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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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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内,谢妈妈将陈瑾瑜得黄氏、袁骁泱援助的事当稀奇事儿,说给了后到的常青听。
  之前李英歌要找无归道长时,还曾画了灯幸小道长的小像给常青,只后来要打探袁家的事,却怕露了马脚,并没有将袁骁泱的模样画给常青知道。
  常青回转时,是看着袁骁泱扶着黄氏上车的,只可惜面对面也不知道对方正是她这段时日要打探的人,闻言诧异之余,不由暗暗冲李英歌使了个眼色。
  刚才她去城南打探,可算是颇有收获。
  李英歌心领神会,便也回了个眼色,暗示常青稍安勿躁,一切等回了东跨院再说。
  她心中翻腾的怒狠和腻味渐渐平复,只将之前在庆承街买好的獠牙面具拿出来,哄李承铭玩儿。
  李承铭长到五岁,今年是第一次随着李子昌来往交际,也是第一次跟着父亲母亲出外过元宵节,拿着人生第一个鬼面爱不释手,哪有丝毫惧怕只觉得新奇的很,不由说起同窗搜罗的那些奇形怪状的鬼面,说要将李英歌送的鬼面和常青淘来的花灯带去学里,和同窗交换分享。
  谢氏笑微微听着。
  李承铭却突然抬头看向李英歌,嘟呶道,“阿姐,我不喜欢那个袁骁泱。”
  别说李英歌愕然,就连谢氏也是大奇,拉着儿子问,“你连话都没和他说过,怎么就不喜欢他了?”
  李承铭眨了眨眼,其实刚才他坐在李英歌身边,从他的角度,正巧看见袁骁泱看李英歌的那一眼。
  他听谢妈妈说李英歌头前撞了人家一下,已是赔过礼道过歉,那袁骁泱却还偷偷打量李英歌,虽说他并未看懂其中机锋,却本能的不喜欢袁骁泱的目光。
  这样的事他自然不会拿出来说,只嗫喏道,“我也说不清,就是不喜欢。”
  谢氏只当小孩子心明眼净,自然不会为袁家人说好话,听他这孩子气的嘟囔,也就不再深究。
  于李英歌来说,李承铭这句不明就里的评价,听着却很让她舒心。
  前世袁骁泱骗得李松拿他当亲长相待,今生李承铭却一见人就不喜,倒也省得她再担心又一个弟弟被袁骁泱的表象欺骗。
  只是今夜灯节,对李英歌来说,到底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第97章 夜话(上)

  李府的车队还没驶出安西坊,就听后头一阵马蹄踢踏声,跟车的护卫打眼一看,忙紧走几步,凑到李子昌的轿子外禀报道,“是乾王殿下的侍卫长张枫张大人,看着是冲着这儿来的”
  李子昌不敢拿大,让轿子停靠到路边,掀起帘子一看,果然见张枫策马趋近,端坐马上拱手道,“李阁老,王爷这会儿走不开,命下官前来护送李府车架。”
  李子昌一个大老爷儿们有什么好护送的,还不是为了后头的谢氏和李英歌,李子昌一听就笑开来,顺着话茬道,“多谢乾王殿下挂心,劳烦张大人了。后头女眷要紧,请张大人自往后头车架去,我这里有护卫和小厮开道,倒是无虞。”
  此话正中下怀,张枫略说几句不敢称劳烦的谦逊话,就调转马头,带着随后的几个王府侍卫,踱到谢氏等人的马车旁,隔着车窗又将萧寒潜交待的话说了一遍。
  萧寒潜虽抽不出身露面,但这样细心周到,自然令谢氏大感开怀,道过谢后,就看着李英歌直笑,低声问起她和萧寒潜之前去了哪里玩。
  李英歌也不想再把心神都放在袁家人身上,遂和谢妈妈你一句我一句,说起之前在庆承街的所见所闻。
  倒是李承铭坐不住,自顾自挪到车窗边,瞥一眼跟得不紧不慢的张枫,就和他攀谈起马术骑术的话题。
  张枫得了萧寒潜的交待,自不会慢待李承铭,之前两人还一起骑过马,就放柔了脸色,和李承铭有问有答,一时倒也相谈甚欢。
  李府的府邸在城东,李子昌也不是澧县李氏出的第一个位及内阁的京官,其祖父曾任先帝早年间的内阁首辅,李府如今住的府邸就是那时先帝赐给其祖父的,周围都是权贵门第,车队一拐进李府所在的巷子,立时就隔断了外间的嘈杂热闹。
