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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是未来皇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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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想,最后决定不回去找知秀,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日后再费心从裴敬宗的房子跑掉,还不如现在就不回去。
  十七没什么跟人打交道的经验,但看唐锦云的模样,也知道她在难过,他不懂安慰人,就走开去烧水煮早饭。他的任务就是看着唐锦云别让她死了,除了任务,其他的十七都不想。
  面糊刚煮好,十七就见唐锦云穿上鞋子跳下炕,自己提壶洗脸刷牙——她竟在箱子里装了洗漱用品,洗漱完她从箱子里变戏法似的摸出一顶灰布小帽,把乱糟糟的头发盖住,对着箱子里的一面镜子左右瞧瞧,然后跳过来,不消人说就自己盛满一茶杯面糊捧着慢慢喝,边喝边说:“要是有小葱、鸡蛋,再加点盐和油,简直美滋滋。”
  十七看了,内心不可谓不震撼,他在宫里见过最低等的宫人,可她们任何一个挑出来也比唐锦云更像大家闺秀。
  吃完早饭,唐锦云鼓鼓捣捣地收拾好行李箱,提着对十七说:“我要去云阳,你还跟么?”
  十七正在洗碗,一听这话,微微点头。
  唐锦云紧紧帽子:“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十七从盆里捞出碗,甩几下水,道:“你安定下来,我就能交差。”
  “怎么算安定?”
  “结婚生孩子。”
  “云恒的意思?”
  “不是,我猜的。”
  唐锦云笑了,踢开脚边挡路的木凳,骂骂咧咧说一句:“臭小子管的倒宽!”
  十七听见后,抿抿嘴,拿上剑率先出去了。
  十七没带唐锦云按原路下山,而是继续上山从另一头下了山。十七还是不爱说话,唐锦云还是走不顺溜,好在两人之间还有个箱子可以做互相牵扯的桥梁。
  唐锦云就这么被十七用箱子拉着下了山,在山脚他良心发现,买了一辆马车拉着唐锦云走。马车很简陋,除了一个空车厢外什么都没有,唯一的优点就是大,整个车厢最起码能横躺五个唐锦云。拉车的马倒是好马,棕色毛发油光水滑,一看就健康得很。
  唐锦云不怕吃苦,因为尝到自由的甜头,乐得自在。她和十七虽不急着赶路,但也是有计划的前行,反正晚上是一定要住店休息的,她又不差钱。
  她到一个地方就往马车里添点东西,小火炉、砂锅、茶壶、碗筷、棉被、褥子、小几、精细米面,最后马车被她改造得满满当当,以至于十七晚上不得不歇在马车里看家伙什儿。
  就这么走了半个月,十七说云阳不远了,再过一座城就能坐船上岛,唐锦云听后,扬起晒得黝黑的脸,笑嘻嘻地说:“真好,进城咱找家大馆子好好吃一顿。”她身子差,头发倒长得快,这才半个月,就已经长成了齐耳短发,顺溜地贴在脑门,不涂脂抹粉后,看着还是个假小子的模样。
  十七不说话,见她高兴,心里也跟着轻松,他虽不满唐锦云身上缺少闺秀作风,却也不得不承认,旅途中不挑三拣四的她的确是个好伙伴。
  这俩人半月来借着云恒给的令牌出入各地城门如自家后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这天他们刚进城,就被守城官请去,在当地的县衙客客气气被奉为上宾,为首一个当官的打完招呼便将他们带入内室,恭恭敬敬地递上一封信。
  唐锦云摸不着头脑,单看官老爷老态龙钟,一把稀疏的黄胡子,可怜兮兮地对着自己点头哈腰,浑身不自在。她三两下撕开信封,前两行是云恒的问候和思念——这孩子也不知怎么回事,肉麻话张口就来。她略略一看,匆忙转到下一页,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猛地吓一跳。
  信的篇幅有限,云恒只简单交代了重点,概括来说就是顺帝被那田刺死了,那田被当场擒获,云恒也被众人架着登了基,不仅要料理老爸后事,还要应付城外的那田同盟军,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现今他希望唐锦云和十七先不要上岛,暂时躲在永城县衙,县衙有兵,比外面安全些。
  最后云恒还说无需担心,那田同盟军占了都城隔壁几个小城,正忙着整理战利品,无暇进攻都城。


第48章 
  唐锦云知道十七一直在和宫里通信, 每次路过驿站或者县城,十七总要消失一会儿,不长, 最多不超过两三分钟, 可已足够让他送封信出去。
  她从不干涉十七, 因为她也想沾点皇家的便利。这段日子借着云恒那块令牌, 过得不是一般舒心。
  看完信,唐锦云胆战心惊地将纸折好, 跟官老爷说:“麻烦大人,给我和十七收拾两间房,我们要叨扰一段日子了。”官老爷连连点头称好。
  官老爷手底下人效率很快,没一会儿就来人带着唐锦云和十七到县衙后面的内宅,四四方方的院子, 正房厢房、抄手游廊齐备,院内有几株桂花树, 墙角摆着数盆颜色各异的菊花,倒是个好住处。
  唐锦云和十七各占一间厢房做卧室。
  丫鬟备好热水和衣物伺候着唐锦云洗了个澡,换上裙装,她又变成了女孩子。
  十七洗完澡也换了一身新衣服, 灰色长袍使他看上去像个文人。官老爷派人送来一桌酒席, 唐锦云挥退丫鬟,板着脸把信的第二页甩给十七。
  十七正拿着勺子舀汤喝,信纸飞过来,他放下勺子, 抬手接住展开一看, 微微张大眼睛。他不习惯做表情,即使再惊讶, 旁人也只能看到他眼皮动了动。
  唐锦云从十七脸上瞧不出波动,急道:“这事你不知道?”
