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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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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精,这点小把戏能骗得过他么,岳东睿能发现的,他定是早发现了,他只是不说,只因维护楚长歌,才如此对待秦妃与飞玉,甚至不让郭太医给飞玉施救。
果听得他一字一句道,“她就是有这个想打你的想法,也就该死。”又替她百般温柔抹了眼泪去。
小鱼只觉心中窒闷无比,可她又干生什么气,他那明媒正娶的妻子都没将气怒摆在脸上,又或许是秦妃在以血代墨写下那封休书之时,就已将他完全放下,她也学着秦妃,看着他们只笑不语。
作为这次宫斗获胜的女主角微微湿润的眸中闪过一抹笑意,慕容肆仍是温情脉脉拍了拍她肩,朝门口唤了一声,传那乾清宫的小太监带楚长歌去别苑休息。
这时,秦妃挽起端庄无比的笑容,“何必多此一举呢,就在此歇下吧。楚姐姐到这里来,不就是跟我要这椒房殿嘛,比这更奢华的宫殿我也不是没见过,这椒房殿啊我便赠给你。”
秦南心这么一说,又再讽刺了一把楚长歌,将她这张虚伪又小心眼的脸孔给撕了开来,当然慕容肆也没动气,更不会影响慕容肆对楚长歌的看法,爱到极点,就是对这人的缺点也一并爱了,就像白韶掬对于夏婉安,他啊重口味的很,兴许啊就爱她大姐那点狠毒。
本以为楚长歌被秦妃这么一撕,会难堪,但是这女子却是出人意料地说了声,“南心,你不提起这事,我倒真是忘了,既你如此大方,我也不好推却,我便收下你这见面厚礼了。”
她微提了下声,沙哑的声音在殿中传开,却有点渗人。
仗着皇上的偏爱,连说话声音都响了,倒也是势力,太后是绝不允许的,这椒房殿历来就是贵妃的住所,南心却是笑眯眯劝太后,“姑母,我啊不过是从大一点的冷宫换到小一点的冷宫而已,既然于我来说都是冷宫,这椒房殿我又有什么好留恋的?”
这秦南心该放就放,亦是放得当机立断,绝不拖拉,倒有些江湖儿女风范。
其实对于秦南心来说,这真没什么,那人都让给你了,房子我还留着干嘛?若是丈夫会归,那可称之为家,若丈夫再也不来,那就只是间空荡荡的房子而已。
“南心,你不愧是秦家的长女,这气度可真是非凡。”皇上眯眸而笑,那笑不达眼底,就此答应下来,没有一点犹豫,就命秦南心即刻收拾搬去本要给楚长歌住的别苑。
楚长歌终是破涕而笑,向皇上施礼道谢。
那岳东睿脸色倒是微的僵硬一下,慕容肆淡淡从他面上瞥过,这不可就上钩了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岳小爷对他的秦妃可倒是真真心疼。
太后愤恨看了皇上一眼,又重重瞥过那欺人太甚的小贱蹄子,这才一甩宽袖摆架回宫,李红寇又给皇上磕了一个响头,起身跟太后一起离开。
这里自然也没小鱼什么事了,这要跟皇上请退,却又被秦南心给拉住,“以前南心多有得罪,鱼总管你却不计前嫌救我婢子,可见你宅心仁厚,实在令我佩服。”她说着,又从楠木柜中取出一枚小小精致的荷包,朝她递出手去,“鱼总管,南心知你如今地位身份已是什么也不缺,但这荷包是我亲手所绣,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当还你救我婢子恩情。”
她救飞玉纯属是出于医者本性,倒不曾想过要收什么礼。这秦妃出身名门,识大体,知恩惠,礼数自是周到,可这让小鱼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还是伸手接过她荷包,这荷包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兰花,这绣工可真是匠心独运。
她笑盈盈道,“倒是巧了,奴才眼下正缺一个荷包呢,你这荷包如此精美,又是娘娘亲自所绣,便是千金也未必能买,奴才今日真是不虚此行了。”
小鱼摊开手的一瞬,慕容肆眸色顿时一深,她那手上包着破布,血迹斑斑,那伤是她那日中了媚毒为了保持清醒所割,他心口又是一颤,她这些天来也不曾上药,可是一回宫,她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
楚长歌却没注意到身旁男子目光有变,只心中腹诽,一个破荷包还有什么好送的,还千金难买?
