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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_君夭-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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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辞沉了口气,兀自垂了眼来,声音忽而低得几不可闻:“再者说……你既是不肯信我,又何必抢我来同行……”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东风笑却听得清楚分明。
  她心下微微诧异,不知他话语里面的一丝委屈是真是假,是当真存在,还是她的错觉?


第下:且南飞163 时隔一年的吻

  东风笑又抬眼看了看榻上合眼的人儿,眉眼里忽而闪过了一丝光去。
  也许是她错了?
  ——一直以来,她都在纠结于那流逝的记忆。
  可是,如今,哪怕他忘了她,忘了那段记忆,他依旧是他啊。
  一个人,也许会因为一段记忆而改变处事,但大概很难因为一段记忆而改变本质。
  而兜兜绕绕这么久,她交付真心的、全心欢喜的,依旧是他。
  东风笑垂眼看着他,忽而低下头去,不由分说地一口擒住了他的薄唇。
  玉辞本是仰在榻上,倏忽间却觉得一阵冷香扑面,唇上又是一片温润柔软,他一个怔愣抬起眼来,却见这个本是对他千万分抗拒的丫头,此时此刻,竟是俯下身来,深深地吻着自己的唇……
  他唇角扬了一扬,不曾想过避开,任凭纠缠。
  而对东风笑而言,再一次吻上他的唇,与上一次,已隔了约摸一年。
  此时此刻,南乔平焦一带的荒野里,大雪过膝,一队南乔的兵士围成一圈,四周,不少北倾的兵士四散而逃。
  只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低低地垂着头,跌坐在雪里,走进了,还能听见她低低的啜泣之声。
  为首的南乔兵将一凛眉,四下看着那些作鸟兽散的北倾兵士,心中暗自估计着自己的人手,末了摇了摇头。
  “停吧,不要追了。”
  本就是靠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唬住了这一队人,如今这茫茫雪野,再追下去得不偿失。
  那些南乔的兵士闻言便不再动弹,只是团团围住这跑不走的孤女。
  “你,抬起头来。”为首的将士指挥道。
  那女子身子颤了一颤,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大大的眼睛里依旧带着惊恐的眼泪。
  这一抬头,却着实是惊到了四下的所有兵士。
  正所谓糙衣难遮颜色好,面如美玉姣姣。
  这女子虽然衣衫破旧,面容狼狈,可那模样依旧是端正清秀,能看出来,底子是颇为不错的,若是好生打扮一下,少说也会是美人儿一个。
  这些兵士皆是心下惊叹,继而,眸子里皆是闪过一丝凶光。
  这些日子行军艰苦,军情又是紧急,一刻也放松不得,倒是可怜了他们这些老光棍,可是许久没有开荤了。
  谁知天公作美,偏偏在这时候送来了个如此俊俏的小丫头……
  这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即,那为首的一挥手,几个人会意,拖拽着这个女子便往营里走,步子是极快的。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这女子惊恐地大叫着,拼了命地挣扎。
  “小娘子,你不过是北边贼人的贱种,一个下作的俘虏,生死由不得你,还是乖乖听话为好!”这为首的兵将一眯眼,像是打量着大鱼大肉一般打量着她。
  这色眯眯的目光看得这女子身形一震,随即便咬了牙一声也不敢出了。
  只有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砸。
  “丢进这乱棚子里面去,叫几个兄弟来,许久不曾开荤了!”这为首的大汉也不再同她多讲,到了营口便一挥手,话音方落,几个猛虎一般的兵士便扑了上来。
  这女子势单力薄,自然抵不过他们,只得任由他们又拉又拽。
  直到被丢入了营帐了,四下的兵士平日里严守军纪,看着不苟一笑,此时此刻,对着敌国的战俘,却仿佛是一群失去理智的畜生。
  女子浑身上下都在剧烈地颤抖着,一对美目里满是惶恐之色。
  那边,外面高声的交谈渐渐传入她耳中,伴随着的是凌乱的、匆忙的脚步声。
  她身形一凛,看着营帐被人粗暴地、急切地撩开,冲上前来的兵士仿佛是饥不择食的野兽!
  “等等!”
  这女子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却不忘张口大喝一声。
  这一出声,倒是将那几个人短暂的唬住了,他们不由得停下了动作,拧着眉头看着她。
  “一个俘虏而已,大惊小怪什么!”
