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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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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闲云怔怔地看着她,忽觉自己越逾,赶忙将头垂下。
“没错,就这四字。”凤盈确定地点头,而后细心地分析这其中利害:“冷老大杀不得,照着现下的局势看,只有慕容南宇一人注意到这点,而逍遥将人给放了,由此可见,逍遥并非慕容南朝的人,而是慕容南宇的人。”
见男子眼中愕然更甚,凤盈唇角扬起,自信满满道:“于冷老大而言,在布局进入尾声之前,他不会轻易与慕容南宇正面交锋。于慕容南宇而言,在洛朝颓败局势扭转,他掌控洛朝八成大权之前,他亦不会与冷老大正面交锋。所以现下我们能做的,就只有伺机而动。”
“当如何伺机而动?”闲云自认不笨,但她“伺机而动”四字实在太过笼统,且照着她这般说,那两人不会正面抗衡,他们所处的位置也就极度尴尬了。
“当然是他们希望有什么,我们便给他们什么。”唇角弯成邪肆的弧度,凤盈低语喃喃道:“本小姐不是花,绽开的叶片还能收拢。”
她和慕容南宇实在有太多像,只不过不同的是,她的前半生经历的磨难太少,而他在无尽的难中突围,所以她潇洒张狂,他低沉内敛。
“长公主他们想要……”声音戛然而止,闲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主上您,您是打算……”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眉角轻扬,柔嫩的花骨朵在她手中化作碎末:“慕容南朝既然已经行动,本小姐相信,他会是本小姐的东风。”
第325章 受些教训
“小姐,管公公请您去皇宫走一趟!”二人说话间,寻灵神色匆匆地小步奔来,在距二人三丈远处低声禀报。
寻灵是个知分寸的,那距离不远不近,恰好不会打扰二人,更不可能听得什么不该听的。
心下满意异常,凤盈抬眼,出声道:“可有说是为了何事?”
“管公公并未说明!”小步上前,寻灵低垂着头,眼角余光瞥向闲云,在确定他没注意这边后,这才凑到凤盈耳边,将声音压得极低:“管公公只说,叫您务必派人去找六王爷,就说您入宫了。”
“慕容南宇?”她同慕容南宇生了嫌隙一事当是并无几人知晓,现下管公公叫她同慕容南宇这般说,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心中万般疑惑,凤盈摆摆手,沉声道:“将管公公稳住须臾,本小姐一会儿便去。”
“是,小姐!”寻灵应声退下,纤细的身子很快被树木遮蔽没了影踪。
“皇宫内可有什么异常?”寻灵一走,凤盈神色忽的严肃。
柳城那么大的事情发生皇上都不曾招她入宫,只是遣人送来些金银珠宝便将她打发了,现下又能有什么要事,非要她入宫不可?
凤朝人方被击杀,慕容南朝立了功,皇上身边的暗卫尽数殉难,这么多点凑在一起,叫她想不生疑都难。
“皇宫之内并未混入我们的人手,主上容微臣前去一探究竟!”闲云言罢欲走,但很快便被凤盈止住。
“你来回需要时间过长,管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不能叫他久等了。”眉头拧在一处,忽见树后侯谷兰引颈瞧来,当下心知管公公等得不耐,心兀地悬起。
前方迷雾重重,她与管公公并没交情,管公公为何要说这话提醒她?
“主上,那可需微臣将此事告知六王爷?”虽然方才寻灵压低了声音,但她口中所言闲云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不必了,万一是陷阱呢!”凤盈笑,扭身朝前厅走去:“既来之,则安之,你在暗中保护我便是。”
如果陷阱只是对她不利,管公公断不可能有什么提醒,只怕此事会涉及慕容南宇,或者更多,她不想将他卷入。
“是,主上!”闲云拱手,迅速朝皇宫奔行而去。
抬手拢了拢鬓发,能嗅到手中残留的桃花香,淡淡的,沁人心脾。
摊开手掌,手心处是淡淡的桃花红,极浅淡的颜色,比女子脸上的胭脂还要来得好看。
“小姐!”侯谷兰的声音传来,凤盈这才收敛神识,抬脚朝前厅走去。
前厅内,一个两鬓斑白的公公手持尘柄站在前厅中,脚像被钉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而眸光却四下游移,眼底有着浓浓不悦。
他的身边,是两个身形高大的侍卫。二人亦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只不过他们的目光落在了管公公身上,并未瞧向他处。
“小姐!”手捧茶盏的寻灵在瞧见凤盈时眼前一亮,欢喜地唤了出声。
“管公公!”步入前厅,凤盈点头致意,而后看向那手捧茶盏的丫鬟,面色一沉,呵斥道:“不是叫你好生招呼管公公的吗?怎就知端着茶盏杵在一旁!”
