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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璃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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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场失忆给了她三年的平静, 
一桩婚事重又将她拉回阴谋和情爱中, 
往事不可忆;过往总是要纠缠她; 
落花随流水,她又怕负君相思意; 
恩也好,情也罢,痛也好,恨也罢 
既然要搅这一滩浑水,便让它浑个彻底! 
哼!她璃芗欠下的总是会还,别人欠她的也休想不还!



正文 楔子

    永日不可暮,炎蒸毒我肠

    盛夏,凉州的天总是闷热的,从下午起乌云就密密的布满了天空,电闪雷鸣,眼看着入夜,雨才开始慢慢的落下来。街道两边的商家都早早的收了铺子,关了格子窗,防备着即将来临的大雨。

    夜色渐浓,凉州城中早已看不到什么人影,唯独城外江边坐着一个一身翠绿衣衫的女子,好像在等什么人……等的百无聊赖,也不管此时的天气已经很糟糕了,直接躺在了江边的草地上。

    并没有过多久,就见一个一身天青袍子的男子慢慢的走了过去。那女子听到了脚步声,欢喜极了,一下就蹦了起来,转身对着男子扯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那笑仿佛能将这夜色都照亮。

    “秦大哥……”等她看见男子的脸色时,笑容就消失了,“你……”话未说完,男子手中的剑便直指她的喉咙!

    女子一下子僵住了,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眸子,“我……”

    “拔剑吧!”男子盯着女子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说的咬牙切齿。

    女子只是不动,一双眼睛渐渐的起了薄雾,“为什么?”

    “……我只愿从未遇见你,更未爱过你,我便不会恨你!”说罢,男子手腕一抖,剑便转了方向往她胸口刺去。

    女子猝不及防,胸口便被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很快将衣服染红了。她转手将腰间的软剑拔出,挡下那人刺的第二剑,凄然道:“你不信我……”

    她盯着眼前这个自己心爱的男子,心痛的就像刀割一样,眼泪便止不住的划了下来。她赶紧闭上眼,待再睁开时,一双眼便只充满了冷意,“秦修!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走吧!”

    转手一剑将头发切下寸许,往他身上一扔,凄笑,“从此后,你我恩断义绝!”那头发一下子便被风卷走了,大雨滂沱而下,眨眼的功夫就将两人浇的湿透了。

    男子目光闪烁,看了眼她身上被自己刺伤的那道口子,一咬牙,转身飞走了。

    那女子独自一人在这漫天的大雨中站得笔直,眼睛死死的盯着离开的那人,突然“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蓦的,许多黑衣人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她周围,那些人并不多话,对看一眼,举起手中长剑齐齐向那女子刺了过去!

    那女子一个腾身飞了起来,半空中倒转身子,腰间抽出软剑,唰唰的刺了下来,顿时,黑衣人中倒下了几个。

    她傲然而立,冷哼一声,“西峰堂的老鬼以为将花卫都支开就能要我的命么,哼!做梦!都是些不中用的!”

    女子身形不停,手中软剑被她使的就如有了生命的长蛇一般,嘶嘶的吐着信子,直击对手,招招致命!

    毕竟一人难敌四手,这般酣战了许久,又因之前受了伤,女子便渐渐的有了不支的迹象。这时黑衣人中飞出一人,手持长剑一招长虹贯日便直击她眉心,堪堪就要刺到她的时候,一个闪电轰然落下,长剑反光照亮了那人隐在黑色面罩后的一双眼睛,那女子呆了一呆,“是你!”

    她只是刹那闪神便急忙回身躲避开了,可是高手过招如何容得了这一点闪神,她只躲过他刺来的一剑却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他继剑之后拍来的一掌。

    那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她的胸口,整个人都被打飞了起来。她待要再提起内力时猛然发现此刻身子忽然冷的像冰一样,哪里还能再聚真气。人便只能直直的掉进了渐渐汹涌的江里。

    黑衣人站了许久,见那女子再没浮起来,手一挥,其余人抱起地上的尸身,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这里地上的一些血迹也被随之而来的大雨冲刷的干干净净,瞧不出一丝方才生死搏斗的痕迹。

正文 第一章 提亲

    “江儿!江儿!”安静的四合院子里,一个略有些低沉但自有一些威严的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陈大夫坐在平日里看症的椅子上看着在外间晒草药的女孩子。

    那是个,梨花一般的女子,可仔细瞧着却又比那梨花多了一丝寒梅的冷淡。

    听到陈大夫叫唤,那女子转过身来,微笑道:“父亲,怎么了?”

