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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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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陆离颔首:“晋王在北疆军中安排有人,得报厥周联军征战夷狄节节获胜,如不出意外,两年之内即能平定诸蛮,到那时,北辽必定会忌惮新厥之势,晋王推测,北辽到时一定会支援潘逆犯周,姚潜那废物哪里抵挡得住?逼不得已下,太后势必会调能战者抵御潘逆,武威伯这回征战夷狄有功,并曾经久镇燕云诸地,临危急时刻,大有可能会被朝廷启用。”
  “晋王是想拉拢武威伯?”
  “不错,但无论晋王,抑或咱们,与武威伯素来疏远,只有徐国公出面,才有把握说服武威伯归心。”
  十一娘当然知道徐国公崔政与武威伯秦步云的旧谊,否则当初柳志宜也不可能因为崔牧之故迎娶武威伯女秦氏,这时却有疑虑:“武威伯遭贬,正是因为与崔家来往过密,太后岂会轻易打消对武威伯之防心?”
  “这事确有艰难,据我推测,这时武威伯立下军功,可眼看胜局奠定,太后不会允许武威伯再立大功,可又不能罔顾功勋,应是最近,便会将武威伯调回京都,授职兵部。”
  这又是一招明升暗降,干脆夺了武威伯兵权。
  “不过贺淇眼下正忙着收买人心,一旦武威伯回朝,贺淇怎会放过?那么武威伯未必没有取信太后机会。”
  经陆离这么一提醒,十一娘也恍然大悟:“武威伯若能略微取信太后,火烧眉睫时刻,倒真有甚大机会启用。”
  “可眼下难处是,仅凭我一个小辈,甚难说服徐国公再涉政局,好在徐国公从前与陆公颇为相投,若陆公出面,这事倒有八成把握,但难点在于……徐国公府如今定有太后耳目,徐国公又多年未与陆公来往,若这时突然见面,就怕会引太后生疑。”
  十一娘微笑:“陆哥既然对我说这许多,想必是已经有了计策。”
  陆离也笑:“阮岭总是纠缠,这回,我倒是想利用他行事……”
  便将细节与十一娘说来,十一娘并无异议,此事告一段落,陆离这才问道:“五妹今日何故突然出宫?”
  “不是三郎固执己见欲往征场么?我今日登门,正是为了邀请陆哥与我一同‘劝解’三郎切莫冲动。”
第424章 出风头
  劝说三郎一事自然无果,于是十一娘次日又去“安慰”了一番柳蓁,共用了两日将这桩事走了个过场,便专心留在上清观,侍奉着莹阳真人绘制历时两月才完成了三分之一那幅长卷,及到沐假的第六日,方才准备与莹阳真人前往南阳王府。
  这日正好是南阳王妃寿辰,可巧十一娘行动自由,当然要去拜寿。
  莹阳真人只备了一瓮自酿清酒作为寿礼,十一娘素知南阳王妃脾性,也没有专门准备那些个金玉珍宝,是她自己调制的一味熏香,以此略尽心意。
  南阳王府位于长乐坊,近大明宫,却与崇仁坊尚隔一段距离,莹阳真人是有心回家“蹭食”,掐着时辰才出发,外头已是烈烈一片日照,故师生两人弃马乘车,不过路程不经闹市,倒也没有选择四面封蔽的车驾,而是挑了一辆颇有古风的马车,四面皆敞,以纱幕垂挡,唯有顶篷遮阳,别有一番意趣。
  只才过大宁坊,拐入东向直街时,便见车马拥堵,这非同一般的情景让莹阳真人眉头直蹙,嘱咐随从上前询问,得闻这些车马,正是欲往南阳王府贺寿,不仅有许多宗室,还包括了谢、毛、元、李几大相府,更引得莹阳真人不尽狐疑。
  还是德宗朝时,尽管南阳郡王就颇得重,可行事并无张扬,除了整岁不可避免摆宴之外,寻常生辰都未操办,更不说南阳王妃,今日既非整寿,又未曾知会过要大张宴席,怎么会招致这番车水马龙?
  莹阳真人眼见不能经正门入府,只好下令驭者绕开拥堵,进长乐坊,走角门回家。
  一下车就忍不住询问闻讯前来接应的家人:“究竟怎么回事?”