“凤小姐,咱家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品茶。”管公公不跟她虚与委蛇,干脆地切入正题:“皇上急召,凤小姐可以走了吗?”
“凤盈并非有意怠慢管公公,而是方才在后院练剑,身上脏兮兮的,那般蓬头垢面的模样去见当今圣上,只怕冲撞圣颜!”感觉到他的恼怒,凤盈不急不缓地解释罢,这才点头答应着他先前所言:“现下凤盈已经收拾好了。”
“那就走吧!”尘柄一拂,管公公没有给凤盈一记正眼,径自朝外走去。
“不阴不阳的老东西!”侍立一旁的侯谷兰撇撇嘴,对管公公那副嘴脸很是看不惯。
“恩?”凤盈回头看了侯谷兰一眼,她身边的寻灵连忙将她的嘴捂上,对凤盈扯出一抹尴尬的笑。
管公公在前头阔步走着,步伐紊乱急切,凤盈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目光从管公公脚下转移到两个侍卫身上。
这两个侍卫看着并不可疑,只是管公公的步调叫人联想颇多。
作为皇上身边的红人,侍候皇上多年的老人,能够从皇上英明时侍候到皇上昏庸十数年,待皇上心性忽正,他依旧能够在总管太监之位上高坐,除却满腔忠诚,其心思亦是颇深,能叫他如此慌乱的,必然与皇上有关。
心思转了几转,忽觉有灼灼目光投来,凤盈微微抬头,对那满眼不耐的管公公扯出一抹笑,脚下步伐加快,也不需得他催促便跨上马车。
“动作麻利些!”管公公尖细的声音入耳,身下马车一动,如离弦之箭冲出。
抬手将帘子掀开,可见绿柳从眼前晃过,还有那镀了金漆的食香客栈的牌匾。
那曾是她最钟爱的地方,现下细细想来,自打这间客栈落入她手中后,她便像是腻味了,再也不曾跨入其中。
“凤小姐,咱家方才可是跟那小丫鬟说了的!”坐在马车沿的管公公忽然出声,话语里是点醒。
“公公说了什么?”凤盈故作不明,眼中闪过笑意,语气却是满满的狐疑:“方才家婢只是通报了有贵客前来,却没说别的什么,莫不是管公公还有什么吩咐?”
“她没说?”管公公的声音拔高,尖锐刺耳。
“说什么呢?”凤盈继续装傻。
“停车!”管公公言罢,马车并未马上停止,就在车夫拉住缰绳之时,他出手制止道:“穿过那边的巷子,从那走。”
“是,管公公!”马夫低声应着,左手用力,马车急转掉头,朝小巷中奔去。
眼前的视线渐渐狭隘,凤盈素手按在窗沿上,沉声道:“管公公,不是皇上召见吗?这条道似乎并非是通往皇宫之路。”
她心中晓得管公公要做些什么,这条小巷她走过,穿过这条巷子再朝皇宫方向走去,途中会经过六王府,只要六王府有人瞧见马车沿上的管公公,自会像慕容南宇禀报,届时他再那么一查,轻而易举便能查到她入宫这件事。
用她来作饵引慕容南宇吗?似乎是这样,又似乎不是这样。
“凤姑娘莫要忧心,穿过这条巷子就会朝皇宫行去,不信你可以掀开帘子瞧瞧。”管公公是个人精,当下不着痕迹地诱哄着,想要叫凤盈的脸被六王府的人瞧见。
“凤盈不过随口问问,管公公所言自然是真。”手上一松,帘子垂下,凤盈坐正身子,静待着事情的发生。
“难为凤小姐这般相信咱家!”被她的淡然反应气得咬牙,可管公公拿马车内的女子根本无可奈何。
他自认阅人无数,有些人的性子从面相上就能瞧出,三王爷的霸道,六王爷的恭顺,只是这凤小姐嘛,从面相上瞧着清冷无比,可是心思却沉得很,比那些个后宫内勾心斗角的妃嫔来得还要善于伪装。
“管公公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凤盈相信当今圣上,自然也会相信管公公,毕竟管公公忠心一片,那可是人尽皆知的。”凤盈语气很是崇敬地恭维着,眼底带着淡淡的笑。
她能听见那总管太监咬牙的声音,不得不说,她内心有着隐隐劣性,很是喜欢瞧见反感之人气急败坏的模样,现下她虽然没能瞧见,但还是能想到管公公此刻的神情,想发怒,却又无从爆发,只能兀自隐忍着,直至内伤。
“凤小姐抬举了!”听了她所言,管公公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马车“碌碌”前行,在经过六王府时管公公忽然抬手将马车帘子掀开,朝坐在里面的人道:“凤小姐可坐稳了,眼看这时辰已经差不多了,速度可得加快,免得叫陛下久等。”
“……”背靠着马车壁,凤盈坐在最角落的死角处,似笑非笑地欣赏着管公公渐渐阴沉的脸。
“凤小姐!”管公公大怒,若方才只是猜测,那么现下他可以确定,这个女子就是故意的,她是故意不将消息告知六王爷,而不是那小丫鬟没有说。
“管公公怎么了?凤盈瞧着公公似面色不大好,可是受了风寒?”言罢,凤盈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好心”道:“洛阳春寒,管公公还是进来坐坐吧!”
