,少许的瓦房,她却看不够似的。
  鲁丰说起:“此地一贯被称为朱雀街背后,便叫做凤尾山。有的人也说,这里是被遗落的明珠,便叫遗珠山,以后扩建为城,就叫遗珠城。还有活水山,活水城。为纪念您的,妙言山,妙言城也可以……”
  “噗,”妙言摆手打住,她看到山口一排甲胄军队,中有她熟悉的人,妙言思绪一下子飘了,“那就叫凤尾山吧,我会带地契去跟当地衙署登记的。”
  妙言朝山口方向去,欣喜叫人:“墨表哥,你刚回家就过来,这是在做什么。”
  甲胄分明林立两旁,维持秩序,中间有序的通过一堆略褴褛肮脏的人,由专人引向右面新设的粥棚。似乎是新过来的难民。
  谢墨眼睛一笑,在底下悄然握上了她的手,行至胡杨树下,“我出征时,你便替谢家排忧解难,收留了难民,我怎么能不来助一臂之力。”
  “啊,你打算把所有的难民安顿到这来。”妙言心神有点乱,为他一句话火烧火燎的,好似她故意为谢家排忧解难似的。
  谢墨捏了下她的掌心:“我有这么不知分寸?这些是我筛选过,有手艺,且估算过你买下的这片林子还能容纳的人数。北方之乱还未平息,其余陆续涌过来的胡人,除了选能人充入此地,我另安排他们为屯田兵、工程兵,虽和服劳役无异,也能让他们自给自足。”
  妙言心头一动:“真的吗。”
  谢墨:“在凤城那次,你没提醒我之前,我不曾觉得,自己有歧视胡人的地方。实则,除了战场上无奈的残害,我遇见的流民,也不会去管他,任他们在我马下哀求,在我眼里,汉胡不两立,王业不偏安。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观光了这片林地后,我发现,胡人跟汉人没两样,他们会兢兢业业讨生活,跟同为流民的汉人也处得很好。倒是我,不正视以前的目光狭隘。”
  妙言轻轻靠上他的肩,微笑:“没这么严重,像平常心待他们就可以了,我也不是很花心思在他们身上。”
  谢墨揽紧她的腰,调侃:“那花心思在什么身上,我们的婚事?”
  “……才没有呢。”妙言呀了声,推开他,“太子来了。”
  谢墨整理衣襟,上前相迎:“太子。”
  赵景安用扇柄抵住他将弯下的拳掌,笑笑:“我是便装出来的,不想扰民,别那么多礼了。谢墨,妙言,这儿,怎么这么多胡人,听说你们在这引进大量的商贩,不错,我以前来过这里,确实比以前好太多了。”
  谢墨回话:“不是引进商贩,这里原是收留流民的临时居所,人多了,有些会手艺的就自立门户,演变为商贩。”
  “流民啊,怎么会有胡人呢。”赵景安沉吟,再次关注到这个问题。
  在凤城碧水阁所得心得,一时半会也说不完,谢墨言简意赅:“微臣认为,胡人跟汉人无多大差别,汉人中有良莠不齐的,胡人中也不尽然都是坏人。”
  赵景安耸动嘴角,笑意不达眼底:“君侯的见地果然非常人能比。听说你和妙言要成婚了,到时记得递信,别忘了我那份喜酒。你们先聚,我四处看看。”
  他走后,妙言同谢墨咬耳朵:“你们话不投机半句多呢,太子跟你有不和吗。”
  谢墨微怔:“没有吧,可能不赞同我的话,胡汉一向不两立。不过,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的道理,他有异议也无可厚非。”
  赵景安四处走着,闷头想事情,直到随扈叫他:“殿下,有个自称谢珺的人要见你,就在那边,被守卫拦下了。”
  赵景安想了一会,才想起是谢墨的堂弟,见他躲在胡杨树背后,藏得隐蔽,感到奇怪,走过去,“谢珺,你找我何事。”
