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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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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年年渐渐抬头,见他对自己笑,她忽然就又想哭了。
但是她忍着,道:“嗯,那我走了。”
“好的。”他道。
年年从他身旁走过,那一条长长的回廊在此刻看起来却那么的寂寥。
她走的很慢,似想要回头,但强迫自己不去回头一般。
她知道,景哥哥或许在她身后看着她,所以她更要好好的走。
来这里的时候,本就没有带什么东西,所以走的时候,她也不想从这里带走任何的东西。
年年一边走着,一边希望景哥哥能在背后喊住她,关切的对她说舍不得她走之类的话。
但转而又想想,已经决定离开了,就不要再听到这些让人难过的话了吧。
来到爹爹面前,年大人有些木然,他看着自家女儿的模样,问道:“年儿这是怎么了。”
年年说道:“年儿很喜欢这里,所以离开的时候难免感伤,昨夜哭了。今日一大早起来看到自己的模样,更加想哭了。”
年大人闻言,哈哈大笑了笑。
“爹爹你还取笑人家。”她嘟囔着嘴道。
至始至终,眼神闪躲着,都没有勇气敢抬眼看他最后一面。
马车都准备好了,年大人对着君无弦作揖道:“这段时日有劳王侯大人对小女的照料了。”
他也回了礼,道:“年大人慢走。”
年年一句话也不说,年大人便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她却道:“该说的都说了。”
已经没有什么话再可以说的了。
年年道:“爹爹我们走吧,年儿想早点回去看看,我养的那只山羊有没有过小山羊了。”
她面上带着笑的拉着爹爹的胳膊,转身一面也每回,一眼也未看。
上了马车之后,她才缓缓的掀开一角小窗纱,眼神是那样怅惘。
君无弦正望着他们的马车,目送着。
马车稳稳的轻启,年年侧着身子,愈加的随着马车的摆动而侧过去,想要再多看他几眼。
年大人在一旁也只是笑笑,暗道女儿的小心思。
年年鼓起勇气,探出脑袋,对着身形纤立,目送着他们的君无弦大喊道:“对不起弦哥哥,谢谢你。”
对不起。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妨碍他与姜家姐姐。
对不起,她任性恣肆妄为。
谢谢他,包容了她的一切,教她读书,耐心同她讲道理。
谢谢,谢谢他的给她的一切……
马车渐行渐远,已经看不到。
君无弦转身,进了府里。
合须将披风拿了过来,给他披上,道:“大人,天凉。”
他淡淡的拢了拢。
即墨回到府里,将事情同姜瑾言了一遍。
“果真是如此……”她轻叹了一口气。
“年年她,今日走了?”
他点了点头。
姜瑾缓缓起身,眼神悠远道:“我没有去送她,她应该不会怪我的吧。”
即墨摇了摇头。
西谟宫中,尉迟夜的人日日都会过来汇报找寻的结果。
这是之前那一批,遂无果,皇帝也没有抱多大希望。
这后一批,他是经过君无弦提点,才过去的。
他说的不错,找寻过的地方也不是不能再找,万一人就藏着那找过的地方呢。
江湖上,尉迟弈将老大爷与老婆婆无情的杀死过后,在屋内疗养。
蓦地,听到外头有过路人说,这不知哪儿来的一批人非要在江湖上找人。
前脚刚搜过的地方,现在又开始搜一遍,真让人烦的。
他立即艰难的从床榻上撑起,两腿残疾无力,好一番功夫才摸到了下地。
有江湖人士看不过去的,当街拦道,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不懂么?”
朝廷的人道:“我们奉命捉拿一个在逃之人,若是耽误了什么,这后果由谁负责?”
