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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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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是你的计策吧,明知我在宫中有所企图,还将我留在十余夜。”
  戚蔚是看着皇上写那封信的,这上面只写着一句话——南心已有近月身孕。
  谁都知道皇上这阵子一次也没去过椒房殿,更未传召秦妃到乾清殿侍寝,这有身孕了可不出奇,这腹中骨肉只怕是这收信之人吧。
  原来皇上早就知道了这两人有奸。情,又或许是故意让他们发生了奸。情,可若非岳东睿好。色,又怎会掉入这样的陷进里。
  “阿睿,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无论秦南心多美,可终归是皇上的女人,你连皇上的贵妃也敢睡?还把她肚子搞大,你当真好。色。”
  戚蔚这一句,让岳东睿更为愤怒,终是忍不住,一拳狠揍在戚蔚脸上,饶是戚蔚亦是身手不凡,也是没完全避开,还是被他铁拳擦到下颚,疼得他嘴角微颤,可再朝岳东睿看去,他嘴角绷住,颤得比自己更为厉害,一双黑眸更是怒到极致红得渗人,“你懂什么,她五年前就该是我的女人!要说睡,也是他慕容肆先睡了我的女人。”
  这人当真大胆,竟敢直呼皇上名讳!
  戚蔚拧了拧眉,一张竣黑的脸更是暗沉,“岳东睿,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这次我不与你计较,要是再有下次,我非跟你硬干不可!”
  他言毕,转身欲走,身后岳东睿又冷声喝住他,“我与你一起进宫。”
  ……
  小鱼才到白府,迎接她的就是大姐。
  夏婉安十分清楚她会来找白韶掬,她淡妆浅抹,一副高高在上地看着她,“锦儿,我昨夜就盼着你来,你怎么如此慢,今早才来,你娘亲可是等急你。”
  “这白府谁做主,你还是白韶掬?”她径直越过这个讨厌的女人,气得夏婉安脸色微变,她就放声大叫白韶掬的名字,夏婉安白了她一眼,“没规矩的野丫头,在别人府里也敢大呼小叫!”
  小鱼才不理她,直接扬声大喊,没一会白韶掬就从里面出了来,看吧,简单粗暴的方法永远是最有效的。
  一见他沉着眉,她脸变得比换脸谱还快,立刻就装成了乖乖女,“都怪大姐不让我进来找你,我才会在这里大吵大嚷的。”
  “韶郎,你别听夏锦胡说八道,我可没不让她进来。”夏婉安拉了拉身旁男子衣袖,可男子似也不怎么待见她,用力挥开她手,让她手跌落在半空,气得她一张小脸更白。
  小鱼心里好笑,这招血口喷人的招数可是跟夏婉安学的,难怪儿时她总在白韶掬面前捉弄她,算计她,让她在白韶掬面前出糗丢脸,原来那时候夏婉安就在抢她的心上人了。
  可既然被抢走了,那她干脆就不要了。
  “夏锦,你要你娘,还是要皇上?”
  这是白韶掬开口的第一句话,让她顿时心惊胆颤,这人不是明明答应她帮她救娘的吗,现在怎么问她这种奇怪的问题?小鱼气恼,“你这人怎么总是这样,说话不算数?”上次脸谱是这样的,到了她娘的事上又是这样的。这男人不靠谱。
  他才不理会她的气怒,一双凌厉的眸直直地盯着她,倨傲如神,“二者你只能选其一,夏锦,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这人竟拿她娘要挟她,让她放弃慕容肆,正在她思考之际,他又笑道,仍是高冷得可怕,“夏锦,你选你娘,还能有我,岂不一举两得?”
  见鬼的一举两得,她想胖揍他一顿,可自知武艺压根不敌他,只死死攥着拳,紧紧抿着唇,憎恶地凝视着他,他又是笑,“我知道你一时难以决定,你好好回去考虑考虑,明日给我回复,而你娘我会替你照顾的好好的。我还是听说秦遇那边在调兵遣将了,你最好尽快决定,别影响了我对我的虎豹营发号司令。你该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虎豹营的将士也不一定会听皇上的。”
  她怎么会不知道上,上次他跟皇上大动干戈,她替他求情,就是因为他的虎豹营十万军士对他最是忠心。
  可现在这人竟拿她娘逼她?
  她眉头深锁,看向夏婉安,“你也同意我们一大一小伺候他?”
