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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有归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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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皇子吴澄与澄添双双被点名,这两个真兄妹此时皆有些尴尬,彼此对视了一眼,紧紧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笑出声。
  澄添深吸了一口气,装作一本正经地道:“非也非也,此番六皇子去一见山踏秋,可不是以皇子的身份。为了掩护六皇子的身份,我这才换了这一身。兄妹重阳同游,实属正常,不会引人起疑。若定湉公主非要怪我不可,那我也认了。”
  陈叔瞩本来就嘴笨,可驳不过这个主意甚多的小太监,他才想出声,澄添就扯了话题,“陈叔瞩,你可不能喊六皇子了。你就喊……”
  澄添忽而就认真地思索起名字来,她轻咬了下唇,双眸浮过灵动,往日看惯的清秀小脸,此时却有些俏丽,陈叔瞩不敢再看,立时扭了头去。
  陈叔瞩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造孽啊,澄添是好看,可他是个小太监啊!
  澄添拍了拍走神的陈叔瞩,渊眸亮亮似漾着莹莹月色,盯着他就道:“你就喊他王澄流,喊我王澄添,如何?”
  陈叔瞩不敢看澄添的眼睛,他眼神望着别处,就问:“为何叫澄流?这可一点都不好记啊。”
  澄添夺过吴澄的扇子,又是轻敲在陈叔瞩脑瓜子上,“呆子!六皇子的六啊,你便记做流字就是。”
  六皇子吴澄心痛地夺回扇子,嫌着眼前这两人,“两个呆子,还有闲情在此聊,等我们到一见山,怕是已人满为患了。”
  三人不再浪费时间,钻上马车就直奔城郊一见山而去。
  【一见山】
  江妩一行人都挂上了面纱,才下了马车,就见铖哥儿从不远处走来,身旁还跟着身形所差无几的罗跃,正是罗真的三哥。
  双方见了礼,罗府的马车也刚好赶到,一番寒暄后,便一同登高。
  罗真与铖哥儿走在众人的后头,他们从前聊过好几回,但却未试过像今日这般尴尬。
  今日登高,算是两家相看的最后一步,他们各自都知道。
  江妩就走在铖哥儿前头,心里可替这两人着急,怎久久都未听到后头两人传来的说话声。
  妤姐儿拉着江妩,眼睛四处打转,显然又在寻景色别致之地。
  “五妹妹,你答应我的,可得作数啊。”妤姐儿同江妩咬耳朵。
  江妩自是言而有信之人,她老成地拍了拍妤姐儿的后背,“四姐姐放心罢,我既吃了你几日的闲嘴吃食,自会帮你。”
  后头的罗真瞟到江妩的动作,忍不住就轻笑了一声,铖哥儿疑惑一问,两人就借着罗真与江妩第一回见面所谈的老成,打开了话匣子。
  江妩耳朵尖着呢,听到后头两人开始絮絮传来说话声,便安心地往上走。
  早早便登高而上的人,现时已往下山走了。
  妤姐儿听了几道从山上而下的人,十个有八都在说那寻不到的拒霜潭。
  她心痒痒,又凑到江妩耳边,“五妹妹,我们去寻那拒霜潭罢?一路上听了许多人说,我觉着那儿景致定有奇特之处。”
  江妩点了点头,正想着要用何种借口离了众人而去,就听闻一道惊喜之声从后头响起,“妩妹妹!”
  她猛地回头,就见陈叔瞩在身后隔了几丈远的石阶上,向她挥着手。
  这都能认出她?
  带头的秦氏闻声便转身回头,笑着喊道:“瞩哥儿,我看你是忘了我这个姨母了,只记得你五妹妹。”
  陈叔瞩忙摆手,携着吴澄,澄添走近,“这哪能呢,我便是先见着姨母,才认得出妩妹妹的。”
  旋即双方便过了照面,澄添只拿余光瞟着江妩,从她头上的绢花,到足下的绣鞋,皆打量了个遍。
  可江妩并未察觉,她一心想着搭上陈叔瞩这条船,好借口带着妤姐儿去寻那拒霜潭。
  寒暄一毕,便不再这山道上停下,众人也就随阶而上。
  江妩拉着妤姐儿跑到绕到铖哥儿与罗真身后,招呼了陈叔瞩来。
  “陈三哥哥,你们要往哪儿去?”江妩就在陈叔瞩身侧,出声问道。
  陈叔瞩听着开心地很,咧了嘴笑着答道:“一见山我未来过,也只能跟着众人一道登至高处了。”
  江妩忙怂恿道,“陈三哥哥,光登高有什么意思,不若让大伯母带我们去寻拒霜潭罢?”
