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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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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满。”
  太后听了这话,也是心思一动,谢莹急于求成,只这样嚣张狂妄,莫说豫王府,怕是连普通贵族都不能容忍她,这枚棋子已经失去了效用,也只好妥协,好在听豫太妃的口吻,贺佶一时半会儿也不愿另娶新人,区区一个毕姬,奴婢出身,太后自然不会引以为患,不如允了他们和离,将来再慢慢替贺佶择选一个温柔聪慧的大家闺秀,当然,这个闺秀只能是太后党徒。
  于是乎,韦太后温言安抚了一番豫太妃及莹阳,又遣医官,替祖太妃、九娘、贺佶诊治,却不肯立时答允和离,声称待贺佶伤愈之后,再召他入宫劝导一回,实则是暗示两人,若这回劝导无效,便会答允和离了。
  当然,韦太后立即召唤谢莹入宫,询问当日事发经过,她可不会轻信莹阳一面之辞。
  谢莹倒是直言不诲:“姨祖母,贺佶欺我太甚,明明是他早与那毕氏勾搭成奸,当初杨氏跋扈,不容毕氏,阿家与他不敢异议,杨氏一死,贺佶诬篾我不知检点,以此借口,拒绝与我同房,祖太妃不问是非,一意偏庇曾长孙,竟然也强逼着我答应纳毕氏为妾,可我万万不想,他们竟想纵容那婢妾生下庶长子,若我还容忍,将来如何在豫王府立威,岂不有负姨祖母所托,昨日的确是儿有心将事闹大,也好让祖太妃明白,我并不比杨氏更加软弱。”
  太后恨铁不成钢:“我以为莹阳有夸大之嫌,不想你竟然还振振有辞,那杨氏也算跋扈狂妄了,你见她何曾胆敢对长辈动手,杨氏纵然妒恨柳九娘,爱慕贺清,可曾将九娘打伤,与贺清勾搭成奸?你之行事,比杨氏更加放肆,祖太妃等倘若还能忍辱吞声,岂不另怀阴谋有意骗取我信任,谢莹,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看到那些闲书,满口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纵然世上真有如此奇异国度,你要知道,你生于大周长于大周,必须遵奉大周礼法,你不是低嫁,你之夫君并非不能约束你之布衣平民,贺佶可以妻妾成群,你却不能朝三暮四,祖太妃等是你长辈,你可以毒杀、可以暗害,只要能做得天衣无缝,便没人追究你之罪责,但你却万万不能当面冲撞甚至打骂,这是不孝,是忤逆,为国法不容礼教不赦,莫说休弃,理应当众处死以正礼法森严!”
  谢莹昨日掀生一场大闹,虽说未能将毕氏置之死地,然而伤了柳九娘气倒祖太妃,贺佶虽叫嚣着要写休书,她却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她坚信太后必会力保,贺佶这个窝囊废拿她奈何?尚还洋洋自得,筹谋着待过两日,往祖太妃面前虚应一场,趁着婆母卧病,柳九娘养伤,将管家大权掌管手中,不想今日入宫,却听太后说道这样一番严厉话,不由失声惊怒:“贺佶想要休我?”
  “不是他想休你,是整个豫王府都容不下你了!”
  “姨祖母,姨祖母可得替莹儿作主,莹儿这么做,可都是为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太后重重一喝,打断谢莹的申辩:“当初你能把贺烨迷得言听计从,怎么在贺佶身上就不肯用心?无非还是没有当真付诸情意罢了,你的确貌美,又有几分小聪明,难免自负才貌,以为略施手段便能使贺佶神魂颠倒,殊不想贺佶之所以厌恶杨氏,一来杨氏爱慕贺清对他并无真情,二者杨氏跋扈嚣张有失温柔,你不引以为戒,竟然重蹈杨氏覆辄,甚至比杨氏更加变本加厉,真真辜负我对你一番寄望,相比十一娘,你真是差得太远了!”
  太后越说越是恼火,重重把手一挥:“我废尽唇舌,才说服豫太妃给你留几分脸面,让你与贺佶和离算作了结,这都是看在你祖母到底与我是一家姐妹,你祖父这多年来忠心辅佐情份上了,你也不用再回豫王府,回自家好好反省吧,从此给我收敛几分,不可再放荡淫奔,无我诏令,今后也不许你再入宫!”
  谢莹如遭雷击,失魂落魄步出太后寝殿,承德八年岁末的阳光,有气无力照在她苍白的脸上,蓬莱殿里已经张灯结彩准备庆贺新岁了,这一片喜气洋洋却没能映入谢莹空洞的眼睛里,反而那片黑鸦鸦的瓦顶,在视线里没有限制的扩大,阴森森的压抑得谢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荣华富贵,似乎就这么莫名其妙走到了尽头,可为什么会如此,为什么机关算尽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她明明比这些愚蠢的古人更有见识,更加睿智,为什么一切都有违算计与期望?
