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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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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子爱护自家主子,生怕这小太监压坏了负了伤的慕容肆,就从身后接过了挂在慕容肆身上的秦小鱼。
  他是个武夫,接过秦小鱼时动作粗莽,不小心扯到她臂上伤口,她吃痛闷。吟一声,叫出的声音细软酥。麻,“黑子大哥,您轻着点。”
  堂堂二品守城将军,竟被一个太监叫做“大哥”,这死太监该该是有多么恬不知耻啊?
  戚蔚冷着一张黑炭脸,用鼻孔哼了一声,“娘娘腔,忍着点,死不了。还有,在下叫戚蔚,你可以叫我戚将军,别给老子乱攀亲戚。”
  他本来就不待见这种名叫“太监”的特殊品种,现在还让他扶着他,可是肌肤之亲,心里别提多难受了,若不是这太监刚刚替主子挡了两刀,他一定踢飞他,有多远滚多远。
  秦小鱼再次睁大了眼,看着这块黑炭,怎这些个武夫都一个德性,以前吴侍长也是这般瞧不起她。
  虽没见过戚蔚,却也是听过他赫赫有威名的,一柄软剑,削铁如泥,一张脸如黑炭,有如过年贴在门上的门神一般,威武煞气,人称“黑将军”的便是此人。年纪轻轻受皇上器重,已是统领皇城十万禁军的禁军教头。
  这人是大将军,她也不能得罪,咬了下唇角,嗫嗫嚅嚅恳求说,“那戚将军劳烦您替我将衣摆撕下,先帮我包扎下伤口。”
  她再不止血,怕她意志力再强大,也熬不到明天了。
  戚蔚心里暗骂,真是麻烦的太监,但还是替她撕下两条布,将她臂膀上伤口先裹紧,这两道伤口看上去都很深,在包扎过程过,只见这小太监冷汗直流,紧咬住了自己下唇,没听得她再喊出一声。
  伤口被包扎好,小鱼才放心了些,便倚靠着戚蔚,索性闭起眸休息下先,顺便仔细想一想这拨杀手究竟会是谁派来的?
  慕容肆眸光掠了一下地上尸体,总共十一具,几乎血流成河,盯向那个被黑子刺穿肩膀的杀手,吩咐道,“你去看看那个,应该还没死。”
  “是,主子。”戚蔚遵命道,可这碍手碍脚的太监还靠着自己肩膀睡起来了,他无奈的皱眉,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是皇上要保全的人啊,他用眼神指了指抵在自己肩膀,“主子,这人……”
  这会儿她竟还闭目养神?
  慕容肆勾唇一笑,将秦小鱼的身子揽回自己怀里,“这小东西便交给朕了,你去查看吧。”
  秦小鱼一惊,猛地睁开眼来,瞧见的又是慕容肆,她慌张地要躲开,“不劳烦皇上了,奴才还能站。”
  他搀着秦小鱼,眯眸瞧了瞧这张惨白的小脸,微拧了下眉,感叹说了一句,“你还真是坚。挺呵?”
  挨了两刀也未昏厥过去,当然是坚。挺的。
  可是,不是她想如此坚。挺,只是她担心自己昏过去后,有人会发现她是女儿身。
  真是伤不起啊!
  “奴才是担心皇上有事,不敢比皇上先闭眼。”
  秦小鱼扯着干燥的唇,挤出恭维的笑意。
  这时,戚蔚上前拉下那杀手的黑色面罩,探向他鼻口处,“皇上,果真还有气息,痛晕了过去。”
  “好,带回去,好生看管,以防他寻死。”慕容肆说着,又眯了眯眼,看向秦小鱼,“小鱼儿啊,你区区一个入宫不久小太监竟招惹上江湖赫赫有名的帮派,你究竟得罪了哪个大人物?”
  虽然她的臂上疼痛难当,但是秦小鱼还是努力回想,究竟会是谁派人来杀自己呢?
  今日她去了夏府和刑部尚书府,大姐和孔大人都知道她的行踪,但这两人都不像是凶手啊。大姐虽然想她死,但这些人也没逼她交出弹指红颜老的解药啊,孔大人与她无冤无仇,更不会要她的命啊。
  想来想去宫里只射下在宫中结下的仇人了,一个是琳琅公主,还有就是秦遇父子,哦,对了还有皇上的贵妃秦南心,这几个人都有可能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
  “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想杀我也不奇怪。”她一瞥那个被戚将军捆绑住抗上马背的杀手,说,“等那个杀手醒来,将他严刑拷打,他定会说出是谁指使的。”
  “也是,幸好还有一个活口,酷刑之下必有真话。”
  慕容肆说罢,又是一个弯腰,秦小鱼身子腾地一空,却是被这男子整个抱起,他腿肚子受了伤,因为伤痛缘故,抱着她往前走时,腿脚一瘸一拐,而她的一颗心随着他有力的步伐浮浮沉沉,她的嘴却微微嘟起,知这人强势秉性,
  也不敢抗拒,但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将这小太监轻柔安于汗血宝马上,他微微仰脸看着她,“多少女子想让朕抱一下,你竟不愿意?”
