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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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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不便与他解释,胡扯道:“黄历上说不宜出行。”
  “……”王祁贤闷了半天忽然哈哈笑了起来:“傅姑娘真是有趣,若真如此,这满街的出行的人岂不都要遭难?何况你同舍妹来此,不也是出行么?”
  三娘听他笑得开心有点愁,正想着不听劝就算了。
  谁知里头那神秘人却道:“姑娘说得有理,宿一夜也好……”
  王祁贤似乎很不解,冒出一句:“你这……不是说早些去好么?”
  “忽然改了主意。”那人悠然道。
  舱里那神秘人行事怪异,三娘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祁贤闻言,说道“罢了罢了,你觉着不碍事便成。”
  顺着窗外望去,外头的天儿似有些发暗了,三娘道:“我看时辰也不早了,我同王小姐就先回去了。”
  王祁莲虽然不怎么情愿,可三娘开了口她也就点了头。
  王祁贤听三娘这般说,很客气回道:“也好,舍妹便劳烦傅小姐多多关照。”
  三娘应了句好。
  从舫中出来,三娘第一件事便是询问王祁莲:“那隔间里的人你可识得?”
  王祁莲摇头:“不认识……”
  三娘也就不问了,同王祁莲打道回府……
  两人刚府门前,李嬷嬷便前来接应:“王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快到堂屋用饭去。”
  王祁莲明明是同三娘一块来的,偏生那奴才就把三娘视若无物。
  “李嬷嬷近来可好?我看你又胖了三圈儿,油水很足嘛。”三娘满脸堆着笑,朝李嬷嬷说道。
  李嬷嬷立即夸下脸:“三小姐说笑了,老太太让您也一块儿去。”
  三娘只朝她嗯了一声,便同王祁莲一块儿去了。
  傅家人都猜测三娘是王侍郎的外室之女。
  因此,只要是王家人来,傅家人待三娘总会不一样。好比今日,准许她出门,合家宴也叫上她。
  三娘也曾经以为王文胥是她生父,可他从未亲口否认过。
  到了堂屋,傅家上上下下都已入座,王祁莲拉着三娘坐她旁边。
  傅家人待王祁莲很好,什么好吃的都往她跟前推。毕竟她侍郎大人家的千金,货真价实的。
  不像三娘这种,说是吧王家又没来找,说不是吧人又是王家给送来的。留也不是,赶也不是,总之是个尴尬的主。
  饭桌上不开口,可傅老爷却问王祁莲:“祁莲,你这回来,王大人可有交代什么?”
  三娘听了心下了然,傅老爷是在是打探王侍郎可还记得有三娘这么个人。
  好在王祁莲还没动筷子,虽不合礼却还是应道:“有交代,说让我来了不能无礼,还给您带了些京中的特产,待会儿我回去给您拿过来。”
  反正这不是傅老爷想要的答案,他还是礼貌的应着:“劳王大人记挂了……”
  这个小插曲过后,大家都埋头吃饭,没再说别的。
  三娘吃的少,早早就放下筷儿端坐在那里。
  傅老爷无意间瞧见了,便说:“你吃罢了就先回去吧。”
  三娘很听话的走了,王家想不起她这个人,傅老爷就觉得留她在此也没多大意义。
  夜里跟秋姨娘睡在塌上,三娘问:“姨娘,我是不是父亲的女儿?”
  秋姨娘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不是还叫着爹呢吗?自然就是了。”
  三娘索性不再问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秋姨娘在这上面都是守口如瓶。
  夜深了,打更的人锣敲了三下,祥云客栈里有间屋子却一直明着灯……
  “公子今日为何要听那小丫头的话,非在河安住一日?”
  那人手执画笔,画的是渠河的秋景:“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什么……”
  “一个黄毛丫头能知道什么?”
  那人却当没听见:“长漓啊,你来看看我这画得可像?”
  长漓蹭去看了看:“公子才学出众,画得也自然是像的。”
  “我却觉着不像。”
  “哪里不像?属下觉得非常像了,这树,还有这岸上的青苔……”
  那人摇摇头,沉思着:“到底树上立了几只鸟呢?”
  “……”
  “哦对了,那姑娘叫什么来着?”
