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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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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有些傻了,等回神过来立马跪在地上磕头,面目激动道:“小的愿意,小的愿意。”
第三百六十一章 放手
“小姐,为什么呀?”她不明白。
“他既是过来通风报信的。若是从我将军府出去,那女子得知自己被骗了,心里一定不服气,定然会杀了他泄愤。”姜瑾解释道。
丫鬟阿俏轻笑道:“我家大小姐可真是细心体贴,真是菩萨心肠的。还不快谢谢小姐。”
小厮跪在地上谢了又谢。
她让其起来,阿俏便带着他过去安排事宜了。
姜瑾想了想,对即墨道:“我嘱咐你的任务,你今夜还是得过去。不必担心我,我相信他给我在府邸安置的人。”
他动了动唇瓣,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那么多人,能抵得上一个你么?”姜瑾笑道。
即墨老实道:“能。”
只不过,他不放心别人罢了,只有自己在小姐身旁,才最安心。
但是小姐的性子倔强,他也是渐渐了解的,命令也得服从。
只能好好交代交代那些兄弟们了,让他们务必要保证小姐的安危。
姜瑾忽然悠悠道:“被这么多人保护的滋味,甚好。”
再想起昔日的心酸,有些怅然。
那时还没有现在这么的谨慎,也不会想太多。
只有在经历过大风大浪过后,才会变得越来越小心翼翼。
阿俏安排好了小厮在府邸做事。
澜惠一直想等着小厮出来,好威胁利用他一把,但怎么也没想到,左等右等也未出来。
她狠狠啐了一口。这姜瑾看起来比她想象中的要难对付的多。
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她必须得杀了她,必须得杀了她!
正当她无法有法子的时候,这夜,她恍然看到白日里头姜瑾的暗卫出来,不知去了何处。
澜惠暗下猜想,一定是出去为其办什么事去了。
现在府邸里没了这个暗卫,也一定有什么陷阱,这或许就在等着她故意进去,来个瓮中捉鳖。
王侯府内。
年年在门口一直等候着,等候着,终是迎来了父亲的马车。
年大人缓缓从马车上下来,合须探个脑袋一看,赶忙过去迎客。
“爹爹!”她开心的凑了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自家爹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晚让你们白白准备了。”
“年大人说到哪里话,那夜雨势那么大。我们家大人也不会让年大人冒着大风大雨过来的。”合须有礼道。
而后将其请进了府邸里头。
夜色暮沉,月儿已悬挂于空中。
年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直拉着爹爹道:“爹爹,我在弦哥哥府上可是很乖的,你不信可以问问弦哥哥。”
“爹爹知道了,知道了。”年大人点着女儿道。
她嘿嘿的笑着,就把他往里头拉。
君无弦已经备好了晚宴款待,他见到人来后,便起身过去迎,道:“年大人。”
“王侯大人,破费了。”其也对著作揖了一番。
“请。”“请。”
入座之后,年年坐在爹爹的身旁,看着弦哥哥坐在那中央。
“小女在大人府上待了这么久,没少给大人添麻烦吧。”年大人乐呵的笑着说道。
君无弦轻笑,道:“哪里,年年很听话,也很懂事。”
她听着这话面上带着羞怯,挺不好意思了,当着面被弦哥哥这样夸。
年大人闻言更加乐呵了,说道:“昨夜未能过来,老夫心中甚感愧疚。这杯酒,敬大人。”
一旁的合须连忙去斟酒。
君无弦也作陪,二人对饮了一杯。
年年道:“爹爹,我也想要敬弦哥哥一杯,感谢他能让年年住在这里玩。”
“这……女孩子家家的如何饮酒。”
“合须,上茶。年年,不如以茶代酒吧。”君无弦道。
她笑道:“多谢弦哥哥。”
于是这一茶一酒过后,年大人便开始询问自家女儿在府上都做了些什么了。
年年争抢着说,弦哥哥为了不让她待在府里头闲闷,还给他请了教书先生呢。
只是她不大喜欢他们,于是弦哥哥便亲自教她。
年大人听了笑的合不拢嘴。
她又说府上有个弦哥哥的下属,人也特别好,还教她雕刻木人儿。
她说着,就将雕刻的木人儿拿了出来,给自家爹爹看。
年大人一脸惊诧,根本没有想到素日里不懂事的女儿,竟会雕的这样好。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年年也是想着想着就雕了。”
“那你雕的这是谁呀?”
