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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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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她一人不好?可见还是自身的缘故。”
  阳曦只淡淡地看着阳楌,仍旧不理不睬。
  阳楌见父亲铁了心,不觉苦了脸,想必摘星所犯之事不小。
  他心中比脸只有更苦,却更不敢打退堂鼓,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劝道:
  “母亲教导我们兄妹四人,甚是忙碌,对下人管教或许偶有疏失,也是情理之中。父亲如此自苦,母亲又不知错在何处,儿子夹在中间,实在为难。求父亲看在孩儿的份上,今日就早些回去了罢?”
  阳曦闻言果然看了阳楌一眼,终于开口说话,然而他那神色又让阳楌不安,竟然又慌了起来。
  “我无法再见她。”阳曦叹气道,“你且回去罢!”
  阳楌愣了半天,心中越想越觉得害怕。
  这里是外臣出入的书房,里头虽然有榻,父亲却不好在此起居,若拖得太久,势必会传得沸沸扬扬。
  让外人知道了也还罢了,毕竟外头的议论极难入宫,便是传了进来也没人在意。可若是连宫人也议论了起来,母亲怕就要无法见人了。
  关心则乱。因怕母亲被人议论,阳楌再也忍耐不住,把阳曦如此执拗的后果一口气说了出来。
  “父亲若不再见母亲,母亲必要为人非议,怕要寻了短见;儿子如此无用,劝不动父亲,也没面目再苟活,”阳楌泫然泣下,叩头不起。
  他倒不是威胁父亲,这话原本就是真话。
  阳曦眯着眼看着阳楌,一面点着头,一面冷笑,说了声“走罢”,便抬脚往后头去了。
  因方才头抵着地,阳楌看不到阳曦脸色,还以为父亲被他说动,心中不禁大喜,跟在阳曦后头,一路往高氏房里去了。
  及到了门口,阳曦却忽然停住了脚。
  他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阳楌,眉毛一挑,慢悠悠问道:
  “怎么?这是要进去跟你母亲邀功么?”
  见阳曦如此问,阳曦只当是自己跟得太远,入夜了还要进父母房中,实在有些不妥当,忙给阳曦又叩了个头,跪辞了父亲,回自己房中去了。回房之后,阳楌有些莫名不安。
  阳曦就那么一直盯着阳楌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高氏听说阳曦回来,心中不免大安,亲自到门口迎了阳曦进来。然而阳曦一进门,高氏就心道不妙。
  阳曦的脸黑得厉害,这样的神情,还是在伏兰亭死后才有,便是高氏背后骂阳筠、阳筱,也不见他脸色这般差过。
  高氏心中发虚,不过片刻,她便又恢复了镇定。
  伏兰亭确是因高氏而死,但要怪就怪伏兰亭多心,况且伏氏那般狐媚,让她活在阳曦跟前,迟早也是个祸害,还不如死了干净,大家都能省心。
  况且又不是高氏逼着她去死,更不是高氏让人把她勒死,还不是她自己要自缢的么?
  心中一定,高氏也敢开口说话了。她倒不埋怨阳曦什么,只说要他多注意身子。
  “前头只有那一张榻,连被褥也都不全,哪有胡床睡得安稳?”高氏一面亲自服侍阳曦更衣,一面柔声道,“况且一家子吃饭,总比一个人吃得香甜,对脾胃也有好处。”
  阳曦一直闭口不言,好似听不见一般。
  高氏见状不禁蹙眉,心道阳曦此番动了大气,定是有什么大事,自己却没料到的。连阳楌也不知道,说不定是嫁去临水的两个小蹄子捣鬼。想到那两个小狐媚子,高氏顿时觉得委屈。
  碍着侍女都在跟前,高氏不好发作,只得强自忍耐。待她与阳曦都躺好后,侍女熄了灯烛出去,高氏这才终于开口,先说自己如何辛苦,后便开始抱怨。
  “也不知是何事做错了,惹国主如此恼怒,连晚膳都不一同吃。”高氏语气哀怨,“妾身自嫁与国主,十余年来战战兢兢,从来恪守妇道,若有哪里做得不妥,国主且说便是,妾身自当改正。”
  “你倒真是谨言慎行!”阳曦冷笑道,“见人落水也不肯救,是怕失了鞋,于礼有失,还是怕让人瞧见你漏夜在外,被人议论?”
  高氏一听便傻了眼,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事会被阳曦知道。情急之下,竟脱口问道:
  “国主如何知道的?”
