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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春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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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毓秀突然想起来,这几日她也不知自己脑中想的都是什么,竟都忘了已是初八,该去给母亲取首饰,“那你陪我去一趟吧。”

    “那魏侍卫呢?”被上次两个纨绔闹得晚翠还是心有余悸,还好有辽使出手相助,不过这次可指不定,要是后面没个会本事的跟着,晚翠这心啊还真放不下去。

    取首饰本是个小事,毓秀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见到晚翠那副胆小的模样,才应了下来,“便让他在后面跟着吧。”

    就算晚翠不说,魏渊也是打算偷偷跟在后头的,上次回来听毓秀讲了宝银楼的事情,他心中甚是自责,更多的还是担心魏侍的人,魏侍得不到自己,定不会罢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假若他真的把心思打到毓秀身上,毓秀因自己受伤,那他该如何自处?

    魏侍带着暗卫在钟府外头埋伏多时,终于见到钟毓秀的影子,“你们先埋伏好,听我命令再出手。”若再钟府外头动手,实在引人注目,不过今日钟毓秀,是逃也逃不掉的,他魏侍已然是下了同归于尽的决心,要将魏渊带回辽国。

    大辽暗卫并非徒有其名,他们自幼经过极其严厉的训练,而魏侍身边的又算得上是暗卫中的精髓,埋伏得当,就连魏渊这样一等一的高手也发现不了。

    魏渊始终寸步不离地跟在毓秀身后,尽管他已经察觉出了周围的环境有所可疑,但向来判断准确的他今日去无法迅速做出决断,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毓秀,这份深不可测的危险,可能来自楚昭,可能来自魏侍,还有种种没有指明的可能,归根结底,这些人的目标,都是毓秀。

    “大人,如何下手?”暗卫们根本找不到出手的时机,毓秀虽然暴露在视野中,但身后的魏渊太过强大,导致暗卫们无从下手,不敢贸然行动。

    魏侍是知道魏渊的底细的,就算自己带了这么多人,也不一定会是魏渊的对手,可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劫不到钟毓秀,就无法逼着魏渊就范,“动手吧。”手腕向下一横,哪怕希望渺茫,为了辽国的兴盛,他必须一试。

    一声令下,十多个暗卫纷纷冲入巷子中,将毓秀、晚翠和魏渊围在中间,暗卫的轻功奇高,脚下全然听不见声音,魏渊早已感觉到了,伸手将毓秀护在身后,他一眼就看出了是辽人的暗卫,却见不到魏侍,“你还是来了。”早就警告过魏侍,永远不要想把心思动在毓秀身上,本念在魏侍也是一片忠心的份上,魏渊还不想同他刀剑相见,是魏侍触碰了他的底线!

    “动手。”魏侍脸上蒙着罩子,不过那太过深邃的眼眶即时就暴露了他是辽人的事实,即使到了这一刻,魏渊顾着的还是钟毓秀,看来这次是找对了目标,“抓住他身后的女人!”

    暗卫身形交错,以极快的速度向他们围攻,毓秀站在魏渊身后,目光坚定,“你们若现在收手,我便将此事作罢。”她自然知道,来的是魏侍的人,为的是魏渊。魏侍想用自己来威胁魏渊,不过,他想都别想!最快的暗卫已经冲到毓秀身后,伸手欲要抓住毓秀的衣领,却被魏渊反手打开。

    晚翠见到这么多人只惊呼了声刺客便吓得晕了过去,魏渊一手扶着晚翠,另一只手抽出剑来应付暗卫,而不管他的身形怎样变动,毓秀始终被他护在身后,“我说过,你要是动她,我连你,一同杀!”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辽国王子,为什么偏偏要牵连毓秀,可恶至极!

    暗卫的身手已算是顶尖,不过在魏渊面前,还是显得乏力,何况此时的魏渊是拼了命的在保护身后的人,来一人,他的剑便刺一人,埋伏在楚国的暗卫精英不过这十余人,只是魏渊的速度实在太快,暗卫再快,快不过魏渊的剑,人从前面来,他的剑锋就向着前面挑,暗卫从后面攻击,他的剑就勾到身后,快,实在是太快了,辽国的暗卫,根本不是魏渊的对手,不需多时,便都身负重伤,而魏渊和毓秀,毫发无损。只是昏迷的晚翠被削了几根头发丝。

    魏侍见自己的暗卫纷纷倒下,决定亲自出手,从腰间掏出弯刀,径直冲向毓秀,不能放弃,千万不能放弃!大辽的百姓还在等着自己,不能毁在那人手中!魏侍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劫持毓秀,他举着弯刀,疯了一般,只是还未靠近,就被魏渊的剑给打开了。

    差距太大了,魏侍与魏渊的差距太大。魏渊是楚国第一高手,身手奇高,连十几个暗卫都打不过他,何况是孤身一人的魏侍,魏侍早就顾不上这些,败了,就是死。辽国的男儿世世代代为了守卫疆土而战死沙场,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国家葬送,他一定要将小王子带回去!

