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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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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今日徐国公竟然出面?”太后仿佛随口一问。
  “外曾外祖也是看我有心悔改,又认为薛郎确为良友,才愿意相助。”阮岭不察太后意图,一句应对后,又再缄口不言。
  “崔薛两家虽为姻亲,可徐国公因为抱疾,竟多年未曾走动,这回倒是被你缠磨得出了趟门,我听闻绚之祖父身子骨也不大好,今日岭儿可曾得幸拜会?若你能先后得到徐国公与薛公两人指教,可谓多少士子都不能岂及大幸了。”
  太后明知徐国公今日前往并非薛氏宗宅,偏偏假作不知。
  阮岭果然中计:“今日薛郎约了友人在别苑一聚,故并未在家,岭未曾见到薛公。”
  “那么不知绚之为岭儿引荐了多少好友?”太后甚感兴趣。
  “薛郎与友人约在下昼,岭并未得见。”
  “徐国公既然赏识绚之,想必今日这番长谈应当涉及不少经史典故,岭儿可觉受益?你既称有心上进,莫如说道一番,也让我听听见地如何。”
  阮岭原本有些不耐烦,可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违逆太后,再说他也听说过陆离如今颇得太后器重,为了不让陆离为难,当然也难免应酬过去,更加重要则是,他已经察觉太后今日如此关注似乎有所戒防,只不知针对是陆离抑或徐国公,故而虽然仍是一副懒洋洋的语气,倒也回应了太后:“外曾外祖在我央求下领我去了薛郎别苑,却不便端着长辈架子继续施压,并未与薛郎长谈,自去书房翻阅薛郎藏书,倒是薛郎听我有意请教经史,有不少指点。”
  便将与陆离的对话择要紧处说了一遍,就当敷衍过去太后的关注。
  太后莞尔,这才终止盘问,对晋安说道:“听岭儿这番细诉,果然是要痛改前非,虽然许多理解还未达要义,态度却是不错,我看呀,晋安你也不需忧心,便任他与绚之交好,总善过不学无术胡闹生事。”
  “若岭儿今后真有进益,阿母可得给予提携。”晋安眼中一亮,便为儿子争取起器重来。
  太后仍旧莞尔:“那是必然。”
  这话题虽然就此打住,但晚宴散后,太后诏见窦辅安时,仍然少不得一场盘问:“可察知薛绚之今日动向?”
  “奴婢令人盯了大半日,徐国公告辞之后,下昼确有李、王两府几个郎君到访,宵禁前请辞,薛绚之也领着薛昭归家,奴婢不敢松懈,已经交待下去,这几日必须紧盯那处别苑,但察有朝臣出入,立即禀知……不过奴婢今日已经察明贺淇党徒、南阳郡王、甚至薛家其余身担官职者去向,并不可能与徐国公私见。”
  太后颔首:“薛绚之当不至于与贺淇勾结,我只担心贺烨!好在今日贺烨一早入宫,倒碰巧被我留下整日,不可能是他与徐国公碰面,后日本有朝会,但有官职者必须入宫,再盯那别苑两日,只要这两日没有蹊跷者出入,后日朝会又无告病缺席者,便无干紧要,应确是崔政被阮岭纠缠,才破例走这一趟。”
  太后当然不可能逮住任何蹊跷者,因为陆正明见过崔政,早从平康坊晋王别苑回到自家,两日后的朝会也照常参与,于是这一事件最终以陆离设计那般结案,而徐国公当宣仁坊一行后并无任何异动,直到六月暑热更增时与往年一般移居郊野消暑,这段期间再无半点蹊跷,太后终于才将此事彻底抛之脑后。
  可就在六月某日,晋王“改头换面”伪装商贾随从悄悄混出了长安城门,也正是在这一日,崔天白忽然前往祖父所在田居问候,并未留宿,下昼便归。