  阳曦愈发心寒,直觉片刻也呆不下去,张口就唤了侍女进来。

☆、第二二一回 欲欺人

  阳曦唤了侍女进来,催着让人为他更衣,嚷着要回书房去,不再宿在高氏这里。
  高氏也顾不上颜面,厉声呵斥侍女,到底把人都赶了下去。当回泼妇又能如何?要让阳曦这么出去,她才真的是没有颜面。
  侍女们才刚退出去,高氏就冲到阳曦跟前,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一叠声地问阳曦如何知晓当年之事。
  阳曦斜眼看着高氏,心道筱儿信中所言果然不错,高氏如此可算是不打自招了。
  他哪里知道,高氏如今还只算失言,不打自招的事在后头呢。
  见阳曦斜眼看着自己,满脸都是忿恨和鄙视,高氏以为当年的事情都露了馅,忙问阳曦是不是静雯说了什么。
  阳曦仍不作声,只冷眼看着高氏,心里想着回头定要把那个叫静雯的找回来,仔细地问个清楚。
  高氏被阳曦盯着,愈发心慌了,以为当真是静雯走漏了消息,心里不禁越来越虚,渐渐地便不敢开口,脑子里飞快地盘算要如何挽回,因此半天才能问出一句。
  然而阳曦还是不答,高氏也终于问不下去。
  她面色灰败,蓦地松了手,颓然跌坐在地上。
  阳曦也没扶她,想着若高氏从此丢开手,他也不必再来敷衍,二人各过各的,倒也相安。
  可高氏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高氏性子愚钝,又爱自作聪明,见阳曦一张脸阴沉得可怕,以为是阳筠姐妹不安分,追查到了静雯头上。而静雯受不住询问甚至拷打,把事情都说了出去,最终被阳曦知道了真相。
  如此想着,高氏不禁彻底慌了手脚,接着便开始口不择言,把当年的事都说了出来。
  她也没蠢透,一面讲着旧事,一面不忘说自己如何可怜,又如何无辜,企图让阳曦回心转意。
  “当初我听人夸赞伏兰亭,心中原就有些不服气,及我出嫁,见了她之后,我倒服气了。
  “原本我敬伏兰亭是嫂嫂,只是难免羡慕得紧,却也愿意与她来往。哪知国主梦里唤‘兰亭’,我这才发觉不对。
  “我私下里小心打听了一番,却没打听出什么来,我被逼无奈,只好直接去伏兰亭哪里。她见我脸色不好,自然要关心一番,我便趁机将所闻说了,并拉着她的手苦苦哀求,求她将真相告知于我,好让我能安心。
  “伏兰亭叹了半晌的气,才跟我讲了从前的一些事,我那时才知道国主与她才是青梅竹马的一对。
  “她倒没瞒着我,只说认识你在先,性情又颇合得来,不想家中忽然把她嫁给阳冀兄长。又说婚姻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再不就是赐婚,哪有自己就能做主的?
  “她直言曾经十分心痛,但也只得认命,说与阳冀兄长有了女儿之后,便彻底收了当年的心思。
  “伏兰亭说,国主与她年少初识,都是不懂事的年纪,不过是较投契罢了,并没有太多的男女之情,并劝我不要放在心上,说她自己早已全都放下,更嘱咐我不要质问国主。
  “我见她说得真诚,以为她全不在意了,虽明知国主心中放不下,倒也不将此事萦怀。
  “从那时起,我便愈发小心侍候,生怕自己做得不足,惹国主思念伏兰亭,彼此都不痛快。
  “那日|她忽然头晕,摔倒在地,国主与阳冀兄长偏都出宫去了,我便急忙赶了过去,本是好心要去照料,哪知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唤的都是‘文轩’。”
  阳曦闻言身子一晃。
  “文轩”是他的表字。
  高氏见阳曦终于有了反应,生怕他怀念起伏兰亭,自己便更不能为他原谅,因此也不敢多想,忙继续道:
  “我听她唤了两声,心里不禁气愤,气她哄我、骗我,要我信了她这么久,把她当成个好人。
  “只是她病得迷糊,我怕她再说出些什么胡话,忙把服侍的都赶了出去,只留静雯帮我照料她。之后她又唤了一声,我听来不禁觉得刺耳,心里更气得要命。
  “晚膳后国主才同阳冀兄长回来,闻听伏兰亭病了,兄长自然立即赶了过来,难为国主也跟在后头,全不忌讳,进了内室的门才想着要退出去。
