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姻谋天下-第7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原以为说这话可令阳筠分心,哪知道她把燕、魏、高阳想在了一处,忽然听他提阳筱,心中竟愈发异样。

☆、第一八七回 半忧喜

  阳筠想着燕、魏之间的事,不禁又想起了周道昭处心积虑,硬是逼得周绎不得不反。
  那老狐狸倒真好命,能有四个儿子随他挑挑拣拣,这个不要了,还有那个可以顶上。可怜了周纪其人,原本也是个俊秀公子,竟被父亲当了弃子。
  也不知傅天瑜是不是个通透的,有没有看出周道昭的打算,若看出些端倪,又都告诉了周纪不曾。
  阳筠轻叹了一口气:以周纪那般浮华不实,兼之其自傲的性子,若他得知自己为父亲所弃,还不知要如何堕落不堪呢!
  周道昭确实有本事,他那般汲汲营营,本也无可厚非。只是因为他图谋大业,累得自己与阳筱的终身就这样阴差阳错起来,阳筠实在不能释怀。
  她如今倒还罢了,太子对她实是真心诚意,不知筱儿今后与宁王世子能否一心,做一对欢喜夫妻。
  阳筠略收了心思,与武承肃讲起阳筱的大婚来。
  武承训在宁王府内早有了自己的院子,只是如今大婚乃是奉陛下之意,求娶的又是高阳王主,宁王府不敢稍有怠慢,竟将世子从前的院子足扩了三倍有余,直与后头马氏的正房一般规制。
  看着偌大的院子,武承训只觉心中似喜似忧,当真是五味杂陈,说不清的焦灼不安。
  马氏看在眼里,心中不免着急,只得时常叫了武承训过去,耐心地说些夫妻相处之道给他。
  “这些道理十分浅显,只是非亲历而不能悟。”马氏十分耐心和气,柔声道,“待二王主入宁王府的门,你行事要多替她考虑,万不可太由着性子,伤了二王主的心,更折了东宫的脸面。”
  武承训闻言只觉好笑。
  “母亲未免过虑了。儿子素日最是小心不过,又能做出什么事情,竟会累及东宫颜面?然儿子于夫妻之道一窍不通,母亲方才所言无异金玉,儿子自当慎重待之。”
  虽然心中不以为然,但面对母亲殷殷教诲,武承训还是摆出了十分恭敬的态度来。
  马氏哪能不懂他的心思,可是武承训把话说得妥当,她也不好当面拆穿,只能变着法子想让他转性,不时念上两句夫妻之道之类,盼他能端正已心。
  时日一久,武承训也隐约猜到了母亲的意思,然而要他如今安下心来实是艰难。
  二王主尚未入燕,谁知道她是不是跋扈的性子,城府深不深?说甚么扶持、尊重,在大婚之前都不过是空话,还不如纸上谈兵的那些人,至少有兵书作为根据。
  可母亲认真说着,武承训便认真听,母子二人均知道对方心中有数,却谁也不说破。
  寒食三日出门祭扫,之后便是清明。
  万物清洁而明净,皆生长于此时,实在是踏青的好时机。
  因武承思不在都中,武承训忙着置办大婚的屋子,柳克明又在家中闭门苦读,把个仇灏可拘坏了。好容易挨到上巳节,他再按耐不住,竟进了宁王府里头,非要把武承训拉出去不可。
  武承训彼时正在自己的院中看人挂灯,听说仇灏仗着脸熟径直进来,不禁有些无奈。
  “奴仇公子正往这头来,眼瞅着就要到了。”说话的是武承训院中的一个小厮,名唤四平的,“才们没用,说了世子爷如今忙着,还是拦不住人。”
  武承训淡淡说了句“无妨”,便摆了摆手,示意四平下去。
  四平应诺,按规矩给武承训行了礼后退下。这一路他都忍不住苦苦寻思,奈何他所知有限,实是百思而不解。
  世子爷素来交友不多,只几个常来府上的公子罢了,从前世子与仇公子相交甚好,怎么如今十次竟有九次不爱见他?四平正在心里想着,迎面便碰上了仇灏。
  “仇公子来得可巧,世子爷正在院子里头看人挂灯呢!”四平笑着唱喏后道。
  “这倒真是巧了,”仇灏说完,便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这帮兔崽子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近几次他登门,竟都被挡在了外头。要不是今日他不管不顾,下马便直接往里冲,怕还真就进不来这宁王府的大门。
  这四平显然是见拦不住了,才一路跑过来通报的,才刚在大门仇灏就看到了这兔崽子的影子,这会儿他却非要装作才碰见的样子,还有脸说自己来得巧。
  想起自己三番五次被挡在大门扣,仇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些人定是奉了谁的命,教挡住他不让进,否则单凭几个下人,谁敢真的去拦他?
