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旧时乌衣-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阿蘅要我同旁人,包括沉月,都避而远之么?”
  
  听不出谢泓的喜怒,巫蘅想了想,觉得这话又没有什么问题,便老实而沉重地点了点头。
  
  谢泓任由她搂着,他安静地转过目光,终于一改沉静与薄怒,浮了丝浅淡的笑意,“想要什么,你可以与我直说,能应允的我都应允,以后别那么一负气便甩手离开。阿蘅,我只是要你知道,我不是外人。”
  
  “那个、那就是内人了么?”巫蘅下意识喃喃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大家,今晚同学聚餐哦~




☆、巫娆之死

  “你说是不是?”
  
  巫蘅被反将了一军; 讷口地说不出什么话; 索性便将脸埋起来,紧紧地依靠着他的胸膛。
  
  谢泓抱着她沿河堤散漫地步行而去; 他是个极引人注目的存在,即便没有亲眼所见; 巫蘅也能觉察到自己仿佛是被沿途小姑女郎们的目光凌迟数遍; 不敢露脸人前招摇。
  
  雪衫轻薄; 热雾渗入胸口; 谢泓听到她细声道:“谢十二; 你什么时候能安分一些?”
  
  这话听起来无奈极了。谁让他笑得那般春风荡漾、桃花灼灼的?
  
  谢泓将她放下来,轻柔而仔细地将自己外袍取下,方才踩入水里浸湿了下裳,但总比巫蘅这全身湿漉漉的好些,漾着唇色将袍子替她系上; “我安分之时,自然不是吸引到这群俗媚女子的目光; 但是连阿蘅,只怕也不会多看我一眼了。”
  
  巫蘅咬唇道:“原来我同那些俗媚女郎没有分别。”
  
  他慢条斯理地靠过来; 指腹间蕴着春日破冰的回暖; 安逸沉稳地摁在她的耳后,巫蘅抑制不住地打颤。
  
  只听他温润低沉的声音道:“俗与不俗; 只要是你,在我眼中的确是没有分别。”
  
  巫蘅被他摩挲过的耳后撩起了一阵热火,她窘迫地僵直起来; “谢十二你,你,这是在外边——”不比无人的地方,这厮真不懂得如何收敛么?
  
  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生得很漂亮,氤氲着一丝脉脉无声的情致,过往的彩袖为了他而止了那分招摇和放肆,为了他而收敛,拘谨,面红耳热。
  
  与她们不同,巫蘅肩上披着的是他的白袍,华丽而低调,轻似飞花流云,但有缕缕温热从丹田窜入心口,再流涌入识海,岩浆似的滚烫起来。
  
  她突然张了张口,“阿泓,你喜欢我什么?”
  
  有一股陌生的情热,随着他眼波之中摇曳未休的悸动而莫名如潮地翻滚出来。胸口砰砰地跳,身后的涓涓浅溪,湖水扯了片粼光在他墨色的发间潋滟,美得让人心动,甚至愿为之肝脑涂地。
  
  他慢条斯理道:“什么都喜欢。”真诚而温柔。
  
  她捏了捏袍角,又鼓足了胸口的气,跌宕直白地问道:“那你可能娶——”
  
  鲜红的唇被他一根食指封缄,巫蘅失落了一下。她的失落看在他眼底,便酿成了一股戏谑,“急什么,阿蘅,这事本是我来先问的。”
  
  他把手指拿开,巫蘅不好意思地低头,“你也不曾问过。”
  
  谢泓有些懊恼之色,原本决定瞒着她给她惊喜,不想他低估了阿蘅待嫁的心急,竟然让她自己先问出来了。
  
  “我能。”
  
  巫蘅双眸一睁,听见什么不可思议之事,仿佛等了许久最终求仁得仁无限欢喜,可却因为是等了太久,而等得心境凄凉,一身疮疤,谢泓将她揽在肩头,拂绿的柳枝在身后摇曳,春光乍破,冰雪消融,他的唇温温热热,眼底隐隐澄澈水痕。
  
  这不是第一个吻,但是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来得令人心动,巫蘅冰凉的手脚飞速地焕发出勃勃生气,从头至脚地烧了起来。
  
  ……
  
  王妪见到巫蘅安然无恙,与谢泓一道归来,那颗心仿佛死灰复燃,跌跌撞撞地走来,脚下不曾留神,轻轻一个趔趄,便要栽倒。老人一下沧桑了许多,巫蘅抢上前将她搀扶住。
  
  “妪,我没事。”
  