    “我警告过你,不要动她的心思。”魏渊的剑指在魏侍的脖子上,已划开了一道口子,隐隐渗出鲜血来,他的眼底结成了冰潭,对魏侍的所作所为无比愤怒。

    没有人有资格伤害她,任何人都没有。

正文 第七十九章:他的回答

    这一剑彻底刺裂了魏侍的心,本就做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玉石俱焚,万没想到自己根本不是魏渊的对手。“魏侍对不起大辽啊!”他仰天长泣起来,眼中淌出两行热泪,他带不回魏渊,反倒要死在魏渊剑下,难道真是天要忘了大辽不成?

    “罢了。”魏渊心中似有动摇,他见到魏侍的模样,念及他也是一心为了自己的母国,其实这份心思,与自己同毓秀的心思无二,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虽从不曾将自己归属过任何一国,但不代表别人也是如此,魏侍忠心于大辽,甚至不惜付出生命,这是魏渊能够感受到的。“你走吧,再有下次,我绝不会放过你了。”

    魏侍没想到魏渊竟然选择放过自己,他用手肘撑着地退后了两步,从魏渊的眼里,魏侍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动摇,没错,他还是对辽国有所记挂的,他既然能饶了自己,就证明了辽国在魏渊心中还有一席之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找到了魏渊,就算再拖延几日,只要能够将他带回去,又有何妨?自己急于求成,反倒打草惊蛇,险些丢了性命,假如魏渊心中真是有这个叫钟毓秀的女子,那么辽国王子的身份对他而言必然是重要的,总有一天,他不为别的,单是为了这个女人,也会坦然接受自己的身份。

    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兵刃,带着负伤的暗卫们匆忙离开,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齐整的脚步声,毓秀不知魏渊到底和魏侍说了什么,但从今天辽人的所作所为来看,他们的目标,表面上是自己,实际上,还是魏渊,那么,魏渊到底是什么身份,能够让身在楚国的辽使不惜动用暗卫。

    “见过钟小姐!”赶来的楚都巡逻卫环顾着四周,只在地上见到了些许血迹,却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听到此处有打斗声,便匆忙赶来,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行刺钟小姐?小姐可安好?”巡逻卫的总教头顾俊提着阔刀上来给毓秀行礼,他本带着一队人马在城中巡逻,却有人来报说听到这边有人打斗之声,便赶紧带了人过来,没想到见到了钟家小姐。顾家也曾受益于钟老爷子,顾俊的父亲算是钟平的半个同窗,自然认识钟毓秀。

    若是魏侍的事情闹大了,势必要挑起两国之争,这几年楚辽的关系稍有缓和,不如之前那般剑拔弩张,岂能因为她一个钟毓秀再次陷入僵境?“顾教头不必多礼了。”毓秀吟吟一笑,神色镇定,“不过是几个有眼不识泰山的小毛贼,见我穿着富丽了些,将心思动到了我头上来。早就被魏渊给收拾了。”

    “吼”顾俊讥笑地望了魏渊一眼,“魏侍卫好身手啊,在皇上前面出得风头,现在又以一当十,真是让股某人刮目相看啊。”同为习武之人,顾俊这官职高不成低不就,相比魏渊这没有一官半职的人已是好上很多,只是每每见到魏渊,顾俊便自觉低他一等,大概是因为他身后有钟家撑腰的缘故,言语间隐约透露出嘲弄之意。

    毓秀听出顾俊话里贬低的意思来,挡在魏渊身前,“顾教头,魏渊的身手你我之前都是有目共睹,区区几个小毛贼而已,魏渊连这都解决不了,如何保护我?难不成学着顾教头,穿着这身行头,那着把阔刀,每日在城里多走两趟,就能护我周全了?”

