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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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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三王爷了!”白芷福身行礼,低垂着脑袋,任泪水将视线模糊。
“举手之劳罢了。”示意属下将人抬上车,慕容南朝笑得霸道:“今日之事还望白芷姑娘不要怪罪,本王也是在担心凤二小姐的安全,毕竟她一人独居府外,实在是不安全。”
“白芷不敢,有劳三王爷挂心小姐,小姐如今每日同二少爷斗棋,安全得很。”白芷脸上没有丝毫怪罪之色,语气中满是恭敬,叫人挑不出毛病。
慕容南朝满意地点点头,拂手示意他们离去。
“王爷!”影十三上前一步,不明白道:“王爷不追问凤二小姐下落了?”
“啪!”反手一巴掌打在影十三脸上,慕容南朝眉目间尽是厉色:“没用的废物!”
“王爷!”影十三慌忙跪下,低头不敢去看男子眼中杀气:“不知属下做错了什么,还请王爷明示。”
“血书呢?凤盈呢?”抬脚直踹他心窝,慕容南朝身上戾气似要杀人:“当初老六重伤躲回洛阳,你们这群废物愣是没人觉察,生生叫他躲到凤盈府邸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如今说瞧见侯谷兰以飞镖传递血书,血书呢?”
“血书,血书……属下确实瞧见血书了……但属下担心被凤府的人觉察,没敢去看。”影十三战战兢兢地说罢,又被猛踹一脚。这一次他没能撑住,整个人“砰”地一声摔倒在地。血涌上喉头,他忍了忍,强行咽了回去。
“没用的废物,若不是你们办事不利,凤盈又怎会心中偏向老六?”脚狠狠踏在他身上,慕容南朝厉声道:“本王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在不伤害凤盈身边人的前提下,必须先老六一步找到凤盈,否则,门规侍候!”
门规侍候……想到那近乎变态的折磨人的方式,影十三的身子忍不住发颤。
“唔!”痛,浑身散架般的痛,艰难地抬抬手指,而后是胳膊,还好,她的手没断。
“莹姑,你捡来的人在动!”耳畔传来一声惊呼,凤盈强行睁开眼,入目是刺眼的阳光,她偏过头,发现自己身处破旧的茅草屋中。
屋内摆着简单的家具,上面布满修补过的痕迹。她刚想起身,就有一身着青灰色粗布衣裳的妇女奔入,将她往床榻上按:“别乱动,你伤得很重。”
她的声音很好听,叫凤盈忍不住侧目。她一抬眼,整个人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中年妇女,似要在她脸上盯出个洞来。
“怎么了?”直到中年妇女再次出声,凤盈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没什么,只是觉得大娘长得很是眼熟,像极了长乐最崇拜的女将军。”凤盈微微垂眸,错过了女子脸上一闪而逝的泪光。
“我只是一个山中野妇,哪里有幸和什么女将军长得相像。”莹姑咧嘴,笑得有些牵强。
“可是大娘救了长乐?”从打开的房门往外看去,可以清晰地瞧见外面丈高的野草和鲜红的野花,全然没有一丝秋意。
这里应当是在悬崖下,否则不可能有这般别致的景色。
“是啊,我去山上采药,瞧见你在地上躺着,就给捡回来了。要说姑娘也是命大,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愣是连根骨头都没断,就受了些皮外伤。”将粗布帕子用水打湿,莹姑细细地帮她擦拭着脸:“小姑娘生得可真俊。”
神色眷恋地看着凤盈,莹姑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
凤盈微微蹙眉,显然对陌生人的亲昵有些不适应,而且眼前这位大娘,眼神着实怪异了点。忍下心中不悦和不适,凤盈扯了扯嘴角:“多谢大娘救命之恩。”
“呜!”她刚说完,莹姑掩面而泣,转身奔出茅草屋。
她说错什么了?莹姑的泪水叫凤盈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眼睁睁看着莹姑消失在视线里。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进来,她手中端着碗墨绿色的药:“姑娘,这是莹姑亲手为你煎的药,她方才见你想起了她女儿,莹姑的女儿也叫长乐,所以才失了态。”
“这样啊……”心中划过异样,凤盈礼貌道:“麻烦姑娘代我跟莹姑说声抱歉。”
“你也不是有意的,况且莹姑的女儿都死了十七年了,大家都以为她忘了,没想到……”女子叹息着摇摇头,用勺子舀起一勺汤,凑到唇瓣吹了吹,而后喂入凤盈口中。
第53章 中蛊时间
秋雨来得毫无预兆,淅淅沥沥的,将整个洛阳打湿,风吹过,叫人冷得直打哆嗦。
游弘图躺在病榻上,身上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仅有五官露出,一双锐利的上斜眼转来转去,看起来颇为滑稽。
“这小子命真好,竟然有人给他服用了续命丹保命,不然早死了。”合上药箱,柳宗四下望了望:“盈儿呢?她的属下为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不出现不合情理啊!”