  长漓想了想:“似乎是叫瑶生。”
  那人停下笔喃喃道:“瑶生……”

  ☆、第七章 赠画

  如前世一般,渠河盐乱闹得沸沸扬扬。
  当然,这事不是三娘能管得了的,她就是好心提醒王祁贤,给他行个方便罢了。
  三娘慢腾腾的穿好衣裳,刚打点妥帖就有人来敲门,秋姨娘去小厨房备早点去了,三娘便出去开门。
  是傅府守门的小厮:“三小姐,有人给您的东西,说是务必交到您手上。”
  三娘看着小厮手里的画轴,很是疑惑:“没说是谁?”
  小厮摇摇头:“未曾。”
  “那他长什么模样?”
  小厮回想了一下:“穿着嘛,就是个普通百姓的模样,他老弓着背也没露脸。
  单凭这几点特征根本哪能判定是谁,三娘也不问了将那画轴接下,又朝那小厮说道:“有劳了。”
  小厮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三娘回屋将那画轴打开,却是一幅渠河秋景图。远近虚实也拿捏得当,意境恰到好处,作画之人恐怕是个中高手。
  只是……为何这画上是五只鸟儿?三娘抿唇而笑,觉得这人好没情趣,旁人都画鸟儿成双成对,他却非要单出一只来。
  这人到底是谁呢?
  三娘想起昨日画舫一游,王祁贤是个典型的文雅人,断做不出这种给闺中女子送画的事儿来。难不成……是隔间里那位不曾露面的神秘人?
  可是他送这画什么意思?是感谢她昨日的提醒?三娘叹了声气,又在边角处瞧见“傅瑶生”三个字。她皱着眉将画卷好收了起来,总觉得这回遇上了个难缠的主……
  午时,三娘正倚在塌上小憩,何氏身边的李嬷嬷同老太太身边的沈嬷嬷一齐来到。
  秋姨娘给她二人开了院门,两人一进门便直直冲着三娘而来。
  三娘听见动静走到门前望了望。
  沈嬷嬷见到了门前的三娘,开门见山道:“三小姐,早上您是不是收到什么东西?”
  东西?对了是那幅画。
  三娘不藏着掖着:“有,一幅画。”
  一旁的李嬷嬷说话可没有沈嬷嬷那么客气:“一幅画?是谁给的?该不会是外头哪个野男人吧?”
  秋姨娘听她这话来气:“李嬷嬷怎么说的话?三娘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哪里来的你说那些?”
  沈嬷嬷见她二人要起争执了,忙道:“三小姐带上那画随老奴往松寿堂走一趟,要是有什么冤屈三小姐可同老太太说。”
  三娘道是。
  秋姨娘忙拉住三娘:“这怎么回事?要不姨娘同你一起去?”
  三娘轻拍了两下秋姨娘的手,以示宽慰:“姨娘安心,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您等我回来便是。”
  李嬷嬷与沈嬷嬷像两尊佛似的立着,秋姨娘想跟着去也不大可能,何况她真去了指不定还闹得厉害些。
  秋姨娘见三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稍稍安心。静观其变也好,要真有什么事了她再出马。
  “好吧,在你祖母面前说话注意些……”
  三娘应道好,进屋取了画轴便跟着两位嬷嬷走了。
  瞧李嬷嬷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这多半是何氏找的事。
  三娘实在没想明白,何氏一天不在屋里好好享清福,老找些事操心作甚?真是个浪荡又多事的女人。
  官家世家女子就是这般,但凡干出点出格的事,那就是一顶一的大事。
  松寿堂一下聚集了好些人,除了何氏和老太太,还有傅静初的生母柳姨娘。早上来给她送画轴的那小厮也跪在老太太跟前,瞧这阵仗倒像公堂提审似的。
  好在傅老太太就只得一个儿子,若是再多几个子女,恐怕这松寿堂的地儿都不够用。
  “跪下!”何氏先发制人,好像这事已经是铁板钉钉了。
  三娘顺从的跪下,要是在这上面倔可就讨不了什么好。
  何氏见三娘跪下,又同李嬷嬷道:“把那丫头手上的画轴拿来。”
  三娘双手奉上,李嬷嬷接过画轴瞅了她一眼,转而又递到傅老太太面前:“请老夫人过目。”
  傅老太太瞟了瞟跪着的三娘,伸手接过并将其打开。
  一旁的人都凑过去看,何氏也伸着脑袋看了看,说:“瞧瞧,瞧瞧,我说什么?昨儿才和王小姐去了渠河,今儿就有人送秋景图,铁定是这恬不知耻的去勾引了谁。”
  柳姨娘在一旁跟个没事人似的,手绢抵着鼻尖轻笑道:“啧啧,夫人真是天神在世,看一眼就能让人原形毕露了。”
  何氏自然听得出这话里的讽刺:“你闭嘴!”
