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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欢:妖孽王爷芯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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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周先生是个德高望重的宿儒,是院长费了好大力气请来的,顾昭欢与柳莺因为迟到之故俱不敢答话,只垂首而立默然无言。

    周先生不想影响其他学生上课,于是对她二人轻轻叱道:“快找了座位坐下来听课,下回再迟到可就没这么轻巧了。”

    顾昭欢得令,拉着柳莺坐在了后面的两张座位上,把书摊开来翻到周先生所讲的那一页。

    柳莺胆子略小,这时不免慌乱了些,翻了好半天也没翻到《师说》那一篇。

    而周老先生原先是打算点学生起来回答问题的,思路却被她俩打断了,此时便点了她名道:“柳莺,你来说说,韩文公的‘文以载道’说的是什么意思?”

    

    

    

第一卷 第66章 物以类聚

    第66章 物以类聚

    

    这个问题本来也不算难,但柳莺方才心神不太集中,便没听清先生说的是什么,待听清后,又愣怔了一会儿,顾昭欢晓得她是因为自己才迟到的,很是内疚,悄悄在桌子底下写了释义放到她面前。

    柳莺见纸条递到面前,便垂下眼睛努力去瞧上面写了什么,还没看清,周先生已喝了一声:“顾昭欢,你来回答!”

    顾昭欢冷不丁被老师叫到,呆呆应了一声起身,略整理了下思绪答道:“‘文以载道’,是把文章比作车,‘道’就是车上所载的货物,简而言之就是,用文章来说明道理。”

    周老先生稍稍颔首,又问道:“那此处的‘道’指的是什么?”

    这也难不倒顾昭欢,她朗声道:“‘道’非玄理,而是道义,道德,是人心中的正义。写文章,应当言之有物,传达道义。”

    周老先生眼中慢慢露出赞许之意:“答得不错。”想起刚刚那一出,又收敛了笑意,拿戒尺敲了敲讲台道:“便是书温习得好,也不能迟到,若有下次,就不必进来了,只在廊下站着。”

    顾昭欢垂首:“是,学生记住了。”

    周先生看了看柳莺,叹了口气却并未责备什么:“柳莺你也坐下来罢,注意听讲。”

    窗外却又有人影走过,一会儿课室门口站了个人,连声招呼也未打就进来了。

    顾昭欢竖起书本一瞧,却是那个长相和顾昭婉有三四分相似的小姑娘,今日她连校服都未穿,穿着一身光彩照人却不合时宜的鲜亮衣裙,懒懒散散地进来,冲周老先生点了点头就径直回了自己的座位。

    而周老先生对她的这种行径似乎并无异议,竟是视若无睹,任由她坐下又随意摊开了书,没有一句批评。

    顾昭欢见自己和柳莺迟到了一刻钟便使得老先生如此不快,而这小姑娘却大摇大摆进来,毫无尊师重道之心,倏然见此情景既有不解,又觉气愤。

    这个小姑娘是何许人?为什么她可以有这种待遇?顾昭欢愤愤不平且满心疑惑,但她终是没有开口,毕竟不能像从前那样莽撞了,只怕祸从口出,给顾家带来不测。

    顾昭欢低下头来,向柳莺瞄了一眼,见她也用眼神示意自己不要轻易开口,便老老实实坐下来了。

    待到课间休息时,顾昭欢忍不住压低声音问柳莺方才那小姑娘是什么人。

    柳莺附着她的耳朵轻声道:“那是令姐的好友,镇南王的女儿和宁郡主薛瑶。”

    这镇南王是个战功赫赫的云南藩王,顾昭欢在深闺中也曾听说过的,此人在沙场上所向披靡,为朝廷守住半片江山,也是皇上近来所封的唯一一个异姓王,荣宠恩遇非比寻常,顺带着他的女儿也是恃宠生娇,王爷常年在边关管不住女儿,王妃又惯着她,因此这和宁郡主就养出了一副目中无人的骄横性子。

    按理来说,公主和郡主等都是在内舍读书,但这薛瑶之父封的是异姓王,与皇家没有血缘关系,因此便安排在中舍读书。

    薛瑶这身份,若在内舍只能算是个中等的地位,但在中舍里却没有人比她地位更是尊贵了,所以她便格外觉得自己是个人物,拿腔作势,仗着乃父威名,俨然成了中舍一霸,连老师平日里也不会说她,不过是任由她自己厮混,算着日子等毕业罢了。

