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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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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反二字穿透风雪,无比清晰的砸进门后窗后,劈进淇河李氏族人的耳中,哪里还敢明哲保身,忙开门开窗,不敢卷进打斗中,只敢虚头巴脑的坠在越聚越多,以闲帮为首的百姓身后。
  李英歌小脸蒙在纬帽下,嘴角才勾出冷笑,就叫人从身后捂住嘴带离车窗,窗扇砰一声合上,人也砰一声倒上铺着绒毯的车厢。
  “媳妇儿,你别再叫了。”萧寒潜从藏身的矮塌后探出来,揽着小媳妇儿憋笑道,“你再这么乱囔囔下去,我都要忍不住笑了。”
  李英歌继续嘤嘤嘤,撩起纬帽道,“寡虞哥哥,你能不能严肃点?”
  她正办大事儿呢!
  萧寒潜再也忍不住,埋进小媳妇儿的颈窝间,压着声音一阵大笑。    

  ☆、第343章 坑的就是你

  “那些黑衣人,是李松事先安排的?好好的九字军精锐,倒受你和李松的指使,做起装神弄鬼的刺客行当。”萧寒潜抿唇笑,半垂凤眸盈动着点点亮光,“媳妇儿,你怎么知道定北候会兵行险招?”
  只能说,最了解敌人的不是队友,而是对手。
  何况就算没有真刺客,也会有假刺客。
  她一个乾王妃份量不够,就算上她家夫君,刺杀皇子亲王的大帽子一扣,饶是定北候本事通天,也只能坠入十八层地狱。
  李英歌眨去眼中冷意,小手覆上萧寒潜微凉的大手,糯糯道,“寡虞哥哥,委屈你了,也多谢你。”
  早在众人齐聚花厅伊始,萧寒潜就暗搓搓藏身将军府车架,后来李松金蝉脱壳,小福丁儿暗中掩护李英歌顶替李松上车,直到坐实刺客杀局之前,唯有萧寒潜隐在暗处,孤身静待。
  “你是该谢我。”萧寒潜低声笑,残留着墨渍的指腹摩挲着小媳妇儿的手背,“我不委屈,也没闲着。你和李松想要的东西,我已拟成密折交给暗卫,八百里加急,很快就会送到父皇手中。”
  等待过于漫长,他才品咂透小媳妇儿所谓要他帮忙,要的并非公道,小媳妇儿和李松真正想算计的东西,他已落笔成书,先行送了出去。
  李英歌眼睛一亮,小手叫萧寒潜的大手交扣着抵上车厢壁,他倾身将她圈进车厢一角,语含戏谑,“媳妇儿,借我一点酒气。”
  他吻她,恣意摄取她口中残余的香甜酒气。
  车厢外厮杀阵阵,车厢内一瞬旖旎。
  李英歌又羞又别扭,奋力推开萧寒潜,表示她家夫君太不正经了。
  萧寒潜剑眉高挑,舌尖轻扫使完坏的薄唇,笑容好生娟狂,“我媳妇儿一喊,外头的大秦子民个个成了壮士,他们要守护你我,我总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他探手摸出暗格里备着的茶水烈酒,随手往衣襟一倒,带着浑身酒气跃出车厢。
  长身立定,浓烈酒气随风雪飘渺。
  有那一手捡着寿饼啃,一手抓着雪球乱砸刺客的小乞丐鼻子一皱,错眼瞧见“醉倒”的乾王殿下现身,暗道娘额西皮他居然有见着偶像的一天!
  忙连滚带爬的奔向萧寒潜,果断献上印着脏手印的雪球,“玉面杀将!玉面杀将!小的、小的的武器给您用!”
  萧寒潜垂眸看脏兮兮的“武器”,面瘫脸全无嫌弃,抬手揉了揉小乞丐的鸡窝头,“别在这儿乱跑,退到安全的地方去。”
  小乞丐喜得险些昏过去,决定这辈子再也不洗头了!
  乞丐本来就不洗头好吗!
  领头喊打喊杀的闲帮们察觉到这厢动静,羡慕嫉妒恨的吐槽完毕,顿时化身乾王殿下的迷弟,纷纷操着板砖扁担涌向萧寒潜,“殿下!殿下您用我的!您站得稳不?草民扶您?草民们扛着您打?”
  萧寒潜:“”
  画风太诡异,他默默掩唇干咳一声,长臂一挥,似指挥的是麾下骁勇将士,而非无章无法的闲汉小民。
  大振士气惊天动地。
  淇河李氏的族人却是满心颓败,原本缩手缩脚的在外围打酱油,只盼李英歌是虚张声势,此刻见着活生生的萧寒潜,哪里不知大势已去。
  定北候府是首恶,他们也脱不干净干系。
  早知当初,早知当初!
