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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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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郡公正忙着请托官媒正式提亲。”
韦小妹倒也是才听说这一桩事,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四姐不是一直想撮合柳三郎与二娘?”
小韦氏口里这位二娘,正是太夫人嫡亲侄孙女,胞兄韦元晋的嫡长孙女。
“可不就是,前些时候大嫂院中仆妪,还夸耀着韦柳二府要亲上作亲,只以为这事已经定了七、八分,哪知……”韦元平分析道:“四妹约束了柳誉宜这些年,不让续弦,一来是为府里中馈事宜,更关键则是,将来宗族内务……这要是柳三郎与二娘成了,今后二娘还不任由四妹指使,柳誉宜未必不知四妹盘算,可又礙于孝道,毕竟咱们韦家与柳家现今也是门第相当,二娘又是嫡宗长女,为柳氏将来宗妇,谁也不敢议论四妹不慈,柳誉宜根本没有借口违逆。”
“阿兄你意思是,源平郡公借着柳四娘这桩事为把柄,威胁了四姐改变心意,为柳三郎另娶高门女?”小韦氏惊讶道:“为了儿子,就能将女儿置之不顾?柳郡公可是对死了那位裴氏一往情深,裴氏只留下这一对骨血,柳郡公真有这样果狠?”
太后却似乎想到了什么,压了压手臂阻止小韦氏:“你别插嘴,阿兄继续说。”
听太后总算改回亲近称谓,中书令悬了许多日子的心才终于回放些许,于是话说得越发条理分明:“我打听得柳、薛即将联姻后,心里也生小妹刚才所言一番狐疑,便叫韦大夫妇来仔细询问,便听韦妪说起一事……眼下柳三郎未入京学,而依然由均宜教导,原本郡公也没多少关注,却有一日忽然狠罚了儿子,均宜为侄子求情,却也被兄长当着仆从面,斥责有失约束、管教不力。”
柳均宜教导三郎读书一事太后是知情的,一直看作韦太夫人打压长房手段,横竖三郎已获出身,就算不参科举也有任官资格,便是她那四妹不让孙儿入京学,世人也不会议论别有居心,更别说柳均宜才名赫赫,多少人欲求教不得,他亲自教导三郎,那是三郎有幸,源平郡公根本没有借口拒绝。
可这教好教坏,岂不是全在柳均宜控制?当然不至把事做太过明显,可一旦与三郎有了这层师生关系,再多用些心,将来三郎岂不对他这叔父更加亲近,甚至有可能反而与郡公疏远。
当时,太后也不是没有提醒过源平郡公戒防,故而柳誉宜还说了许多感恩肺腑之辞。
应当会颇多留心。
“柳三郎是因何故被罚?”太后问道。
“是去平康里,却正被郡公遇个正着。”
太后微微蹙眉:“三郎这年纪,偶尔去回平康坊也不算错事,郡公这样不依不饶,看来是有心让均宜难堪……等等,你刚才说誉宜去平康坊,难道是与谁在此应酬?”
柳誉宜“洁身之好”可是京都闻名,莫说姬媵,连个侍妾都没有,更没听说他有出入青楼妓坊爱好,太后理所当然想到他往平康里是去应酬,不过柳誉宜这时不参政要,他似乎也明白太后仍在“考察”,所以表面上也不怎么交游朝臣,所以太后听说他去平康坊,才会这样敏感。
韦元平笑道:“我当时也觉疑惑,特地去平康坊打听一番,却得知……原来早在五年前,柳誉宜便与北里一妓家时有来往,却是因偶然为一婢子解围,后来便……时常‘看望’此婢,与之‘倾谈’。”
五年前!太后大是震惊,那时裴氏还未身故,原来柳誉宜就已经……
“太后,我也是男人,实不相信这世间有这么多情种,宁愿只有一妻……以我看来,什么一往情深佳话,无非是裴氏多妒,柳誉宜当年要倚仗裴家,无可奈何才舍弃美姬娇侍,他这心里,只怕早有怨恨。”
太后一挑眉梢:“我似乎有几分明白了,这些年来,我竟是被源平郡公表面忠厚给瞒骗……结合眼下几件隐情,裴氏一事上,咱们四妹或许真是‘无辜’,说不定毒杀裴氏者正是柳誉宜,他非但借此彻底摆脱与裴家牵连,还让四妹成为疑凶,受人言暗议。”
