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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5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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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艾绿丫头,终于盼来了让她热血沸腾的新任务!
第1140章 刘氏的酒宴
  这日一大早,西市左侧的群贤坊,一处游苑门前,坊道上由南向北驶来七、八辆大车,三、四十仆从前护后拥,一时间忙着把车上的箱笼搬抬入苑,吆喝声喧吵得长长一条街都不得安静,大半月前,吐蕃部将曾在这座市坊实施过劫掠暴行,几户商家惨遭洗劫,免不得家中女眷也有被侵害的,虽说这事已经过去,群贤坊维持了近二十天的平静,民众们仍然有若惊弓之鸟,听见喧吵难免头皮发紧脊梁发寒,尤其游苑对面那家人,害怕得立时紧闭了房门,只敢从门缝向外窥视。
  只见在外头,指挥若定者竟是一个簪花着锦的女子,白净脸面嗓门宏亮,只消睨一眼箱笼外观,似乎便知道里头盛放何物,指指点点,这一箱往东、那一笼往西,这显然就不是高门贵妇的作派了,俨然如得脸一些的管事。
  原来这处游苑,过去便是一家商贾重金买下的私产,并不住人,在里头凿渠引水,大建楼阁,遍植芳菲,还蓄养了一批伶人女伎,以供官宦人家、世族子弟宴请——长安城的官宦,并不是人人都有广宅豪居,却总有大宴宾客的需要,家里寒碜,铺展不开,就免不得在外赁租宴会场所,又纵然是显望子弟,举办各种“文会”,上头有长辈管束,在家中未免多有不便,所以也会选择外头的游苑宴客,只群贤坊这处游苑的主家,因在洛阳也有产业,故而一见情势不妙,便避难去了,游苑便成了“无主之业”,由坊官代为管理,今日是“阮二娘”租赁下来,要在这里设宴待客,所以大早上,方有此番忙碌。
  不过十一娘却也并不是宴主。
  她呼呼喝喝地表演了半歇,眼见着器用食材都搬抬进去,才肯消停,进了门,在一左游廊里坐下,抬手摸了摸鬓角,轻声对碧奴说道:“胡伯这手艺,越发精巧了,我但凡出门,罩着这层面具,就算这时气候闷热,坚持整日,虽说亦觉不适,总不至于露出破绽来。”
  碧奴笑道:“也多亏得凌虚天师指点,胡伯手艺方得改良,不瞒娘子,婢子心中实在好奇,天师莫不真是神仙,世间万事,多少奇异,就无天师不通谙事物,就连萧郎君,在邙山才住了多久?这时连他也越发神奇。”为防周密,碧奴现下干脆摒弃了称谓“王妃”,日常只唤十一娘“娘子”。
  十一娘道:“道术玄妙,多少奇异,确让人匪夷所思。”
  但她知道萧小九并没有拜入师公门下,因为师公一再申明,若习师门道术,不可加害“凡人”,萧小九犹豫至今,到底没有答应,他心中,仍然还必杀之人,还逃不脱这俗世恩怨。
  这时她想,眼看今日自己便要直面强敌,不知洛阳之事进行得如何了——她与陆离潜入长安,攻夺虎牢关之事只好交给河南尹主持,由萧九郎、王横始两人辅助,这件事当然也极为重要,希望进展顺利。
  又听碧奴道:“不知艾绿丫头今日能否顺利,那刘氏,真会打西市经行?”
