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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叼走小相公[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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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世无缘呢?”

“她生时我盼她,她去时我念她,长留一双红喜烛,长伴一块香位牌,这便就够了。”

阿顾垂下眼睫,脑子里想起了余照,轻声向龙四郎问道,“四哥,痴情男儿可都当如此?”

“贵在恒心。”龙四郎振振有词道,“有些人一日当十年,有些人数十年如一日,要不怎么说阴阳相隔最是跨过人心的一道门槛呢。”

“这便是了。”她婉转低叹,把后半句话压在了心底,“阿顾啊,阿顾,这道理如此显白,又有何不懂,如今,你可是再犟不过自己了。”

 



第17章 心事(2)
是夜,余照坐在窗下挑灯芯,用来剔牙的银签子刚挨上火苗,就听见“噼啪”一声,爆亮了烛花。烫油顺着烛身滚下来,很快凝结成细细的蜡柱,恰似两行欲滴的红泪,往当中藏住了一抹嫣然的浓情。

“第三回。”他自顾自地喃喃低语,话一说出口,却忽而愣住,在心里纳闷道,怪了,我想她作甚。

余照又想,每次遇到这小娘子,总要旁生些波折出来,倒真是挺有意思。

桌上搁着糖面捏的彩兔,便是他上次从金庙门口买来的那一只。因天气未暖,倒也不曾融化,只沾了一点薄尘,却仍然保持着一副鲜艳模样。

余池把它托在手心念念有词,“送我糖的人不在了,今年可算是自己做了一回买糖人。”

若他此刻的心事可比拟成荡出波澜的一池碧水,那念想边缘必是圈在浮萍四周的点点涟漪。

他余照不是不开窍的闷葫芦,余家是东县大户,这两年,他的身边不乏有上前示好的美娘子,就是余氏也曾多次暗示他思虑终生大事。只是,他从那些千娇百媚的美人脸里,寻不出一张嬉笑纯然的促狭面孔来。

那促狭鬼真是好大的胆子,余氏制住了她的小姐脾气,却留心不到她的撒野浑性。上树下河,钓鱼掐花,把个三岁小儿放在竹篓里背着一同胡闹,哪有半点童养媳的乖顺影子。

那时,人人都笑他有个童养媳,光腚小儿们摇头晃脑,如唱歌谣一般乐道,“等照哥儿长大了,那姐儿就成牙齿漏风的老太婆了,不漂亮不体面,还要歪在坑上叫你端了饭菜来喂她吃,可怜可怜。”

这番话说烂了灌到余照的耳朵里,激得他要与阿顾作对,可偏也就只有这大媳妇儿替他出头,把那碎嘴娃子拧的耳朵哇哇哭。

“阿照需得学乖,我且等你长大了养我哩。”她捏捏他的腮帮子笑着打趣,还要再往鼻头上轻轻刮一下,当着是无赖极了。

后来,大媳妇儿入了黄土,世上再没阿顾这个人,他开始念起她的好来。

余照少时体弱多病,时有夜半高烧未退的光景。余氏白日里操持家事已是困累不堪,只有个阿顾衣不解带地守在床前替他喂药盖被。她逢一更天,轻揉眼睛,过二更天,哈欠连天,等到三更天,撩起凉水覆面,把那浓重的困意驱散。

白软的柔荑从大袖中滑出,恰似一块质地温润的羊脂玉,小心翼翼地贴上他的额头,惴惴地试探是否滚烫。恍惚间,余照总觉得腮边痒痒的,是阿照的头发落了下来,轻轻拂上了他的面颊。

既得她疼,也得她嫌,见过她哭,也见过她笑,一如两个人拿枕头打起架来,转眼也就和了好。

当乡邻们把落水失踪的阿顾,从河里捞上来,抬到余家大门口的那一天,余照的眼睛里面亮莹莹的,像是衔着豆粒大的珍珠,堪堪就从温软的脸颊上滚了下来。

等阿顾的白事过去之后,余照落在家中无人照应,被余氏送入了县里的学堂。跟他闹哄的黄毛小儿,皆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年纪,脚下打着拍子,手里的巴掌拍得噼啪响。

“余照死了老婆喽。”

“如今小白脸子在外跟人打架,可是再没大媳妇儿帮着出头了。”

“嘿嘿嘿,升‘棺’发财妙啊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回家叫你娘给你另说个大姑娘吧。”

彼时,余照被人推搡进了土坑,细嫩的手背在跌倒的时候,不小心被碎砖蹭破了一层油皮。他抱紧膝盖垂下幽长的睫毛,一言不发地听着那些瞎话,知道自己再等不来那促狭鬼了。

此后,余照移了性,收了心,不再跑出去轻易与人起争执,得了闲空便端端正正地坐在窗前抱书本,求来心中一片清净。余氏只当小儿子比他大哥要强有志气,却不想这当中还有这样一层因果关系。