  王妪这才稍稍放下悬着的一颗心来,心中无限告慰,只盼着这是真正的苦尽甘来,却哽咽着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巫蘅也心疼担惊受怕的王妪,王妪只是胆小了一些,方才是真的怕的,怕她有个不测。
  
  她回眸望了眼十步开外的谢泓,目光有些恻然,她在谢泓面前一直狼狈不堪,总是把什么都教他发现,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幸运,竟能得他一直不弃不离。
  
  谢泓温雅地微笑,一只手抚着方才折下的柔长的绿柳条,闲逸地长姿远立。
  
  不多时,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被两人提着来复命,巫娆满脸积灰和泥垢,方才要逃走,在墙角挖了满手黑泥抹在脸上,却没想到陈郡谢氏的人太精明,竟被捉了一个现行。
  
  她又恨又不甘,被绞着双手拖到谢泓的面前,谢泓想到巫蘅的话,不露声色地后退了半步。
  
  巫蘅携着王妪走了过来,巫娆被摁着跪在地上,等着狠毒的双目阴测测地瞪着她,这个眼神巫蘅已经见怪不怪,淡漠地道:“我本以为你会死心。”
  
  她轻往前探着身子,谢泓伸手将她往后带了一带,将巫蘅掩在身后,一双凛然黑眸深不可测,“不必与她多费唇舌了。”
  
  谢泓薄如阴翳的白袍袖间,被他徐徐地抽出一柄寒光如雪的匕首。
  
  这只匕首短小精巧,藏在袖间根本不会有人发觉,除了谢氏之中的人,瞧见一向光风霁月的谢十二取出一柄利器,无不惊骇了一跳。
  
  巫娆终于畏惧了,哆嗦着厉声道:“我是韶容夫人,谢泓!你不敢杀我!你不敢杀我!”
  
  她拼尽全身之力要逃脱牢网,可惜却被谢氏的两个部曲扣得死死的,半分动弹不得,瞳孔抽搐,缩着脖颈,目光一眨不眨地惊恐地盯着那只雪亮的匕首。
  
  谢泓半蹲下身,淡淡道:“还当自己是韶容夫人?”
  
  巫娆咬牙摇头,眼泪滚滚地自眶中夺路而出。浑身僵硬,手足无措。
  
  谢泓动了动唇,手上冰冷的锋刃贴上了巫娆的脖子,她紧紧地往后缩着,惊恐万分地颤抖着,谢泓挑了挑唇,眼光蕴着一丝冰凉的笑,“我这个人念及声名,不曾告诉过建康诸人,我杀过人的。”
  
  我杀过人的。
  
  这话一出,不但巫娆吓得一颤,就连身后与王妪比肩而立的巫蘅,也惊诧地垂下眼帘看着那道雪白无瑕的身影,还是那般的淡静,如烟缠雪,如月笼沙,沉毅稳固的口吻,仿佛他说的,只是一件吃饭喝粥一样的琐事。
  
  巫娆愣愣地,谢泓撑着膝头悠然地起身,她恐惧的眼随之将视线抬高了半人长。
  
  “世人说我谢十二心怀悲悯,不巧你大约也是这么误以为的,但我对越过底线之人,向来没有什么仁义道德可言。”他随手一掷,四寸长的匕首斜钉在地面,没了一半长入泥土之中。
  
  一个部曲心领神会,取了腰间佩剑递上眼前,饶是凛凛冷光已经逼至眼前,她兀自不信地安慰道:“不会的,我是韶容夫人,你不敢动手的。”
  
  谢泓提着剑走来,讥诮地一笑,“你有最后的机会,告诉我,桓九是怎么死的。”
  
  已经陷入疯魔的巫娆没有听到这声问话似的,还在安慰自我之中,谢泓眉心一敛,沉声道:“是你,不甘心与叛出家族的罪人桓九出逃,所以毒害了他,是不是?”
  
  “不是我!”巫娆猛地要窜起来,又被人用力摁倒在地,厉声辩解道,“不是我,我没有下毒……”
  
  巫蘅不由自主地低声道:“怎么回事?”
  
