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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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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秦遇反党一倒,以季显知为首的保皇派们洋洋得意,在朝中互动亦多了起来。当然,窦一帆作为季显知的得意门生,自然是其中之一。
在窦一帆的带动之下,有几人也附和起来,起哄要秦小鱼再为皇上奏一曲助兴。
秦小鱼朝窦一帆看去,他弯眉如刷漆,眸光射寒星,小鱼浑身一冷,只觉这个窦一帆与今早在金銮殿上的窦一帆有些异样,小鱼闭了闭眼,再朝他看去之时,只见他又与之前毫无差别,她想真是喝了些酒,有些上头才会一时看错吧。
季显知与女儿季沛玲互看一眼,有些担忧,从上次秦小鱼以箸掷琴之七弦演奏《惊梦》一曲来看,只怕她是投机取巧为多,这琴艺嘛,谁都不知究竟如何了?
不知哪个兔崽子又说一声,“今日是朕大婚,不如鱼爱卿就为朕演绎一曲,可好?”
这只兔崽子除了慕容肆再无其二,这人明知她不擅弹琴,偏偏还命她弹琴,这时她能说不好吗?
众目睽睽之下,秦小鱼千呼万唤始出来,终是无奈点头,道了声“臣遵旨”。
皇上眼中掠过一抹拧笑,便命王中仁去备琴。
不稍一会儿,内侍便将古琴备好,放至二楼专供演奏的台上。
小鱼低叹一声,谁的话她都能违抗,唯独天子之命不可违,她走过去欲把手中顺来的酒杯与酒壶放回原处,哪知脚下一动,就被什么给绊了一下,小鱼看到那只连忙缩回去的绣鞋,抬起眼皮只见夏婉安眼中布满阴柔狠意,她身子不稳就要像前栽倒,前头正好是一张木桌子,这一摔碰到桌角得撞出个头破血流吧。
她闭眼,反正免不了撞伤,不如欣然接受,这样也好,撞伤就装晕,不用去弹琴了,就如白韶掬说的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像她这等有身份的人是不该像猴子一样表演供大家赏阅取乐的,白韶掬替夏婉安出头,不就是同样的道理么?
只是,结果往往又出人意料,身后有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腰带,将她身子给稳住,她受惊不小,颤巍巍地睁开眼来,只见眼前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又站了起来,双手僵硬在半空,正要扶住她双肩,她微微一震,他又何必如此担心她,不过还是念着打小相识的情分罢了。
夏婉安眼中闪过失落,搁在腿上的双手不由得握了一握,看着她的丈夫紧张至难以言喻的那张俊脸,她沉默地嗤笑一声,白韶掬这人男人,他的心思还真难猜,前一个灌她酒处处讽刺,后一刻却为他慌乱得不知所措。
几乎在场好几人同时站了起来,女子有燕王妃和季沛玲,男子就多了,你说好端端的白韶掬站起来做甚,岳小侯站起来做甚,还有那皇上虽没起身,屁股像装了青蛙似得咋呼弹跳腾了起来,可弹到一个高度之后,他屁股又回落坐到椅子上。
小鱼稳住身子之后,回头看去,只见身后那男子笑得一览无余,爽朗明媚,她微笑颔首谢他,“多谢岳侯相扶,否则我这一跌可得把脑袋给跌出个窟窿来。小鱼无以为谢,只能以酒代谢,这壶中剩下的酒我都喝了,你随意!”
