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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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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如何压惊?”
  北唐瑾笑道:“听闻王爷弹了一手好琴,不知玉容是否有幸一听?”她说得极为恭敬,脸上的讽刺之意也悄然褪去,换以的是最为得体的笑意,使得她整个面容恢复了冰雪之色。
  路磬然瞧着这三个人,原来越震惊了,她记得,北唐瑾刚来那会儿,不是明王一直刁难么?怎么现在仿佛是掉了个儿了?只是,明王深得陛下宠爱,会不会恼怒呢?
  想到此处的时候,路磬然悄悄看了凤晰琀一眼,只见对方依旧是雍容雅笑,夕阳斜照,在他周身镀上一抹金黄,更显得他雍容贵气了。
  花涧月还侧立在北唐瑾的身侧,玉手提着酒壶,听闻北唐瑾方才的话,震惊得望向对方,见她脸上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更是惊诧了,北唐瑾竟然也要耍赖?她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既然人家觉得敬酒不足以压惊,他也只好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凤晰琀脸容上的笑意越发深了,他摆摆手,道:“将食物撤下去,另外,将我的琴拿来。”
  他话音刚落,不到片刻,食物就被撤下去了,婢女们收拾好了一切,又将紫漆海月清辉七弦琴递予凤晰琀,而其余人等早就各自落座。
  北唐瑾喝了一口茶,想着凤晰琀之所以撤下食物的缘由,就是不想他堂堂王爷,要为别人弹琴助兴,做了只有婢女和艺妓要做的事情。只是,这件事岂能如此容易就揭过去呢?若不想个别出心裁的法子,怎对得起明王的盛情款待呢?
  因而,瞧着凤晰琀调琴的玉手,北唐瑾却出言阻止道:“王爷且慢。”
  凤晰琀抬眸,依旧是雅笑如兰,道:“玉容是要改变主意么?”
  北唐瑾望了一眼花涧月,只见对方今日穿的正好是一身大红的衣袍,于是笑道:“国公爷那日为玉容跳舞,玉容今日仍旧不能忘怀,因此,玉容想,王爷弹琴,国公爷起舞,岂不是又雅致,又妩媚么?”
  路磬然知道花涧月善舞,可是,这堂堂七尺男儿为一名女子跳舞,这算什么?这不是自打脸面么?北唐瑾如此说,正是报复花涧月的吧,只是花涧月堂堂国公爷,又跟明王交好,会为北唐瑾跳舞么?不是恼羞成怒吧!
  路磬然暗自为北唐瑾捏了一把汗,她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方才要求明王为她弹琴,权且可以说是两人兴趣相投,明王为玉容将军抚琴聊表一点对朋友的心意,可是,这花涧月为北唐瑾起舞,这可怎么说呢?总不能说,玉容将军仰慕国公爷的倾城舞姿,但求一舞?因此……
  路磬然想到这里的时候,瞧见花涧月笑得越发妖冶了,他眼睛下面的泪痣也愈发鲜红,面如桃花般朝着北唐瑾笑道:“原来玉容是想念安尘的舞姿哦,既然玉容喜欢,那安尘斗胆问玉容一句,这舞可否为定情之舞?安尘仰慕玉容已久,欲要结成连理,不知玉容意下如何?”
  他这话一出,除了凤晰琀,无不震惊,左右伺候的婢女听闻,差点打碎手的杯盘,路磬然更是倏然望了一眼花涧月,然而,对方的笑容宛如最妖艳的玫瑰花,表情更是深情又认真,若不知道两人先前的争斗,路磬然几乎真的以为,花涧月是真心倾慕北唐瑾的。
  天呐,这个人怎么这么会演戏,而且演得这么逼真,尤其是他狭长的凤目,笑起来的时候越发迷人,就像是一个黑色的漩涡,只将人卷进去了!
  北唐瑾震惊之余,倒是很快恢复了平静,她让花涧月跳舞,无非是想要羞辱对方,自古都是女子为男子跳舞,花涧月一名七尺男儿为她跳舞,传出去不被人耻笑才怪。
  那日她不知道花涧月是男子,更有花涧月只是独自而舞蹈,并不是为她而舞,因此同今日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今日一舞,不仅仅是花涧月的脸面丢了,齐国公府的脸面也要丢尽了,因此,花涧月想出了这样一个怪盗的法子,倒是意料之的。
  北唐瑾也笑得极为柔和,道:“自古男婚女嫁,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玉容怎能同国公爷私定终身呢?国公爷如此,是置玉容以不孝之地啊!”
