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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小福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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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看着萧廷飞一张老泪点点的面孔,只觉烦躁,压抑翻涌的怒气,将他们视为陌生人般用平静的口吻道:“不用了,我在谢家待得很好。”
或者眼泪也是上位者惯用的一种笼络人心的手段。眼前的两个人面孔苦大仇深,但从谢家军营相遇开始,就未曾对他的亲娘说过一句抱歉的话。难道胡人就一定是坏人,一定该死吗?难道创造下他,没有萧廷飞一半的过错?
相隔十九年,他们堂而皇之的来认亲,铺垫一条又一条晋升的路,一语不发的就将十八年前的事情粉饰抹平,实际不过当他是一位出色的将领,而不是亲人。
萧毓俨然已适应大哥的身份,斥责道:“你这什么态度,叫你回去是为你好,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你趋之若鹜攀附谢家,看不起本家?”
白泽:“谢家群英骈集,多我一个不多。萧家人才济济,少我一个不少。我有干娘,有妹妹,不想离开她们。萧家主若需晚辈帮什么忙,尽管吩咐,不必要让我去萧家。告辞了。”他漠然转身直走。
“这小子……”
“算了毓儿,”萧廷飞拉住儿子的手,莫让他追上去,“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何况我们相隔了十八年,慢慢来吧。”
萧毓拧眉:“爹,我是怕谢家不肯放他走了。二弟不论自身搏斗和领兵作战的能力都这么强,且你看他战胜薛宏泰时,那份不卑不亢的气度,实乃大将风范,二弟若有场地让他发挥,以后不是一方霸主,也是一名骁将。诶,不愧是我萧家的男儿!”
萧廷飞越听越不舍,“是啊,都是我当年犯下的错,没有及时接他回家。”
猎场上的消息不胫传回了谢家,令上下主子奴仆惊喜交加,感恩有贵人襄助。在谢墨派人提前来知会,聂夙和华侬要来家中坐坐,续宴会之乐时,谢家更无不精心准备,将家中最大的桃园收拾出来,珍馐美馔无不奉上。
在一行人登门后,甄老夫人等女眷打过照面,按捺激动,不扰他们男人谈正事,叫家仆引人去桃园,她们女客便在别的地方祓禊。阮妙言除外。
席桌上,谢冲还没饮上一杯酒,脸上就布满喜庆的红光,他一一给人斟酒,连两位小辈也不落下,最后停在聂夙面前,郑重道谢:“聂先生,今日的恩情,你的仗义慷慨,谢家满门没齿难忘。以后凡有需要谢家效劳的地方,请尽管直说。”
聂夙心道,这谢老头子没得寸进尺拉近关系,将他管的闲事称为仗义慷慨,听着倒叫人舒服。他谦逊摆手:“我哪有什么功劳,动动嘴皮子而已,谢老爷子该骄傲,你有一位运筹帷幄的孙子。”
妙言惊道:“干爹一向不理政事的,我还好奇,您怎么会短短几句话把薛尚书给收服,难道此事跟墨表哥有关。”
谢冲望向云淡风轻的孙儿,“跟谢墨有关?”
聂夙点头:“是啊,今天即使没有我们,一切也在他的掌控之中。那些话,是在妙言弹琴的时候,他派人传字条教我说的,什么三阳郡、十里坡,也跟我没关系,还在谢墨手中。”
他只负责传话,以他巨商的身份,使一切变得更有说服力,但个中缘由还弄不明白。谢墨接话,言简意赅道:“我之所以迟来宴会,这段日子一直在想办法收服三地,经我打探,那是薛家最想要的东西。我深知在上巳节宴会上,不论其他人如何劝解,若能过了薛昱这关,事情才能定下。”
“哈哈哈哈,说得对啊,好啊……”
一阵突兀的凄凉带讽的笑声至桃园拱门边传来,那人由远及近,快步迈入了亭子,尔雅温笑:“各位,孤不请自来,不会打扰到你们的雅兴吧。”
众人齐齐起身,“参见太子。”
谢冲把主位让出来,去和聂夙他们挤一挤,“太子请坐。”
赵景安撂袍落座,看向谢墨,续接他方才的话:“谢君侯说得对,朝堂之上,已成了薛家的一言堂,今日若非君侯照敌人心理巧设妙计,投其所好,今日无论来了多少家族,哪怕聂先生出面,薛昱最终也会力排众议,代天子下诏,把盐场还给乔家。”
众人眼皮跳了跳,对最后一句不敢盲目苟同。谢冲道:“太子且放宽心,薛尚书再权重,也不敢僭越皇权。”
“这是谢家,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这里在我眼中,比皇宫还安全。谢老爷子就不要说客套话了,谁忠谁奸我分辨得清。薛家当皇家的家,做皇家的主,是名副其实的大奸臣!”赵景安隐含泪光,站起身,弯了一躬:“谢老爷子,我此次风闻君侯要再度出征,恳请他带我一同出去,哪怕只当个马夫,能逃离薛贼的监视,出去闯荡一番,孤感激不尽。”
音落,妙言诧异的看了眼谢墨。他又要出征了?
