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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4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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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珠翠铺,太原贵妇时常来往,自是备有雅间,而秦霁也是刚刚醒悟,原来这间铺子竟然是晋王的“产业”。
  雅间里自然没有旁人,只有黑着一张脸的活阎王在座。
  秦霁强颜欢笑,可那欣喜若狂的模样实在让贺烨倒尽胃口。
  “啪”地一声,正欲小鸟依人的女子愣怔当场。
  纵然已有准备,可她实在没有想到晋王竟然在不问青红皂白的情况下,率先“赏赐”她这么一个耳光。
  “殿下……”却仍在演戏,故作惶惑无知的委屈模样。
  “武威侯府好本事,我以为公羊氏早已死绝,却不知原来武威侯还藏了这么个遗后!”
  “什么公羊氏?”秦霁这话倒不是伪装,她只知“双机引”,可此毒出于何门,惠风当然不可能如实告知。
  “你不知何为公羊氏?那么你可听说过‘双机引’?”贺烨冷眼看着秦霁。
  “殿下,妾身确实既未听说过公羊氏,也未听说过‘双机引’!”秦霁回答得虽然斩钉截铁,可乍一听“双机引”三字时瞳孔猛地收缩,又怎能逃过贺烨的法眼?
  满面冰霜的男子冷笑一声:“你安插在溯洄馆外打探消息那陈氏,已经将你交待出来,若非做贼心虚,你何故关注溯洄馆?”
  “妾身的确让陈氏关注溯洄馆,只因……只因妾身深知薛少尹才智非凡,将来若能为殿下所用,必然对大业更加有益,是以才早作安排,意欲打探清明薛少尹喜恶,日后尝试争取。”秦霁也早想好了解释。
  “‘双机引’若要生效,必须有主香与引香,主香我已察明是落在哪里!”贺烨冷冷看着秦霁:“薛陆离爱用沉香浸水,而浸香之水必为山泉,有回你偶然撞见薛家仆役,正逢他接山泉入溯洄馆,那回你便探问仔细……我找过送水入王府农户,他们虽未被你买通,然不久之前,家中却忽有一文士投宿,住了月余,与农户一家相处和睦,农户往城中送水,一回文士找了借口同行,途中,他大有机会将主香投入山泉。”
  贺烨细细观察秦霁强作镇定的脸色,心中越发愤怒,语气自然更加冷沉:“你以为打发了那文士,我便不能察证?我告诉你,我虽没想到你会陷害王妃,却早对武威侯一族有所监视,你之父祖、长兄皆无差错,唯有你小哥秦朗,他在长安接触一个密友,形容长相,正与农户交待文士无异,你是否要我,将秦朗密捕逼供?!”
  这话纯属胡编乱造。
  贺烨哪有时间与人手去监视秦朗这么一个纨绔,但察明主香投放何处等等却是事实,再因捕获陈氏,贺烨几乎断定真凶即为秦霁,不过在十一娘提醒下,他并不相信武威侯及秦明欺瞒背叛,所以怀疑秦朗为秦霁帮凶,刚才那番话,其实是诈供。
  用秦明威胁秦霁或许无用,因为秦明无论如何也不会成为她的助力,可是秦朗却是武威侯府,唯一一个不问是非不论利弊,无条件无原则保护这个胞妹的人,秦霁这时不会愿意失去如此重要的臂助,贺烨这一出手,一下子便击中了秦霁的软胁。
  原本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女人,再也没有胆量继续狡辩下去,所有的镇定土崩瓦解,她脸色剧变,苍白如纸,随着膝盖砰地一声落地,面颊却至始至终上仰着,惊慌失措的眼睛底下,隐隐若现仍然还是不甘,以及一股暗涌的狠决。
  “是我!可小哥却毫不知情!那假扮文士者不过是奉小哥之令暗中保护我之僚客,随来太原后,听令于妾身,从未与小哥联络……可是殿下,妾身虽然是自作主张,设计对付晋王妃,却对殿下并无恶意呀,晋王妃是太后精心择选之人,她之家族、亲长,尽在太后掌握,太后只要授意柳妃行为不轨之事,柳妃万万不会拒绝,就算将来殿下达成志向,柳妃可能见风使舵暂时屈服,也绝不会真正效忠殿下,妾身是担心殿下被柳妃欺瞒……”
  “你担心得太多了。”贺烨冷冷一哂,撩一撩袍角,垂足坐在榻上,微倾着身子,逼视秦霁:“柳氏是太后亲信,难道我会不知?需得着你用这自以为天衣无缝之手段提警?你也休想用那冠冕堂皇之辞自辩,你以为我真不知你私心?无非是看着柳氏与薛绚之平定太原局势,有助战事,担心我惜重二人才华,有礙你将来母仪天下计划,故而施计离间。”
  被一语洞穿想法,秦霁张口结舌,好半响后才反应过来必须自辩,可贺烨显然没有耐心听她狡言,看似温柔的手掌,抚上秦霁的下颔,却蓦地收紧。
  男人身子更往前倾,冷意已经布满那微咪的眼睛:“你给我听好,本王最厌恶之事,便是底下人自作主张坏我筹谋,无论你有什么野心,都要谨记一句,我愿意给你,那是你之造化,我若不愿,你擅自谋夺就是大逆不道,我不会轻予承诺,可我曾经答应你之事,并不会食言,可倘若你再有下回……休怪我翻脸无情!你确然为武威侯唯一嫡孙女,但秦氏一族并不是只有你一个女儿,我想安抚武威侯府,并不是非你不可。”
  感觉下颔传来那冷硬的力度,秦霁脊梁遍布寒意,前所未有的惊惧,甚至铺天盖地的绝望如同一张大网当头罩下,可是心底的不甘,仍如利刺一般刺激着她的理智,她的声音在发抖,似恐慌,亦似凄怆。
  “殿下,殿下为了柳妃如此威胁妾身,难道还不承认已经对她动情?”