  凤晰琀将紫漆海月清辉七弦琴置于一旁,自个儿又懒懒倚在踏上听着这两个人斗嘴,半眯着眸子,倒是听得极为有兴致。
  花涧月则是哈哈大笑起来,这次可是有一股子男子的霸道之气,眼光却是依旧温柔如水,笑道:“若是玉容也心慕于安尘,那么安尘定亲自上门提亲,如何?”
  北唐瑾听到这里,想到两人之前的斗法,以及花涧月的脸皮厚如铜墙铁壁,不由得有些头疼,若是比斗嘴和耍赖,她可不是花涧月的对手啊!
  可是,就这么放过了花涧月她又不甘心。
  “王爷倒是会精打细算,用一支舞便求娶一名女子,玉容真是大开眼界了!”北唐瑾笑望着花涧月,嘴角尽是嘲讽。
  她的意思说得明白,本是女子跳舞男子求娶,可是到了花涧月这里却是倒过来了,可不就是对他的羞辱么?
  我玉容可是在外带兵打仗,您国公爷在家绣花跳舞么?尽女子应当尽的本分么?
  一名男子本应当建功立业,可是,花涧月却是整日悠闲,无所事事,正被北唐瑾踩了痛脚。
  然而,花涧月闻言,却是一点也没有恼怒,笑得越发温柔和妖冶了,道:“若是能求娶玉容,安尘跳一支舞又能如何呢?”他说罢,竟站起身来,对斜斜躺在踏上的凤晰琀,道:“逸宁,起弦吧!”
  凤晰琀睁开他墨玉般的眸子,十分怪异得打量着眼前这个人,他不会真要跳舞吧?这要传出去,他也要跟着丢脸了!
  北唐瑾听闻,本是诧异,不明白花涧月怎么真要为自己跳舞了,可是只是一瞬,她又恢复了笑意,道:“国公爷果真是爽快。”
  这也是讽刺的话,方才费了好一番口舌,花涧月才肯起舞的,而北唐瑾此时说他爽快,就是在讽刺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扭扭捏捏跟一名女子似的。
  凤晰琀此时已经从踏上起身,笑意温然道:“玉容真的有意于安尘么?”
  北唐瑾秀眉拧在一块儿,十分无奈,道:“起舞原是助兴,若是国公爷为了这一舞求娶玉容,父亲母亲应了,玉容身为女子,又能如何呢?”
  意思就是,跳舞不过是助兴而已,您跳了一支舞就要强迫我嫁给你,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吧!
  路磬然本是听了花涧月的调侃,心道,这舞是跳不成了,可是,不到片刻,北唐瑾又如此委屈得说了自己原是想看看您跳舞罢了,你就要逼迫我嫁给你,这也太过强势霸道了吧!
  这样的话,花涧月不但要跳舞,而且还不能因此而上门求娶北唐瑾了。
  花涧月方才本是想要吓唬一下北唐瑾,想必对方肯定是不愿意嫁给他的,到时候,她自己就让他停下来,他自然不需要再跳舞了!
  可是,谁知道,北唐瑾竟然来来了这么一出,这一次,俨然成了他的扭扭捏捏,不通情理,和强人所难了!
  花涧月倏然哈哈大笑起来,将众人吓了一跳,他走到北唐瑾的身侧坐下,笑道:“方才要求娶玉容之事不过是同玉容开玩笑罢了!玉容让安尘跳舞也是逗安尘的吧!安尘就知道玉容心思玲珑,真是有趣,有趣啊!”
  众人都十分诧异,方才还认真得紧呢,怎么这一会儿便成了开玩笑了!
  北唐瑾诧异得瞧着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人,他怎么能这么脸皮厚呢?不是树皮做的吧?可是树皮又没有这么滑腻!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玉容虽为女子,却是言出必行,国公爷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呢?再者,玉容已然赠送了国公爷画卷,您回赠一支舞,也不为过吧?”她的表情极为认真,一点儿也不作假。
  路磬然惊呆了,花涧月方才想耍赖,可是偏偏北唐瑾却是一本正经得告诉他,我是一名女子,都说话算话,您堂堂男儿怎么连我一名女子都不如了?而且,您要求我作画的时候也是十分认真啊!我又怎么会作假调笑呢?
  凤晰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今日他们真是将北唐瑾逼坏了,因此终于有了报复的机会,她自然是不放手了,这样一步步将安尘逼迫到墙角,他可就要无路可退了!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原来玉容是想要回赠之物,只是玉容赠送安尘一幅画,那么安尘应当回赠一首诗才最好吧!”花涧月笑得依然妖冶,美丽得宛如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北唐瑾真是太佩服花涧月这脸皮又厚,反应又快的的性子了,她笑道:“玉容赠送国公爷一幅画,国公爷原是应当回赠一首诗,只是国公爷这舞不是要为玉容压惊的么?玉容方才被国公爷一吓,此时心还扑通扑通直跳呢!”
