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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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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的结果,启阳帝把脏水泼到了东北马贼身上,给了外界一个明面上的说法。
  萧寒潜若是不平,要动手,就要提前暗中布置。
  萧寒潜闻言心下冷笑,转念间就明白了其中关节。
  他只当五皇子的事,是李子昌这个阁老私下和家人说起,李英歌才知道的。
  便也不再追问,只沉吟着道,“大皇子和二皇子是怎么回事?”
  李英歌无法回答。
  萧寒潜遇刺和大皇子、二皇子有关,这些是她尽知今后五年的事,才反推出来的,她无法告诉萧寒潜个中因由。
  甚至不能用后事扯谎。
  否则等将来事发应景后,她根本转圜不了。
  于是她故作苦恼道,“具体的内情我算不出来。您想知道更多,恐怕要去青玉观找无归道长,我能力不足。”
  这样的秘辛,萧寒潜不可能去找人来算。
  李英歌不怕他求证,只求在他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
  种子一旦生根,就会迅速发芽,长成不得不拔除的大树。
  萧寒潜凤眸微闪,已经信了李英歌的话。
  如果她不说二皇子,也许他还不会信个十足十。
  他和二皇子是嫡亲的兄弟,同是皇后一母同出,是大秦朝唯二的嫡出皇子。
  敢说嫡亲兄弟参与了刺杀他的事,不但有挑拨离间的嫌疑,即便证实是真的,也吃力不讨好。
  寻常没人会冒这个险。
  而他的小未婚妻更没有必要胡乱诬陷。
  她是在就事论事。
  玄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
  萧寒潜很快理清了思绪,他折好纸笺收进怀中,心中迅速盘算开来,面上却云淡风轻,逗李英歌道,“没想到小狐狸这样厉害。那你说说,结果落在东北方向,是不是跟此次献俘有关?”
  他并不期待李英歌回答,这话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李英歌却认真道,“您不知道,淇河那里刚闹过马贼。听说淇河李氏内二房的大少爷就遇上了马贼劫杀,如今下落不明。您刚从东北大营回来,遇刺结果落在东北方向,说不定就和东北边关的局势有关。”
  前世启阳帝就是利用东北局势,将萧寒潜遇刺的事,推到营救战俘头领、假扮马贼的外族人头上。
  现在她要将计就计,即成全启阳帝的遮掩,也顺带坑袁家一把。
  劫杀李松的马贼就是袁家买凶假扮的。
  她提起淇河李氏,给萧寒潜递梯子,最好能就着马贼,查到袁家头上。
  袁家在淇河有了麻烦,即便不能伤筋动骨,对即将入驻京城的袁骁泱那一房来说,名声上也要受损。
  袁骁泱即将科举,想在京中立足,名声受损可不是什么好事。
  李英歌在心里冷冷的笑。
  脸侧却覆上一只温热的大手。
  萧寒潜轻轻摩挲着她红润的笑脸,低声笑道,“看不出你的小脑袋还能想到这些事?你算出的这些事,已经帮上了忙。其他的你就别操心了,知不知道?”
  他对淇河李氏没兴趣。
  李氏的本族旁支如何无所谓,他只管她的小未婚妻一人。
  但他在东北大营的四年中,以淇河李氏为首的东北边关望族,没少给他暗中玩花样。
  如果他父皇真要扯上东北局势,他就趁机给东北几大望族使使绊子,也好为以后铺路。
  萧寒潜心念微转,口中哄李英歌,“小狐狸,今天说的话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准告诉第三个人,记住了?”
  李英歌眨了眨眼,“那我帮了您,您以后也要帮我做一件事。”
  萧寒潜不以为然,捏了捏她的脸颊,“只要是小狐狸的事,就是一百件我也帮。”
  李英歌一阵恶寒,忍了又忍,还是拍开了萧寒潜的手,爬下大炕道,“您说话算话。”
  萧寒潜看她落荒而逃,不由朗声大笑。
  等内室只剩他一人时,萧寒潜收起笑容,长指一下下敲击着炕桌,神色若有所思。
  当晚,谢氏就送来消息,乾王府的汪公公明天过府探望。
  李英歌心知之后没他们李府中人插手的余地,所以次日一早,得知汪公公已经往南花园来时,她就带着谢妈妈、常青下了楼,和杨妈妈聚在一楼偏间,自顾闲话避嫌。
  汪曲对李府的行事暗暗点头,一路不耽搁地直上绣楼二楼,刚到楼梯口,就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张枫拦住了去路。
  汪曲笑眯眯道,“这段时日,辛苦张大人了。”
  张枫摆手,凑近汪曲道,“汪公公,我提醒您老一声。李二小姐入了主子的眼,您猜主子叫李二小姐什么?小狐狸!”