  接应之人是真人的侄女,早就出嫁,今日显然也是回家为祖母拜寿,却不料遇此宾客如云的情境,也被闹了个措手不及,见唯有十一娘跟随在旁,也不见外,语气里带有几分抱怨:“姑母快别提了,我也是返家才知,原来太后昨日亲赐了贺礼,又交待已经通知不少命妇,让今日来为大母贺寿,好在太后也料到家里没有举宴准备,特地调来内官张罗举宴诸事,总算是没让咱们措手不及,可宾客一拥而来,到底闹得手忙脚乱。”
  见莹阳真人向她看来,十一娘连忙解释:“学生在禁内,并未听太后提起。”
  莹阳真人眉头更蹙,跟着侄女七弯八绕,总算是避开了厅堂里那些争相奉迎的人群。
  一间静室里,南阳王妃却也斜歪在长榻上揉捏眉心,见到莹阳真人入内也是有气无力,干脆连十一娘的拜礼也不受,直接就赐了坐:“今日可受了不少膝跪,应酬话都说得我口干舌躁,好容易得闲躲在这儿清静,你俩都不是外人,我也知道你俩心意,虚礼尽免了罢。”
  “太后这又是闹哪一出?”真人傍着母亲坐下,问话时也带着几分怨气。
  “还不是因为你阿耶韬光养晦,正中太后下怀!”南阳王妃叹息道:“前些时候不是为再资军需一事,汝阳王一伙人坚持反对,宗政堂里既然还有义川王与晋王,又哪能达成一致?你阿耶原本就无心政务,见事情早成注定,也懒得管,可你阿耶这一缄默,又有不少宗室坐壁上观,太后主张施行无碍,颇悦你阿耶识时务知大局,早前诏见他,还曾泄露欲升封豫王之爵,被你阿耶婉言谢绝了,可不太后便拿我生辰大做文章,以示恩络,我看呀,只要宗政堂一日还在,就没有个清静日子。”
  母女俩话没多说几句,便有世子夫人运步如飞地入内禀报,说是宴席已经设好,缺不得王妃这个寿星镇场,南阳王妃只好打点精神,由着婢女替她披上一件大袖礼服,尚还抱怨:“大热天,穿这累赘真是受罪,我这是过寿呢,还是遭劫!”
  世子夫人连忙劝慰:“逢阿家吉日,可不能说这气话。”
  一见莹阳真人手按额角,世子夫人哪能不知她又有了偷懒的打算,上来就挽住胳膊:“阿妹今日可别想着躲清静,也不让你去应酬那些七嘴八舌,只替我侍奉好阿家。”
  莹阳真人正感无可奈何,十一娘却又被世子夫人发号施令:“哎呀,伊伊今日既在,可算解我燃眉之急,今日宾客多为女眷,许多都是闺阁女儿,我正愁苓儿还小,寻常又不曾教她接人待物,伊伊可得多多提点,省得苓儿闹出笑话来。”
  南阳王府当然不仅贺苓一个闺秀,但这一辈却只有她仍待嫁闺阁,她是世子夫人幼女,在她之下,就只有王妃的曾孙女了,可都还是稚龄,更加不可能待客,其实贺苓年岁还较十一娘略长,可自幼娇生惯养,如今还是一团孩子气,寻常即便与同辈接触,也多是自家亲朋,不需用那些应酬之道,竟是从未经历过宴会上独当一面的职责,这从她一见十一娘,便眼中一亮高声叫嚷“伊伊快过来坐”,根本不理会正围坐身边奉承讨好的几个小客人不得不让位的尴尬神情,便可见一斑了。
  十一娘扫了一眼在座闺秀,除宗室女儿外,便是几大相府千金颇为瞩目,以及来自谢、毛诸党徒家的一群,诸如柳、萧、袁、王等中立显望家的女儿却尽都缺席,想来是没有得到太后知会。
  午宴之后,女孩们照常会自由活动,并不在席间久坐,可南阳王府因为不常举宴,许多女孩这回都是初次“获邀”,未免有些拘束,再兼都奉了家中亲长嘱令,知道主要任务是奉承贺苓,更加不好随心所欲自去闲逛,十一娘便与贺苓商量,干脆交待仆妪在园子里寻处清静的亭阁,预备下茶点果饮,只叫几个伶人吟唱助兴,女孩儿们一处谈笑闲话,这才自在。
  贺苓原就不喜拘束,对这提议自是无有异议,十一娘便寻世子夫人告诉了一声,引领着闺秀们离席。
  南阳王府还是肃宗在位时敕造,占地颇广,游园里引龙首渠之水,蓄建有浩浩一面清池,池中有一岛屿,其上花木葱郁,又建有亭台楼阁,清幽雅静,小娘子们乘舟登岛,沿着青石小径行至假山围绕的一座攒顶水亭,见已经设好了座席茶案,知道这处便是目的地了。
  这处虽然幽静,放眼望去景致颇好,仅是阔阔水面便甚消暑,又论是如何玩乐都不怕被长辈见闻,于是女孩儿们也都放下了拘束,尽情谈笑起来。