  十七捏着信纸,轻轻摇头,眼里是茫然的冷静,“不知道。”他一直单方面往宫里传递唐锦云的消息给殿下,收到的回信全是银票,而且永城周围的地界很太平,他是一点没察出战争的气息。
  唐锦云叹气:“他们绕过偏远县城,直接奔都城去了,你说,等他们把都城周围的县城一一攻克,都城是不是就完了?”
  十七还是摇头,眼里的茫然更甚。他不懂战争,只知要忠于的主子身陷囹圄,有心即刻回京伴他左右,但看一眼眉头拧在一处的唐锦云,又说不出口。
  唐锦云摸摸缝在内衣暗袋里的长命锁,想起云崖寨上弱小的云恒,捂脸哎哟一声:“我害死他了!”顺福当时说这锁多么多么珍贵,对云恒多么多么重要,她只是嗤之以鼻,暗嘲古人迷信得可笑。且为着自己私心,她愣是没还给他,及至见到原身和威严鬼差,她才知因果轮回并非传说。
  云恒本贵为皇子,又肩负继承大统的重担,他是受得住这长命锁的。
  十七听了这话,眼里的茫然散了大半,渐渐恢复到原来的古井无波。他给唐锦云盛了一碗鱼汤,将碗中米饭分出一半,淋上鱼汤又夹些菜进去拌好,“吃饭,你以为你是谁,还能管得了男人打仗?”
  唐锦云从手指间隙露出眼睛,望着十七道:“我拿了他的长命锁,他还没成年……”
  十七冷脸道:“放屁,亏你读过书的!长命锁若能保命,还要我干嘛!”
  十七想他流过的血汗还不如一把锁?他如今就是没在殿下——现在应该称陛下——身边,否则就算敌军攻城他也有法子把陛下安全带出来。
  唐锦云被十七的冷言冷语一刺,发昏的脑子清醒过来,也就安心在县衙后宅住了下来。十七说得对,她算什么,何必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长命锁要真有灵,就该变成炮弹将包围都城的敌军轰走。
  十七每天都出去打探消息,可收获不多。永城离都城太远,就是那边真打得热火朝天,消息传过来也得费上十天半个月。
  县衙的官老爷初时每日都过来问安,常搞得唐锦云尴尬脸酸。唐锦云逮着机会就问都城的战况,官老爷一副自大的表情笑道:“不是下官讲大话,我云顺兵强马壮,战士个个英勇,那群居无定所的蛮子根本不是我云顺的对手!”
  唐锦云看他摇头晃脑的狂妄模样又可恨又可笑,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他老人家倒得意得很。不过唐锦云也理解这偏远城池的官员,在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做官,只要不太傻,都能把日子过成“土皇帝”般滋润。
  官老爷人老身形却富态,一看就属于过得滋润的那一类。
  他连着来了几次,唐锦云看从他嘴里问不出除自夸外的话,就婉拒了他的每日问安。官老爷起先还惶恐,连连追问是否有什么事做得不合心意,唐锦云头疼,便追问他为何对自己这般厚待。云恒的令牌自然不同寻常,可官老爷若要表忠心的话,一次探视就足够,何必日日不厌其烦地赶过来?他的腿脚走起路来就够叫人心慌了,加上万年不变的自大神情,唐锦云看了三天就腻了。
  对于唐锦云的追问,官老爷开始还不肯说,只嘿嘿笑,最后看唐锦云脸上带了怒色,才压低嗓音道:“陛下密信,下官本不该多嘴,既然您问起,那下官就说一说——”说着他的小眼睛一挤一挤,叫唐锦云替他担忧眼珠子会不会蹦出来,“——娘娘,日后您回宫,可别忘记小人的一片忠心。”
  “娘娘?!”唐锦云从椅子上跳起来,“我什么时候成娘娘了?”