  这个时候,多么希望大姐来阻挠啊,可她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她笑盈盈道,“皇上那么宠你,韶郎强行要你,只会跟皇上起冲突,若是你向韶郎投怀送抱,那皇上恨的就是你了,这对韶郎前途不会有碍。况且,你嫁过来,我们姐妹作伴,闲话家常多好。”她心中只想着把她圈进白府,再慢慢弄死她。
  这人一唱一和,看来是早就商量好的?
  回想起昨夜与那人互相许下的誓言,她心中不觉哽痛,一瞬,眉眼就起了红,白韶掬竟不知她如今是这么不情愿与他在一起,她难道忘了那脸谱上亲手所刻下的那行小字,不由得他袖子拳头亦用力一捏。
  “为什么,白韶掬,你这人这么讨厌?我对你死缠烂打时,你眼里没我,我现在终于放下你,重新开始我新的人生,你却苦苦相逼?你难道不知我已经脏了么?这样的我你还要?”
  她几乎是嘶声力竭吼出来的,可见这人对他的恨意有多深,就为他要拆散她和慕容肆么?
  可在他听到她已脏了那几个字时,他心口又是一刺,他想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为什么教她被那人夺了清白?
  其实小鱼这话是在故意激他,他这人有洁癖,对物如此,更何况对于人呢?只希望他被激得,不要再逼她才好。
  看着她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白韶掬低笑一声,要上前给她擦眼泪,她惊得往后一步,现在这丫头竟把她当做了避之不及的豺狼虎豹了,他笑得更深,眸中盛满无奈,故意装傻道,“你哭什么?你脏了,我给你洗白便是。皇上的前任不是回来了嘛,那楚长歌是沈妃的养女,比皇上都要大上三岁,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那女子从小照顾皇上起居,沈妃过世后又与他相依为命,甚至为他皇位,愿牺牲自己。你能皇上做什么?在皇上心中地位,你又怎比得过她?至少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我对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小鱼紧紧握着小拳,尽管这样,阿四都说,他和楚长歌是已成过去,她才是他的未来。
  “白韶掬,你根本不了解阿四为人!你莫要诋毁于他!”
  小鱼真是怒到已控制不住自己,尽管打不过这人,也是捏紧了小拳一下子砸到了他胸膛上,他却是没避开,只任由她一记一记小拳头抡在自己胸口,痛并快乐的感觉。
  夏婉安骂道,“夏锦你疯了么?”说着就要扯开小鱼,白韶掬将夏婉安一推,哪容她来动这人,他猛地捉住了秦小鱼乱舞的手,紧紧咬着牙,却又有矛盾的温柔,“我知你现在恨我,可将来你会感谢我!”

  ☆、131。131我也是白韶掬的女人

  见鬼的感谢,小鱼怒嘶一声,“老子这辈子都恨你!”
  雨过天晴后晨光太过刺眼,模糊泪眼也被刺得发痛,曾经那白衣胜雪的少年在她越发迷蒙的视线中,变得刻板甚至有些扭曲。
  见她微白唇瓣轻轻颤抖着,他大手攸得是一紧,痛得小鱼咬牙,昨夜才包扎好的伤口,如今在被人用力捏扯,又一点点撕裂开来,血从掌心溢出,直至白韶掬感受到她掌心处那濡湿粘热,才一怔松开她手。
  阳光炎热,在与他对峙之中已出了一身薄汗,可手心却凉得透骨。
  一端是生她养她的娘亲,一端是她未来的归宿魍。
  她不知道是该妥协,还是要反抗?
  白韶掬见她仍是倔强,紧紧攥着手,恶狠狠瞪着他,他冷冷扬唇,将卞儒璋喊来,送她回宫,让她回去冷静想想,明日再给他答复。
  说罢,衣袍一摆,沉步离开檎。
  小鱼想,还有一日功夫,兴许还能想出其他解决办法。
  夏婉安看着白韶掬一眼,暗暗咬牙,自从平遥县回来后,他对她愈发冷漠,就在昨夜,他逼着她交出了夏锦她娘阮涔涔,与他秘密说了些什么,后来就把自己关在房中发了疯般拼命喝酒,大醉酩酊地抱了酒坛冲进雨里大吼。
  她从没见过他这般狼狈又心痛的样子,似乎失去了全世界一般。
  他似乎预料到夏锦今早会过来,他很早起床沐浴,又命人将阮涔涔带了下去,被带到什么地方,连她也不知。
  眼见卞儒璋要随夏锦出去,她也立马跟了过去,小鱼讨厌这人,“你过来干什么?”
  夏婉安嫣然一笑,“近来多日不见二妹,我甚是挂念,我进宫看看她,与你何干?”
  挂念二姐?这女人会有这么好心?