  似乎是撞着了谁,迷迷糊糊的谢莹好不容易才看清高玉祥那张放大的笑脸。
  “六娘仔细着些脚下,撞着我不打紧,万一失足摔伤了筋骨,那可就真没指望了。”她听见这个阉宦毫不掩示的兴灾乐祸。
  “变态,离我远些。”谢莹把高玉祥重重一推,重新昂首挺胸。
  她不甘心,她绝不会就此止步,她不会输给任何人,包括韦太后!
第1030章 杨怀犀的密告
  寒冬之季,曲江池畔景致萧索,然而“赋闲”已久的蜀王,仍是住在水舍别墅里“静养”,这些日子的确空闲无事,一觉懒睡至隅中时分才起,披一件白狐里的大裘,登上临池而建的高阁,也不叫废尽心思四处遣买的茶婢,而亲自侯汤烹茶品饮,时时举目,望一望急风卷过池面,荡起那片冷清的波光,远远主属皇家的芙蓉园里,梅色恰似这片萧瑟清冷的天水间,唯一一笔丹艳。
  岁末时分了,对于蜀王而言并未有大事发生,他有心贪享这闲适,不想清静到底还是被打扰,心腹管事打听得蜀王已经起身,一路找了过来,呈上一封拜帖,言道是遣周使粟田马养遣人送来。
  蜀王勃然而怒:“这时候,他竟还胆敢来拜会!”
  管事寻常拿了粟田马养不少好处,虽被主人的怒斥吓得一个激灵,倒还敢壮起胆子为东瀛人说情:“粟田君并不敢明目张胆,遣人颇经周折,才掩人耳目送来这封拜帖,所求亦是与殿下暗会,应是心急于广阳那队志能便全军覆没,太后虽惧突厥不敢追究,未必会放过遣周使,希望殿下能想法子替他们转寰,彻底让志能便摆脱嫌疑最好。”
  蜀王冷笑道:“广阳之事,他们既是受突厥人指使,这时怎么不去找突厥人设法保全?亏得他们自诩志能便为日本皇室精心培蓄,行事谨慎忠诚不二,万万不会暴露行藏,更加不会有背叛之行,结果呢,广阳十人首竟然屈服晋王妃一介女流,指不定连我也招供出来!”
  “当不至于吧。”管事拭一拭冷汗:“太后若知此事与殿下有关,怎会如此风平浪静?”
  蜀王虽说恼火东瀛敌间出了纰漏,但其实也情知这些死士暗人虽说一般不会背叛谋主,却难免也有贪生怕死者受不住严刑拷问,再者东瀛潜渡大周这些志能便,的确为他行事提供不少便利,正好比这回受突厥主使投放疫毒,若真能造成苇泽关失守,不仅武威侯死罪难逃,便连晋王夫妇也难辞其咎,晋朔失陷危及河南,可谓京畿最后一道防线,无论韦太后怎么忌防于他,只怕当他发动党臣奏请时,亦不能拒绝再度启用他这个亲王镇守河南,挽救贺周这岌岌可危的国运,而只要他能够击溃潘博逆军,便能够奠定威势,到时韦太后再也不能奈何了。
  可惜功败垂成,不仅苇泽关未失,甚至还被晋王妃察实广阳志能便为始作俑者。
  茶釜里汤沸渐老,蜀王却无心再投茶入煮了,起身在阁间里负手踱步,好一阵才说道:“我不便见粟田马养,你倒可暗下与之一会,转告他不需忧愁,我早料见太后不敢责问突厥,故意让党臣附议王淮准,太后更疑我不怀好意,唯恐中我计算惹火烧身,他只要坚称广阳那名敌间绝非来自东瀛,而为他国中伤之计,意图不仅是挑生五部再度兵犯,也为破坏大周与东瀛之间邦交之谊即可。”
  踱转一圈,又再补充道:“东瀛远据海外,并不与大周疆土接壤,自白江村海战,东瀛战舰尽被击沉,水军覆没,此时再无能力大举来犯,太后何尝不知这些情况,故而更加防备新罗,对待东瀛、新罗二国亲疏一贯差异,虽说因广阳这回事故,会生疑心,然因惧五部之威,并不敢责问,只要东瀛遣使再示臣服,声明绝无进犯之恶意,太后当然会偏向东瀛,否则难以自圆其说,担当懦弱之名。”
  管事连连称诺,这才又呈上两封密信,皆是自晋阳送出。
  蜀王连忙拆阅,一封是郭居安手书,一封却是杨怀犀陈情。
  蜀王先将郭居安的手书看完,连连称好,下令管事立即去请诸位谋士来此议会,这才看杨怀犀的密信,因郭居安已经写明杨怀犀确然已经成功获得晋王妃的信任,一家老小接进晋王府中居住,俨然已经成为晋王系僚客,故而再看杨怀犀书告这事,蜀王并不觉得惊诧,然而当他看完之后,方才明白杨怀犀因何在短短时间,便能获取信任。
  原本杨怀犀诸多提议颇显保守,不合蜀王心意,再兼为人处世多有迂腐之处,与其余僚客历来疏远,被众人连手排斥,渐渐被蜀王冷落,当他自请入潜晋王府以为耳目刺探机要时,理由乃他与贺湛、王宁致师出同门,晋王妃或许会看在这层关系上,不疑他另怀居心,蜀王起初颇有些不以为然。
  因为在他看来,杨怀犀自称师承蒋渡余,说不定是当初为了获取信重的杜撰,蒋渡余门生之中,眼下仍有不少在朝为官,贺湛、王宁致更是前程似锦的才俊,若要知道有杨怀犀这么个同门,为何没有主动结识交近?仅凭空口之辞,那晋王妃虽说是女流之辈,既能治政,足证智谋城府的确强于普通,如何会因“同门”二字便对杨怀犀信任不疑?