  柳姨娘轻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坐着看她的热闹。
  老太太将画卷合上,问三娘:“这是怎么回事?”
  三娘禀道:“回祖母的话,画是孙女自个儿画的。昨儿忘在船上了,估摸着是船夫瞧见了给送了来。”
  何氏当然不会听信她,冷笑道:“呸!你同那船夫仅一面之缘,他能认得你?更别说找到府上把画交给你了。亏我们傅家养了你这么多年,好的事儿不干,非要坏我们傅家的名声!”
  三娘不理会她,对傅老太太说:“祖母不妨再把画卷摊开些,看看右下角是否有孙女提的名?”
  老太太摊开看了看:“确实有。”
  三娘又道:“试问河安姓傅的有几家?再说了,同去的王小姐穿着华贵,那船夫自然会想到咱们府上不是?”
  在场的听三娘这么说都觉得合理,老太太也跟着点了点头。
  何氏见形式不对,赶紧揪着在那跪了许久的看门小厮问道:“今儿来送画的人长什么模样?”
  三娘早上才问过他,根本没个具体的形容,不然她也不敢胡诌。
  那小厮是战战兢兢,生怕那句话不对头就遭罪:“小的没看清楚那人低着头躬着背,穿的也普通或许真是船夫”就是因为怕,所以说的都是大实话。
  何氏今儿听说有人给三娘送东西,找来小厮确认之后就急急动手。她料定了是三娘与外人私相授受,所以也没留后手,现在是万般后悔。
  “糊涂东西!赏你那碗饭还不如去喂狗!明儿起你不用守门了,到后院去干苦力。”何氏气得不轻。
  小厮是苦不叫跌,他就只是来回了个话,然后就跪倒现在,再说一句话就被遣去做苦力了:“是”没办法,他还得养家糊口,有活干就行。

  ☆、第八章 审问

  “滚出去!”何氏还当他是翻盘的王牌,哪里想到竟是块硌手的石头。
  小厮就这么愁眉苦脸的退了出去。
  何氏还是不依不饶,又冲三娘道:“光提个名就能当证据了?万一是你之后提上去的呢?除非你将能那船夫认了来给你作证。”
  这何氏真能胡搅蛮缠,三娘驳道:“嫡母也说了,我与那船夫只得一面之缘,他都不能认得出我。试问,我又能认出他么?”
  “那就是你胡编乱造糊弄人!”何氏见三娘似没了后招,连忙下此结论。
  老太太见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辨不出个高低来,干脆说道:“王小姐不是同你一块儿去的吗?沈嬷嬷,你去将王小姐请过来。”
  沈嬷嬷得了令,立马出了屋门。
  屋里瞬时静了下来,三娘面上不显露情绪,可心里还真有些担心,她怕王祁莲会如实交代。
  没一会儿,沈嬷嬷便领着王祁莲到了松寿堂。她进了门见这架势,显然吓了一跳。
  傅老太太直接了当的问她,态度很是随和:“王小姐,昨儿你同我家三娘渠河都做了什么?”
  王祁莲一时语塞,见三娘跪着那里,顿觉不对头。再看这屋里气氛,料定不能说出见她兄长的事。
  “不就是喝喝茶,下下棋,画个画什么的,还能做什么啊?”她开口道。
  三娘顿时松了口气。
  老太太朝王祁莲招了招手,又道:“你来看看,这画可是我家三娘画的。”
  王祁莲忐忑的朝老太太走去,从老太太手里接过画轴仔细看了看,说道:“哟,画的不错嘛!”
  老太太见王祁莲这么说,就问:“你不是同三娘一块儿去的渠河么?你没见过这画?”
  王祁莲发现自己口误,立马圆道:“见过,见过,就见她画了个雏形,后来的就没去看。”
  三娘替自己捏一把冷汗,好在王祁莲肯帮她说话。
  何氏妖里妖气的冷哼一声:“王小姐不会是跟着三娘唬我们的吧?”
  王祁莲做出一副不太高兴的模样:“我是一心游河看景,哪还有心思看她作画啊?您这般说我,岂不是侮辱人么。”她是一脸委屈,就好像遭了多大罪似的。
  “王小姐快莫要伤心,怪我们思虑不周,实在是抱歉。”傅老太太连忙劝慰她。
  虽然有王祁莲跟着唱合,可何氏还是不肯罢休:“我可不信这丫头能画出这样的东西来。”说着她又对着三娘道:“这样,你既然说这画是你画的,那你现在便给老夫人画个肖像。若是画得好,便就此作罢,若是画得不好,你同流芳苑那位收拾了滚蛋!”