  谢泓的笑容冰凉得仿似一触即碎的雪花,“桓九死时,仵作验出他身中剧毒,若非如此,凭他的身手,远不会丧命于十个流寇之手。”
  
  “我没有下毒……”巫娆模糊了视线,似乎有一个藏蓝色的身影,自很远的青蓝的天色下徐步走来,微润浅笑,眉眼鲜活,春衫年少藏不住眉骨的无边秀色。
  
  他说:“阿娆,若是我也不能护你,你一个人也要心无赘余地活下去。”
  
  他说:“阿娆,我这一生,除了家族赋予我的,我一无所有,比起拥有你来,这些能舍能弃,但我一生不会背叛你,只忠于你。”
  
  他说:“我永远不会让你为难。”
  
  原来……原来是这样……
  
  她扣着一包药粉,原本打算毒害他的。那时在马车上犹犹豫豫,行止说话处处都是破绽,她自以为天。衣无缝,可原来一早便被他看出来了。
  
  可是她心软了的啊,她不想他死了,她数度将药粉翻出来,可最终都没有下手。
  
  他怎么那么傻……
  
  她不要他死了,那时候她想过真的和他远走高飞的。他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服毒?
  
  恍然大悟。
  
  她凄恻古怪地长笑起来,歇斯底里地抽干了生命的最后一丝气力,少女时缱绻绮丽的幻梦,全部关于桓瑾之,她从来没有留意过他的好。她只记得初见时,她被父亲唤出来为他斟酒,她不甚打翻,酒泼在他的膝头,他没有责怪,她记得他惊艳的眸。
  
  她只为此得意过,烦恼过,却从来没有想过,给他一个机会,为他深深心动。
  
  他为了护她,同流寇搏斗,死于他们剑下,她只有过一些动容,觉得他技不如人甚是可惜,她心里也只想着回到建康东山再起。他的那些甜言蜜语,她听了也就听了,从来不曾当真,情浓时的少年男子,说的话都是做不得真的,这是她那个还算有些人性的母亲对她的殷勤叮嘱。
  
  原来他事先已经服了毒,他是心甘情愿……
  
  她一生都追逐自己得不到的名利、权势,以及年少的一个梦境,因为这些被人无情打碎,她恨得要将巫蘅蚀骨剜心。
  
  她从来没有留意过,原来她也曾拥有过一个人那样的情深。
  
  悔之晚矣。
  
  “我懂了,哈哈哈哈——”
  
  她无神地喃喃,两个部曲都为她这副惨白憔悴的形容动了恻隐之心,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巫娆忽地推开那两人往前笔直地撞了上去!
  
  拉她不及,谢泓手上的剑锋“嗤——”地一声,深深钉入巫娆的胸骨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累倒在床上,死鱼躺尸╮(╯▽╰)╭




☆、许亲

  鲜血四溅。
  
  场面一时极其冷静。
  
  巫娆撞上剑尖; 握着滴血的剑锋惨然地一笑; 跌倒入血泊之中,临死之际; 终于松了眉骨,安谧地侧倒在滟滟鲜红的血里。
  
  终于一动都不再动了。
  
  谢泓撤了剑; 嫌恶地扔在地上; 虽不是他亲手所杀; 但已经污了手了。转身回眸处; 只见巫蘅贝齿轻扣着唇瓣; 眸光微有闪烁。
  
  “出门太久,还是回去吧。”
  
  他试探着伸手握了握她,巫蘅没有挣扎,只是低声道:“找人埋了她罢。”
  
  谢泓又回眸看了眼倒在血色之间的巫娆,淡淡问道:“你要我将她安葬?”
  
  “她也是个可怜人。”巫蘅有些惋惜; “阿泓,比起她; 我是何其有幸。”
  
  谢泓不可置否,“人的运势未必不与自身修养品性有关; 她这样心思狠毒的女人; 要求得一个桓九郎已是天赐的福祚,是她不懂珍惜。”
  
  巫蘅轻轻点了下头; 谢泓方才说了能应允的都会应允她,他说的话通常是不会食言的,转身对那两个部曲眼神示意。
  
  直到他们拉着巫娆远去; 巫蘅方发觉这还是在外面,来往的行人已有几个注意到了他们的动静,也目睹了巫娆撞上利剑的全过程,却无人说话,无人阻拦,各自若无其事地走自己的道。这个世道之中,生生死死都是天理循环之事,既是结束,也是超脱,见惯了,也就不再多心了。何况,士族的权利与皇权之高盛气而凌人,这也是令人无可奈何的事。
  
  “阿泓,”她不自主地将他描着精秀流云纹理的广袖拽了拽,目光停在一个过路人身上,总觉得他方才回眸多看了两眼,她担忧地看向他,“这样,也没事么?”
  
