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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欢:妖孽王爷芯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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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与柳莺的交谈中,顾昭欢得知她比自己大一岁,在女学中已经读了一年半的书。

    柳莺是青州刺史柳澄的小女儿,上头还有两个哥哥,祖父是柳太傅,曾祖父则做过丞相。

    这也正与顾昭欢的猜想相合,先前她瞧见柳莺的被褥十分朴素,估摸着她大约来自一个爵位仍在,经济上却已渐渐没落的家族,如今看来,确乎如此了。

    但顾昭欢并未因此看轻柳莺,因为据实而论,国公府近来内囊也空虚了,不像从前祖父在世时那如日中天的情形,再者,世事瞬息万变,又怎可因人一时的境遇而胡乱判断?

    因此,顾昭欢的想法是,能结交尽可能结交,待人和善,至少是不能轻易与人交恶,况且柳莺虽长得像是个精明样子,说起话来倒是很和气,未语先笑,文文静静的,顾昭欢对她倒是颇有好感。

    二人吃着酥饼,聊了好一会儿后,柳莺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顾昭婉是你什么人?”

    顾昭欢一愣,若不是柳莺提起,她都快忘了顾昭婉是与自己同舍的了:“哎,一时忘了介绍全了,我是顾国公的孙女,顾昭婉是我二姐。”

    柳莺神色有些讶异:“原来你们竟是一家的,我以为只是同辈的字相同。”

    “不过婉姐是大娘生的。”顾昭欢补充了一句。

    柳莺笑道:“难怪你们性情迥异。”旋即又慌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是说出身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想,你和她不太一样。”

    她越解释越慌乱,顾昭欢对此事倒不在意:“不妨事不妨事,我都没往那儿想。不过你说她和我不一样,却是怎么个不一样的法儿呢?”

    这位所谓温婉大方的姐姐在外面是如何表现的,顾昭欢倒是真想知道。

    说起顾昭婉的脾性,柳莺神色略有犹豫,迟疑了片刻后答道:“顾二小姐人很聪明,是个好强的性子,口齿伶俐,回回考试的成绩在本舍都是排在前面的,但我自刚刚同你说话,却觉得亲切得很,一点也没有架子。”

    顾昭欢失笑道:“同窗面前,需要拿什么架子?”话刚出口已明白过来柳莺的意思,她说得虽隐晦,但其中的意味对顾昭欢而言并不难推断。

    柳莺不可谓不识人,争强好胜正是顾昭婉素日的性子,成绩上也因此不愿落后于人,每常顾昭欢在祖母那儿看见她去请安时还带着书温习,倒不是顾昭婉有多爱读书,只是她不喜欢见到别人超过自己罢了。

    至于口齿伶俐,这一点顾昭欢也早已见识过,有赖于方氏自小的教导,顾昭婉次次构陷起顾昭欢来可谓是一个轻车熟路,若不是顾昭欢随机应变,恐怕早已被冤枉过不知多少回了。

    这个话题说来尴尬,两人心照不宣都不愿再提,柳莺望了望窗外道:“这会儿快到未时一刻了,未时末便要去课室上课了,下午第一堂教的是刺绣,不在上午那个课室,咱们得早些过去,还是赶紧休息一会儿罢。”

    顾昭欢惊诧道:“刺绣?”

    “怎么了?”柳莺面上亦是不解。

    顾昭欢神色顿时有些尴尬:“我不大擅长刺绣一事,偏偏第一堂课就是这个,乍一开始什么也不会可怎么好?”

    柳莺奇道:“你竟不会刺绣?”

    顾昭欢不大自在地点点头,自嘲道:“一会儿先生该骂我了。”

    柳莺拍拍她的手,抿唇一笑:“这有何难?你且放心,有什么不了解的我帮你就是了。况且教刺绣的老师也不凶,是个很温和的婆婆。”

    “婆婆?这么大年纪还在女学当老师?”这件事对顾昭欢而言倒是闻所未闻。

    柳莺笑道:“你可别小瞧了这位婆婆,她是院长今年好容易请来的‘神针’吴四娘,年纪虽大,眼力却不差,那样精细的活儿都能做,绣的花儿鸟儿就跟活的似的,人又很慈祥,一会儿见了你准保欢喜。”

    顾昭欢勉强放下一颗心来,柳莺遮住嘴打了个哈欠,回对面去了,两人各自躺下歇中觉。

    日光正亮,顾昭欢并未睡着,只是闭目养神,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学堂里敲钟的声音,一睁眼,柳莺也刚坐起身,迅速穿好了衣衫道:“这是预备的钟声了,快洗洗脸过去罢。”

    时间快赶不及,顾昭欢便将被子随便叠了叠,胡乱洗了把脸就和柳莺一道去了学习刺绣的课室。

    不一会儿老师就来了,果然是个雍容又和善的老太太,她往讲台那里一站,便瞧见舍里来了位新同学,笑道:“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可否向大家介绍你自己?”