    这一笑霎时明媚了略有些朦胧的清晨。

    “进来吧,你张叔有些事要与你说。”

    江儿一听微愣了一下仍是放下手中的药草走了进去。里间客座上坐着一个身板较常人略壮硕些的人。

    江儿又给他茶盏里添了些茶递过去:“张叔叔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江儿去做的?”

    张叔接过茶喝了口,笑道:“前次你们来,陈老不是托我给你寻个好人家么。我今日便是来说媒的。”

    江儿有些恍惚,细想了起来。是了,月前父亲嫌她衣服旧了带着她去鄞州城的玉裳坊帮她置办衣裳,张叔便是玉裳坊的老板。

    那日还在一个别致的勾栏处见到了一个奇怪的女子,她还笑问江儿叫什么名儿家住何处,说与自己有缘呢。

    想到这里江儿不觉莞尔,那时候自己还觉得奇怪,玉裳坊的老板瞧着更像个武夫,勾栏处的女子却瞧着像是大户人家的夫人。

    那时父亲虽对张叔说了自己却不曾上心,这不过月余便找到了么?

    转身坐在一边椅子上,江儿抬首望向坐在诊椅上的父亲,“一切听父亲的。”

    陈大夫听了略怔了一下,瞧了眼一脸淡然似乎事不关己的江儿便对张老板说:“张老弟,不知是什么人家?”

    张老板整了一下衣衫,觑了眼江儿,正色道:“我朝枢密院枢密使,秦修秦大人。”

    “秦大人?”陈大夫有些讶异,他虽身在乡间,但秦修的名字是听过的。都说秦修是个青年才俊,三年前人们还只道他略有文采,不想三年来他却屡建奇功,实是个有经世才华的人。

    张老板笑眯了眼睛,望着陈大夫:“是!陈老觉得如何?”

    陈大夫一时倒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总以为自己不过乡野之人,张老弟要寻也不过时富贾之家,没想到却是这个叫一朝女子都心之所向的人。当下只是喃喃道:“好,甚好。”

    转眼望向江儿,却又是一呆。江儿面上仍旧是那么淡淡的,手里也不知何时捧着了一本医术,如今正细瞧着,似乎全不觉得说的是与自己有关的。

    “江儿,你……你觉得呢?”陈大夫不免有些担心,这个女儿,淡的有些不寻常。

    江儿闻声,抬起头看见陈大夫正一连担忧的望着自己,不觉嘴角挽了一朵笑意,“父亲说好,就好。”

    陈大夫一瞧,这孩子……从将她救起来到如今已经三年,可她从醒来便一直这样,什么事都是淡淡的。那时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说她是江里救起来的,就叫“江儿”她也是淡淡的笑着说:好。

    这些年,除了自己说要收她做义女那时,方见过她打心眼儿里欢喜的样子,之后就再没有见过笑意能到她眼睛深处的时候。

    陈大夫不禁担心,她若是真的嫁过去了,到时候秦修若再娶,她这性子如何有好日子过呢。当下一狠心便对张老板道:“有句话,想托老弟转达。秦大人若是允了,咱们便结下这门亲事,若是不允,只当是我们江儿无福。”

    张老板一听,坐直了身子:“陈老请讲。”

    “秦大人须能做到一生一世独尊我家江儿为妻,不娶妾小。”

    江儿有些奇怪的望着陈大夫,父亲从来不是个多事的,也不喜欢与人为难,如何今日会这样说呢。转念一想,是了,必是怕她受委屈。自己何其有幸,有个这样疼爱自己的义父。

    张老板略沉默了一会,站起来望了眼江儿对着陈大夫道:“是,陈老考虑的不无道理。好,我这就去给你问个话。告辞!”说罢,对着陈老一拱手也不多言语,转身就走了。

    陈大夫待张老板走了,转头望着又低头看医术的江儿,越瞧眉头皱的越紧了。这孩子新置办的衣裳都不穿么?

    “江儿……”

    “嗯?”江儿也不抬头,轻声答道。

    “月前与为父一起去置办的新衣呢?”