  李子昌携李锵、李铨下车轿,冲翻身下马的张枫一拱手,“一路有劳张大人,张大人若是不嫌弃,不如进府用杯薄酒。”
  张枫委婉拒绝,“下官还有差事在身,就不叨扰李阁老了。还要回去给王爷复命。”
  说罢转到刚下车的谢氏等人身边,弓着身子对李英歌道,“王爷有话带给小王妃,说是明日武王殿下、和王殿下乔迁亲王府,之后又要入六部衙门领差,接下来恐怕有一阵子都不得空。
  王爷请小王妃照顾好自己,等他抽出空来再来看您。另外还吩咐了小福全儿,若是小王妃有什么事,尽管让人上乾王府,小福全儿会代王爷替小王妃跑腿儿。”
  张枫话说得含糊,李英歌却听得心知肚明。
  说是让她有事找小福全儿,实则是指她请萧寒潜办的那两件事一旦有消息,小福全儿就会寻个借口登门知会她。
  毕竟等萧寒潜入了刑部后,肩上还会兼着测查马贼的事,届时东北边关有什么动静或消息,他不会忘记承诺,会第一个告诉她。
  想是之前离开的匆忙,这会儿才派张枫特意来转告她一声。
  李英歌微微的笑,“我知道了,张大人代我谢谢乾王哥哥。”
  张枫遂不再耽搁,带着手下侍卫扬蹄离去。
  李子昌冷眼旁观,对萧寒潜处处看重女儿自然十分欣悦,捋着下巴短须的手微微一顿,就转头对谢氏道,“你带英哥儿先回内院歇着罢,铭儿且跟我去趟外院书房,回头就歇在他的松院里,二门不用留门了。”
  谢氏看一眼他身后静立的李锵和李铨,心下不屑一笑,面上却不多问,自牵着李英歌回了内院。
  外院书房热茶上桌,伺候的下人就躬身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父子四人,李子昌才招手让李承铭上前,细细问起他之前见萧寒潜的经过。
  李承铭不知他和张枫骑马离开后,萧寒潜当着乾王府跟车的人,以及李府下人的面,就把李锵、李铨当透明人似的给了个好大的没脸,见一向崇拜的父亲语含关切,就乖乖的答了,只顾忌着李英歌的闺誉,没将萧寒潜打趣他和阿姐的话说出来。
  李子昌听罢面露满意,摸了摸李承铭的小脑袋,温声道,“你和锵儿、铨儿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兄弟,往后若是再有机会见乾王殿下,不妨带擎你大哥、二哥一把。你大哥二哥的学识如何,你们同在一处进学自是知道的,若是乾王殿下能因此高看你们一眼,将来只有益无害,所谓上阵亲兄弟,也是这个道理。”
  李锵和李铨之前没能和萧寒潜同行,过后只得模凌两可的解释了几句,李子昌到底是在官场里打过滚的,就算并不十分了解萧寒潜的脾性,但从两位庶子那委婉的话语中,三两下就摸清了萧寒潜的态度。
  李子昌首先想到的就是谢氏,谢氏虽不会为难苛待庶子,但正院和群芳院两厢对立是不可避免的,他只当是谢氏事先交待过李英歌什么话,叫萧寒潜听了才慢待李锵和李铨二人。
  只是这种事不捅破窗户纸也就罢了,李子昌也不想拿这种事和谢氏掰扯,遂也不追究前因,只看重后果,想着李承铭既然入了萧寒潜的眼,不如就让李承铭多拉拔李锵和李铨,小辈间的事还是小辈自己解决来得便宜,若是他明着插手,反倒好说不好看。
  李承铭闻言歪头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
  他这样的年纪尚未有分明的嫡庶观点,且谢氏从不让他沾手内宅那些龌龊事,在家中有李子昌言传身教,在官学里又多得两位庶兄的照顾,要说和李锵、李铨的感情,倒是有几分真,并没有多少偏见和防备。
  见李承铭一口答应,李子昌就满意地笑了起来,摆摆手道,“闹腾了大半夜也都累了,你们好好送铭儿回松院去。”
  这话是对着李锵和李铨交代的。
  一直含笑旁听的二人忙起身行礼,一人一边牵了李承铭,见李承铭的小厮清泉和流杉抱了满怀的鬼面和花灯,少不得问几句来历。
  李承铭答罢,突然忽闪着眼睛,左看一眼李锵,右看一眼李铨,请求道,“大哥二哥,明天回学里后若是你们上骑射课,能不能和先生打声招呼,让我没课的时候去看你们练骑射?”