  小鱼随了她去,不作理会,率先跳上马车,可是那个口口声声说“与她何干”的大姐,竟也挤上了同一辆马车,夏婉安很自然地坐了下来,“你瞪我有什么用?这马车虽非是白府的,可外面的护卫卞儒璋等人是白府的。”
  这个女人脸皮也当真是厚,小鱼哼了一声,“你非黏着我上来,不是去看二姐那么简单吧?有什么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的确,刚在白府,当着白韶掬的面,有些话是不好说。
  “我们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还是小妹你最了解我。也许明日之后,你就要与我一起过门了。韶郎是有跟你说过,我俩同为将军夫人,不分大小的吧。可我告诉你,这不分大小是明面上的事儿,更何况你又是个皇上用过的破鞋,这论身份论尊贵,你哪能与我比?你啊以后还是要称我一声姐姐,初一十五早晨过来给我奉茶,我与夫君坐着吃饭时,你就站一旁伺候着布菜盛饭,若是夫君还愿意碰你,你必须沐浴干净才能侍奉他。你自小又野又皮,自是不懂这些个礼仪规矩,我先给你大致说说,以后还要专门请婆子给你说教。”
  小鱼心里想,暗夏婉安这说法,她嫁给白韶掬哪里是做夫人的,简直就是个陪嫁丫鬟嘛。这大姐也真是有心,非挤了上来,这是先羞辱她一番,或者说是先将这大房架子给摆出来。
  “大姐,别说我是否一定会嫁给白韶掬,就算我嫁给了他,你那些条条框框对我也没用,你敢找我麻烦,我也必定闹得你鸡犬不宁。”
  夏婉安脸色微微一变,可又笑了起来,这个妹子是越来可爱了,如果少了这个对手那该是多么孤单。
  她笑着说,“好啊,我等你来闹。”
  小鱼觉得她这个大姐也是个疯子,就没再理她,行至半路,马一声长鸣,突然停下,外头驾车的卞儒璋高喝一声,“不好。”
  小鱼也只觉周边顿时寒气凛然,她一掀帘子朝外探去,只见一群蒙面青衣人在巷子中将他们截住,看来这群人跟了他们有一会儿,他们马车行使的慢,这些人冲到前面这稍偏僻地带设下了埋伏。
  卞儒璋吩咐车夫,“你先带她们离开,这里离刑部衙门不远,快去求救孔大人。”说罢,他拔剑一跃而下,与那些青衣人打斗起来,誓死也要保护她们。
  这车夫是宫里人,随小鱼一起出宫的,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脸色大变,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知如何驱马,一个青衣杀手动作敏锐,一箭射中车夫胸膛,血溅当场,直挺挺从马车上栽倒下去。
  卞儒璋一见大事不妙,而他正与一群人扭打在一起,无暇分身,急切大吼一声,“你们谁来驾马车?快去刑部!”
  夏婉安见那么多杀手,早已吓得脸色铁青,全身发软,哪还能去驱马,小鱼一咬牙,掀帘而出,正欲抓住缰绳之际,一把利刃架在了她脖子上,那青衣人冷血无情道,“再动,老子一
  剑削下你脑袋。”
  小鱼自是不敢乱动,另一个青衣人探入马车之中,要去逮夏婉安,夏婉安哭丧着脸大叫,“不要啊。”但还是被他一把胸脯给揪了出来,又对那个手握弓箭的青衣人说道,“就是这个没错,是白韶掬的女人。”
  “把那个女人带走。”手握弓箭的青衣人一声令下。
  原来这些人要抓的是夏婉安,却没有要杀掉的意思,那说明夏婉安是有利用价值的,而这个持弓箭的应该是这群杀手的头目。
  “那这个呢?要不要做了?”
  那个拿剑架在她脖子上的男子问那头目。
  杀手头目正要做抹脖子的动作,小鱼机智说道,“我也是白韶掬的女人。”说着,就飞快将帽子一扯,她秀发垂落下来,果真是个靓丽的女子。
  这时杀手头目眸子一眯,这才说,“将她一并带回去!”
  卞儒璋自顾不暇,与其他几个青衣人硬拼着,腹部已受了一刀,见自己单打独斗根本非是他们对手,捂住受伤腹部,脚步一点,旋身飞上屋檐,逃了出去,现在去请求支援才是最重要的,其他几个杀手要追杀过去,而青衣头目手一举叫他们停住,显然是要让他去给他们主子报信,“跟你们将军说,他的两个女人在丞相大人手里,今夜请他到府上一叙小酌。”
  小鱼又一惊,这些竟然又是秦遇的人,这个关键时刻,要抓的是白韶掬的女人,他们这也是在打白韶掬手上重兵的主意呀。
  卞儒璋眸一眯,便飞檐走壁逃了出去。
  青衣头目看了一眼这两个女人,“将这两个女人带回去!”