  谢泓一笑。
  
  阿蘅还是太单纯。巫娆是被那个皇帝弃了的衣裳,皇帝现在不希望这件衣服有人穿,倒是希望有人能将其撕碎,以掩盖丑闻,这是其一,杀她的人是谢泓,这是其二,是她自己撞上的剑,这是其三。无论如何,这件事罪责不在他。
  
  “没事。”
  
  巫蘅兀自不信,谨慎道:“这个皇帝性情阴戾不定,我实在是惧他,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来。”
  
  “我不担心。”只是高兴她担忧他。谢泓的唇轻微地上扬着,一弧半满的弦月般水润而粉薄。
  
  王妪和几个部曲显然又被谢泓一时兴起便遗忘了,巫蘅想了想也说不上什么话,见他自己也丝毫不在意,便就此作罢了,谢泓搀着她的后腰肢,扶着她往马车去。
  
  吹了许久的风,又落了水,巫蘅披着谢泓的白袍也禁不住,不一会儿便觉得有些鼻塞,上了马车之后,谢泓递给她一个暖手的炉子,挨着她坐过来,伸出长臂将她揽入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熨暖她。
  
  “别受了凉。”
  
  被一本正经地占着便宜,巫蘅直着眼道:“你方才说,你杀过人,这事是真?”
  
  就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但是这些事他从来没打算瞒住她,只是也不曾打算刻意与她说起,如今她有此一问,他还是毫不欺瞒地答了:“是真。”
  
  在她眼前,他一早便该撕下那层光鲜雅逸的皮,他染过血腥,他的慈悲,也夹带了摧毁生灵的故作怜悯。
  
  他幽幽地松了心弦,巫蘅默然不说话,稳固而岿然的一颗心,霎时间已有动摇。
  
  他突然开始不确定,是否真要告诉她。
  
  但是下一刻,她已经虔诚而温柔地握住了他的手,手中的触感轻盈如絮,“那时候,你一定很难过。”
  
  那颗心摇摇欲坠的心,怦然地长出了一道裂纹,如这泥暖烟生的人间四月,将最后一丝的不确定步步蚕食而吞没。他也从来没有找错过人,她会是想象之中的,那个能包容他所有的人。
  
  ……
  
  繁花如烟霭,一簇一簇擎着桃色的花盏,挂满鲜红祈福带的瑰丽宝树迎风挺姿,上山的路被严严实实地堵了个完全,城外的静虚观一如往年香火鼎盛,尤其是春暖花开时,更是香客如织。
  
  每一年庾沉月都来的,观中不少小道长都识得她,也知道这位庾氏的女郎,虽则文辞俊雅,但骨子里却是个单纯腼腆的少女。
  
  庾沉月不过也是希望,能求得一份姻缘罢了。
  
  不过今年却是为的别的,家中催婚催得比往年要紧得许多,她虚虚一晃,抬出了自己的六兄来,六嫂故去多年,六兄一番痴情,始终不曾续弦,庾沉月心想六哥是军营男儿,常年孤身一人怪是可怜,诚心希望他能走出来,遇到一个称心衬意的人。
  
  听说心诚则灵,她也不知道,方才跪着念叨的那几句是否灵验,但是诚心是一分不少地给出去了。
  
  山风吹拂,松涛如怒,一块嶙峋的丑石肥硕地横在道路右边,这是一条下山的路,提脚往山下走,却在转角处,巨石后徐徐地转出一个人影,紫衣昭华,风姿如玉。
  
  桓瑾之见到庾沉月,也是微愣的,不禁意脸有一丝烫意,他转过眼去,庾沉月走了过来。
  
  还有几步远的距离,她停下了,和以前一样,即便再情不自禁,只要他皱一下眉头,她便控制在合适的距离,决不再进一步。
  
  他从来不觉得他与庾沉月之间应当有什么,可是这时竟觉得心口微酸,声音沉哑道:“沉月。”
  
  庾沉月飞快地对他福了福身,“告辞。”
  
  那模样,分明就是在躲他。
  
  桓七还没想好说辞,只是俊脸先红了红,可是省过来之时,她已经轻鸢飞鸿一般地窜出了老远。
  
  只剩下苍翠松林之间拂袂而去滟滟如夕阳的猩红身影。
  
  何时起她竟开始躲着他了?桓瑾之说不出自己怎么会堵闷起来。
  
  然而还没等到庾沉月下了山,迎面便撞上庾叔亭,靠着遒壮的灰褐枝干,浅笑道:“沉月,怎么回来时这般狼狈?”
  
  庾沉月一惊,她完全没想到,她那个不务正业的十兄在此处。
  
  庾叔亭施施然直起身来,掸去一袖的针叶,风流倜傥地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