  就不该明知内二房的急速衰败不寻常,而为自保冷眼旁观!
  当时保住了一时安稳,如今可还保得住一世荣华?
  当下哪里还敢揣着私心观望,嘶吼嚎叫着,纷纷冲进内围,不惜命的出力拼杀。
  寡不敌众。
  负偶顽抗的死士们亦知身在瓮中、大势已去,然授的是死命,心眼也是死的,节节败退下仍不忘搜寻行刺的目标。
  命还在,任务就还在。
  李松。
  李松在哪里?
  李松站定廊下,面无表情的看向屋内惊坐起的定北候夫妇,“此时此刻我人在这里,以叔祖父的城府计智,应当想得明白外头如今是怎么个境况。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老话诚不欺我,叔祖父觉得呢?”
  做局的人,成了入局的人。
  定北候心下惊骇,一瞬大变的老脸却顷刻淡然,抖开袍摆和李松对面而立,“晚辈不孝,长辈则不慈。你既要撕破脸,我也和你说句明白话。你人在这里,就代表死士任务未成,事没办成自然只能以死谢罪。没有人证,你想欲加之罪?难。”
  侵吞的产业只能舍去,但人命官司,可不是谁碰一碰嘴皮,弄些假人证,就能安到定北候府头上的。
  一时失利罢了,定北候府耗得起。
  李松闻言笑了。
  不再是扯扯嘴角似笑非笑,而是纵声大笑,笑容满是冰冷如霜的讥刺奚讽。
  定北候面色一沉。
  落后一步的小福丁儿却是面色唏嘘,暗道昭武将军笑不如不笑,笑得跟铁树开花似的又稀奇又吓人,忙抖着心肝绷住娃娃脸,颠颠儿上前撑伞,挡住斜入屋檐下的风雪,“昭武将军您悠着点咧,别灌进冷风受寒咯!”
  这一声关切略毁气势。
  李松险些呛着。
  小福丁儿忙又歪了歪伞面,确保把风雪挡严实了,嘿嘿笑脸转向定北候,娃娃脸瞬间阴恻恻,“瞧您老这张老皮黑的,满脸都写着饿文,眼瞅着就是一世不得发迹的贼道像!我家忠叔头先就说了,您老可别再装象了,难看!
  死到临头了不自知,还跟这儿扯什么皮呢?可别再把人话挂在嘴边往外乱喷了,猪舌头撸得都比您老直。人证?欲加之罪?嘿,哪个闲出屁的要跟您老论公道呀?您老可真高看自己个儿!
  眼下也就您老杵着的这块地儿还不知道,外头定北候府刺杀我们王爷、王妃的事儿早闹开咯!刺杀皇子亲王是啥罪责?甭费心问官府查律法了,您老这一大家子,这定北候府,一个都别想活!
  诶!我话还没说呢!您老可得绷着精气神听完咯!今儿这一出,花厅所爆证词都是真真儿的,除了物证,包括您老大儿媳在内的人证、外头帮衬死士的刺客都是假的。您老自己是小人,总不能指望别人对着您老做君子吧?
  讲讲道理嘛!今儿这一环扣一环的,就是为了构陷怎么着?就是为了污蔑定北候府怎么着?您老这条直娘贼的狗命保不住,头顶的侯爵同样保不住。辛苦您老戎马半生咧,这定北候的爵位呀,我们昭武将军会虚心继承,并且发扬光大的。
  您老也算死得其所,能瞑目了!别瞪我呀,再瞪您老那眼皮该兜不住凸眼珠子咯!眼花耳没聋吧?可都撕掳明白听清楚了?咱这坑挖得漂亮不?坑的就是你!瞅啥呢,你瞅啥!”
  再瞅也是死局!
  再瞅也没人再费心费力削你!
  小福丁儿一个白眼翻得极其风骚,正要来个农民揣,才想起一手还撑着伞,只得退而求其次,妖娆一插腰,扬起傲娇娃娃脸往后喊,“江公公、知府大人,您二位且动手吧!”
  本该早就离去的知府大人阴沉着脸现身,手一挥,身着皂衣的衙卫拖着夹板锁链霍霍而上。
  知府大人一侧身,让出江中良同样散发着阴沉气息的身影。
  江中良是监军,代表的是御乾宫,代表的是启阳帝。
  虽然他这监军名不副实,被萧寒潜当打杂的使唤了三年。
  江中良表示心里苦,但他不说,只端着张老太监标配阴霾脸,尖着嗓子慢悠悠道,“杂家最后叫您一声定北候。侯爷,您老请吧?”