一边韦小妹听得震惊不已又兴奋难捺,这时一拍大腿:“没想到,源平郡公才是真毒辣,四姐这回可算栽了,不过阿姐,源平郡公有心欺瞒你,也是不忠不敬,此人心机这样深,阿姐可得小心防备。”
太后却是一笑:“正因他心机城府深不外露,才更有利用之处,我与源平郡公并无利益纠葛,他算计不上我,更算计不着。”
这下,柳姑丈在太后心目中,那是妥妥与韦太夫人母子早已离心,再无可疑。
第74章 小韦氏眼中“公道”
太后对柳誉宜的评价,让韦元平彻底如释重负,心说这回事虽不成,但结果毕竟并非不利,这时自然更加肯定:“太后行此计策一来是为试探以确定柳誉宜是否得用,再者也为彻底逼服四妹服软妥协,而更关键一点,便是柳五娘嫁去王家更有利于日后恩络,前两点已经趁愿,便是最终目的,眼下看来,既然王七郎对柳四娘早生倾慕,将来势必言听计从,王家也显然更加偏向嫡宗嫡女,更关键则是,经此一计,彻底造成柳誉宜父女与四妹离心,就算四妹还有不甘,将来也再不能利用柳四娘拉络王家与咱们作对。”
小韦氏这时也已经彻底明白其中诸多复杂因果,不由更加钦佩她家郡王先见之明,可想到自己在刘玄清两姨甥面前信誓旦旦,还不知怎么交待,心里头始终有些郁怀,不过当她听得太后一句:“这些时日以来,我见柳四娘在紫阳观,虽不曾有怨诽之辞,然则困足静室,莫说不与紫阳观中宫人交近,甚至于连自身饮食都有心自苛,对我特意关照之佳肴美味视若不见,日常只用粗茶淡饭,分明不是因为诚心,而是治气,她这心里,不甘极重,固然不免埋怨我有心逼迫,怕是更多怨愤四妹置她不顾,这时我若放她自由再不干预她与王七郎姻缘,她自然感激涕零,心里忌恨者,就只有四妹。”
小韦氏当然明白这时她多说无益,只好缄口不言,端着副面无表情再听姐姐决断:“就这样罢,便应王尚书所请,烦劳天师入宫一趟,过上数日,我便安然无恙……以圣人名义,褒奖王七郎忠义,赐他一个散官出身,再放四娘出宫,赏赐厚嫁……那些个因为仕途起哄之人,挑上两个最出风头者,让吏部授职。”
小韦氏本来以为这就罢了,哪知太后却忽然给她布置一个任务:“莲池,你就代我往王家一行,与尚书夫人致歉,本是因着圣人尚且介怀裴郑逆案,再兼乔氏一再恳求于你,又有七郎之母也不甚满意四娘,才生成全之心,没想到王七郎却对四娘一往情深,倒是险些棒打鸳鸯做了恶人。”
竟然还要让她去王府女眷跟前低声下气!小韦氏险些没有泄露激愤,然而却在太后满是警告的眼神中不得不摁捺,委委屈屈答允,直到出了含象殿,那满腔怒火才冲兄长暴发:“我这时才算明白,阿兄是早有成算,拉我一同,竟是用我做垫背!”
中书令“呵呵”一笑,默认这回是完全利用了小妹一把,让她承担太后怒火,好教自己更轻松些,才能将事情转寰得这样完美,连忙许以“贿赂”:“小妹莫气,阿兄答应你,你不是早看中辋川别墅,只惜那杜家无论如何不肯转让,阿兄这回一定竭尽全力,小妹不需耗废一个铜板,便能得那幽雅苑所,可好?”
韦小妹这才平息几分怒火——辋川别墅原是杜氏嫁妆,丈夫从前可花费不少心思重新设计规划,建得高雅华丽,陆氏短命,嫁妆本应留给儿子贺池继承,不想那小子却敢忤逆,自作主张将别苑归还母族,丈夫礙于名声,不好阻拦,暗下却十分可惜倾尽心思营建这处被人霸占,倘若这回阿兄真能设计夺回,又不花钱银……矮郎势必畅快。
这才没再对胞兄横眉冷对,然而心里始终觉得郁堵,尤其是在回府之后,就见闻讯而来的刘玄清那迫不及待神色,小韦氏更觉糟心,饮了好几大盏酪浆,好容易才镇住心头那番涩冲,不无好气丢下一句:“回去告诉乔氏,这事就坏在袁氏身上,没想到这蠢妇竟然如此沉不住气,居然真就把此事告之翁姑!王尚书上了折子,眼下外头又这般闹腾,倘若真逼得王家走投无路传扬开去,引得市井议论谣言四起,于你外甥女甚至柳五娘也没有任何益处,更别说太后也会被牵连!”
刘玄清满腹热切顿时被这话浇得冰凉,好半响才憋出一句来:“太后难道就能容忍王家这样不识好歹?”