  十一娘见毛、元两府的女儿迫不及待占紧贺苓左右,料到她们少不得诃谀奉承,便自觉避让一旁,转身时却与谢莹不防来了个四目相迎,见对方只是微微一笑,转头却与旁人说话去了,十一娘不由动了动眉头。
  今日与谢莹“不期而遇”,对方却再不似那几回热情似火,虽然也没有冷脸相迎,可有意疏远的态度却一目了然,十一娘心知谢莹眼见着数十日过去,还未盼到太后诏见,应当是醒悟过来她未曾尽力,明知诃谀奉承无用,干脆也不再讨好。
  十一娘并不在意谢莹的冷淡,她原也厌烦与这位命中注定的敌对虚以委蛇,形同陌路才好,彼此自在。
  眼光转了一圈儿,挑了唯一较为喜欢的阮小娘子身旁跽坐下来,这倒让阮钰受宠若惊。
  阮家并非太后党,阮钰今日之所以来拜寿,却是受晋安长公主“胁迫”,原来阮钰之父正是晋安长公主亡夫的幼弟,故而颇受长公主这位世母关注,但有宴席都忘不了她,似乎有心提携阮钰,可阮钰却对长公主大为畏惧,更不喜与毛、元等人一般为诃谀奉承之事,是以这场宴席便坐得有些心不在焉,好在眼见十一娘竟也与宴,才不觉煎熬无趣,但十一娘在午宴时必须相陪贺芩,助她周道待客,阮钰也不便打扰,正想着找机会寻十一娘闲话呢,不料十一娘竟主动亲近。
  两人便在水亭一角,低声谈论起与王妃寿辰完全无关的话题来。
  却忽闻一个女子高声提议:“闲话久了,却也无甚趣味,莫若咱们以此寿宴为题,限韵作诗,既是为王妃祝寿,又不辜负这番美景。”
  十一娘先看了一眼谢莹,见她神色突变,眼睛直瞪向提议的女子,十一娘不由暗笑,这才追着谢莹的怒视去看提议之人,却见一个已经及笄打扮的少女,眉目颇为明艳,身姿又甚挺拔,很有几分飒爽英姿,看上去有几分眼熟,思索一番才想起是武威伯的孙女,还是当年真人择徒时见过。
  就听贺芩连声反对:“我可不会吟诗作赋,倒觉那才无趣得紧,不如玩玩投壶射覆这类游戏。”
  又听毛小娘子“扑哧”一笑:“十娘不知,阿秦虽是勋贵女儿,心性可高得很,人家可看不上投壶这等游戏,盖因不能显示她之才华。”说到这里笑容一敛,满面讥讽:“阿秦纵然急着议亲,想要高攀显望,也得看看场合,这可是南阳王府,今日是王妃寿辰,你却来出风头?再说在座都是闺秀,又没有郎君,纵然让你出得风头,也是白废心机。”
第425章 英雄救美
  十一娘早知毛小娘子自傲为相府千金一贯刁蛮刻薄,可如此显然的针对,应当不会仅仅只是出于矝傲,就不知她为何这样看不惯秦小娘子,于是低声询问阮钰:“阿秦可是开罪了阿毛?”
  “十一娘长在禁内久不曾出席宴请,也难怪不知这桩事故。”阮钰虽不喜论人是非,见十一娘问,却也愿意释疑:“阿秦兄长四郎原与阿毛表兄张九郎交好,也不知在哪场聚会时,张九郎见着了阿秦,颇为赞赏阿秦才学,秦四郎便居中撮合,张九郎也甚动意,回家便告父母,意欲请媒向武威伯府提亲,哪知家中大人不允,张九郎不能违逆父母,只好向秦四郎致歉,哪知秦四郎恼张九郎言而无信,两人就此绝交,这事也不知怎么传扬开去,张九郎因而受到不少议论指责,阿毛为表兄出头,但凡宴会,只要遇见阿秦,都少不得一番冷嘲热讽。”
  十一娘听明白两人这桩矛盾,倒觉并不值得上心,本想着拿话岔开,只要不让毛、秦两人就此争执起来便罢,哪知贺芩是个没心眼的,又被毛小娘子一提醒,也不喜秦霁借着自家祖母寿辰出风头,皱着眉头便是一句:“我说呢,在座多少才女,都没觉得无趣,偏偏是个勋贵女儿要吟诗作赋,原是存了这等心思,阿秦既觉无趣,自寻有趣处罢。”便嘱令仆婢:“领阿秦往诸郎君坐席,便说她要以诗择婿。”
  这话一出,秦霁自然是满面涨红坐立难安,就连十一娘都觉得头疼,却偏有毛小娘子在旁火上浇油:“十娘如此通情达理,可是正中阿秦下怀,阿秦还不谢过十娘成人之美。”话音才落,便发出“唉哟”一声惊叫,原本好端端的一个单螺髻瞬间散乱,那稳定发髻的镂金花钗却被悬在半空。