见小鱼爱不释手别在腰间,秦南心也是慧意一笑,倒是岳东睿巴巴望着小鱼腰间那荷包,也想要一个,但因皇上在这,也不好开口。
小鱼再与秦妃客气几句,便退下,心想天色太晚,天气也不好,狂风暴雨,更何况此刻宫门也已关,去白府的事治好明日再做打算。
皇上嘱咐楚长歌几句,让她好生休息,明日再来看她,岳东睿则多看楚长歌一眼,又是拧了下眉,就此与皇上出了椒房殿,往御书房去了。
外面雨势很大,即便有人替二人打伞,待到御书房之时,两人膝盖以下皆湿了,皇上坐到榻上,有内侍拿着干净帕子过来替皇上脱靴擦脚,他睨了岳东睿一眼,“你这消息可真是灵通,朕才刚回宫,你便来了。”
“臣是这不是从戚黑子那里听说皇上受了伤,臣是关心皇上龙体,才立马进宫探视的。”
他回得很快,一句带过,是从戚蔚那里得知消息的,可并非如皇上暗指的那样居心叵测。
“朕的龙体无碍,倒有劳阿睿你挂心了。说说吧,还有何事?”
当然,他不是为探皇上身体的,既然皇上直说了,那他也不转弯抹角了,“臣听说丞相那边有动静了,西域那边也是蠢蠢欲动,皇上可要早做准备才好。”
慕容肆微的一抬头,黢黑的眸精准地攫住他,让后者也是脊背一寒,就听他笑言,“这事朕还能不知么,三天后的祭天大典,阿睿你自会见分晓。”
岳东睿倒是一震,他人在平遥县这么些天,他居然对朝中之事与敌国动向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早已想好了对策,那他手下的十万铁鹰营军士,他也未作调动,可是他还另有谋划。
他唇角僵了下,竟不知该说什么,半晌,他才沉声道,“想来也是臣多虑了。”
内侍已给他换好干爽的靴袜,他才幽幽起了身,仍旧是敛笑着一双沉黑无比的眸,“阿睿,你却是长大了,能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朕也甚感欣慰。”
长大了?要知他只比这人小了半岁而已,这话似乎不适合从她嘴里说出来。
但他也不敢顶撞,只是微笑,轻轻颔首。
最后皇上来了句“朕累了”,岳东睿才告辞离去,慕容肆看着他背影,勾唇浅笑,这阿睿眉眼气质怎么越来越像慕容擎了?
外面的雨越发大了,靴子踏进雨里,溅起他一身污泥,匆匆上了侯在外面的马车,只是他出了宫门并未回侯爷府,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129。129楚长歌是我的过去,而秦小鱼你是我的未来。
外面的雨越发大了,靴子踏进雨里,溅起他一身污泥,匆匆上了侯在外面的马车,只是他出了宫门并未回侯爷府,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一辆华丽马车在相府门口停下,侍卫连连将伞撑开,接他下来,与他同行进了相府,管家带着他急忙去了相爷的书房。
秦遇见到岳东睿的第一眼,就皱了眉头,“皇上如今已回宫了,你这个时候过来,不怕他知道?”
“还怕什么?秦遇,你是老了,胆子越来越小了,他最是隐忍,一直等到如今羽翼颇丰才动你,以他谋略只怕早就在你相府周围安插了眼线,更何况,我今日过去一探,也没探到任何口风,他像是另有打算,只怕他已料到你会找我合作。”岳东睿微得一顿,想到那女子,便道,“我来,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楚长歌跟着他一起回来了,她今日一进宫就夺了南心的宫殿,还砸伤了飞玉,在宫中可过得凄惨无比,你最好赶在三日后的祭天大典之前将她给弄出来,否则——”
还当岳东睿在这风尖浪口上冒着大雨深夜造访是为何事?原来是他是为了他的宝贝女儿啊,可当真是呵护她啊魍。
他攸得一笑,可又突地想到什么地方不对劲,楚长歌跟慕容肆一起回来了?要知道当年楚长歌可是和太子擎在那场大火中一起烧成了骨头渣子。那么太子擎呢?