“王家就算不识好歹,也有他根底在,谁让你刘家势微,乔氏出身又低末!”小韦氏摆摆手:“我心里也正堵得慌,你就别再给我添石头,这时还不是为所欲为时候,须得顾全大局,等太后当真得偿所愿……我姐姐什么心性,我还了解几分,放心,不怕没有清算出气机会。”
刘玄清也只好作罢,不过始终有些委靡,她何尝不知出身吃亏,否则当初也不会楚心积虑讨好郡王妃,促成外甥女乔氏嫁入高门,然甥女婿毕竟是庶出,又一直不喜乔氏,对她这个姨母更加别外疏远,应付之意一目了然,乔氏两个嫡子,又是打小被送去求学,寻常连见面都不易,更不说与她亲近,再者一个十二,一个九岁,还远不到婚龄,也只有五娘,往常对她尚算恭顺,她是真心想着若为五娘谋得王家这门姻缘,将来更添一个助益。
不想一番打算诸多努力,竟这么功亏一篑,让人如何甘愿。
她为富贵权势四字,可谓竭尽半生,可到这样年岁,始终离期望甚远,不是她无能,更非她懈惰,归根结底,就在出身二字!
刘玄清正跟这自伤自怜、悲愤交集,只听郡王妃一句:“你那儿应还缺人吧?”
刘氏几乎没反应过来,当见郡王妃极度不满一蹙那双时下复兴的蛾眉,冷哼说道:“虽为试药死了不少人,可别因此就有懈怠,若再有一回事故,可没上回那样饶幸。”
刘玄清这才打醒精神:“怎么敢再吊以轻心,只不过……因为警慎之故,试药者多从远离京都之地寻得,可最近因为用心在五娘姻缘一事……”
小韦氏这时最不耐烦就是“五娘姻缘”,连忙打断:“警慎是要警慎,也不需小心太过,那些贱民布衣,即便在天子脚下又能如何?我直说吧,今日我本就不怎痛快,入宫途中却还遇人添堵……”便将今日意外撞伤小儿之事随口一提,把驭者复诉那一家三口住址名姓令婢女写来,交与刘玄清:“那妇人,看着就是个扫丧星,正该合用,还有那小儿,啧啧,也与妇人一样扫兴,母子两个由你处置,且看她们命数。”
至于小儿之父,小韦氏转头交待心腹:“找人接触一番,倘若是个识趣人,暂且留他性命,看将来有无利用之处,倘若不识趣,等我示意,酒醉坠水也好,急病横死也罢,总之让他暴亡,这等贱民,活着也是浪费口粮,朝廷还不惜授田让之安居乐业,真不知是什么道理,郡王乃宗室皇亲,一年俸禄及那封邑收入也不过这些,若此等贱民之田都归宗室所有,哪还用我这样劳心劳力!”
小韦氏就这么三言两语间,判定一家三口生死福祸,似乎才觉得心情找回几分畅快,当问得丈夫义川郡王早有交待今日要在家晚膳后,更加喜上眉梢,又是香汤沐浴,又是梳妆打扮,只待斜阳西艳时分,义川郡王归来,她笑吟吟上前:“矮郎,一切果如你所料,真真神机妙算……”不顾在场诸多婢女歌妓,便将那半露酥胸直贴丈夫手臂,面颊艳艳仰起,笑靥如花,特意描成月牙形状一张檀口,那是一个娇美欲滴。
而与此同时,韦太夫人却也已经听长子柳誉宜复述那番太后亲口“恩许”,悬悬多时的担心才总算安稳回放原处,却不无叹息:“为了四娘这事,只可惜让你名声蒙污。”
这时,不仅柳誉宜,信宜与均宜兄弟也都在座,甚至还有柳三郎这个晚辈,女眷除太夫人以为,唯有萧氏母女。
不是七娘、九娘,而是十一娘这个“格格不入”。
源平郡公虽有许多话,这时却顾忌小侄女,不免建议:“今日有儿孙们陪同母亲用膳,为免十一娘拘束,不如让她往浮翠坞。”
太夫人却淡淡一挥手,说出一番再度出乎十一娘意料之外的话!
