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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敛财手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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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杨萱要离开,范诚忙出声阻拦, “二姑娘。”
  杨萱挑眉, “有事儿?”
  范诚四下看了看, “二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不用,”杨萱断然拒绝,“范公子是读书人,想必不会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范诚面色红了红,再回头瞧了眼,掌柜的正斜靠在椅子上,两眼微阖似是在打盹,那个话多的伙计在整理笔筒里的毛笔,也没有注意这边。
  心中略略松了松,低声道:“二姑娘,我上个月参加乡试,已经成为举人了。”
  杨萱抿抿唇,“恭喜!”
  范诚瞧见杨萱唇角的浅浅笑意,似是得到了鼓励,继续道:“明年我还想试试春闱,这科考生少,兴许能取中,即便考不中也没关系,我现在每月十两银子月钱,加上前两年攒下的,差不多有二百两,姑娘拿着去用,别再出来抛头露面了,名声不好。”
  杨萱仰起头,打量范诚两眼,“范公子当真这么以为?”
  范诚重重点点头,很认真地说:“二百两省着点花用足够三五年用的了,以后我还能再攒出来。”
  杨萱笑笑,“多谢范公子好意,很抱歉,我不需要!第一,我没觉得抛头露面有什么不好,反而,花着爹娘银子养别的女子,更不能接受;第二,二百两银子我还真没看在眼里,我要给弟弟请先生,要置办宅子,以后要给他准备聘礼,范公子几时能自己养活自己了,再动脑子想想。”
  说罢,披上斗篷,扣上风帽,撩帘离开。
  范诚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半天没出声。
  钱多将他之前选好的笔墨拿过来,笑问:“公子,这些东西您还要不要了?”
  范诚回过神,忙道:“要,要,多少钱?”
  钱多一五一十地算过,“看在公子跟我们东家认识的份上,把零头去了,共是六百二十文。”
  范诚递给他一吊钱。
  钱多边数算,边道:“公子听小的一句劝,帮人不是这么个帮法儿。公子真要对我们东家好,就离得远远的,两不相干。如果实在过意不去,我们东家有家点心铺子不赚钱,公子多去照顾下生意也就是了。”
  范诚拿着笔墨,收好找回来的铜钱,默默地走了。
  杨萱对范诚并没有多大恨意,只是觉得范诚“幼稚”得可笑,都年近二十了,做事情还这么不动脑子。
  现在范诚尚未成亲,从范三太太手里抠银子花,可能范三太太不会太过计较。以后娶了妻子呢,每个月还省出银子接济外头的女人,家里妻子能高兴?
  要是娶个强悍的,说不定能寻到外面把人生吃活剥了。
  就这样还自以为是对她好……
  范三太太那么精明能干的人,怎么养得范诚丝毫不通人情世故?
  杨萱一路腹诽着回到椿树胡同,不成想床头竟然又多了一封信。
  摸起来很厚实。
  杨萱不由微笑,低声道:“就是不应该给你写信,也让你知道一下挂念人的滋味。”
  因为上封信依然只有半页,杨萱心里存着气,有意没有回复。
  果然萧砺就主动写了信回来,而且前所未有地写了三页。
  信上写他在大同过得很好,大同已经下过两场雪,比京都要冷一些,但是穿着兔皮夹袄就很暖和。卫所里隔三差五会宰一只羊,羊肉片下来涮锅子吃,羊架子则炖成羊汤,里面放葱段姜块,还会洒一把芫荽末。他不喜欢吃芫荽,每次都要撇出去。晚上喝一碗热热的羊汤,整个夜里都不觉得冷。
  让杨萱也去买些羊肉羊骨头给杨桂炖汤喝。
  他建议杨萱买山茶,山茶花朵大,过年时候看起来喜庆。至于院子里,等四月他回京都,一起栽棵桂花树,这样到了秋天,满院子都是桂花香。
  然后再安上石桌石椅,夏天可以在院子里吃饭……
  看罢信,杨萱既是欢喜又觉得难过。
  很显然萧砺年前是赶不回来了,要等到四月……还有小半年的时间。
  杨萱怅惘地再读一遍,把信收进匣子,对春桃道:“等明儿买些羊肉回来涮锅子吧,再炖锅羊汤,冬天喝羊汤补气。”
  春桃笑着应好,“姑娘也该喝些肉汤养养元气……其实别人家里说是守孝,也并没有吃全素,都是表面看着素,私下里没断着吃肉。”
  这几个月,因为有杨桂跟薛大勇,家里隔三差五就买肉,但杨萱却是一口没沾过,都是挑着青菜叶子吃。
  杨萱忍俊不禁,“你又知道了?”
