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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是未来皇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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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即便现在的情况多么令人生气,他也不能表现出来。
  唐锦云被吵得心烦,本来昨晚身体不舒服加上天气热,她就没怎么睡好,早上起床整个人脑子都是蒙的。
  她闻言身子一晃,受不住似地伸手颤巍巍指向裴敬礼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没说完,她瞄准小香站的位置,眼睛一闭往后倒去。
  厅内咚的一声响,唐锦云双眼紧闭趴在了地上,小香吓得蹲下大叫:“大少爷,少奶奶晕死过去啦。”
第26章 
  唐锦云“醒来”的时候已临近中午, 此前裴府的大夫过来虚看一眼,说是中了暑气,转头开了一堆辛凉解表的药物。
  唐锦云听大夫讲那些药物都挂着散热祛湿和性味辛凉的名头, 当下决定, 死也不喝他开的药。
  她是“中暑”, 又不是伤风, 这些药吃下去,凭唐小姐的身体, 不出一刻钟就得上吐下泻。
  好在裴敬宗总算良心尚存,抱着她回院子安顿好才赶去衙门上班,这让唐锦云心里舒坦不少。
  她目前的确没有和他发展夫妻感情的打算,但多个朋友多条路,关系好也不能只局限在男欢女爱上, 互利互惠的友谊同样是积极健康且受人欢迎的。
  从厢房的隔间出来,云芳端了药正往这边走, 看她靠在门上朝正房张望,忙跑上台阶扶她回屋:“少奶奶,您先回屋坐,裴远在那边带人修窗, 大少爷让我们别过去。”
  唐锦云瞅她神色慌张, 好笑道:“不是围了帘子么,他们又看不到。”她知道他们将男女有别看得重,但没想到行事如此夸张,“对了, 我屋里的箱子呢?就那么摆着么?”
  云芳把药交到唐锦云手里, 回道:“裴远暂时挪到厨房去了。不是奴婢多嘴,您真该快点把东西分一分, 不用的趁早入库放着吧,到处摆到处放,这人来人往的,要一个错眼少点什么,就不好了。”
  唐锦云闻闻碗里的药,岔开话题问她:“是马大夫的药么?”要不是清楚云芳本性老实,她都要以为裴府有人收买这丫鬟引导自己把嫁妆交出去了。
  云芳摇头:“不是,是府上白大夫开的药。”
  唐锦云把小碗放在桌上,往远处推了推说:“拿去倒了吧,我不想喝。”
  云芳劝道:“您是嫌苦吗?要不,奴婢帮您拿点糖糕来配着吃?”
  唐锦云掩口打个哈欠,“不用,我现在好多了。”
  云芳犹疑,“可是……”
  唐锦云打断她,“好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么?说了没事就是没事。”
  云芳不敢再搭话,垂了头默默将药碗拿到墙角的青瓷痰盂里倒了。动作时刚好侧身对着唐锦云,赌气似的,仿佛故意要让她亲眼见到自己的命令已落到实处。
  唐锦云看得明白,却不怪云芳无礼,反而暗笑,做人就该有点脾气,生来为人丫鬟已是不幸,若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处处听主子号令,那与机器有何区别。
  像花月那般主子指东她不敢往西的作风,固然惹人喜欢,但云芳这样的偶尔小性才显得真实有人气儿。
  唐锦云看她倒完药准备出去,开口问道:“早上我在老夫人院里昏倒,老夫人有没有生气?”装晕实在是她被逼无奈的产物,熊孩子裴敬礼不会无缘无故骂自己狐狸精,要说没人在他跟前说什么,那是不可能的。
  裴府的大人就这么几个,能把狐狸精这个名词教给裴敬礼,除了他妈还能有谁。
  要搁以前,唐锦云才不管你不是长辈,但凡你敢骂我狐狸精不要脸,我就敢直接上手撕你。
  不过目前她处境堪忧,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自诩已经很努力在收敛脾气了。
  云芳道:“应该没有吧,老夫人还让花妈妈带白大夫来给您看脉,怎么会生气呢?”
