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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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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南宇抬眸瞧了他一眼,执笔在地形图上画下最后一个圈。
“派人寻这三个地方!”指向被他用笔圈起来的三个村落,慕容南宇眉目舒展,暗暗松了口气。
“王爷,凤二小姐是从悬崖跌落的!”这和游宏图说的方向简直是南辕北辙,况且这片村落根本没有悬崖。
“从悬崖跌落?”挑挑眉角,慕容南宇冷笑:“跟了本王这么久,该学的你还没学到。”
“属下愚钝!”暗卫仓皇跪地。
“扣扣!”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慕容南宇看向大门:“进。”
“属下见过王爷!”恭敬行礼后,章锐拱手道:“引魂蛊由来已有眉目,不出意外当是虞氏所下。”
他将事情重点阐述一遍,慕容南宇听后眼中浮现淡淡笑意:“将千机阁之人全数召齐,你与千龙分别监视虞氏与凤容,其余人等随本王寻人!”
虞氏会巫蛊之术,看来他的猜测是对的!
“爷……”跪在地上的千龙抬头看向慕容南宇,见他蹙眉,忙不迭站起,沉声道:“王爷尽管放心,属下定当完成任务。”
“嗯!”淡淡应了声,慕容南宇抬脚朝屋外走去。
引魂蛊,跌落悬崖,林中灰狼……他倒要看看,是谁在他眼皮底下玩出这么多把戏。
“驾!”一辆接一辆马车毫无阻拦地驶出洛阳城,慕容南宇站在高处,目送着马车远离,微微勾起唇角:“出发!”
三皇兄出南城门后朝南偏西方向走,那沿途不仅有人持杖颇行的足迹,十里外更有一个深达千丈的悬崖,与游宏图描述的场景几乎一致。但是,持杖颇行的出发点并没有游宏图骑马追击的马蹄印,相反的,城外南偏东十几里处可寻得被人刻意抹去的马蹄印,想来是有意将他们往错处引导。
《引魂曲》只有南疆人懂吹奏,且只传凤朝皇室,看来凤朝越来越不安分了。
“长乐姑娘,该喝药了!”莹姑端着药走入茅草屋,步伐有些急促。
“莹姑!”嗅到那苦涩的药味,凤盈脸皱得满是褶子,抚都抚不平:“我方吃了不过两个时辰,怎又要吃药?”
“噗嗤,瞧你怕的!”莹姑掩唇轻笑,眉眼间满是柔软。
她的那种柔软很特殊,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触着凤盈的心窝,叫她心生眷恋。
是了,这种柔软是母亲对于儿女特有的柔软,她曾见虞氏对二哥,对大姐露出过这种柔软,她在年幼时对此妒忌得不行,没想到有一天她也能被这种眼神温柔以待,只可惜,她被当成了替身,并非获得这眼神的正主。
“那般苦的东西没几个人会喜欢!”睫毛颤了颤,凤盈扯动嘴角,发现自己连牵强的笑都扯不起来。
“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要是实在怕苦,莹姑那有一包蜜饯。”她眉目间柔软依旧,带着宠溺,还有几分小心翼翼。
“莹姑,不必这么麻烦的。”凤盈摇头谢绝,莹姑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莹姑,快些,药凉了可就无效了!”有人在门外轻声催促,凤盈拿眼看去,不是早上给她喂药的小姑娘,而是一个身着绿袄的妇女。那妇女腰上系着一个星虫状的香囊,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和身上的粗布衣裳看起来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快了!”扭头应了声,莹姑一勺一勺地将药喂入凤盈口中。
良药入口,一股睡意沉沉袭来,凤盈抬了抬眼,破旧的茅草屋在眼前飞速旋转、晃动。她艰难地摇摇头,再摇摇头,屋内简单的摆设忽然跳到屋顶上,一切都颠倒过来。
朦胧间,她瞧见坐在她床榻边的莹姑起了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莹姑……”她张口呼唤,声音细若蚊足。
“长乐……”出了茅草屋,莹姑失声痛哭,抓着绿袄妇女的手哽咽道:“霜煞,让我再陪陪长乐吧,我和她十七年……”
“长公主,她不是您的长乐,她是洛朝的凤盈,修罗凤盈,您清醒点好吗?”摇晃着她的双肩,想要让她振作,奈何莹姑只是哭,脸上的皱纹在泪水的冲刷下一点点变浅。
“让我再陪陪长乐吧,我就她这么一个孩子,就这么一个孩子……”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不多时眼睛就红肿起来。莹姑哽咽着,哀求道:“让我再陪她一会儿,亲亲她!”