“阿顾,十八年了,你若还投胎安在,且来找我吧。”

橘红的烛光在白墙上微微酥颤,拉长了他的清隽身影,少年人把那糖面彩兔托在手心里,蹙着眉头委屈叹道,“余照念了你这么久,何苦就这么狠心,连个梦都不曾托来,可见是欺我欺得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热爱存稿,天天向上

 



第18章 柔情
春雨潇潇,石板青青,阿顾撑一把油纸伞站在包子铺前,心焦地露出半张绵软的小脸儿来。

徐记的蟹黄灌汤包,个个皮薄馅鲜可顶饱,一出蒸笼,热腾腾的香气钻进人的鼻子,直勾腹中馋虫。然而阿顾不为所动,她在铺子门口伫立良久,眼睛只往街对面的孟家学舍瞟。

逢上这阴雨天气,学舍里用来遮光的竹帘子被拉起了半格,从阿顾的视角看去,恰巧能够把余照的背影给纳入眼底。

朗朗的读书声从红木窗里飘出来,孟家学舍的学子们抑扬顿挫地跟在孟夫子的后面熟诵古文,形容姿态皆肃穆方正,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这孟夫子是东县第一讲师,原先在京城做过翰林院的学士。蒙他受教的门下子弟,上至王孙贵胄下至草根平民,得以成才者不一而足,可谓桃李满芳庭,实在令人钦佩。

而今夫子年事渐高,只欲一心远离繁华喧嚣,已于数年前辞官返乡,因着闲来无事,这才自辟学舍,用以教习县内这些奋发求学的上进儿郎。

阿顾对着二排三桌的清隽身影,默默投去一道欣赏目光。她的哥哥们还只在县设的书塾里摞笔杆,余照却已提前升入孟夫子的门下求学,要说青年才俊也莫过于此了。

学舍之内,有一懒散学子坐在末排角落里神游。他两手撑着书本头点桌子,在一片端正人群之中尤为显眼。

孟夫子容他马虎片刻,仍不见其回神,这便不动声色地疾步上前,执起手中的教鞭,一脸冷漠地点上那位学子的桌角,把这瞌睡虫吓得颤了一个激灵,腿弯子抖了两抖,顿时困意全消。

“傅生,方才众位已把今日所授的书本内容默读了两遍,你且与我讲讲这文中的‘君子’何以比作‘陶埏’?”

被唤作傅生的学子放下书本慌张站起来,睁着迷茫的大眼支支吾吾了几句,不知把个话头说到了云里还是雾里。

周遭一片寂然,孟夫子没好气地觑了他一眼,抬手一指坐在侧前方的余照,开口说道,“余照你来讲。”

余照闻言,落落大方地站起来,不慌不忙道,“回夫子的话,荀子有言,‘圣人之於礼义积伪,亦犹陶埏而为之。’此番论述基于尧禹何贵‘君子’推来,曰,‘贵能化性’。照私以为,塑君子与塑陶共出一理,皆重后事人为,故才有此说法而来。”

孟夫子捋起花白胡子点了点头,冲他嘉许道,“融会贯通,甚好甚好。”

言罢,回头瞪了傅生一眼,不留情面地叱道,“同为父母赏食五谷存生至今,你这十余年的粟米可是白入肚了。若君子真可借以陶埏为之,紧着你傅生如此造作,只怕比那池塘淤泥浆出来的土偶还要不如!”

旁人听到孟夫子这番讥诮怒骂,皆是坐在凳上大气不出,唯这挨骂的傅生最为宽心,立在原地言笑晏晏道,“夫子息怒,莫要为了我这不做脸的动气,傅生自领一罚,求您宽恕则个。”

他话刚说罢,便把孟夫子搁在桌角的教鞭请到手中,摊开空着的左手,往手心里招呼了一下狠的,只听破风声一过,手掌上已浮起了一道肿胀的红杠印。

孟夫子见傅生如此觉悟,也不再与他作难,在心中掐了掐时辰,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朝学子们挥了挥手道,“天气怪昏沉的,今日早点散学也罢。”

学子们得到夫子体恤,纷纷起身作揖言谢,不一忽儿,就陆陆续续夹起书本往外走。哪晓得夫子开了恩,天公却不作美,众人还没来得及出去,外面渐渐停住的雨又“哗啦”一声下大了起来。

学子们每逢到孟夫子这里来念书,不到天明就需得跨进学舍的大门。今早出门的时候,天上并未有下雨的迹象,此刻他们被困在雨幕之前,不由得面面相觑了起来。

就愣了这一会儿工夫,那雨眼看着竟是有落如瀑布的趋势了。众人大叹不好,纷纷动作了起来,或拿书本举在头顶,或用衣袖遮掩,也有一脚踏入雨中撒腿飞奔的,四下里走了个精光。