  唐锦云看问不出什么,便笑说:“我就随口一问,你去忙吧。”
  外面裴远带着人在修窗,她没办法出去,只好呆在房间查看箱子里的陪嫁。
  厢房里摆着的五个箱子应该是同批装箱的,里面按顺序来依次是上衣、下裙、鞋子、袜子和中衣。
  唐锦云挨个摸摸衣料,猜是春季的衣服,琢磨着暂时用不上,还是原样堆在这里好了。
  刚给最后一个箱子上好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以为是哪个丫鬟,头也不回地问:“是不是要吃午饭了,我这就好。”
  说完见无人应答,唐锦云起身,扶着箱盖稳稳因眼前发黑而站不住的身子,扭头一看,暗黑配暗红滚边的官服,不是裴敬宗是哪个。
  裴敬宗从衙门回来,想看看裴远带人将窗户修好没有,一踏进院子,看到正房前拉着遮挡的围布,知道还没结束。又一想,早上唐锦云被敬礼气得晕倒,也不知现下如何。
  本犹豫要不要去看,突然见厨房里出来个丫鬟往这边走,脸上便有些被人撞破的尴尬,不禁暗恼,我自己的院子,想进哪间便进哪间,去看一眼又何妨。
  当下提着衣摆往厢房走,进门后,他听到里间有响动,便转过去,恰好看见唐锦云散着一头乌发蹲在箱子前上锁,手腕上的红玉镯下滑压着袖口,露出一截藕似的小臂,在光线不甚明亮的屋里显得格外……可口。
  裴敬宗抬手按住太阳穴,想着自己一定魔怔了,屡屡被她迷惑。
  唐锦云扭头望着裴敬宗以手扶额的模样,收起钥匙笑道:“哟,大少爷这是怎么了?”
  裴敬宗放下手,背在身后道:“你怎么样?”
  唐锦云没吭声,看到云芳在门外探个脑袋,走过去问:“有事进来说,躲着干嘛。”
  云芳瞥一眼裴敬宗,小声回:“小香把午饭领回来了,问在哪儿吃。”
  唐锦云道:“就在这儿吃吧。”云芳点点头跑了,她回头问裴敬宗,“大少爷是在这儿用午饭还是到别处去呢?”
  裴敬宗望着她的脸,知她的邀请也非真心,便拂袖道:“不必了,我去和祖母一起用饭。”
第27章 
  吃过午饭, 几个丫鬟聚在客厅,描花样子,纳鞋底, 唐锦云坐在里间床上记录嫁妆单子上的东西, 以后若要离开裴府, 这些大箱子也不好带, 她得想个法子看能否将它们变现。
  她握着画眉的黛笔,盯着嫁妆单子上一连串的名目, 莫名觉得委屈。
  虽说猝死难免让人不甘,但若没有原身从中作梗,她这会儿大概已经投胎重来了。
  抬手圈出两箱注定要压箱底的被褥,唐锦云搁笔,一手按着太阳穴, 一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其实这些死物还不太麻烦,麻烦的是跟着她陪嫁过来的三间铺子。她看了一下, 两间书馆,一间画室,全是不赚钱的买卖。
  外面施工的吵嚷声加上蝉鸣蛙叫,唐锦云直觉头要炸开, 她推开小桌, 下床走到门口望着埋头围坐一圈的小丫鬟们,靠着门框想,自己走后,她们几个该怎么办?裴敬宗是否会妥善安置她们?
  她捏捏眉心, 感觉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便扶墙准备到床上躺一会儿。
  刚挪到床边,小香就进来回话说:“少夫人, 大太太跟前的敏妈来看您了。”
  唐锦云转身,将桌上的纸笔和嫁妆单子收起来,点头道:“请进来吧。”
  敏妈是位精瘦干练的老太太,银白发丝整齐地在脑后挽成一个髻,斜斜插根碧玉簪,青衣黑裙,十分利落的样子。
  唐锦云之前给娄氏请安时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对她印象一般。
  敏妈跟着小香进屋,虚虚弯腰道:“少夫人,大太太让我来看看您好点没有。”
  唐锦云本站着,听完这话,顺势坐在床边回道:“我好多了,谢娘记挂。”
  敏妈瞧唐锦云小小一团坐在床边,脸上一点颜色都没有,皱了眉道:“少夫人也忒实在,院里有人干活,吵吵嚷嚷的怎能休息好?虽说天热,可您出去走动走动,也比闷在这里强。”她随意一瞥,看到屋里的木箱,转而笑道,“哎哟,怎么把箱子都堆在这里,是您的嫁妆吧?”