  “我看在眼里,愈发难以忍受,若非当时避讳,我可以留在内室与兄长共处,怕当时就要把事情如实告知。然而兄长关怀心切,分明要自己在那照顾,我只能尽快退出来,与国主一同回自己房中。
  “国主可还记得,当初你是如何魂不守舍么?那时我便存了怨恨,暗暗下定了决心,定要把此事告知阳冀兄长,让你和伏兰亭以后再不能见面,连偶尔思念都不敢。
  “后来上元灯节,伏兰亭带着阳筠、阳筱在雪中嬉闹,国主则站在角落呆呆地看她,我便趁机到阳冀兄长跟前说了两句话。
  “我倒没直言当年之事,只说还是有雪热闹,孩子们也都喜欢,咱们院中的雪国主就从来不让人清扫,总看着一地的雪发呆,也不怕伤了眼睛。
  “阳冀兄长似乎并不知道伏兰亭那般爱雪,然而我既提了国主,他自然要往国主那边看。彼时国主看伏兰亭看得认真,三魂丢了七魄,阳冀兄长自然都看在眼里。
  “事后我刻意让人去打听,才知道阳冀兄长还顾着彼此的面子,怕旁人知道了笑话,足查了小半年时间,才将往事全都查清了。
  “兄长曾借口询问国主起居,召了我过去问话,实际却问我是否知晓实情。我把所知如实说了,阳冀兄长便只是叹气,劝我不要心怀怨恨。
  “兄长说,当年原是你们彼此倾慕在先,他却断了你们的姻缘,又说我入阳氏门却得不到国主真心相待,也是为他所累。
  “他嘱咐我不要对旁人提起此事,让我以后也不要再追查往事,我心中虽不以为然,却也应了下来。
  “兄长说他自觉无颜再见你们,我当时以为他要出家,想着国主能继承大统,心中便有些欢喜,便也没多问什么。”
  高氏说到这里,却不得不停了下来。

☆、第二二二回 先自欺(三更)

  所谓“以为阳冀要出家”的话,自然是高氏编出来骗人的。
  不过这话倒不是如今为了骗阳曦才故意编造,早在当年听到阳冀说“无颜与汝等相对”时,高氏就开始用这话来欺骗自己了。
  阳冀分明是活不下去,想要自尽,当时高氏就有所察觉,只是想到阳曦能当上国主,也为了把伏兰亭捏在手里,她故意自欺欺人,把这事揭过不提罢了。
  阳曦性子虽然和气软懦,却不至于糊涂到连话也听不出真假。
  高阳国虽然敬佛,信的确是上古神明,哪有国主出家为僧为道的道理?高氏这话偏旁人也就罢了,想骗学高阳秘术的阳曦,实在有些可笑。
  阳曦冷哼一声,瞥了瘫坐在地上的高氏一眼,仍旧一言不发。
  高氏心里一慌,猜到阳曦看出她撒谎,赶忙站起身来,捉住阳曦的衣袖,急道:
  “因我让人盯着伏兰亭,怕国主会与她私会,这才……”
  阳曦闻言又是冷冷一笑。
  高氏哭丧了脸,只当阳曦当真什么都知道了,便也管不了那么许多,继续往下讲了起来。
  “我让人盯着伏兰亭,却听说阳冀兄长半夜里出了门。当时国主已经歇下,我也正准备盥洗,闻言便借口去看杺儿,带着静雯出去了。
  “我派去看着的人说,阳冀兄长一路往南去了,静雯便说是出宫去,我却觉得不对。
  “半夜出宫必然要闹出大动静,兄长既然有心瞒着人,自然不会此时出去。我一路想着,一路往南边走。
  “偶然碰到巡查的侍卫,或者值夜的宫人,我也都不避开,只说夜里睡不着,出来走走,却也不好问他们见着兄长没有,怕被人想偏了,传出些不好的话来。
  “我一直走到东南角的湖边,也没见有人。正想再去哪里找找,忽然听到有很大的水声,接着便又听湖水响了一阵,后渐渐没了声音……”
  高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把自己明知阳冀投湖却不相救的事说了出来,不禁十分惴惴。然而见阳曦仍是一动不动盯着她,表情并未或变,高氏又有些糊涂了,也不知他是生气、愤怒,还只是冷冷地等她再开口。
  可话不能停在这里,停在这里,她便永远不能翻身。
  高氏心思飞转,决计先把自己说得无辜,管阳曦信是不信,一口咬定也就是了,便继续道:
  “夜里那般黑,我自然看不清楚,只模糊听着声音是从听水榭那边传来的。有侍卫闻声过来,我就说是水榭附近有声音,不知道是水鸟还是什么,他们去找了灯笼火把,照了一圈,似乎没找见什么,便作罢了。
  “我也被那水声吓了一跳,来不及分辨是什么,见他们并没找到,还以为果真是个水鸟,或是个大鱼什么的,并不是阳冀兄长,又去宫门口试探着问了问,知道入夜便没再开门,也就安心回去歇着了。