“小姐她……”白芷张了张口,看向游弘图问道:“那他现在没事吧?”
“若是没服过续命丹,本官回天乏术,但现在你大可放心,他现在只需好生休息,按着本官的药方抓药调理一番就不会有事的。”言罢,目光灼灼地盯着白芷:“说吧,你家小姐跑哪去了?”
“小姐……小姐跌落悬崖生死未卜。”白芷掩面,崩溃大哭:“小姐为二少爷九死一生,如今为寻药治好二少爷的腿,竟跌落悬崖,奴婢……奴婢……”
泪水从指缝渗出,大颗大颗地落在桌上。
“什么!”柳宗一跃而起,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芷:“别乱开玩笑了,盈儿怎可能坠崖?况且她若是坠崖,你们又怎么会如此安稳地呆在府邸,早就一团乱了。”
“小姐确实坠崖了!”一旁的游弘图缓缓开口:“按着侯谷兰的说法,小姐是为巫蛊之术控制了,待我追上,在悬崖边瞧见了小姐被推落悬崖的痕迹,旁边还有男子的鞋印。”
“那你们还不快派人去找,站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柳宗言罢就往屋外走,白芷慌忙上前将他拦住:“柳御医,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白芷,你连你家小姐的命都不管了吗?”柳宗生气地伸手去推她,奈何白芷拼命挡着,就是不肯让开。
“白芷怎么可能会不顾小姐生死?但现在府外被三王爷派人看守着,加上我们出城困难,若我们出面,此事极其容易闹大,届时牵连甚广啊!”紧拽着门框,白芷哽咽道:“若不是小姐早有吩咐,白芷定当跳崖寻人,也好过待在这碌碌无为地干着急。”
“……”闻言,柳宗沉默了。他颓然垂下双手,痛苦地用头去撞门。
“柳御医莫急,已有人前去寻找,相信无需太久便能带回消息!”床上的游弘图一开口,二人皆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中是无尽的期翼。
“在你们赶来之前,六王爷先一步在破庙中找到我,他给我吃了粒续命丹,并告诉我,三王爷会带着白芷姑娘前来,叫我切莫将小姐跌落悬崖一事泄露出去。”艰难地将二人身影映入眼底,游弘图轻声道:“我已将事情经过告诉六王爷,他表示会尽全力寻到小姐。至于我们,只需要等待他的消息,凤府中所有人都不能参与寻找,免得将事情闹大。”
“你怎不早点说!”白芷松了口气,双手合十道:“佛主保佑,一定要让六王爷找到我家小姐,一定要保佑我家小姐平安无事。”
不知为何,听得有六王爷出手相助,她觉得希望瞬间大了无数倍。六王爷那般厉害的人物,小姐又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说慕容南宇出了手,柳宗当下长处一口气。他心知慕容南宇本事,加上慕容南宇又对凤盈存了心思,交给他是最为可靠不过的了。
游弘图思索一番,决定还是照实讲。
从出城之后的一切讲到他在悬崖边瞧见凤盈被推下悬崖的痕迹,他顿了顿,补充道:“我相信你们也怀疑侯谷兰,可我在拄拐赶回洛阳寻求帮助时,她一直没走,默默跟在我身后,后来我实在支撑不住了,她又将我扶到破庙,采药为我包扎。若她是个奸细,早就跑了,不可能还留在这里。”
“看来她用飞镖传信是怕我们怀疑她,会将她私刑处置。”白芷叹了垂眸,叹息道:“她确实有些地方值得怀疑,但我相信她,一切得等到小姐回来再做定夺。在此之前,我不会让府中人为难到她。”
“我倒觉得侯谷兰并不可疑。”听完二人所言,柳宗分析道:“那嵩山余老我听过,依着侯谷兰的医术,必然是师承这么一个厉害人物,才能小小年纪医术与我齐肩。况且她的性子大家都看得出来,她根本不会骗人,若要骗人前面就不会出现打凤容一事,那样只有可能让她被逐出凤府,所以不存在她谎报身份骗盈儿出去一说。”
“况且她若是奸细,也不可能说出那蛊只有她师父一人会这样的蠢话,这不明摆着惹人怀疑吗?她不说这句话谁能怀疑到她的头上?”