  四平一路通报,又在这里碰到,可知其分明是去告诉武承训了——莫不是武承训有意躲他?
  想到这里,仇灏不禁发起慌来,急忙往世子院中去了。
  及二人见面,武承训只说眼下确实事多,因脱不开身,才叫人在门上拦着他。
  “我最怕就是你来。”武承训无奈笑道,“你总是备好了酒菜才来叫我,我推是推不掉的,只得跟着你出去。可是我酒量不好,没吃几盅就要醉,第二日更要睡上一整天,实在难受得不行。”
  “睡便睡了,又能怎的?”见武承训说得坦诚,仇灏自然安下心来,又如往常一样随意起来。
  “从前不过我自己难受两日,也便罢了,如今可是不行。”
  武承训说着,把阳筱即将入燕的事提了,又说自己有意多读书,将来要入朝做一番事业。
  “左不过这一年,待二王主嫁入我家,便要去尝试一番了。”武承训叹了口气,道,“我书读得尚不如克明,如今哪还有工夫跟你饮酒踏青?”
  “安稳做个世子也便罢了,书读得再多,你不也要做王爷么?”仇灏颇为不解,直言问道。
  武承训微微一笑,耐着性子又道:
  “‘举而措之天下之民,谓之事业’,我既然说了要做事业,自然不想浑浑噩噩度日,而是立志做个名垂万古的贤王。若吾愿终可偿,他日还要克明在史书上为我重重地添一笔呢!”
  仇灏见他将柳克明挂在嘴上,却偏不提武承思,心中明白了一半。
  他只当武承训不想落后,真是因为惜时才请他吃了许久的闭门羹,便站在院子里和他说笑一番,自去河边找人饮酒去了。

☆、第一八八回 留情面

  仇灏辞别武承训,离了宁王府,便往城郊河边去。
  因上巳节有郊外踏青、水边饮宴的习俗,早有不少公子在聚在那边。众人见是仇灏来了,纷纷与他寒暄,请他一同坐下。仇灏也不客气,直接席地而坐,就在那边吃喝起来。
  众人且饮且聊,议论的都是眼前的几件大事,首先要提的,自然是那大赦的圣旨。
  虽不知各人心中究竟作何想,嘴上却都万分一致,纷纷赞颂起武岳仁德来,当真是异口同声。
  说了没一会,便有郕国公之子宋宗礼开口问仇灏道:
  “廉王府的承思现在外头剿匪,定是赶不回来的,这倒罢了——宁王世子和柳克明一向与你交好,怎的也不来呢?”
  仇灏不好说武承训整日苦读,只能笑道:
  “克明正在闭门苦读,明年想要下场呢。宁王世子不出来,实在是因为府上有事,脱不开身,这才剩了我一个。”
  “我瞧着早起你便往宁王府去了,莫不是去叫世子出来,没能请得动么?”南康郡主之子杜势问道。
  仇灏心中顿觉不耐烦。
  宋宗礼倒也罢了,虽然有些张狂,却不是自大的人,仇灏四人不过与宋宗礼合不来而已,倒不至于就厌烦了他。
  可那杜势却是不同。
  南康郡主乃燕皇武岳的堂妹,嫁了国子祭酒杜显儒,是个出了名的妒妇。那杜显儒虽也是世家出身,胆子却小得很,倒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兼之南康郡主跋扈,杜显儒稍有风吹草动,便要被妻子严惩一番。
  京都里盛传,说杜显儒连小妾、通房都不敢睡,唯恐一夜不慎,翌日便要被南康郡主断了男根。
  许是因为家中时常不宁,杜势的性子不仅如其母一般跋扈,还有几分说不清的小气,全不像个身份尊贵、又家学渊源的公子哥。
  武承训几人从小便不爱与他一处玩,经常绕着他走。即便这样,众人偶尔碰见,杜势也要对他们几个冷嘲热讽一番。
  今日也不例外。
  别人说的都是人话,偏他杜势,开口就看得出没怀好意。水边饮宴何等风雅,怎么偏碰上了他?
