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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_君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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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笑四下瞧了瞧,的确,有不少物什,确是不像个婆婆用的。
顺带着瞧了一眼一旁的玉辞,却见他凝眉不知在想着什么。
“姑娘,不知你二人信不信个邪……那村口的石碑是用来镇村子的,没它可不行……可是后来它给断了,所以村子里的人就跟中了邪一般,先是离奇消失了不少人,后来赶上秋疫,死了不少……后来蛮子来了,又拉走不少,我的儿子便是消失了、老头子死了、儿媳妇那日出去看地,许是给蛮子拽去了,小孙孙昨日上午在屋子里也没有人影了……如今,就剩下我这老婆子了……”这婆婆说着便掩了面。
东风笑闻言,只觉此地不可久留,这婆婆也诡异得很,拢在袖中的手骤然一攥匕首,一个激灵想要起身,却被坐在她身旁的玉辞按住,东风笑一愣,却听见外面有几分嘈杂,似是有不少人操着南蛮口音大声嚷嚷。
“姑娘莫怕,这村子中了邪,便是蛮子也不敢贸然进入的。”那婆婆也听见了声音,只是摇首道,抬手给二人倒了茶水。
二人谢过,却都不喝一口,玉辞向门处一望,继而沉声道:“婆婆,其他户人家怎也没个声息?难不成这村子……”
“这村子,只剩下我这老骨头了。”那婆婆毫不避讳,又掩了面。
东风笑听着,心里愈发觉得不对劲,却听这婆婆又说:“这是因为中了邪……上天惩罚我这老骨头,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老死……你们看那外面的残碑……那晚雷电劈了村口的古树,古树横倒下来、又失了火……我家老头子和儿子喊着要去救……可那里火光漫天的、去了哪里还有性命,我拦着,不允他们去……等到村里人来了,那石碑已经烂了,救不会来了。这都是我的过错……”
东风笑颦眉,却听那婆婆叹口气道:“那些蛮子不再周遭逛上两三日是不会离开的,你二人若是不嫌弃,便在这里留上几日,婆子也是许多日不曾同人说过话了。”
她说着摇了摇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那脊背愈发显得佝偻了。
她言辞凿凿,东风笑不知当不当信她,究竟是那南蛮危险,还是这村中莫名的‘虚玄’?
外面的吵嚷声继续着,也知是断然不可能出去的,东风笑抬眸瞧了一眼玉辞,却见他并不言语,只是执起桌案上的茶水轻呷一口。
东风笑会意,笑道:“婆婆若肯收留我二人几日,真真是劳烦了,多谢婆婆。”
那婆婆闻言回过身来,满脸的褶子似要绽开:“好、好!我便去收拾个屋子出来,一会子,再去备着晚饭。”
当晚,月黑风高。
窗外,雷锟电霍,乌云惨淡,天又落雨。
这荒村本就压抑死寂,如此一来,便更显死寂了。
东风笑合上屋门褪下甲衣来在那包裹里收好,仍不忘在腰间带上各种兵器,收拾完好,继而回眸瞧向一旁的玉辞。
“美人儿,你后背还有伤,今晚你睡床上,我打地铺。”她将包裹放在桌案上,低声道。
玉辞凝眉:“你还真打算在此处睡上一晚?”
“不然呢?外面还有响动……保不准便是南蛮之人,雨又这般大,现在跑出去,杂草丛生也认不清路,何况那边山还崩了,下着雨,保不准还会再崩塌,我们再跑下去,只会越跑越远,或是一不留神,害了性命。”东风笑咬唇。
“便是歇着,也不当在此处歇着,这婆婆家里甚是诡异,我瞧着这一带房屋甚矮,若是靠着轻功,应当勉强能翻越而过。我们不妨去其他的房舍里瞧瞧,此处不宜久留。”玉辞眸光一沉,压低了声音。
东风笑颔首,两人便往这屋子的门口走去,不料,一拽那木门的把手,便觉得这屋子一晃,东风笑一愣,飞快地松开手来,后退半步——方才那晃悠的一下,可是错觉?