  “以前王嬷嬷说的,有些大户人家的夫人,偷偷在屋里藏一罐肉干,馋的时候就吃几块……” 看杨萱好似不相信的样子,春桃又补充,“真的,王嬷嬷有个同乡就在那个什么府里当差,瞧见过下人买了肉干送到夫人院子里。”
  杨萱笑笑,“我也不是全素,上次包的萝卜馅饺子,里面不也有肉末?”顿一顿,“看着哪天天儿好,咱们去丰台买两盆茶花,再买几个水仙球回来养。醉墨斋的水仙已经开花了,闻着很香。”
  春桃应道:“以往咱们都是冬月养水仙,正好过年时候开。不如后天就去,叫松枝也跟着。”
  杨萱点头,“对,之前竹韵轩摆的花就是松枝和松萝去挑的,”想一想,又道:“你跟松枝带着阿桂他们去,我和文竹到铺子里……就是得好生看着阿桂,别让他给人踩了苗子或者碰掉花骨朵。”
  两人商定,待松枝跟文竹回来就把此事告诉他们。
  松枝毫无异议,极痛快地答应了,“好,我认识两个花农,家里养的花木不错,而且他们不糊弄人,卖的花苗都是实打实长出根来的,不像有些人,在花圃里看着好,挪回家没几天就枯死了。”
  笑一笑,对杨萱道:“今天点心卖得多,范家少爷去买了一两半银子的点心,两手提不动,现叫了辆车给他送回去。”
  杨萱长长呼口气,没作声。
  转过天,春桃买了羊肉,一大家子人不分主仆围成一桌吃了羊肉涮锅。
  再过一天,松枝带着兴高采烈的杨桂等人去了丰台。
  杨萱锁上门,跟文竹一道到沁香园,刚进门,就闻到糕点面食特有的馥郁醇厚的香气,让人口齿生津。
  而文竹勤快,把地面扫得纤尘不染,榆木架子擦得铮亮,托盘下面衬着雪白的细棉纸。
  看上去干净齐整。
  只是杨萱在铺子枯坐了一上午,眼看着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可他们好像完全没看到这里有家点心铺子,也没有闻到糕点的香味,竟是一个客人都没上门。
  而对面客再来却是进进出出不断人,旁边的知味居更是,但凡进去的人就没有空着手出来的。
  就只沁香园冷冷清清的没有开过张。
  杨萱百思不得其解,正郁闷着,门口终于有了动静,有人掀开门帘走进来。
  却是钱多。
  手里还提着两包点心,一包是客再来的,一包是从知味居买的。
  钱多将点心往案面上一放,对杨萱道:“东家,我知道了。”
  杨萱抬眸等着下文。
  钱多并不卖关子,“是知味居掌柜捣鬼……他说咱们这边白案上完小解不洗手直接就和面,还说年岁大了,满嘴涎水直往面里掉。”
  张白案原本在靠窗的地方晒着阳光打盹,听闻此言,“腾”地站起来,“娘的,满嘴喷粪,哪只眼睛看见我解手不洗手?”又指着文竹道:“你说说,我几时流过涎水?他娘的,老子不把他揍得满地找牙,老子就不是男人!”
  撩开门帘就往外走。
  钱多一把拽住他,将他按在椅子上,劝道:“老爷子消消气,消消气儿。您这岁数,要是打过去,能不能把人家揍了还两说,东家肯定是要跟着倒霉。您打了人家,东家得向他们掌柜赔礼道歉,您被人打了,东家又得跟您家里人赔不是。这不两边不讨好吗?”
  颠颠给张白案倒一杯茶,“咱们别动粗,慢慢商量个对策,非把知味居挤兑得关张歇业才好。”
  张白案听着在理,“哼”一声,“他能造谣我也能,就说他家点心不干净,耗子满地跑,面里都有耗子屎。”
  钱多道:“这也不妥,他们家有耗子,咱们这毗邻而居,能好得了?”
  张白案气呼呼地问:“这不行那不行,你说咋办?”
  杨萱插话问道:“这事是真是假?我去过知味居两次,掌柜看着很和气,真能说出这种昧良心的话?”
  钱多道:“当着您的面儿他肯定不能这么说,我是生面孔,他自然就没有忌讳……不光是我,后面跟着进来的人,他都念叨一遍,让千万别往咱们这家来。本来咱这就是新店,再让他这么一搅和,谁愿意进来?”
  杨萱神情黯然,“那该怎么办?有样学样说他们家面里生虫?”