    顾俊怎会不知毓秀话里明着踩低自己,奈何自己位低权轻,“钟小姐言之有理,那小人就不打扰您了。”冷哼一声转过去,带着人又匆匆离开,方才毓秀替自己说话,魏渊心中自是欣喜,他是懒得与顾俊那样的人计较,没曾想毓秀给自己出了头,讲剑穗上的玉葫芦放在手里揉了又揉。

    “你与魏侍,到底说了什么。”回到钟府的时候天色已不早了,魏侍的话她一直记在心上,他处心积虑甚至想要搏上性命,为的就是魏渊,那么魏渊究竟是谁?他又是因为什么要让魏侍煞费苦心。当年魏渊劫后余生,她和母亲将他救回来,也未作多想,只是现在看来,魏渊的身份绝不简单。

    魏渊不想让魏侍接近自己就是不愿毓秀知晓自己的身份,他是大辽的王子又如何?眼下,他只是毓秀的侍卫,只为了保护毓秀而生,若是毓秀得知自己的身份,依着她的性子,定不会再让自己留在钟府,楚昭狼子野心,毓秀身边危机四伏且能真心对她的又有几人?“不曾说什么,魏大人一心忠于辽国,只是见我身上有辽人血统,特地关怀我而已。”

    明摆着连三岁稚童都骗不过去,毓秀聪慧,魏渊自知骗不过他,却还是编了套说辞来,只听他的解释,毓秀无奈一笑,她这么了解魏渊,他又不是个会撒谎的人,怎么可能瞒得过自己的眼睛?“楚都里头的楚辽混血一本册子都挤不下,他魏侍堂堂辽使,凭什么只关照你一人?”毓秀没有直接戳穿他,还想给他台阶,让魏渊主动交待出来,他从不与自己说谎的。

    “小姐,你向来不问这些。”魏渊身板站得笔直,脊椎骨却颤抖着,尽量保持着呼吸的平稳,他不是个会撒谎的人,尤其是在毓秀面前,幼时练功饿了去厨房偷吃两个包子第二天都会如实告诉她,可现在,事关自己的身份,他反而什么都不敢说。

    到底是什么能让魏渊在自己面前含糊其辞,这使得毓秀更加好奇起来,“从前不问,现在还不能问了吗?魏侍与你,到底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的眸光陡然锋利起来,语气也生冷了许多。

    “小姐你是不相信我吗?”无论她如何逼问,魏渊是决然不会把自己的身份坦白出去的,反正这身份他本来也不想要,徒添烦恼,若不是半路杀出来个魏侍,这世上永远不会再有人知道他是大辽的王子,大辽的王子,离开王宫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毓秀走到魏渊跟前,比他矮了半个头,气势却丝毫不弱,声音抬得更高了些,“我若不相信你,当年也不会救你回来;我若是不相信你,也不会找师傅授你武功;我若是不相信你,你更不可能在钟府呆到今日。我不过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而你与魏侍,究竟有什么关系,就真的这么难吗?魏渊!”

    “小姐,你累了。”魏渊叹了口气,他何尝想让这些尘封多年的旧事来激发自己和毓秀的矛盾呢?他从前现在以后想的都只有她一人,“好好休息吧。魏渊不会伤害小姐,小姐你是知道的。”魏渊退后两步与毓秀拉开了距离,背贴在门框上,“这些东西小姐就不必知道了,好好休息才对。”

    “好你个魏渊!翅膀硬了,现在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毓秀嘴角扬起微微弧度,眼底却是冰凉一片,“你不愿同我说,你便不说吧!”说着毓秀上前推开魏渊,头也不回地跨出了屋子,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事情,连魏渊都瞒着自己,连自己最信任的人都不肯告诉自己!她不怕魏侍威胁自己,不怕别人拿到架在自己脖子上,而是怕唯一一个她心中亲近的人也渐渐远离自己,留她孤军奋战。

    她的身影消失在暗下来的夜幕里,院中的虫儿也叫个不停,这一次,他没有伸手去拦她。近来发生的一切,虽然魏渊脑中都能理得清楚,可毕竟大辽王子的身份不是儿戏,就算他不在乎,眼下魏侍已经知道了,假使魏侍将此事捅到皇帝那里,他就再无留在楚都的可能,不过魏侍并非鲁莽之人,他也该知道权衡其中的利弊。

    王子?侍卫?这段埋没多年的记忆再次重现天日,他以为辽国早已忘了这个王子,他也以为辽国臣民早当这个王子死了,没想到还真的有人记得。若说真的无动于衷,也是假的。至少,如今在身份上,他不再低于楚昭楚晖之辈,难道说堂堂大辽的王子还配不上楚国的权门千金?只不过,不是现在。