  唐锦云擦擦脸上的汗,点点头小声说:“大少爷让我清点出要用的,我还没来得及看,所以就先放在这里了。”
  敏妈见她说起大少爷低着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心里不屑,“您真老实过头了,府里还缺您用的嘛,只要您说一声,什么都有,何必把这些笨重物搁在屋里挡路呢?堵得屋子更小更挤了,呆着也不舒服。家里库房那么大,早让人抬进去替您存着不就好了。”唐锦云的屋子都是没有冰桶的,厢房里门窗紧闭,更是闷热难耐,人在屋里待上一会儿就会汗流浃背。
  敏妈说着也掏出手帕擦汗,“这屋子没毛病的人呆着都会出毛病,您干吗不去大太太那儿坐坐呢?夏日天长,睡久了头疼,你们娘俩坐着说说话,互相解闷岂不好?”敏妈本不是易出汗的人,可站在这间蒸笼似的厢房里,她身上的汗就出个没停。
  唐锦云再傻也听出这是客套话,她笑道:“我也想着等把这里收拾齐整,就过去娘那里侍奉,可我这身子,妈妈也看到了,走几步就喘,一冷一热就发病,实在是怕到时没孝敬到娘不说,反惹她担心就不好了。”
  敏妈心里一凛,想大太太起先警惕唐家小姐时,她还劝大太太,不过一个久居闺阁的病秧子,上无母亲教养,下无姐妹相持,能有什么心眼。可现在看来,这位唐家小姐并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至少场面话是很会讲的。
  难怪大少爷对她上心,处处维护。
  敏妈擦擦鼻尖的汗,早先的精神消失不见,汗液打湿她鬓边的碎发,看上去十分狼狈。她不自在道:“少夫人,既然您没什么大碍,我就先过去给大太太回话了。”
  唐锦云拿着手帕叫道:“小香。”小香闻声进来,唐锦云抬手道:“按理说我本该送送妈妈,但身上暑气未散,头还一阵一阵地发晕,就让这丫头送妈妈出去吧。”
  敏妈急着出去透气,忙躬身道:“您歇着吧,我在府里多年,熟门熟路的,哪还要人送?”
  小香撩开珠帘,让敏妈出去,唐锦云送到外间道:“还请妈妈回去代我向娘问安。”
  敏妈大步跨出门槛,回头笑道:“那是自然,好了,外面晒,您就别出来了。”敏妈嘴上这么说,但看唐锦云送她出门,心里十分受用。她想,唐家小姐还不算太笨,好歹没在她跟前摆架子。
  唐锦云靠在门边微笑,目送敏妈那双小脚一摇一摆出了院子,这才往屋里走。
  几个丫鬟在敏妈过来时放下手中活计,立在外间候着,唐锦云瞅她们此时拘谨起来的模样,挥手道:“你们做事吧,我回房躺一躺。”
  云芳抬眼一瞅,发现少夫人脸白得不正常,额上密密附着一层汗珠,不由担心道:“少奶奶,要不要奴婢去请马大夫来,您看起来不太好。”
  厢房狭小不透气,而且处在树荫覆盖不到的位置,每日午后整个屋子都直接暴晒于骄阳下,隔间在厢房里面,那种闷热简直让人窒息。
  唐锦云抚着胸口回道:“不碍事,我去躺躺就好。”她真是高估了原身的情况,这么虚的身子,也是世上罕见。
  云芳跟上来扶着她,边走边提议道:“少奶奶,西苑的荷花开了,您要不去那里的凉亭坐坐,想来水上总要比屋里凉快。”
  唐锦云想了想,房间里太闷,老是睡觉也不好,便点头道:“也行,你帮我收拾收拾,咱们去坐一会儿。”
  云芳看唐锦云有兴致,忙欢天喜地帮她打水净面。
  小香送敏妈回来,进屋从云芳那里接手继续帮唐锦云挽发上妆,唐锦云觉得太热,不愿抹粉,只用小指点一些胭脂在唇上,微微一抿,带着整张脸都有了光彩。
  唐锦云用镶着珍珠的发梳将刘海全束起来,一张圆脸完全暴露出来,看着才没那么幼稚。
  小香撑着伞,云芳提着食盒,主仆三人说说笑笑出了院子,一路西行,穿过两个月洞门,眼前豁然开朗,绿树成荫,碧波荡漾,迎面一股凉风,带着荷花香,清爽怡人。
  唐锦云轻笑:“早知有这么个好去处,我何苦守在屋里受罪。”
  云芳嘻嘻一笑,“您总说不想动,奴婢在您跟前可提过多次了。”
  西苑最大的设施就是荷花池,据小香说,这水是从护城河引过来的,当年老太爷喜欢吃莲藕,为此专门在家造了个水池,只种荷花,老太爷一走,才开始在池里养鱼。
  唐锦云笑道:“吃货是第一生产力。”
  两个丫鬟虽没听懂,但都跟着她笑,三人走到建在池中央的凉亭里坐下,云芳打开食盒,将茶点在石桌上摆好,就听从唐锦云命令和小香到一边去看荷花。
  唐锦云围着亭子转了一圈,看到不远处层层碧叶下飘着一尾小船,她回头问坐在亭子入口处的两个丫鬟,“这里还有小船吗?”