  这也属合情合理,田居日常难免不便,总会有家人送去补给,并不值得通禀禁中。
  可就在这一晚,崔政田居留下侍奉那一对仆妪睡得人事不省,崔政也早早灭灯安歇,到深更半夜时分,一个黑影却忽然跃过墙头,无声无息地落在院子里。
  那人摒息静听一阵,确定没有耳目盯梢,这才又一闪身,推开东侧一间寝居那虚掩的房门。
  没有灯烛,却有月色照窗而入,久候多时的徐国公一见黑影入内,抱揖轻语:“老臣,礼见大王。”
第432章 用荔枝为鱼饵
  一入六月,炎热是日胜一日了。
  纵然身处这天下最为奢华的大明宫,可因为篷莱殿中供他候令的值舍并不敞扩通风,徐修能只觉郁热难耐,眼见那直棂窗外的碧叶一动不动,不用肖想会有凉风送入,干脆便垂下竹帘,如此冰瓮里散发出来的凉气还不至于消散太快。
  他虽然得授候令篷莱殿,不过太后也不是一整日都会诏见重臣抑或处理政务,尤其这般暑热时候,正午时太后往往都会小歇,便是不会午睡,也不方便让徐修能这个外臣寸步不离,可又防着有突然事故,用人时不便,故在篷莱殿内特意安排了一间值舍给他,不过徐修能当然不可能在此宽衣高卧,很多时候都是阅览书籍文令一类。
  但这天气实在过于炎热,他身上穿着官服,也不似私家时那般轻省凉快,因而一生郁躁,就没法静心阅卷,于是干脆将袖子上挽,略微敞开了一点衣襟,斜靠着凭几伸长了腿脚闭目养神。
  却忽闻一阵细细碎碎的笑谈,不至扰人,也听不分明,不过篷莱殿里历来规矩森严,这情形未免让徐修能疑惑,于是伸过手臂微微拨开帘挡,只见窗子对面的游廊下,身着窄袖襦裙的柳十一娘正与路过的女官小声说话,老远就能看见那些女官的笑脸,不是殷勤谄媚的造作,倒像是真被柳十一娘逗笑一般,有一个女官甚至揭开柳十一娘身后跟着的宫人捧着托盘里,一盏青玉雕花小瓮的扣盖,不知看见了什么,似乎打趣了柳十一娘一句,却反而被说得双靥微红,跺脚走开了。
  徐修能微微挑起半边眉毛,眼睛里便很有些意味深长。
  他想起第一回与柳十一娘谋面,还是在两年前上清观宴请时,当日发生了长安五子对决东瀛四狂的一场好戏,他便从这丫头微小神色变化上,确定那场对决并不似表面上那般简单,后来果然发生了曹刚获罪县试重考的事,最大的受益者却是邵广与尹绅,徐修能固然确信一连串事件必然有太后默许与推动,而柳十一娘在其中也有作用,但实在不能相信太后是被柳十一娘说服,虽主要目的是针对曹刚为临朝听制准备,顺便也让邵广与尹绅借此扬名。
  毕竟那时的柳十一娘虽然是京都大名鼎鼎的才女,可不过十岁出头,便有如此手段岂不是多智近妖,故而徐修能一直以为出谋划策者是贺湛与薛陆离、王宁致三个。
  柳十一娘或许只是得到太后嘱令,居中联络而已,顶多也就起到了一个穿针引线的作用。
  可如今与这丫头近距离一接触,徐修能大感奇异。
  韦缃已被他证实是徒有其名,原来以为另一个闺中秉笔也不过尔尔,可太后虽然交待他草拟制敕,却始终没有因而剥夺柳十一娘这一职务,他与柳十一娘更像是同僚,只不过他的职责除了草诏便是记录太后言行,十一娘却是分类奏章而已,徐修能自然有不少机会“目审”十一娘的草诏,颇为震惊于对方的骈文功底,用典博准不提,虽有华辞堆砌,然而却恰到好处,表达诏意十分精准,简直不需中书舍人等再加修正,只完善格式依程序签署名讳,即能颁行。
  柳十一娘看来不仅仅是善画而已,倘若身为男子,必定能够高中进士。
  不过这丫头分明有这才华,却不似韦缃一般动辄轻言国政,在太后跟前十分懂得进退,非太后询问,决不会多嘴一字,这份心智,当真了得。