  北唐瑾学着花涧月当时的口气,真是惟妙惟肖,五分相似,五分委屈,真是将一旁垂首而立的婢女都逗笑了。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的女子,竟要比国公爷还会泼皮耍赖了!
  花涧月本是想要转移话题,可是北唐瑾脑袋转得太快了,竟是没有上当,真是令人头疼呢!
  凤晰琀瞧着这两人,一个是意气风发,兴致勃勃,一个是美丽调皮,就要成了第二个安尘了。怎么这样有趣呢?
  众人正掩唇轻笑,倏然感觉船使劲一摇晃,玉器瓷器之类皆滚到了地上,幸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倒也无事,只是船上的人皆东倒西歪,你碰到我,我碰到你,你压倒了我,我碰摔了你,真是混乱一片。
  等到船稳当的时候,地上竟是栽倒了一大片,只有北唐瑾、凤晰琀、花涧月做得最稳当,路磬然虽然有些武功底子,可是经过这么一摇晃,也跌在地上了。
  凤晰琀扫了一眼众人,见路磬然跌在地上,便从榻上起身,走到路磬然身旁,伸出一只玉手,温和地对路磬然说道:“青凝姑娘受惊了。”
  温柔关怀的声音传到耳朵里,路磬然抬眸望着这位俊美优雅的王爷,一股暖流从心尖儿淌过,异常温暖,柔声回道:“青凝谢王爷关心。”说话之间,已经将手递给凤晰琀,凤晰琀手指一用力,就将路磬然扶了起来。
  一众婢女无不将嫉妒又羡慕的眼神投向路磬然,心道:若是能令王爷扶上一扶,便是死了都甘愿了。
  北唐瑾瞧着凤晰琀优雅如兰的气质,以及温柔的墨玉眸子,心嗤笑,明王真是会拉拢人心啊!怪不得她的这枚冷心棋子都动了心了!
  这个时候,有侍卫从外面进来,跪在地上,道:“王爷,船被外面一条同样大小的船撞上了!”
  北唐瑾闻言,十分诧异,凤晰琀这条画舫船是当年陛下赏赐的,上面还有明王府的徽制,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撞上明王的船呢?
  *
  咖啡的苦涩纠缠在舌尖使得痛楚又加了几分,只是想到你们,便平添了一份安慰。亲爱的们,不要抛弃阿瑾好么?

☆、第105章美如魔鬼

  众人都随着凤晰琀步入船舱,走到甲板上,只见迎面而来的一条华丽的画舫船,距离明王这条船的船身不到半尺,而遥望四周,宽广的湖面上再没有其他船只,若是有船只拥挤的现象,撞船情有可原,可是,这周围都没有其他的船只,如此撞船,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莫不是这掌舵的人,是个新手?连一条船都躲不过?
  正在众人疑惑间,有一名红衣女子,并几个侍卫从船舱走了出来,与这边对望。
  那红衣女子一身玫瑰红的长袍,箭袖,袍子上绣着的是凤飞九天的图案,衣领是用金丝线描边的繁复的花纹,那花纹看上去就像是最远古的咒语,散发着异样的怪异的魔力。
  她长发如黑墨,额前饰一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最迷人的是她的那双眼睛,血红色的眼珠,闪着宛如彼岸花般艳丽的光彩,迷人而妖异。她皮肤宛如羊脂白玉,唇若最美的桃瓣,艳丽而妖娆。
  众人都瞪着一双眼睛瞧着那女子慢慢走来,几乎要屏住了呼吸,生怕惊动了她的美。
  如果说花涧月美如妖精,那么这名女子的美就宛如魔鬼,扰乱你的心神,吸食你的魂魄。
  北唐瑾望见此人,不由得震惊,她怎么来了?