“余兄,这雨忒急,一出去非得把人给浇湿通透不可,走不得走不得。”傅生拍了拍余照的肩膀,二人走到窗前一同望“雨”兴叹。

这两位慧材虽在课业上面是口碑分化的高低代表,于私下却是关系交好的学友,闲时常常一道出游小聚,倒也在彼此心中存下了一份熟稔的同窗情谊来。

阿顾昨晚同她四哥做了一番交谈,回到卧房之后辗转反侧,终于正视起自己跟那前世小相公的因缘际会来。她今儿个是打定了主意要来“会一会”余照的,可站在附近左等他不来,右等他不见,开始没来由的有些心慌了。

徐记包子铺的大门旁边栽了一颗桃树,阿顾左手撑着阔面的油纸伞,右手扶在粗糙的树干上,踮起脚跟朝着对面的学舍伸长了脖子。哪晓得地上湿滑,她一不留神便向前哧溜了一大步,险些摔个大马趴。

饶是阿顾及时刹住了步子,却是伞柄已然离开手掌,把自己拖累得身子失了重心。

她整个人跟在后面脑袋一歪,这便不偏不倚地磕上了树干,只听“哗啦”一声响,枝摇叶动,落下一场纷纷扬扬的桃花雨。

覆于面上的细碎花瓣,像一点洋红的胭脂悄无声息地沁入了她的眉心。

“哎哟。”阿顾揉着额头,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幸而桃树还未长成参天模样,不至于叫她撞个狼狈,就单是脑门上磕了个浅红印,并未见肿。

余照眼尖,只消余光一扫,便掠到了窗外那位跟自己顶有缘分的龙家六小姐。他抬头瞧了瞧对方那副寥落光景,忍不住在心中讶道,我回回遇到这小娘子,回回见她不安生,倒也算得上是一桩奇事了。

而站在身边的傅生,看到那阿顾一头撞上树干的拙相,忍不住手扶墙上闷笑出声,把闲置一旁用以撑窗的旧滑竿,给“哐当”一声碰倒在地,堪堪滑到了外面的水潭里。

阿顾听到动静,循声望去,便见余照跟一位身形高挑的少年郎站在学舍的窗户边上,一个神情微妙悠然,一个眼鼻笑到打颤。

“余兄,你给瞧瞧,那对面的小娘子是不是正怯生生地巴望着你呢。”傅生见到阿顾的目光往这边瞟来,立刻收敛了脸上的笑态,站在原地有模有样地清了一嗓子。

“是么,我只瞧见了她的大胆妄为,倒没瞧出有丝毫的羞怯之意。”余照掸了掸袖子,微眯着一双招摇的桃花眼,把清泠泠的目光从阿顾的身上擦了过去。

“好说好说,横竖是个路人,倒也不便知会就是。此刻雨势渐小,咱们且去对面的包子铺里,吃杯热茶烘一烘这阴冷天气如何?”傅生见他言语冷淡,十分及时地刹住了话题,搓了搓一双凉手,向余照发出邀请道。

余照闻言,向他点了点头,淡淡勾起了唇角,“傅兄赏光,焉有不从。”

一语说罢,二人迈步向外走去,阿顾的目光一路尾随余照到跟前,是收也不收,就这么直勾勾地把人给盯得不自在了。

余照两次三番被她牵扯,说熟不熟,说生不生,当下从旁路过就十分犹豫,不知自己该不该跟她打声招呼。

阿顾给方才那出洋相一闹,脑子里跟塞了团乱麻似的。她生怕余照擦肩而过,心中一发急,也不避嫌,直接举着伞跟到了屋檐下,把余照的袖子一扯,仓促地唤了一声“余公子”,把人给叫住了。

余照扫一眼被她扯住的袖子,再睨一眼面前那张秀丽的小脸儿,站在原地静候下文。

阿顾抬头冲他一咧嘴角,雪白的软颊上绽出两只小梨涡,笑得很是清甜,“公子怎的这般生分,可是不认识我了?”