果见小鱼咕噜咕噜就把这壶里的酒喝个一干二净,喝罢,小鱼便将手中酒器尽数塞到岳东睿手里,岳东睿呵呵一笑,这秦小鱼不论是气度还是酒量都不输男子,若她真是个男人,他定与她称兄道弟,若在遇到南心之前碰到她,他也许会喜欢上她,她率真可爱,这性子,与他的个性不谋而合。
岳东睿望了望她塞给自己的酒杯,再抬眼,便见她勒了勒腰带,甩手落落大方往前走去,脚步却微微有些摇晃,大概那女儿红太烈,她猛喝下去是有些过头了。
然,他想说的是,若要说这个谢字,该他对她说。若非是她去了一趟岳府,识破了钟懿的奸计,恐怕那个孩子真是保不住了。她是他孩儿救命恩人,他才小施恩惠,又有什么不可。
众人见她爬楼是有些心颤,她一步一摇晃,大家生怕她从楼上摔了下来。
眼睛有些犯浑,可小鱼意识清晰,大家都不知,方才她为何要灌下那整壶酒?方才岳东睿扶住了她,她没能摔着,现在醉了,待会若是琴艺施展开来,大家会以为她是醉了,才会有失水准。
善于伪装的她,谁都看不透她的心思,她拂袖而坐,看下楼下,诸位同僚包括她的父亲,还有那高高在上要她出丑的帝王皆昂脸怔怔望住自己,眼中神色各异,或期待,或讥讽,或平淡,或担忧。
☆、170。170一个阉人竟敢明目张胆跟皇后争宠
这是她第二次来光禄殿,第一次,白韶掬大胜归来,皇上在此为白韶掬举办盛大庆功宴,第二次,便是皇上与皇后成亲之日。
那时白韶掬与夏婉安花样式秀恩爱虐她这个单身狗,如今她还是只单身狗,结果昏君和楚长歌成双成对结成夫妇,又把她狠狠虐了一次,只比前次更惨蠹。
命啊,这就是命啊。
小鱼心中长叹一口气,眸光勾转,淡淡瞥过慕容肆,略显粗糙的手指抚上冰冷的琴弦,趁着醉意上头,手指拨动间,悠扬的琴声丝丝入扣在殿中荡开。
起调很熟悉,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夏婉安就听出了秦小鱼弹的是——《凤求凰》。
小鱼从来都不会弹琴,唯一能弹完整的曲子就是这首曲子,这首皇上教过她的曲子。这些日子她被皇上困在宫中,闲来无事时就练这首曲子,每每弹奏起来时就会想起她与那人之间美好的点点滴滴。可不论多么美好,都已成为过去时,但至少曾经的那份甜蜜,在以后回忆起来时依旧光鲜亮丽。
琴声抑扬顿挫,却又多了一丝无奈伤感,众人不得不承认九千岁即便是喝醉了,这琴艺也非是一般人可比的。然,没有人知道秦小鱼能弹得这么好,多亏了有皇上这样一位老师。
慕容肆所坐的位置能将小鱼看得一清二楚,她小脸酡红,但指尖行云流水,这指法却是有了些火候。
自打他偷偷潜入长乐宫看她那夜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过,不过里面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的很。
秦小鱼命人给她取了一把伏羲古琴,后来经常从里面传来动听悦耳的琴声髹。
有一次,他路过长乐宫,站在花香四溢的桂花树下,目光幽深远眺着长乐宫,果真听得里面传来乐曲声,他身子猛地一震,她弹的曲子竟然是那首《凤求凰》,她是在念他还是念着别人?
那时只是远远听着,但从今日看来,秦小鱼是念着别人多了一些,她目光正悠悠看着楼下的白韶掬,而今日殿上她所做一切,只怕都是为了引起白韶掬的注意罢。
他袖子拳头用力一捏,嘴角微微下沉,已拉锯成一条铁线。
一曲毕,众人鼓掌叫好,原来这位爷是响当当的实力派,这琴艺还真把夏婉安给比下去了,最主要的是这位爷的琴声走心。
好些个阿谀奉承的官员见小鱼从二楼下了来,当下围了上去,赞美不说,还劝酒。这一来二去,小鱼也是无法拒绝,又被灌了好几杯,就好像今日她才是新郎官,而皇上是给她陪衬的。
皇上有些不乐了,一站而起,“朕的贴身太监死到哪里去了?”
某帝冷沉幽怨的声音突然炸响在一片嬉笑大殿之中,惹得小鱼心眼一阵剧烈狂跳,微一哆嗦地侧脸看向怀帝,怀帝这是要发飙的节奏啊?
王中仁见皇上脸色不好,狠狠盯了秦小鱼一眼,示意小鱼过去!
小鱼疑惑地看看王中仁又犹豫地看看皇上,突的想起自己除却响亮的九千岁名头之外,还兼职当了昏君的贴身太监。这王中仁分明就是慕容肆的贴身太监,皇上去哪,王中仁跟哪,这还
不够贴身么?
喝了不少酒的小鱼,打了个酒嗝,装醉似得摇头晃脑道,“奴才在呢!”
“那你还不快滚过来?”
小鱼两条小短腿马不停蹄地跑到了皇上跟前,又是打了个酒嗝,让皇上眉头拧得更深,王中仁心想,秦小鱼这个小祖宗啊,可别再惹皇上生气了啊。
忽然,一只手抓住小鱼的肩头,五指深深嵌入她骨肉里,疼得她轻嘶一声,但随后又紧紧咬住唇,死死不发出半点声音,她一掀眉眼,便见眼前九爪龙袍耀黄逼人的男子,他不再春风无度,他的黑眸中藏着冷厉,“秦小鱼,你知道么、你这是在挑战朕的底线?”