  但杨怀犀对于蜀王而言已成“鸡肋”,留在身边无用,弃杀又无必要,故而才纳谏用作尝试,虽说素来与杨怀犀有隙的谋士,也曾提醒蜀王应当扣留其妻儿以为人质,防范其背主求荣,蜀王却置之一笑:“杨公虽迂腐保守,倒并非愚昧短见之流,岂会当真投靠晋王妃一介女流之辈弃子之用?难道他会认为太后因对晋王妃器重,便助晋王烨夺位不成?再者本王虽说不才,一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杨公甘愿以身犯险潜入晋阳,助我大业,我怎能反而扣他妻小为质要胁防范,这样行为,岂非大寒忠良之心?”
  一番场面话引来诸多僚客连声赞叹“殿下仁义”,实则蜀王自信他为明主杨怀犀绝不至于改投晋王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根本不惧杨怀犀会背叛出卖。
  虽说杨怀犀一度作为蜀王予以信重的第一谋士,知悉不少机密,可蜀王眼下已经并不需要再向太后隐瞒他的野心,无论有无杨怀犀告密,他与韦太后之间的生死之战都是在所难免,杨怀犀手上并没有掌握确凿证据,提供给韦太后将蜀王名正言顺地问罪处刑,蜀王哪需忌惧杨怀犀出卖,倒是任由他举家投往晋阳,进一步成全“礼贤下士”“用人不疑”的美名,吸引更多贤良心向,尤其是那些正统派,蜀王声誉越佳,才越能让他们相信蜀王虽为天子生父,却绝不会效仿韦太后专政覇权,操控天子如傀儡。
  正因为蜀王原本对杨怀犀成功取信晋王妃并没有多少指望,得知其竟然计成,颇觉奇异,不过看完杨怀犀那封密报,疑心方才彻底打消了。
  原来杨怀犀在信中,是这样一套说法——
  得知广阳事急,晋王妃亲往坐镇防止疫情扩散,杨怀犀坚信这是一个绝佳时机,故主动随往,佯作为防治疫情尽绵薄之力,一来可就近掌握时势发展,倘若苇泽关失守晋王妃无力回天,及时书告蜀王发动弹劾,彻底铲除晋王系斩韦太后一条臂膀;倘若晋王妃力挽狂澜,他便恃机取信。
  结果自然有违杨怀犀“心愿”,故而决定依后计而行。
  杨怀犀的计划,是通过韦纹向晋王妃举荐,先赞诩他不辞辛劳不惧疠疫救助广阳百姓的功德,当与晋王妃面见,杨怀犀再“无意之间”泄露其曾师承蒋渡余,起初也还顺利,哪曾想晋王妃竟然早早知获杨怀犀曾为蜀王谋士,当面拆穿他不怀好意,杨怀犀无奈,只好承认为蜀王安插,却因饱受冷落,故存改投明主之意,晋王妃当然不至于相信他这套说辞,许是还存着刺探蜀王系机密的心思,并未痛下杀手,佯作信任,实际却是将他软禁起来。
  杨怀犀以为,他倘若不说出蜀王系一二机密,不足以取信晋王妃,绞尽脑汁,想起还在晋阳时听说晋王妃捕获一名细作的事,灵机一动认为可以利用。
  故而便将蜀王暗助东瀛敌间的事交待出来,提醒王妃那员敌间或许来自东瀛。
  信中写道:“愚之陋见,晋王妃确乃谨慎之人,纵然知悉殿下此桩机密,无凭无据,仅靠愚空口一说,自不会如此轻率上报太后问罪于殿下,愚根本不料东瀛志能便竟会如此轻易落网,更不料落网后竟然不曾立即服毒,却当晋王妃拆穿愚曾辅佐殿下后,惊觉贺湛绝非与晋王妃只因亲友之谊而力主新政,殿下试想,晋王妃若无抱负,怎会授意贺湛暗察愚之行踪,关注殿下僚客谋士?愚虽曾蒙名师教诲,然则不及入仕更无声名,连太后都疏忽愚等区区之徒,晋王妃谙知愚之身份,虽必定源于贺湛,何需如此小心戒备?晋王妃虽对愚设防,太后却无知无闻,殿下细想,岂不证明晋王妃绝非愚忠太后?此等要秘,愚理当立即报知殿下,然若不能取信晋王妃,不得自由,怎能如愿?故三思之后,方才泄露在愚看来不算要紧所谓机密。”
  哪里想到,晋王妃听了杨怀犀一番话后,确信敌间就是东瀛志能便,怀疑广阳疫情乃突厥指使东瀛人投放疫毒,未及审讯那敌间,便传扬告知百姓,称被捕者听说疫情已经得到控制,苇泽关又得不失,绝望之余,将罪行招供。
  更没想到,那敌间还真是个志能便的十人首,甚至还是贪生怕死之徒,被当众押入广阳,自知在劫难逃,惊怕之余,被晋王妃诈供得逞,真把同伙一一交待出来!