  “在大喊大叫,小心你的狗命!”
  为首的人狠狠地警告着,说着便抬手,贪婪地向着女子的心口袭来。
  这女子就地一滚闪了开去,继而将手探入怀中,摸出一块儿玉牌来,声音还是颤抖的,却依旧强撑着大喊道:“我看是你们不要命了,你们可认得这是什么!”
  那些人看着她手上的玉牌颇为精致漂亮,也是不由得一愣,这才走上前来细细瞧着。
  却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冷气。
  ——那玉牌上,赫然是一个金光闪闪的‘礼’字,一侧,便是南乔皇室的标致。
  而这些南乔中人又岂会不知,当今南乔皇帝,便叫乌查礼!
  为首的兵士的锐气瞬间被挫了一大半,颤颤巍巍地后退几步,颤声道:“你……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定了定神,目光炯炯看着他们:“我幼时同陛下有一面之缘,同他有约,他将这玉佩予了我,当作是定情之物,如今我趁着战乱,千辛万苦跑到南乔来寻他,不想……不想……”
  这些兵士闻言,皆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女子一凛眉:“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见我去见将军!你们……你们难道连陛下的令牌都不认,连他的命令也不肯听了吗!”
  那些兵士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女子咬了咬牙,又道:“我跟你们讲,今日的事情,你们既是不曾做,又是你们带我回来的,一功一过暂且相抵,我自然不会说你们的不好,没准陛下一高兴,开恩,你们还能受到些好处;但是如若你们打算破罐子破摔,加害于我,我背后还有靠山,保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兵士出门在外也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捡个性命,闻言犹豫了一会子,终于点了点头,窝着腰赔笑道:“小的们方才吃了熊心豹子胆,幸而娘娘大人有大量,不怪罪小的们,小的们这边带着娘娘去见将军。”
  “这才像个样子。”这女子低哼一声,施施然站起身来,抚了抚破旧的袖子。
  那些兵士也不敢怠慢,先是去寻玉竹,可是玉竹自打玉辞被掳走之后忙得很,一时半会儿没有出来,这些兵士便又匆忙寻了随军的厨娘,让她带着这女子娶好生换一身衣服,打扮打扮。
  那厨娘听明白了原委,也当是奉上了奇事,赶忙乐不颠地领了这个差事。
  而这面容姣好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那被韩聪带入军营之中的邱鸢。
  这厨娘也非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女儿,当初被强行拽到这军中掌管炊事,来得匆忙,也没有什么好衣裳,加上本身就骨架宽大,因此她的衣服,大多是宽松而又陈旧的,不过终究也是暖和干净些的,这便小心地给了邱鸢,让她换上。
  邱鸢点了点头,道声谢,将玉佩攥在手心里,取了这衣裳来便去自行换了。
  不一会儿,玉竹知晓这事情,心下称奇,便派人将邱鸢唤了去。
  邱鸢一袭旧衣,可是收拾好了,模样却依旧是清秀美丽的,她端端正正地跟着随从便向着主营帐里面走去,丝毫不见凌乱不安之感。
  玉竹倚在营帐边上,也不多动弹,毕竟是重伤初愈,远远看见这女子的身影,也不免暗暗称奇。
  邱鸢施施然行至玉竹当前,盈盈行了一礼:“小女邱鸢见过将军。”
  玉竹颦一颦眉:“不必多礼,听闻姑娘是陛下的旧人,可有此事?”
  邱鸢一笑,缓缓道来:“不错,七年之前,陛下尚为皇子之时,曾经带着使臣出使北倾,路上过了小女子的家乡,正逢着家里是当地乡绅大户,便有过一面之缘,幸而得陛下以贴身玉佩相赠,铭记至今。”
  玉竹点一点头,又道:“却是不知,如今姑娘为何会在北倾军里被发现?”
  邱鸢点头:“小女乃是庶出,家里本就不重视,如今听闻南北中间沂水冰冻,小女便从家中暗自跑出,费尽心力过了来,谁知过来便被北倾军队抓了去,那军里面的主帅,恰恰是家父的旧友,识得小女一二,便将小女留了下来,可是小女本是来寻陛下的,暗中便又逃了出来,方才那一队兵士,便是来抓我的。”
  玉竹闻言,微微颦起眉来——这女子当着他的面,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的父亲和北倾主帅是旧交,当真不嫌忌讳?