    “在箱子里搁着呢。”

    “怎么不穿?”

    “忘了。”

    “唉……”陈大夫望着这个义女只能叹气,这孩子的脾气……陈大夫摇了摇头,“我去村西老李家一趟,你好生在家呆着。”想想又觉得白嘱咐一句,这三年,江儿便是这屋子出去的次数都能一双手数过来。

    “好。”江儿起身将父亲送到屋外,正要关门却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请问,这里是陈大夫的家么?”那人一身的书卷气,一双眼睛,很温暖!

    江儿望了眼渐行渐远的父亲,转身将人让进了屋:“父亲出去了,公子是要看症么?”

    “是……”那人的眼睛自见到江儿起就不曾离开过,江儿只当不知道,领着他进了屋子便坐到平日父亲看症的椅子上为他把脉。

    “公子,哪里不舒服么?”

    那人也不回答,只是瞧着江儿略笑了下,那一笑很温柔,可惜江儿头垂着不曾看见。

    江儿抬起头,望了眼那人微笑道:“公子,是否喉头有些不适?可是最近才到的这里?”说罢收了自己的手,细看了他几眼便仍旧拿起医术看起来。

    “是。”

    “不妨事。公子不过有些水土不服罢了。既然公子初到这里,便去尝尝村子东头赵伯家的豆腐脑吧,味道是不错的对公子也有好处,药是不必吃的。”

    说罢,捧起医书倚在椅子上认真看起来,俨然一副慢走不送的样子。

    那人见状也不再多言,站起身,对着江儿做了一揖:“多谢姑娘。”复又深深的看了眼江儿便走了出去。

    江儿听的大门吱呀的声音,抬起头来正瞧见他大步走出去的背影混着被太阳折射的树影有些斑驳。

    其实他郁结于心肝气不顺,大约心里有什么烦心事。只是他只以水土不服之事相询,江儿便也不多问。这样的人大多有着玲珑心,她既不知根源莽撞提起了怕也只会徒添烦恼。

    待到陈大夫再回来时已经是暮色时分了。江儿与陈大夫用罢晚膳一时无话便各自安歇了。

正文 第二章

    次日一早,因为没有病人江儿便与父亲在外间摆了棋局下棋,正下的酣畅却听得屋外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江儿不由得与父亲对望一眼,却不知来人是谁,这般早。

    只听马蹄声在屋外停了,一人下马边进屋边笑道:“陈老!好消息好消息!”

    “张老弟?”陈大夫瞧着笑呵呵奔进来的人呆了一下,忙迎了出去。

    张老板却几个大步便跨过了前去相迎的陈大夫走了进来,一下便坐到客椅上抓起一边的茶壶猛灌了几口方才缓了一缓。

    抬头笑望了眼正瞧着自己的江儿,张老板转头对着陈大夫笑道:“陈老,大喜。秦大人因为褛城边防出了些问题正好在鄞州,因此我昨日便问了。”

    “秦大人……如何说?”陈大夫有些紧张,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倾了。虽说他提哪个条件是为了江儿好,可到底是个那样的人物,若是不成总觉得有些可惜了。

    “呵呵呵……秦大人说‘只要陈姑娘愿意,我秦修一生一世便只有陈姑娘一个妻子,绝不另娶妻小。’”

    大约赶得太急,张老板又端起茶壶灌了两口。

    “秦大人还说了,如今褛城出了问题不日就要赶赴,只得托我替他来说个媒,若是江儿允了,行聘一事便也暂由我代为打理。三个月后的五月二十八日,他八抬大轿亲迎江儿!望陈老你不要见怪!届时还想将陈老一并接去凉州。陈老以为如何?”

    陈大夫一听秦大人答应了,如何不欢喜。他去不去凉州并不要紧,自己的女儿能得这样的好归宿他与心足矣,因此只是笑道:“好好好,甚好!大好男儿又在朝为官,自然国事为重。无妨。张老弟来是一样的。好,好,好。江儿,如何?”

    “好。”江儿微笑道,她在一边其实并未仔细听,她觉得只要父亲觉得好,能叫父亲晚年安乐自己承欢膝下,便什么都是好的。如今父亲这般欢喜,她自然愿意,只是心中总有个疑问,不免望了眼兀自笑着的张老板。

    “张叔叔,秦大人不曾见过我,如何你一说便肯了?”