  死在五皇子手中的那只小狐狸,这么多年都是萧寒潜的禁忌,没人敢提。
  如今却成了李英歌的昵称。
  可见萧寒潜有多中意这位小未婚妻。
  汪曲心中讶然,收敛笑容道,“多谢张大人提点。”
  张枫无声无息的飘走。
  汪曲顿足,凝眉沉思片刻,才抻了抻衣袖,掀起门帘道,“王爷。老奴来晚了。”
  “是晚了。”萧寒潜斜倚临窗大炕,摩挲着手中茶盏,眼皮不抬道,“我一入京,就让张枫留了暗记给你,即便时机未到你不好登门,也不至于连传个口信给张枫都做不到。”
  他神色慵懒,语气却冷如冰,“我说过,和李府有关的事不管何时,都要及时报给我听。李英歌摔下假山的事,别告诉我你不知情。”
  汪曲心下暗叹,老眼微垂,恭恭敬敬的跪下,重重磕了个头。    

  ☆、第22章 密谈

  汪曲从小跟在萧寒潜身边服侍,从没品级的小太监,做到了总管乾王府的总管大太监。
  他待萧寒潜忠诚且熨贴,萧寒潜早不拿他当一般内侍使唤,他这个心腹中的心腹,已经很久没向萧寒潜行过如此大礼。
  萧寒潜看着他微微塌陷的腰部,不虞地皱眉道,“有话起来说。”
  汪曲就抖手抖脚的爬起来。
  萧寒潜气笑了,“你少在我面前作态,苦肉计倒使到我跟前来了?”
  汪曲为了他,十几年间不知道在启阳帝、皇后跟前跪过多少次。
  为他求情、背书,代他受罚,但跪着的腰背从来都是笔直挺括的。
  现在却在他面前装出副老态龙钟的样子,汪曲还不到三十岁!
  萧寒潜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坐到炕下锦杌上。
  汪曲半坐到锦杌上,恭敬又不失亲近地道,“王爷平安无事,老奴这一跪,跪得是庇佑您的神佛,怎么扯上苦肉计了?”
  他就知道他家王爷是个面冷心热的,他们这些老人一旦示弱,王爷就会心软。
  萧寒潜确实吃这一套,闻言冷哼一声,到底被汪曲闹得压住了火气,暂时放下李英歌的事,先说起正事来,“张枫说战俘头领已经安排妥当了?”
  汪曲暗暗松了口气,正色秉道,“收到张枫暗记的当天,老奴入夜就亲自去提了战俘头领,安置在老奴名下的私宅里。那是老奴进宫前置办的小宅子,进宫后就再没去过。这十几年来只雇了个老苍头看着,任谁都查不到那里。王爷尽管放心。
  这几天乾王府先抬进了宫中赐的六个美人外,又有选四妾的消息流出,倒是有不少人想着上门打点,人多口杂的,暗地里盯着乾王府的人反而没了异动。
  就是京郊的几处庄子,来过几拨人夜探,无功而返后就再没了动静。
  老奴听下头人禀报,来的不是普通探子,多是江湖人士,这背后之人短时间内怕是难查清楚。
  昨晚张枫送了暗号过来后,老奴就动用了宫中的人手,盯着五皇子。老奴来之前刚收到消息,五皇子那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他见萧寒潜沉吟不语,就劝道,“您身边除了张枫,就留了四个侍卫,借住李府到底不是长久之计。如今战俘头领还好生生的在我们手中,张枫又搜到了五皇子的玉佩,还是当断则断,尽早捅到皇上面前的好。”
  要的越多,冒的风险就越大。
  汪曲语重心长道,“刚才见李夫人的时候,老奴已和她有了默契。一旦她定下去青玉观打醮的日子,老奴就提前去青玉观布置好,届时由暗卫护送您进宫,再兵分两路,让张枫带着那四个侍卫,提了战俘头领送到皇上跟前。
  两厢汇合,事情就成了一半,到时您想将五皇子如何,连皇上都拦不住。
  您也不必再如此委屈,借住他处,有家不能回。”
  汪曲不担心其他,唯独心疼他自小看到大的主子。
  萧寒潜闻言神色柔和,说出的话却没有半点温度,“您也太高看我了,父皇要是想保谁,就是铁证如山也能视而不见。”
  汪曲眉头大皱,“您这次险些就丢了性命!五皇子算个什么东西,您可是皇后嫡出的皇子!”