第69章
谢墨常年征战; 对在场人来说; 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除了妙言多向谢墨观望了两眼; 其余人没发出什么质疑声; 谢墨允准后,太子谢过。
飨宴结束,宾主尽欢; 妙言原本是要跟聂夙一块出府的,但甄老夫人派人来说; 当日妙言搬出去匆忙,还未跟她老人家好好道别,叫暂留谢府宿一段时日; 陪她解解闷,宋氏那边她已派人去说明。说白就是先斩后奏。
聂夙闻讯心中冷嗤。那时他将陷入军妓营的妙言搭救出来,虽是有惊无险,还因祸得福认了这个干女儿,也不禁为她出现在那种地方感到后怕; 盘问翔实情况。
还记得妙言那时还为谢家开脱,说是她负气搬到宋氏粮铺; 没跟谢家打一声招呼; 同样的,谢家也不差人来往。
她险里逃生被他带回粮铺后,他在附近住了几日酒楼,一是为等待上巳节盛宴; 不爱挪窝了,也有担心看守妙言的原因。在他监守的那几日,可没见谢家人来问候过。
红日西垂。聂夙出门之际,就话里话外暗示妙言,跟干爹走吧!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样捧高踩低的人家有什么好待的?干女儿佯装听不懂般,撒娇的喊他干爹回应,催促他赶紧走,磐石的站在门口目送他,没打算跟他一道离开。女大不中留!
这夜,妙言又搬回了锦园,住的自然不是药庭那小破地方了。
甄老夫人备房用心,按说,现在锦园空着,最好的房间要属春意斋,但那儿是不久前薛瑾瑜住过的,老夫人顾虑到这点,给安排在了离春意斋较远的碧宵阁,也在不错的地段。
屋中被褥帷幔全换上崭新的,都仲春了,也不是很冷,红罗炭跟不要钱似的堆在耳房,被指派来伺候的小丫鬟不忘念叨老夫人的恩赐,把满屋的红罗炭说了,把床褥被套的出自哪个名贵绸缎庄也说了,正要分析貔貅炉里点的香料有哪几味珍贵药材,让妙言给打断了。
跟丫鬟说不习惯有人跟前伺候,这段时间管好底下洒扫仆人即可,不用管她。
丫鬟刚开门出去没多久,咋咋呼呼的喊了声君侯。
妙言还未拆发髻歇下,径自出去庭院外相迎,等丫鬟识趣的回了耳房,她甜甜喊人:“墨表哥……你这么晚来,不怕长辈们说什么?”她想逗一逗他,毕竟现在她的身份水涨船高,老夫人大概也愿意谢墨同她往来了。
谁知谢墨拧了拧眉梢,仿佛并不懂其中的关窍,只定定道:“那也要来。我们去外面走走,旁人不能说三道四。”
妙言暗笑他呆,内心深处,其实无比喜爱他的正直,对她的感情并没有从她变成聂夙干女儿后有过变化。
月色溶溶,拉了两条长长的影子。妙言走在前方倒退着走,让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谢墨看着蹦蹦跶跶的她,突然道:“今日听我又要出征,你一直看着我,是否恼我不留下履行婚事。”
“才不是呢,你自己恼还差不多,干嘛诬赖是我,”妙言恼羞成怒的驳回,“我在想,盐场的事刚落定,你应当有政务要处理,怎么又去打仗,去打谁呢?连太子也跟去,不会是去琅琊郡吧……”
谢墨多次听她提起琅琊郡,耸耸眉梢:“你怎知我要去琅琊郡。”
“啊,真的是……你去带多少人马,你去那里干嘛。”妙言攥紧汗津津的手心,生怕与前世的一切重合。
谢墨不知她为何紧张,不绕圈子,坦诚道:“我此去北徐州,除了收购三地,还探到消息。慕容世家在行围猎场设了埋伏,意图不明,幕僚分析是对付皇室的,”他压低声音,“万一战起,我怕会波及到与北接壤的汉民,故而想去一趟观察情况,倒不是去琅琊郡,只不过它也在我监视的范围内。”
“唔,不是大规模举兵去琅琊郡就好。”妙言喃喃。
谢墨上前执起她的手,话锋一转,柔和而朦胧,“你在桃园频频望我,当真没有舍不得我的念头?”