    张老板一听,倒是怔了一下,“那日,你们才走秦大人便来了,因此你们擦肩而过,那时秦大人便问起了。只是后来尚不及细谈便一时被搁置了。”说罢,又端起茶壶灌了两口。

    江儿想了想,那日竟遇见了么?显见得自己没什么印象,江儿也就不再多想,只是对着陈大夫与张老板略施了礼,“既然婚事定了,父亲,你与张叔叔想是还有许多话要说,女儿回房去了。”

    “好,你去吧。”陈大夫笑眯了眼睛,对着江儿点了点头。

    江儿便转身进了里间自己的房间。推开房间的窗户,窗前的一株海棠开花了。

    江儿坐在梳妆台前,慢慢的梳着自己的头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怔神,那张脸很美。

    翦水秋瞳,樱桃小口,眉目间有说不出的风情。一颦一笑一喜一恼间时而青涩时而妖冶时而纯真时而妩媚,这真的是一张极美的脸,可在江儿看来却好很陌生。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江儿只觉得心口一股慌乱没来由的冒了出来,一时心惊伸手便将那镜子啪的一声倒合在桌上。

    站到窗口,望着那一树开的错落有致正是灿烂的海棠,一时兴起,便折了一朵来插在鬓间。

    抬眼间却突然看见影影绰绰的花树后面的篱墙外站着一个人。

    一身月白的衣衫,如墨般的长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些许发丝飘到那人的脸前,也不见他捋顺。江儿正看着那人,但只一眨眼的功夫,那人便跃了起来,谪仙一般的飘落到窗前的花树上,仍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那人有着琥珀一般的眼睛!被人这般毫不避讳直愣愣的瞧着,江儿有些着恼了。当下眉头一蹙便要将那窗子关起来。那人此时却说话了,“你要成亲了?”

    奇怪,自己成亲的事方才才说定,他如何知道,想来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这便是人们常说的武林高手么?隔着篱墙竟也能听得这般清楚。

    江儿不回答只是仍旧要将那窗子关起来。眼前蓦得出现一根绿竹雕的箫。这箫雕的甚是精美。那珠子通体泛光,也很光滑,可见是常被人擦拭的,它的主人很爱护它。

    “你不回答我?”那人跃到窗前,隔着窗子,用那竹箫挡着不许她关窗,用他那清冷的如冬日里的水一般的声音问。琥珀般的眸子里有什么光亮一闪而过,许是院子里小鱼盆的水光吧。

    “我与公子素不相识,要不要成亲自然对公子无可奉告。公子这般闯进我家里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为。”说罢也不再去关那窗,只是斜靠着晒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拿起桌上的《黄帝内经》看了起来,不再理会那人。

    “你看医书?”

    “……”

    “你会医术?”

    “……”

    “我病了,你替我看下。”

    说罢便将他手腕伸了过来要她把脉。

    江儿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公子如要看症便请从正门进来。家父医术极好,定能帮你看好的。这是我闺房,请你走吧。”说罢也再不顾会不会将那人的手夹住,用力将那窗子关了起来。

    练武之人到底不一样,眼瞅着是要夹到他手的,也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手便不见了。紧接着便听见那声音清冷冷的出现在大厅。

    “大夫,我病了。我要看病!”

正文 第三章

    这人……恁的奇怪,还真的就这般大摇大摆的进来看病了?江儿心中倒是有些好奇,放下书走到门口去瞧着大厅。

    只见那人一身的月白锦袍就这么闲庭漫步似的走了进来。他不曾做什么,只是信步走来,却无端叫人觉得步步生莲,占尽风流。

    陈大夫原本是在与张老板说话的,瞧见那人进来了,便站了起来,坐到平日里看症的椅子上,手一伸,示意他坐下把脉。

    那人只是站在那里凉凉的瞥了陈大夫一眼便转过头去,待瞧见左侧仍坐着一人便细瞧去,只听得那人“哼”了一声,再不看那张老板,直直的望向站在门口的江儿道:“我不要你看病。我要她帮我看病。你?你是瞧不出来的!”

    听他这么一说,陈大夫跟张老板都转过头来看着江儿。

    “江儿?这位公子要你看症?”陈大夫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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