就在此时,马车越过六王府,无人侧目,似没有瞧见那马车上招摇挥动尘柄的公公。
“凤小姐心善,咱家消受不起!”恨恨放下帘子,管公公心中对凤盈的印象越发差了。
初时他觉得凤盈乃是一朝功臣,身为女将巾帼不让须眉,甚至有胆子击杀当是最得圣宠的沐白,叫他很是青眼相看,可后来,也不知她是真胆大,还是性子本就张狂,竟然将回洛阳以来所遭遇的恶事全数扣在了皇上头上,现下更是明知他是皇上身边心腹,故意违背他的话,显然不将皇上看在眼里。
“也是!”凤盈含笑点头,像是无意,又像是在应和他的话。
一个见风使舵的阴人,可不就不配和她同乘吗!
“……”深吸一口气,管公公的面色涨成了猪肝色。
给脸不要脸,是她自己不给自己留后路的,这般张狂的女娃,就该受些教训。
第326章 九命佛绳
马车行入皇宫,匆匆朝后宫长驱而去,从巍峨雄壮跨入了艳丽多姿。
环顾陌生又熟悉的景致,凤盈心头不好的预感翻涌。
就礼法而言,除却皇上和皇后所乘的马车,其余人等都无资格如此在皇宫内游走,可现下她……这是照着对待皇后的礼节在待她啊,这么看来,马车将她带来不是为了见当今皇上,而是为了见那人。
马车“碌碌”前行,盛放的牡丹花映入眼帘,她面色一变,眸光四下搜寻,果见桃花树下立着一玄衣男子。
长身如玉,霸气逼人,哪怕只是离得远远的,她也能知晓那树下为何人。
马车不知在何时停下,管公公见马车内的人就这么怔怔看着树下的男子,不由笑道:“凤小姐莫急,待会您有的是时间看。”
他话中讽刺意味浓烈,可凤盈就像没听见般,神色淡淡地与树下男子对视。
“凤小姐,该下了!”管公公言罢,伸手将帘子掀开,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收敛神识,凤盈唇角的笑有些许苦涩,果然是他,也就只有他才会将见面的地点选在这个地方。
在马车进入的那一瞬慕容南朝便注意到了,她眼底的愕然,在瞧见牡丹花时的苦涩,一切的一切,那些微妙的神情变化都被他尽数收入眼底。
僵硬地迈开步伐,凤盈尽力叫自己的神色看着一如往常,可迎面扑来的牡丹花花香一点一点击溃她心中绷着的那根弦。
这个地方,她记得地方,后花园内的牡丹亭,就在离这不远的大殿中,她将慕容南宇逼至绝境,他这是要她记起她不愿回首的一切啊!
“盈儿!”瞧着那容颜绝世的女子在缓步朝他走来,慕容南朝面上带着笑,霸道,得意,还有着丝丝温柔。
面对他的欣喜自得,凤盈当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撇开所有恩怨,就情这一字而言,慕容南朝对她绝对是一片真心,只不过,他的真心素来不是她想要的,她清冷,却不自持,可他勾不出她情难自已的一面。
“盈儿,你可还记得这个地方?”阔步迎上前,在距她不足半丈处站定,慕容南朝就这么看着她,目光灼灼,依旧是一副打量所有物的模样。
“三王爷,凤盈记性不好!”迎上他的目光,凤盈没有丝毫闪躲,坦然得仿佛真的将前世的一切看淡。
“不要紧,你会记得的!”慕容南朝言罢,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到牡丹亭内入座。
没有抗拒,没有疑问,更没有推脱,凤盈抬脚,缓步越过他。
“盈儿可记得那个牡丹潋滟成精的时日?”负手走在她身后,慕容南朝拿眼看着那叫他心心念的女子。
姿如松柏,傲然于世,他想,他大抵就是喜欢她的气,而并非那绝世的容颜。
“洛阳的牡丹年年都开得极艳。”软软地将他的话题挡回,凤盈方落座,就有侍女端上一盏茶。
热气自盖口溢出,袅袅水汽迷蒙了她的眼。
“可那年不同!”在她对面落在,慕容南朝探手按住她至于桌上的柔荑,声音极轻,暗含深情:“盈儿,你难道忘了你为朕忍辱负重的三年吗?”