    经柳莺一解释,顾昭欢恍然大悟,原来薛瑶是和顾昭婉一路的人,既是如此,那昨日刺绣课时她针对自己的事情也就有个合理解释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过如此。

    顾昭欢只诧异,明明顾昭婉骨子里也是个好胜又嫉妒的,与薛瑶竟能处到一起去,据说成日家在一起,也是奇事。

    不过除去这一点小小的不愉快,顾昭欢在女学的几日还是收获不少。

    女学里中午和下午各是两节课,平日非请假外不得出书院每节课是半个时辰,大部分学生都已经在这里念了一年以上的书,各类课都是有一定基础的,而顾昭欢除了在家中学了些识字与算账的学问,也就是对前世所学的琴道与茶道比较熟悉了,因此她在这里只有这三门课是可以稍微轻松些的,其他的都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待。

    一切都还在适应中,但好在顾昭欢天资不错,不过几日间已快跟上了整体中舍学生的上课进度。

    从前也想学些东西,但一直没能得到好机会去学个透彻,如今顾昭欢在学习上算是如鱼得水,又有柳莺这个好室友帮忙,相处愉快,谁知偏偏有人看她不顺眼。

    这日上午,学文课刚下了课,顾昭欢并未立刻离去,而是整理上课时所写的笔记,让柳莺替她看一下有没有遗漏的,忽然间桌子震动,砚台里的墨汁溅了几滴到簿子上,紧接着就听到地上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

    毫无疑问砚台跌碎了。

    顾昭欢皱了皱眉搁下了笔,也不知是哪个冒失鬼,慌里慌张撞到桌子上,连砚台也被摔碎,又是好一番收拾的功夫,委实麻烦。

    到此时顾昭欢也懒得与那肇事者计较,头也未抬,蹲下身子去捡拾砚台的碎片,打算清扫完后再去取些水来擦净地面,免得老师看见了要说。

    柳莺见地面上积了墨汁也担心顾昭欢被老师责罚,便离开了课室去外面取水。

    但那肇事者却发话了:“这么没教养么?弄脏了别人的衣服也不知道要道歉?”趾高气扬,是薛瑶的声音。

    顾昭欢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分明是她撞的自己,却赖自己弄脏她衣服,便反驳道:“凡事总要讲道理,是郡主走路不仔细撞了我的桌子,打碎了砚台,我还没有找郡主索赔,如何郡主却要让我向你道歉?”

    薛瑶一拍桌子,厉声道:“我撞了你的桌子,砸了你的砚台?这里谁看见了?”又对周围人喝了一句:“你们看见我砸了她的东西?”

    这些女孩儿家世多不及薛瑶,此时也不敢出声,只作没看见听见,并不敢为顾昭欢说话。

    

    

    

第一卷 第67章 挑衅

    第67章 挑衅

    

    薛瑶冷冷地笑了一声:“这就是了,你并无证据表明是我撞你的桌子,但你的墨水弄脏了我的衣服却是事实,大家说,难道我会平白无故往这么贵的裙子上弄脏水?”

    明显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算算时间下堂课也快开始了,得赶紧过去,顾昭欢遂忍着心中火气道:“郡主的衣服我赔就是了。”

    薛瑶薄唇一撇,竖起眼睛道:“赔?你赔得起么?我这裙子是上用的缭绫制的,又是京中最好的成衣铺子霓裳阁缝制的,你有多少月钱够赔的?”

    霓裳阁?顾昭欢笑了笑,这可巧了,原来薛瑶还是自家铺子的主顾,今后这笔生意还要不要做,却得好好商榷一下。

    薛瑶见顾昭欢忽然无故发笑,以为她是在质疑自己,大声道:“你笑什么?我这鞋子也脏了,这是价值昂贵的蜀锦制的,恐怕你一年的月钱加起来都买不上这一只。”

    顾昭欢抬头对她笑了笑,眼睛里却无笑意,也不收拾地面了,站起身道:“那你还挺贵的。”

    薛瑶没听懂她话中别样意思,以为她是在歆羡自家的富贵,得意道:“这下你知道了?谅你也赔不起,不如跪下给我磕头认个错,我也就大人有大量饶过你了。”

    原先顾昭欢还好奇顾昭婉是怎么跟薛瑶做上朋友的,此时倒全明白了,原来这薛瑶空有个美人皮与显赫家世,却是个头脑空虚又骄纵的人,只怕顾昭婉与她结交也非真心,多半是利用。

