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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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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上那人不露面:“查到什么了?”
  少漓愁眉苦脸:“什么都没查到,那日在渠河之上是她第一次出府门。”
  那公子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罢了,有的是时间查她,先往渠州去。”
  少漓瞧了瞧四周,问道:“王公子呢?”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我让他先走了。”
  “让他早些走也好,大男人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带着他反而拖时间。”
  车里那人道:“你这虽然是大实话,但还是在我跟前说说就好,走吧……”
  说罢,一行人快速离去……
  渠河盐乱渐渐有了平息的趋势,受牵连的官员里头没有傅老爷。
  傅老爷放松了下来,跟着何氏那表兄越发放纵起来,如今是十有七八天不回府,老太太急得跺脚。
  “你说你那远房表兄是个什么祸害?他一来衡儿就成了这样。”老太太又同何氏争执起来。
  何氏很是委屈:“样样都怪我表兄,老爷从前不也这样?流芳苑现在不还住着一个呢。”
  老太太近来倒是让何氏气得不轻,一巴掌给她扇了过去:“你倒是越来越长本事了,三番四次跟我顶嘴,信不信明儿就将你扫地出门!”
  沈嬷嬷又做起和事佬:“老夫人快莫动怒,免得坏了身子。”
  何氏这下不说话了,心里暗骂:老不死的,迟早要你好看!
  正当这时,门外小厮来报:“老夫人,王家公子前来接王小姐回京了。”
  何氏脑中灵光一闪,对那小厮道:“你快去把二小姐叫来,记得让她好生收拾收拾。”
  傅老太太瞪了她一眼,当然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默许来。毕竟王家长子的地位非同小可,即便是做了他的妾室,也是前途无量的。
  三娘正坐在院里消遣,王祁莲亲自找上门来。
  “瑶生,兄长来接我了,你送我一程吧?”
  一直以来都没什么人直呼三娘的名字,还真让她有些不自在:“好,待我进屋取点东西。”
  俗话说礼尚往来,三娘觉得虽然是俗气,却还是得做。
  三娘从梳妆台上取了个盒子,便跟着王祁莲往府门去。
  也不知怎的,今日傅府门异常热闹。何氏领着傅静娴,碧春苑的柳姨娘则领着傅静初,皆是花枝招展。
  想攀王家的高枝?真是自不量力。
  王祁贤在傅府门前立着,与她们有说有笑,言行得当。
  王祁莲瞧那扎堆的花蝴蝶,不禁皱眉:“有女人在的地方皆是是非,瞧我兄长那呆愣样儿,怕还觉得她们好处的很。”
  三娘抿唇笑了笑,她说的倒是大实话。
  傅老太太由沈嬷嬷搀着立于一旁,见到王祁莲,老太太满面慈容道:“王小姐……”
  王祁莲对待长者自来有礼,她朝傅老太太福身:“傅老夫人安。”说罢又行至傅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拉过王祁莲的手,一副难舍难分的模样:“王家家教就是不一般,王小姐比我家这些不争气的强太多了。”说的是三娘她们。
  王祁莲当然不会心安理得受之:“老夫人快别这么说,祁莲受之有愧……”
  左右都是些客套话,两人你来我往的说了半天。
  而后,老太太让人取了支盒子出来,递到王祁莲手上:“一番心意,还请王小姐笑纳。”
  王祁莲打开盒子看了看,是支鎏金碧玉钗:“不行,这个太贵重收不得,收不得。”说着就要还到老太太手里。
  “怎么收不得?”老太太摁住王祁莲的手,硬是不叫她还回来,王祁莲也只能作罢。
  “多谢老夫人”
  何氏同柳姨娘还在与王祁贤纠缠,傅静娴近年冷色惯了,瞧她那兴致缺缺的样子,多半是没那意思,倒是傅静初一脸娇羞。
  何氏回头见老太太同王祁莲已经说完了,她又与王祁莲说道:“王小姐,要不让我家静娴再送送你。”
  “这……怎么送?”王祁莲颇为不解。
  “让静娴与你们同乘一车,左右你们关系不错,送一送也应该。我让下人驾了车跟在后头,完事再送她回来便是。”何氏说道。
  王祁莲皱着眉,她与傅静娴连话都没说上两句,何来的关系好?