年年更加羞怯了,说道:“自然是弦哥哥了。哥哥待年儿这么好,年儿理应雕弦哥哥的。”
“不过,年儿有空了也会给爹爹雕一个的。”她跟后补充道。
年大人指着自己的女儿,对着君无弦说她这是偏心。
上头的人也只是淡淡的笑着。
“来,大人,老夫再敬大人一杯,聊表谢意。”
“年大人客气了,本候曾在边疆之时,也受过大人的恩惠。如此,便是礼尚往来了。”
于是二人又来回的对饮了一杯。
年年也不闲着,自己端着茶水还要敬。
君无弦有些迟疑,还是又饮了一杯。
合须在一旁看着,都替主子担心。这一杯一杯的喝下去,这明显年年小姐是要灌醉主子啊。
“多谢弦哥哥,年年真的很感谢弦哥哥。爹爹,我们一起再敬弦哥哥一杯吧。”年年笑着说道。
年大人也没有多想什么,出于礼仪便敬了。
君无弦不拒,合须再次倒酒。
一会儿之后,已经来回不知喝下了几杯,他的面上隐隐有些红晕。
年年道:“在弦哥哥府上待的日子这样美好,年儿真真是舍不得离开。可是到底还是要走的,年儿,最后再敬弦哥哥一杯。”
她的语气中还带着酸楚,年大人在一旁见女儿已经开始懂事了,又很感激,觉得一定是王侯大人这段时日对她的管教得当,于是也敬了一杯。
合须的眉头都快拧成绳子了。这不带这么敬酒的呀。
君无弦只是清风明月一般,微仰头饮下一杯又一杯。
他实在忍不住了,在主子身边轻声道了一句,“主子,不能再多喝了,小心误事。大小姐提醒过的。”
景发现有人闯进了王侯府,一过招是即墨。
“你怎么来了?这么说来,姜大小姐也来了么?”她问道。
“没有,小姐让我过来看看。”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他不解。
即墨便将事情简略的告诉了他。
景面上的震惊不亚于先前合须所听那副表情。
“不会吧,大小姐想多了吧……”
他也不想说话,秉着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
“你等等,你现在要去做什么?主子正在里头同那年大人用膳。”景劝阻道。
即墨想了想,说那就暂且留在这里观察观察下。
景怎么样都不相信,这厢一直沉默着。
年年看着弦哥哥面上已经醉了,她偷偷的笑着。
先前她就已经将少量的药粉洒进酒壶里头了,这样才不容易被发现,也不容易起疑心。
不然几杯就倒,更加引人怀疑。
除非喝了很多杯再倒,才不会让人起疑。
因为以她对弦哥哥的了解,他的酒量是最好的。
“弦哥哥,你醉了吗?”年年问道。
君无弦的眼前已经渐渐开始模糊,最后没了意识过去。
而一旁的年大人也跟着醉倒了。
对不起爹爹,我只能这样做。年年道。
“合须哥哥,你帮下忙,帮我爹爹安置一下。”
合须拗不过,见到房门外的即墨与景,便答应了,扶着年大人出去。
年年见此,便来到君无弦身边,看着他温润的眉眼,试探问道:“弦,弦哥哥,你醉了吗?”
没有声音,她便轻轻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引来一阵的心跳。
吃力的带着他去了早就安排好的房间里后,她看着床榻上醉的不醒的男子,定了定心。
她来到他的榻前,看着他,自顾自道:“年儿不得不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够一直留在弦哥哥的身边。”
年年看着他,而后略带些羞涩的缓缓转身过去,开始动作极缓的解自己的衣带。
外头的景甚为惊诧,他对即墨道:“我没想到小小姐真会这么做。现在怎么办?”
