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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寻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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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因为萧语已经是陈氏的义女,许盈盈也没有再避着她,继续说道:“放心,柳姨娘欺负不了娘亲。莫说娘亲是正室,是父亲的结发妻子,就凭大姐嫁给了三皇子,就没人敢怠慢了娘亲,待大姐为三皇子诞下子嗣,娘亲的地位更加不会被撼动,柳姨娘虽存了心思,却也只能无可奈何。若是我们姊妹能如大姐那般,便是更好……”
    “可是苏家那瘸子可比不得大姐夫!”许娇娇说道:“嫁到苏家可没有大姐姐那般风光!”
    许盈盈闻言垂下了头,轿中的气氛一时沉重起来。
    “其实你们也不用……”不用那么难过,萧语说不出口,古代女子不比现代,婚姻是一辈子的,若是嫁不到一个好人家,那绝对是一辈子的悲剧。
    “玉妹妹有所不知,”许盈盈说道,“那苏家原本也是大户人家,说起来甚至比咱们许家还要好上许多。已逝的老太爷是当今皇上的心腹,曾经还是太子的老师。只是老太爷过世后,苏家一日不如一日,苏伯父不顾重病的结发妻子,沉溺于美色,连皇上都对其无法忍耐,将其连连降职。”
    “还不止呢!”许娇娇接着说道,“苏伯父的长子为妾室所生,那妾室更是被苏伯父宠的无法无天,后来,苏伯母也诞下了一子,可惜,自幼落下残疾,行动不便。加上苏伯母身子不好,苏伯父竟然将他们母子打发到庄子上住,而那时苏伯父一家还住在京城,若不是因为苏老太爷的嘱托,恐怕苏伯父早就不管苏伯母他们了!”
    萧语默然,自己的父母虽已逝世,但比起苏家,至少父母始终将自己当做掌上明珠。想起父母,那些温馨的往事似乎就在昨日,可是记忆在前世,她却已经身在异世了。
    窗外已是阳光明媚,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但萧语看向车窗外的世界,却仍是孤寂未晴的。
    “冤冤相报何时了,施主为何一定要执迷不悟呢?命自有天定,相信施主的母亲在天之灵希望施主能领悟的,唯有这‘放下’二字罢了。”了然禅师坐于蒲团之上,与他对面坐着的白衣公子说道。
    大殿中佛像带着一脸慈悲俯瞰着尘世,阳光照射出一道道空中弥漫的香灰的痕迹,白衣公子静静地坐着,思绪有些飘渺不定。
    “无怨、无恨、不悔、由衷,这是母亲被囚禁十年直至死去仍有的信念,她一生何其孤苦,却要叫我放下,放下,如何放得下?方丈,苏某并无怨念,有些事也是必须为之。母亲已逝去五年了,但身为人子,却不知她的死因,甚至连她为何被我父亲囚禁十年也丝毫不知。方丈您可知苏某心中的无奈?”白衣公子轻声说道,他抬眼看向了然禅师,他有一双异常好看的眼,可是此时眼眸却并不清澈,充斥着浓浓悲哀和迷茫。
    “施主,您母亲是您父亲的续弦,他在世时常曰:‘得如锦一妻,一世足矣。’想来对你母亲并非无情,只是世事总是无奈,施主且体谅您父亲的苦衷吧!”了然禅师将手中煮好的茶倒了一杯,推到白衣公子的面前。
    白衣公子接过茶杯,小饮一口,放下茶杯,正了正身子,说道:“父亲年末时也去了,并将灵柩运回了青阳,与母亲合葬。我无法面对他们生不同寝、死却同穴的做法。我如今也算得孤身一人,便是身份多重,却也是无家可归。所以对我而言,此处乃是世间唯一宁静之处,方丈莫不是不愿让苏某享有这份清闲?”男子的嗓音略显慵懒,但语气却明显渐渐冷淡,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方丈,”小沙弥从走进小佛堂,打断了佛前对坐着的两人的对话,“监寺师叔让我来问,今日听禅的施主已经陆陆续续到了,师父此刻是否要前去稍作准备?”
