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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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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颜应声退了出去。乳母见她一走,抱着宝儿进来了。余竞瑶接过宝儿,看着他还没长开的小脸,一阵阵心痛。是自己大意,没保护好他,差点害他来不到这个世上。所有伤害他的人都不会有好报的,钱嬷嬷是,宫里的那位也是。
沈彦钦把承越偷偷接来了,这还是承越第一次来宁王府,怕惹眼,只是装作郑大夫的随行小药童。沈彦钦封禅的时候,余竞瑶去看过他两次,他对这个嫂嫂的感觉很好,听闻嫂嫂生了小侄子,早就吵着要来看看。
沈彦钦没让他靠太近,他也听说小侄子身体不好,于是乖乖地站在远处伸着脖子瞧着。余竞瑶笑了,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他怎么谁都不像呢?”承越不解问道,皱起的眉头和沈彦钦一模一样。“没有兄长和嫂嫂好看。”在他眼中,这小东西可以用“丑”描述,但是他不敢说。
“他还没长大,大了就看出来了。”余竞瑶解释道,指着宝儿问承越,“你看他鼻子,像不像你。”
承越闻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看了看沈彦钦。“像我不就是像兄长?”
余竞瑶一听,笑了,承越也不好意思地裂开了嘴,天真烂漫,是沈彦钦绝不会有的表情。
承越从脖子上卸下一颗不大的鲜翠玉蝉,放在了宝儿的襁褓上,稚气的小脸佯做严肃地对宝儿道,“这是叔叔送你的,你好好长,大了定会伶俐聪颖。”
看着他,余竞瑶觉得好久都没这么开心了。二人聊了起来,见承越的话越来越多,沈彦钦冷着脸按住了他的肩,把他向后扯。“看也看过了,不要扰你嫂嫂休息,回去吧。”
“这就回去了?承越好不容易来的。”余竞瑶悻悻道,承越也可怜巴巴地望着兄长。
沈彦钦是丝毫不为所动,道了句,“都不许任性。”便让郑大夫把他带走了。承越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余竞瑶觉得,这孩子也是够苦了,明明有至亲,却不能公开,相见都要受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他真正地接回宁王府。
月子里的事,余竞瑶也不甚上心,神魂都在孩子身上,这么日夜守着,半个多月挨过去了。小东西安然无恙,虽然还是那么小,瞧着眉骨嘴唇丰满了些。喂他吃奶的时间也长了,乳母说他口劲儿可大着呢,瞧这样子应该是没事了。
虽然如此,她精神还是放松不下来,每日提心吊胆的,竟是一点都没胖,脸色也不及孕期,心情抑郁不得排解,好不容易有了奶水,根本不够宝儿吃。
沈彦钦已经半月没去府衙了,大朝倒好,常朝他是能不去便不去。背地里人人都道,这宁王是在伺候月子呢。不过也都知道王妃这胎凶险,包括皇帝在内,对他也都一笑而过了。
皇帝和贵妃都送来了贺礼,夫妻二人态度一致,谢了恩便把东西一并入了作为库房的清芷院,再没人去动它。不过余竞瑶倒是对皇帝送来的一块羊脂白玉佩很感兴趣,她留了下来。那玉佩细腻柔和,正面雕着水岛云林之景,背面用小篆刻了一个“屿”字,并附了两句“悠悠清江水,水落沙屿出”。
她很喜欢这两句诗的意境,更喜欢这个“屿”字,于是入了夜,趁宝儿睡着了,她对着罗汉床上的沈彦钦道:“不如给宝儿起名叫屿吧!”
灯光幽暗,看不清沈彦钦的表情,他一动未动,余竞瑶以为他睡着了,也不出声了,半晌低沉的声音传来,“再说吧。”然后就彻底沉默了。
眼看要出月子了,宝儿总算回应了母亲的付出,小脸鼓了一些,哭起来的声音也响亮了。郑大夫来瞧过,笑着对余竞瑶说,这孩子养得极好,虽此刻比不得正常孩子,可也是个健康的,再过一段日子,定能赶上。余竞瑶这颗心总算放下了。
精神一放松,身子也极累。郑大夫劝她好生补补,这月子坐得不安生啊。余竞瑶应下了,她是得好好补补,连一顿奶都没喂过,为母的感觉总是差了点什么。
再拖就不是办法了,余竞瑶出了月子,沈彦钦不得不去府衙办公了。积了一堆的文书等着他处理,他依旧是能抱回家做的,绝不留在府衙。
这日沈彦钦陪余竞瑶用了早膳便走了,她许久没出去透透气了。已入秋,天凉,她也只是在霁颜陪护下,到庭院中转了一转便回了寝堂。
“钱嬷嬷的事,可有消息了?”余竞瑶坐在正堂的榻上,问道。
霁颜一面给她盖着小毯,一面贴近她道,“怪不得奴婢查了好久查不到,钱嬷嬷她死了。”
余竞瑶震惊,死了?怎么就死了呢?“什么时候的事?”