  仇灏心中不快,可眼下众人都在,他不得不顾着大家的面子。因不好登即发作,他只得耐着性子,笑着将宁王府的事讲了两句:
  “宁王世子即将大婚,宁王将其院子扩了一些。毕竟是自己的院子,日后起居都在那里,总要住得顺意才行,因此这几日世子都在看着布置,当真没空出来。早起去看时,还给新落两间屋里挂灯呢。”
  “倒也是了!”杜势笑道,“宁王世子娶的可是高阳国的二王主,这院子自然要扩。别的不说,单说那库房,恐怕也要扩个三五倍,否则定装不下旁人往宁王府送的礼。世子爷今日看挂灯,明日看糊窗,后日想是又要看着人摆放玩意儿,便没旁的事,每日也都要扫洒,如此日复一日地跟下去,分不开身也是应当。”
  众人皆知杜势是在嘲讽武承训,若搁在往常,他们也便跟着哄笑了,可如今却不同,只有少数几个低头偷笑,却都连一声也不敢出。
  眼下东宫得势,太子妃风头更盛,武承训娶的是太子妃胞妹,其日后与东宫的关系只会愈发亲近,谁敢嘲笑了他去?
  杜势也知道众人忌讳,只是他瞧不起武承训,以为此桩婚事对旁人许是天赐的良机,武承训却只会白白浪费,未必抓得住这个机会。
  想起武承训唯唯诺诺的样子,杜势就心中不忿。若亲事赏了武承思也还罢了,虽说不是个世子,到底也是个有脸面的,凭什么让那个宁王世子捡了便宜?
  在杜势看来,武承训非但抓不住机会,恐怕没几日就要惹二王主厌烦。虽说武承训本身就是世子,但东宫势大,他娶了二王主,跟个裙带头官也无甚差别了。世子那般无用,当怨不得旁人对其不尊不重。
  因心中不怕,杜势说起话来便没遮拦,眼看着众人心中都存了惧意,自己一番嘲笑也没人附和,他不禁觉得失了颜面,竟将恼怒之意都发泄在武承训身上。
  杜势故作艳羡道:
  “高阳王主身份贵重,宁王世子如此细心也是理所当然的。这般事必躬亲,定能讨得二王主欢心。”
  众人愈发笑不出来,纷纷偷瞧着仇灏,心中替杜势捏了一把汗。倘仇灏沉不住气,立时发作起来,与杜势吵骂一番,南康郡主府上怕都要跟着遭殃了吧?
  仇灏明知众人看他,只是高阳王主还没过门,承思也不在都中,他此时与杜势硬碰,说是替朋友出头,却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因此他打定了主意不说话,待日后再寻机会与那杜势清算。
  见众人连笑也不敢,杜势直觉无趣,又喝了两盅,他便推说母亲在家中等他,起身就走了。
  杜势并不知道,自他走后,河边立即变得其乐融融。
  两日后,宁王世子启程往高阳,行亲迎之礼。
  高阳王宫内却看不出要办喜事,并没有一片祥和或者欢乐。箱笼早已收拾妥当,陪嫁也都选好了,连忙碌和热闹也不见。
  阳筱终还是收了阳槿、阳杺的东西,既有给自己的添妆,也有托她捎去给阳筠的贺礼。
  她倒不是看在阳杺的面子上才收的,便是但有阳槿一人,阳筱也不好拒绝。即便阳槿再有错处,总还是自家姊妹,又不是干了什么害命的勾当,不过自私了些。
  既然以后不能再见,阳筱倒也懒得计较。
  接过阳槿姐妹的礼,阳筱心中不禁好笑,不过是远嫁而已,她竟生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慈悲心肠来。
  之后的几日阳曦便闷闷不乐,阳楌、阳杺也分明舍不得,高氏同阳槿倒觉得她快些走是好事。
  只有年幼的阳枍,一会儿兴冲冲地说筱姐姐要去见筠姐姐,乐得手舞足蹈,一会儿又说舍不得筱姐姐,瘪着嘴就哭出来,倒叫人不知是该陪着他笑,还是哄他不要伤心。
  十九日,武承训一行人到了高阳。

☆、第一八九回 路迢迢

  一切步骤与太子来迎阳筠时大抵一致,不过彼时阳筱是旁观的,如今却身在其中罢了。
  因武承训是世子,自然少了三师三少,多了一些皇亲国戚代替之,规矩便没那般繁复。
  阳筱起初还在屋中,听见与高氏对答的那个男子声音,她的心思变得莫名起来。
  这便是自己的夫君了罢?