他心中暗自紧张,可现在也顾不得太子擎了,他老眉一扯,道,“我怎会忘了跟你合作的前提呢,第一把我那宝贝女儿送给你,第二,你我将大宁王朝一分为二,各自割据为王。明日我就派人去宫中传信,接她回相府住上几日。慕容肆是先皇的骨肉,你也是先皇的儿子,都是皇孙子弟,我那宝贝女儿嫁哪个不是嫁?都怪她当初被那小白眼狼给骗了感情,一根筋要嫁给他,否则睿儿你早就是老夫女婿了。至于那楚长歌,等我们大业夺成,那楚长歌还有好日子过?那场大火烧不死她,老夫就再活活烧死她一次。”
这人真是老狐狸,又狠又毒,上次秦金宝与宫女海棠一事被揭发,这老东西就是利用他是先皇儿子这一点来要挟他,他才没帮季显知说话檎。
不过,这老东西,他早晚也是要对付的。
他冷声一笑,“是啊,那楚长歌实在不讨喜,是该被架在柴火中再烧一次,烧得她尸骨无存才好。”
二人又再拿出地图商议一番,秦遇二十万兵马就在北面,离长安城很近,军需装备精良,而岳东睿十万大军驻扎在东面,三天后与西域八万大军一齐兵分三路发动进攻,还不信不能把长安城一举拿下?
“白韶掬那边你可有把握收服?可就数他那十万虎豹营最是精锐。”岳东睿又问道。
“英雄不都是难过美人关么?将他那老相好抓起来还不信他不就范。到时他只要维持中立,就光凭皇上与戚蔚那二十万军队还能奈我们何?”
秦遇计策早就想好,这些人终究太年轻,逃不过个一个情字,慕容肆如此,岳东睿如此,白韶掬亦会如此。
岳东睿朝这老狐狸竖了竖大拇指,“丞相大人,高,实在是高,东睿佩服。”
可过了今日,他就笑不起来了,因为有人用了相同招数来对付他。
……
悦仙宫。
外面雨势已小,门窗紧闭,可空气仍是潮湿的很,不知为何这次平遥县回来后她满脑子都是慕容肆还有楚长歌,直到后半夜,才渐渐进入佳境。
梦中,她被一个熟悉的男子抱入怀里,那男子满身的沉暖檀香,安全感十足,令人贪恋,她迷迷糊糊也将那男子搂住,可突然炙热臂上她的唇,让她无法呼吸,她皱眉伸手去推,下手太重,放了自己手上口子未痊愈,痛得睁开了眼,可这一睁开,看到眼前那双深邃的眸子,她微得一颤,赶紧闭了起来,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可他手不老实,又伸过来,环抱住她,“小鱼,我刚看到了你的眼睛有睁开过,你装有用吗?”
小鱼心中腹诽,这人又半夜三更跑到她房里来干嘛?不去跟他的前任亲热去?
可这人似乎是她肚里的蛔虫,就浅浅笑着,灼热气息喷打着她的后颈,“这是礼尚往来,谁让你在白家老宅跑到我屋里去?”
小鱼心中一咯噔,咬了咬唇,这人手愈发不老实,往上移了移,她一捂胸口,跳得坐了起来。
在黑暗中,他却眼疾手快,一下捉住她手,放进掌心,反复轻轻揉搓,“你手可还疼?”
就好像他特地过来只是为了她的手,他越揉越柔,她的手在他掌心里不由自主地轻轻哆嗦着,她只好道,“本是不疼,被你这么一捏就疼了。”说着,就要从他手中抽出来,他似乎怕会弄痛她,见她手一动,就松了开她手,可她那只受伤的手才刚落下,他就抓起了她另一只手,她心中在叫嚣,一个没忍住就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可恶?难怪秦妃都嫌弃你。”
可刚脱口而出,她就后悔了,这话她不该说,也不能说,这人可是帝王。
他却不怒反笑,“我跟她啊那叫露水姻缘,有缘无分,如今也快到头了。”
这人也是看得开,她突然得想问他,那你跟我,是哪种缘分?可她又怕开口,会听到她不想听到的答案。她以前喜欢白韶掬时,总是问他心中有没有她,其实问了,已是失败,若是她能感受到他同等喜爱,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再去问呢?
这人是跟她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她更多的是愿意相信他,他若不在意她,又怎会大半夜过来看她呢?
于是,她又耍了个心计,“那夜在山洞里你烧得糊涂,一直喊着楚长歌的名字,现在如你所愿,她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安置她?”
他避而不谈,故意打马虎眼,道,“小鱼,你这是吃醋了么?”
在小鱼看来这是敷衍的态度,就像白韶掬一样,到最后她们两个姐妹都要,这就叫贪得无厌,可这人又是皇帝,本就有三宫六院,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唯一,以前不是,以后更不会是。
尽管她心知肚明,可她还是一咬牙,霸气爽快道,“说!”