  “哪想到果然还是兄长,第二日一早就被人发现,却已经晚了。
  “我心中时常自责,本想对国主明说,却怕国主迁怒于我。正不知所措,那静雯却不说好话,一面劝我说此事与我无关,一面时常骂嫂嫂,说都是嫂嫂的错。
  “我早就慌了手脚,自然被她轻易说动,把满腔的愤恨、自责都怪在嫂嫂头上,待兄长离世一月左右,我又去找了嫂嫂。”
  高氏生怕阳曦生气,不再以姓名称呼伏兰亭,一概从前的态度,尊称其为“嫂嫂”。只是她方才已经直呼其名许多遍,阳曦早听了半天,如今才要改口,实在有些晚了。
  阳曦听她越说越多,远不止当初自己所知“见死不救”一桩,整颗心都寒了下来。
  他一直只当高氏蠢笨,不过是有些任性自私罢了,哪想到她如此不堪,竟存了私心害人,还非要自欺欺人,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待高氏说自己又去找伏兰亭时,阳曦便知后果。
  想必伏兰亭自责内疚,又觉得无颜面对两个女儿,又怕高氏以后打击她,迁怒了阳筠姐妹,或许也替他考虑了一番,不想连累他的名声,因此自缢身亡,追随兄长而去。
  高氏见阳曦一副了然的模样,又有些失望,后头的话便没敢细说,只说自己去找伏兰亭,将其责怪一番。
  “当时我说得急了,心中又异常难过,不免哭得十分厉害,嫂嫂还一直柔声安慰我,劝我不要自责。”高氏说着,又轻泣了起来,“我走的时候嫂嫂还好好的,哪知道当晚就寻了短见,倒教我又难过了许久,如今想起还是难眠自责。”
  阳曦就那么直直地看着高氏,蓦地勾起一丝笑。
  因念着几个子女,方才听了阳楌的话,阳曦竟然还犹豫了,没狠下心来与高氏断绝关系,只是不打算与高氏说话,想着与她形同陌路也就罢了。为了家国颜面,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足的。
  可笑他还以为高氏不过偶然路过,临时动念见死不救而已,又想着即便高氏当时立即救人,兄长也未必就能活,此事不能全怨她。
  哪想到高氏越说越多,令阳曦无法再装糊涂,恨不得立即就把她掐死。
  他全没想到是这样不堪的事实!
  阳冀夫妇之死,与高氏根本脱不了干系。
  虽然明知高氏去找伏兰亭,必不如她说的那般轻描淡写,但阳曦已经不想追问下去。再问下去,他怕他彻底失控,真的要把她活活掐死了。
  阳曦抬脚就要走,高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紧抱着阳曦的腿,哭着不让他走。
  高氏不肯死心,以为阳曦是怪她此时还不说实话,便把最后那点子事也说了。
  她确实还有隐瞒,当时她去找伏兰亭,当着几个侍女的面出言羞辱,说伏兰亭是“好人家的女儿,未出阁就让男子惦记”,又说阳曦总不让人扫院子里的雪,问伏兰亭可知道是为了哪个。
  伏兰亭哪见过这样的阵仗,且她一直当高氏是姐妹,被她阴阳怪气损了半天,不禁羞得满脸通红。

☆、第二二三回 心有亏

  伏兰亭被高氏骂了一顿,但因伤于自己德行有亏,又从未与人争辩过一句,乍一见如此阵仗,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高氏也不一直骂她,说了一会儿便不说了,只站在那盯着伏兰亭看,令其愈发难堪。
  屋里的侍女都是俩人贴身服侍的心腹,谁也不好躲出去,就那么大眼瞪小眼起来。
  正僵持时,阳筠忽然进来了。她虽未听见高氏的话,也猜不到发生了何事,却轻易看出几人面色不对。
  见母亲哭了,阳筠忙上前柔声安慰。
  高氏一听阳筠软软的声音,更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指桑骂槐,连阳筠和年仅五岁的阳筱也骂了进去,一口一个“狐媚”,说她们“不知羞耻”。
  伏兰亭这才急了,让人把阳筠带出去,与高氏吵了半天,指责高氏如此行径不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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