    不等老和尚开口,对面坐着的白衣公子便站起身来开口说道:“既然方丈有客,苏某便先行告退。”说话间已经带上了轻松的语气。
    “也罢,慧明,带苏施主到安排好的禅房,记住,苏施主不喜人多烦扰,后山竹林的紫竹居即可。”
    “是,方丈。”小沙弥向年轻公子施礼,“施主,请随我来。”其实不用方丈吩咐,慧明自是知道的,听说这位公子每年的这几日都是要住在紫竹居的,就连资质尚浅的他也见过一两回了。
    “那就劳烦小师父了。”白衣公子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跟随小沙弥离开了小佛堂。
    身后的老和尚看着白衣公子的身影,目光沉沉,“阿弥陀佛,但愿我佛保佑,苏施主的心结早日化解!”
    “……一迷为心,决定惑为色身之内,不知色身外洎山河虚空大地,咸是妙明真心中物,譬如澄清百千大海,弃之,唯认一浮沤体,目为全潮,穷尽瀛渤,汝等即是迷中倍人……”方丈坐于佛下香案前为众人讲解佛经,虽然已经年老,但却仍然精神抖擞,严肃又虔诚。
    众人虔诚的跪坐在佛堂,认真仔细地听普善寺德高望重的了然大师讲了半日佛经,有些年轻的小姐如同许家姐妹一般的渐渐退出佛堂,只在堂外候着,由丫环婆子伺候着喝茶歇息,只留下一些妇人仍在聚精会神地听着。
    萧语虽不信佛,但是自小也对神佛有着敬畏之意,只是想到自己这借尸还魂之人,还是不便靠近。于是便早就像陈氏告了罪独自一人出了殿门。
    冬日的阳光总是不持久,明明早上还好好的天,此时却已是寒风凛冽了。萧语裹紧了披风,走过长廊,进了一间熏着香的小殿。
    也许是因为都去听禅了的缘故,殿内空无一人,就连守殿的老僧此时也不见了人影。进了殿里萧语发现还有一道拱门,跨过拱门只见后头还有佛像。萧语往四周看了看,待看到‘往生’两字时,便愣了一刻,走至佛前,跪在蒲团之上,拜了三拜。
    拜完便双手合十,对着菩萨祈祷,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是为谁祈祷。
    是前世的双亲,是前世的萧语,还是这一世早夭的萧语?
    还有眼前的,是许氏,亦或者是萧致?
    萧语感到心中一阵绞痛,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缓缓地滑落下来。

  第十六章 一梦

    “咚咚咚……”案台上响起一阵轻微的敲打声,萧语睁开眼一看,刚好看见那修长的手指离开案台,萧语还没来得及看到那人的模样,就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后门走出去了,萧语追了出去,却见那人过了转角处,往后院去了。
    正巧外头传来了喧哗声,萧语知道,禅会结束了,便也只好去寻许家姐妹。
    午后众人食过斋饭,歇息了一时,又各自献上供奉,拜了各个殿中的佛,像许家这样的人家,香油钱自是少不了的。忙过之后,天也就渐渐显了暗色,便有大部分人下山去了,因为是冬日,天气寒冷些,便少有人选择留宿。陈氏向来是信奉普善寺的,对于了然禅师也是尊敬的很,便比他人留得更晚了些。待到一行人准备下山之时,天色已是昏暗异常。
    萧语抬头看向乌云密布的天空,心想着今晚怕是回不了许府了。
    “夫人,这天怕是不好走了。”陈氏身旁的兰婆子扶着陈氏说道,一旁的梅香立马退下,往佛堂方向快步走去。
    不多时,梅香便回来向陈氏禀告:“夫人,监寺师父已为夫人小姐安排好了禅房。禅房位于僻静之处,幽雅清静,夫人小姐一心向佛,想必也住的舒适。再过片刻,便有大雨,夫人小姐还是快些到禅房休息吧。”僻静之处,就不会有人打扰了。
    “如此,甚好。”陈氏带头,一行人往寺庙后院而去。萧语又往那偏殿中看了一眼,也慢慢地跟了上去。
    普善寺后院有一大片竹林,挨着寺院建了许多的禅房,供远道而来的香客住宿。虽然冬日里这竹林的景色算不得好,看着也是一片枯败凋零,但对于心中有信仰的人来说,无处不是好景。
    少有人知道,竹林深处还有一片梅林,乃是二十年前为一女子所种下,而那女子死后,便在这梅林之中沉睡了整整五年。
    一身白衣的苏锦城侧卧窗边的软榻之上,看着窗外的梅林,手中把玩着一只雕刻着繁花的簪子。
    这里是母亲生前除了苏家大宅唯一能来的地方啊……这梅林便是父亲为她种下的,她便欣然为他困了一生,直到死后也只能葬于这梅林之下。
    为什么就这么执着,为什么就那么傻呢?