“你这是命令我?”他似有点愠怒,抓着她的手微的一紧,小鱼似乎又说错了话,刚才好像有点似乎算是命令吧,夜色中,他隐约见到她鼓起的腮帮子,凑过去,飞快在她脸上印了下,气息灼热浮沉还带着暧昧挑。逗,“你与她不同。”
被他亲了下,小鱼小鹿乱撞,心口跳得剧烈,害羞地努了努小嘴,这人就在他眼前,她在他耳边,声音细小如蚊,却温柔入骨,“阿四,那你告诉我,不同在哪里?”
慕容肆只觉被她撩拨得心痒难耐,这小东西哪里学来的?
他身子一热,扑过去,与她耳鬓厮磨,轻声回应她,“楚长歌是我的过去,而秦小鱼你是我的未来。”
她心口亦是一烫,她就知道应该信任他,这男子不比菊花公子是个负心汉,她信此生这人不会负她。
她又想笑又想哭,感动得喉间发痒,十六年以来第一次有这种异样的感觉,这人不需她说话,直接堵住她唇,将她鼻息都吸进腹中。
何谓过去,何谓未来?
就像他现在将楚长歌紧紧拥入怀里再也找不到年少时那份炽热激。情,而只要看眼前这女子一眼,他就觉浑身快要燃烧。
男人的爱情通常先走肾再走心。
一番激烈,小鱼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两人皆是衣衫半敞,一枚小小硬物从他怀里不小心掉落到床头。
借着月光看去,那东西似乎是一把木梳,有些熟悉,她探手过去要捡起来看下,他动作比她来得更快,已将那小木梳捡起复又放入怀中,那小梳子像他的宝贝似得。
她蹙了下眉,女子生来多疑,又想那会不会是一把女子用过的木梳,他才如此小心翼翼,任何人都碰不得。
是楚长歌的梳子吗?她想得更深了一分,他不说,出于信任,她亦不会问,她已是他的未来了,亦该知足了。
二人静默了下,他轻柔拢起她的衣衫,修长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柔嫩的唇瓣,万般柔情如细水一般从他指尖流过,烫了她的唇,传入到她的心窝,他说,“我要给你最美好圆满的新婚之夜,掀开你的红盖头,用合卺酒灌醉你,再将你吃掉。”
………题外话………真心对不起大家,现在才只更了六千。评论区被刷的,心情有点差,望大家理解。尽量在12点前再传一更上来,大家别熬夜,明早起来看。
☆、130。130此生凤冠为你一人戴,霞帔为你一人披
二人静默了下,他轻柔拢起她的衣衫,修长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柔嫩的唇瓣,万般柔情如细水一般从他指尖流过,烫了她的唇,传入到她的心窝,他说,“我要给你最美好圆满的新婚之夜,掀开你的红盖头,用合卺酒灌醉你,再将你吃掉。
他声音太过低靡性感,这番话画面感太详细,听了令人昏昏欲醉,又令人遐想憧憬。
小鱼也见过二姐和燕王成亲,见过他们喝过合卺酒,合卺,从此夫妻二人合二为一,自此夫妻二人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此生凤冠为你一人戴,霞帔为你一人披。”我等你来将今夜许下的承诺实现。
他笑意愈发柔软,执起她受伤的手,在她包扎好的掌心处亲吻魍。
那夜慕容肆拥着她快至天亮时分才离去,那人起身时虽尽量放轻脚步。但她还没习惯与他这般拥着入眠,中间睡睡醒醒,他一起来她就察觉到,但没睁眼,只等他走了,才能安然睡了一会,就动身前去白府。
……
另一边,秦遇一早派人入宫传信给秦南心,但来人却连秦妃的面也见不上,来人也是机灵,立马动身去请太后帮忙,可饶是太后和身旁两个江湖高手也丝毫近不得秦妃别苑檎。
这事很快就传到秦遇耳里,秦妃这是被皇上软禁了,秦遇立马将此消息压下,生怕岳东睿听到此事,会影响他们夺权大计。
但这消息又怎么可能被压下呢,就在秦遇的人前脚离开皇宫,皇上派戚蔚去给岳东睿送了一封信。
岳东睿看完这信,差点怒得跟戚蔚动手,叫手下强行拉下,他死死瞪着戚蔚,将这封信揉碎紧紧捏在手里,“好个大宁天子,从一开始就是你的计策吧,明知我在宫中有所企图,还将我留在十余夜。”
戚蔚是看着皇上写那封信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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