  “拒霜潭?那是何地?”陈叔瞩疑惑道。
  江妩自也不知,她全然是听妤姐儿的,妤姐儿想往哪儿去,她便领着妤姐儿去哪儿。
  江妩望向妤姐儿,妤姐儿才忙想到甚,便说甚,“这,既是拒霜潭,定有木芙。眼前这漫山遍野皆是一片金黄,登高是度重阳,踏秋也是度重阳,若能寻着其异与遍地金黄,也算是为这九月九寻了个乐子不是?”
  陈叔瞩嘴笨,可不是众人平白按到他头上的。
  妤姐儿说得也不无道理,陈叔瞩张了口也不知应是不是,澄添便在后头替他拒绝道:“陈叔瞩要同我们登高去,可没空陪你们这些小姑娘游山玩水,寻乐子。”
  澄添话一出口,各个都冲她望去。
  陈叔瞩连忙解释道,“这是王澄添,小姑娘家心直口快,说话总是得罪人,妤妹妹,妩妹妹莫要见怪。”
  “陈叔瞩,你一口一个妤妹妹,妩妹妹,怎到我这儿便成了王澄添了?”澄添不知吃了从哪道山风刮来的味,酸溜溜的很。
  这可把陈叔瞩愁得呀,他睁得眼睛圆圆,诧异地盯着澄添,腹中诽议道,澄添,你可是个小太监,怎还跟姑娘家比?
  吴澄可不能再坐视不管了,添儿原先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了?
  他忙出声,“二位姑娘莫见怪,澄添也只是怕叔瞩为难,才会这般说话。反正拒霜潭我们也未去过,去一回也无妨,这遍地金也正看腻了眼。”
  吴澄话音才落,前头便传来了寒暄声。
  各个抬首望去,原是那从山上下来的陈仲瞻一行人。
  陈叔瞩见到陈仲瞻,便有如得救,立时喊道:“二哥!”
  陈仲瞻冲陈叔瞩点了点头,便答了秦氏所问,“我同表舅方从拒霜潭过来。”
  秦氏听了倒是有些好奇,“一路上听了不少人说拒霜潭难寻,你又是如何寻着的?那儿人可多?”
  “那儿人倒是极少,景色也更是别致,不同这眼之所及,皆是千篇一律的。”陈仲瞻见秦氏似有意想去,便多说了几句。
  各个都听得极清楚,尤其是后头的几人。
  妤姐儿与江妩听出秦氏有意,心头一喜。
  澄添想尽快甩开这两个小姑娘,原先陈叔瞩同她有说有笑,可开心了,现时就会满口地喊着妹妹。
  于是澄添便趁机道:“陈二哥!那便劳烦你一趟,带我们过去顽顽罢。”
  这样,这两个小姑娘,总不会再缠着陈叔瞩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澄添】成为本文最多称呼的角色。
小太监【澄添】是定湉公主【吴添】

  ☆、怀疑陈二

  陈仲瞻颇有意味地看了一眼澄添,与其身边的六皇子吴澄。
  他本身也无旁的事,遂也并未推辞,携了众人绕行至山阳,依着方才走过的路行去。
  山南向阳,九月的秋日头虽不如夏时那般,但这一行人怎也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姑娘,各自的丫鬟与小厮都纷纷行止一旁为主子打了伞。
  江妩与妤姐儿两人此时才觉着有些尴尬,前头是你来我往的铖哥儿与罗真,后头是小声嘀咕似在犟嘴的陈叔瞩与澄添。
  所幸陈仲瞻路还是辨得清,行了未久,就带着众人绕进落叶堆叠的小径,四周多了些山石。
  妤姐儿一瞬就被四周渐渐转换的景给吸去了注意力。
  而江妩的眸光倒与妤姐儿不同,她所注意到的,便只得那认真寻路的陈仲瞻而已。
  秦氏口上尽是赞叹,说陈仲瞻年纪轻轻颇有主见,可靠又有魄力,她声音不小,江妩时刻注意着前头,也听了个准。
  其言不虚,江妩也极为赞同。
  从前他说要去山东,大秦氏拦了两年,还是让他去成了山东。
  如今又说三年后再谈婚论嫁,那估计也无人能奈何他。
  听关越卿说了,陈仲瞻拒了不下一回相看事宜,更是屡次无视大秦氏的强硬态度,就连一年半年也不肯退让。
  江妩忽一皱眉,心中的怪异之感油然而生,
  可为甚非得是三年呢?现时并无倭患的消息传来,海域皆平。
  他又不知何时才有战事,闲暇时间多的是,今年十六,来年十七,趁早成家立业为何不可?为何非要定在三年后? 