  再一观察,柳十一娘与篷莱殿中宫人也似乎十分容洽,众人与她谈笑从无拘泥,不似韦缃那般,虽说也被宫人尊敬,却是敬畏居多,这完全是迫于她与太后血缘亲情,而并非出自内心的亲近。
  当然,也有少数宫人对柳十一娘颇为不服,比如元贤妃身边那个老是扬着下巴的乔阿监,把愚蠢二字直接刻到脑门上,这当然不能代表柳十一娘为人处世有所不足。
  一个豆蔻女子,又是名门闺秀,却能做到如此八面玲珑并且不显谄媚虚伪,莫说多少久经人事却见识有限的所谓贵妇,便连许多男儿都远远不及。
  总之,徐修能的兴趣是被柳十一娘彻底激发,大有结盟交近的想法。
  他且在这儿偷窥,却见柳十一娘告别那两女官后,领着宫婢正往这边走来,心头重重一跳,连忙收回手臂整理衣着正襟危坐,还顺手拿起了一卷文书,莫名其妙装腔作势起来。
  结盟交近的想法不过是暗自萌生,徐修能行事自然不会如此草率,更兼十一娘也没对他显露出任何与众不同,除了这回突然“来访”——徐修能不由有些“心猿意马”暗暗兴奋,猜疑着柳十一娘突然接近的用意。
  还没想出个大概轮廓,已经听见门外两声剥啄,徐修能又是下意识清了清嗓子,道出“请进”二字。
  “徐舍人未有小歇?”十一娘入内见礼,笑意莞尔,待那宫人将托盘搁在案上,又再说道:“内侍入禀,称武威伯父子已然入宫,正候诏见,太后交待十一转告徐舍人,两刻后旁侍诏见,太后担心天暑,徐舍人突被惊扰未免精神不济,便嘱令预备下鲜果冷饮,可为徐舍人醒神所用。”
  原来是为“公务”。
  徐修能忽而心生谑意,当然是为“公务”,柳十一娘一贯进退有度,又哪里会在篷莱殿中太后眼皮底下犯“私心”讨好之大忌。
  他先是道了谢,去看托盘里的果饮,只见那碧玉碗里竟是盛着剥了壳的荔枝,莹白的果肉被清爽的碧色衬得越发晶透,看在眼里,已觉消去满身躁热。
  “这荔枝是昨日才将将送到宫里,十一因想,岭南所献贡品较多制为荔枝煎,方才有利储存,倒是这新鲜荔枝甚为少见,故而并未预备酥酪为佐,只有这一盏清饮,是山泉水经过冰镇,亦未加庶糖,原是十一自己不怎么习惯过于甜腻之物,是自作主张了,徐舍人若不习惯,不妨直言,十一这便更换。”
  荔枝只生岭南,距离长安迢迢路远,更何况此果尤其娇贵,据传“若离本枝,一日而色变,二日而香变,三日而味变,四五日色香味尽去也”,也只有皇室动用驿站快马接力运送,连人带马累死不计,才能吃到这新罕之味,别说东、西二市遍寻难购,就连王公权贵之家也没有能力尝鲜,因只能通过人马运送,皇室年年所得也不过这十来斤,故一般不用作赏赐,除非如十一娘与徐修能这般长在太后左右者,方有可能尝到十来粒。
  但大周贵族服食鲜果,还有不少讲究,并不会如后世一般直接食用,那是会被人笑话粗鄙的,例如樱桃,便要蘸配着糖蒸酥酪,就连常见的鲜梨,也需要蒸熟,更甚至用炉火明烤,才叫高雅。
  十一娘这味冰镇清泉配蘸鲜荔,虽然显得简单,却也别出心裁,更加能够显现果品本身的鲜味,不至于暴殓天珍。
  当然也有可能被人嫌弃。
  只不过徐修能也已对太后的性情有所了解,万不可能不厌其烦嘱咐柳十一娘如何准备这消暑鲜果,甚至不会特意交待预备下荔枝,这应当完全是柳十一娘自己的主意,她是看出太后对自己颇为器重,才这般周道。
  徐修能哪里还会挑剔?道谢都是不及。
  十一娘也不烦缠,客套一句后,便要告辞。
  却又被徐修能唤住:“今日是托小娘子之福,在下才有如此口福,不过口头称谢未免轻慢,在下因机缘巧合,曾收藏一套诸葛笔,有心转赠小娘子,不过不便带入宫禁,只好待小娘子休沐,才往上清观拜会。”
  周人惯爱宣笔,尤其诸葛氏所制紫毫,可是十分鲜见,简直就是千金难求,故而十一娘连连推拒:“都是太后恩赏,十一哪敢承情?”