这人只用他俩能听到的声音告诉她,可这肩头的痛楚让她的听觉放大看好几倍,只觉这人的声音如五雷轰顶一般,不仅刺耳,而且让她脑袋生疼。
原来他都知道,她所有的小聪明都是为了让他反感,只有把他真正激怒,他才会把自己赶出去,因为她实在不想在他与另一个女子结为连理的日子里在他身边伺候。
这人虽清楚这些,但他偏生不放过她,命令她随行,去了椒房殿。
皇上成亲了好几回,是个老手了,不用喜娘提醒,也知哪个时辰为大吉大利。这去椒房殿便是为了与皇后娘娘喝交杯酒的。小鱼心中有所认知,但也只得一路陪同。
椒房殿外面守卫森严,庄重的宫殿里里外外都张灯结彩,一派如火如荼。
群臣妃嫔也跟着过来凑热闹,打从皇上娶岳嘉过门之后,这就是皇宫里办的最为热闹的一场喜事了,可见皇上对这位皇后娘娘的看重。
岳惠妃与岳家的人走得较近,向来贤良淑德的她,总是面带微笑,笑看着皇上缓步走进了殿中。
最倒霉的当属秦小鱼,作为一个敬业的贴身太监,小鱼必须近身跟随皇上,皇上进去,她自然也不能落下。
只是有了秦小鱼这个年轻貌俊的贴身太监,糟老头子大总管王中仁就显得有些多余,他在心里把秦小鱼祖宗十八代都问候过了,最后的最后,这只该死的小犊子,没能当上皇妃却抢了他的饭碗。
殿内摆设器具全部换了新,只比以前的更奢侈,更贵重。这也是自然的,以前这里是秦妃住的地儿,现下是皇后娘娘的东宫了,当然得更符合皇后的身份与排场。
楚长歌端正坐在床沿,身穿织有金龙凤纹的大乐文衣,衣上加霞帔,头上兜着艳红头盖,正等着她的夫君替她揭开头巾来,从此一心一意一双人。
看到这幕,小鱼就不由得想起自己曾与他互许下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誓言。
一个人一生说了那么多句话,誓言也不过是其中一句而已,说过便过去了而已。
她曾幻想过他会如何迎娶她,但幻想亦终究破灭了。
此刻,皇上专注地看着他的皇后,听荷轻蔑地瞟了秦小鱼一眼,便从喜娘的托盘中小心翼翼取过翡翠玉如意,双手捧着递给皇上。
但就在经过小鱼身旁时,突然“呀”的一声惨叫,小鱼从深思中回过神来,只见听荷摔趴在地上,那玉如意也摔成了两截。
殿外之人一阵惊呼,责那婢子太不小心了,可这婢子是皇后的人,众人也只敢小声议论。
喜娘脸色同样诧异,赶紧说了些吉利的话。
听荷抬起一张憋红的小脸,恨恨咬牙看向秦小鱼,“鱼公公,你怎的推我?你可知这玉如意是给皇上用来挑开皇后娘娘红盖头的,寓意称心如意。如今被你这么一推摔破了,你可是要皇后娘娘永世不如意?”
外面非议声又响起,是秦小鱼推的那婢子,这是故意的吧?一个阉人竟敢明目张胆跟皇后争宠,这出戏有看头!
小鱼一蹙眉,栽赃嫁祸,这是听荷与楚长歌惯用的伎俩,她方才分明动都没动一下,又怎会推听荷呢?
“是你自个儿走路不当心,摔破了玉如意,这倒好怨起我来了。”秦小鱼已是见怪不怪了,心中已做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准备,“这殿内殿外也不是你我二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也敢胡说?更者圣上在这,你若再敢胡说,小心皇上割了你的舌头?”
这时嗖的一声,却是楚长歌自己把红头盖给扯了下来,喜娘急忙过去,欲将她的红头盖给兜上,“哎呀呀……皇后娘娘,这般可是不大吉利的。”
楚长歌将那红头盖紧紧握在手里,“本宫一生不祥,命也硬得很,不怕这些。”
说罢,一双微红的眸子直直对上秦小鱼的,“千岁爷倒是好大的口气,连本宫的人也敢动!”
众人又倒吸一口冷气,这剑拔弩张的架势,看来这会是一场大战。
听荷见楚长歌为她出头,更为嚣张,坚定告诉大家,那玉如意就是被秦小鱼给推了一下才会摔破的。
大家正等着秦小鱼如何辩解,包括慕容肆也在其列,他神情淡淡,睨视着秦小鱼的侧颜,却见她挽唇冷笑,没得一丝惧怕,“皇后娘娘,你方才不还说不怕这些的么?一个玉如意罢,既然你们主仆一口咬定是我故意推了听荷才致使这玉如意打碎,我也是无从辩驳,我赔你一个便是!”