    苏锦城心中一阵难过,将手中的簪子从窗外掷了出去。片刻之后,他叹了口气,走出屋子,走至一颗梅花树前,将稳稳地插在树上的簪子拔了下来。
    窗外竹影摇曳,映着烛火照在窗户上,一晃一晃的显得有些诡异。骤雨初歇,空气中洋溢着冷清的味道,萧语推开窗子,冷不防地被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旁的丫环见状连忙为她披上衣服,“小姐,外头风冷,可要当心身子。”
    萧语点点头,望着窗外,百无聊赖地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渐渐陷入了沉思。丫环见自家主人心绪似有不快,便默默退下,寻思着寻些果子点心来与小姐解闷。屋子里静悄悄地,萧语趴在桌上,慢慢地睡了过去,如同戏文里的镜头一般,这样的诡异的夜景里,沉睡的人总要做一两个梦才是正常。
    梦里正处于一个热闹的场景,萧语看见杯觥交错间,好多人对着她微笑,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然后她在人群中看见了许氏,看见了萧致,他们也笑,但是他们离她好远,而且似乎越来越远。她提起裙子想要去追他们,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好沉重,身上好像压着千金重一般,她低头一看,一片大红色便映入眼帘,她一惊,原来自己正穿着嫁衣……
    萧语的这个梦做的很短,所以很快她便醒了过来,提起墙角边的伞便出门了,心想着,或许冷风能吹散万千愁绪。
    “少主,”身着黑衣的女子单膝跪在白衣公子身后,“逐月没有完成任务,老太爷的遗嘱,似乎交给了隐秘的人物,我们的人竟然查不到丝毫踪迹,请少主责罚!”
    “他说过他要交待的事会在需要我们知道的时候让我们知道,在那之前,谁也不可能违抗他的意愿,他那样的人,哪会这般容易被人算计?”苏锦城淡淡地说道,“就算我是他的儿子又能如何,这么多年来,我还不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服从着他的安排。所以,这次任务失败怪不得你们!而且,二皇子的人想必也在寻查吧!”
    “是,那女人已经好几次偷偷去老太爷房中找过了,在京城的时候没找到,便想着有可能是提前送回青阳城了。逐月办事不利,原想着苏锦重将余氏母子接回,再从中挑拨,好让他与那女人倒戈相向。却不想那女人着实厉害,竟然能将苏锦重管制地服服帖帖的,即使是余氏,也只能在苏府中饱受冷眼。”
    “何止是苏锦重,整个苏家,又有谁能制得住她?而那边一个残废的嫡子和一个病弱的正室还威胁不到那女人的地位。况且,我说过,谁也不能打那母子俩的主意。”白衣公子脸上浮现一丝冷笑,说道:“二皇子的人,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如何图谋大事?此事暂且放下,如今天下将要不太平,苏家已经是摇摇欲坠,此时若是妄动,只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唤作逐月的女子听到此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少主,何不趁此机会……”
    “苏家倒台,对我没有好处。”
    逐月一愣,她是紫门直属的门徒,所以知道少主真正的身份,他不是最恨苏家当年将其母虐待至死,一心想要毁掉苏家吗?难道少主仍是顾念族人,下不得狠手?
    逐月抬头看向面前冷冽的身影,想起少主以往的手段,脸上浮现惊恐之色,忍不住摇头。紫门是什么地方,少主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到今时今日稳坐紫门第二把交椅,断然不会心慈手软,只怕是另有打算。
    “少主,逐月会看紧那女人,从苏锦重那里的得来的消息,逐月定会事无巨细禀告少主!”
    白衣公子突然转过身来,朦胧中他绝色的容颜不带任何表情,“你,退下!”