  还没待王祁莲回绝,柳姨娘又拉着傅静初蹭过来:“还有我家静初,王小姐与我家静初也处得不错,就一块儿送送王小姐吧。”
  何氏见柳姨娘跟她抢,瞬时来了火气:“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也敢往前挤,没羞没臊。”
  柳姨娘这回可不认怂:“说这些无用的作甚?八仙过海各凭本事,谁拿下了谁是英雄。”
  “你……恬不知耻的溅妇。”何氏气急败坏。
  柳姨娘正欲反驳,老太太却开了口:“谁也不准去!”
  王祁贤瞧着气氛一下变了样,还一愣一愣的,不知所以然。
  傅老太太是恨铁不成钢,何氏同柳姨娘当着王家长子长女的面争嘴,丢尽了傅家的脸。
  老太太又下令:“你两领着证静娴、静初先回去。”
  傅静娴淡漠惯了,还是一脸无所谓,倒是傅静初有些不情愿。可惜再不情愿也无法,老太太发了话岂敢不从?
  何氏还企图让老太太松口:“嫡母,您这是作甚啊?就让静娴……”
  没待她继续说下去,老太太便呵斥道:“还不快给我进去,嫌不够丢人?”
  见老太太不松口,何氏也不再自讨没趣,领着傅静娴走了。柳姨娘见何氏也没讨着好,很识趣的跟着走了。
  她们一走可算是清净了,王祁莲拉着三娘:“你同我去吧。”
  三娘可不干这蠢事,人在屋檐下,她要真去了往后还有的受。
  “送君千里也终须一别,多走城门那几里路又有何意义?只愿你万事保重便好。”说着,三娘将方才从梳妆台上取的盒子拿给王祁莲:“这是河安女子喜爱的玉面膏,秋日里干燥,抹上在脸上不易起白。反正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你且收下。”

  ☆、第十章 家闹

  王祁莲可不推辞,顺手拿了过去:“那我便收下,要是有机会你到京城来,我回你个大礼。”
  三娘笑答:“好……”
  这会儿下人也给收拾妥当了,王祁贤提醒了句:“阿莲,该走了。”
  王祁莲应了声好,瞧了瞧周遭,问道:“咦?同你一起来的那人不跟咱们回去?”
  “人家早都走了。”王祁贤回应道,扶着她上了车。
  走时,王祁贤回身看了看三娘。三娘礼貌的福了福身又目送他们走远了,才同老太太一块儿进了府门。
  刚进门,何氏身边的李嬷嬷便跑了过来:“老夫人欸!不得了,夫人同柳姨娘打起来了!”
  “什么!”傅老太太一开始惊讶万分,转而又全成了怒火:“快领我过去!我倒要看她俩是不是还能闹翻了天!”
  说着一行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就剩下三娘一人。
  这样的热闹三娘可不过去凑,免得一不留神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回流芳苑的路上,三娘倒是遇见个人。那人是何氏的远房表哥,名叫刘寅轩,三娘前世怯弱不爱出院子,见他也是远远瞧了几眼。
  刘寅轩这个人是个二痞子,赖得很。一开始说带着傅老爷做生意,带着带着,竟带到窑子里去了,反正傅家是吃了他的大亏。
  三娘埋着脑袋只管走,不愿同他打照面儿。
  谁知他走着走着竟将三娘喊住:“慢着……”
  三娘顿住,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怎么了?”
  他问:“你是哪家的?”
  三娘故作无知道:“我是府里的三小姐,你又是哪来的?府里的下人么?”
  刘寅轩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啧啧,难怪……倒是个美人儿。往后见了我得叫叔,知道不?”
  “哦,知道了”三娘乖巧的回道。
  见三娘听话,他很是满意,又大摇大摆的走了。想想他方才打量她那眼色,三娘顿觉恶心,甩了甩脑袋继续往回走。
  夜里,秋风刮过桂枝头,飘来阵阵香味,甚好入眠。
  三娘刚眯了眼,睡意正浅,不知哪里传来的争执声将她惊醒。
  秋姨娘也没困着,眼睛溜溜的转了一圈:“三娘,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三娘嗯了一声:“听到了,大半夜的,也不知是谁在吵吵。”
  “算了,不管他,咱们睡吧。”秋姨娘给她掖了掖被角。
  三娘道好,又闭了眼准备入睡。
  可那争吵声不仅没消下去,反而越发大了起来,让她们实在无法入睡。
  秋姨娘一下从塌上蹭起身来,伸手从衣担子上取了外衣披上。
  “你先躺着,我出去看看。”
  三娘道:“好,早去早回。”
  秋姨娘嗯了一声,匆匆出了房门。
  三娘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左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渐渐的,那争执声吵醒了好些人,响动越来越大,大到三娘都能听清楚那人哭爹喊娘。
  “滚!滚出去……你个杀千刀的……”
  “臭娘们儿,要反了不成”
  “……天老爷欸,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三娘支着耳朵听,倒是津津有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府里被吵醒的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音盖过了哭喊那人。
  再后来,大家都没了声,夜也跟着静了下来。
  半晌,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接着是秋姨娘的说话声:“这折腾人的老婆娘,也不知有啥可哭的,愣是不叫人睡个安稳觉。”
  三娘问了句:“姨娘,是谁在哭喊?”