第75章 被允“参政”
“不用避讳女子,我对裴公十分钦服,然则只有一点,如今尚且惜叹!裴公当初何等重视子侄门风,虽也不曾忽视女儿,许是爱护太过,当家族遭遇生死攸关,尚还隐瞒孙女实情坚持让女子规避涉政……倘若裴公当时听我建议,一早将诸多险要告之裴后,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可惜……”韦太夫人此时说来,仍不免扼腕叹息:“当初能与太后一较高低,竭力挽回圣意者,唯有裴后,倘若裴后一早知悉太后野心,又哪会毫无防范,怎会面临大祸临头无力回天。”
说到这里,韦太夫人看向十一娘。
小丫头自然立即收敛震惊复杂神色,只垂眸端坐。
韦太夫人再说:“十一娘心智非比普通,就说这回,若非她机警提醒在先,我也不会预料眼下诸多而预早筹谋,四娘这回得保平安如此顺遂,十一娘该当首功。”
见儿子们颇多惊讶,就连十一娘生父均宜也不免意外,韦太夫人却也不在这时分说仔细,只道:“虽这回保得四娘平安及姻缘,然则也只限此一桩半件,今后不定还有多少叵测风浪,除你兄弟三人以外,只有三郎年及十五,其余子侄仍处幼年,女儿当中,我仔细品度,也就只有四娘、十一娘眼下能担当一二。”
柳家这三兄弟,历来体会柳正这父亲当年诸多荒谬行为,并深受其害,想到若非韦太夫人精明睿智,眼光见识非同寻常,柳家哪还有今日这番盛景,不说其他,单说他们兄弟三人,大约也都会成为纨绔子弟,这时势必会被太后掌控,说不定还自以为是妄自尊大。他们哪会小瞧女子,尤其柳少卿,更是“与有荣焉”,这时竟然忍不住说道:“伊伊,大母既如此信重,你更不能轻疏,仔细听议,若有不明之处,底下再问阿耶。”那眉开眼笑模样,坦坦荡荡毫无遮掩。
十一娘低头,她实在对柳少卿这样款型的阿耶适应无能。
柳少卿尚不自觉,伸出手掌毫不避讳摸了几摸十一娘的发顶,更加心花怒放:“这孩子,得赞而不骄,果然不同普通稚龄。”抬头便见自家爱妻“眉目传警”,柳少卿这才收敛自得,咳了一声,正襟危坐。
不过柳姑丈被这么一打断,一时忘记自己该说的话,反而是与十一娘仅有数面之缘甚为生疏的柳拾遗毫不犹豫接腔:“累阿母与阿兄受牵,信甚惭愧。”
柳姑丈这才醒悟过来,连忙说道:“信弟不需自责,阿母早前所言,实让儿子自愧,四娘是我女儿,平安喜乐本应由我保全,反累阿母操心……莫说眼下儿子声名并未受损,即便受损,只要能为……能为岳丈一族讨回公道,又算什么,阿母及两位弟弟鼎力相助,不惜搭上荣辱存亡,已经让誉……感怀十分。”
柳少卿一挥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者,我与二兄也不愿对奸侫屈膝,长兄不需介怀。”
柳拾遗也说:“但说正题,眼下情形,正如阿母之前预料,恐怕太后是真有垂帘听政野心,才会在这时加以试探,并企图恩络京兆王氏,就算这回咱们饶幸过关,得保四娘平安,也是因太后以大局为重心态,既然太后做出这样决定,说明不会放弃垂帘之欲。”
太夫人颔首:“我当时告之你们太后有此野心,你们尚且不敢置信,不过结果……虽然四娘平安是一幸事,可接下来,才会更加艰难。”
柳誉宜感慨:“儿子是真没料到太后竟有如此野心。”
“也难怪你们,若非我与太后是一家姐妹,原本知己知彼,也实不料一介妇人,贪欲竟然惊世劾俗!”韦太夫人说道:“你们也都知晓,韦氏曾出了一个端慧文皇后,胜过多少子侄,无疑成为韦氏殊荣,然则,文皇后当年并非心怀欲望,文宗贺崩,幼帝稚龄继位,文皇后又有善断宽明之能,是以文宗遗旨由文皇后垂帘听政,辅佐幼帝至成年亲政。”
关于韦氏所出这位端慧文皇后,十一娘自然有所了解,文皇后原为韦氏庶支女儿,却早有明断之才,当年文皇后之父外放为官,三任以来辗转南北,是以文皇后幼年时便随父母辗转州府,因本身天资聪颖,更兼后天见识过不少闺阁女儿难得见闻之民生疾苦,虽为女子,十岁幼龄便以一篇《汉东见》震惊天听,引当时天子明宗盛赞,誉为“文阵雄狮”,后知为十岁女子所作,更加赞叹。
文皇后十二岁,其父迁任宋州长史,授管刑事,遇一案,当地有一富甲,商铺多至数十,日常十分豪侈,却突生“意外”——富甲之父因暗入子宅,竟被儿子家仆当作盗匪重伤至死!当时此案在宋州甚为轰动,韦长史依《大周律》为鉴,认为家仆伤人至死虽当重罚,然则是因误以为盗而并非故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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