  开蒙班还不能上马摸弓,他今晚见识过萧寒潜控场的肃然以及张枫的骑术,早就心头发痒,对于原本不做重点的骑射课,顿时兴趣大增。
  李锵和李铨相视一眼,哪里猜不出李承铭的小心思,心念不过一转,二人就露出无奈却温和的笑,“知道了,大哥和二哥答应你。”
  李承铭顿时欢呼起来。
  李铨忙抓稳他的手,生怕他又跳又叫的磕碰到。
  李锵却微微一勾唇,看着李承铭兴奋的小脸,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亮光。
  那边厢三兄弟各自安顿,这边厢谢氏由着小丫鬟伺候梳洗,交待谢妈妈道,“明天你抽空去南花园,把绣阁收拾清楚,再让管园子的婆子仔细洒扫,后天陈七小姐上门做客,就放到南花园招待,也省得哪里又冒出什么不相干的人,想着往陈七小姐跟前凑。”
  陈瑾瑜是城阳大长公主的爱女,保不准群芳院又闻风而动,再舔着脸想巴结上陈瑾瑜。
  南花园却是在萧寒潜借住后,连李子昌都下了明令,除了正院相请,其他人不得擅自乱闯。
  谢妈妈心知肚明,忙恭声应下。
  谢氏说罢就放李英歌等人回东跨院。
  谢妈妈还想着李英歌之前在庆承街时突然不舒服的事,硬是拐了杨妈妈过来,想着杨妈妈精通妇儿科,非要李英歌仔细把过脉才放心。
  谢妈妈是好意,李英歌想着只要能安谢妈妈的心,就也配合着给杨妈妈看诊。
  那会儿不过是心绪起伏才导致的胸闷恶心,杨妈妈自然看不出什么不妥来,只保险起见开了些养神的温补方子,谢妈妈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等送走了杨妈妈,李英歌就点了常青留在内室值夜。
  李英歌窝在松软的锦被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轻声问常青,“之前去城南可打探到什么了?”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有些意外,她现在已经能如此平静的问出这话来,听不出半分对袁家人的仇怒和痛恨。
  常青自然不觉有异,只同样压低了声音,从头说起,“今晚几乎半城的人都往安西坊这边游灯来了,我一路往城南那里去倒是顺利的很。只是人少也有人少的坏处,落在巡城的五城兵马司眼里,反而容易打眼,这一来一回的,才多耽搁了点时间。
  袁家在城南的宅子倒是不难找,前后也有些官家宅邸,是个闹中取静的三进大院子,我找常流连在附近的闲帮问了几句,听说这两天袁宅采办的还挺频繁的,只是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家中的人手也不尽够,说是找了好几拨的人牙子。
  今晚也只留了一家子看门房的下人,其余人说是都随袁太太和袁骁泱去了安西坊。这要说这商户出身规矩确实松了些,竟叫我顺利摸进宅子里探了一圈,少说也待了小半个时辰,竟没有人发现我,连个守院子的家丁都没有”
  看来袁骁泱一路疾行进京,行事匆忙,很多事都没来得及细细打点。
  李英歌无声地点点头,静了片刻才有开口问道,“袁家老爷呢?”    

  ☆、第98章 夜话(下)

  尽管屋内昏暗,李英歌看不清她的动作,常青还是摇了摇头,答道,“袁宅里除了那一房看门的下人外,并没有其他主子在。我原看着后院正房点着灯,还当谁留在了家里,悄悄摸过去一看才知道,不过是个守院子的婆子在,并不见袁老爷的身影。”
  袁老爷全名袁士苍,是个典型的商贾做派,对外一团和气内里却十分精明,是袁骁泱这一房当仁不让的话事人。
  一家之主的袁士苍没有先进京,却带了袁太太黄氏这个不好管外事的主母先进了京。
  李英歌眼睛微眯,略作沉吟才接着问道,“还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听袁宅左近的人说,袁骁泱是三天前才带着几个小厮入住城南的。至于袁太太,则是晚了一天,昨天才到的京城,身边除了妈妈和丫鬟外,还带了两个外院管事模样的男仆。”常青一边回想,一边答道,“不光你好奇袁老爷怎么落后了,左近邻居也奇怪袁宅的当家男主人怎么不在,趁着邻里走动的时候,才问出是袁老爷半道害了病,这才耽搁在路上,怕是要再晚几天才能进京。”