  秋姨娘把外衣脱了担好,赶紧钻到被窝里,估计是冷着了:“还能是谁,这等泼妇行经还不只有何氏干得出来。”
  “那她哭些什么?”三娘续问。
  “还不就是老爷要花银子把窑……算了,这事不能同你说,快歇了吧。”秋姨娘说了半截儿又止住。
  其实,就算秋姨娘不说三娘也知道,傅老爷现在放着手上的事不干,成天跟着何氏那表兄在外面晃荡,如今又迷上倚红楼里的花魁俞四娘,嚷嚷着要给人家赎身纳入府来。
  何氏早就跟傅老爷没了情,管他纳几个呢。只是这个俞四娘在河安有点儿名声,要给她赎身颇为费钱。何氏是心疼那点银子,傅老爷找她谈,当然谈不拢,谈不拢就吵呗。
  这几日为着傅老爷爷的事,傅家上下都没个消停,他似是铁了心要把人带回来。
  俞四娘也不知给傅老爷灌了什么迷魂药,自来孝顺的他还跟老太太大吵了一架。这一架吵下去,老太太是打死不让那俞四娘入府了。
  傅老爷当然有骨气,你们不让她进家门,我就天天宿在花楼里,就这样,傅老爷在外头一住就是大半月。
  八月寒苇花,秋江浪头白。
  临近中秋了,傅家上下也同寻常人家一样准备着过节。
  吴先生也好些日子没到府里来了,除了世家大族的小姐们,大多数的女子年满十三也就无需再学诗书四礼。往后会寻一个教养嬷嬷学学从夫之道,女红什么的,傅家这样的也在此类之中。
  傅家的规矩是,每月逢六子女都得衣装整洁到嫡母那里去行大礼,今儿正好是初六。
  秋姨娘大早的就给三娘打点好,让她去。
  今儿去得不巧,何氏早早就出府去了。
  李嬷嬷见三娘她们来就轰她们走:“都回去吧,夫人今儿出府办事去了,明儿再来。”
  傅静初是最怕见着何氏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听说何氏走了一溜烟儿就跑没了影。
  三娘正要走却碰上才过来的傅静娴,她也才起来,不知道何氏出门儿的事。
  李嬷嬷对傅静娴就客气不少:“二小姐,夫人已经出门了,要不您再回去困个回笼觉?”
  傅静娴点了点头,同三娘一起出了正房的门。
  前脚刚踏出去,傅老爷后脚就进了疏林院的门。
  三娘她们忙福身行礼,唤道:“父亲”
  傅老爷背着手,淡淡的嗯了一声:“静娴你来,我问你个事情。”说着就拉傅静娴到一边儿去了。
  三娘很识趣的往回走,没走几步就听见傅老爷在里头问傅静娴:“你母亲平时把贵重物件儿都放哪里?”