    面对薛瑶这样的侮辱,顾昭欢当然不愿意,虽然薛瑶这一身衣服鞋子的价值以她如今的财力看来不过是九牛一毛,但她委实不想向这样的人低头,一看自己的桌子,忽的有话驳她:“你说你没撞我的桌子,那我的桌子为何偏离了刚才的位置,我的笔记簿上又为何有墨点溅上?若照郡主方才的说辞,那我肯定也不会平白无故推自己的桌子,又往自己的笔记上泼墨,不是么?”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薛瑶闻声一时语塞。

    顾昭欢不肯无端被折辱,薛瑶又是和顾昭婉一样好强的,两人对峙,场面便僵持着。

    眼看上课的预备铃已将打响,旁边的几位小姐也不再看热闹了,都过来打圆场:“退一步罢,这缭绫与蜀锦一时也难找,郡主先回去找件衣服换了,回头再论也不迟,反正顾小姐人在这儿也跑不了;昭欢也快些儿把地上收拾了罢,一会儿内舍的郡主们还要在这里上课,万一让老实看见地面脏污,难免要罚的。”

    这劝解的话倒是很中肯实际,薛瑶恨恨地瞪了顾昭欢一眼就回寝室换衣服去了。

    柳莺拎了半桶水回来,顾昭欢和她一起将地面擦净,才收拾东西赶往下一个课室。

    这两日薛瑶为了衣服的缘故,一直对顾昭欢纠缠不休,非让她给自己一个交待,顾昭欢晓得她不过是要为顾昭婉出头,便不大理会她。

    薛瑶气焰虽盛,口齿却不及顾昭欢伶俐,几次讨了个没趣后也就觉得没什么意思,况她也不是真缺这些东西,就继续挑衅别人去了,暂且不再在顾昭欢眼前晃悠。

    却说顾昭婉,顾昭欢入学的第五日,她也拄着拐杖也回到了女学继续上课,她的腿伤仍然没有好,方氏便让瑞香跟着她过来一道服侍,特地跟院长打过招呼了才准许带进来的。

    顾昭婉此次与顾昭欢相见,脸色就不大好看,只作没看见一般,她虽不知自己的伤是不是真与顾昭欢有关,此时对顾昭欢多了几分忌惮,但更多的是厌恶。

    顾昭婉在家养了近一个月的伤,自然也落下了不少功课,她担心放冬假之前的考试自己会被别人尤其是顾昭欢赶超,便异常勤奋地赶功课,也不怎么去招惹顾昭欢了。

    倒是薛瑶,每每在顾昭婉面前摇唇弄舌,搬弄顾昭欢的是非,唯恐天下不乱,她自己不爱学习,也不以读书为要务,对顾昭婉却是真心不错,还特地找了外舍几个成绩优异的姑娘轮番为顾昭婉补课。

    顾昭婉一向在功课上用心,夜以继日学着功课也就跟得上大家的步伐,只是茶道这一项仍是落后许多。

    顾昭婉从来看不惯顾昭欢拿茶艺取悦于人,赢得了祖母甚至是她心上人楚世子的赞许,她既看不上,便不屑一学。

    何况,教茶道课的张老师实在可以说是个不通人情的人,初入学时,方氏一早给女学上上下下几乎所有老师都送了礼物,拜托她们对顾昭婉多些提点,老师们也都答应了,唯有这张老师直截了当拒收了礼物,说是要对学生一视同仁。

    方氏便因此不大看得上张老师,觉得她是个不通世故的榆木脑袋,自此顾昭婉也因了母亲的缘故,上茶道课从来都是漫不经心,胡乱应付功课而已。

    这一日下午就是茶道课,因为张老师为人严肃雷厉风行,上节课又早已交待过,学生们都带着烹茶的炉具器皿早早来到了课室,顾昭婉最后一个进来,拄着拐杖,由瑞香端着茶具进来。

    可巧的是今天学生们来得非常齐,连外舍的几个官家小姐也被准许到这里听课,故而此时课室里竟是满满当当的,只有顾昭欢旁边还有个座位。

    顾昭婉犹豫再三也不愿坐过去,只拄着拐杖在走廊中站着。

    张老师不愿她影响上课,催促道:“快些过去,要上课了。”

    老师发话,顾昭婉只得磨磨蹭蹭过去,让瑞香把东西放在案上,顾昭欢心里虽不乐意,也只好将自己的茶具挪开些位置让她放下。

    接下来便是上节课作业的检查时间,张老师抽了几个同学的名字到讲台上展示,一时口误,叫了顾昭婉上去。

    顾昭婉本也不擅长此道,加之缺了十几节课,更是跟不上老师讲的进度,并不会做,只好干站着:“老师,我缺了些课,不知道您上节课讲了什么。”

