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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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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的兴趣,怎么,玉容没有听过这名女子的故事么?”
为了扳倒刑部尚书,让凤宸低头,她精心布置这个局,因此早就令人将那名女子的故事传遍了整个大都,就连街上的七岁孩童都知道,她经常出府,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玉容佩服这名女子的才华,更为她多舛的命途感到悲伤和遗憾。”北唐瑾说这话的时候,冰雪的脸上也浮现了一抹凄哀之色。
然而,凤晰琀却道:“这名女子才华出众,又美丽倾城,更兼心思玲珑,如此命运的确是令人叹惋,只是,她如此一名弱质女流,被状元郎的夫人赶出了府,十分无奈,无人为她说情,可是,她死的时候竟然有人为她报仇,真是一件稀罕的事情!玉容不觉得这其有很多蹊跷之事么?”
凤晰琀的意思其实是,既然她活着的时候没有人帮她度过难关,死的时候怎么能为她扳倒朝廷二品大员呢?若是这个保护她的人有这种能力,为何不早为她排忧解难呢?这显然是十分不合情理的!因此,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不是所谓的二品大员的行为太过出格,引发了众怒,而是另有不为人所知的隐情!
☆、第103章一头雾水
北唐瑾听到这里,眉心倏然一跳,然后迅垂下睫毛,以掩盖眼的慌乱之色。
凤晰琀已经发现了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那么,他会不会已经派人调查了,若是如此的话……
不!所有的行动都不是她的人直接经手的,即便是凤晰琀发现了异样,也不会查到她的头上,因此,凤晰琀今日提起这件事情,可能只是试探罢了。
即便是他知道那日她同永昌公主以及凤英去了忘忧宫,也提及此事,那么,这件事情也未必是从她口传出的,即便是从她口说出的,那又能如何呢?毕竟这个故事非常令人震惊和好奇,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她同永昌公主说几句也是情理之吧!凤晰琀会因此怀疑她,但是他什么也查不到,也只能停留在怀疑和猜测的阶段吧!
毕竟做这件事情的人多了去了,她北唐瑾初次来大都,在旁人看来,还没有站稳脚跟,怎么会有精力和心思布置这样的局呢?因此,不管从哪方面的考量,凤晰琀第一个怀疑的都不应当是她!
因此,这个时候,她有足够的理由让自己平心静气,来应对凤晰琀的猜疑。
慢慢将酒液灌进口,北唐瑾的面上浮上一抹诧异,然后,摇头道:“可是孟玄锦有诸多诗友,能为她扳倒朝重臣的没有,但是,将她的故事传遍整个大都的人,应当有吧!”
“玉容说得并无道理,孟玄锦的确是不乏诗友,而且这些人,官宦贵族子弟也有,比如礼部侍郎的儿子关云清、左佥都御史的儿子宋宗奇等,想来为了佳人也会出手。”花涧月方才一直想着两人方才的斗嘴,此时说出话来,倒是少了几分的兴趣味儿。他侧首斜睥着低眸把玩白玉杯的北唐瑾,微微蹙着他那翠羽眉,想着方才本是很有趣,她怎么偃旗息鼓了呢?
花涧月突然出来说话,且是站在她这一面,倒是让北唐瑾微微一愣,心想,花涧月又想出什么招数来了?他可不是伸张正义的人啊!
凤晰琀浅淡一笑,道:“只是这两个人都生性懦弱,有这样的胆量么?”
花涧月手指一动,酒液便流泻于玉杯。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仿佛是在笑,又仿佛是在怒,似喜似嗔,极为怪异,再加上他眼睛下面那妖冶的泪痣,更有种妖异。
路磬然正坐在他的对面,抬眼瞧见他如此的表情,心蓦然一动,又倏然一寒,说不出怪异的感觉。
“想来定是佳人的死刺激了这两个人,或者说刺激了那些仰慕孟玄锦的人。”花涧月将酒杯置于桌上,朝着北唐瑾妖冶得笑,仿佛万千芳华都聚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对北唐瑾道:“玉容是不是也这样看呢?”