  江妩在后头,只能打量到陈仲瞻宽厚的背,他时不时侧首与旁人交谈,她也是借此,才能看到他半边脸的神情。
  一路行来,她就未听闻有人抱怨,无形中各个都似对他颇为信任,就连她初次遇着他,也觉得他是可靠之人。
  现时想来,不免觉得怪异。
  那年她不过三岁,陈仲瞻也只是个八岁的少年,可她却十分信他,除了早早知道他是抗倭英雄外,难道就没有别的原因了?
  脚下的枯叶厚厚几层,每踩下去一步,就能听到滋滋作响,分外有踏秋的意味。
  陈仲瞻许久未转脸回头,好似在专注着引路前行。
  江妩的心里无可抑止地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而上回有此感之时,还是今世初见太子之时。
  她心下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遂不再盯着他的后脑勺,往四周随意地瞟去,漫无目的,却显得慌乱。
  周遭的景致随着愈行愈深而更显不同,山石随处可见,落叶少有附在石上。
  一有怀疑,过去种种看似毫不相干之事一下就涌上了江妩的脑海。
  林摇。
  江妩的绣鞋踩到掩于重重落叶之下枯木枝,咔嚓清脆一响,让她精神一振。
  那年重阳,陈仲瞻分明过一句话,她记得她还暗暗笑过他相思成疾。
  他曾说,许多年未得见过林摇了,可那时她却并未当回事。
  莫非……
  她的心在砰砰直跳,对这个猜想愈发地肯定,她既能回来,关越卿也能回来,再连那太子也能,若是陈仲瞻也是重活一世之人,又有何不可能。
  现时唯一不敢确定的便是,林摇前世也如今生这般,早早离世了么?
  若是如此,那一切便有理有据,说得通了。   
  她该怎同陈仲瞻说,若是这一切只是她的无端臆测,又该怎办?
  江妩抬头看了一眼,不料却触到意料之外的视线,那双藏于剑眉之下的星瞳墨渊正往这儿看来。
  他原是看着挂着愁容同澄添拌嘴的陈叔瞩,怎知前头的江妩忽而抬头,直直就看过来,就一瞬,他就看见她黑白分明的清亮眸子布上了惊讶,以至于还顿了一顿脚下的步子。
  这,他也未想到会吓到江妩。
  陈仲瞻冲她点了点头,面上浮了歉意,也不好多看,忙回了头。
  毕竟江妩也不再是从前那个三岁小姑娘了,男女大防,他也总得避忌避忌。
  妤姐儿见江妩稍停了停,便出声疑惑地喊她,“五妹妹?”
  江妩咽了口水,连忙从愣然中回神,跟上了妤姐儿,可唯有她知晓,方才的眼神相接,让她差点一口气当场噎住。
  她方想着他呢,这一抬头,就触上他的目光,莫名让她有一种做贼心虚之感。
  等她心情平复下来,这拒霜潭也就到了。
  目之所及,与外头遍地金黄却有大不同。
  木芙蓉朝开暮谢,一日几色,晨开白瓣午为粉,红至深而谢。古有人形容其为“晓妆如玉暮如霞”,正是因此。
  几树木芙,一汪清潭。
  行在树荫之下,便觉着凉爽不少。江大夫人秦氏叮咛了几句,也就让大家各自顽去。
  清潭不远处有凉亭一座,待丫鬟清扫一番后,秦氏便领着卫氏与罗夫人一并入亭歇脚,婠姐儿没有歇下,倒是真真地观景来了。
  铖哥儿与罗真自也不好入凉亭,本就不是很自在,在长辈面前便是更不用说。遂在木芙下逛着闲谈,也于长辈眼底下。
  凉亭周遭绕了一围木芙,清潭便在木芙之外,被日头晒得发暖的山风不知从何处吹来,潭水面就盈盈落下粉色木芙。
  妤姐儿心情大为舒畅,她招了提着文房四宝、及画具颜料的绿萝,就往清潭而去。
  清潭旁不知是何人沏了个简易的石桌,桌面落了不少枝桠花碎,绿萝见妤姐儿双眼发亮地望着清潭,就忙将石桌面上的东西清了去。
  铺纸研磨,妤姐儿望着山水秋色,在脑中思了几遍,便提笔而动。
  江妩看着陈仲瞻与秦氏寒暄了几句,便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她这才回头忙找妤姐儿,这才发觉妤姐儿早已不在自己身旁。
  陈叔瞩与澄添两人互相正闹得欢呢,自也无空闲去管妤姐儿,只得六皇子吴澄见妤姐儿穿过了木芙,模样欣喜。
  “那位姑娘往那头去了。”六皇子吴澄侧身拿扇点了点,指了妤姐儿离去的方向。
  江妩冲六皇子笑了笑,无奈道:“这四姐姐,怎也不说一句,可把我着急的。”
  六皇子吴澄倒也无甚架子,他笑容和煦,“这可怪不得她,你专注的很,她喊了你几回,你都未听见。”
  她背过身子,看不见陈仲瞻已行止身后,但却不耽误他的声音传入耳中。
  “未听见甚?”