“长公主,殿下会顶不住的!”
“霜煞,我求你了!”
“半刻钟,就半刻钟!”不忍看到她眼中乞求,霜煞撇过脸,终是松了口。
莹姑欢天喜地地奔入屋内,捧起凤盈的手贴在脸上,指尖细致地描绘着她的眉眼:“长……”
话还未说完,只觉脖颈处传来疼痛,而后昏了过去。
霜煞收回手,看着被她打晕的莹姑,又看向榻上的凤盈,柳眉拧成无解的死结。她抱起昏迷的莹姑,喃喃叹道:“长公主,她是凤盈,你怎么能迷糊了呢!”
这句话像是在对莹姑说,又像是在对她自己说。
第55章 别来无恙
“吁!”拉紧缰绳,马车稳稳停下,一中年男子从车上跳出,而后跨下一面容俊逸的男子。
“你们三人,这边,你们三人,那边,你们四人,这边!若是在自己对应的村子寻不到人,那就赶回王爷这边。”中年男子指挥着,将所有人安排好。
慕容南宇轻轻抚掌,众人消失在旷野中。
他抬起脚,一步步朝可能性最高的村子走去,身后跟着八个千机阁暗卫和蓄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
离村子只剩五十来丈远了,可以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苦涩的药味。一阵风吹过,慕容南宇眸光闪了闪,迅速抬掌。
白衣闪过,“啪!”的一声对掌声清脆无比,饶是见过无数大阵仗的训练有素的暗卫也不禁诧异。那身手,实在是太快了!
不过很快,他们便反应过来,因为随着白衣面具男的到来,一群灰狼正涎着唾沫,绿着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他们。
“六王爷,多日不见,别来无恙?”收掌,稳稳落回地上,白衣男子未被面具遮挡的薄唇勾勒出友好的笑,亲昵得像是老友重逢。
“托冷公子的福,本王身体康健!”负手,眸光落在他腰上的白玉箫和星虫状的香囊上,慕容南宇笑得亦是友好,只是眼眸深处带着几分肃杀和兴味。
冷公子?就是那个血煞盟的冷老大,杀手榜排行第一从未失手的冷老大?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真是可惜了,上回六王爷伤得那般重,竟然这么快就好了。”叹息着摇摇头,冷老大上下打量着慕容南宇,口中吐出的话叫他的下属气得牙痒痒:“本公子还以为今日能击杀六王爷呢,没想到,失策啊失策。”
“冷公子确实失策,因为本王不允许自己在同一个人手中吃两次亏!”唇角弧度渐渐扩大,由原本的友善变为邪魅。他轻轻抚掌,周遭一下多出十个暗卫:“不知这次本王能否取下冷公子的项上人头?”
上一次二人打成两败俱伤,如今他痊愈了,对方也痊愈了,但他多了十八个暗卫和一个身经百战的福叔,对方不过多了十几只狼,他就不信这一次拿不下对方项上人头。
“六王爷可是打算以多欺少?”眸光扫过那些暗卫,冷老大试探性的开口道:“这么大的阵仗,六王爷算是把底牌亮出来了,莫不是晓得本公子在这?”
“冷公子可以这么想!”对于不知根底的人,他不会轻易叫人探了他的深浅,毕竟在世人眼中,他和三皇兄实力是旗鼓相当的。
闻言,冷老大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个慕容南宇,怕是比他想象中来得要厉害。
但他面上依旧镇定无比,指尖抚过挂在腰际的香囊,摇头叹道:“本公子原本也打算以多欺少好报六王爷数剑之仇,没想到,这局布得好好的,却反被六王爷摆了一道。六王爷果真厉害,也难怪深受洛朝百姓爱戴。”
“冷公子过奖了!”负于身后的手自然垂于两侧,慕容南宇薄唇轻启:“动手!”