“说是她从宁王府走的那日,晚上在城外林中遇到了贼人,劫财害命。”霁颜低声道。
“劫财害命?我看是杀人灭口吧。”余竞瑶不屑道。她一个妇人,就是逃命也不会大晚上的独自一人去城外,那么危险的林子,去了还不等于送死。想必是有人不想她活带她去的吧。
“死得其所。”余竞瑶漠然念了一句。其实她心里并不平静。虽钱嬷嬷不是罪魁祸首,可余竞瑶依旧恨她。她想过抓回来如何处置,但她知道自己肯定下不了手让她死。如今倒好了,管她死于谁手,她终究得了报应,她的事,也就了了。
今儿沈彦钦回的早,可却一直在书房处理公文。晚上陪余竞瑶用了膳,便和她一起坐在床上聊天,看宝儿。
入夜,宝儿吃了奶睡着了。小东西夜里要吃两到三次奶,每次都是连母亲带乳母一并折腾起来,乳母接了去,再送回来,夜夜如此。偶尔来不及了,乳母便留在内室,喂了再回去。这样一来,同在房中的沈彦钦倍感尴尬。于是他劝余竞瑶,既然孩子已经能够离开母亲怀里了,把他给乳母送去吧。
余竞瑶明白他的心思,知道他也辛苦,可总是舍不得孩子,要是自己能喂就好了。
这些天,她补品没少吃,大夫也给开了方子,奶水是多了些,可还是不够撑一夜的。老嬷嬷告诉她适当揉一揉有好处,也不知管用不管用。
待小婢铺了床,二人便就寝,余竞瑶把宝儿放在床榻里面,自己对着他躺了下来。想到老嬷嬷的话,自己试探着,偷偷揉了一揉,刚动了几下,就听到身后有人在笑。她猛然回头,沈彦钦就坐在她身后看着她。
“殿下,你怎么不睡啊?”刚刚那幕他不会看到了吧,余竞瑶有点窘,红着脸目光闪躲。
灯光昏暗,可还是看得出她娇憨之态。最近胖了些,脸上也恢复了血色,映在凝脂玉肌上,像春桃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见他不语,余竞瑶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见他弯唇眯眼盯着自己笑着,干脆锦被一拉,不满地又躺了下来。
“你不能总让我睡罗汉床吧。”沈彦钦笑语道,还没待余竞瑶应声,他躺在了她的身后,窜进了她的被子里,手一伸,把她揽进了怀里。
余竞瑶的背贴着他,热烫的气息扑在她的颈后,余竞瑶甚至感应得到他身体的躁动。可是还不行,她还没恢复呢。她扭着身子动了动,要挣脱出去,却被他抱得更紧了。“我知道,我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睡。”
话是这么说,可手不老实了,两下挑开了她腰间的衣襟伸到了亵衣里,一路向上,握住了顶端。余竞瑶怔了住,来了愠气,拉着他的手,嗔道,“不是说什么都不做吗。”
沈彦钦坏笑声在耳后想起,不顾她阻拦,揉了起来,“我是帮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论家庭催奶师的重要性》
☆、第86章 九九重阳
“你确定要娶她吗?”晋国公剪手站在书房中,语气意味深长。
陆勉望着晋国公的背影; 泰然点了点头; “宣平侯府和晋国公府之间的联姻,避免不了。”
“仅此而已?”晋国公回首; 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陆勉闭开了他的目光; 一时无语。
陆勉可以权谋; 可以算计,但他不会撒谎。这算他的优点; 偶尔,也会因此让他陷入尴尬。他今个以宣平侯府的名义来向余沛瑶提亲的,看是父命,如今宣平侯已缠绵病榻许久,连床都下不得了,哪还能给他做主。宣平侯虽行将就木,不过陆勉这两年平步青云,倒是把侯府撑得硬挺。如今他已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与他联姻,对晋国公有百利唯一害,一害便是他对沛瑶的态度。