玉辞颦了颦眉,将她向后一拦,上前轻轻触碰那把手,便觉得这屋子又轻晃一下,可惜这屋门是向内开的,若不碰这把手,怕是开不开门。
东风笑咬了咬唇角,反手抄起血缨枪,扭头对玉辞道:“退后。”
说罢,抬起枪来便要劈这木门,却忽而听见门外,那婆婆说道:“二位小心着些,那些蛮子好像进村子避雨了。”
东风笑身形一凛,只觉得愈发诡异,忽而心生一计,道:“婆婆,屋里的门把手坏了,可否请您帮着把门开开,这屋子里有些闷。”
那门外沉寂了一会子,只听那婆婆笑道:“好嘞,是婆子疏忽,这屋子许久不曾住人了,不想连把手都不好使了……”
说着,便见那门渐渐开了一条缝,可与此同时,这屋子也在剧烈地颤抖着。
东风笑只觉身子一晃,却被玉辞反手拽住,她一愣,抬头瞧着,忽而觉得事情不对,那门仍旧在渐渐打开,这屋子摇晃得更加厉害了,可是饶是这屋子再破,也并未崩塌……
东风笑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瞬间终于想明白了,摇晃的本就不是这屋子,而是这屋子里,他二人脚下的这一块儿地面……
这屋子里的地面便陷了开,成一大坑,玉辞反手执了冰玉杖,在那大坑的周边狠狠一勾,另一条手臂紧紧抓着东风笑,却见那婆婆推门而入,笑得诡异:“小伙子,不要再困兽犹斗了……你这玉杖再好,也是会掉下去的。”
玉辞瞥她一眼,内力一震便将她狠狠搡了出去,只见那老婆婆趔趄后退几步,跌坐在地,嘴角已然带了血,笑得狰狞:“呵……北侧过了崩塌处,便是大湖,你们纵是绕,也只能难绕;如今,倒不若成全了我,去了部落里,看天命造化……”
玉辞一凛眉,眸中寒光骤现,运起内力,手杖一擎便飞身起跃,只听‘唆——’的一声轻响,便要凌空而起,那婆婆见状骇然,身形骤然向后一闪,猛地一拽门把手,似是要将其生生拽下来,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这一来,连这屋子都崩塌而下。
玉辞也顾不得那般多了,抬手一护东风笑,索性向下方的深坑落去。
东风笑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只觉手腕一阵酸疼,动弹不得,她咬了咬牙睁开眼来,却见眼前光线昏暗,只有远处的一个小窗子,隐隐地投入光来。
她一愣,随即想要支着手起来,反手抓枪,却发觉双手被绳索紧紧缚着,动弹不得。
她一咬牙,便要硬拽,却听着身后,传来一声:“别动。”
东风笑闻言便卸了力气,只觉得玉辞的手指抚上自己手腕的绳索,仿佛在轻轻地解着。
她打量着四周,隐隐约约瞧见那边有黑色的铁柱,均匀地立在一侧,仿佛是个铁牢,又瞧向另一边,察觉到这‘牢’里似乎还有两个人,看身形,似是一男一女。
忽而觉得玉辞的手指轻微地抖着,她一愣,抬头见他已然给她解开绳子,晃了晃手腕,道:“美人儿,你……”
不知为何,她借着光,竟瞧见他唇边带着几分血色。
玉辞未料到她起身这般快,匆忙抬袖掩了掩口,又是那句:“不妨事。”
东风笑一把拽开他的手,急道:“是不是伤口……”
玉辞摇首,转过身来自己拽下一侧衣襟,露出那绷带来,确是完好的,让她瞧了一眼,又拢好衣襟,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衫。
东风笑看着他的模样,想着他唇边的血,一把拽过他的手腕来,把双指置在上面,玉辞见状,垂眸叹了口气,也不做声,许久许久,东风笑咬了咬唇,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来:“美人儿……你的、内力呢?”
玉辞摇首:“我醒来的时候内力便被人封住了,你的手也被缚住了,应是有人刻意为之;我尝试着冲破,却是无能为力。”
东风笑一咬唇,四下瞧着,不知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却忽而听见身后传来笑声。
“哟,呵呵……一个好俊俏的小相公。”
第上:君念北066 以女为尊
东风笑一愣,骤然转过身去,抬手拦住玉辞,却见方才自己瞧见的那个躺倒的女子站起身来,这女子瞧着人高马大的甚是强壮,甚至比寻常男子都要强壮,全无女子的娇美之感。
这女子身上有不少灰尘,可细看来,衣裳的衣料倒像是名贵之物。
她斜睨了一眼纤瘦的东风笑,撇撇嘴:“你这厮又瘦又小的,还是速速闪开,别碍着我的眼。”又向着玉辞道:“小相公,待后日,你若肯随我,我便带你出牢,回了家中,休了我家正君,娶你为正室,可好?”