  十一娘微微一翘唇角:“京兆尹恢复了过去通行路禁之限,刘氏自东城过来,只能经右街隘口,横穿朱雀大街,入左街隘口,光德坊南街这条道路挤满了商贾货车,西坊南坊门前更是拥挤,她如今自恃尊贵,哪里耐烦这多喧挤,必定会从左街隘口向北,经通义北街、光德北街,从东坊门横穿西市,进群贤坊更加便捷。”
  原来今日的宴主正是刘若兰,她选择在群贤坊设宴却是因为十一娘的怂恿,长安沦陷,一度动乱,刘若兰这“第二贵妇”还没机会正正式式地显示她的今非昔比,所以稍经怂恿,便大为动心,然而这时八望诸多女眷却并不在长安,刘夫人还没那本事请动诸多显望子弟,宾客只限与柴取一同屈降于突厥的官宦女眷,其实大可不必来群贤坊单赁游苑,如今柴取早已不是寄人篱下的刘家女婿,虽阿史那奇桑还没有行使封赏爵位的特权,却按周制将他的散官品阶一口气擢升为特进光禄大夫,正二品高官,府邸当然不会连这点容纳能力都没有,只一来刘氏今日还邀请了长平公主这位贵客,再者十一娘又拍着胸脯保证必定将群贤坊游苑布置妥当,有十一娘出钱出力,刘若兰当然乐得省心。
  更有一个关键,刘若兰因见贺湛这段时间郁郁寡欢,时常往平康坊西妩家买醉,她怎不焦急?若在家中设宴,贺湛必定会推拒——毕竟柴取是家主,“檀郎”怎不耿耿于怀?不如干脆在外设宴,才能真正让贺湛散心。
  于是今日这场宴会虽有十一娘负责操持,刘若兰却还是忍不住处处关心,巳中时分,便往群贤坊赶来——其实也不算早了,至少西市许多店铺都已开张,中心的十字街行人络绛,不过刘氏这场宴会主要是为了迁就谢莹、贺湛二人,设定的是晚宴,申时才上酒菜,她上昼便亲自前来张罗,足见精心。
  刘氏一进门,早得消息的十一娘已经等在那里,一眼看见了艾绿跟在刘氏身后,冲她眨了眨眼,示意“奸计得逞”。
  艾绿今日没有乔装,而是以真面貌示人,不过穿着一身男装缺骻袍,晃眼看去好个英俊儿郎,她从前虽说在长安生活过,却是十岁左右的小丫头,跟着巧娘,并没有十分抛头露面,如今这么多年过去,身高样貌早与当年判若两人,自是不怕被人认出,更何况谢莹、刘氏也并未见过她从前的容貌。
  十一娘自然也没对艾绿的出现表示惊异,上前向刘氏见礼,尚不及寒喧,刘氏便迫不及待的询问:“那处僻静院落,可准备好了,你家夫郎人在何处,我可得先过目过目。”
  原来十一娘之所以能“打动”刘氏,是因别出心裁准备了一份礼品,是极其名贵的黑白二色玉石雕琢成一副棋弈,这不是为投刘氏喜好,而是贿赂她的“檀郎”,刘氏欢喜“阮二娘”比多少商贾更加知机,方才乐意与之结交,几回来往下来,说道一些烦恼事,提得最多的便是贺湛。
  十一娘听说贺湛始终不愿为突厥汗王效力,因不得自在,又游手好闲,无法排遣心中郁怀,偏偏此时长安城中,显望子弟以及诸多士官,因情势所迫,大约也没谁有那闲情陪同贺湛清谈对弈,她灵机一动,便向刘氏举荐自家“夫郎”。
  “你可别说大话,贺郎棋艺可相当了得,普通人万万不是对手,再者你那夫郎不过一介商贾,甚至还是赘婿,与贺郎哪能投机?”刘若兰起初并不相信。
  十一娘解释道:“外子可并非商贾出身,亦曾师从隐士,学得好诗赋,也是饱读诗书,奈何家境贫寒,始终不能入仕,又有不足之症,困病之时得我父兄求助,外子为偿恩情,才甘愿入赘,当然不能与贺郎之才华相比,不过清谈对弈排遣郁怀,或能一试。”
  刘氏这会儿也是病急乱投医,方才答应尝试引荐,不过她也得先行“面试”。
  她对什么师从隐士可不乐观,她的丈夫柴取就有类似经历,甚至还算寒门士子中的佼佼者,结果如何?连给贺湛提鞋都不配,要“阮家女婿”也是这么个徒有虚名的货色,取悦不成,反而惹得贺湛更加厌烦,那就得不偿失了。
  十一娘便带刘氏去特意布置的小院,位于游苑东北角一处月亮门里,地方不大,但胜在清静,这也是刘氏一再要求,她倒也知道贺湛现下的心情,必不乐意被诸多女眷窥探。
  当入月亮门,就有几座石障,待绕过,方见矮竹小亭,亭右一方清潭,锦鲤畅游其中,亭子里已是设好矮几苇席,并不精美,朴实无华,准备的茶具也是青瓷,处处透着雅致,这些虽不符合刘氏的审美,但的确符合名士清谈对弈的情境,刘氏微微颔首,又打量迎出见礼的男子,高高瘦瘦,举止得体,并不像阮二娘那样圆滑世故,甚是沉默寡言。
  刘氏别的也还罢了,对于男子郎君,也称得上见识不少,一眼看出阮二娘这夫婿骨子里透出的那股清高脱俗,决非装腔作势之流能比,至于眉眼,当然不比贺湛俊美,却也端正清秀,让人不由心生好感,她莞乐一笑,竟然还以福礼,紧跟着却用手肘撞一撞十一娘,偏倾着身:“二娘倒是好福气,你这夫郎,的确胜过我家那个伪文人。”
  再一留意,只见“阮家女婿”微不可见一蹙眉头,显然不喜这样露骨的调侃,哪里有一丝商贾市侩的习气,而在这男子面前,阮二娘也收敛许多,并不敢太过奉承,刘氏彻底放心了。
  她虽看不上这类身份卑贱却自命不凡的所谓文人,奈何贺湛却喜如此风骨,并不以门第出身区别高低,“阮家女婿”能与贺湛投机便好,若真能为他排遣烦郁,总胜过贺湛常常往北里妓家买醉。
  两个女人从“月亮门”出来,刘氏又再关注宴席需要的酒水菜肴,桩桩件件察看过,大是满意“阮二娘”的细致,这才提起艾绿:“那日才与二娘说道一件烦难事,凑巧今日却便解决,是以今日,歌舞琴唱之外,还得增加一出,这位姑娘,剑舞之技,在我看来也不差当年公孙大娘多少,甚至比那扈姬,还要精妙绝伦呢,你准备准备,长平公主驾临,我要让她当众献技。”
第1141章 “明灯”的麻烦
  贺湛是午后才到群贤坊。
  他骑着马晃晃悠悠一路过来,脸上明晃晃写着“不耐烦”三个大字,这时诸多宾客都还未到,刘氏领着十一娘亲自迎接出来,贺湛当然把十一娘视若不见,见宴厅已经准备妥当了席案,他却显然不为这处布置华美的场景打动,蹙起眉头来:“你一再烦缠,硬是让我来这处散心,这里有甚好处?”