  贺烨微微卷起唇角,手指却松开了挟制,他没有解释,只是不无鄙夷的看着颓然跌坐的女人:“愚蠢短见,就凭你今日这话,已经失去将来成为大周国母资格。”
  微微后仰,身子靠向榻背,冷酷无情的男人好整以睱地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开始新一轮的诈供:“‘双机引’出自公羊氏,而公羊氏唯一遗后如今为太后所用,倘若真让你奸计得逞,此事必然传自太后案前,柳妃那样机警,事后为证清白,难道不会请医者诊脉,申辩是中了媚药之故才导致意乱情迷?可若医者不能诊明,甚至无人能够察明媚药下于何处,太后岂不立即会反应过来出自公羊氏手中?公羊氏若是受审,将独门之毒泄露何人便会昭然,你认为助你那位宫人一旦落入柳妃手中,还会抵死不认?只要她一开口,你如何自保?便连武威侯满门,必然也会被你连累!而本王,多年忍辱负重也会功亏一篑,出师未捷身先死,你说我若不警告你,难道要坐等被你这蠢妇害死?!”
  这的确是秦霁没有想到的漏洞,她再一次哑口无言。
  贺烨挑眉:看来一如所料,公羊氏的确没有投靠武威侯,而暗助秦霁者,还真是那五宫人之一!
  “好在上天庇佑,薛绚之突发急症,柳妃并没察觉是中媚药,只以为是有人意欲毒害薛绚之,可你这蠢货却授人以柄,还不交待,到底是谁为你所用!”
第883章 谁负了谁
  “一切已经水落石出了。”
  贺烨说这话时,已经回到玉管居,张着手让王妃将他那件满布寒气的外袍除去,刚刚虚披一件常服,连衿结都懒系,更不管腰带,手臂一捞,将人搂上膝头,面颊往女子身后贴上颈窝,说这话时没有如释重负的轻松,更加不含智破疑案的沾沾自喜,紧跟着是一声沉重的叹息。
  “秦霁已经承认,确是她在后暗算你,可这事……我也只能予以警告,就这样不了了之。”
  十一娘早被贺烨告知,当田师兄察明主香是下在陆离近身侍婢阿福亲手调配的沉香水里时,贺烨立即怀疑是山泉水被人动了手脚,在陆离配合下,审明他以山泉制香一事被秦霁偶然得知,贺烨联想到那个自称玉管居仆役引任氏去寻婷而,后来又不知去向的婢女,几乎断定秦霁就是主谋。
  因为只有掌管各处人事的秦霁,才可能做到让人偷偷混入王府,转而又悄无声息消失。
  可惜无论那文士,抑或婢女都不能察获,贺烨才想到诈供这个手段。
  贺烨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抓住秦霁这个把柄并施以威胁,那一心母仪天下的女人就真会打消祸害十一娘的念头,秦霁认不认罪并不是那么重要,可他必须要察明的是公羊氏究竟在谁的手中,还有这一事件背后,是不是太后存心试探。
  结果不算糟糕,但贺烨这时的心情沉重,却是因为情势所逼,他不得不放过秦霁,任由这个威胁十一娘的隐患留在晋王府里。
  只不过十一娘却一点没有不满。
  她莞尔轻笑,微侧了身,歪仰着脸看向贺烨:“殿下能如实相告,十一已觉安慰。”
  这话并非虚伪,的确发自真诚。