  他不觉得启阳帝会糊涂到不分轻重。
  但想到当年萧寒潜打断五皇子腿的事,又有些不确定。
  萧寒潜心中有数,不耐烦多说此事,只道,“谢氏什么时候去青玉观,我会和她商量日子。到时会让张枫提前知会你。在这之前,有件事你先去办好。”
  汪曲半倾着身子,支起了耳朵。
  萧寒潜沉声道,“皇兄那里有不少外人安插的眼线。你去揪个老大安插的钉子出来,弄成半死,再弄两样东西:一份老大的亲笔密信,一块皇兄的令牌。要是弄不到令牌,其他贴身的信物也行。”
  他口中的皇兄,独指嫡亲的二皇子。
  遇刺的主使是五皇子,怎么又扯上了大皇子和二皇子?
  听这话,是连查都懒得查,直接造伪证,要拖大皇子和二皇子下水?
  汪曲听得心惊肉跳。
  萧寒潜见他担忧多于震惊,耐心提点道,“老五是个什么货色?手里哪里有死士可用?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办,我自有打算。”
  杀刺客活口的是死士,五皇子别说东北大营,连皇宫都没出过,还是个啃老的内纬皇子,也许有钱买凶,却没能力养死士。
  而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都已经去过东北大营历练。
  在启阳帝那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凡是放去边关历练过的皇子,才有资格培养自己的人马。
  如今萧寒潜出外四年,手里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人。
  而五皇子这个窝里横的蠢货,也就只有被人当枪使的份儿。
  萧寒潜嘴角勾起的笑,即不屑又冰冷。
  汪曲看得愣神,感叹道,“老奴听命。您您真是长大了。”
  四年不在京城,再不是当年那个压不住怒火,轻易暴躁的四皇子了。
  萧寒潜听得笑起来,神色微暖,安抚道,“这四年你没少和谢氏打交道,应当知道她的手段。我暂住此处,倒是无需担心。张枫那里我已经交待过,你办成事后,就把人和东西都交给他。”
  他们在京中至少有三处绝对安全的暗桩可供联络活动。
  汪曲心领神会,听他说起谢氏,就知道李英歌的事绕不过去,就顺着话茬道,“张枫怕老奴担心,私下也送过密信给老奴。李夫人确实了得,任由有心人如何打探李府,也没让人成功摸到南花园来。”
  萧寒潜名下的京郊庄子都被人夜探过,李府这个岳家又怎么可能没人盯着。
  只是李府是阁老府,自有护院。
  那些来李府打探的,都被李府的护院挡下了。
  护院不知情,办起差事来不怕闹出动静,那些打探的人却不敢鸡蛋碰石头,试探几次后,难免畏首畏脚。
  萧寒潜笑得意味深长,“你当南花园真的平静无波?打探的人没能摸进来,一是因李府护院不是白吃饭的。二是占着南花园地利优势。套用兵家的说法,就是易守难攻。”
  他说到这里,语气一冷,“这南花园是谢氏为李英歌选的。可见她为了保护李英歌有多谨慎周全。以她的手段心性,想守住李英歌痴傻的秘密就能守得住。不到毫无退路,我就不信还有人能探听到谢氏想瞒住的秘密!”
  如果李英歌在场,她一定会惊讶于萧寒潜的城府之深。
  她万万想不到,她眼中的十七岁少年在已知隐情的前提下,还能不动声色的和她交往。
  早在一年多前,得知李英歌痴傻秘密的汪曲,就将此事密报给了萧寒潜。
  萧寒潜意外之余,只命汪曲按兵不动,等他回京后再定夺。
  而此刻,他的意外已经变成了失望,以及怒火。
  失望于汪曲办事不力。
  盛怒于李英歌摔伤之事。
  他只是肩胛受伤,又不是脑子进水,这几天和李英歌日夜相处,他的小未婚妻傻不傻,他难道眼瞎耳聋看不出来?
  萧寒潜冷冷看向汪曲,哼笑道,“我让你安排人护着李英歌,不是让你自作主张,任由人伤她害她!这是其一。其二,她出了事,伤得如何,我就不信没人报给你听,你知情不报,是当我四年不在京城,连该有的规矩都忘了?!”