  原以为不过嫁去罢了,管嫁了个什么人,能对姐姐有所助益才是关键。可真到这一日,阳筱才发觉心中并非毫不在意。也不知那边说话的人是个什么性情,品行是否可靠,模样又如何,更不知他能否帮上自己,二人是否会合得来。
  俄顷,有侍女过来请她上了乘舆,半晌后又换轿辇。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阳筱心中清楚,她已经被抬出高阳王宫的大门。有那么一瞬,她竟觉得一切都不再重要。若还能与幼时一样,一家人围坐同一张胡桌前用膳就好了。
  听着外头车马声,阳筱知道自己正一路往东,离阳曦、阳楌越来越远,离高氏和阳槿也渐远了起来。
  好在她离家渐远,离姐姐却愈近。
  因坐不惯轿辇,阳筱几次被晃得要吐,第一日|她强忍着,晚上连饭也吃不下。侍女见她难过,自去报给武承训。
  武承训只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去报信的侍女不禁有些灰心,着实替阳筱担忧了一晚。若这宁王世子这般不知冷热,二王主以后的日子怕都要苦了。
  第二日阳筱又被扶着进轿,才刚坐下,便发觉脚边有异物。她摸索了一下,发现是只盆子,盆中另有一罐蜜制的梅子,最是生津止呕。
  阳筱将罐子用袖子袖了,实在忍不住时才噙一颗,行了一整日路,她也不过食了三颗。因那梅子的功劳,呕吐倒都止住了。
  这一路昼行夜宿,直行了月余才到临水,因婚期在廿六日,廿四日起,众人便宿在郊县的驿站,并不立即进城去。
  廿五日夜,阳筱终于睡不着。
  她既紧张明天的婚礼,又忐忑于夫家的态度,心中虽盼着早日见到姐姐,然而一旦想到了洞房,又不免心慌,竟有些不知所措。
  不经意间,阳筱瞥到案几上那罐梅子。如此看来,世子应该不错,若以后都有梅子吃,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但愿那个世子一直都能有送梅子的心。
  既然已经远嫁,高阳多半是靠不上了,倘能与世子相互扶持,不仅于姐姐有所助益,自己也省去多少麻烦。
  想起高阳众人,阳筱心中只有感慨。无论之前如何争吵猜疑,一旦生离,除了婶母高氏,其余众人都能令她生出不舍,连不懂事的阳枍也教阳筱心疼。
  及念起阳楌,阳筱又想起那一箱“宝贝”来。临行前夜她还再三嘱托了他,不知如今办得如何了。
  阳楌倒是不负所托,阳筱远嫁翌日,他便让田安顺寻了可靠的人,令带着那一箱子东西去魏都镐城找周绎。
  带东西去的是田安顺的本家亲戚,名唤田健的。这田健虽是个市井小民,倒也有些骨气见识,见宫里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银子,他便知道此时不好做。
  因是田安顺所托,田健也不好直接推辞,仔细问过几遍后,知道不是做甚么伤风败俗的勾当,便大方接下。翌日一早,田健便买了干粮,备了两陶罐的水,花二两银子雇了一辆车,沿着大路往镐城去了。
  高阳境内自然无盗匪相扰,及出了高阳,田健不敢再行夜路,好在没行几日便到了魏国境内,又十几日便到了镐城郊县。
  魏国因赦免的死囚闹出不少事来,才刚由周绎带着人都平了,眼下自然无人敢再作乱,倒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祥和。因此田健一路赶路,自然没遇见什么危险。
  及进了镐城内,他先寻了个落脚之处,过了两天才去驿站,按照田安顺的指示找了熟路子,让人传信给宝儿,叫他出来相见。
  见高阳的消息是按路子进来的,宝儿心中便有了分辨,料到是阳楌派人前来。只是这半年两边联系并不多,今日却忽然来了,怕是什么难为之事。
  因恐阳楌那边递来的消息不妥,怕会乱了周绎方寸,宝儿不敢将此事立即告知,而是自己悄悄接下,趁着出宫办事的空档去见了田健。
  田健是个粗人,多的话不会说,只说自己是田安顺的亲戚,收了他五十两银子,叫他帮着跑这一趟。
  “这里有封信件给贵人,另有一口箱子,说是装了不少宝贝,叫贵人带回宫里,务必交到二公子手上。”田健一板一眼道。
  说着,他将袖着的一封信递给宝儿,又指了指床底下的那口箱子。
  宝儿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不禁十分疑惑。
  高阳国那位大公子可是有事相求么?否则好端端的,他怎么想起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