  钱多笑道:“东家也得有人说去,半天没个人进来,难不成跑到大街上,见到人就说知味居面里生虫?”
  顿一顿,“东家,这事儿交给我,不出半个月定然办得妥妥的,只不过您得给我些银钱,有个三五两银子就成……”


第104章 
  杨萱如数把银子交给他。
  文竹迟疑着问:“不知小哥用什么法子?”
  钱多得意地晃晃脑袋, “现下还不能说, 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反正铺子也没人来,干脆关了门回家歇着, 这屋子待久了还真挺冷。”
  杨萱想想也是,把托盘里做好的点心每一样挑出几只, 装出两匣子,“这匣子给罗掌柜, 那边匣子你带回去吃。”
  钱多不客气, 讨了块大包裹,将匣子并先前那两包点心都包起来, 往胳膊肘上一挎,“正好今儿要回家, 拿回去给长辈尝尝。”两手抱拳, 冲众人拱拱手,扬长而去。
  杨萱在屋里坐久了, 也觉得浑身发凉, 便对张白案道:“就听钱多的, 咱们回家歇着, 不在这耗了。赶明儿再来。”
  三人将东西收拾好,锁了门,各自离开。
  回到家,松枝等人还没回来, 杨萱先往厨房把米淘好, 泡在盆里, 等晚上蒸米饭吃,文竹则往东跨院去了趟,回来后对杨萱道:“难怪这几天松枝总抽鼻子,刚去看了眼,他床上被褥还都是夏天那会买的,现在盖着太薄了。我去灯市胡同买些棉花,重新絮床厚被子。”
  杨萱有些汗颜,她整天忙东忙西的,真没顾上松枝。
  遂道:“先把萧大人屋里的被褥搬过去,他明年开春才能回,絮被子也得好几天,别把松枝冻出病来。等明儿咱们再慢慢给萧大人絮两床。”
  文竹觉得有道理,随在杨萱身后走进西次间,讶然道:“这么空?”
  这屋里原本就没有家具摆设,先前杨桂在,多少有些烟火气,现在杨桂两人搬到东厢房了,屋里更显空旷。
  杨萱四下打量番,叹道:“待会儿咱们量量尺寸,在墙边立个衣柜,床头安把矮几,靠窗摆张书案,再加两把椅子,否则看着也不像话。”
  文竹附和道:“也不知萧大人怎么过来的,连个衣柜都没有,他就不放衣裳?”
  杨萱没打算告诉她,萧砺之前总共就三五件衣裳,根本不需要衣柜。
  两人一个抱着被子,一个抱着褥子到东跨院刚铺陈好,就听大门传来“笃笃”的叩门声,伴随着杨桂急切的呼喊,“姐,姐!”
  大黄跟着添乱,站在门口“汪汪”乱叫。
  文竹小跑着开了门,松枝怀里抱一只陶瓷花盆吃力地走进来,“姑娘,放哪儿?”
  盆里是一树坐满花骨朵的茶梅。
  杨萱忙指着厅堂道:“先搬进去,别冻着。”
  松枝放下茶梅,又出去搬来一盆小点的宫粉,这才坐在椅子上大口喘了口气。
  文竹已沏了茶来,先伺候两个小的分别漱了口,饮去大半盏,又给松枝跟春桃各自倒了杯。
  春桃捧着茶盅叹道:“真是不出门不知道,丰台养花的人真多,我们去的那个村,半数人家都搭着暖棚,里面什么品种都有,太漂亮了,我们差点挑花眼。”
  松枝笑笑,“花农说我们之前没养过,给挑了盆好养的茶梅,那盆宫粉是觉得花型好看,颜色也鲜亮,正好过年前后开,图个喜庆。”
  几人围着两盆茶花欣赏片刻,杨萱便把做家具的事情交待给松枝,“要是有现成的,我们就去看看样子,要是没有就让木匠做得简单大方些,别太花哨,最迟二月底要做出来。”
  松枝满口答应,“姑娘尽管放心,我明儿就打听木匠铺子。”
  说话时,杨萱注意他衣袖划破一道口子,正待提醒,见文竹已上前道:“松枝你衣裳破了,回去换下来我帮你缝上。”
  松枝这才留意,衣袖处已经露出棉絮了,顿时红了脸,大步走出门。
  杨萱打发杨桂跟薛大勇回屋歇息,自己也回了东次间。
  不多时,春桃贼眉鼠目地进来,“姑娘瞧出来没有?”
  杨萱明知故问,“瞧出来什么?”