  “这个女儿不清楚,娘屋里我平时很少去。”
  “怎么可能?是不是你娘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

  ☆、第十一章 中秋

  傅老太太虽说不让俞四娘入府,却没有短傅老爷钱用,隔三差五的差人给他大把大把的送银子去,毕竟他也是个当官的,要些体面。
  也不知那俞四娘给傅老爷下了什么药,大把银子往里头砸,生怕砸不出个窟窿来。
  次日,疏林院里头又开始吵吵嚷嚷。
  说是傅老爷昨儿个回来把夫人梳妆台上的首饰全顺走了,夫人这会儿正在里头发火。
  得,今儿这安恐怕也是请不成了,三娘干脆就回去了。
  傅家本来就不是什么世族大家,也不是书香门第,他们能有今天的舒坦日子是多亏了傅老爷争气,考取了功名混到个县官儿当。否则,傅家人还不知在哪个片田地里忙活呢。
  左右是根基不劳,傅家又没有个接班的,整的一副颓败之像。
  八月十五这天,落了暮,家家户户长亮着灯。原本该渐渐寂静下来的街道反而越发热闹起来,三娘她们隔着几道墙都能听见外头的嬉闹声。
  傅府今天也热闹非凡,身为一县之长的傅家,请来府衙里的师爷一家,还有些杂七杂八的衙役。除此之外,还有傅家一些自家的、外家的亲戚请了一大堆。
  毕竟是个重要的场合,傅老爷自然是回府坐镇。何氏也暂时不去管她那一箱子首饰的下落,跟着傅老爷人前人后的张罗着,瞧着倒像一对恩爱夫妻。
  过节穿新衣,傅静娴坐在老太太身边,穿着一身孔雀纹锦衣,上头镶着一对碧霞云纹联珠,华贵得很。
  傅静初同柳姨娘坐在靠着门边那桌,与傅静娴相较之下,傅静初就逊色很多。一件粉色的云雁细棉袄子,头上寥寥几支细簪,看起来平平无奇。柳姨娘自己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偏生不在自家姑娘身上费心,真是缺心眼儿。
  念着大过节的,傅老太太格外开恩,准三娘也一同赴宴。
  府里给三娘送去的秋衣根本没法穿出来,秋姨娘就自己去买了布料子,给三娘做了身碧霞月华罩衫。里头穿普通一些,外头看起来倒是鲜亮。
  为了有足够的空间,傅府堂屋里被挪了个干净,统统拿来置桌椅了。男女三岁不同席,男宾与女眷也都分了桌。男的坐堂屋里头,女的就坐在堂屋外头的院坝里。
  三娘同秋姨娘寻了个不显眼的位置,想着吃饱喝足了就打道回自个儿院子。
  “三娘”还没等她俩坐下去,有人便喊道。
  她转过身看了看,是吴先生。
  只是吴先生同傅静初母女两同坐一桌。
  秋姨娘瞧见柳姨娘也坐在那里,顿时没了兴致“先生唤你呢,快过去吧,我坐这里便好。”
  三娘知道她那点儿心思,不过她俩不碰面也好,免得起什么争执。
  “那我过去了”三娘说道,秋姨娘点了点头,她便往吴先生那桌上去了。
  吴先生拉着三娘坐在她身边:“你这身衣裳倒是好看,衬得你白白嫩嫩的,讨喜得很。”
  三娘却道:“先生莫要取笑三娘。”
  “我这是在夸你,有什么可害羞的。”吴先生以为她当着桌上众人的面不好意思。
  柳姨娘颇为不快:“光外头穿得好看有什么用?内骨子里还不是下溅。”
  傅静初瘪着嘴,人人都比她打扮得好看。她看着三娘来气,哼哼着别过头去。
  “一个妾室,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家中的小姐哪轮到你来说三道四?”吴先生回击柳姨娘,半分不留情面。
  吴先生开了口柳姨娘也不敢反驳,傅老爷都礼让三分的人,她可不敢得罪了。
  “静初啊,咱们上那桌去。”柳姨娘指了指后面那桌同傅静初说道,看着心烦就索性去别处。
  傅静初自视身份高,也不屑同三娘同桌,早都想走了:“好”她毫不犹豫的回道。
  瞅着她俩走了,吴先生还皱着眉叨叨两句:“没规没矩,也不知道傅家是怎么管教的。”
  三娘见她不怎么高兴,就转了话题:“先生怎的也到府里来了?我还以为您会在自家过节呢。”
  吴先生却是叹了声气:“我本也不打算过来的,我夫君他被调往泓渊书院去了,你父亲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硬要我们过来,说是当喝个离别酒。”
  泓渊书院?那可是京城响当当的书院,当朝宰相就是师出泓渊,三娘没想到林院士竟被调去了那里。
  照吴先生这么说,位林院士今儿也是来了的。三娘朝堂屋里望了望,傅老爷身旁确实坐了位中年男子。那人眉宇间正气横生,长了双慈眉善目,倒确实是良师之像。
  “先生也去么?”三娘是明知故问,当初吴先生也是在十五之后离开了河安。
  “自然是要走的我本家就是京城人氏,总要落叶归根。”吴先生同她说道。
  三娘一副难割舍的模样:“那往后还回来么?”
  吴先生见她这样子,就安慰她:“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我不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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