  秦小鱼心中又是一悚,不会是这人发现自己是女儿身了吧?竟拿她与其他女子相比?
  “第一,奴才不是女子。第二,奴才是下人,您是主子,您这般举动,奴才愧不敢当。”秦小鱼痛得实在有气无力,但她还是虚弱开口解释。她想,若不解释,这人只会更加怀疑。
  一旁的戚蔚看着自家主子这般举措,真是又纳闷又惊讶。
  一日之内,主子抱了这个太监两次,这次太监受伤不能骑上马就算了,那前一次呢,那太监可是好端端的啊。
  难不成他家主子改变了取向,喜
  欢太监了?
  戚蔚浑身一哆嗦,不敢再想下去,若是真是这般,他还是回去早些成亲吧。
  慕容肆一挑眉,抿了下唇,上马扬鞭,“回宫。”
  这上马,还是上她骑得这匹马,这人就不能不来凑热闹吗?
  她坚定地说,“奴才能行,皇上莫要这般照顾奴才了。”
  然,男子更坚定,面色微沉,“朕是皇上,还是你是皇上?”
  秦小鱼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多说一字。
  山路颠簸,慕容肆握着缰绳,把她紧紧护在胸前,突得他问道,“那晚,你喝醉,嘴里叫着——驹狼,这是什么狼?”
  什么驹狼?她应该叫的是掬郎吧?
  他就是住在她隔壁家的美男名叫白韶掬,不仅长得玉树临风,而且武艺超群,后来就去考武状元去了。
  她大姐喊他“韶郎”,她觉得“韶郎”这名不好,一个咬字不清就容易把“韶郎”喊成了“sao郎”,虽然白韶掬这人是有点闷sao的,但也不能成天挂在嘴上叫啊,于是她只叫他“掬郎”。
  那也只限于心情好时,她心情郁闷时,往往叫他“菊花公子”,当然她不会把这人告诉皇上,听说这位菊花公子啊,在考取武状元后,就一举成名,先皇驾崩后,颇受新帝赏识,得到重用,现在已是远赴西域征战的征西将军了。
  “那啥……其实……它不是一头狼,它只是一条狗而已。”
  “狼狗?”
  秦小鱼被他拥在前面,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察觉他声音压抑了些,她有些不好的感觉,便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恩,对,是奴才小时候养的一条狼狗,叫做驹狼,奴才还养了一条中华田园犬,叫做旺财。它和旺财都是我
  的好朋友。”
  若是被白韶掬知道,他成了她口中的一条狼狗,他会不会气炸了?
  猛地,身后男子用力一拉僵绳,勒得马儿突然停下,亦是勒得她胸前疼痛,还好胸前裹了厚实的胸带,否则这般亲密相处,只怕被他碰到了太监身上不该多出的两坨肉,她到时真是百口莫辩了。
  见得马儿骤停,她单手护了护胸口,不安地回头去看这人,只见他脸色如这漆黑的夜晚一般黑,还要更黑一些,她蹙着眉尖儿,用无辜的眼神问他,我有说错什么吗?
  “秦小鱼,你居然把朕当做一条狗给抱了?”
  一下子,秦小鱼的嘴巴就张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那夜竟将他抱了,嘴里还喊着掬郎,这都什么都跟什么?
  但是这回自认为聪明的秦小鱼,却是弄巧成拙,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啊,她刚才压根不该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啊。
  “额……”她吞了吞口水,来滋润下干燥的喉头,用楚楚可怜的小眼神看着他,“那啥……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不是喝醉了嘛,才乱说话,皇上,你如此高大英俊,是这世上最帅最有魅力的男人了,怎么可能是一条……那玩
  意呢?”