北唐瑾没有看他妖冶的脸容,冰雪的面容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是道:“原来国公爷对于孟玄锦也如此感兴趣。”竟是没有接花涧月的话,仿佛是极为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又不得不说话的感觉。
花涧月何曾被人如此嫌弃,不由得心极为不舒服,他瞧着北唐瑾低着眸子,仿佛是非常不想见到他这个人,他记得她方才还面带微怒得冷嘲他,此时却是淡然无波,像是方才他们没有激烈得互相反击一般。
只是花涧月如此这般的微妙表情,没有人注意,凤晰琀依旧是挂着浅淡的笑意,道:“那日在街上听闻这个故事,觉得很诧异,便特意派人打听了一番,后来又听闻刑部尚书因为这名女子被革职,更是震惊了,于是便又派人调查了一番,结果发现,那个被打死的婢女竟然没有被打死,因此说,这件事又牵连了京兆尹,陛下觉得是刑部尚书跟京兆尹互相勾结,害死了孟玄锦,于是京兆尹也险些被革职。只是,这期间似乎有人从周旋,若不然,京兆尹定会被迁怒而被革职,玉容可知道此人是谁么?”
凤晰琀既然调查了这件事情,定会从头到尾了解清楚,知道这些并不奇怪,因而,北唐瑾道:“愿闻其详。”
凤晰琀的笑容不改,道:“虽然最终调查的结果是那婢女并没有死,但是,实际上却是已经死了,那么说,既然婢女死了,孟玄锦就构成了杀人,因此死罪是应当的,这样的话,刑部尚书被革职,就显得十分牵强了,因此说,这个暗操控的人,聪明就聪明在,居然在短时间内找到了一个容貌同那婢女相似的人,而这里就更为稀奇了,容貌相似着岂能好找?于是我便派人去跟踪那婢女,结果发现,她竟是用了易容术。玉容,这世上会易容术的人可不多,除了静箴大师,恐怕没有别人了吧。”
北唐瑾听到这里,十分震惊,凤晰琀竟然连这样的细节都注意到了,这……
“王爷的意思是,师傅来了大都?”即便是有一种极为强烈的恐惧感抓住了她的心,北唐瑾还是极力忍住了,她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意,表现的是觉得明王的说辞太过好笑了。
凤晰琀摇了摇白玉的手指,笑道:“静箴大师从不出终南山,怎么会来大都呢?自然是静箴大师的徒弟了,玉容觉得呢?”
北唐瑾疑惑得望向凤晰琀,猜测道:“王爷觉得会是谁?”
这个时候,花涧月插话,道:“静箴大师只收了四名徒弟,一位是曼陀罗国公主,一位是北冥国的二皇子,一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堆云山庄的少主,还有一位便是玉容你了。”途插话是极为不礼貌的事情,可是,花涧月却并没有感觉到半分的不妥,笑容妖冶依旧,十分理所当然。
只是,北唐瑾并没有在意花涧月的途插话,再者花涧月本就是不按照规矩办事的人,他这样做,并不奇怪,因此对于对方的一阵说辞,没有任何动容。
凤晰琀笑望着北唐瑾,道:“玉容可见过其他三人?”这才是凤晰琀关心的问题。
北唐瑾摇头道:“师傅脾气十分古怪,从不让我们在同一处修习,因此,至今玉容也未曾见过这其他的三人,只是有所耳闻,想必,玉容知道的,王爷您也是知晓吧。”
凤晰琀优雅一笑,道:“堆云山庄的的少主,姓穆,名永烈,人称烈火公子,得了静箴大师的指点,年仅二十岁便将风云剑法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想必三年后的武林大会,定能一举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北冥国二皇子是北冥王最珍爱的儿子,姓梅,名宁轩,据说是风姿如谪仙,聪慧如冰雪,雪衣玉笛,乃北冥国第一美男。自然,他手的笛子正同玉容腰间的玉箫仿佛是一对儿,只是笛和萧有细微的差别罢了。”
凤晰琀说罢,指了指别在北唐瑾腰间的玉箫。
花涧月将手的玉杯搁置在桌上,笑道:“笛子和萧的区别不过是一横吹一竖吹,一长一短,若是不仔细看,倒是极为相似了,想来,若是玉容同梅宁轩站在一处,腰间同时别着玉箫和玉笛,定看不出其的差别吧。”
北唐瑾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又突然提起她的师傅以及她的师兄师姐,难道只是因为同方才的事情有所关联么?
既然两人都提及此事,她自然是不能不做声的,于是道:“玉容的玉箫以及二师兄的的玉笛的确是出自一人之手,花纹以及雕刻皆是一样的,因此,正如国公爷所说,玉容同二师兄站在一处,倒是区分不出笛和箫了。”
这是因为她和梅宁轩都修习了同一种剑法,若是没有剑还可用玉箫或者玉笛作为武器格挡,因此,她即使是不佩剑也必会随身佩戴玉箫,而梅宁轩自然同她一样。
花涧月妖冶如花的脸上浮现一丝了然,道:“果真是如此。”
凤晰琀道:“听闻玉容同梅宁轩修习的是同一种剑法,那么若是玉容同梅宁轩对打,不知谁胜谁负呢?”