    逐月一愣,不由地恐慌,难道自己犯错了?却在下一刻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顿时醒悟,迅速消失在竹林当中。冷风习习,连女子留下的最后一丝脂粉香也吹散了。
    来人正是萧语,如果萧语知道自己在这竹林当中会迷路,她也就不会出这趟门,但是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如果早知道这些如果,是不是会发生一些不一样的事,产生不一样的结果,或者殊途同归也未可知。于是她便一路沿着路走过来,才发现,这竹林深处竟有着如此美景,一时间不由得看痴了。待缓过神来,才发现天空又开始飘落起小雨,朦胧之间,萧语似乎还看见期间夹杂着雪花。
    啊,原来又下雪了呢。
    萧语这才开始着急起来,也顾不得撑开伞,便四处张望着,果然在不远处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
    白衣公子也在这时转身看向许晚,小丫头脸上还带着些许焦急之色,但她看过来的眸子中有着某种亮闪亮闪的东西,是喜悦吧。白衣公子微微勾唇,若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没人还能这般高兴的。
    萧语走近了才看清此人,不由的呆愣在原地。这白衣公子的面容真可谓是俊美无双,此时立于梅花之下,青丝如墨,衣袂飘飘,被风吹落的梅花花瓣落在他的肩上,映衬着白衣,显得越发醒目。一时间,萧语竟忍不住想要惊呼,佳人如玉,果然是佳人如玉啊!

  第十七章 一念

    “你这丫头,怎么总爱发呆呢?”苏锦城倚着梅树,抬手拂去肩头的花瓣,对萧语说道。
    萧语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失态,连忙告罪,见眼前的公子微笑着打量着自己,才想起,今日殿中的那人想必也是此人。
    “小小年纪倒是有着不合年岁的忧愁,你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晚还出来,要是遇见坏人可怎么办?”苏锦城打趣道。
    萧语也微微一笑,说道:“哥哥莫不是说自己就是坏人?”
    苏锦城点点头,说道:“我是。”
    萧语‘嗤嗤’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说道:“欣欣然如朝霞举、皎皎然如明月兮,你若是坏人,那也是一个高洁如梅的坏人!”
    “人不可貌相啊。”苏锦城突然一把抓住萧语的手臂,往竹屋走去,萧语挣脱不过,连连说道:“喂喂,你慢点,这样粗鲁的动作不适合你!”
    苏锦城让萧语坐在火炉旁,又拾起炭火中热着的瓷瓶,倒了一杯给萧语,萧语低头嗅了嗅,疑惑地说道:“这是酒啊?”
    “吃些酒身子暖得快,快些吃完,我送你回去,不然你这瘦小的身子非得病一场不可!”苏锦城说着,自己也端起酒杯吃起酒来。
    萧语也不客气,闻着这浓浓的酒香,慢慢地开始饮起酒来。
    “你今天为何要拜……”苏锦城忍不住问道。
    “往生。”萧语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我不过拜一拜往生者罢了。”
    萧语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大概也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女童,但是她累了,她需要做一回自己,那么就在这个毫无交集的陌生人面前卸下伪装吧!
    “往生者啊。”苏锦城端起酒杯,与萧语碰了碰杯子,说道:“那咱们倒是一样了。亲人皆逝,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能做的,也只是悼念而已。”
    “逝者往生了,生者却是独留伤悲,你说,他们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呢?”萧语饮了两杯酒,边喝着边说道:“这世上的人都有依靠、有牵绊、有责任,可为何我们,却只有自己?”
    “大约是我们前世造了太多孽吧!”苏锦城也漫不经心地说道,“所以这一世才活该比他人苦一些。”
    母亲以前不是常说,前世因,后世果么。
    “可是我前世挺好的呀,尊老爱幼,爱护环境,还总是做好事,前世我……”萧语突然惊醒,哈哈地说道:“不说这么伤感的话题了,来喝酒,喝酒!”
    “你斯文点!”苏锦城看着萧语挽起袖子倒酒的模样,完全不见了原本乖巧得体的闺阁小姐模样。苏锦城一面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一面伸手去制止她。
    “我虽自有来处,但出身乡野,父亲不爱,母亲也不知身在何处,我心里是知道的,她或许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这世上有的,不过是我自己而已,如今虽入了富贵之家,也不过是黛玉入贾府,半生浮萍随逝水罢了!”
    苏锦城虽不知黛玉入贾府是什么意思,但也认真地听着,说道:“苏某又何尝不是如此,自小家中事不宁,有父不养,有母不教,自小被父母托付与他人,学艺归家,母亲却已离世,如今父亲也随母亲去了,倒教我识了家不是家的滋味。”
    “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今天认识了你这个朋友我高兴,我要喝酒庆祝!”萧语说着,仰头便喝了半杯酒,放下杯子,苏锦城才看见她眼角的泪水,停下了要去拉她的手。
    “人无癖者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痴者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苏锦城端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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