  江妩被说得脸蛋一热,原来四姐姐喊了自己好些回么,那时怕自己应是盯着陈二哥哥了。
  幸而现时挂了面纱,不然这面上的红霞羞意怕是要给众人瞧了去。
  江妩慌忙答道:“没甚,没甚事。”
  陈仲瞻弯了弯唇,刚想说些甚,陈叔瞩就过来为陈仲瞻介绍六皇子与澄添。
  “六……”陈叔瞩最快才说出一个子,就被澄添从背后一掐,他痛得双眉皱起,无辜地回头看了澄添一眼。
  澄添侧了头鼓圆双眼,陈叔瞩一瞬就忆起来了,吴澄现时可不是甚六皇子,是王澄流。
  他尴尬地回了头,本想先向六皇子介绍自己兄长,可这一快嘴口误,倒是得先反过来介绍才是。
  陈叔瞩看着陈仲瞻,便介绍道:“王澄流,家中行六。比二哥年纪小,我通常喊他六哥。”
  言罢,又看了一眼澄添,“这是六哥的……妹妹,王澄添。”
  陈叔瞩便同所谓的王家两人介绍,“这是我二哥,陈仲瞻。”
  陈仲瞻先前就听过陈叔瞩说了澄添这个名儿,他隐约记着上回三弟说的澄添,是个小太监啊……
  他远远便能看出这是位姑娘家,加之上回陈叔瞩可是说了,澄添是六皇子的小太监,王家行六,十有八/九眼前之人,便是六皇子。
  可这姑娘家,究竟为何扮作小太监呢?
  念头只在心上一闪,既六皇子化名王澄流,自是不愿被人识破身份,陈仲瞻便也只拿了寻常子弟的方式寒暄见礼。
  五人也不傻愣愣地立于此闲聊,他们边行边说,全靠陈叔瞩在几人之间活络气氛。
  六皇子此人,倒不是甚经世之才,但他却因好文而独得皇帝的一番赏识。
  原好文与习武本就不冲突,但陈叔瞩眼前的这两人,都是文武两端的翘楚,彼此间能说的话,算来实不多。
  他可算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两人所谈之事能达到一种道不明的平衡。
  前头三人聊个不停,后头两个姑娘家反倒是安静得很。
  她们俩各怀心思,分别落在陈家兄弟两人身上。
  江妩心头如同被五色丝线不按章法地缠绕,不知如何落手才是。
  重活一世乃是她此生最大的秘密,她若是要以此来试探陈仲瞻,极有可能会暴露,相反,若陈仲瞻也是重活之人,那她便无须多烦忧。
  思忖良久,江妩咬了咬牙,而后便做了决定。
  她要赌一回。
  江妩想寻着与陈仲瞻单独相谈的机会,可这就正如身旁的澄添一般,她也想把陈叔瞩拽过来说话,只江妩不如澄添这般大胆。
  正当江妩咬唇思索之时,就见身旁的澄添抱胸跺脚,抱怨出声,“腿乏了!不走了!”
  陈叔瞩一听是澄添的声儿,便看了一眼六皇子,连忙就凑到澄添低声劝道:“澄添,莫要胡闹。”
  

  ☆、东坡居士

  澄添自是看到陈叔瞩的动作,他先是看了一眼自家皇兄之处,才眸色忧忧地过来劝自己。
  听起来似在责她一般,实是为她在六皇子跟前做掩护打点。
  原先心头的些许生气一瞬就烟消云散,澄添抿了抿唇,憋住心底的笑意,装作不乐意道:“反正我是不走了。”
  陈叔瞩看见就站在身旁的江妩,便尴尬地冲江妩笑了两声。
  他拉着澄添离得三人稍远些,就同她咬耳朵道:“澄添,六皇子都未说甚呢,你倒好,比主子还要娇气了?”
  陈叔瞩话上虽责,但又是处处相顾,“且忍忍罢,莫惹得六皇子不快,再走一会儿,我便寻借口让六皇子坐下歇脚。”
  澄添在心里颇是哭笑不得,也就得这个陈叔瞩,怕是到现时还以为她是那宫中可怜的小太监罢。
  今日所见之人,哪一个看不出她是姑娘家?
  陈叔瞩老说她借着小主意颇多这一点,才讨得六皇子欢心,既是如此,那她便再使些小滑头,也无伤大雅。
  既都离得远些了,她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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