第1031章 设宴款功臣
  当蜀王看完杨怀犀那封长长的书信,诸位谋士也奉召而来,蜀王将书信交给众人传阅后,其中一位便指斥杨怀犀说谎:“哪会如此巧合?只怕正是他提醒了晋王妃,并在后出谋划策,才导致落网者恐慌招供!杨公可是历来反对殿下利用东瀛人!”
  蜀王摇头道:“突厥人指使志能便引发广阳疠疫,在坐诸位事先并不知情,试问杨公从哪里谙知?晋王妃怀疑突厥使计,当然是因为广阳万一失守,大周时局更加混乱,突厥五部可坐享渔翁之利,因此才有猜想,要是杨公早知东瀛人与突厥间有此阴谋,依他那迂腐脾性,赶在东瀛敌间行动前便会告知晋王妃防范未然,功劳岂不更大?他一家人,如有晋王妃庇护,本王也莫可奈何,他就更不需多此一举写这封陈情书信了。”
  又一谋士提出:“纵然是遇巧,然而杨公为了取信晋王妃,不惜将殿下暗助东瀛敌间一事泄露,倘若晋王妃向太后举报,岂不会为殿下引来祸患?”
  蜀王挑眉,看向那谋士,大是不以为然:“若论机谋,诸位的确不敌杨公。”心下暗暗可惜杨怀犀的迂腐保守,导致与他在利用敌间、交结五部等事上意见不和,跟不上他的步调,否则若肯在些事宜上更多出谋划策,必然如虎添翼,但这样的可惜,却不能宣之于口,蜀王点醒诸谋士:“杨公密报晋王妃实则有所抱负,暗中刺探我蜀王府中机密,却并未向太后举告,诸位以为晋王妃究竟有何图谋?”
  “莫不是晋王妃尚还打算母凭子贵,效仿太后,将来以女子之身,操控朝政吧?”一个谋士瞪目结舌。
  “她为何不能有此企图?”蜀王这才满意,笑道:“若论才干,晋王妃并不输太后多少,机谋甚至过之而无不及,别看太后手段果狠,倘若她与晋王妃换身处境,必然无能在太原顺利推行新政,收获人心所向,晋王妃洞悉太后必然不肯放权,迟早会对蜀王府动手,可即便没有蜀王府,当圣上成年,太后亦无借口继续专政,晋王妃若有嫡子,将圣上取而代之,再是一个黄口小儿在位,太后岂不能名正言顺继续听政?到晋王嫡子成年,太后已然垂垂老矣,可还是晋王妃对手,再一次废帝?”
  谋士笑道:“晋王妃无非也是枉想罢了,她再是如何机智,到底输在年纪见识,哪里知道韦太后对晋王烨恨之入骨,又怎会容晋王烨骨肉苟活。”
  “无论晋王妃是否枉想,既有此企图,说明便会处处与我为敌。”蜀王蹙起眉头:“这点我的确疏忽了,晋王烨虽不足为惧,晋王妃却不容小觑,多得杨公提醒及时,今后,我需得更加戒备晋王妃这个小小女子才是。”
  “正是因为如此,杨公才更不将殿下把柄交给晋王妃。”这位谋士紧盯杨怀犀的错谬不放。
  “倘若晋王妃向太后举告我暗通东瀛,倒是让我趁愿了。”蜀王冷笑道:“以往我针对晋王系,无非是想争取治政地方,奠定声威,却不曾想到晋王妃这枚注定被太后所弃棋子,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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