    由于顾昭欢来得比较迟,坐的位置靠后,班上很多同学都未注意到她,此时听老师一说才纷纷转头去看。

    顾昭欢虽不怯场,忽的看见这许多双眼睛注视自己也觉有些不好意思,羞涩地笑了笑站起来道:“诸位同窗午好,小女是定国公府中孙辈的顾昭欢,今后请大家多多指教,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包涵。”

    这些女孩子们年龄都不大,见来了个新同学大多是高兴的,好些人拍起了掌欢迎她的到来,更有那年纪小又调皮的,甚至扒着课桌伸长脖子来瞧她,被吴老师笑着轻轻呵斥才乖乖坐了回去。

    顾昭欢忍笑,这群同窗倒是挺可爱的,这时,却有几个声音语气不善议论道:“国公府的孙辈?我们只知有顾昭婉,并不知有什么顾昭欢,别是个冒牌的罢?”

    

    

    

第一卷 第64章 刺绣与茶艺

    第64章 刺绣与茶艺

    

    “哪里会是冒牌?只怕是国公府的没错,只是上不得台面才一直藏在家中。”

    “你的意思是说,她是个不得宠的庶女?”

    那几个人起先不过是窃窃私语,后来众人都不说话了,她们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大声议论着顾昭欢的家世,竟似旁若无人一般。

    吴四娘轻轻咳嗽了一声,又用绣花的竹绷子磕了磕讲桌,发出些声响来,那些人方住了嘴。

    顾昭欢将那几句谈话听得真真切切,心头窝火,但她初来乍到不想得罪人,便不予理会,但她已瞧见那些人的模样,为首的那一个生得和顾昭婉倒有几分相似,顾昭欢诧异归诧异,介绍完自己后便坐下来听老师讲课。

    这一堂课教的是“乱孱”的绣法,恰是顾昭欢所不懂的,她向来只会平针绣,此刻便觉十分为难。

    吴四娘在讲台上也注意到了她,因此在讲授完针法之后便走到顾昭欢身边问道:“有哪里不懂的么?和我说说,别害怕。”

    顾昭欢为难道:“老师,我的刺绣功夫不是很好,刚刚有几处没听懂。”

    吴四娘看着顾昭欢手里的绣花绷子笑了笑:“这个也简单,你旁边的柳莺很擅长这个,这个针法是扬州传来的,她母亲是扬州人氏,便知道得格外多,从前交上来的绣品中,就有过‘乱孱’的绣法,十分精致。”又笑眯眯望着柳莺道:“你给昭欢多指点指点。”

    柳莺忽然被夸也是喜出望外,含羞点了点头,耐心地按住绣花绷子,飞针走线,一步步教顾昭欢如何去绣,不过片刻之间,一朵小巧的朝颜花已然绣好大致的模样。

    顾昭欢举起那绣好的花迎着日光一看,果然比之平针绣而言更添一份神采,心下不由对柳莺多了几分佩服。

    她生性本也聪颖,之前女红做得不甚好只是因为家里没什么长辈肯教她,明月春荷等丫鬟又心疼她怕她累着,一直都将活儿揽在自身身上,所以顾昭欢竟未得机会练习一番。

    此时经了柳莺一点拨,倒比往常进益许多,顾昭欢也能像模像样绣出几片花瓣来,虽然动作慢了许多。

    顾昭欢一面绣着花,一面想着柳莺为人。观其面貌,不像个好相与的,谁知相处下来竟是意外的愉快,柳莺为人温柔沉默,实在是个可人儿。

    不过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也对,看顾昭婉生得温婉美丽,谁也不会料到那副皮相下会有一颗善妒又狭隘的心。

    有了柳莺的帮助,这节刺绣课也不是那么难捱了,顾昭欢还未觉察到时间的流逝,下课的钟声便已敲响了。

    吴老师嘱咐了大家几句,便带着教具离开了这间课室。

    她刚一出门,小姑娘们便似春日清晨的小鸟儿一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收拾了东西准备赶往下一间课室。

    这时,院长刘先生忽然大步走进了教室,向孩子们宣布了一个消息:“下堂课暂时换一下,教你们书法的宋老师家里有事请假了,等会儿由张老师给你们上茶道课。”他说完便走了,课室里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不同的是,起先都是兴高采烈的,现下却是怨声载道。

    顾昭欢见柳莺也是神情怏怏地不大开心,不解道:“茶道课课室很远么?为什么大家都仿佛不太高兴的样子?”