☆、171。171你还不快给帝后赔礼道歉?
秦小鱼舌绽莲花,才言几句,就令楚长歌一张脂粉厚重的脸微微变了颜色,心中道,果是个巧言令色的秦小鱼。
蹲在地上的听荷微微蹙眉,眸光往殿外一瞥,只见殿外一双精巧绣鞋越过门槛,来人衣着不凡,光鲜体面,她道,“赔?你虽说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可这玉如意是皇上御用之物,又因你摔破,岂是你能赔得起的?”
那玉如意是皇上用来给皇后娘娘挑盖头的,按照琳琅公主此番说来,却属御用之物蠹。
这皇后娘娘才动气,作为小姑子的琳琅公主便站到皇后娘娘这边来替她出头了,可见她们姑嫂之间关系十分融洽。
这其中原因只有这姑嫂二人才最清楚,对于琳琅来说,荣升为皇后的楚长歌是她的救星,而至于楚长歌而言,琳琅不过是为她出谋划策赶走秦小鱼的一条看门狗而已。
就在秦丞相兵败如山倒后,太后也无故失踪,琳琅清楚得很,太后的失踪必定与皇上有着必然关系。宫中盛传着一则惊悚怪谈,太后被皇上逼疯了,被丢进了宫中某座枯井里。哪也,她与太后被皇兄同时召见,皇兄在逼她夺毁太后凤冠凤袍之后,以太后好强心性,受到如此大的屈辱,被皇上逼疯也不奇怪。
自从那之后,她惶恐不安,生怕皇上把她嫁给哪个蛮夷之地的国主,那些蛮荒之地比起大宁一个普通的郡县都来得差劲,她真的不想被嫁到那些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就在昨夜听到小道消息说皇上会封楚长歌为一国之后,她这才找上了楚长歌,楚长歌告诉她,只要帮她解决秦小鱼,便会为她安排一门好亲事。有了一门好亲事,这辈子她就有了依靠,她从小就懂如何找个硬后台。
琳琅是燕王的亲妹妹,燕王又对秦小鱼有恩,她素来不想与琳琅有所争执,可这琳琅公主就如同狗皮膏药似得,走哪贴哪,还竟给她挑事髹?
秦小鱼转过身子,狠瞪了琳琅一眼,可琳琅仗着和楚长歌同台唱戏,就无所顾忌地反唇相讥道,“皇后娘娘不与你计较,不忌讳这些,但这些传统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却让你坏了规矩,你还不快给帝后赔礼道歉?”
殿外众人觉得琳琅公主真是疯了,竟敢叫秦小鱼给帝后道歉?今日这个秦小鱼可是出尽了风头,只比皇后娘娘还要风光,在光禄殿不止一次藐视皇上权威,这就是仗着有皇上这个靠山,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琳琅却不这么认为,若说宠啊,皇兄最宠的还是楚长歌,他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长姐如母,楚长歌与皇上这份融入骨血的深情,哪是一个来到皇上身边几个月的太监能相提并论的?九千岁区区一个宦官,终究是无法与皇后娘娘争锋,否则她又岂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做出头鸟?
小鱼还未能出声,慕容肆凌厉的眸光就扫过来,“确是该道歉!”
小鱼一怔,下一刻却见他顺势柔软的揽过了楚长歌的腰,看上去这男子的眼里只有楚长歌这一个女子,再也容不下他人。皇上离自己最近,又岂能没有看到是听荷自己撞过了故意将玉如意给摔破的?
小鱼又恍然大悟,不过就是因为对楚长歌的这份偏爱罢了。也是因为同样道理,琳琅又像原来一样,露出跋扈的姿态,处处与她作对。
琳琅挑眉与楚长歌相视一笑,果然不出她所料,皇兄会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更甚秦小鱼连个说话的机会都被皇兄个剥夺了。皇兄这人能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先弑兄再杀母,手段狠辣,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能把一个人宠上天,也能把一个人推进地狱,把秦小鱼留在身边的目的,绝大多数是为了虐完而已。如此有趣的太监,谁都舍不得扔,不是?
这时,又有男子在皇上面前出言不逊,针对的不是秦小鱼,却是皇后等人,他严声禀道,“皇上,臣本看得一清二楚,是那婢子。自己不小心把玉如意摔碎了不好好认错,却仗着有人在背后替你撑腰,太过不知好歹一个劲推卸责任。若真是要让无辜者给犯错者承担过错,是可忍,孰不可忍。”
岳东睿这意思大家也都明白,是要让听荷那婢子自己承担罪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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