“铮!”长剑大刀出鞘,中年男子福叔亦从手中掏出一把折扇。
“玉扇镖侠!”冷老大倒吸一口凉气,纵然他极力克制,但语气中仍是泄露出震惊。
十八暗卫对付他的群狼绰绰有余,一个慕容南宇就足够叫他吃不消,若是再加上一个玉扇镖侠,他定然不敌。今日他若是强守,怕是真会叫慕容南宇取了项上人头。
“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老夫!”玉骨扇打开,扇面凸出无数尖刃,福叔飞出折扇,抬掌朝冷老大击去。
“嗷呜!”见主人被攻击,头狼仰天长嚎,十多只灰狼齐齐扑来。
刀光闪过,黑影飘动,不多时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慕容南宇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像个事不关己的观局人。场上形势已然分明,三个暗卫与福叔一共四人夹击冷老大,冷老大虽为第一杀手,但面对训练有素的高手和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老前辈根本难以招架,不多时就落了下乘。
“把他的狼全部抓起来,本王要拿来好生研究。”眸光扫过那凶悍的头狼,慕容南宇笑得淡然。
听他这么说,冷老大猛然回头看向他所饲养的头狼,露出了破绽。福叔抓住机会,手持玉骨扇直直刺去。
“噗!”尖刃入肉声响起,血气愈发浓烈。
冷老大后退数步,以手捂住伤口,飞快点住穴位。令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鲜血如高山流水,根本无法止住奔涌的趋势。
“你……”剧烈的晕眩感袭来,冷老大想要以手撑树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奈何他手还未触及树干,腰部又中一剑。
“忘了告诉冷公子,本王不仅不允许自己在同一个人手中吃两次亏,还特别擅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说话间拂袖打上朝他袭来的头狼,右手探出三指锁喉。
“不要!”冷老大惊呼,下一刻三柄冷剑架在他脖颈上。
“冷公子似乎忘了自身处境!”左掌呼向头狼,直接将头狼击晕。慕容南宇抬眸看向冷老大,不紧不慢道:“其余没用的,全杀了!”
数道寒光闪过,呜咽声四起,除了头狼之外的灰狼全数断了气。
“慕容南宇!”眸中狠光乍现,冷老大气极,不料他方一动怒,体内内力就四下乱窜,震得他七窍流血。
“冷公子莫急!”他面上淡然依旧,没有半分得胜的张狂,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慕容南宇,你卑鄙!”他猜到头狼诺奇对他的重要性,所以才叫人抓他的狼,好叫他分了神。
如今他既受伤又中毒,内力无法使用,只能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冷公子,兵不厌诈,本王素来只在乎结果。”抬眼睨着冷老大,慕容南宇面上的笑带着几分讥嘲:“冷公子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也使用过以多制少和下毒的滥招,只不过没能成功罢了。如今冷公子痛骂本王卑鄙,岂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他一语中的,冷老大苍白的脸涨成青色,薄唇紧抿,眼中是不甘的愤恨。
“带回府上好生看守!”慕容南宇言罢,拂袖离去。
行了不远,可瞧见百步外有一茅草屋立于村头,屋外茅草破烂,像是数十年的老房子,风一吹就能倒。
走得近了,慕容南宇发现茅屋正门口有一片绿草红花,如深春转夏时开的那般娇艳,全然没有深秋的萧瑟。眸光在屋外转了几转,最后落在那新烧的柴灰上。
抬眼看向别的房屋,静谧得没有一丝人气。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除了茅草屋内有一人在睡觉,这个村庄已然被空置下来。
抬脚走向茅屋大开的房门,还未进入屋内,就瞧见榻上睡得正酣的女子。他小步上前,手搭在她的脉上,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没有受伤,只是被下了迷药睡着了。
“凤二小姐!”慕容南宇伸手晃了晃她的身子。
“恩……”鼻腔中轻哼了声,尾调婉转,慵懒得可爱。
“盈儿!”他俯身,细细地打量着她酣睡的容颜,大掌抚上她的脸颊。
凤盈翻了个身,脸压着他的手掌,手上抱着枕头,喃喃梦呓。
他凑得更近几分,听得她含糊不清道:“你真胖。”
“呵呵!”见她唇角上扬,慕容南宇忍不住轻笑,伸手捏捏她直挺的鼻子,柔声道:“你在说谁呢?”
“小胖子……”凤盈喃喃着,身子一翻,呈大字状睡着。
眸光闪了闪,慕容南宇将她搂入怀中,而后打横抱起。
“爷!”见他将人抱出来,随后赶来的暗卫不敢去瞧,只能垂着脑袋禀报道:“爷,这个村子里的人好像才刚搬走,是否需要属下们前去追击?”
“不必了,通知各处,抓紧通关稽查,莫要放入各朝贼人。”虽说能让冷老大那般以卵击石地拖延时间者必然是凤朝显贵,但正因如此,他们才不能去追。那般显贵的人物,身边又岂止是冷老大一人。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锋芒过胜,白白损耗自己的实力。
“是,王爷!”暗卫领命离去,只留下一人跟随他左右保护。
数十丈的距离好像只走几步就到了,慕容南宇不舍地将怀中人抱入马车中,只盼着凤盈晚点醒来。
然,事与愿违,马车的颠簸很快让凤盈用意志抵抗过迷魂药的药效,她缓缓睁眼,入目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你醒了?”心头涌起淡淡的失落,对上那双朦胧的眼。
凤盈没有他预料的那般反应剧烈,既没有跳起,也没有愕然,反而是伸手戳了戳他的脸,笑颜如花道:“你来找我了?”