“那也不能这么搜啊,这搜过地方为什么还要再搜一遍,扰乱民生,我可以告你。”
“再妨碍我们公务,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朝廷的人都已经没有耐心了,认为这拦道的人摆明就是找茬误事来的。
江湖之人听了,本还想对他们好言好语相劝,结果就是这样一副吃人的态度。
不教训教训他们就不知道什么是猖獗了。
此人瞬间一拳过去,将为首的打倒在地上,朝廷之人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加入了厮打之中。
陆陆续续的有许多的围观者围了过去,就当是看戏一般。
尉迟弈听到了外头的动作,换上了老大爷身上的衣裳,戴了个斗笠。
在屋内两根挑担子用的木板夹在胳肢窝,掩好了面目低着头,趁乱之时连看也未看一眼的逃离。
“别打了,别打了。要是误了事,如何向皇上交代?”其中一个人情急之下说漏了嘴。
那江湖之人就道:“什么?朝堂的人?朝堂的人也敢来江湖上闹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我看你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们江湖上有人得罪了我们皇上,皇上这才特派我们过来抓人,此番你这厮扰乱我们调查,我们一样可以将你抓回去以罪论处!”
这围在周边的有些好心的就在劝,说这件事情不关他们江湖的事情,要抓什么人就让他们抓吧。
但是他们提出抗议,若是搜寻民舍的时候,打碎了任何一物都得赔!
朝廷之人气不过,但是拗不过这些江湖上的人,于是便只能暂且答应了,如此才能顺利的完成皇上之命。
此时的尉迟弈早已雇了马车,正朝着江湖之外离去。
路上,有一道黑影拦在了他们面前。
马夫颤抖的从马上滚下求饶道:“好汉若是劫财,我这里有钱,您拿去,可千万不能害我性命啊。”
瞬间,其被一刀割了喉咙毙命,死不瞑目。
尉迟弈坐在马车里头,手里夹着三枚墨针,蓄势待发。
黑影在外头见人如此沉着,便发话道:“兄台不要太过着急,鄙人是来帮你的。”
见里头无声,似在斟酌话意,来人又道:“我家主子在凉国,听闻兄台在西谟遇难,特意奉我在此恭候兄台,好让我平安护送兄台,一路前往我凉国。”
尉迟弈阴森的眼转了一转,从未与凉国有过搭界的他,不可能会认识什么凉国的人。
“原来司真阁的阁主,看来也是贪生怕死之辈。”一声嘲讽道。
他面目阴沉,就是不愿被敌所惑,他认为此人拦道,定不是什么好辈。
“阁主可认得,将军府的嫡女,姜瑾。”来人忽然道。
尉迟弈凛然几分。
“我的主子是纳兰清如,曾是西谟纳兰王氏的嫡女。因为同姜瑾不和,后发生了一些事情,主子一路被西谟皇上追到凉国,成了现在的皇后娘娘。娘娘很欣赏阁主,想同阁主一道合作。”心腹说道。
马车里,掀开了一个帘子,其发现里头的人竟是残疾。
于是便上前搭了把手过去。
“你看到了,本阁主就是这样残疾之人,如何能帮到你们皇后娘娘。”他阴恻恻道。
心腹想了想,说道:“娘娘既然选择了阁主,就一定有她的想法。现在阁主已经无路可走了,至于去还是不去,合作还是不合作,就一切看阁主所想了。”
尉迟弈冷哼了一声。
心腹又补充道:“娘娘说了,为了迎接阁主来凉国,她要送给你一个见面礼。若能答应与娘娘合作,娘娘会将阁主捧为大凉国师,享无尽荣耀,与她共谋。”
他辗转思了又思,一双阴鸷的眼转了又转,而后道:“绝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这一点阁主放心。阁主,还有什么要问的么。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心腹暗示道。
尉迟弈什么也没说,直接上了那马车里头,心腹立即环顾四周,而后充当马夫,一路护送其离开西谟,前往凉国。
朝堂之人在江湖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什么。
回去复命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责罚的准备。
“没找到人?”尉迟夜的脸色越来越黑沉。
“……是,是皇上,属下们无能,请皇上责罚。”
“罚?罚……该罚,该罚。全都给朕拉下去,斩了!”他怒喝道。
“皇,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皇上,且慢。”清越的声音缓缓传来。
尉迟夜面上已经很是怒气腾腾,见到来人,偏过去了身子冷哼一声。
君无弦却依旧清润平缓,他道:“不如皇上先问问,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再斩也不迟。”
那些下属们连连叩在地上求饶。
“说,都跟朕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其中一个下属就说,去查先前查过的地方之时,发现有一屋里死了个老太爷和老婆子,在他们的身上还发现了几根带毒的墨针。
言完,包着布让公公呈上去。
尉迟夜一看,就知是他的东西。
另一个下属忽然回忆了起来,指着身旁的人就告状,说先前他与江湖人起了冲突。
“怎么回事,都给朕如实道来!”
