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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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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一泠,长剑挥动,冷老大砍断盲眼男的右腿,旋即又是一剑,断了他的喉管。
张了张口,盲眼男终是带着万般不甘咽气。
“逍遥公子为何要帮冷某?”冷老大凝视着那神色自然的男子,他方才明明受了重伤,现下看来,受伤不过是假象罢了。
“冷老大无需知晓逍遥的意图,逍遥只想告诉你,现下你我是友,但至于日后是敌是友,那就难以确定了!”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男子,逍遥将手伸入怀中,见冷老大面露警惕,当下不免失笑:“冷老大何必紧张,逍遥不会害你的。”
眸光落在逍遥身上良久,冷老大后退数步,朝他拱手:“逍遥公子的恩情冷某谨记,他日再见,必然奉还。”
“奉还?那冷老大总要给逍遥一个信物吧!”神色刚硬的男子伸手,语调亦是刚硬异常。
“这……”四下看了看,他手上的佩剑自是不合适,但除此之外,他的贴身之物寥寥无几。
“冷老大腰上的香囊看着很是别致。”逍遥出声提醒,在瞧见他的为难后大笑:“既然冷老大不愿给信物那便罢了,毕竟逍遥帮冷老大也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冷某并非不愿!”犹豫半响,冷老大将腰上香囊解下,抛入逍遥怀中:“日后逍遥公子若是有需要尽管开口,凭此信物为证。”
“那就多谢冷老大了!”逍遥将香囊收下,旋即朝他拱手:“冷公子还是快些走吧,等慕容南宇来了,你可就逃不掉了。”
深深看了逍遥一眼,冷老大飞身离开这危险之地。
探入怀中的手伸出,是一个莹白的瓷瓶,逍遥不急不缓地将瓷瓶打开,将里头的粉末尽数倒在盲眼男的身上:“大人,高手总有那么些或死里逃生或至死地而后生的法子,未免你暴露本公子的身份,只能得罪了!”
尸体渐渐溶解,冒出青灰色的眼,逍遥眼中带着笑,直到地上的尸体溶成一滩血水,他这才心安离去。
走出小巷,慕容南朝的下属已经赶来,那些人来得很是时候,已受伤的凤朝人根本无法逃走,而“碰巧”皇上所派来的暗卫全军覆没。
血腥厮杀再起,慕容南朝面色并不好,他被人废了毕生所学,因此只能站在一旁观摩,身边还有数个暗卫围成圈,将他护在最里面。
“三王爷!”逍遥朝慕容南朝行以一礼,二人眼神在半空中交汇,慕容南朝几不可见地点头,逍遥轻咳,身子晃了晃,轰然倒地。
“还不快救逍遥大人!”看着凤朝人一个接一个倒下,慕容南朝眼中笑意渐浓,唇角弧度扩大。
自他受伤后,心中对这些凤朝人还有拓跋清痛恨加剧,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追到洛阳,这么一来,可就怪不得他。
“是,爷!”身边两个侍卫上前扶起逍遥,其中一个探了探他的鼻息,低声回复道:“爷,逍遥大人伤得极重,气息不稳,当尽快治疗。”
“将他送入皇宫!”慕容南朝言罢,那几个侍卫动作麻利地将逍遥带走。
眸光再次落回战场上,他打了个响指,原本动作缓慢的暗卫登时雷厉,杀气毕露。
鲜血汇集,蜿蜒着流到他脚边,丝履染了血,甚至还有的浸入他的脚底,感受着那份黏腻,慕容南朝转身,徐徐朝皇宫方向走去。
高楼之上,闲云注视着下方的一举一动,逍遥和慕容南朝的互动他看在眼里,这么看来,逍遥当是慕容南朝的人,可……
再次抬头,斜对面的蓝衣已然消失,仿佛并没有瞧见方才发生的一切,更不为这一切所恼。
慕容南宇在高楼上看了许久,他不是想最后获渔人之利吗?为何却没有出手呢?反叫慕容南朝捡了便宜。
万般不解在心头萦绕,闲云眸光闪了闪,决定先回府禀报凤盈。
第323章 凭什么
一步一血印,慕容南朝就这么昂首踏上皇宫内的长阶,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无比傲然,而他身后,跟着浑身带煞的席地。
“皇上,不好了,您派出的人中唯有逍遥大人活了下来,可他伤了心脏,也不知能否救活。”管公公尖着嗓子跪地禀报,身子在那渐渐阴寒的目光中瑟瑟不已。
“啪!”手中的奏折被重重摔下,慕容玄德猛然起身,铁青着脸道:“朕的暗卫全军覆没?”