  袁宅如今主人不齐,下人更是少得可怜,当下能打听到的消息也不过如此。
  常青想了想,又补充道,“许是才安顿下来,听说这两三天袁骁泱和袁太太都没出过门,即不见他们去哪里窜门,也不见有人上袁宅。就是今晚元宵灯节,袁骁泱和袁太太才前后脚出了门,算着时辰,大概和我们到安西坊的时辰差不离。”
  “英哥儿,你撞上袁骁泱也就罢了,怎么还那么巧,袁骁泱和袁太太机缘巧合下,竟帮了陈七小姐?”常青说完正事,难免好奇起来,“我之前挤不过去,远远看着袁太太和袁骁泱的言行举止,倒很有些风采气度,你不知道,那些围在我周围的小姑娘小媳妇,瞥见袁骁泱时,都忍不住赞一声好样貌。”
  平心而论,袁骁泱那一张人皮确实称得上玉树临风,即不像寻常书生那样文弱,也没有边关地方的格格不入,若是不知道他本质如何,确实容易因他的外表生出好感。
  先有不明其人的谢妈妈赞叹,后有常青这一句拐着弯的夸赞,足可见袁骁泱有多占眼缘的便宜。
  只是此时此刻,李英歌已经心静如水,闻言早没有之前的恶心,只轻笑了一声,“是啊,就连城阳大长公主那样不动声色的人,在袁骁泱上前见礼时,也难免面露动容,何况是你说的那些小姑娘小媳妇。“
  内室没有点灯,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楞,照进半挂起的幔帐内,映得李英歌的面色半明半暗,神色难辨。
  常青敏锐的觉得,李英歌这话并非肯定也非夸赞,向来直肠子只晓得听命行事的她,此刻也不由追问了一句,“现在打探清楚袁宅的事,你也见到袁太太和袁骁泱了英哥儿,你让我盯着他们是想干什么?接下来呢,我还要继续留意袁宅的动静吗?”
  之前接连发生了那么多事,李英歌曾庆幸过,无论是面对谁,她都能仗着年幼讨巧,甚至让对方轻视自己而找到机会脱险,进而保全自己。
  现在面对乍然出现在京中的前世仇家,她却有些狠自己的年幼。
  李英歌缓缓吁出一口长气,无数念头在脑海中交错纷飞,半晌才静静开口,“你继续帮我盯着袁宅。其他的人和事都不必管,只要盯着袁骁泱出门后都见过什么人就行。不过你也不必时时刻刻盯着,三五天出府一趟就是,省得节外生枝,反叫谢妈妈生疑。”
  她之前让常青凡是外出办事都要和谢妈妈报备,只唯独不包括和袁家有关的事,至于将来如何,等到需要用上谢妈妈等人的能量时,她自另有盘算。
  常青是办老了这类事情的人,一听只要她三五天才出门一趟,就知道李英歌与其说是要掌握袁骁泱的所有动静,不如说是只想摸个大概,再由点及面。
  她原先就觉得李英歌不似一般小主子,此刻更是觉得李英歌的吩咐有些奇怪。
  只也不多问,只再次确认道,“那袁老爷何时进京,我就不再管了?”
  李英歌嗯了一声,又是半晌沉默,才问了个在常青看来很没头没脑的问题,“你说袁宅闹中取静,是怎么个闹中取静法儿?”
  前世她还是袁家媳时,就曾在账面上看到过京城袁宅这一笔支出,只是并没有明确记着是何处何地,就连她让常青去打探,也是根据她所知的金额数目来推断可能的地段,即便这样常青也花了不少时日,才摸清了袁宅的具体位置,这才有了今晚夜探袁宅一行。
  常青就将之前查的内容细细道来,“袁宅以前是一位户部官员在城中的别业,那位官员致仕回乡前就转手卖了,其中又易手了几次,三年多前才转卖到袁家手里。要说闹中取静,是因袁宅正在街尾倒数第二户,临着街尾的那一户邻居却是空置的,一直没有卖出去。另一头倒是有户主,不过现在没住人。”
  李英歌挑眉,“这么说左右都是空屋子?”
  常青点头,补充道,“另一头据说是城南的一家商贾的别院,原先是那家老爷用来金屋藏娇的,只是后来东窗事发,家中婆娘又是个河东狮吼,当时闹得袁宅那一片人尽皆知,后来那户院落就一直没人再住进去,说是已经转到那位老爷的婆娘名下,留着将来做子女的陪嫁聘资。”
  也就是说,短时间内袁宅左右两户人家都绝不会有人入住
  李英歌嘴角微勾,又吩咐了一件极其突兀的事,“袁宅早前既然易手了几次,想来官府有存档,能不能弄到袁宅大致的布局堪舆图?如果能,你设法弄一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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