  披头散发的毛小娘子狼狈不堪,在座诸位也被这“灵异”事件震惊,就连秦霁的注意力也被“悬浮”半空的花钗吸引,众人看了好一歇,才发觉花钗是被一枚银钩吊起,又循着银钩上端的白线往上看……
  十一娘揉了揉眉头,怎么哪里都有这“恶煞”!不过看他这一出手,显然是为了解救秦霁,倒不需自己转圜了,又想到那日陆离知会之事,十一娘不由抬眼去看假石山上跷腿而坐的少年——为了收拢武威伯,还真够楚心积虑。
  因为秦霁忽然提议作诗,大觉焦怒转而却被毛小娘子解决燃眉之急的谢莹,原本正悠哉游哉地等着看秦霁作茧自缚,这时也被突然的变故吸引了注意力,抬头一望,只见一个紫服男子,手里提着一柄钓竿,根本不顾恼羞成怒的毛小娘子,还甚是自得地颤着钓竿,由得花钗摇来晃去。
  让谢莹更觉惊异的是,心高气傲的“毛小姐”原本愤怒的脸色在看清那人之后,转瞬苍白如纸,竟然惊恐万状。
  可惜自己坐得稍远,那男子又是背光而坐,看不大清眉眼。
  像是为了“补偿”谢莹的惋惜,男子随手将钓竿一抛,竟从石山上一跃而下,两步就迈入了亭阁当中。
  谢莹定睛一看,手便下意识地摁在衣襟上。
  好一双入鬓乌眉,好一双幽深寒眸,好一双笔直长腿,好一张有若刀斧凿成的俊脸,那唇角稍稍一斜,玩世不恭尽显,可周身凛冽的气度却若利芒一般刺刺逼人,真真是个高酷冷,这人是谁?
  就听身旁有人惊呼:“是晋王!”
  原来是传说当中生人勿近的活阎王呀,谢莹深深吸气,好容易才平息自己怦然乱动的心跳,眼睛却锁死在晋王轩昂的身影,连眨一下都不舍得。
  虽然不是诸多大周美男子般温尔儒雅,可这与众不同的气度更加引人注目,养眼,相当养眼,今日不虚此行。
  却不料她乍然疑惑随之痴狂的神色已被十一娘纳入眼底,再一次证实此谢莹已非彼谢莹。
  当年谢莹人在禁内,又不是不识得晋王,只是也如众人一般,对之大是畏惧,避之惟恐不及,断然不会有眼下形状。
  早前还谈笑风声的亭阁,这时竟寂然无声,甚至有不少闺秀下意识般悄悄后蹭,而被晋王步步逼近的毛小娘子,越发面无人色。
  贺芩不是同安,虽然也知道晋王对她祖父祖母甚是尊重,可她自己却从来没有接近过晋王,因而心怀畏惧,这时也不及“招呼”,傻愣愣地看着族兄冷着脸微弯下腰,两眼直冒寒气盯紧了身边的毛小娘子。
  “看我十妹年幼单纯,你就敢挑拨离间,恩?”
  毛小娘子这才回过神来,吓得匍匐叩拜:“晋王恕罪……”
  “今日是王妃寿辰,才不与你一般见识,滚!”
  毛小娘子滚得飞快。
  十一娘这才交待王府侍婢:“为毛小娘子梳妆,好好安抚。”
  晋王吓退了始作俑者,却也没有理会正在一眼眼偷看他的秦霁,而是恍了一眼十一娘,似乎别有意味地冲她挑了挑唇角,这才拍了拍贺芩的肩膀:“人家好歹也是客人,怎么能听信那居心叵测之辈两句挑唆,就被利用,险些搅扰了长辈寿宴,贻笑大方。”
  “大王怎么在此?”贺芩呆怔怔地问道。
  “我原是想钓条大鱼,晚间亲手切脍,为王妃贺寿,你们一来,吵得鱼都不敢靠近,且罢,我另寻一处清静地,十妹好生玩乐。”
  晋王抬脚就走,好一歇,亭阁里依然悄无声息。
  到底是十一娘带头,拉着贺芩一齐玩起了投壶,这才让沉肃的气氛逐渐散去。
  毛小娘子再未归来,不久秦霁也被伯夫人唤了离席,原来闺秀们这桩事故虽未闹得人尽皆知,伯夫人却被毛家妇人“刺”了两句,情知孙女惹生了事故,为防再生不愉,干脆向王妃道罪告辞,领着儿媳与孙女打道回府,还在车上,就问清了事由,知道这事虽是因孙女而起,责任却不在孙女身上,倒也没有斥责,只是哀声叹气。
  秦霁之母江氏却上了火,回家之后将女儿好一番斥责:“我就说这做法不妥,你偏执意妄为,都是你大母将你娇惯得无法无天,婚姻之事,哪由你自作主张?你是武威伯府嫡长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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