  “朕只听过酒后吐真言。”他如星子般的眸微微一眯,便扬起手中马鞭。
  从这男子眼中可见,这人真心想狠狠抽她一鞭子才能解气,秦小鱼摇了摇头。表示真的只是酒后胡话,但见他手中鞭子越扬越高,就要朝她单薄身子抽来,她抿着苍白的唇,害怕的合上了眼。
  后面随着慕容肆驻马的戚蔚也紧紧盯着他手中的那条麻绳粗鞭,这一鞭子下去,必定皮开肉绽啊。
  然,那鞭子没有如期而至,却是听得鞭子抽在马腹上的声音,马蹄腾得踏起往前冲去,惯性所致,她往身后男子胸腹倾去,被男子握着僵绳的手用力一圈。
  秦小鱼缓缓睁开眼,淡淡月光下,路旁景致往后飞快掠去,她心惊肉颤,但又不敢问方才为何他没下得去手?
  一路上,慕容肆紧抿着唇,没再与她说一句话,只是不停赶路。
  山上风很大,虽是夏日,但这山中夜风森凉,再加上她臂上再次受伤,她不自觉地往身后男子上偎了偎,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可受伤之处又不敢触碰到,生怕将他身上昂贵衣服弄脏,惹了他不爽。
  臂上伤口很痛,痛得想睡过去,娘亲曾说,如果疼,就睡觉,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只是无奈此刻她不敢睡过去,只能强打着精神熬。
  意识混沌中,身上好像多了很厚很软的一层,好像娘亲替她缝制丝绒锦衾,混合着阳光与沉檀香气味,又恍恍惚惚觉得自己被人小心翼翼抱了起来,只觉得抱着她的那人身上气味好闻,有一种可以被依赖的味道。
  本想一直睡过去,可臂上一疼,她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睁开眼,四周是陌生的坏境,她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明黄帐幔被月牙钩钩于床角,四周有几几个宫娥围着她,有一个满脸白须长相猥琐的大爷,朝着她胸口伸出了爪子。
  睡眼朦胧下,条件反射地就一巴掌扇了过去,换做以前刚中面目全非毒
  后力大无穷的秦小鱼,非把这位老大爷给拍飞了,现在就只能让大爷脸上多五根手指印。
  大爷疼得差点哭出来,用一种我这是做错了什么呀的眼神瞅着她。
  “年纪一大把,还敢耍流氓?再看,老子挖了你眼珠子。”
  “本官需要非礼一个小太监么?”老大爷气得不轻,转身拎起桌上的木箱就要走。
  他还没出去,就撞上了皇上,皇上纳闷地看了大爷肿起的半边脸好半晌,问道,“张御医,她伤势如何?可有伤及筋骨?”
  “这样的病人,老臣不敢看,还是请皇上另请高明吧。”
  秦小鱼兀自咽了咽口水,原来是大夫,还是太医院的院正大人——张震张御医,那么刚才,是要脱下她衣服,给她看伤势吧。
  据说这位老太医除了太后和皇上之外,是不会出诊的,更何况是这大晚上的,还进宫为她诊治。
  娘呀,她刚刚这是做了什么蠢事啊?
  慕容肆朝她那边看去,“怎么回事?”
  她湿润了下干裂的唇,悲怆地干干笑了下,“皇上,这都是误会。刚刚这位老太医要给奴才脱衣服检查伤势,可奴才自打进宫后就得了怪癖,不能当着别人面脱衣服,否则就会大小便。失。禁,所以看到这位老太医要给奴才解衣服
  ,奴才很本能地扇了他一巴掌。奴才发誓不是故意的。呵呵……呵呵呵……”
  “朕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当着外人脱衣服,会大小便失。禁?”
  慕容肆眼色晦暗,她看不出他是否怒了,但她害怕地轻轻颤抖了下,谁叫她是比一只蚂蚁都微小的太监呢?

  ☆、80。080秦小鱼,你说你是太监,要怎么证明?

  秦小鱼继续走小白菜路线,欲哭无泪地悲伤说,“皇上,您知道奴才是太监嘛,有残缺,您懂的。您若是不信,可以去悦仙宫和琳琅宫打听打听,大家都知道奴才这个毛病已经病入膏肓,没得治了。”
  说到太监这个悲惨的身份,都是泪啊。都怪那个挨千刀的大姐啊,不然她何必独自去万善村那么远的地方找干娘,又何必遇上这一场灾难?
  虽然慕容肆是无法身临其境理解这种悲惨了,但见她小脸惨白、眼圈红通通的样子,他还是小小地同情了下。
  博得了慕容肆的同情,秦小鱼继而说,“奴才是手臂受伤了,其他地方都好得很,不如让老御医将我袖子剪了,给我检查,如何?”