    柳莺摇头,抿紧了唇:“课室倒是不远,就在旁边那间,但是教课的张老师对我们极其严厉,那些洗茶盏沏茶的步骤一丝儿也错不得,不然她的眼神就能把人吓坏。”

    顾昭欢心道,这老师能是怎样的一个凶神恶煞呢?女孩儿们竟这样怕他。遂笑道:“难不成他还拿戒尺惩罚你们?”

    柳莺瞥了瞥旁边的同学,见大家走得差不多了,才低声道:“戒尺倒是没有,但是声音又大,眼神又有些凶,我们都怕得不得了,从没见过这样的一个姐姐。”

    这回顾昭欢惊诧了:“张老师是个姑娘家?”

    柳莺声音依旧很低柔:“是呀,学堂里除了院长和教识文断字的周先生,都是女老师,这位张老师呢,据说也有二十出头了,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嫁人,却在这里教书……”话还未说完却后悔地掩住了口:“不该说这些的,我娘知道了又该训我的。”

    顾昭欢安抚道:“放心,令堂大人眼下还听不见你这么说,那茶道课我却是熟悉的,方才你帮了我那么多,如今也该我回馈回馈你了。”

    柳莺转忧为喜道:“果真?”

    “那是自然,好好的骗你做什么。还是先过去要紧,你既然说张老师严厉,想必是很介意人迟到的。”身边同学们已都快走完了,顾昭欢与柳莺匆匆收拾了刚才绣花的东西,去了旁边的课室。

    那位传闻中的张老师一早已站在讲台边守着了,见她们俩最后进来便不大高兴,挥了挥手让她们迅速找个位置坐下。

    正如柳莺所言,这位张老师面相有些凶,人又很瘦,高颧骨薄嘴唇,一双大眼睛精光烁烁盯着全舍的同学。

    这群小姑娘们都有些怵她,因此这堂课都不往前面坐,而是密密地挤在后排,顾昭欢与柳莺来得迟,只能坐在前面的位置。

    张老师事先并未让学生准备烹茶所用的器皿,因此这堂课就是她自己煮茶,在过程中一步步讲解给学生听,底下的学生们呆愣愣瞧着,忙不迭地记笔记。

    柳莺也不例外,下笔飞快,她的那一叠竹纸簿子很快就记满了几张,顾昭欢却是优哉游哉看着老师演示并未动笔,一转头看见柳莺记个不停,便悄悄道:“用不着写这么多,一会儿我把要点说给你,很快就能记在心里了。”

    柳莺很信任她,便搁了笔松了口气冲她一笑,抬眸却看见张老师逼迫性的眼神,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

    顾昭欢提笔润了润墨,正要给柳莺写要点,忽见她神色有异,一抬眼便看见了张老师停下了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俩。

    

    

    

第一卷 第65章 迟到

    第65章 迟到

    

    原来张老师的茶早已是烹好了。

    顾昭欢不欲出头,只得尴尬地笑了笑,低头假装用功记笔记。

    张老师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这位同学,请你上来为大家演示一下我方才所做的。”

    这要是换了别人,此刻已是慌了,但顾昭欢习了茶道多年,这点小技巧自然不在话下,不慌不忙做完一切,其动作之优雅甚至是在张老师之上。

    张老师靠在讲台上看顾昭欢烹茶,脸色渐渐缓和下来,还带了一分诧异,问道:“这位新来的同学尊姓大名啊?”