  小香回道:“是,府上的厨娘有时会来挖莲藕。”
  唐锦云了然一笑,回头撑在栏杆上探出身子去碰长到旁边的一朵白色小莲花。
  有风吹过,莲叶微动,根茎耸立的水面上冒着一条红色的鱼,唐锦云为看真切,将身子探得更低,忽而水面震荡,小鱼受惊快速钻入水底消失不见了。
  唐锦云暗恼,刚要收回身子,脚却踩住裙摆,整个人身形一转往水里翻去。
  她吓得伸手想抓住栏杆,却只握住旁边摇摇晃晃的莲叶。
  眼看注定要成落汤鸡,唐锦云干脆闭眼屏息,省得入水时呛到。
  因身边的莲叶,身子下坠得并不快,片刻后,预料之中的入水并没发生,反而是背部一疼,她睁眼一看,原来自己跌到了船上。
  唐锦云撑着手臂坐起来,掀开挡在脸上的莲叶,想看是什么人将船撑过来救了自己。
  船那头响起一道带着揶揄的男声,“嗐,得救了,连声谢都没有?”
  唐锦云听是个年轻男人,忙放下拨莲叶的手,她已经在男女之事上吃过亏了,要这次再被裴府人抓个现行,只怕当场就给拉着浸猪笼了。
  她咬着牙不吭声,皱眉想该如何脱身才好。
  头上亭子距离太高,周围都是水,这小船又特别小,还真没处藏。刚才自己掉下来一声未吭,那俩傻丫头可能还没察觉过来呢。
  男人没得到回应,嗤笑一声,伸手拨着莲叶,缓缓踏步往这边走,“你也太无礼了吧,我怎么说也算救你一命,你就这么冷淡?”
  他喃喃,“该不是个哑巴吧?”
  小船随着男人的步子摇晃起来,唐锦云望着近在咫尺的黑靴,把心一横,扭头纵身跳入水里,绕着亭子游一圈找到云芳和小香喊道:“小香,云芳,快来拉我一把。”
  云芳和小香一大早就起来跑进跑出地忙,进到西苑,往凉亭入口的冰凉石阶上一坐,既舒心又安逸,睡意上头,就靠在一起打盹,不想旁边水面探出一个湿淋淋的脑袋拍着栏杆,猛地吓一跳,睁眼细瞧,见是自家少奶奶,都吓得头皮一紧,忙手脚并用扑过去伏在栏杆上将人合力拉上来。
  唐锦云在水里游那么一会儿,力气耗尽,靠在小香怀里直喘气,云芳帮她拧着裙角的水,小香说:“别拧了,去把亭子里的披风拿来,咱们得赶紧带少奶奶回去换衣服。”
  两个丫鬟匆忙一阵收拾,搀着裹紧披风的唐锦云急急离开了西苑,在她们离开后,一个红衣青年从小船上站起来,摸摸下巴自语道:“她还蛮有活力的嘛,根本不像将死之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最近又开始闹脾气,我每天挠秃了头也拿它没办法
第28章 【改错字】
  裴敬宗从裴老夫人院中出来, 迎面碰上一个红衣青年在树荫下和一个丫鬟调笑。他皱眉,迈步走过去行礼道:“表叔来了怎么不进屋?”
  红衣青年一手撑树,一手正捧着丫鬟的一缕秀发在鼻尖轻嗅, 听见裴敬宗过来见礼, 他扬起玉般的脸, 用狭长的凤眼轻飘飘望一眼和自己相差不了几岁的大侄子, 懒洋洋地说:“哟,你这身官服可真威风, 从衙门里回来都舍不得脱了。”
  裴敬宗垂在袖子里的手不禁合拢,沉声道:“表叔说笑了,是衙门里还有事,等会儿还要过去,来来回回换衣服太麻烦。”裴敬宗不喜欢这个表叔, 他感觉到,这位率性而为的表叔同样不喜欢他。
  红衣青年放下丫鬟的头发, 抚掌道:“要是云顺多几个你这样的官儿,圣上得省多少事。”
  裴敬宗冷眼看着表叔的手又搭上丫鬟的肩,低头道:“表叔得空进屋里看看祖母吧,她常念叨您。”表叔常年不着家, 偶尔待几天, 也是京里四处跑,祖母忧心记挂,他却很少主动上门,裴敬宗早就看不惯了。
  红衣青年将身子倚在怀中丫鬟的背上, 抬手刮着丫鬟的脸蛋笑眯眯地说:“我这不正忙着呢么, 等我闲下来,肯定去看姨妈。”他嬉笑地站在距离裴老夫人院子不过几步之遥的地方, 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些不痛不痒的漂亮话。
  裴敬宗后退,告辞道:“那表叔忙着,侄子先行一步了。”说完也不管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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