  原来是想撵人?她倒是想得美!她叫三娘给老太太作画,无非是认定了三娘画不好,到时候三娘前功尽弃,还惹老太太不高兴。
  王祁莲听何氏这么说颇为担忧的看了看三娘。
  三娘没回应她,怕旁人看出什么端倪。
  “沈嬷嬷,可否取文房四宝让我一用。”
  沈嬷嬷点了点头,没一会儿便将文房四宝取了来。
  三娘把宣纸往茶台上一放,研墨作画。
  想当初在望春楼里,最有文化的就是三娘了,花娘子们没事常找三娘画些个仕女图什么的。要三娘画秋景图兴许还有些困难,但要叫她画人却是手到擒来。
  三娘下笔稳健,一气呵成,不做过多的细节描绘。没半个时辰,三娘便将画递到老太太手上。
  老太太捧在手上边看边道:“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等才能。”
  沈嬷嬷站在老太太身旁:“可不是,特别这眉眼,还有着唇真是像极了。”
  要说像,三娘倒觉得不怎么像。她是把老太太往年轻了画,自然会有人去拍这个马屁。
  三娘笑了笑:“嬷嬷谬了。”
  何氏凑过来看了看:“哼,不过如此,我家静娴也能画得出来。赶明儿叫静娴也给您画一张,裱好了送过来。”
  傅静娴有没有那能力三娘不知道,但三娘知道何氏是在争风头,傅老太太自然也知道。
  “得了得了,费那功夫作甚?你平时要是真闲的慌,倒是想想法子把衡儿留在你屋里啊。天天就知道鼓捣这些无用的,衡儿天天宿在外头你也不管管。”老太太口中的“衡儿”指的是傅老爷,傅老爷单名一个衡字。
  此话一出,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柳姨娘倒是掩着嘴暗自发笑。
  见老太太转而训了自己,何氏颇为不快:“我哪管的住他啊?心都飞到那窑姐儿身上去了,总不能拴着不让他出门吧?”
  “你……”傅老太太明显动了怒。
  沈嬷嬷见状连忙劝道:“夫人您就少说两句吧,老夫人身体不太好动不得气啊。”
  两人僵持着不说话,柳姨娘倒是很会审时度势:“嫡母,若是无事妾就先退下了,坐了半天有些乏了。”
  傅老太太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沈嬷嬷朝屋里的丫鬟们使眼色,小丫鬟们很识相的陆续退了出去。
  见此,三娘同王祁莲也跟着不声不响的出了松寿堂的门
  没一会儿里头就争吵起来,三娘她们走远了,也没听到说了什么。
  王祁莲蹭了过来:“我今儿可是救了你的小命,还不谢恩。”
  三娘瞧她那跳脱样,恭恭敬敬给她作了个揖:“是是是,多谢王大小姐救命之恩。”
  “诶,你那画到底是哪儿来的?”王祁莲说的极小声,怕给人听了去。
  三娘还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她自己都还没闹清楚:“我也不知道。”
  王祁莲惊叹:“啊!不会吧?”
  “是真的,也没用署名,更没有什么交待。”
  见三娘这么说,王祁莲贼兮兮的笑道:“该不会真是哪个仰慕你的人还画的渠河秋景,多半是那日一见钟情了。”
  “在乱说扯烂你的嘴”三娘吓唬她。
  王祁莲吐着舌头,一溜烟跑没了影。
  三娘回到流芳苑时,秋姨娘在院里左右徘徊,见三娘回来心中的石头可算落下了。
  “怎么样?她们没为难你吧?”秋姨娘拉着三娘到处看,生怕从哪里看到点什么伤。
  “姨娘,您就别看了,我没事。”
  三娘同她说了事情的始末,却是方才糊弄老太太的那套。
  秋姨娘深信不疑,连连道:“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第九章 离别

  渠河因暴乱一事被封锁至今,要往渠州去的人都只能选择陆路。
  官道上一辆马车行驶得极慢,后面又奔来一骑马之人。那人不像前面路过的那些人一样匆匆走过,而是停在了那辆马车旁边。
  “公子……”少漓唤道。
  马车上那人不露面:“查到什么了?”
  少漓愁眉苦脸:“什么都没查到,那日在渠河之上是她第一次出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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