  十一娘当然明白贺烨不可能在这时处置秦霁,就算是与秦霁处于你死我活境地的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大局为重,暂时放过,因为这个大局非但关系贺烨一人的成败,也关系到她的全盘计划,她从来不认为贺烨是那种因为男女之情便冲动妄为的人,她甚至认为那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涉身帝位之争,她在意的无非是,贺烨会否为保秦霁,对她有所隐瞒罢了。
  秦霁必死,却不一定必须死在贺烨手中,时机合适时,她大可以亲自下手,可贺烨对秦霁倘若并不是表现出来那般轻视,那么这个计划便必须万无一失天衣无缝,因为若除秦霁而造成贺烨与她夫妻生隙,可谓得不偿失。
  “王妃就不好奇究竟是谁在暗助秦霁?”贺烨这时,真是连“秦氏”都懒得称谓了,直呼其名,可见心中恼怒,可是偏有美人在怀,这让他的情态始终带着几分温情脉脉,晋王殿下自从心愿得偿,与意中人发生夫妻之实,这几日尽管操劳正事,可与王妃也正值耳鬓厮磨如胶似膝的时候。
  “我这几日也仔细想了想,假设幕后指使真是秦孺人,可公羊氏又不可能为武威侯府所用,那么就只剩一个可能,那就是太后殿那几个宫人中,有一个暗中投靠了秦氏,阿禄绝不可能,所以我向她请教,是谁最有嫌疑。”
  十一娘轻笑道:“毕竟阿禄是六宫人之首,对其余五个甚是了解,她先担保任氏身边茂林绝对不会背叛太后,因为此人最是稳重愚忠,除阿禄之外,最得太后信重,投靠秦氏对她也没有半点好处;再有齐姬身边和畅,虽小心细致,因这优长被太后择中,可是并无太大野心,也万万不会冒此风险叛逆太后。”
  王妃正在侃侃而谈,不防一支发簪却被贺烨摘了下来,垂散落一缕青丝,被男子绕在指上把玩,她便觉得如此情境过于旖旎,不利于商谈正事,咳了一声,打开贺烨不老实的手,那嗔怪的话还没有出口,只觉颈窝一烫,衣领里竟被鼻尖侵入,王妃只觉身子不由自主地酥软,脑海里掠过昨晚男人纠缠不休的画面,这下羞恼不已,红着脸跃下膝头,一本正经地严肃说道:“殿下可还要听我分析下去?”
  贺烨不恼,反而低低笑了两声:“谁说不听了?小王擅长一心二用,没想到王妃见美色当前,反而不能专心致志。”
  十一娘:……
  口头上占了便宜,贺烨也不再继续挑逗,咳了一声正襟危坐好:“好吧,小王不再扰乱王妃心神,这便洗耳恭听。”
  煞有介事地直视前方,俨然一副君主临朝的肃正模样。
  十一娘哪还说得下去,恨恨盯着晋王殿下在那磨牙。
  贺烨忽然大悟,拍拍额头:“啊!莫非王妃是欲迎还拒?”便张开怀抱,笑咪咪像只成了精的狐狸:“我不介意,王妃不需那些手段。”
  十一娘善于雄论,从不惧与人争辩,可最不顶用的就是应付调情,完全落了下风,不知应该如何反应才好
  贺烨大笑着险些仰倒,连连摇头:“不闹了不闹了,快些议完这事,让传膳入内,免得耽搁了春宵一刻。”
  “究竟是谁在闹?”十一娘反驳一句,才意识到春宵一刻的涵义,耳垂红得像要滴血。
  这一刻她有点怀疑自己是嫁了个无赖……
  眼前这人确定便是蒋公所卜帝星?