  即便是有妖冶如妖精的花涧月,气质如兰花的凤晰琀,华美如牡丹的路磬然,可是,她却从诸多人,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她太美了,没有人能挡得住她的光华。
  红衣女子望着北唐瑾的方向,绽放一个笑容,道:“打扰了诸位的雅兴,是夏莎的不是了,请诸位见谅。”
  凤晰琀一见那女子额头上的红宝石,便猜出了女子的身份,他很快从震惊缓过神来,优雅雍容一笑,道:“原来是莎公主,晰琀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众人闻言,皆大惊,原来这名红衣女子便是曼陀罗的大公主,夏莎,她是静箴大师收的第一名女弟子,可见其聪慧异常,武功更是得了静箴大师的真传,出神入化,可与北唐瑾比肩。
  “哈哈,明王殿下果然雅致如兰花,今日得见,是夏莎的荣幸了!”夏莎说话间恭歉有理,颇有一国公主应当有的气派,又有一种散漫不羁之感。
  “若是莎公主不嫌弃,就同晰琀一处观景吧,晰琀今日又特邀了玉容将军,想必,莎公主定同玉容一见如故吧!”凤晰琀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说话间尽是恭歉有礼。
  北唐瑾听到凤晰琀的话,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岂是希望夏莎来参与其,不过是想要为花涧月解围罢了!方才都是大夏的人,此时有外人在场,她北唐瑾自然不能再要求花涧月起舞了!这真是一个不错的计策呢,只不过,夏莎来么……
  夏莎闻言,魅惑的红眸更加妖艳,如同一团升起的火苗,瞬间得热烈,烫的人心尖儿又颤,又疼。
  “既然明王有邀,夏莎却之不恭了。”言罢,她红衣飘起,只是片刻功夫便飞到了甲板上,落地宛如羽毛。
  凤晰琀温雅一笑,道:“莎公主里面请。”他说着,引着夏莎往里面走了。
  众人也跟随进入船舱,此时,方才翻倒在地的玉器瓷器全部回归原位,夏莎扫了一眼整个船舱,华丽而不失雅致,果然是主人的风格。
  众人落座,夏莎同北唐瑾坐在同一侧,凤晰琀笑道:“莎公主请上座。”他说着,已经吩咐人去搬虎皮椅子了。
  夏莎摆摆手道:“不必了,我同师妹同坐吧。”
  凤晰琀疑惑道:“莎公主同玉容见过?”虽然夏莎也是静箴大师的徒弟,但是静箴大师十分怪异,令他的徒弟分别在四座山峰修行,互不干扰,不让他们见面,这可能是处于对各国势力的考量吧。
  夏莎笑道:“明王殿下不知吧,别看我这小师妹总是板着一张脸,像是冰块子一般,可是,我师傅就喜欢她,心心念念都是她一个人,哎!她出师后,我们可受折磨喽!哈哈哈!”
  众人都听得稀里糊涂的,怎么“喜欢”和“受折磨”联系到了一块儿了呢?
  花涧月蹙眉不解,道:“怎么玉容一走,公主就要受折磨了呢?”
  北唐瑾低眸喝茶,只是瞥了一眼夏莎,心里想着,她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夏莎正等着人问她,此时听见花涧月的声音,笑道:“因为我们师兄弟,只有阿瑾最听师傅的话了,自然最讨师傅喜欢了。你们可知道,阿瑾她的厨艺非常好,尤其是烧鸡,就是将一只鸡的身上糊成泥巴,然后埋在地里面烤,哎呀,真是肉嫩,滑腻而不油腻啊,好吃极了!”
  凤晰琀闻言,望向北唐瑾,只见她一双长年练剑的手指竟然是玉白纤细,没有一个茧子,握着白玉杯,竟分不清她的手指和杯子了。凤晰琀不禁奇怪,这双手后会做烤鸡么?真是难以想象是如何一种场景。
  花涧月关心的还有另一个问题,于是问夏莎道:“莎公主不是同玉容不在一座山峰修习,怎知玉容做的烤鸡味道鲜美呢?”
  夏莎如桃瓣的嘴唇轻轻勾起,她眉心的朱砂痣越发红艳,道:“那是因为师父经常一边吃着烤鸡一边指导武功,我呀,馋虫作祟,哈哈,就跟师傅打架抢烤鸡,那个时候,我就埋怨师傅,师傅啊,师傅,你怎能不带两只烤鸡呢?这山上有的是烤鸡,小师妹又一直在山上,怎么舍不得多烤一只,也好分我一只啊!”
  众人听着夏莎的形容,不禁都笑了起来,不就是一只烤鸡么?至于打架抢?还想了这么些个东西?这哪是一国公主说出的话呀!?
  然而,夏莎倏然起身,走向一个方才笑的绿衣婢女,捏起那婢女的下巴,道:“倒是一个温顺的女子,只是啊,你方才笑错了,若是你吃过玉容做的烤鸡,下次见到,保证你直流口水!”
  夏莎美的勾魂摄魄,那婢女哪里还知道下巴的疼痛,只望着她美丽的红眸,不知今夕何夕了。
  凤晰琀望向北唐瑾,只见对方冰雪的面容没有一丝的表情,眼更是波澜不惊,仿佛夏莎说的那个人不是她一般。
  花涧月觉得夏莎颇有意思,于是又问道:“玉容做的烤鸡果真如同公主所说么?”
  夏莎放下那绿衣婢女白腻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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