  官老爷笑眯眯道:“是下官嘴快,您现在还不是娘娘,等以后进了宫就是了。”
  “云——陛下这么说了?”
  “自然,下官不敢骗您。”
  晚上十七回来,唐锦云跑到他房间把这话一说,问他:“你经常和宫里通信,这肯定是假的吧?”
  十七刚洗完澡,正坐在窗边擦头发,入秋后天气转凉,唐锦云屋子已生了火,十七不喜欢烧炭熏香,就什么都没要,眼下窗户大开,整间屋子冷嗖嗖的,唐锦云怕冷,就站在门口没进去。
  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唐锦云,想也不想回道:“假的,陛下是怕底下官员照顾你不尽心,故意给你名分引他们重视。”
  末了,他又加一句,“动脑子想想,就你这样的,也配进宫当皇后?”十七加重语气,不知为何听到陛下要接她入宫做娘娘,心里就烦躁。
  唐锦云认为他分析得对,可对后面的刻薄话有些不满,她哼一声道:“没说是皇后,只说是娘娘。”
  十七擦头发的手停顿片刻,淡淡道:“多吃饭,少做梦,做娘娘你也不够格。”


第49章 
  云恒的信逐渐送得少了, 起初是一月两封,后来变成两月一封,到入冬时两三月也不见得有一封来信。
  永城不算大, 却够富庶, 唐锦云头几月有着官老爷的“自大洗脑”以及云恒的平安信, 还能生出几丝外出闲逛的心思, 等下第一场雪后,云恒的平安信来得少, 她心里担忧,每日起床就都憋着火,也就懒得自己去逛。不出半个月,她没迎来云恒的信,反倒迎来了许久不见的好伙伴——大姨妈。
  那日午后太阳还好, 唐锦云坐在院中央望天发呆,十七捧本志怪小说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天蓝云白, 是难得的好天气。
  唐锦云侧头望眼神情专注的十七,重重叹口气,她和十七相处这么久,也没摸清他到底是个什么脾气。
  “怎么了?”十七身形未动, 翻一页书, 拿一块桌上的糖糕扔进嘴里。
  唐锦云的头脸被阳光晒得发热,她扯扯披风的狐毛领,将下巴塞进去藏起来,含含糊糊地说:“你不想回去看看么?”她知道十七是只忠于云恒一人的, 此刻被她牵扯着困在这里, 想必心里并不好过——这从十七日益增多的冷脸中就能看出来。
  十七含着糖糕,偏头望望将脸藏起来的唐锦云, 眼神冷冷的:“有话直说。”
  唐锦云笑了一下:“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我现在在这里过得挺好,整个县衙的人都拿我当娘娘对待,我想我是安全了,可云恒还在都城不知受什么煎熬,你是他的人,要不你就回去陪着他吧?他身子不好,体力也差,又胆小又羸弱的,有你护着,他也能安心些。”
  十七不说话,开始嚼糖糕。因是给唐锦云备的点心,糖糕的用料是最精细的,糖、油全是上品,往日十七能尝到甜味,可今天吃在嘴里,老觉得涩。
  他合上书,本看到精彩处,听完唐锦云的话,顿时兴致全无。他冷笑:“是陛下安心还是你安心?”十七知道自己不该说这话,他有什么立场呢?他不过是陛下派来看着她的护卫,而她甚至不懂他有多么厉害,只拿他当保镖。
  唐锦云没觉出他神色不对——他脸上能看出的情绪实在有限——依然笑着说:“自然是我们都安心。”
  十七听了,心想这倒是对我能力的认可,可还是止不住灰心,青天白日的,他只觉眼前忽地蒙了阴影。
  正愣着出神,忽听唐锦云哎哟一声惊叫,他忙扔了书问:“又怎么了?”唐锦云捂着肚子,感觉那股子钝痛感陌生又熟悉,她拿不准是怎么一回事,便勉强笑一笑说:“可能喝了点冷风,肚子疼。”
  十七拽着她站起来:“疯子!刚下过雪,不让出来非要出来!活该!”一面说一面推着唐锦云往屋里走。
  唐锦云倒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来去上厕所时,棉裤一脱,往马桶上一坐,才看到裤子上的殷红。她脑袋响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之前几个月她一直病歪歪的,月事没来她也只当是这具身体太差,不曾放在心上,这下好,身体似乎总算恢复正常了。