这衣裳都在脱了,能怎么办……
早知方才就应该不能再等,直接当场揭穿的,但那样就不能抓个现行了。
“你蒙着眼睛进去吧。”景道。
即墨想了想。
此时,身后一白玉清润的手,搭在了年年的手背上,阻止她继续。
她整个人的身子一个激灵,浑身开始颤抖,面目发白。
待转过身后一看,君无弦淡然的直起身子,眼眸里清醒无比。
年年踉跄了几步,后退不可置信道:“弦,弦哥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外头的即墨与景发现了新的进展后,专注的听着。
“将衣裳穿好,我有话对你说。”他的眼睛并不看她。
年年咬了咬唇,快要哭出来一般,既觉得害臊又觉得无地自容。
她立马动手系好了衣带,而后吸着鼻子,站在原地如同木雕一般不敢言话。
“好了么?”君无弦淡淡问道。
“好了……弦哥哥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不是的。”年年想要欲盖弥彰。
“你在我的酒内下了蒙汗药。”他抬眼问她道。
“没,没有,我没有!”她的牙齿都在颤,无措的后退着。
君无弦敛目,他道:“我发现了。”
这时,房门被推开,合须走了进来。
即墨与景不好出头,便隐蔽了。
“小小姐,这是属下在你房间发现的。”他将一包残余粉末的纸拿了出来。
年年不敢置信,但还是推道:“不是,我没用,这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
“那小小姐方才解衣带做什么呢?为何将大人扶进你的屋内。若非大人假寐,小小姐接下来想做什么?”合须说道。
她踉跄不稳的跌坐在了凳上,眼睛不敢看那榻上的人。
原来,原来弦哥哥与合须哥哥早就怀疑她了。
可是她自认根本不会被人发现,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是……”合须方要说是姜大小姐,多亏她谨慎发现。
但被君无弦及时打断道:“我不会怪你。此事也不会同你父亲说。”
年年眼中有泪在滚淌,她道:“为,为什么。”
“若真论起来,是我对你管教不严,此事也因我而起。”他顿了顿,道:“明日,本候会亲自差人护送你同年大人。”
言完,他缓缓起身,拂了拂衣袖。
她激动的哭着一把从身后抱住了他,说道:“弦哥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赶年儿走。年儿没办法,年儿真的没有办法所以才会这样做的。年儿只想留下来,只想留在弦哥哥的身边。”
君无弦微一走几步,轻轻将她的手放下。
“合须。”他唤道。
“属下明白。”
他带着不忍的拦在年年的身前,道:“小小姐,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君无弦推开了房门,朝着外头走去。
“弦哥哥,弦哥哥!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啊!年儿错了,年儿真的错了,真的弦哥哥……”她哭着缓缓垂下身子,很是无助。
合须于心不忍,安慰道:“小小姐,边疆才是你的故乡,才是你的归处。”
年年只是哭,只是不停的哭,这时候,她忽然看到房门外站着的景,更加哭的梨花带雨。
是羞耻,夹杂着卑微到尘土里的自尊心全部释放了出来。
这一刻,她什么也不在乎了,什么也没了。
合须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离开之前掩上了房门。
“回去同姜大小姐报个平安吧。”他对即墨道。
后者转即就离开了府邸。
景看着年年如此,心里头也不是很好受。
他也没有想到,她年纪还这样小,却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合须叹气道:“什么也别想了,我们只能原谅小小姐。走吧。”
景最后看了那一眼隔着窗花,朦胧的在地上哭泣的小小人儿。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年年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打在地上。
是不是姜家姐姐可以,是不是只有她可以。
命啊,这一切都是命。所有人都喜欢她,弦哥哥也喜欢她。
她好嫉妒她,好讨厌她,可是有什么办法。
这样就能够让别人喜欢自己,让弦哥哥喜欢自己了吗?