“墨表哥……”
“我希望有,”谢墨偏头错开,轻轻拥笼她,蹭了蹭久违的想念的柔软发梢,“在桃园,每一个人的神情我都看得清楚,有漠不关心的,有觉得理所当然的,有对我心存厚望的,我想,唯一不想我离开的人,只有你了。”
妙言回拥他,安慰他:“哪里,祖父也很关心你,但他是男子么,除了关怀亲人,还心系百姓社稷,不能够儿女情长。我比不上了,眼界狭窄,只容你。”
他没有笑话,蹭了蹭她颈间的软发,褒扬道:“真好。”
妙言添了句:“我还容有干爹,有师父,有娘亲和兄长……”
谢墨嘴角微抽,“聂先生为何认你作干女儿?”
妙言不想提没有证据的事,略去被抓去军营一节,笑道:“喜欢我呗,以后再跟你细细道来。”
有关上次被闯府宅的事,聂夙引起重视,派了百位私兵将粮铺保护起来,让人悄无声息的劫走人是不可能再发生的事。
翌日,谢墨留了一点时间,在领兵北上之前,带妙言去了福寿堂,亲自带妙言辞别。再送她回粮铺,同她多待一会。
妙言在宴会被公开为聂夙的干女儿后,身份地位已然和以往大相径庭。甄老夫人看着不为名利所动、行事一板一眼的孙儿,无奈笑道:“流芳,你口口声声要娶妙言,我现在叫她陪陪我,咱们提前知悉相处一下,你都不给机会?”
谢墨哑然,他不是不清楚长辈的心思。实则,他在忽略消除他们那种以势观人的想法,倒不是他有多清高,全然是为了妙言着想。一是害怕她会多想,谢家只认聂夙干女儿的身份,不认她是阮崇光之女的身份,在他眼中是决计不会这样的。二者,他私心认为聂夙风流成性,也许今天破例认了妙言,明天也会开始认别的子女当义子义女,这种关系并不牢靠。他希望家人是真正喜欢妙言这个人。一旦他担心的事发生了,他不在的时候,妙言是否会受到排挤和伤害?
但祖母提的相处的机会,也是令他心动的。可惜他要北上去洛阳,不能看着妙言不受伤害,尤其面对他常常出其不意的母亲……
他之所以想那么多,是宴会上薛瑾瑜的诘难提醒了他。妙言仅仅在谢家住了几个月,被带入场,就遭薛瑾瑜恶意揣测,想必当时其他人的想法也差不离。待妙言他自然更上心。
踌躇之际,妙言开口道:“老夫人,什么娶不娶的…”她唔哝嘟囔,“昨天留我下来不是说了吗,是陪您解闷儿的。老夫人向来待我很好,我离谢府多日,也想您了,短住几日没什么的,我留下。”
她的话不是溜须拍马,老太太待她真不错,除了反对她跟谢墨的婚事。在锦园住的日子,遭纪夫人和薛瑾瑜为难,多是她解的交。一个家族身经百战的祖母,待在其身边,她也能学到不少。
瞧瞧,一点儿也不恃宠而骄,也跟从前一样能说会道,三两句话把她说漏嘴的男女之情转变成晚辈对长辈的孝心,化解尴尬。甄老夫人笑得眼睛眯成两条缝,连声说好,连自己的孙儿都挤兑起来:“听听,妙言多懂事。流芳啊,老身不问你了,妙言都同意了,我就做主把她留下。”
谢墨行礼,郑重叮嘱:“那就请祖母多看顾妙言了。万一她想回家……”
“诶,瞧瞧你这孩子!妙言想回去看她母亲,我能栓着人不让走吗?你放心吧,要是老身看顾不周到,妙言受了委屈,大可回去。要知道,人家又有师父又干爹的,咱们可欺负不到人家。你别牵挂,在战场上分心不得。”甄老夫人和蔼道。
“那孙儿要出发去军营点兵了,跟祖父、祖母、母亲拜别。”
谢墨行完礼,走时,目光深深落在妙言的身上,眼底闪烁浓稠得化不开的情意,又带点势在必得的傲然,差点没开口解述:等我凯旋娶你。
看得妙言不好意思,对视了一会便低下头,良久,直到旁侧响起一道冷然的声音:“娘,八字还没一撇,流芳跟着胡闹,我们做长辈的,不能张口闭口说要他们成亲。”
甄老夫人皱眉:“你又要作什么妖。”她不明白了,连她当祖母的,都会顾虑孩子的心意,一直想方设法化除两人身份的沟壑,如今孙儿心愿达成,做母亲的非但不以为喜,还在挑刺。专门给儿子添堵的吗?