  身体一好,唐锦云就有了精神,每天早起绕着院子跑两圈,再洗澡吃饭,白天有客就和她们在城里逛逛——官老爷虽自己不来烦唐锦云,却日日支使他家女眷上门,没客就呆在房间里握着毛笔写大字。如此安然过了两月,十七猛然在一天发现唐锦云身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她身体单薄,瘦巴巴一小团,加上头发短,看上去就是一个干瘪小女孩。近来好吃好喝养了几个月,唐锦云的小脸恢复圆润,肤色变得白皙,身形也有了厚重冬装都掩盖不了的曲线。
  察觉唐锦云的变化后,十七渐渐歇了回都城的心,他给自己找的理由是陛下在宫中绝对安全,皇宫禁军全不是吃素的,而官老爷之所以不敢对唐锦云造次,未尝没有他这位天下独一份的皇帝暗卫在旁的原因,自己一走,那群势利鬼借机欺负唐锦云怎么办?
  十七不提回去的事,唐锦云也不敢多嘴,十七一直自诩皇上的影子,从不听她的。
  这天官老爷的儿媳和女儿又来找唐锦云出去看戏,唐锦云一早起来见天阴沉沉的,有点不想去,十七捧著书坐在大堂,道:“不想去就不去。”
  唐锦云大口喝粥,一心赶着回屋理头发,她的头发已长至披肩,昨晚洗完头嫌它们湿漉漉搭在肩头冷得慌,就编成两条辫子坐在火边烤,头发一干就直接上床睡了。早上醒来解开发带一看,顺滑直发成了弯曲卷发,她简直气得要死,恨不能穿回昨晚抽两下自己的贱手。
  她喝完粥一擦嘴,扔下帕子起身:“说得容易,咱们吃人家的穿人家的住人家的,还敢甩脸子?不过陪着逛逛街看看戏,又不是什么苦力活,我就是去了也不委屈。”
  十七看一眼她卷起来的头发,那卷发如云般拥着她红润的小脸,显得异常好看。他收回目光,盯著书上的字凉凉地说:“在她们眼里,你迟早是娘娘,巴结还来不及。你就是真急了,她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话一出口,十七就觉得话里面作酸的语气过重,便又抬头去看唐锦云,却只见一个窈窕的背影掀开厚重的门帘往房间去了。她根本就没听见,因而连个回话都没有,他暗暗松口气。
  唐锦云抹了不知多少发油也没把头发捋直,反倒弄得满头喷鼻桂花香,她打过几个喷嚏,干脆破罐子破摔,只用发带绑个马尾。弄完后,看镜中人还算过得去,就裹上披风出去了。
  十七坐在外面,闻一阵香风飘过,张眼去看,又是只见一个红色披风的背影。
  官老爷姓申,年纪挺大,大老婆小老婆都不缺,他的下一辈中不乏比唐锦云年长的孩子,但他单单只派来与唐锦云年纪相仿的儿媳和女儿来,可见他人是真不傻。
  不过,儿媳和女儿与唐锦云年龄再相仿,也都已嫁做人妇,而唐锦云不久前才经历初潮,所以她们之间还是有点代沟的。
  女人们相见,自然先都夸赞一番对方衣服好看首饰漂亮,唐锦云今日顶着一头不加收拾的凌乱卷发,接受称赞时就难免心虚。
  三人先去镇上的成衣铺看新装——快过年了,申老爷出钱,给她们一人做了两身新衣裳。
  唐锦云不想要,这些月以来,她每个月都能收到店里送来的新衣裳,申老爷的意思她太明白了,可她不过是云恒冒牌的爱人,实在受之有愧。
  掌柜亲自跑进里面取衣服,等待的空隙,唐锦云笑道:“少夫人,申小姐,我的衣服多得柜子都塞不下了,这两身就由二位自行分配吧。”
  申少夫人也笑:“人都说过新年穿新衣,这衣服和别的不同,别的您可以不要,这个可一定得收下。”
  申小姐道:“您收下吧,我和嫂子都是沾您的光才能来这铺子里裁衣服,爹平时抠得很,要不是您,他才不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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