  可抬眼看着面前的女子浅笑盈盈、一副干干净净的模样,他终究是眸光一沉。
  不想陛下小小年纪已经风流如此,竟是至于处处留情,还让人家姑娘大老远越过国界来找寻,可心下依旧是有几分不信的:“却是一番缘分,却是不知,那玉佩,姑娘可肯赏光予在下一瞧。”
  他心里半信半疑,既不敢在这女子面前自称‘本帅’,也不肯低声下气地自称‘末将’。
  邱鸢一笑:“自然是肯的,不过一直以来,小女皆是将这玉佩视作自家性命,如今予了将军,是信得过,只怕将军莫要做那等强取豪夺之事。”
  玉竹点了点头,看着她从袖里取了这玉佩出来,双手递给他去。
  玉竹凝眉一瞧——月光一般的色泽,精勾的雕刻,南乔的标志,还有……中间那个大大的‘礼’字,八成便是是陛下之物。
  忙双手捧着这玉佩,小心道:“的确似是陛下之物,不过末将也不敢妄言,须得陛下定夺才是。”


第下:且南飞164 入水井

  邱鸢一笑:“这是自然,小女此来也是为了了这一桩情事——那边战乱,家里便逼着小女嫁了个不曾见过的郎君,可惜小女心心念念皆是陛下,便是过来当个杂扫丫鬟,日日只能瞧见个天子的影儿,也比嫁给个不熟识的人相夫教子的好。”
  玉竹点了点头,心里觉得有些蹊跷,可是事关陛下留情之事,他也不敢妄言。
  邱鸢瞧了瞧他,眉眼一弯,笑道:“小女曾闻,将军乃是这南乔第一位异姓王爷,颇得陛下信赖,如今见着,也真真是明辨是非的贤人;不过如今且容小女说句小家子话,做人处事,讲究的是里呼外应,王爷外有政绩,也免不得有人嫉贤妒能,此时也须得有人在朝中照拂着。”
  “此事,将军若是肯帮小女子,小女子又岂会当那等忘恩负义之人,如若将军不嫌,到时候,倒愿替将军吹两下枕边之风。”
  邱鸢信誓旦旦道。
  玉竹闻言,心下暗暗称奇,这女子说得不紧不慢,却是一字一句说到了他、这个异姓王爷的心坎儿里面了!
  不错,如今当朝而立,平的是当初处理掉乌查封的功勋,他心里并没有那么安稳,外面他可以立功树威,可是皇帝那边,他也一直想要个照应!
  他沉默了许久,忽而一拂袖子:“邱姑娘哪里的话,如今可是客气了,末将若是能替陛下寻得心上人,便是天大的福分,何况这玉佩有八分属实,此事自然是要照应着些,只盼姑娘来日能得偿所愿。”
  邱鸢一笑,回了一礼:“若能得偿所愿,必不敢忘落魄恩情。”
  另一边,过了几日,玉辞的身体也修养得差不多了,东风笑却依旧不肯让他四下活动忙活,将他强行堵在了屋子里,而她自然也不肯在人家道长的房舍里面白吃白住,因此大清早便打开门出了去。
  外面,坤敬已然在忙活了。
  是不是这些道士一直都起得很早?东风笑想着,几步走上前去。
  “不知道长在忙些什么,可有在下能帮上手的地方?”
  坤敬闻声动作一滞,看了看她,笑道:“都是小事,如今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毕竟是坐吃山空,也打不了猎,也种不了菜,不过是闲来无事打扫着罢了。”
  东风笑点了点头,觉得干戳在这里终究是不好,便取了一旁的一个破旧的扫帚来,想要在地面上将雪扫开,扫出一条明白的道路来,这样白日夜里的,也好行路。
  坤敬见了,低低道了一声:“劳烦。”
  东风笑颔首:“谈不及劳烦,都是应当的。”
  这二人也不再言语,只是各自忙活着。
  半晌,已经在雪地里扫出一条道路出来了。
  东风笑搁下笤帚来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水,抬起眼来,却见坤敬已经从一旁取了几个木桶来,走到一旁的一口井旁便要打水。
  “哎,我来我来。”东风笑心里过意不去,几步上去便要帮他取水。
  坤敬笑笑,婉拒:“不妨事的,这边井口比较小,也就容得一个人忙活,今日辛苦姑娘了,便回去休息罢。”
  东风笑见他不闪开,自然也不好生生将他挤开去,叹了口气立在一旁,忽而眼神一晃瞧见了一侧还有另一口井,看着模样和这井甚为肖似。
  东风笑眼光一闪,抬手拿了一个空木桶,提着便向那口井赶了去。
  “哎,姑娘,等等,等等!”