    张老师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那就请徐媛同学下一个上来展示罢。你若缺了课,也该早些补上才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你旁边的同学,左右你们是姐妹,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第一卷 第68章 古砚事件

    第68章 古砚事件

    

    因为张老师不晓得国公府的内情,才如此说,但在顾昭欢与顾昭婉的心里俱觉得好笑,她们虽名为姐妹,实际上却比陌生人还不如,哪里是无话不说,分明是无话可说。

    此刻两人坐在一处,委实尴尬,好在顾昭欢还可以和身边的柳莺说话,也不必搭理顾昭婉,与她上演一场姐妹情深的戏码。

    顾昭婉心里头不痛快,也不敢当着老师的面发作,只好低着头假装忙活,不时眼光向别处偷偷一瞥,只盼着课能快些上完。

    总而言之,顾昭婉的返校对顾昭欢而言并无影响,两人俱不喜对方为人,甚至是深恶痛绝,但在众人面前又不好给国公府、给她们的父亲顾业丢脸,只得都让一步,躲着对方,收敛了许多,偶尔遇见神色只是淡淡的,不争吵,亦不亲密。

    由于顾昭欢先前所使用的砚台已经被薛瑶砸坏了,眼下一时不好出门去买,只好从箱子里翻出了先前从娘亲那里拿来的旧砚台,柳莺瞧见后也觉得古朴美丽,夸赞了几句。

    上课的时候,周先生给学生们讲诗,在课室里踱着步子,说及“重帘不卷留香久;古砚微凹聚墨多”一句,恰走到了顾昭欢的座位旁边,便顺手拿起砚台举个例子。

    他眯着眼睛一看,眼神顿时一亮,惊喜道:“这还真是一方古砚。”

    声音虽不大,但周围的几个人都向顾昭欢投来了惊奇或艳羡的目光。

    周先生作为一个文人雅士,向来喜欢收藏这类古旧又质地上乘的文房四宝,今日见了这方古砚不由一喜,他晓得这些学生家境一般都很优渥,非富即贵,家中想来不缺这些东西,但像顾昭欢这般随意把古砚放在桌上使用的倒是头一个。

    下课后,周先生便走到顾昭欢座位边同她商议:“顾三姑娘这方古砚十分难得,老夫喜爱至极,不知可愿割爱?”仿佛担心顾昭欢不乐意似的,又补充道:“老夫那里有一块上品徽墨与‘云中子’,愿意拿来交换。”

    顾昭欢先时只以为此砚是母亲的旧物,因此格外珍惜,何曾想到这方搁在宅子里积灰已久的砚台竟是货真价实的古砚?听周老先生的话,是个志在必得的意思,所出的条件也是很好,但她不为所动,婉言拒绝:“承蒙先生看得上,本不应辞,但这方砚台是我母亲旧物,是昭欢情感所系,请恕不能相让。”

    周先生没想到是这么个内情,神情微怔了怔,旋即和气地笑道:“那便算了,老夫原想着若是你购来之物,便试着拿东西来交换,但既是你母亲旧物,那便不勉强了,也算成全你一份孝心。这方砚是上品,你需得好好珍惜才是。”

    顾昭欢点了点头,向周先生福了福身后收拾东西与柳莺一道离开。

    第三日下午,顾昭欢上书法课时,照例把砚台带过去,忽想起忘带了墨锭,便折身回去拿,再坐到座位上时却发现砚台不见了。

    若是寻常砚台,不见就不见了,但这一块却是娘亲的遗物,而且一会儿上课立等要用,顾昭欢很是心焦,桌下桌里到处找,柳莺也帮着她找,可惜一无所获。

    这时,顾昭婉路过她的座位笑了一声:“找什么找?贼不就在旁边么?柳小姐,你说是不是?”

    柳莺腾地站起身,气得脸色发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昭欢正弯着腰寻找东西,一听此话,情知必有缘故,便停下了手不再搜寻,低声对柳莺道:“别理她。我知道东西在哪儿了,一会儿先借你的用用,下了课再去寻。”

    顾昭婉声音不小,附近几个闲得无聊的学生本已快打瞌睡了,闻言就来了精神,纷纷围过来问道:“是丢了什么东西?”

    邻座的女孩儿道:“昭欢丢了块砚台,就是前儿先生说的那个,大家都帮着找找罢。”

    顾昭婉嗤笑连连,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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