  谢珺转动眼珠,拱手请命:“有重要事情禀报太子,请屏退左右。”
  太子身边不能没有保护的人,尤其谢珺神秘兮兮的,他留下了最信任的少保,摒退其余人。
  谢珺犹豫了番,道:“殿下,谢墨的野心,今天您都看到了,眼下只要您吩咐一声,草民立刻将他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赵景安:“你在说什么,孤不明白。”
  谢珺着急:“殿下,这还不明显吗!谢墨不顾两邦交敌,热心收留胡人,其心可诛。过不久,他将是聂夙的女婿,聂家是比乔家更富裕的第一商,换言之,谢墨会变成一个比薛昱还可怕的佞臣。他接近聂夙,交好胡人,到处笼络人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赵景安淡声道:“不见得,卫汉侯心地醇厚,收留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的胡人,不值得大惊小怪,又不是征佣私兵。”
  谢珺闪过毒辣目光,凑近太子一步:“如果草民说,谢墨是有意收留胡人的呢。”
  他在太子耳畔轻语了几句,将所知的实情道出。
  太子的脸逐渐变色,青白交加,最后,厉声叱骂谢珺:“住嘴!你胡言乱语构陷自己的兄长,当心孤治你的罪。”
  谢珺:“太子明鉴,草民是有证人的,只需找到乌桓部落的木察里家族……”
  “孤叫你住嘴。这件事休得再提,否则孤不会放过你,想必第一个要找你麻烦的,就是谢墨。你好自为之。”
  “殿下!殿下难道真的不怕谢墨借聂夙之风坐大,斩草要趁早,等他汲取够养分,再想撼动就难了……”
  太子顿了顿脚步,仍头也不回的走了。少保也满脸惊惧之色,走了一段路,稍稍恢复:“太子,万一谢珺说的是真的,谢墨确是个比薛昱还可怕的人物。我们就放任不管吗?”
  赵景安纠结:“君侯对我有知遇之恩,跟他相处时,他的能力虽让我嫉妒,不可否认,他没有薛昱那种凌驾于人的态度,相反,待人十分的谦和有礼。我宁愿相信他是忠臣,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藏下去,避免一场揭开真相的干戈。至少,等看看他收留这批胡人到底是何态度……少保,去找人盯紧谢珺,别让他再乱说话。”
  *
  夜晚亥时了,在小厮来传信后,甄老夫人给刚躺下的谢冲起身更衣,眉心忡忡。
  “聂夙这么晚约你去商谈,故意折腾你吗,白天跟他商量婚事,他东拉西扯,这么重要的事,他一点也不重视,没副正经样。这下想起来谈了,还约出去外面,有病吗。”
  她还不知谢冲跟聂夙发生过龃龉。
  谢冲支支吾吾的,不欲让妻子知道他在凤城干的混蛋事,拍拍她的手:“没事儿,低娶媳妇高嫁女,咱们委屈点也应该的。我去了。”


第90章 
  三更天的梆子声刚打过; 甄老夫人眼皮子跳不停; 辗转不寐。风声啪啪击打了两下窗户; 她即刻披衣下床; 用木棍撑起窗屉; 凝望庭中一草一木的动静。
  片刻,她正要回去躺歇时,一嘴里喊着‘不好了’的丫鬟焦急闯入院子; 被她的贴身大丫鬟素馨拦下。
  甄氏快步往门外去,见两个丫鬟嘀嘀咕咕面露惊惧; 她忐忑:“发生了何事。”
  这么大的事也瞒不住,素馨走过来,用力扶着老夫人; 颤音道:“老爷,他,他遇害了……聂夙抬着老爷的尸首候在中庭。”
  “啊——”
  甄老夫人撕心裂肺的嗥叫,泪水一下子漫出眼眶。好好的人,出去一趟怎么就没了。
  “老夫人您保重!”