  定北候喉头一紧,下颚磕上冰冷的夹板,似无知无觉,只瞠着一双刹那充血的老眼。
  江中良嘿然一笑,朝天抱手道,“乾王殿下已拟定为昭武将军袭爵的密折,不日将送到皇上的龙案,有今儿爆出的腌脏事体在先,这爵位的着落啊,连廷议都省咯。您老气数已尽,且歇口气,少再动那些个不入流的顽囚心思咯。”
  定北候嘴角噏噏,忽然转头看向李松,“有本事,你就亲手要了我的命。”
  杀了他,杀了他这个血亲尊长,看爵位还能如何着落!
  如此激将,丑陋粗鄙。
  不过是败犬乱吠。
  李松想笑,眼风扫到殷勤在侧的小福丁儿,改而扯了扯嘴角,“你,太脏。”
  不配他亲自动手。
  简短回答没气着被押走的定北候,气着了屋内定北候太夫人。
  仆从瑟瑟发抖,“太夫人!太夫人!太夫人中风了”
  “中风又不是中奖!嚎啥呢!”小福丁儿撇嘴,险些直接把太夫人气到去世,随手点衙卫,“哥儿几个再辛苦辛苦,连这老婆子一道,把定北候府的男丁、女眷并下人一块收押走。”
  江中良亲自押解定北候,还得往曲江道去逮定北候嫡次子,是以露完面就火速飘走。
  知府大人哈腰请示李松,“此间事情暂了,昭武将军不必担心后续。您看,您是现下就走,还是”
  李松垂眸沉吟,最终道,“即刻启程。”
  小福丁儿提脚相送。
  定北候府已然鸡飞狗跳,各处客院亦是人去楼空。
  唯独一处,徒然爆发出一阵渐次清亮的笑声。
  袁骁泱以手抵面,白皙手掌盖着眉眼,笑得指尖微微发颤,“好一招连环计,好一出请君入瓮。她要的不是公道,她要的是定北候府的人命,她要的是定北候府的爵位。她根本没想过要对薄公堂。袁家”
  袁家在她眼中,在小丫头眼中,原来根本不屑一顾。
  他要想一想。
  好好想一想,不然这般了结完恩怨,岂非太便宜小丫头?
  岂非太无趣?
  袁骁泱止住笑声,放下手掌露出黑亮的眉眼,嘴角依旧残留着笑意,问曲流,“父亲呢?”
  “老爷去女客大院接夫人和少奶奶”曲流呆若木鸡,不懂外间惊变怎么能让自家爷大笑如斯,他愣愣道,“爷,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了!”
  袁骁泱嘴角一扬,“阿九走了没?”
  只要李松走了,他们袁家,就走得了。    

  ☆、第344章 咒你将来不得好死

  “淇河李氏内五房外十七房,光搞垮定北候府,杀尽当年暗做帮凶的那几个房头,还不够。”袁骁泱嘴角带笑,半垂眼脸看着满地落雪,“东北大营、前线边防尚有淇河李氏的族人。阿九想凭武勋爵位稳住满族人心,重立内二房为宗房,改将军府为候府,光有东北乾王府撑腰,也不够。”
  启阳帝才是定音的重锤。
  陈年恩怨,可以不讲究真凭实据。
  事后种种,却必须名正言顺。
  “阿九这一走,必定是直奔京城。好例数罪状,亲自到御前陈情。”袁骁泱嘴边笑意更深,抬眼看向白蒙蒙的天际,“衙卫今天不抓袁家人,那么至少在阿九回来之前,袁家暂时还不用吃牢饭。这未必是她的本意,但必定是阿九的意思。”
  袁家已是丧家之犬,够不成威胁,小丫头不将袁家看在眼里,却将阿九放在心上,在乎阿九的所想所求。
  小丫头对阿九的看重,是坏事,也是好事。
  他最清楚,阿九骨子里还是那个偏执的少年。
  他等着阿九亲自来和他、和袁家清算。
  所以,他还有时间。
  袁骁泱一行走一行说,似闲庭漫步,曲流耳听自家爷冷静分析,惶恐的心却得不到安抚,错眼见女客大院近在眼前,黄氏的心腹妈妈突然冲出院门,不由骇然道,“怎么了?老爷”
  难道自家爷想错了,衙卫已经来捉拿老爷了?
  “老爷没事!老爷没事!”心腹妈妈涕泪横流,跪到袁骁泱跟前再无力起身,“是夫人!夫人老毛病又犯了,这次、这次晕死过去好半晌!再醒来已经说不出话了!口角流延,擦也擦不干净!”
  定北候太夫人大中风,黄氏小中风。
  这算不算恶有恶报?