于是那下属便猜想着说,肯定是那会子起冲突的时候,让那司真阁阁主给跑了。
然后将起冲突的原因给道了出来。
“江湖之人随性惯了,爱打抱不平,定是你们搜查的时候做的太过。”君无弦道。
“是,是,王侯大人说的对。当时只顾着寻人,未能顾及到一些,遂属下们之后就不会那般了。但哪想到……”
尉迟夜紧抿着唇不语。
“人算不如天算。望皇上能够念及这些禁卫军,保卫国土,为皇上诚恳做事的份上,饶他们一命。事已至此,再如何,也不能够了。”君无弦提醒道。
那上头的人拧着眉,沉声道:“王侯所说不错。你们还不给朕滚下去!”
下属们便一边叩头谢皇帝,一边谢王侯。
等殿上所有的人都下去了,只留下君无弦与他一人时,尉迟夜走了下来,询问道:“王侯的法子没错,是朕的下属不会办事,才错过了这一次绝好的机会。”
他见他面色无异,便试探问道:“不知王侯可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能够寻到人?”
君无弦轻叹一声,说道:“如今之计,只好再碰碰运气了。”
“王侯此话怎讲?”
他道,尉迟弈现在已经无路可走,若他继续留在西谟,当然,他绝对不会这样傻。
所以最好的再生之路,便是离开西谟,去往他国谋生。
尉迟夜了然,一双黝黑的眸子亮了亮,道:“朕立刻派人在城门加守。”
君无弦微颔首,道:“陛下英明。”
于是夜里,城门内外都守了许多的兵将,不外乎埋伏的。
心腹驾着马车,在距离其之外,停了下来。
“先前进城还未如此之严,看来你们皇帝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尉迟弈眉目一片森然。
“别看城门只多了一些守卫把守,其中必是空有假象。里头一定有埋伏,想要顺利的出城,得想个万全之策。”心腹说道。
另一边,姜瑾在府上已经歇下了。
但是即墨不放心,生怕白日里头的女贼人在府外盯梢,于是便主动央求守在她的房外。
她看着外头风如此之大,他穿得又不多,便将他唤了进来。
“小姐,有何事。”
“没什么,只是想说,你不必在我房门外守着的。夜里这样冷。再者我府邸不是有暗卫的吗?你还是去歇息吧。我没事的。”姜瑾说道。
即墨还是不放心,坚持就要守着。
她便说道:“那女贼若一日不现身,你便日日不睡觉了么?”
这话让他没有的反驳。
她叹了一口气道:“去吧。”
即墨依旧处在房内不动,道:“就今夜。”
姜瑾拿他没有办法,无奈道:“好罢,就今夜。那你就在这守着吧。”
他感念她为自己着想,便点了点头。
她隔着一道帘子,拉上了点儿被褥,侧身睡下。
其实,她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旁边有人在,这样总觉得不舒服。
而且也没有办法睡着。
姜瑾蹙着秀眉,翻了翻身。
即墨沉顿了一下,拉开了房门,出去了。
她来不及唤住他,心里也是有些愧疚。
月色当空,他手里抱着剑,双手环胸,就这么凝望着。
尽管夜色凉凉的风吹过,他也不抖一抖。
为了保护她,这点对于他来说,完全忽略不计。
为了她,他从一开始就准备好了,一辈子都要守着她,保护她,甚至可以为她豁出自己的性命。
姜瑾担忧着即墨在外头受风吹,心里也越发的歉疚。
她这翻来覆去的也没办法睡着,但眼皮子又困的没办法睁开,着实磨人。
又辗转反侧了一瞬,她将他再次唤了进来。
即墨开门的时候,有风吹进来,在被褥里的她都觉得十分的冷,更别说在外头的他了。
姜瑾坐起身子,披上了外衫,隔着一道帘子,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身躯。
他立即低垂眼。
“睡不着了,说说话吧。”她开口道。
“小姐是担心属下,是么。”即墨道。
也不完全是。更多的是,心里头一旦有什么事情,就没有办法安眠。
姜瑾问道:“你可打听到尉迟弈的什么消息。”
他摇了摇头,说道:“皇上至今还未找到。”
她沉吟了片刻,道:“城门。”
对,她忽然想起道:“城门!”