余照挑起眉峰“嗯?”了一声,不惜得跟她卖关子,心中暗道,果不其然,次次见她,次次都有名堂。

走在前面开路的傅生,回头一看后面没了人,出来一寻,便看到余照跟那撞树的小娘子待在一块儿说上话了。

他略一发怔,随即了然一笑,十分识趣地装出匆慌模样,走上去拍了拍余照的肩膀道,“余兄,我忽然记起今日家中要有亲友到访,母亲多番叮嘱散学之后及时早归,可是给倒腾忘了。惭愧惭愧,只能改天再请你喝茶了。”

余照听他语出突然,心中多有疑惑,可瞧着傅生那副信誓旦旦的恳切模样,却也无话可说,便向其拱了拱手,道了一声,“傅兄慢走。”

这傅生是个性情中人,心道,妨人桃花不是君子作为,冲他点了点头后,忙迈起步子不迭走了。

于是,空旷的屋檐底下又只剩下了这对前世小夫妇。

四下里微风一吹,从包子铺里飘出来的吃食香气,夹杂着湿漉漉的凉意席卷而来,阿顾福至心灵,含笑问道,“公子这般雨蓑烟笠,可缺一把称手的鱼竿?”

说罢,抖了抖手中的伞柄,脸上神气十足。

余照知她故意耍花样,欲要逗他顽笑,偏不让她遂了心愿,特地做出一副不理不睬的冰冷姿态来,嘴里无奈叹道,“龙小姐,你究竟意欲何为呢?”

“你且取伞,我自相告。”阿顾笑眯眯地把抖干雨水的油纸伞悉心叠好,双手奉前,眼巴巴地瞅着余照不得不伸手接了过去。

随即,不待他开口,往竹枝做骨的油纸伞上扫了一眼,继续往下补充道,“月晕而风,唯恐公子近寒,础润而雨,忧心公子沾衣。此物事虽蠢笨,倒也方便遮风挡雨,除此之外,倒也别无他意。”

阿顾雪腮绯红,一腔绵绵心思昭然若揭。

“关心由甚,小姐用心的很。”余照略一挑眉,颠了颠手里的油纸伞道,“外面雨尚未停,那小姐把这伞让给我,自己又该如何归家呢?”

说罢,便要把这不怀“浅”意的油纸伞给物归原主。

“不可不可,借与你,还未用及,怎能收回,倒为辜负我的一番苦心。”阿顾机灵地后退一步,眨巴着两颗大眼珠子冲他嘻嘻一笑,“我家哥哥就在附近的书塾里温书,到时候与他一道回去便可,公子勿要担心。”

余照看着面前那位振振有词的厚脸皮,暗道,自己明明得了她的借,却莫名生发出了一种强买强卖的感觉,当真叫人苦恼的很。

这边的少年郎心绪复杂地撑着油纸伞走了,那边的小娘子逞着无赖嘴脸,站在屋檐底下得意洋洋,由着他揣走了自己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这油纸伞张开是一扇圆,合上是一线牵。伞字尖头落一“人”,竹节高傍寄情深。阿顾把这“月晕础雨”四个字分开来讲,分明是暗道自己心念一动,一腔柔情覆水难收了。

余照得了她的“小算计”浑不自知,用着那伞十分坦然。他走到半路,眼风一带,方觉伞外雨散云收,心里没来由地跟着高空一起放了晴。

 



第19章 一波三折(1)
这几日,龙家因为府上来了人,较比平时,晚饭开得格外的早。

掌勺厨子托了谢东海的福,把他送上门来的瓜果菜蔬物尽其用,省却了每天跑到市集上采购食材的工夫,足足得了好几日的清闲,这便颠锅颠得相当卖力,是一盘接一盘地往外出菜碟子。

“他堂舅,尝尝这刚出锅的栗干烩肉,需得趁热吃才够味儿。”龙老爷亲自拿筷子搛了一块软颤颤的牛腩,用羹匙托着送到谢东海的饭碗里,端的是叫这位“准亲家”盛情难却。

“哟,他姑父,都是家里亲,如此厚待作甚。”谢东海瞅了瞅搁在大米饭上的那块好肉,心中颇有些不好意思。

龙老太太坐在首席,瞧他二人让来让去地摆那客气门道,不由得停箸含笑道,“谢公,你就不要推辞了,我这牙口吃不动好东西,倒为看着你们吃才觉得香呐。”

言罢,旁边的龙夫人笑意盈盈地往她碗里夹了一块炖得酥烂的蹄膀肉皮。

阿顾跟在后面打趣道,“娘亲抢在女儿前面给老太太添了热食,如今我这手里的筷子伸不出去,只能绕过来给阿兰夹一股子菜了。”

“什么浑话,你兰妹妹既是登门的远客,又算咱们的家里人,你这做姐姐的应当待她周到不是?”龙夫人说罢,意味深长地跟龙老爷交换了一下眼神,话中妙处不可言传。

此番情景落到龙三郎的眼里,叫他心念一动,偏过头来对斜对面的龙四郎说道,“三弟,往常你不是最爱吃糟卤鸭胗的吗,怎么今日只拣跟前的一样素菜下饭,可是稀奇的很呀。”

那碟糟卤鸭胗摆在桌上正对着谢东海的饭碗,干堂舅听了三侄子这话,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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