纪氏道:“娘,我没别的意思,礼有礼法,我希望我们主子嘴巴严一点,下人就不会有样学样,没成婚就传出幺蛾子。对妙言……我看到今天,也是比较满意的。但要谈婚论嫁,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了解。既然妙言会住在这一段时间,我慢慢再看。妙言,跟我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这哪是慢慢,就开始敲打了。甄老夫人也不好阻拦她们未来婆媳沟通,毕竟她天不假年,妙言以后多半要面对的是纪氏。
就叮嘱了声:“人家来者是客,你别太严肃。”
第70章
三月的春; 湿冷湿冷的; 渗入骨头缝的那种。纪氏走得急; 妙言落在后头; 觉得怕冷; 来的路上就感受到了,便抄起堂中一个暖手炉,乍然福至心灵; 想起老夫人还在旁瞅着,又探手多拿了一个; 忙跟上纪氏。
甄老夫人在背后目送她们,点了点头。
外面果然冷,妙言缩了缩脖; 把一个暖炉递上去:“纪夫人,不知道你用不用这个,拿着吧,天儿凉。不过这要走远了,得让丫鬟随身带着细炭添; 我更喜欢用羊毛手套子,你要是”乍然被纪氏斜过来一眼; 她抿唇不说了。
纪氏侧目一看。女子穿朱里褙子; 蟹壳青的外衫,身段穿了这么多也能看出有致的曲线……两个双丫发苞放了下来,长锻似的披散在后背,头面戴了一套简单大方的碧玉钗环。隔两月不见; 都及笄了,难怪给她的感觉大不相同。
这样嘴甜面美的女子,要不是跟她儿子扯上关系,放在她身边当个解语花,她再严肃定也喜欢。
纪氏捧着手炉,丝丝热度传进掌心,她声音放软几分:“阮姑娘,君侯是谢家的宗子,他的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若想嫁为宗妇,光凭一个聂夙干女儿的名声是不够的,除非,你能继承聂夙部分财产,当作嫁妆。至于财产的多少,银两和地皮,甚至是聂家的马场铁场,我还需斟酌后再定一个数目。”
据说,聂夙手指缝里的一点毛毛雨,就能平定每年的涝灾、旱灾。事实上聂夙也去做了。
这个南北不断交火的世道,他赚的军旅的钱,常拨来做善事,淡化了战争对百姓的痛苦。每每发难,全中原各地的施粥棚,十之八九的旗帜上都写着聂字。
所以他固然是商人,却跳出士农工商的圈子,倍得民心,与士族官宦平齐。
这个部分财产,胃口不小。
“夫人,请教,难道您出嫁前,会向你的父母主动伸手要嫁妆吗。亦或是现在,你会跟老夫人要钱吗。”妙言隐忍着怒气道。
不管纪氏索要的数目是多少,她都拉不下脸来,去跟新认的干爹问钱的事。
女孩儿脸皮薄,纪氏理解,看在她帮了儿子的份上,纪氏耐心的跟她说道:“年轻人,说话过过脑子,别曲解我的用意。阮家子嗣少,你在阮家大概没有遇到过,女儿们之间争抢嫁妆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谁叫你主动伸手了?你撒点娇,婉转的暗示,大人是过来人,总会明白你的意思。何况如果真的疼爱你的长辈,根本无须你提醒,也会给你备丰厚的嫁妆。”
“你目前是聂夙唯一的干女儿,如果他连这点礼节都装不懂,那就代表他不重视你这个干女儿。一个不被重视、空有名义的干女儿,又怎么能借住聂夙的势力,帮扶我儿!你又怎么称得上是一个好的贤内助。”
“谢家并不缺那点钱,是要试探聂夙对你投注的感情。我会拟一个单子,不论是聂夙自愿的,还是你动用手段的,要是达不成目标,你与谢墨的婚事便作罢。你要想好,别急着拒绝,你的身份本就不匹配我儿,如果你真的爱他,为他争取一份嫁妆难道都不肯。”
妙言咬了咬唇片,“纪夫人,我懂你的意思了。但我没有受过谢家的教养,不知怎么跟长辈讨要嫁妆。谢墨要是有危机需要用钱,我会毫不犹豫跟干爹开口。其余带有功利性的目的,我不想谋算干爹。”
纪氏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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