他分析得在理,游弘图却依旧眉头紧锁:“但此蛊世间只有她师父一人会,就算不是她,那也和她师父脱不了干系。”
“你听说过嵩山余老吗?我相信大部分人都没听过,所以不排除这世上还有许多像嵩山余老那般没人听说却医毒二术都很厉害的人物。况且侯谷兰也说了,那蛊只传余氏一族,难不成余氏一族只有嵩山余老一人?”柳宗说罢提起药箱:“我先回去好生想想,看有什么地方能帮上忙的。你也好好想想,她要是真的奸细,最好的做法是让你横尸荒野。”
听完他说的话,游弘图眸光闪了闪,安静地看向屋顶,似沉思,似后悔。
良久,他出声道:“白芷,你也这样觉得吗?”
“我相信谷兰,相信柳御医的话,更相信小姐的眼光。谷兰那么多缺点,她却选了谷兰做大丫鬟,正是看中了谷兰的忠心。”拿起墨迹未干的药方抖了抖,白芷蔫蔫道:“我去给你买药。”
推开门,走出房间,就看到不远处如木桩般静静立着的侯谷兰。她唤来白筠,将药方递上,而后从袖中拿出几两银子:“去药铺照着这药方抓十副。”
“好的姐姐!”白筠点头应下,将药方叠的整整齐齐揣入怀中。
见白筠走了,侯谷兰小步跟上白芷,在章泽怀疑戒备的目光中,她与白芷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一丈左右。
“谷兰!”白芷回头,朝侯谷兰招了招手。
“白芷姑娘切莫靠近她,方才这丫头想逃跑,定然是做了什么坏事。”章泽出言制止,却收到白芷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不要担心。
“白芷姐姐!”侯谷兰小步挪到她面前,糯糯道:“白芷姐姐,你让谷兰出府吧,谷兰想去寻小姐。”
说话间,她肩膀一颤一颤地吸着鼻子,那双肿得比核桃还大的眼睛叫人看了就觉心疼。
“谷兰,事情还未有定数,你哭什么呢!”白芷眼眶微红,将她揽入怀中,安慰她,也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
“白芷姐姐!”脑袋枕在白芷肩上,侯谷兰闷声道:“白芷姐姐,游弘图是不是没跟你说?他要是跟你说了,你一定会讨厌谷兰的!”
“他说了,但我相信你,柳御医也相信你,大家都相信你。游弘图只是一时急昏了头,他会想通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白芷劝道:“你先去歇着吧,现在你比任何人都累,别把自己熬坏了。”
“白芷姐姐你怎么会不怀疑我?连我都快怀疑自己了。那蛊只有余氏一族会,只有我师父会……”侯谷兰嚎啕着,紧紧抱住白芷,像海中无依漂浮的人儿抓住了能够求生的木板,所有的委屈、劳累、忧心在这一刻有了宣泄口,如同山洪般爆发:“都是我没用,都是我没用,要不是我惹了小姐生气,她不会将我赶出马车,那我就能第一时间觉察小姐的异样了。”
“这不关你的事,你也预料不到这样的结果。”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想要将身上的力量传给她,白芷柔声安慰道:“前些日子你不就诊出小姐可能中蛊吗?或许……”
“是了,就是它!”猛然抓住她的肩,侯谷兰目眦欲裂:“小姐在那时就已经中了蛊了。不,不是在那时,根据脉象,小姐的蛊毒最少中了十年。”
她语出惊人,白芷半天才艰难消化。她拉开二人距离,不可置信道:“最少十年?这不可能?十年前小姐才七岁,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而且被相爷保护得好好的,谁会对,谁又能对小姐下毒手?”
“白芷姐姐,你相信我,那引魂蛊在小姐体内最少埋了十年,不然我当初也不会如此犹豫不决。我师父精通各种蛊毒,其它方面我不敢说,巫蛊之术我绝对比得上洛阳所有大夫。”没有病脉,脉象又透着古怪,这起码得是引魂蛊埋入体内超过十年才会有的脉象。
她的肯定让白芷犹豫了,她思绪乱作一团,脑袋“嗡嗡”作响。
“那引魂蛊是通过吃食种于体内的,极好发现,因为加入引魂蛊会让吃的味道发酸,好似馊了般。”侯谷兰又想到了特点,连忙补充道:“你可以好好想想,小姐以前有没被绑架,或是说过食物发酸?”