“竞瑶的事; 是我晋国公府对不住你; 但我不能拿沛瑶来偿还。”
“国公爷的意思我明白; 我会待沛瑶好的,这点你不必担心。”
他明白就好,那晋国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沛瑶对陆勉的情意; 自己深知,和曾经的大女儿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几次三番闹着非陆勉不嫁,为父的也奈何不了。女儿大了,哪一个他都左右不了。况且当初陆勉对余竞瑶,不也是平静得很,许他就是这性子吧。
不过他还是要为沛瑶的未来和自己打算,强强联手,那么就需要互利。
“尚书令今年便要致仕,若你能够真心对待沛瑶,那尚书令的位置,就是你的。”
听闻妹妹和陆勉订了婚约,余竞瑶感到很不可思议。当初若非两人自小有了婚约,陆勉是绝对不会娶晋国公大小姐的,所以对她的态度也是冷冷淡淡的,余竞瑶还一度认为他不喜欢晋国公小姐。如此,他怎会突然主动要娶沛瑶?若说他喜欢沛瑶,谁信余竞瑶都不信,不管他对自己到底放没放下,他心绝不在沛瑶身上。
这又是一桩政治联姻吧。无论哪一世,宣平侯府和晋国公府都必然纠缠在一起,她能改变晋国公大小姐的命运,改变不了沛瑶,只盼着陆勉不要负了沛瑶的一片痴心吧。
中秋节,宫中拜月,余竞瑶刚出了月子,身子尚虚,她和沈彦钦便没参加。如今重阳赏菊,若再不去便说不过去了。宝儿眼看着就满两月了,喂养得精心,小东西越来越壮实,整日躺在床上,要么就是吃睡,要么就是晃着两条小胳膊抓挠着,倒是很少哭。
余竞瑶心情好了,自然而然奶水也多了,可以照顾一夜。这孩子也尤其粘母亲,这一粘,有人不满意了,白天霸着就算了,晚上还是他的。夜里他每每一叫一动,余竞瑶就要从自己怀里挣脱开去哄着孩子,沈彦钦郁郁已久。没想到多个孩子,还真不是多个人那么简单。
九月九这日一早,二人准备入宫,沈彦钦整装待毕,余竞瑶去了趟沐室回来,就瞧见他们父子两一个躺在床上晃着胳膊,一个站在床边低头背着手,大眼瞪小眼,气氛不甚和谐。
“你说,你这何时是个头啊!”沈彦钦喟然感叹,语气带责备似的。宝儿蹬了蹬小腿,哼了一声,像在回应。
“我还没怨你,你有何不满。”沈彦钦一本正经,伸出手指点了点。“也就是此时她宠着你,待你大一些,看我如何收拾你!”说完,只听宝儿哇得一声哭了,这一哭,把为父的给惊住了,愣在那半晌,才反应过来去抱孩子。伸探了两次,也不知该如何下手,结果笨拙地抱起来,左右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回头便瞧见了身后掩口偷笑的余竞瑶。
“快给你吧!”他一脸嫌恶地胳膊一伸,孩子颠了一颠。
“小心孩子头。”余竞瑶心一紧,赶忙接了过来,托着宝儿的头抱在怀里。哄着哄着,她还是忍不住笑了,瞥着沈彦钦谑语道,“殿下,还是输了吧。”
他恢复了平寂清冷,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甩了甩衣袖,出内室等她去了。原他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二人拾掇一番便出发了,重阳登高,众皇子大臣随着皇帝和贵妃登上了万岁山,在行宫中赏菊,吃花糕,喝菊花酒,好不热闹。
余竞瑶母乳喝不得酒,沈彦钦嘱咐给她换了菊花羹,好些辛辣之物他也替她一一剔了出去,细致入微,余竞瑶暖心,看着也叫他人艳羡,二人情感果然如传言一般,情深意长。
皇帝留了心,看着二人问道,“屿儿如何啊?”