  “扶我; 去中庭,我去看怎么回事。”
  外庭大院; 聂夙的人守着一具担架; 不一会,谢家阖府上下的人都赶到。聂妙言在聂夙身旁,惶惶看了眼谢墨,谢墨亦跟她对视了一眼; 蹲下,揭开担架上的蒙布。
  郝然是谢冲无疑,他嘴边尚泛着笑意,像在极其安乐中死去,加之下裳被人匆匆整理了一番的凌乱迹象,不难猜出,他生前在行云雨之事……
  二房长子、长孙噗通跪下来。
  “爹!”“祖父。”
  甄氏紧捂心口,睨向对面的人:“聂家主,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聂夙幸灾乐祸的口吻:“谁知道呢,他约我出去商谈婚事,自己找个女人在那快活了,我离开没多远,有人来报,谢家主命丢在了床上。呵呵,这老家伙老当益壮,见色起意,落得这下场,也是因果报应。人给你们送回来了,我先走了。”
  “慢着!想走没门。”崔氏迅疾的奔跑,挡在出口,“聂夙,别装了,老爷子好端端的怎么会死掉,你脱不了干系。早听人提过,你们在凤城就有矛盾,碍于谢府的面子,我们大家藏在心里罢了。你是不是为了报仇,设局让老爷子死得这般难看。”
  崔氏话虽粗鄙,甄氏觉不无道理:“聂家主,你为何颠倒黑白,分明是你传信,让谢冲赴约,怎倒打一耙,成了他约你。”
  崔氏:“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聂夙面布阴霾:“我好心好意把人送回来,你们不领情就罢,还推卸责任到我头上……谢冲在凤城害死嫣儿的事情,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账,这种风流恶鬼,就算是我杀的又怎样!不过一命抵一命。”
  “爹!”聂妙言花颜失色,“你别说负气的话,人不是你杀的,干嘛要替凶手背锅。”
  崔氏噢哟尖叫:“听听,他承认了。在凤城一事真相还不知道怎么样,这一回可是明明白白的,聂夙有杀人的动机,把老爷子叫去酒楼行凶,连他自己都承认了。凶手就是你!谢墨,你怎么说,如今老爷子一死,你就是家主,你要放任杀害老爷子的凶手遥逍法外吗。”
  谢墨盖上白布,深吸了一气:“赶回主持谢家大事匆忙,凤城一事还是悬案,这次无证人证物,亦不能轻易断案。祖母、二婶,不要着急,我会查清此事。”
  这回,纪氏站在儿子这一边,主动站出来讲和:“没错,人证物证都不足,不是听某些人煽风点火就能断案的。我们先让老爷子入土为安,一边着手去酒楼调查。聂家主,先请回吧。”发生这样的事,跟聂家的婚事得暂时搁置了,起码两家不能交恶,让她儿子跟聂夙对上,便宜了包藏祸心的人。
  崔氏瞪眼:“谁是某些人,你直指我好了。我是煽风点火吗,我看是某些人胆小怕事才对,事实摆在眼前,还袒护凶手,不就怕跟聂家的婚事打水漂,做不成富商的女婿吗。呵,早说嘛,你们成你们的亲,不用管老爷子的死了。”
  甄氏自聂夙回来后态度一直恶劣,就对聂家隐忍不喜,如今两家横亘仇恨,更无法接受姻亲之定:“谢墨,这种时候,难道你还只顾及儿女私情。”
  谢墨看了妙言一眼,垂眸,冷中带着坚毅:“未查清祖父死因之前,谢、聂两家的婚事先作罢。”
  “哈哈,”聂夙拽起女儿手,“求之不得!等你们找齐人证物证,随时欢迎来找聂某报仇。妙言我们走。”
  妙言被拉到半路上,她苦苦央求,挣脱:“爹,我们去查真凶好不好,嫣儿的死,祖父的死,一步步都在挑起两家的矛盾,你不觉得可疑吗。”
  “我看你才可疑,”聂夙甩开她的手,喘气如牛,“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对谢墨死心塌地的傻女儿,没人嫁了吗,从前受谢家的气,有我这个爹,还要去受气。谢墨没有主见,人云亦云,别人说两句,他就把婚事作废,对你我如此的不信任。我看把你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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