  ……
  卞儒璋身负重伤,赶回到白府,将刚才所发生之事通通告诉于他,他听得小鱼也被带走,手中茶盏往地上重重一扔,茶盏和着莲子皆摔得破碎,他唇角碾过一丝狠笑,“好个秦贼,连我的人也敢动!”
  “可是将军,秦老贼请你今夜过去,势必他是想要挟你投入他阵营呀,若是如此,那咱们投奔反贼,岂不为天下人所耻笑,以后只怕要背负一世骂名呀。”
  白韶掬是什么人,岂会轻易就范,他一敛眉,看着卞儒璋腹上大片鲜红,道,“你受伤不轻,先下去休息,我即刻进宫。”
  ……
  天色已暗。
  管家急速向秦遇禀告,白将军已到府门外,要他亲自去迎,秦遇听罢,怒得扯眉,用力一拍桌案,低斥一声,“他征西将军的架子可真是大!”
  老管家见得丞相发怒,又弯了一弯腰,禀道,“白将军他不是单独来的,来带了五百侍卫。”
  “什么?”秦遇一怒站起,“他不止架子大,这胆子也大,当真不要他那两个女人了!哼,老夫便去会一会他!”一拂袖,便抬步出了去。
  白韶掬双手负于身后,站在门口等着秦遇过来,没一会儿,就见秦遇大步而来,月色下,这老贼环顾了下白韶掬身后站得笔直的侍卫,眸色一暗,动了动唇角,一脸狡诈笑意,“老夫让白将军久等了。”又朝身后管家使了个眼色,“还不快请白将军进来。”
  管家做了个有请姿势,白韶掬悠悠一笑,“相爷请韶掬过府一叙,是韶掬让相爷久等了才是,不知相爷请我来小酌,今日喝的是何酒?一般的酒,可入不了我的眼。”
  “这酒啊,是老夫特意为你准备的,叫做‘美人酒’,这来头可大得很,想必定能合将军味口。”
  秦遇又是一声笑,这笑中更见狡狠。
  ………题外话………更的晚了,有点卡文

  ☆、132。132这次是落到秦金宝手里是逃不过去了

  “这美人酒,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劳相爷费心了。”白韶掬一抬脚便越过门槛,随秦遇进去,又猛地一顿步,往身后一众排列整齐的军士看过去,对秦遇说道,“我怕黑,才带了这么多人来,相爷,你不会介意吧?”
  “白将军你手握重兵,老夫怎敢介怀?”他这话倒说得太过谦虚了,这要说手握重兵,秦遇手上可有二十万军士,远比白韶掬的多。
  “你我彼此彼此,相爷,又何须自谦?”白韶掬笑得十分冷,对他手下人一声厉喝,“你们没我命令,不可踏进相爷府邸半步。”
  秦遇微得眯了下眸,又给管家施了个眼色,管家立下明了会意,看了眼外头那阵势不小的侍卫队,这就默默走了开去,秦遇亲自将白韶掬带到后院小亭里。
  …魍…
  幽暗的地下密室,是间无窗的大房,四面墙角各点了一盏油灯,木枷上缠绕着暗绣色手链脚铐,火盆、绳索、夹板、竹签子一样都不少,中间是个巨大的石头椅子,上面有铁索镣铐,用来固定犯人的四肢,石椅一侧安装了个手摇木轮,木轮上面是像打水的井轱辘一般,缠着许多蹭绳子。墙壁一侧分别有两个硕大的木桶,其中一个木桶中装满了水,另一个则填满了沙子,大概是对犯人施以水刑和土刑的。
  这分明就是一个地下刑房,而小鱼与夏婉安被擒住后,就一齐被带到了这里。
  二人嘴里都塞了布团说不出话来,手上脚上都被绑紧了绳索,是逃也跳不掉,夏婉安自打被关到这里来后,就一直哼哼啼啼,哭得没完没了,小鱼实在被吵得头疼,身子挤下她,叫她别再哭嚷了。哭嚷有屁用,想办法逃出去才是应该做的事檎。
  这时铁门支支扭扭地被推了开来,是有人来了,小鱼立即警惕朝铁门处看去,果见一人从门外小心翼翼进来,这人手上提了一包什么,还是个女子,像是在哪里见过,待得她走近,才看清她一张白腻的瓜子脸,她像是受了虐待,以前白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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