  “贺郎可还记得那副玉石棋弈?”刘氏笑道。
  贺湛挑一挑眉,表示尚且记得。
  “那副棋弈,正是阮二娘苦心寻获,材质珍贵且罢,又是出自名匠手工,更显罕异,妾身却以为,器物虽好,贺郎却历来不重这身外之物,不如棋逢对手,更能让贺郎趁心,阮二娘便夸口,说她夫君棋弈了得,普通人难以匹敌,妾身当然不信,她却不服,极尽怂恿,意图促成贺郎与她夫君一战,妾身既想让她心服口服,又一思谋,贺郎倘若真能棋逢对手,岂非也是一件快事。”
  贺湛这才露出几分意动的模样,被刘氏带去那处月亮门,寒喧之后,在两个女人的旁观下,与陆离装模作样摆开棋局,不久便挥手道:“你们自顾玩乐去吧,别在此烦扰。”
  刘氏不敢有异议,拉了十一娘离开,还捂着嘴笑:“贺郎这回的确是棋逢对手了,二娘可为我开解了一桩烦难,你放心,我会记得你这桩功劳,今后不少你好处,只你记得叮嘱你那夫君,让他多与贺郎来往,若能解开贺郎心结,说服贺郎投效突厥汗王……莫说洛阳阮家,便是你夫君,也不愁锦绣前程。”
  刘氏哪能料到,她刚一离开,走得不见人影,贺湛便毫不见外伸手往“阮家女婿”脸上一摸,啧啧称奇:“若非绚之声嗓变化不大,我几乎不敢相信面前人是旧识,这人皮脸,用手触之竟然都不觉有异?!”
  陆离没好气地一巴掌过去,打开贺湛的“轻薄”:“澄台如今也是子女双全了,怎么还是如此不正经。”
  他早前目睹贺湛那番装腔作势,各种冷傲骄矝,震得刘氏像哈巴狗般围在身边不停摇尾乞怜,实在有险些笑场的危机,此时此刻还觉肚肠都在抽搐,想笑偏又笑不出来,因为这样的虚伪背后,陆离能够体会贺湛忍辱负重的憋屈,他是想借笑谑避开那么多的沉重,好让阔别多年的一场重逢减褪些许悲痛,不过陆离却无法轻松的配合,心里五味杂呈,一时失语,只能继续听贺湛没正经的笑谑。
  “当日眼见五姐罩着小蔡姬那张面皮,惊得我就想伸手去揭,辨别辨别真伪,可在她面前,又不敢冒昧,等到今日才算如愿,伪装既如此逼真,我方笃信五姐筹划那盘金蝉脱壳之计应当可行。”
  “今日之后,澄台便能常往平康坊阮宅,王妃业已知会我祖父,祖父将以身体抱恙需要静养为由,往宣扬坊别苑小住,邀约崔公时常清谈,应当不会让谢氏疑心。”
  陆离之父薛诩,之前任职国子监祭酒,品阶虽为从三品,但无权参涉政事,实实在在的清要之职,这也显明韦太后虽说一度委以陆离重任,对京兆薛一族却始终心存顾忌,不过逃往金陵时没有忘记薛诩,故薛公虽然留京,薛诩却必须随驾金陵。
  又陆离当初在宣扬坊那所别苑,因有暗道通往平康坊,在他离京之后,也留下了心腹看管,薛公往常虽然并没有长住在此,却知道别苑的秘密,偶尔也会过来巡看巡看,这回十一娘等潜入长安,经密道,即能通过陆离心腹转告薛公,计划着将宣扬坊别苑作用联络会商之处,那么薛公若在此暂住,当然能够省却诸多麻烦,更利于掩人耳目。
  谢莹虽说断定陆离已为晋王系重要人物,对于京兆薛却并不十分关注,因为她深知这个家族为韦太后顾忌,多年雪藏,除陆离之外,其余人物并不足以影响势态,尤其薛公,早便韬光养晦远离朝堂,纵然与徐国公崔政偶有来往,但两人处境类同,表面上虽有名望,实则作用不大。
  如今长安城虽说解禁,但诸贵依然不能离开,他们虽拥有私卫,人数相对突厥将士而言,无异于九牛一毛,根本无法兴风作浪,这也是为何丹凤门事件,显望士官只能选择静坐请愿,不敢集合私兵以武力逼谏的原因。
  谢莹自从穿越到这个时空,已经十载有余,自恃对于京兆显望知之甚深,别看守城、请愿时诸贵奉薛、崔两族为首,那是因为情势紧急时需要借薛、崔二公的凝聚号召能力,然而眼下长安既已沦陷,只要不再发生威胁显望阶级利益的事件,这些家族又会再继续观望趋势发展,待时机适当,站定阵营,各家当然会以自身利益为重,崔、薛二公又哪能做到一呼百应?