十年前,怎么可能是十年前?如果是十年前的话,那么会是谁呢?白芷只觉头要炸了。
“小姐没被绑架过,她十岁前的吃食都是由夫人亲手做的……”言罢,白芷抬头,与侯谷兰对视。她背脊升起一股凉气,蠕动着唇,颤声道:“夫人……”
第54章 柔软
是了,没错,是夫人。小姐六岁那年曾跟相爷哭诉夫人强喂她馊食,后来虽然相爷查明夫人是为给小姐调理身体用的偏方,但自那之后,小姐跟夫人的关系就变得越发生疏。
若是侯谷兰没有诊错,加上十年前小姐确实有吃过馊味午膳,那么这引魂蛊就是夫人下的无疑。
“白芷姐姐,你说的是相府的夫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侯谷兰愕然怔在原地。
夫人可是小姐的嫡母,而且看起来温婉柔弱,外人皆道她对小姐比对自己亲女儿还好,怎么会……
“嘘!”捂住她的口,白芷看向一旁同样面露愕然的章泽。
“白芷姑娘放心,此事章泽绝不会向外人提及。”伸出三指指天,章泽信誓旦旦地发誓。
“不……”拦住他的动作,白芷紧抿唇,闭目深吸几口气,艰难道:“此事得向外人提及。”
见两人茫然地看着她,白芷解释道:“此时是取得证据的最佳时机,但凤府外受人监视,所以我们必须向外人寻求帮助。”
“白芷姑娘的意思是?”猜到她的意图,章泽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不然他发了誓,得在守诺和传递信息间纠结半天。
“麻烦章泽大哥想办法将此消息带给六王爷,虽然不确定六王爷愿不愿意出手,但如今也只有他能帮了。”此事牵扯到夫人,万不能叫二少爷知道,为今之计,只有麻烦六王爷了。
“白芷姑娘放心吧!”章泽心中对她升起几分佩服。在小姐出事时一个丫鬟能做到反应如此迅速,决策如此果断是很难的,也难怪凤盈会最信任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果然人不可貌相。
“白芷姐姐,小姐不是不想跟那些个王爷有太多牵扯吗?这样做岂不是叫小姐欠了六王爷人情?”出了这种事不应当第一时间通知相爷吗?小姐可是他亲生女儿,夫人如此恶毒,没有洛阳大户人家口中的妇德,就该被严惩。
“已经承了六王爷的恩情,一个与两个有何差别?”白芷叹了口气,短短一个上午几乎要抽光她一整日的力气。她拍拍侯谷兰的肩,柔声道:“快去歇着吧,怕是接下来事情还多着呢。”
“那白芷姐姐你……”
“去吧!”
章泽快步在凤府内走着,一面走一面注意着周围的动静,警惕被人监视。
拐过数个墙角,他来到凤盈堆放金银财宝的那间屋子前。
“什么人!”守门侍卫长枪交叉,挡住章泽去路。
章泽顿住脚步,从怀中掏出一枚古朴的镶银边的檀木令牌。守门侍卫在看到令牌后一惊,连忙将长枪收起,恭敬道:“不知大人驾临,大人快请,我等为你把风。”
“嗯!”满意地点点头,章泽掏出钥匙将门打开,踱了进去。
走到屋子角落,在南墙离地半丈处轻轻敲了三下,墙角缓缓打开一个成年男子一臂宽的大洞。
“咚咚!”灰袍男子正于屋内悠然品酒,忽然听得地板上传来敲击声。他起身,不紧不慢地踱到墙角,敲了敲南墙,墙角打开一个大洞,一男子闪电般从洞中窜出。
“章锐,你动作也太慢了点!”拍去身上的灰,章泽不悦道。
“别抱怨,说正事!”悠然踱回桌旁,端起斟满美酒的酒杯,章锐闲适地品酒。
“据凤二小姐的大丫鬟谷兰所言,凤二小姐中的是引魂蛊……”
“这个你今早就说过了!”章锐打断他的话,就差在脸上写上“你废话”三字。
“我知道这个说过了,但还没完,凤二小姐中引魂蛊极有可能是右相夫人虞氏所为!”
“真的?”章锐倏地站起,桌上酒壶被他衣袍带倒,打湿了一大片,但他顾不得这些,双手抓着章泽肩膀激动道:“这可是大发现,还有什么消息没?”
“没……”“了”字尚未出口,章锐就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消失。
王府书房,慕容南宇以笔勾画地形图,眸光落在洛阳郊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爷,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再耽误下去……”他身边的暗卫出声提醒,眼中有着隐隐担忧。
慕容南宇抬眸瞧了他一眼,执笔在地形图上画下最后一个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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