东风笑闻言一愣,摸不着头脑,她身后的玉辞虽是不言语,但心下也是诧异。
那身材高大的女子一甩手,活动了活动筋骨,狠狠道:“你二人究竟听没听见?!你,闪开,别碍事,我便饶你一命!”正是指着东风笑。
东风笑咬了咬唇,依旧不肯动弹,正僵持着,却听一旁,方才的男子也启口了:“甄家大家长若是不嫌……可否把贱下也带回去,作个小小的偏侍可好,贱下定会一心服侍大家长,绝不肆意滋事……”
那女子闻言回过头来,走过去掰了那男子的下巴,那男子则服服帖帖跪在地上,任由她有力的、宽厚的手执着他的下巴,半晌,只见这女子一甩袖:“哼,就你这姿色,也相当偏侍?当真以为甄府无人了?哼,也便当个奴,还算够格。”
那男子听见一个‘奴’字,周身一颤,却牙齿打颤道:“大家长若不嫌弃……若能、能当个奴…也是贱下的福分。”
那女子似是满意地颔首:“你虽全无姿色,但好歹也是个识礼节的,我便收了你,说罢,你姓甚名谁,是哪家的?”
那男子忙在地上磕了个响头:“贱下名叫阮阳,是阮家的三子,多谢大家长。”
那女子点点头,也不再理睬他,复又扭过头去对玉辞道:“怎么,小相公,可是想好了?你若是随我回去,便可做甄家正君,若是如此,除了烈汉秋的嫡子,你便是这城中最为尊贵的男子了。”
这一小段时间里,玉辞和东风笑都在头脑之中飞快地算计着,这二人的对话本是弄得他二人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玉辞闻言摇首:“谢阁下美意,在下并非此中人士。”
那女子闻言冷笑:“并非此中人士?!呵,你不随我出去,恐怕便要被烈汉秋选作世女的侧君备选之人,一个不慎,便永远不要想离开这黑牢……你无须说什么是与不是,只需说从或不从!”
此番,东风笑和玉辞也隐约明白了过来,在这个‘城’中,应当是男女地位完全颠倒,女子娶人,男子嫁人,家长便也是女人,对应外界的‘正室’,这里便是‘正君’。
玉辞摇首依旧:“阁下好意,在下心领。”
那女子闻言一甩手臂,竟是几步上前来,一抬手,动作飞快,竟将东风笑生生搡到了对面的墙上,抬手抓住玉辞的右手手腕,扫了一眼,笑道:“贞洁印子还在,便由不得你了。”
玉辞失了内力,便只能同她拼力气,谁知一动手,才察觉到这女子的力气出奇得大——甚至堪比外面男子力气的佼佼者!他趁她一疏忽拔出手臂来,反手便要取她穴道,不想这女子飞起一拳便拦下。
另一边,东风笑被生生甩到了墙面上,眼冒金星,忽而听见一旁的那个男子道:“我说公子喂,大家主瞧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你一个男人,同大家主动手,能得到什么好处?须知,甄家可是出了名的力大无穷,代代城守总管……”
那男子絮絮叨叨的,东风笑喘口气从墙面上爬起来,估摸着:这女子真真是天生怪力,力气甚至不逊于铁扎,此番玉辞失了内力,定是无法同她相较!
她理了理领口,又听着一旁的男子瞧她一眼,嘲讽道:“你这女人,身板这么瘦,力气这么小,也好意思当女人?瞧瞧,大家长一掌便将你掴过来了吧?我劝你还是知难而退,莫要飞蛾扑火,自寻死路。”
东风笑瞧都不瞧他,只是冷哼一声看着那边,她知道玉辞本是内力雄厚,方才被封住,身体里定是有反应,应付这等怪物怕是凶多吉少。她本是摸向腰侧,一瞧那女子赤手空拳,便也不用武器,飞身便冲上前去,那女子察觉到了身后的声响,一个痴愣,忙反手狠狠拽住玉辞不让他脱逃,却只觉后心裂开一般地疼痛——正是被东风笑狠狠蹬了一腿。
她一愣,依旧拽着玉辞不肯放手,反手对着东风笑便是一掌,掌风骇人。
东风笑一个凌厉的仰身,继而一手撑地,飞起一脚便向她的下颌踹去,这女子匆忙向后一撤,不料东风笑已然回过身来,蹲地抡起一腿便扫她下盘,那女子见状,狠狠一脚踹开她,反手便是一掌砸下,不料此时,却见东风笑的身形从她手臂一侧闪过,继而,只觉得她抓住玉辞的手臂被人狠狠一击,筋骨裂开一般地疼痛,她下意识地松开手来,不料被身后的东风笑飞起一脚正中胸口,只这一瞬间,竟失了重心,身体趔趄着飞到墙边,在墙上一撞,惨兮兮吐了口血水出来。
东风笑瞧也不瞧她一眼,只是抬手擦着玉辞唇角的血,压低了声音:“没事没事,等会儿我们出去……想办法处理你的内力……”
见他点头,她又探出手去替他擦着额上的虚汗:“没事,只是被封住了而已,可以解开的,没问题的、我们搞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就可以解开……”
见他的眸子里满是温柔和淡然,她勉强勾了唇角:“……在此之前,本帅会保护你的。”
这丫头,此时此刻都忘不了调笑他一二,玉辞扬了扬唇,任由她摆弄。
却见那边,那女子踉跄着、摇晃着站起身来,凝眸瞧着东风笑,那模样,凶神恶煞,虎背熊腰的,有些骇人。
东风笑冷冷瞥她一眼,冷声道:“你听着,念你初犯,留你左臂。今后,若以左臂动他分毫,我便斩你左臂;右手伤他分毫,我便断你右手;以腿则膑,用足以刖,以言语则断舌,驱使他人伤他,我便让你生不如死!”