“是的,陛下!”几乎将身子贴服在地上,管公公惧声道:“那位大人……那位大人也……”
“他也死了?”虎躯一晃,慕容玄德狼狈跌回座上。
他悉心培养出的高手本就剩那么一人,十数年来只剩这么一个最顶尖的,现下那最顶尖的也死了,也死了,他的左膀右臂都被断了。
“那位大人不知所踪,老奴也不知他是否命陨。”管公公据实以答。
“最后可是南宇派人去镇压的?”胸口剧烈起伏,慕容玄德大掌紧握臂托,强逼着自己将心中的气咽下。
“六王爷早前得了皇上之命并未插手,而是在楼内闲适饮茶,估摸着现下才方知那些个潜入洛阳的凤朝人死了大半。”管公公言罢,嚅了嚅唇,欲言又止。
“管宁啊,你跟在朕身边已有数十年,现下并无外人,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吧,朕赦你无罪。”知晓堂下的老公公有什么重要的要说,慕容玄德摆了摆手手,示意他将话讲了。
“皇上,此次派人前往镇压的是三王爷,且据探子回报,三王爷早有准备,直到瞧见全军覆没了,他才派人动手,而逍遥与冷老大斗至暗巷受了重伤,后面才从暗巷中走出,所以保住了一条小命。”说到这,管宁抬眼偷偷窥视高位上男子的神色,见他没有生气的征兆,这才将未说完的话讲出:“皇上,老奴侍候您数十载,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可现下,老奴也不得不为六王爷说句话啊!”
“哦?”垂眼看着梁斌发白的公公,慕容玄德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方才话中的意思非常明白,慕容南朝是故意袖手旁观的,为的就是坐收渔人之利,如果不是逍遥运气好,只怕也是被黑白无常将魂勾了。
“皇上,如六王爷这般忠孝的人当真不多,莫说他是生在帝王家,就是寻常百姓,又能有几个做到像他那般。”管公公言罢,以头点地,颤声不已:“陛下,切莫被一叶障目啊,六王爷他所作所为您看在眼里,您当晓得,只要您愿意,便是父慈子孝,永享天伦。”
管公公说得情真意切,慕容玄德又何尝不知他所言甚是,可……他心中终是有一道过不去的坎,他是那个女子的孩子,这是他此生难以磨灭的痛,他又如何能将他与其他子嗣一视同仁。
“管宁,你当晓得朕的心思的!”苦笑着摇摇头,慕容玄德颇为无力道:“南宇是个优秀的,若他不是子莹的骨血,朕定厚待他,可他是,他是啊!”
“皇上,十七年过去了,六王爷的孝心老奴看在眼里,就好似这次,他明明可以争功,他却为了不叫您生气将自己关在府内,罔顾他所在乎的洛朝子民。”
“啪!”管公公话方落,一个茶盏砸在他身上,滚烫的茶水将他的手背烫起泡,可他愣是咬牙忍着,不敢出声,叫那高位上的人怒气更甚。
“你的意思是朕罔顾洛朝子民生死?”从高位上走下,一脚将管公公踹翻,慕容玄德眼中有怒火喷出。
“皇上,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下三王爷怕是……”
“怕是什么?”冷不防养心殿外传来一个低沉霸道的声音,管宁背脊一僵,慕容玄德亦是面沉如水。
两道人影投落在养心殿内,被光无限拉长。
“儿臣参见父皇!”阔步踏入养心殿,慕容南宇拱手行礼。
“草民见过皇上!”身着黑色劲装的席地亦是拱手,淡漠的眼中瞧不出别样神情。
“没朕吩咐,你是如何进的皇宫?”慕容玄德冷眼以待,眸中是浓浓的不悦。
“管公公,下去吧,本王要同父皇说些私事!”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话,慕容南朝睨了管宁一眼,其中意味再明显不过。
“三王爷!”从地上一股脑儿爬起,管宁以身护在慕容玄德面前,冷声呵斥道:“三王爷此举可是在藐视……啊……”
话音未落,他被席地单手拎起并丢了出去。
阔步走至慕容玄德身边,很快守门的侍卫将养心殿的大门关上,阳光被阻拦在门外,一时间屋内只剩他们三人。
“大胆!”慕容玄德厉声呵斥,浓眉倒竖,暴怒道:“你可知现下所作所为实乃大逆不道!”
他的皇宫禁卫军形同虚设,而他的三子竟然还能指使他身边的侍卫办事,他的权利在这些年究竟被架空到了什么地步?
都说皇权至上,可他掌控天下的霸权在眼前这个霸气横露的男子眼中到底算做什么?他的囊中物吗?