  春桃乐呵呵地说:“文竹姐是不是看上松枝了?早上临走前,文竹姐还塞给我几个煮鸡蛋,我寻思着我们刚吃过饭用不着,谁知不到正午松枝就饿了。原来是特意给松枝带着,还拿我们几个做幌子。”
  杨萱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文竹都十八了,还不兴嫁人?”
  春桃犹豫半天终于开口道:“要是姑娘不在孝期就好了,早点让他们成亲。我看松枝对文竹姐也有意思,天天眉来眼去的。”
  杨萱哭笑不得,她早就瞧出眉目了,没想到春桃竟是稀里糊涂的,才刚刚发现。
  想一想,接着春桃适才的话,“如今你们几个都是自由身,我守孝不碍着他们成亲,我是想等春杏那边宅院有着落再说,现在咱们都住着萧大人的房子,哪好意思在这里成亲?”
  春桃想想也是,只能按下不提。
  第二天,杨萱留在家里跟春桃一道去灯市胡同买棉花买布。
  除去要给萧砺缝被褥之外,还得给一家大小添置过年的衣裳。尽管这一年坎坷不平,但过年总是要穿着新衣裳,以期来年有个好的开始。
  而且,不管松枝还是文竹,甚至杨萱,当初从杨家出来时候都只有身上一件衣裳,现在银钱上还算宽裕,理应有几件换洗的。
  姑娘家都爱逛绸缎铺子或者成衣铺,尤其临近腊月,各家铺子都进了新料子,挂出来时兴的衣裳样式。
  两人索性从灯市胡同东头一直逛到西头,等心满意足地回家时,已经快晌午了。
  文竹竟然从干面胡同回来了,脸上挂着莫名的兴奋,“姑娘,今天知味居可是倒霉了,一上午都没开张。”
  杨萱挑眉。
  文竹道:“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七八个乞丐,一大早就坐在知味居门口,堵得客人没法上门。陆掌柜求爷爷告奶奶,他们倒是把门口的路空出来了,可都靠墙根蹲着,身上的味道大得熏天,谁愿意往前凑?”
  杨萱笑笑,“咱们铺子有起色吗?”
  文竹叹一声,“没见好,对面的客再来倒是沾了光,客人都跑他家了。唉,光让知味居倒霉不行,得叫钱多小哥想法子让咱们红火起来。”
  杨萱道:“等两天再说,反正不急在一时。”
  干面胡同的乞丐在知味居门口足足待了三天,害得知味居三天生意都不好。
  可撵又撵不走,乞丐们既不偷又不抢,就是倚着墙根晒太阳。
  万晋朝哪条律令也没有不许乞丐晒太阳?
  陆掌柜只得赔着笑脸请他们挪个地方,乞丐们不愿意,说干面胡同酒楼多,乞讨着方便。
  陆掌柜有口难言。
  乞丐们不讲究,讨回来剩菜剩饭,还有别人啃了一半的猪蹄子鸡爪子,直接用脏乎乎的手抓起来就往嘴里塞。
  陆掌柜看了恨不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还哪里敢奢望客人上门,只得忍痛拿出十两银子请这几位大爷离开了。
  当天夜里,月黑风高,星星倒是茂密,一闪一闪眨着眼睛。
  巡街的士兵刚刚走过,便从树荫下窜出条身影来,身形不高却极灵巧,站在知味居门口,不知怎么鼓捣几下,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那人闪身进去,借着暗淡的星光,寻到后厨,掀开盛面的罐子,将手里纸包展开,使劲抖两抖,有粉末之物簌簌落下。
  那人伸手进去搅和几下,拍拍掌心沾着的面粉,复又盖上盖子,走回前面,抓起只点心塞进嘴里,三两口咽下去,忽然觉得内急。
  他四处张望下,索性解开裤腰带,哗啦哗啦在当间地上放了水,解完手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尿液,另寻处干净地方,蹲下来又解了大手。
  终于肚子舒坦了,他得意地锁了门,扬长而去。
  陆掌柜白白送出去十两银子,肉痛了一夜,第二天早早往干面胡同走,正与客再来的蔡掌柜碰了个正着。
  蔡掌柜是个矮胖子,圆圆的脸盘子上笑得见牙不见眼,老远就拱拱手招呼,“陆掌柜早。”
  陆掌柜心里堵得慌。
  以前知味居总是压着客再来一头,可这三天,知味居没开张,客再来却没少赚。
  可伸手不打笑脸人,陆掌柜勉强挤出一丝笑,回了礼。
  走到干面胡同,陆掌柜见乞丐们果然应约离开,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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