即墨也想到了,说道:“小姐是怀疑,尉迟弈如果想要离开西谟,一定会出城。”
姜瑾认为,既然找不到他,他就一定不会再待在西谟了。
如果他想法子出城,不管怎么样,除外他有通天的本事。
不然一定得经过那道城门才是。
不知皇帝有没有想到这里去,无论如何,都得抢先一步阻止。
姜瑾吩咐即墨道:“你现在迅速赶往城门提醒他们,我怕再晚一步来不及了,你快去。”
望着面前人儿紧张的脸,他迟疑了一瞬,道:“可小姐的安危。”
“我不会有事的,府里头不是有君无弦给我安插的人保护吗?你快些去吧,有什么消息立刻回来通报我。”她面带焦急道。
即墨也不再磨蹭了,于是便拉开了房门,从后墙翻了出去。
他在这四周先打探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之后便朝着城门的方向过去了。
澜惠险些被发现,还好躲得隐蔽。
第三百六十三章 被澜惠带走
这姜瑾身旁的侍卫到底一来一回的是去哪里?
她想跟过去看看,但这大好的机会可不能浪费了。
先前,她已经想到,只要这侍卫一走,她便可以有法子弄出姜瑾来。
澜惠去街上雇了几个人,让他们进去府邸试水。
这样她就能摸清楚里头到底什么奥妙了,然后再想法子将她弄出来。
她抓紧时机,找来了五个会武艺的人翻进去府邸。
待他们想要破门而入的时候,忽然一声惨叫。
此时已经是深夜,将军府的众人已经睡熟,姜瑾的院子与父亲母亲隔得甚远,也无法听见。
但她却是惊魂的从榻上立即起来,迅速穿好了衣裳。
她将房内的油灯吹灭,拿起了一个可以防卫之物,用来防身。
姜瑾方才听到的一声惨叫,是男子的声音。
到底是谁人?不会是白日里的人,白日里的是个女子。
院子里传来一阵的打斗声,她蹲下身子,房门已经落栓,她不敢轻易打开。
有打斗声,说明有敌有友,不然早已经进来了。
敌,她不知是谁。友,她知道是君无弦的人在保护她。
她全然的相信他,所以才会放心让即墨去打探。
澜惠在外头听着声音,飞上了屋顶上,看到了里头的究竟。
三个!这姜瑾的府里竟有如此多的暗卫,若不是心里有鬼,为何派这么多的人保护自己!
一定是她害了姐姐,所以心虚怕半夜鬼敲门,所以将自己保护的这样好!
但澜惠清楚,那里头的三个暗卫武艺不及先前走掉的那个。
虽然她派遣的五个人敌不过,但至少心里头已经了然。
蓦地,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的动静渐渐没有了。
姜瑾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已经结束了,便悄悄的将门上的栓拿开,开出一小道门缝来。
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看到人影,一片漆黑。
她掩好房门,落了栓,然后点燃烛火,一手拿着烛火,一手低着身子去移开栓,再次打开房门。
她在地上拾起方才用来防身之物,而后右手执着烛火,感受到外头的冷风,缓缓的走了出去。
脚下却踩到了什么,骇了一跳,低头发现一人惨死。
仅仅在她的房门,一步之遥,好险!
她又向前走过去,一具具的尸体盘查,总共有五具。
姜瑾探着他们的鼻息,都已经气绝。
看这些人的打扮,似是江湖之人,如此甚好,她也不用背负杀人的罪名了。
这些江湖人独来独往,干的都是杀人的生意。
她从他们的身上找到了一些银两,以及过往曾经杀过人的名单,还未来得及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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