  一笑而去。
  不过十一娘当然明白鱼饵已经起到作用,她原不想招惹徐修能,哪知被晋王殿下上回觐见时觑准时机授令,让她探探徐修能根底,这当然不是要察徐修能来历出身,明面上摆着的东西,哪需得着多此一举,虽晋王没有细说,十一娘也能闻音知意。
  但她当然不会主动接近那样明显,她一惯主张让对方主动,故而今日当得太后嘱咐,方才上心一回。
  作用显然,虽然她并没有探问任何,可徐修能这态度已经表明所图非小,否则也不会因为这十来颗荔枝,就示明意欲往上清观“私见”。
第433章 悲摧伯府
  休沐的日子尚还遥遥无期,十一娘自然不会将更多心思放在与徐修能仅仅只是“也许”的私见上,她这时更加关注的是武威伯父子。
  上月恩敕既颁,武威伯父子自然是马不停蹄由北疆赶返,今日抵京,自是不曾回府与家人团聚,直接入宫,一为谢恩,一为复命,不过正常情况下都不会引得太后突而下诏,故十一娘这个“秉笔”自然不需在旁履职,不似徐修能,太后接见秦家父子时自然要问及北疆战况,他这个起居舍人必须旁听,记录言谈重要,上交史馆做为修史凭证之一,只不过十一娘倒也不至于回避老远,她且还需要防着太后不时之需呢,便在廊庑下候令。
  虽然前世时就已经听过武威伯的名气,可这回远远一眼,却是十一娘首见这位颇有威名的将官。
  她甚至记得第一回听说武威伯,是从舅家表兄口中,那时武威伯尚在镇守云州,虽蛮部年年犯逼,却都不能得逞,表兄大为叹服,称除他郑氏一族之外,武威伯可算大周第二骁勇。
  后来也听自家兄长提起过,却是转述祖父的评断——武威伯的确骁勇,不过性情鲁直,故而不被德宗帝所喜,任凭多少举荐,德宗帝就是不肯更多器重,秦氏一族可叹生不逢时,谓为可惜。
  甚至听南阳郡王,也曾为武威伯打抱不平。
  这还是当年武威伯与徐国公有故交之谊,德宗一朝尚且如此,如今太后执政,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十一娘站在毫不起眼之处,眼见几个风尘仆仆的男子大步上前,当先那位两鬓斑白虽不减轩昂的老者,神色间却分明有些沉滞悲苦,对于真正的武将而言,大约宁愿战死疆场马革裹尸,也不愿在大功即将告成之际得此所谓升迁罢,十一娘远远看着,都忍不住替他们叹息一声。
  秦氏祖孙三代多年来辗转守边,一夕之间却被尽数调返,虽是朝廷“恩赏”,然而接下来却告别了他们熟悉与引以为傲的领域,等着他们的也许是完全无所适从的官场碾压,是暗箭难防举步维艰,如若不能小心应对,甚至可能是身败名裂终场,这不是功臣勇将应得的结局,十一娘目视着武威伯父子在殿前不约而同深深呼吸,脚步更显沉滞,心头更感悲凉。
  祖孙三代回宫复命,却只有武威伯父子获许入见,还有七、八个青年跪候殿前,约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但大不似京贵子弟那般面若冠玉,个个都是黝黑肤色,居中那位,应当就是武威伯嫡长孙,脸上有条触目惊心的伤疤,从额角直到鼻翼,还有一人明显臂上有伤,血渍隐隐染深袍服。
  这么一列排开,神情麻木又似乎格外坚毅,尚能感觉到些微锐气,却远异于该有的意气风发。
  十一娘近处只站着阿禄,她这时收回凝望的目光,面向十一娘,却背对远远跪候的青年。
  即便在篷莱殿,阿禄与十一娘的交流并不需要避目,但当然要防耳闻,是以回回两人交谈,都是面对着,这样才能及时发现闲杂人等的接近。
  “武威伯有五子,两个死在边境,嫡子只余长子,至于孙子一辈,嫡系仅余三人,跪候五人皆为同宗晚辈,听闻武威伯之嫡次孙,这回归京途中伤重不治,因尚未娶妻,亦无子女,就连嫡长孙,因戍边亦不及娶妻,但容貌已毁,无论对于仕途抑或姻缘皆大妨碍,偏偏伯爵又不能世袭,倘若不能再上疆场,今后就算家族得以保全,怕也是只能一生郁郁了。”
  这是阿禄的惜叹。
  “确无公道可言,君国有亏功臣。”十一娘的语气也极沉重:“不过倘若他们辅佐晋王,今后或不至于如此凄凉。”
  “十一娘也是这般认为?”阿禄双目灼灼。
  “忠勇之士,理当享受尊荣,这是高祖对天下之诺,这话,我倒是亲眼目睹大王书于策论,相信也是大王之胸怀。”十一娘说完这句,便转身面向辽远而眺,这是她不愿再谈的显现,阿禄再无言语。
  又说武威伯府,自从探闻亲人已返长安,在伯夫人率领下,一家子妇孺早已等候在正门处,说来也是可怜,孙儿一辈除了秦朗年岁已至十八以外,其余竟然都是十二以下,并且是庶子所生庶子——伯夫人有三个亲生子,两个死在边疆,小儿子死时未及娶妻,次子只有一个遗腹子,偏偏又夭折了,剩余两个庶子虽然皆都娶妻,然而朝廷不许正妻跟从戍边,故庶子只能在边境纳妾生子,这样还必须将幼子送归京城做为人质。
  裴郑逆案一发,姚潜受令节制武威伯率部,正是因为姚潜指挥不当,导致武威伯两个嫡子战死沙场,偏偏姚潜毫发无损,武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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