年年开始认清楚了,有些人生来就是这样的,注定被人捧在手心里头,注定是不平凡的。
而她是这样的卑微,这样的卑微。
连喜欢一个人,和被喜欢的机会也不能够给她。
都是因为姜家姐姐啊,没办法,她有什么法子?
年年哭着哭着便抽噎了起来,是该放弃了,是该放弃了。
她做的这么多都是徒用功,她现在还小,还可以遇到更好的人。
可是,可是她现在喜欢的人只是弦哥哥,只是他一人啊。
以前听别人说到命的时候,年年从来不会去多想什么,觉得人各有命有什么好说的呢?
但是现在她终于顿悟过来了,什么是命?这就是命。
很多东西,得不到的你永远也别想得到。
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无论怎么样的去努力,都不可以,都是白费力气的。
年年想着想着,又放声大哭了起来。
这次为自己而哭,做出这等下三滥事情的羞耻。
即便是这样,弦哥哥也不会告诉爹爹,还是为她好,也没有怪罪她。
或许她真的该认命了。
这回,真真的该认命了。
她比不上姜家姐姐,也永远都不可能取代她。
但是那些做过的徒劳无功的事情,她也不后悔,虽然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很讨厌。
年年渐渐哭声收歇,躺在了床榻上。
但是将被褥拉上来的时候,她又想哭,默默的流着眼泪。
回想起方才自己被识破的尴尬,羞耻,无地自容。
以及景在房门外看到她狼狈在地哭泣的模样。
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待在这里下去了。
她要走,她只能走了啊。
年年感叹,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毁掉的。
已经没有补救的余地了。
她大口的吸了口气,眼泪横流,浸湿了绣花枕。
今夜,是最后一次睡在这里了,她环视着四周。
她很喜欢这间屋子,很温暖。
方才也是最后一次那样同弦哥哥说话了吧。
年年看开了,是真正的看开了。
她闭上了眼,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了,认命了。
这一夜,景坐在她的屋顶上,没有喝酒,也没有赏月,只是这么坐着,直到天亮。
年大人起榻梳洗完毕后,面上笑着说昨夜尽兴,不小心喝醉了过去,有劳王侯大人安置了。
君无弦也只是笑笑,说自己也醉过去了,无妨无妨,只要能够尽兴就好了。
“年年呢?还未起?唉,也太懒了些,大人勿怪。”年大人乐呵道。
“不会,多睡一会儿也好。路途遥远,想必也不好受。”他命人准备好了路上所需的东西,也派了人一路护送。
年大人道王侯心细,便接受了。
年年睁开眼的时候,日头已经照进了房内,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眶红红的,都肿了起来,好生难看。
整个脸色看起来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苍白僵硬。
她拉开房门,见门口放着梳洗的以及一套干净整洁的衣裳。
第三百六十二章 人算不如天算
一定是弦哥哥为她准备的吧。
年年叹了叹气,拿了起来,一番梳洗穿戴后,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精神的样子。
今日就要走了,就要回去了。
她对着铜镜里的自己说道:“你做了那样的事情,已经没有脸再留下来了。既然要走,也要好好走,绝对不能伤心难过。”
年年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后,便出了房门。
景在门外等她。
她愣了愣,觉得没有脸见他,昨夜那么狼狈被他看了去。
“你,你做什么。”年年低低着头问道。
景从怀里拿出一个木人儿来,递给她道:“送给你的。”
她接过一看,与自己有几分的相似,她抬头又迅速低头,问道:“这……是我吗?”
他“嗯”了一声。
年年想起了什么,吸了吸鼻子,而后回到房内,从一个包袱里拿出来一个同样的木人儿,递给他道:“这是先前刻的弦哥哥,只是现在,我不想要了。你交给他吧,他若是不想要,可以扔掉。”
景接过之后,她又继续道:“谢谢你,在这个府里,你对我也最好。还教我雕刻木人,我只是后悔,你送了雕刻我的木人,我却没能来得及做雕刻你的木人。”
“没关系。”
年年渐渐抬头,见他对自己笑,她忽然就又想哭了。
但是她忍着,道:“嗯,那我走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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