“三王爷,您只是王爷!”凤盈猛然将手抽回,而后从袖中掏出绣帕一点一点擦拭着手背,将方才被碰到的左手搓得通红。
她没有露出厌恶的神色,可她那淡漠的目光和拭手的动作却表明了一切。
眸光暗了暗,慕容南朝将手收回,重新将话题扯回:“盈儿当真健忘,忘了在朕身下承欢的日子也就罢了,怎么连空中的血腥味都嗅不到。”
“……”神色淡淡地睨着他,凤盈缓缓勾唇,无限嘲讽道:“三王爷何必执着于前世,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这牡丹亭凤盈初入,有血腥味?难不成三王爷谋朝篡位成功了?”
“盈儿可真爱装傻充愣!”面对她的排斥,慕容南朝仰头哈哈大笑。
眼中闪过厌恶之色,凤盈撇过脸,不去瞧他得意洋洋的模样。
“朕就喜欢盈儿这副模样,不,应当是,盈儿哪般模样都可爱得紧。”慕容南朝眼中笑意渐浓,忽的如变戏法般手往后一伸,再往前一递,一朵血红色的牡丹花出现在她面前:“盈儿,这是血牡丹,大殿内开的,用人血浇灌而成,送给你再……”
“慕容南朝,你到底打算说些什么?”长袖一拂,将他手头的牡丹花打落,凤盈眼中有火光在跳跃,好似被那牡丹花着了色。
“你听不出来吗?”反手轻易将她手扣住,慕容南朝含笑道:“盈儿,你若是将手抽回,你二哥可就得上阵杀敌了,那双刚医好的腿,兴许就保不住了。”
回抽的手一顿,凤盈嗤笑出声:“三王爷,好玩吗?”
不是利诱便是威逼,除了这些招数,他就做不出光明正大的吗?
“盈儿,你为了朕守身三年,你为了朕将慕容南宇逼至绝境,你敢说你心中没有朕?”大掌把玩着她的柔荑,指尖扫过她掌心的薄茧,慕容南朝怅然道:“朕想着这般握着你的手想了许久,甚至发了梦,可只有当真的握住了,朕才能觉出真实。”
“凤盈心头有没有三王爷,三王爷感受不到吗?”她喜欢被人挠手心,就连被一个厌恶的人这般轻挠着,也叫她觉出困来。
“你心中有朕,只不过你在气朕,气朕与你大姐凤容有着剪不断的关系。”手上猛然用力,慕容南朝将她的手按到自己心口处,一字一顿道:“如果不是因着对朕有情,你不可能为朕守身三年,如果不是对朕有情,你不可能步步为营对慕容南宇布下杀局,如果不是对朕有情,你不会像现在这般对朕冷漠。”
“凤盈没想到三王爷这般自信。”任由他摆弄这自己的手,凤盈神色不曾有半分变化。
他说的这些她都想过,一桩桩一件件地想,最后发觉,她当真是对慕容南朝一丝男女之情都没有。
守身是因为感激,布下杀局是因为感激,淡漠则是因为重来一世后知晓了无数真相。
许是她本就是薄情之人,亦或者慕容南朝是个多情之人,他回忆的点滴,感动了自己,却不能叫她心跳变化半分。
“凤盈,如果不是因着对朕情根深种,你怎会做出那些举动?你扪心自问下。”她淡漠的神情将他刺痛,他晓得,他晓得她真是无情,哪怕他费尽心力,她亦是不会变化半分。
她可以轻易做到无情,可他不行,她是他的,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魂,除非他不要,否则她只能是他的。
“凤盈是个冷心冷情之人,三王爷当真要凤盈做那些的缘由?”她勾唇,笑得轻轻浅浅,却比这牡丹亭的牡丹还要艳丽,像是所有繁花的潋滟汇集在一处,汇集在那一笑上。
“盈儿,你当真要这般气本王?”松开握着她的手,慕容南朝探手往怀中一掏,拿出一条金银交错的佛绳:“撇开其它的不说,你可记得这个?”
“……”眸光落在他掌心泛着淡淡光晕的什物上,凤盈点点头,淡然道:“记得!”
这是他前世送她的第一份礼,据说是千百年前的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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