  坤敬一个不留神,瞧见这分外勤快的女子已经飞快地跑到那口井旁,急忙唤道。
  东风笑一愣,动作一停:“怎么?我来试试这口井,也能帮上点忙。”
  坤敬摇了摇头,道:“姑娘,这口井取不得水了。”
  东风笑抬眼往下一瞧,只道是这井已经冻住了,忙道:“不妨不妨,天寒冻上了是常事,我试试看,你继续忙,没准就能出水呢。”
  毕竟昔日行军的时候,取水方法可谓层出不穷,东风笑自信自己能取来水。
  坤敬却摇了摇头:“姑娘不必费力气了,这井……一直以来,便不是用来取水的,而是用来入水的,加上这些日子我没添水,井底早便干了。”
  东风笑一愣,心里想了半天——井,本就应当是出水的,怎么这边还会有‘入水’井?
  “这井……入水?”
  坤敬点一点头:“不错,山巅坡陡不好前往,但是昔日里那千年雪莲花也须得日日浇灌着,因此先辈们便用机关设了这么一口井,可如今千年雪莲发生了异变,我……我虽是这月阳弟子,可也恨极了这情况,一直以来,不曾再用这井浇过水了。”
  “姑娘也莫要试了,这井……一直以来,就没出过水。”
  末了,坤敬叹口气。
  曾几何时,他像供奉着神明一般供奉着那雪莲花、守护它、浇灌它。
  可是他不曾想到,就是这么一朵看似娇弱的花儿,最终间接杀死了他尊敬的师父,毁了这月阳山,以后,也许还会祸害天下。
  东风笑闻言却是锁了眉头,心里有一个念头横冲直撞——如若,如若如今她将她和玉辞的、带着冰蛊花气息的血和着水浇灌入这个井里,是不是就能直接输给那千年雪莲花?
  如果输了过去,是不是就能借助冰蛊花来压制这千年雪莲,再度形成制衡之势?
  这一闪念的袭来,让她生生瞪大了眼睛。
  东风笑心一横——索性便是一试,如今山穷水尽,这里物产也没有多少了,如果没有作为,迟早也是一个死字,倒是不如拼上一把!
  与其坐以待毙,不若垂死挣扎!
  “好,我明白了!”
  东风笑回过神来,却是撂下了木桶来,转身便冲入门去,只留坤敬在那里,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茫然眨眼。
  东风笑几步打开了被自己反扣上的门,冲入屋中去,此时此刻,屋子里,玉辞立在榻边,身旁炉子上的饭食做得刚好,清香四溢。
  无奈被东风笑锁在了屋子里,没法出去打帮手,他便只能在屋里一面看着饭,一面理着一旁的草药,仿佛是一个农家小媳妇。
  忽而听见‘噗通’一声,玉辞一惊,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却见东风笑已经急匆匆地破门而入,满头是汗,玉辞颦了颦眉,放下东西来几步上前,看着她傻傻的、急急的模样也是不禁一笑,抬手替她擦着额头的汗水:“别这么急,出了什么事?”
  他问得安然平淡,一面说,一面细细地替她擦拭。
  “以后记着,做完事要先把汗擦干,这边天寒风大,莫要害了凉。”东风笑喘着气说不出话,玉辞眸子里含笑瞧了瞧她,依旧是细细地替她擦着额头,悉心地嘱咐。
  “倒是……没出什么事。”东风笑经他这几句话,冷静了不少,定了定神说着。
  “那怎么这么急?”玉辞一愣,抬着手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不自觉地扬了扬唇。
  东风笑想着,心下迟疑了一二,终于启口道:“我……想到了一处办法,也许、也许能让我们接触到那千年雪莲花,运气好的话,也许能解除这一场异变。”
  玉辞微微诧异,继而点了点头:“你且说,不过这等事,也不能贸然决定。”
  东风笑点了点头,心里也觉得他行事稳妥,如今也不疑他,便和盘托出:“我方才在外面同道长交谈,才知道那外面又一口入水井,原是专门用来浇灌千年雪莲花的,不过是异变之后,道长便不再用过,我想……如若,我们如今将你我的血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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