北唐瑾道:“二师兄在北冥国做皇子,恐怕玉容此生也不得见了,然而,这剑法到底是适合男子的,当年师傅之所以传授此剑法,是因为看了玉容身上的一股子韧劲儿,因而说,玉容虽然修习多年,却远不及二师兄。”
“玉容天资聪颖,不论兵法诗书,一看即会,年仅十岁就跟随北唐将军迎敌作战,据说是当时就破解了北唐将军三日未能破解的阵法,堪称奇才。”凤晰琀举杯饮酒,笑容可掬。
北唐瑾越来越糊涂了,凤晰琀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夸赞起她来了?
凤晰琀话音刚落,花涧月便接着道:“听闻玉容是五岁离开北唐府的,而去终南山拜师也是从五岁开始吧,而玉容十岁就出师了,仅仅用了五年便得到了静箴大师毕生所学,真是用鬼才来形容都不为过,而梅宁轩当年仿佛是用了十年吧,因此说,梅宁轩虽然聪慧,却是远远不如玉容了。所有,依照安尘看,玉容同梅宁轩一战,定是玉容胜。”
北唐瑾十分不解,怎么又扯上她同梅宁轩比武的事情上来了?
路磬然听着凤晰琀同花涧月的一番解说,十分震惊,她虽然早听闻玉容将军武功非凡,聪明绝顶,却是不知道,她聪明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静箴大师被世人看做是神一般的人物,轻易不收徒弟,但是,只要是他的徒弟定不是一般的人物,前朝将军展鸿便是他的徒弟,展鸿当年年仅十六岁便是战功赫赫,被封为侯,为世人称道,因此说,北唐瑾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出师,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然而,北唐瑾听闻,却道:“国公爷此言差矣,二师兄学了十年出师,而玉容仅仅学了五年,可见玉容学艺不精,更不能同二师兄相较了!”
凤晰琀知道北唐瑾为人谦逊,也不再说称赞的话了,道:“玉容可知,过几日北冥国使团便会到达大都,而这位北冥国二皇子梅宁轩也可能会来,到时候,玉容同师兄见面,切磋一番,便知高下了!”
北唐瑾闻言,眉心一跳,她怎么记得北冥国同大夏结盟是半年以后的事情,怎么这一世提前了呢?不过,前世的时候,她这位二师兄并未来大夏,因此这一世应当也是见不着吧,所有,她并不担心切磋武艺的事情。
花涧月倏然笑得极为妖冶,摇摇手道:“晰琀此言差矣,北冥国如此在意这场结盟,梅宁轩作为北冥国未来的储君,自然会提前来大夏探看一番,想必此时已经到了吧!”
联想到前面凤晰琀质疑易容术的事情,北唐瑾突然明白,凤晰琀和花涧月这是什么意思了!
凤晰琀“哎呀”一声,道:“安尘说得没错,若是这样的话,这为婢女易容的人是不是可能是梅宁轩了?”
花涧月道:“逸宁你想什么?梅宁轩初来大夏,怎么会知道大夏朝的事情呢?因此,这为婢女易容的应当不是他,恐怕是另有其人吧!”
北唐瑾瞧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真是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心道:凤晰琀和花涧月到底要做什么呢?
凤晰琀笑道:“曼陀罗公主远在曼陀罗,堆云山庄的少主也远在堆云山庄,那么在大都的只有梅宁轩和玉容了,不是梅宁轩,安尘难道说的是玉容么?”
说到这里的时候,花涧月并没有接话,而是同凤晰琀同时看向北唐瑾,北唐瑾被这两个人绕来绕去,弄得一头雾水,此时正蹙眉瞧着这两人,倒是一点儿也看不出害怕和心虚。
没有看到想象的表情,凤晰琀和花涧月倒是又转开了目光。
路磬然此时也被花涧月弄得糊涂了,他们先是说了近日流传极为广泛的一个故事,然后提出种种疑点,又提及到了北唐瑾的师傅以及师兄弟们,再然后又说了梅宁轩要来大都谈两国结盟的事情,最后又转到了故事的疑点之处,这是到底要做什么呢?
暗指近日之事是北唐瑾一手布置的么?