  不过十一娘便是十一娘,小鸟依人的情态是在刁难她,一本正经的架势还是非常容易重新端起来,她不动声色地拾起被贺烨随手扔在地上的发簪,利落将散发规整,装作忽视了春宵一刻的提醒,很快言归正传。
  “阿禄正是因为提起和畅,想起前些时候听她禀报一件事,因元氏苛待,惠风几乎忍无可忍,也只有惠风,现下急着摆脱元氏,才具有投诚秦氏之动机。”
  贺烨颔首:“的确是这惠风。”便把秦霁交待的话如实道来,无一字隐瞒。
  得他如此信任,十一娘心中微微有些不落忍,越发一本正经:“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王妃琢磨着,贺烨当然不会容忍惠风这么个居心险恶之人,不过此人却是太后耳目,贺烨倘若动手,担当风险甚大,应当需要她想个妥当的办法顺理成章清除。
  “惠风大约亦如任氏一般,想要弄死我占据首功,将来母凭子贵。”贺烨修长的手指敲击着膝盖,微微一笑:“她与秦霁交易,只要离间你我成功,秦霁便会想法除掉身边宫人,元氏横竖已为废物,身边有无耳目皆不要紧,可对秦霁,太后势必不会放过,那么惠风便能顺理成章补替,一来她可以摆脱元氏折磨凌辱,二来还有望在秦霁相助下,进一步讨好王妃,用她牵制任氏与六姐,向我举荐。”
  十一娘“心悦诚服”:“惠阿监的确野心勃勃。”
  “可这回陷害王妃不成,秦霁看似不可能再助惠风,然而惠风却已然掌握秦霁把柄,大可威胁她按照原来计划,否则只要将秦霁罪行揭曝,晋王府可还有秦霁立足之地?”说到这里,贺烨脸色又是一黑,暗骂“蠢货”二字,拳头便向膝盖上一擂:“我令秦霁将计就计。”
  十一娘稍稍一怔,转而明白过来:“殿下打算,一来可借惠风之手先除太后殿一耳目,再者可利用惠风对付任氏?”
  “由得惠风自以为得逞,让她与任氏自相残杀。”贺烨冷笑道:“我拭目以待,两人为得刽子手之位,会有什么手段。”
  十一娘思度一阵,觉得此计甚好:“太后应当乐见杀手更增一人,不会阻止惠风‘扶摇直上’,惠风这一手绝地反击孤注一掷,虽是逼不得已,倒也称不上愚狂无知。”
  “伊伊。”男人忽然又靠近,将王妃搂入怀中,似叹息又似情动,在她耳畔轻唤一声,却良久不语,好半响才说道:“我警告了秦霁,却不能保证她今后便会收敛,然而明知她有害你之心,可看在武威侯情面上,我却不能将她处死,又兼今后,我也许不会常在府里,只能嘱你自己当心,这事是我对不住你。”
  十一娘当然听得出殿下的歉疚之情,心中又是一软。
  至少此时此刻,这个男人愿意对她坦诚相见毫无隐瞒,若论真挚,是她辜负在先了。
  也许,的确对他应当更加信任一些。
  可是贺烨,我不会为你,便放过秦霁,在我达成目的之前,凡是对我形成威胁者,我都会一一铲除,只是要等合适的时机而已。
  “秦姬手段不过如此,不需担心。”十一娘垂眸,语气有若那光滑的镜面,平静得听不出一点情绪:“现下需要筹谋是,如何向太后交待这出事故。”
第884章 毛大尹躺枪
  贺烨的草率了断固然不至于让太后起疑,可凭十一娘的睿智,当婷而与任氏先后来到溯洄馆,又怎会想不到背后有人算计?纵然因为贺烨干预,十一娘察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又纵然因为陆离转危为安,并没有引发任何恶果,十一娘不至于不依不饶,但既然发生了这多蹊跷,即便十一娘不以为意,任氏也绝对不会保持缄默,更不要说,还有包括阿禄在内的六宫人。
  好在一切已经水落石出,可这事的难度是不能将秦霁牵连在内,所以也要力保惠风的背叛不被太后察觉。
  陆离呕血昏厥并非中毒而是突发急症的说法,不能解释那个神秘的婢女利用任氏计诱婷而到场的原因。
  不过凭晋王夫妇的智计,要解决这个难题其实并不艰难。
  而当溯洄馆的警戒解除之后,十一娘终于可以前往探望陆离。
  那一天天色阴沉,布满炭暖又不能开窗透风的房间里烛照一直未熄,昏昏有若傍晚。
  陆离肩上一袭青裘,不带乌幞,发髻只用一支檀木簪挽固,他努力坐正身体,然而实在无能让灰青的脸色好转,当见经历这么一桩让人难堪的意外,十一娘依然落落大方孤身入内,甚至替他整了整榻上靠枕,说着“陆哥不用拘礼”的话,就这么跽坐在榻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他与她还能如从前般相处,陆离庆幸,可分明感觉心底某个角落,悄悄泛起酸涩的意味。
  不久人世的秘密告诉了贺烨,包括他对她的爱慕之情,两人没有约定,但各自都清楚,这事谁也不愿对十一娘说穿,而关于他的情意,贺湛看在眼里,连贺烨也已洞悉,只有她,一直一直懵懂不察。
  这是好事。
  他理应如释重负才对。
  有限的日子,他不愿活在难堪里,不愿他们之间连知己与亲人都做不成。
  他努力让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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