这一问,把余竞瑶问愣了,哪个屿儿?沈彦钦却不慌不忙,沉静回到,“谢父皇关心,他很好。”
皇帝点了点头,“嗯,那我便放心了,听闻王妃吃了不少苦啊。”
“都是为母应该的,也算苦尽甘来了。”余竞瑶含笑应,她明白他二人在说谁了,屿儿便是宝儿吧。原来皇帝早就给宝儿起了名字,就是那玉佩上的“屿”。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身边的沈彦钦,不再言语了。
宴席依旧欢庆,乐声悠扬,舞者翩跹,恍若仙宫。皇帝及众人兴致正高,沈彦钦对身后内官耳语几句,内官点头退下。不多时,舞者一舞结束,琴师抱琴而入。焚香入定,调息凝神,琴师嫩葱似的纤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拨,殿堂内顿时安静下来,弹拨扫捻,一曲《汉宫秋月》婉转而出。
眼下,殿中的空气都随着泠泠之音凝了住,众人更是冷僵,目光不约而同斜斜扫向皇帝。这《汉宫秋月》正是皇后陈氏最擅长的一首曲子,年轻时的帝后恩爱有加,她便是经常奏此曲给皇帝听。
可皇后毕竟犯下大错,在奏此曲,无疑是揭起皇帝的旧伤,挑起他的怒意。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高堂之上的皇帝,竟耐着心把这一曲听完了,面色不见愠怒,倒是有了丝悲凉之意。
贵妃见此,猜到他定是念起皇后的旧情来了,赶忙为他斟酒劝酌,欢笑颜开,众皇子大臣附和着。皇帝捏着玉杯,望着淡黄色的琼浆,若有所思,终了叹了一声,唤道:
“宁王,随我到偏殿来。”
沈彦钦跟着陛下,在余竞瑶和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入了偏殿,皇帝没有坐下,审视着他这个多谋善虑的皇子。低沉着嗓音,用他惯常的威严的语调问道。
“你此为何意?”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写不动了,晕晕乎乎的,睡觉……明天继续补上来……
☆、第87章 汉宫秋月
皇帝带着宁王一走,余竞瑶还没担心; 倒是主位上的贵妃神色紧张起来; 她频频望向泰然处之的宁王妃,最后忍不住; 也把她召唤了出去。
余竞瑶随贵妃赏着花; 心里念着钱嬷嬷的事; 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
“听闻竞瑶这胎极是凶险,苦了你了。”贵妃瞥视着余竞瑶道。
余竞瑶淡淡一笑; “嗯,不过好在福祉保佑,我们母子平安。”说着,接过下人递来的茱萸香囊挂在了身上。
见她并无他样,贵妃觉得,她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吧。前几日听闻钱嬷嬷回乡死在了城外,那时她还在坐月子,应该是不知晓的。死了好; 死了就真真是死无对证了。贵妃笑了笑,伸手摘了一朵鹅黄小菊,拉过宁王妃; 把花插在了她的耳鬓。人面菊花; 清新淡雅; 余竞瑶微微一笑,更是明艳无比。
“你小时候就喜欢簪花,天生丽质; 人比花娇。”贵妃道。余竞瑶笑着摇了摇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如今为人妻母了,总觉得不应龄。”
“哪里的话,即便为妻为母,你在姑母眼中也是个孩子。”贵妃牵起了余竞瑶的手。贵妃的手柔软丰嫩,保养得极好,不似年长人的手,只是微凉,手心冒了些黏濡的汗,她是在紧张吗?
“小时候你母亲带你入宫,怯生生的,唯独见了我就眯着眼嬉笑盈盈,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后来你越长越标致,才十岁就瞧出来是个美人胚子,那时候真想把你留在身边,怎奈你偏偏念着陆勉,睿王又惦记着幼筠,这事也只能作罢。可谁想到,终了你竟嫁给了宁王……”
贵妃一副惋惜的模样,余竞瑶没应,这些事她又不记得,只能陪着她笑了笑。煽情了好些,见她情绪依旧没多大波澜,贵妃神色一转,故作轻松问道,“陛下也不知寻宁王何事,你可曾听宁王说了什么?”
“没有。”余竞瑶应道,“今儿一早便来了,也没听他说什么。”
贵妃目光狡黠地瞥着她,“那首《汉宫秋月》可是他准备的?”
余竞瑶不解,眼神困惑地望着贵妃,好似不知道她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这曲乐不都应是鸿胪寺筹备的吗?”瞧她是真的不知,贵妃问道,“你可知这曲的由来?”
余竞瑶摇头,贵妃便把陈皇后和皇帝的事情讲给了她听。如此一来,余竞瑶倒是明白为何方才曲子一响,满堂沉重,皇帝唤走了沈彦钦莫不是因为这个。若是如此,贵妃又急个什么劲儿呢。
从皇帝离开,虽在极力掩饰,但余竞瑶还是看得出她的不安,又和自己莫名其妙地叙旧拉近感情,为的也是打听这其中的事,她到底紧张的是什么,沈彦钦又出了什么事,难道都和皇后有关?
“听说你早产是因为在慈恩寺受了惊吓,是曾经的国舅挟持了你,好生惊险啊!那他可和你说了什么?”
看来这事确实和皇后有关了,贵妃一定有秘密。“我那日都被吓得魂飞天外了,哪里还顾得及听,只道他要找宁王寻仇,不过好在宁王来的及时,把我从他刀下救了下来。”
“那就没说些其他的?竞瑶啊,我们可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你可一定要告诉姑母,这毕竟关系到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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