“恩!”抓住她的手,慕容南宇点点头,享受她语气中的那一丝依赖和信任。
“这回梦得还会搭话了……”喃喃自语着,凤盈觉得自己应当还在发梦,脑袋往他胸膛一歪,继续昏睡过去。
“……”抓着她的手紧了紧,慕容南宇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凤盈,你在梦中梦到过本王,说明本王已经在你心中了。
第56章 恨入骨髓
“王爷!”入了王府,章锐迎了上来,在瞧见他怀中人后眉头一皱:“您怎将凤二小姐带回来了?”
“难不成送回去?”慕容南宇眼中精光乍现:“三皇兄既喜欢英雄救美,那就让他在悬崖处好好找找,最好是动静弄大点!”
“王爷!”章锐忍不住朝他竖起大拇指。
这招高,实在是高,可谓是一箭三雕。救了凤二小姐,抓了冷老大,还能让三王爷损兵折将。王爷将凤二小姐藏在府中一天,三王爷想要救人就得多找一天,那悬崖深达千丈,想要救人不得摔死几个,派的人多了,还会惊动圣上,到时候……
“别在这拍本王的马屁,虞氏那边有何动静?”在贴身丫鬟错愕的眼光中,慕容南宇将凤盈抱到自己休息的床榻上。
“虞氏那边没有动静,反倒是月蓉很不安分。听她的贴身丫鬟说,她似乎跟一白衣面具男见过两面,听着描述,像极了您抓来的冷公子。”章锐不客气地在他屋内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我说王爷,您让凤二小姐住在自己屋内怕是不妥吧!”
“妥不妥本王需要你来提醒?”嫌弃地睨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慕容南宇冷声道:“还不去好生监视虞氏!”
“王爷!您这是大材小用!”章锐从椅子上跳起,朝他做了个“请”的姿势:“您坐,我给您揉揉肩,您别让属下再回屋顶上趴着了好吗?”
“事关重大!”慕容南宇严肃地说完,章锐脸上的笑凝结了,认真道:“属下这就回去。”
在虞氏院子里盯了整整两天一夜,直到傍晚,第二个深夜,虞氏出现了不寻常的举动。
她支开所有丫鬟小厮,将自己一人独自锁在屋内。章锐精神瞬间紧绷,于暗处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扣扣!”敲门声忽然响起,虞氏面上一惊,不悦道:“不是说了叫你们别打扰本夫人吗?”
“回夫人的话,是老爷叫小的前来找您!”屋外丫鬟异常恭敬道。
伸至柜子的手缩回,虞氏理了理鬓发,快步朝屋外走去。
一个破柜子能有什么玄妙?章锐心中疑惑,待虞氏走后便悄无声息地潜入。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柜子,上面雕着十多年前流行的花纹,而后再无多余的装饰。
章锐靠近几分,本欲直接用银针将锁打开,但他听到了“嘶嘶”的蛇吐信子的声音,扭头一看,发现柜子正对的床下有黑影晃动。待他再将目光落回铁锁上,赫然发现铁锁上有一条指甲盖长短的铁黄色小虫静静趴着。
这虫……章锐没见过这般颜色诡异的小虫,当下从怀中掏出银针试探。
银针触及铁锁的一霎,铁黄色小虫快如闪电地冲上前,章锐被吓到,条件反射地一缩手,银针掉在地上。
“叮!”一声极细的声响过后,银针融化。“嘶嘶!”黑蛇快速从床下窜出,章锐飞身越至房梁,低头就见黑蛇将融化的银针吞入。
黑蛇吞下银针后显然因为没吃饱而不悦,它摇摆着蛇尾,立起蛇身,信子往铁锁上一舔,铁黄色的小虫再次出现在铁锁上。
章锐看到无比震惊,同时心里也暗暗庆幸。方才若不是黑蛇突然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怕是没能瞧见铁锁上的小虫。那能变色的小虫连银针都能融化,他方才要是没注意叫虫跑到他手上,岂不是整个手都被融了,最后落入蛇口,成为黑色腹中美食。
眸光在柜子上停留良久,章锐飞身跃出虞氏屋内。有着这么严密的保护措施,柜子里的东西定然不简单,他得马上通知王爷。
“哎!”一声长叹,凤容拨弄着手中帕子,百无聊赖地瞧着天上繁星。
“小姐何故叹息?”捶肩的动作顿住,妙音拿过一旁烧好的热水为凤容泡茶。
“叫你打听的事情打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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