直到此刻,慕容玄德才觉出管公公所言有多么正确。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压制着慕容南宇,可治好他蛊毒的是慕容南宇,帮他夺回皇权的是慕容南宇,被他迫害毫不怨怼的也是慕容南宇,他欠这个儿子,欠这个儿子太多啊!
“父皇,孩儿驱逐凤朝乱党,欣喜过头,还望父皇莫要见怪!”话虽如此,慕容南朝眼中不见一丝恭敬,就这么直视着他的父皇,洛朝的天子。
“所以你是来向朕邀赏的?”深吸一口气,慕容玄德强抑下心中愤怒,面色涨得通红。
“儿臣并非邀赏,只是想向父皇讨要一人……”
“凤盈同南宇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朕不可能在此时拆散他们,将凤盈赐婚与你。”强行打断他的话,慕容玄德一手指向殿门,冷声道:“给朕滚出去!”
“父皇此言差矣!”忽略掉他的言语与愤怒,慕容南朝缓步逼近,徐徐道:“儿臣怎么可能提如此要求叫父皇难做呢,毕竟父皇若是做出此等事,只会失去民心。”
言罢,顿了顿,他含笑补充道:“虽然父皇现下已然不得民心,但儿臣还是崇敬爱护您的!”
“你这逆子,给朕滚!”胸腔剧烈起伏,慕容玄德瞪视着心中原打算传位的儿子,他心目中的皇位最佳人选。
见男子被气急,慕容南朝笑意渐浓,他再次上前一步,手放在男子背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帮他顺气:“父皇,你可不能怪孩儿,你镇不住慕容南宇,又将柳城一事的黑锅全叫孩儿背了,孩儿再不动作,这到手的皇位可就要易主了!”
“朕还没死!”手高高扬起,还未落下便被一只大掌扣住。
“皇上,爷是在同您好生商榷,望皇上不要做出过激之事!”席地言罢,松开慕容玄德的手退到后头。
“父皇,您那么讨厌慕容南宇,将皇位传给儿臣,儿臣可以帮您了结了他,而您则可以继续在后宫笙歌作乐。”慕容南朝的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仿佛这帝位早已是他的所有物,早就烙上了他的名。
“你……”
“父皇莫要急着答应,现下六弟风头正盛,儿臣不会叫父皇难做!”他笑得张狂,眉梢眼角透露出的是不可置否的霸气,仿佛现下华服之上所绣的蟒生生多长出一爪,成为了金贵的龙袍:“父皇只需将凤盈引来,儿臣可以借凤盈对付他。”
“朕自有打算,无需你出头!”猛然拂袖,慕容玄德还未离去便被一堵黑墙拦了去路。
“父皇,现下除了儿臣,还能有谁帮你呢?”手随意地捻起男子的领角,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绣着的金龙,慕容南朝唇角的笑还未扬起,就被一股力道猛然拂开。
“慕容南朝,朕告诉你,你最好收敛点,否则休怪朕不顾念父子之情!”被对方随意的动作彻底激怒,慕容玄德横眉冷对,语气中满满的威胁。
“父皇,若是儿臣没记错,你的暗卫全死了吧!”稳住身形,慕容南朝举步上前,手重新揪住男子的衣领,恶狠狠道:“父皇,你要相信儿臣,儿臣是你所有子嗣中最像你的,你当初怎么夺的帝位,儿臣也可以如法炮制!”
“逆子,你个逆子!”慕容玄德如坠冰窖,寒气自脚底升起,很快传遍全身。
数十年前的血雨腥风在眼前浮现,而他的手,就是像眼前人这般卡在自己父皇的喉间,一寸寸收紧,直到榻上的人没了气息。
“儿臣同父皇玩笑呢!”松了揪住他的手,慕容南朝拍拍上面不存在的尘,邪肆道:“父皇,将凤盈带来皇宫不是难事,还望父皇了了儿臣这个愿!”
冷冷地瞪视着他,慕容玄德怒目不语。
“父皇,不过是区区一个你讨厌的女子,叫她成了儿臣的人,对父皇并无损失,不是吗?”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商榷,更多的则是威胁。
慕容玄德沉默半响,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终是妥协了:“朕凭什么帮你?”
“凭什么?”慕容南朝像听到什么笑话般看着他,须臾,悠悠道:“儿臣出现在养心殿内,父皇还要问儿臣凭什么?”