☆、第104章惟妙惟肖
想到这里,路磬然骇了一跳,她赶忙举杯饮酒以掩饰惊恐的神色,只是,牡丹花牵边的绣纹滑过木质的檀木桌角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响声,几乎要泄露了她不安的心绪。
她慌忙垂下眸子,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然后再偷偷瞟了在座的其他三人,舒了一口气,还好,他们都不曾注意过她。
事实上,为了不让熟悉她的人将她认出来,她也用了易容术,使得脸容更像是一朵娇艳的牡丹花,华贵富丽,而这易容术,正是凌霜帮助她完成的。
此时听了三人的对话,才明白,原来这易容术是北唐瑾从静箴大师那里学来的,真是稀奇,那是一层薄薄的浆状的物体,颜色同人的皮肤一模一样,调好了,涂在脸部,若是不用特意的药水洗去,将会如同自己的皮肤一般舒服,任是天下最利的眼睛也看不出易容了。
因此,联想到方才凤晰琀说易容的丫鬟,她就想到,这件事情一定与北唐瑾有关。她此时所有的一切,都仪仗此人,她不敢想,若是北唐瑾倒了,她会落得如何下场。
只是她看了北唐瑾平静无波的面容,又稍稍安了心,她如此聪慧,定能化险为夷。
北唐瑾只是笑望着这两个人,如同冰湖的眸射出冷箭一般的光芒,却是一言不发。
这使得凤晰琀和花涧月一阵诧异,她居然连辩解都没有吗?还是他们猜错了,这件事的确同北唐瑾无关,即便是大都唯一一个会易容术的人?莫非真的是另有其人?
花涧月很快就笑了起来,甚至是带着讨好,朝着北唐瑾举起酒杯,柔声道:“哈……我并不是这个意思,玉容不要误会,我敬玉容一杯!”他说完就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而,北唐瑾丝毫没有动作,凤晰琀也在此刻赔笑道:“玉容不要恼了,不过是民间的一个故事,讲出来逗趣的,晰琀又不参加朝政,不过是说来给大家解闷儿。”
北唐瑾望着这两个人,一个说不要让她误会,可是他们方才讲的那一套理论,东拐西拐,企图要将她绕懵了,然后再突然吓唬她,是想她在惊吓之余漏底么?说什么只是民间的一个故事,讲来解闷儿的,可是若是她今日真的露出惊恐之色,明王和国公爷是不是代皇帝直接将她处理了呢?
她从一进这个华丽的船舱,就感觉到周围埋伏了不少人,她本以为凤晰琀和花涧月要邀请她比试一场,以防不测,现在想来,原来这些隐藏的高手是预备为皇帝陛下清理门户了!
若不是她早有防备,恐怕,她此时已经成了箭靶子了吧!
怪不得凤晰琀选择在这么一座华丽的大船上,而且,船只远离岸边,若是掉进去,这冬日的,不淹死也会冻死了!
脸上的冰雪之色以及怒容分毫不见,冷嘲道:“边关的将领回京不得参与朝政,而玉容就要被扣上暗操作朝局势的将军,敢问王爷和国公爷,这是什么罪名?玉容的脑袋也差点要被搬家,是不是应当要压压惊呢?”
见北唐瑾满面的冰冷和恼怒,花涧月从座位上起来,拿起酒杯,笑道:“安尘为玉容倒酒,为玉容压压惊。”
朱唇勾起一抹冷笑,北唐瑾如冰湖般的眼瞳瞟了一眼花涧月,却并不将手的酒杯放下,因此,此刻花涧月只能站在她的身侧,提着酒杯,妖冶的脸容上满是讨好的笑意。
见北唐瑾真的生气了,凤晰琀雍雅的面容上也浮现一丝讨好之意,笑道:“玉容,涧月只是一时说错了话,你原谅他吧!”
花涧月此人聪明绝顶,会说错了话,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什么叫一时说错了话?一时说错了话,她就差点儿被射成马蜂窝了!
美丽的眸子亮如璀璨的星光,妩媚的眼角堆满了笑意,却是亮得如同寒星,令人观之生寒,笑得讥讽,令人极为不爽。北唐瑾就是这样瞧着凤晰琀,笑道:“玉容记得,王爷曾说,敬酒是不足以压惊的吧!”
见了这样的北唐瑾,凤晰琀心好笑,玉容将军何时也会这样耍赖了?这是要一雪前齿么?不过倒是极为有趣,于是他笑得依旧是优雅而从容,道:“玉容想要如何压惊?”
北唐瑾笑道:“听闻王爷弹了一手好琴,不知玉容是否有幸一听?”她说得极为恭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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