    他要等,等一个机会,魏渊这样想着。他更不应该屈居于钟府的侍卫,从前他自暴自弃,认为就算自己拼搏一生,也给不了毓秀幸福,不过此刻不同了,他身为大辽的王子,魏侍对自己言听计从,他拥有的,是辽国的势力,而利用这样的势力,他应该去努力,正如此前皇帝的赞扬,太子的欣赏,对他而言都万分有利。

    今时不同往日,从前他认为自己低贱不堪,毓秀高高在上,如今他身上流淌着的是辽国皇室的血,他才是该给毓秀幸福的人,而不是让毓秀沦为权势的牺牲品。夜风飒飒,拂过钟府的角落,月光映在玉葫芦上,发出清冽的寒光,魏渊将葫芦紧紧握在手里。

    是时候该改变了。

正文 第八十章:任职指挥使

    入了大伏,天也燥起来,楚都名门中的千金皆躲在闺中避暑,也鲜有出门露面的,毓秀也不例外,楚都地处南方,夏日难熬,天亮得早,黑得也晚,屋里虽摆着冰,却也难消暑意,上次因逼问魏渊未果,她也同他起气来,魏渊期间求见了几次,皆吃了毓秀的闭门羹。晚翠替毓秀摇着扇子,盯着桌上的酸梅汤嘴馋起来,“小姐,你再不喝这酸梅汤里的冰可都给热化了。”她嘟囔着嘴,咽着口水。

    “没甚胃口。”毓秀擦着额角渗出的细汗珠子,对上次魏渊的话耿耿于怀,加上天气酷热,更没了吃食的心情,外头的蝉儿聒噪不停,入了耳更是嘈杂,气得毓秀关了窗户,这下屋里连风都通不得,闷热难耐,厨房熬了酸梅汤过来,连着几天都被晚翠给喝了。

    晚翠见小姐脸色不妙,又回了魏侍卫,怕也猜到又是魏侍卫惹得小姐不悦,“小姐莫不是又被魏侍卫给惹着了?”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毓秀转头打过晚翠的手,“就是块冰,在我钟府里这么多年也该被热化了,不提也罢。”要说从前她还相信魏渊,可经过这次的事情,自己该如何看待魏渊?的确,他的心意天地可鉴,但是又为什么要隐瞒自己。

    “哎,魏侍卫就是那脾气,对谁都爱理不理的,平日气着我们这些下人就算了,没想到这次竟惹得小姐你也生气了!”晚翠气呼呼地抱怨起来,小姐心情不好,她也跟着后头开心不起来,魏渊那块冰,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化得开。

    酸梅汤自然落到晚翠腹中,魏渊在府里的时辰也越来越短,后面两日也来求见毓秀,毓秀以为他是吃了几次闭门羹,也生起闷气来,虽说他也是及冠之年,但有时候性子还是跟个孩子一般,不过转念想想,自己同他发起脾气来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一样呢?

    魏渊与魏侍又见了几面,上次劫持毓秀失败过后,魏侍变得聪明许多,在魏渊面前对于回辽之事闭口不提,只是关切地问了魏渊是否与需要帮忙的地方,辽卫都听候他的吩咐,魏渊自然不会现在就动用辽卫的势力,一来是怕暴露自己,二来是怕被魏侍给拿住了短。

    “魏渊?……魏公子?”魏渊从辽使府中出来走到半道,听见身后有人喊起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是个穿着短衫的小厮,五短身材却健壮有力,他不记得几时认识这样的人,况且自己向来都是跟在毓秀身后,这小厮必然也是认得毓秀的。

    魏渊见那人面生,回过头继续向前走着,懒得与不熟之人搭话,没想到那人反而追上来,“魏公子,魏公子等等小人啊。”小厮喘着大气才追上魏渊的脚步,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拽住魏渊的衣角,生怕魏渊溜了,他可没有力气再追了。

    “你是?”魏渊低下头盯着小厮的脸,实在是想不起来,按理说他也不是那么健忘的人,可偏偏就不记得这张脸。

    “呼……”小厮喘了几口气才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眼前一黑险些摔下去,幸好拽着魏渊的衣角,“小人是太子府上的。”

    太子?楚晖?魏渊一愣,楚晖的人怎么拦着自己?莫不是太子想见毓秀?想到这里,魏渊甩开小厮的手就打算离开,不说别的,楚晖可是毓秀夫婿的不二人选,想到这些,魏渊便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上次在天齐寺就将他给一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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