第324章 伺机而动
凤府正院内,凤盈一手随意拨着茶盖,一手撑着下颚,若有所思地瞧着杯中打旋儿的茶叶。
在她身后,站着一身黄衣的闲云,他面色凝重,似在等着什么,带着几分不安。
“说句实话,本小姐并不了解慕容南宇这人,他心思太深,行为更是叫人捉摸不透。”手中茶盖落下,稳稳将冒出的热气遮蔽,眼前打着旋儿漂转的莹绿消失无踪。
收敛心神,凤盈起身端正衣袍,抬脚朝桃花开得正艳的正院北角走去。
闲云跟在她身后,微微低头,能瞧见地上有一排浅浅的小脚印,那双绣鞋是她常穿的,只是那深浅整齐的印子却是许久没见的。
“主上有了主意!”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算不得什么好主意!”走到桃花树下,凤盈微微抬手,折下一朵桃花,抬手间回眸笑道:“你且说说,现下局势对谁最为有利,又对谁最为不利?”
“明面上看,三王爷最为有利,他与凤丞相联合,柳城一事并未受罚,且现下他处理了凤朝这个烂摊子,奖赏在所难免。”闲云据实答罢,抬眼看向那把玩着桃花的女子,有些不明道:“置于不利,当是对六王爷最为不利,虽然柳城一事他立了大功,威望大涨,但也不过是得了些银钱粮草的封赏,置于其它方面不仅未有进展,反而被打压得厉害。”
“闲云,若是本小姐叫你采花,这株桃树上,你会采哪朵花?”旋着桃花,上面的花瓣在她的动作间飘摇落下,原本艳丽的桃花只剩花蕊在风中轻颤。
“……”眼睑颤了颤,闲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举动,据实以答道:“闲云会先采枝顶那朵!”
言罢,他抬手指着桃树上开得最为娇艳的花。
“为何?”随手将手中的桃花丢弃,而后上前,踏在那残花之上。
她的每一个动作看似随意,却又暗含着无数提点,闲云感觉如坠雾里,似瞧见了什么,又似什么都没瞧见。
“因为那朵桃花开得最……”说到这,闲云恍然大悟:“小姐的意思是,棒打出头鸟,慕容南宇是故意叫慕容南朝得了机会,而不是来不及出手!”
“只有最为艳丽的花,才会招来最多的蜂蝶,当然,也会招来折花人的毒手。”折下一朵花骨朵,凤盈敛眸,轻笑道:“慕容南宇是一朵花骨朵,他的所有锋芒都是内敛的,能引来蜂蝶,亦能自保。”
“微臣明白了!”闲云颚首,态度愈发恭敬。
“那你说说,现下洛朝与凤朝争锋,谁会赢?”垂眼看着手中娇嫩的花,凤盈兀地笑了。
她的比喻当真是不贴切,慕容南宇又怎么会是花呢,他不能用世间任何东西形容,他便是他自己,独一无二,因为世间任何东西都没他那满腹诡计。
“就微臣所知,凤朝韬光养晦,虎狼之师颇多,反观洛朝戍边将士,虽有虎狼之名,却无虎狼之实,外强中干!”闲云了解凤朝的真正实力,亦了解洛朝在慕容玄德多年昏庸下被掏空。
“凤子莹和凤朝的太子殿下死在洛阳,最后的得利者会是谁呢?”凤盈循循善诱,听得闲云眉头直拧。
“若是他们二人死在此,凤朝会混乱,但不超过半个月便有人代替长公主执政,那么一来,铁骑定然踏入洛朝。”说到这,闲云眉头越拧越深,有些迷茫道:“这么一来,对他们几人都是不利。”
“你怎把拓跋清给忘了?”随手折下一根桃枝,凤盈三两下便在地上勾了出地形简图,徐徐道:“这是凤朝和洛朝的争夺,但还有对两国虎视眈眈的鲜卑。”
言罢,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老气横秋道:“有些事情,不能只看当下,要统筹大局。”
“主上英明,凤朝有您带领,必然走向鼎盛。”闲云单膝跪地,话语中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果然他没看错人,果然上天没选错人,仅仅是凤朝人潜入洛阳一事便能叫她想到这么多,当真是才智无双,聪慧玲珑。
“起来吧,莫要叫人瞧见了!”凤盈伸手去扶他,眉心亦是微微拧起:“初时本小姐也想不到这么多。”
她想不到这么多,可他能想到,为了看清他,她跟在了他的身后,将他所做每一件看似不起眼的事反复分析,才发现他与她的视界全然不同,他的视界太过广袤,目之所及之处,都是他的勃勃野心。
“是,主上!”欢喜地起了身,在瞧见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愁后拱手:“下官愚钝,得主上点拨,却依旧没能晓得主上心意,不知主上的主意是?”
“四个字……伺机而动!”凤盈言罢,就见闲云面色一变,眼中的欢喜褪去,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愕然。
“这样?”闲云怔怔地看着她,忽觉自己越逾,赶忙将头垂下。
“没错,就这四字。”凤盈确定地点头,而后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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