  袁骁泱用力一闭眼,再开口依旧冷静得可怕,“也好。如此只道母亲是受人胁迫,将所有罪行推到太夫人头上便罢。左右定北候府上下,本就没有开口喊冤的机会。妈妈且安心照顾母亲。”
  心腹妈妈愣怔当场,曲流默不作声。
  却听一阵凄厉哭声入耳,春花、秋月跌跌撞撞扶着李妙,直冲向袁骁泱,“夫君,夫君!不是我,不关我的事!”
  她不过是抓挠了黄氏几下,黄氏醒来听外头叫囔着定北候府行刺萧寒潜、李英歌的恶行败落,作贼心虚的上赶着对号入座,自己把自己吓得中风的,不关她的事!
  不关她的事啊!
  “我知道,我知道。”袁骁泱开口抬手,温柔拂去李妙肩头的落雪,轻声道,“我知道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你心里慌乱。你去看看七姨娘,也陪陪妻妹,暂时远离家里的事,好好冷静冷静。家里有父亲和我。等尘埃落定,我再接你回家。”
  家?
  有黄氏和袁士苍在,袁家不是她的家!
  她要去找七姨娘,她要去找妹妹。
  长史府,她的亲妹夫是乾王府的长史!
  李妙泪眼大亮,紧紧一握袁骁泱的手,“夫君,你等我,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袁骁泱温和一笑。
  李妙深吸一口气,胡乱抓起裙摆,落荒而走。
  知府大人也胡乱抓起袍摆,假装镇定的绕过死士堆成小山的尸体,暗道乖乖隆地咚,朱门恩怨果然腥风血雨不是我等凡人能掺和的,他半路被请回来,万没想到乾王府和昭武将军还有后手,玩得这么大!
  真真假假,他不敢探究,神出鬼没的萧寒潜如何“醉倒”进将军府车架,如何“醉”到手刃泰半死士不眨眼的,只杵在车外躬身道,“下官请乾王殿下、乾王妃示下。”
  “王爷身负轻伤,此刻不便出面。且营内军务繁忙,王爷即刻就要赶回东北大营,还请大人先让人清道。”李英歌为她家夫君代言,隔着车窗道,“定北候府大逆不道,如此恶徒如此行径,险些抹黑大人三年兢兢业业做出的政绩,他们不想让大人好过,大人只管叫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不得好死。”
  知府大人暗道鬼才信乾王殿下受伤,心下却是大喜,深知右迁京官在望,忙又折腰请示,“那袁家”
  李英歌轻笑道,“大人秉公行事即可。至于袁家和昭武将军的私怨,届时昭武将军自会论断。”
  知府大人表示懂了,折身命下属清道收尸,瞥见小福丁儿送走李松回转,忙迎上前连声道“公公辛苦”。
  小福丁儿以马屁回报,“大人治下有方,辖下百姓明理大义。这些个挺身而出的老百姓,还要劳烦大人论功行赏,也好彰显大人一任父母官赏罚分明,威仪不凡。”
  知府大人心下更喜,一叠声应下,又道,“今儿这里里外外的事儿,还得请丁公公和忠爷把总,您二位赏脸走一趟?我也好赚个机会,请二位喝口好酒。”
  喝酒好说,只要不是请他们进衙门喝茶就行。
  小福丁儿亲亲热热揽上知府大人的肩。
  萧寒潜也揽上小媳妇儿的肩头,额头抵上小媳妇儿的颈窝闷声笑,“我先是醉得不省人事,再是身负轻伤,媳妇儿,你可真能人尽其用。还好你是我媳妇儿,你要是个为官为宰的男儿身,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构陷祸害人的手段,定然是个遗臭万年的一代奸臣。”
  李英歌抿着嘴笑,照着她家夫君的脑袋用力啵了一口,“寡虞哥哥说得对,能做你的媳妇儿,真好。”
  有他,她才能横行无忌、事半功倍。
  萧寒潜闻言长睫一颤,笔直的脊背一松,带着小媳妇儿倒向矮塌,暧昧的耳语道,“我媳妇儿是奸臣,可是我舍不得铲除奸佞,怎么办?不如稍作体罚?”
  李英歌一脸冷漠:某人果然正经不过三秒。
  吐槽到一半,惊觉身下马车一震,忙抵着萧寒潜的胸膛撑起身来,“寡虞哥哥,是你要回东北大营,不是我”
  “轮到我休沐之前,又是好一阵子见不着。再陪我多住一晚,嗯?”萧寒潜扯去染着血腥的外裳,确定熏不着小媳妇儿,就将小媳妇儿按回身上,仰起脖颈去寻小媳妇儿的唇,“我为你劳累一场,出人又出力,你不心疼我,好歹犒劳我一下?还在车上呢,我不乱来。就亲亲你,亲一下”
  李英歌咬着萧寒潜的薄唇,失笑道,“寡虞哥哥,你不累吗?”
  趁手的兵器不在身边,方才领着一众闲汉小民打斗厮杀,是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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