她大致已晓得这‘城’里是以女为尊,而玉辞又被封了内力,若是入乡随俗,她又岂能示弱,任由别的女子抢了他去?
方才一战,东风笑也已摸清,那女子虽是力大无穷,但是身法甚是差劲,灵活度也低得难以想象,似乎也不会应用内力,若是真想下手,她东风笑定能让她命丧此处。
那女子见她势如地狱修罗,身形一战栗,半晌拱手道:“阁下功夫卓绝,是甄某输了,公子既是阁下的人,在下自不会再轻薄于他。”
心下却想着,那公子手腕上为何还会有贞洁印子。
东风笑颔首,虽是听她这几句话觉得略有别扭,可是正所谓入乡随俗,也不多言,但瞧着女子的态度,也隐隐地察觉到,此处尚武之风倒是盛行。
“阁下谬赞,不过在下先有一言,向询问阁下,不知阁下可愿告知一二?”东风笑的话语依旧是冷冷的,面前的女子再客气,她也忘不了这厮方才的行径,也绝不会放松戒备!
那女子瞧她气质不凡又功夫奇佳,也猜测她非是寻常人,不好招惹,不当交恶,不若善待之,忙道:“阁下请讲,知无不言。”
东风笑道:“那便先行谢过阁下,一则,诚如公子方才所言,我二人并非此处之人,阁下可否告知,此处究竟为何处?二则,阁下非是寻常人,为何进了这牢狱?”
那女子闻言一愣,又马上回了神:“在下名为甄起,乃是甄家的家长,此处名曰东女城,又名鸾城,而这里,乃是鸾城的地下黑牢,因甄氏乃是城中除城主烈氏以外势力最强的家族,烈氏世女又荒唐蛮横,因此烈氏家长想要除掉我,以绝后患,故而会将我关在此处,许是三日后,若是我未能脱逃,便会被处死。”
东风笑颔首,忽而问道那角落里的男子:“你叫阮阳?又是为何会在此处?”
那男子闻言身形一震,见她凶神恶煞,战战兢兢道:“贱下……贱下曾去世女门外跪请其纳贱下为偏侍…如此,贱下便能讨些银子赎出被卖到藏花楼的兄长……”
‘藏花楼’‘春月楼’是何场所,一听便知。
东风笑挑挑眉,转身又问那女子道:“你可知我二人是如何来到此处的?”
那女子一笑,道:“这城乃是隔绝之所,平日里,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可惜现在的城主溺爱世女烈伽儿,竟鬼迷心窍听了她的话,派人在外界设了机关,抓男女进来使得这城中人丁兴旺,可她若是想想便应当知道,外界纷扰比城中更甚,故而外界之人心思也更加深沉,若是来了个心思重的,整个城怕是都没了安宁!我便是为此同她起了争执,才被她投入狱中,意欲处死,而你二人,也是因此而来;不过,一般模样俊秀的公子,都会在审查之时被狱卒扣下,作为世女的侧君人选。”
东风笑闻言颔首,回首瞧了一眼那漆黑的栅栏……
第上:君念北067 虎狼之盟
“我自然不甘心死得不明不白,虽说我年纪不大,但也不是任由那老狐狸宰割的,今晚狱卒送完饭后,直到到明日清晨,我的人就会来此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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