  他们就像两面旗帜,诸贵需要时,便竖立起来,不需要时弃之一旁,而旗帜本身,根本不具备煽动的能力,只能被动受人掌握而已。
  谢莹又哪会重视这样的旗帜呢,她只要保证旗帜不被晋王掌握就足够了,眼下长安城属于突厥的领地,晋王有何能耐避开重兵抢夺“旗帜”?浪费人手盯梢薛公俨然毫无必要。
  她又哪里能想到,晋王妃居然胆敢潜入长安城自投罗网?
  不过十一娘为了谨慎起见,并没急着让薛公立时住进宣扬坊别苑,因为她还需要利用这个地方与一个重要人物面谈,正是李由在。
  相比崔、薛等世望,李由在更加没有引起谢莹的注意,他甚至不能称为士官,这人在进士及第后,因一手诗文书法奇佳,甚至还得到了莹阳真人的举荐,居然都没有引起德宗帝的关注,做为翰林待诏,无非是陪宴赏玩时,著写诗赋赞颂宴庆,德宗帝驾崩,仕途更加无望,他干脆挂冠而去,往常只与闲散文人结交,清谈对弈开怀畅饮,大隐于市不思进取,在文士中虽说有一定名望,完全无关政治,庆幸的是住在宣平坊,还算是东内郭的边缘,否则只怕屠民之时,人头已经不保。
  这样一个人物,“阮二娘”当然没有奉承结交的理由,虽说笃定李由在不可能被突厥耳目盯防,但他不引人注意也只限于从前,一旦起用,立时便会受人瞩目,为防万一,与李由在接触便要小心,当然不能让贺湛公然约谈,贺湛这时就像一盏明灯,照谁谁亮眼,只怕就算和平民交往,也会引起突厥暗探的关注。
  所以才需要在宣扬坊别苑完全没有引起注意起,约见李由在面授机宜。
  而这一件事,今日之前已经完成。
  那么就算李由在从今以后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人物,突厥人也无从追察他“黯淡无光”时的行踪,宣扬坊的秘密据点仍然不至于引起任何人注意,接下来的计划者能保证顺利施展。
  而贺湛这盏明灯,是因刘氏引荐与“阮家女婿”,就算今日之后与陆离来往,去的也是平康坊阮家,谢莹又怎会怀疑明明住在宣扬坊的薛公,竟能与贺湛私下面谈?
  不过贺湛当然没有忘记让他成为“明灯”的始作俑者,这时问陆离:“我听五姐说,潼关守将姜导已经答应投效殿下?”
  “是,姜统领原为衡阳侯旧部,不过未能镇守灵州,共治议和之后,他便被调回京都权归兵部,衡阳侯死讯传回,姜统领义愤填膺,对害死衡阳侯之凶手韦太后,自然心怀仇恨,他原本无法再领兵权,却是因为英国公世子举荐,也是徐世子面授机宜,姜统领情知晋王殿下之志,是以先忍辱负重,取信韦太后,转而投效殿下。”陆离已经前往潼关,与姜导面谈,姜导居然以为徐修能一直在暗助晋王系,所以对徐修能的作为毫无隐瞒。
  贺湛蹙眉道:“连我也不知,姜统领竟为徐修能引荐,虽一直疑惑韦太后何故信重衡阳侯旧部,也以为她当时惶惶若丧家之犬,而潼关又至关重要,慌急之下,方才启用姜统领。”又挑起一边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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