  张太医是个心慈的,也颇可怜这位残缺的小太监,不再与他计较,说道,“这也是可行之法。”
  秦小鱼嘴脸可变得飞快,快得慕容肆有些来不及看,只听得她笑得贼贼地说道,“张太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可真是菩萨心肠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张太医,您好心有好报,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待会您可千万下手轻点,我怕疼。”
  她这是担心老太医借机报复啊,她这条手臂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她可不想真的废了,不然才不会如此极力讨好。
  不得不承认秦小鱼有张溜嘴,总能把人哄开心,不止在燕王爷和皇上这里得宠,连太后那里也是吃得开的。
  这位张老太医虽然嘴上说,“你不必油腔滑调的,老朽不会为了你这个小太监坏了医德。”但眉角还是拉长,扯出深深的笑纹。
  “那是,那是。”秦小鱼恭维地笑。
  老太医年纪虽大,但手脚很利落,拿着剪子的手稳稳当当地在她肩膀衣袖上开了道口子,剪了一圈,将整条袖子剪下。
  一节藕白的玉臂露了出来,柔柔细细的,水水嫩嫩的,就跟女人的一样,让慕容肆有想上去掐一把的冲动。
  他一拧眉,心中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小鱼儿可不是女人,而且上面还有三道很深很丑的刀伤,心想自己是寂寞太久了,立马就打住鳏。
  秦小鱼看着张太医给她处理伤口,清洗时镊子轻刮她伤口,疼得她额上沁出汗水。
  那黛眉上凝聚的一颗汗水珠子,从眉梢上悄然落下,滚过她微塌却圆巧的鼻,淌过她尖尖的下颌,流入洁白的喉部,往深处滑淌,像浓墨遇水,似幻,似梦,似仙,不觉,他喉结咕噜动了下,只想往她领口下更深处望去,再加上她此刻痛楚,紧紧咬着唇,那咬唇的模样分外销。魂。
  不得不承认瘦身成功的秦小鱼,连皮肤都白了许多,惹人遐想万分。
  “皇上,您说奴才这手臂会不会废了?还有,以后这疤痕会不会很——”
  她说着,这一仰脸,正撞上某帝的火。辣辣的眼神,还有个“丑”字硬生生被吞下,她楞了下,心发慌,是哪里惹到他了么?他这眼神怎么都有种要把她秒杀的感觉?
  被他这么一问,慕容肆神色一涣散,紧接着拳头一捏,他这都是在想什么呢?
  他轻咳一声,“若不是朕,你早就命丧黄泉了,这会儿你还敢讨要福利?再说,上次岳妃已将雪花玉露膏给了你。”
  这家伙果然聪明,她话一出口,他就立马领会她用意了,可虽是明白了,却是毫不留情驳回了她的未出口的福利。
  其实吧,她也没想讨赏的,她就想让他以后莫要抱她啊,搂她啊,对她做出太亲近的举动罢了。
  见得这小太监神情萎靡,慕容肆又觉自己对她太残忍了些,便看在她替自己挨了两刀的份上,又沉声道,“福利嘛,好说,看朕心情。”
  秦小鱼听得他这么说,眉笑眼开地点头,可又一细想,这人脾气太古怪,看他心情,若是他心情不好,可不知会怎么整自己呢?
  她又摇了摇头,“不好,不好。”
  “怎么不好?”
  “奴才做什么都是本分,哪敢讨什么福利呢?奴才得皇上这份关怀,便是死而无憾了。”
  这太监拍马屁的功力比王中仁更胜一筹,只是这不是她真正的心思吧?但他听着就是觉着舒服。
  对面又射来不善的目光,秦小鱼转移视线,看了看这张巨大的象牙木雕花大床,明黄色的帐幔好不气派,再瞧这房中摆设,皆是最为上等的紫檀木,似有一点映像,之前她来给皇上送醒酒汤好像就是进来的这里。
  啊呀妈呀,这可是乾清宫,而她正坐的正是——皇上的龙床。
  她猛地一哆嗦,张太医拿着镊子的手也是随之一晃,镊子尖往她受伤的皮肉里一扎进去。
  “娘呀……”
  秦小鱼突然一声惨叫,这是他妈的真疼啊。
  “鱼公公,你莫要一惊一乍地抽筋?我没法给你清理伤口。”
  她实在没力气反驳,只可怜巴巴看向老御医,表示她不是故意要抽的。
  “这伤口伤得极深,幸亏没有伤到经脉,否则
  你这手臂就废了,我现在不给你清理干净,会留下炎症,肉长不好,还是得废。”
  老御医说得认真,秦小鱼也十分相信,那些杀手刀刀致命,当然会很严重,比上次她用蜡烛台划自己还疼,不过还好,没有废掉。
  只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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