    顾昭欢琢磨不透她的心意,语气便分外小心恭敬:“学生顾昭欢,如有做错之处恳请老师饶恕。”

    张老师神情淡淡,无甚情绪:“你做得很好,没有错误,只是下回,莫要在课堂上随意说话了。”

    顾昭欢愣了愣道:“学生知错了。”

    其他学生看着顾府这位三小姐被张老师叫起来,只当是免不了一顿呵斥了,谁料她竟行云流水一般烹好了茶,不仅没挨骂,还赢得了素来严苛的老师的赞许,不由暗暗吃惊。

    煮了两壶茶的工夫,这堂课差不多也要结束了,张老师便布置下作业,说是让学生们回去好好温习,下一堂课要检查她们所学的内容,随即抽几个人到上面来演示煮茶的手艺,看谁所沏的茶味道最好。

    下了课之后,顾昭欢便和柳莺一道回去寝室歇息。

    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柳莺心有余悸:“幸好你有这么一手,不然张老师一定不会轻饶。”

    顾昭欢满不在意地笑道:“听大家把她说得那样可怕,我看还蛮好说话的嘛。”

    柳莺亦笑道:“说来也奇,她今日竟没有生气,大约也是因为你茶煮得好的缘故罢。”

    顾昭欢倒也不推辞谦虚:“那布置下的功课还得做呢,这几日我将这一点诀窍告诉你,也好应付张老师的检查。”

    柳莺闻言欢欣不已,拉了顾昭欢回寝室拿食盒去饭堂打饭,一路上说说笑笑。

    晚膳的菜色比中午时清淡许多,却也适口,顾昭欢吃了些便将碗筷洗了,同柳莺端了盆和衣服去学堂里的大浴室沐浴。

    顾昭欢从前并未进过这种大浴室,向来都是丫鬟们打了水在木桶里让她一个人洗的,至多是四个大丫鬟中的哪一个进来为她擦擦背,此时忽然一见这种格局的浴室难免有些不适应。

    好在这大浴室里还是有隔间的,此时又没几个人,顾昭欢和柳莺各占了一间,打了热水冲洗一番后便穿衣出来。

    晚上,两人都点了灯看了一会儿书才合眼入睡,顾昭欢素有个择床的习惯,初来此地,躺在床上很久也没有睡。

    白日里忙碌的时候尚不觉得,此时夜阑人静,又有月光自窗子照在床前的地上,亮堂堂一片,顾昭欢便觉得很是孤寂凄清。

    第一次离家,她其实没有太多感触,因为家里并不能算是个温暖的地方,可惦念的人不多,但有一个人却令她想起来就愧疚难安。

    顾昭益,大哥。

    说起来大哥也没有做错什么,是她自己心里有鬼罢了,顾昭欢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那明月光,全是自己胡思乱想而已,大哥那样温润如玉的一个人,偏生让自己给疏远了,也不知道他心里会怎么想。

    而且她走的时候,连道别的话都没有同他说一声。

    顾昭欢越想心里就越难受,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木床便因此发出“吱”的一声响,这时她就听到对面的柳莺也翻了个身,帐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穿衣服。

    片刻之后,顾昭欢听到柳莺小声地叫自己:“你睡不着么?”

    顾昭欢闻声撩开帐子瞧了瞧,只见柳莺已披了衣裳拨开帐子坐在床沿,便歉意地开口:“是我动静太大,吵醒了你么?”

    柳莺摇摇头:“不是,我一贯睡得浅,今晚的月光又亮,因此就醒了,你是第一次离家罢?此时是想家了么?”

    顾昭欢擦了擦眼角一点冰凉的水珠,哑声道:“没有,就是刚来不大习惯。”

    柳莺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说,便温柔地笑笑:“没事,我陪你说说话就好些了,咱们随便聊聊,困了就睡。”

    顾昭欢嗯了一声,心中极是感激,两人都各自躺回床上,盖好了薄被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不知什么时候俱进入了黑甜乡。

    这一夜顾昭欢意料之外地睡得不错,早上睁开眼睛时甚是愉悦,但很快发现不对,阳光已洒落屋内,可见辰光已经不早了。

    那边柳莺也慌张地起来了,话也未来得及多说,只让顾昭欢赶快穿衣洗漱,随她去学文的课室。

    两人早膳也未吃干粮也未带就往课室赶去,但女学中又有规矩,不得喧哗疾走,两人虽心急如焚,却只能缓步慢行。

    正如所预料一般,顾昭欢与柳莺迟到了,走到课室门口的时候,周老先生已在摇头晃脑地吟诵昨日未讲完的《师说》。

    他老人家诵完一段,正要点学生起来阐释课文,一转脸忽的看到顾昭欢和柳莺站在门口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便皱眉道:“辰时二刻上课,这都迟了一刻钟了。这位是新来的顾同学?第一天就迟到?柳莺,你也是,平日里最乖巧,怎么今天破例了?”

    这位周先生是个德高望重的宿儒,是院长费了好大力气请来的,顾昭欢与柳莺因为迟到之故俱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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