  他说着不由又邪火翻涌,“我是不是对你们这些王府老人太好了!好到你们连做奴才的本分都丢到了脑后?!”
  这满京城,知道李英歌密的,只有萧寒潜及其三两亲信。
  如果另有外人知情,比起弄死李英歌,留着李英歌痴傻这个把柄,更有利于攻坚他、针对李阁老府。
  其他人根本不会知道,更不会对李英歌下杀手。
  一听李英歌猝然重伤大病,他就知道是自己人动的手。
  萧寒潜想到这里,眼中寒光一闪,“是谁让常青动的手?”
  常青是萧寒潜安排到李英歌身边的人。
  如果李英歌听到这句话,就会知道她所猜测的思路是对的,但想法却走歪了。
  她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
  汪曲这次没有直接给跪,而是直接认错,“王爷,老奴确实不知情。昨晚张枫第二次给老奴送密信时,提了一句,老奴才知晓小王妃因常青而摔下假山一事。”
  他一直都称李英歌为李二小姐。
  如今改口称小王妃,显见已经得了张枫的提点。
  张枫心细,汪曲也不是傻子。
  如今既然知道萧寒潜看重李英歌,就不再拿她当未过门的李二小姐,直接当女主子敬重。
  萧寒潜听着“小王妃”三个字,似笑非笑地看着汪曲。
  汪曲苦笑道,“您也知道李夫人手段斐然,常青害小王妃不成,短时间内哪敢轻举妄动?紧接着您借住李府,常青又被派来服侍您和小王妃,她也是直到昨天才借着送药的藉口,找上张枫偷偷递了话过来。老奴这才知道出了这么件大事。”
  萧寒潜收起笑容,“你也不必推脱。常青这几年直接听命于谁,你比我清楚。她为什么这个时候让常青动手,我也猜得出来。你虽然管不到她头上,但这失察之罪,你一样跑不掉。”
  常青背后另有其人。
  汪曲想到那人的心思,又是唏嘘又是感叹,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    

  ☆、第23章 隐情

  “失察之罪,老奴不敢狡辩。”汪曲认罪,但还是忍不住道,“您既然猜得到她为什么让常青动手,就该知道,她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您,并没有半点不忠不敬的歪心思。老奴说句托大的话,别说满乾王府,就是满京城,也找不出比她更一心为您的人。”
  汪曲的心,还是偏向常青背后之人的。
  他不禁分辨道,“事有轻重缓急,如今不是追究此事的好时机。等您面见过皇上,好好地回府后再招她问话不迟。说到底,她敢让常青动手,又怎会不清楚自作主张的后果?
  当年您封王赐婚后,就被急调往东北大营,虽说没人再敢小瞧乾王府,但您远离京城四年,京中根基到底不稳,比不上大皇子、二皇子殿下。
  就连三皇子,这几年也渐渐有了贤名。
  这次您携战功风光回归,又另有皇命秘密进京,正是在京中立威扬名的好时候。
  她只盼着您能站稳脚跟,此时对小王妃动手,不就是怕小王妃身负隐患,随时可能妨害到您。”
  常青背后之人,是知道轻重的。
  杀掉痴傻王妃,李府不仅不会倒霉,还能来个死无对证,彻底摆脱隐患。
  而萧寒潜能重新挑选王妃。
  挑个门当户对、年龄相当的,家世也不会比李府差。
  即不会得罪李阁老府,又能让萧寒潜受益。
  那人就是深知这点,才敢自作主张。
  如今看来,那人却是好心办坏事。
  汪曲就替那人说好话,“这四年来,乾王府的内宅能风平浪静,多亏她尽心尽力。您也知道,有多少人想往府里塞人!就像这次宫中赐美人,谁知道那六个人背后又牵扯着什么关系?
  有她掌管内宅,将人往南偏院一关,连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挑不出错来,何况外人?
  老奴知道选四妾之事是障眼法,但没有她在内宅坐镇,乾王府还不得闹成菜市口?
  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就是知道那人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萧寒潜才隐而不动。
  即对常青视而不见,又没有将那人直接定罪。
  但对汪曲的话,萧寒潜不置可否。
  汪曲十分识趣,斟酌道,“您若是想为小王妃出气,老奴就和张枫商量,定能不惊动李府就处置掉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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